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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黒バス】《情书日记 - eyes in you/side K》(青黑/试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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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字:青黑/IF二设/架空/感官共通/第一人称/日记
此篇目为试阅也只会放出试阅,文章全部内容会收录在实体书中。
这一篇是以黑子的视角以第一人称撰写的情书日记。



××年××月××日 星期日

距离最后一次写日记已经过去多少年了呢?记得在小学的时候这类的活动还比较流行、而自从上了国中之后就再也没有认真的写过正经的日记;会有这样念头其实也是一时兴起,在前辈与同行们的怂恿与嘲弄之下、我决定以日记的形式记录下最近发生在我身上的‘异常’,无论最终会得到什么样的就结果、而我自身又会迎来什么样的结局,记录在这本薄薄的簿子中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将成为无法取代的回忆,希望有朝一日能够成为供人参考的记录,帮助与我有着相同体会乃至于‘症状’的人们。
首先我想记录的是这一连串‘异常’的起因与契机,虽然我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否真的有意义……可毕竟是人生中的一次劫难,直到现在我也仍旧会为当时那惊险的一幕幕而感到后怕,死里逃生的遭遇更不可能会想经历第二次。可毕竟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也好好的活着;负责帮助我复建的主治医生也常常开导我说应当向前看,一直回避只会让自己越来越惧怕、心理上的创伤非但不会减少反而会加剧,这也是我决定用日记的方式记录下这些点点滴滴的理由之一。
那场险些夺走我性命的车祸发生在两个月前。季节是春季,天空飘着绵绵细雨;路上几乎没有行人撑伞、当时的时间正是加班族们陆续赶回家的高峰时间,又有谁会在乎那些比发丝还细的雨滴呢?而碰巧我也是其中一人,因为要准备开学的相关事宜、为了整理备课的记录和新生档案我只得和大多数老师们一起留在学校,直到夜晚的八点十五分才结束收尾的工作,匆匆收拾好了行头、小跑着离开了校园。我是一个人居住、住在距离诚凛不远的单身公寓里,徒步约二十分钟内即可到达。说句题外话,虽然我是单身并且一个人生活,可我是属于比较‘恋家’的类型;又或是性格使然,天生存在感单薄的我不怎么喜欢出席社交类的活动,比起和其他人一起参加定期举办的酒会、我更喜欢一个人坐在狭窄的卧室里,多看看教案或是喜欢的书籍,了解我的朋友与前辈们常常笑着说我是如何懂得去‘享受’孤独的怪人。
然而如果那一天我像日向前辈他们那样自暴自弃、一起去附近的居酒屋大喝一场的话,也许就不会遇到那样的事了吧。我记得当时是因为害怕雨会越下越大才急着想要尽快回家,可待到我回过神时、双脚已经不自觉的在拥挤的天桥上奔跑了起来,装满了资料的手提包上下晃动、拉扯着我的胳臂,也打乱了我身体的重心。就在我随着人流来到通向出口的楼梯口时,不知是谁忽然从后方撞了一下我的右肩、就连一声最基本的‘抱歉’都听不到,下一秒,我的整个身体就好像从悬崖滚落的落石一般,从楼梯的最上方摔落了下来。

“危险啊!有人摔下来了!!”

我记得最先喊叫出声的是一个身穿黑白制服的上班族,看起来像是一位女士,然而我并没有看清她的长相、只记得她穿着一双光亮的女士皮鞋,背着一个黑白相间的皮包。我甚至记不得究竟是身体的哪一部份先着的地,或许是头部、因为整个脑袋里尽是恼人的嗡鸣,大声得甚至掩盖住了行人们的惊叫,也让神志恍惚的我感到害怕了起来。奇妙的是即便我听着人群的躁动能够分辨自己出了事故,可我的身体竟感受不到疼痛;现在回想起来、这或许是与我脑补受到不小的冲击有关,医生说人在极度恐惧或是慌张的时候脑下垂地会分泌一种物质,具体的名字我忘记了、可这种物质会加快肾上腺素的分泌,大大的消减疼痛的感觉,所以即便我头上的伤口开始大量的出血、自己也都没有知觉,实际上这并不是什么走运的好事。
模糊的视野中出现了不少陌生人的影子,有人忙着替我止血、也有人拿出了手机拨打了救护车的号码,而我只是静静的躺在被雨水打湿的地面,除了盘踞在脑袋中的嗡鸣之外、我只能听到自己那虚弱的呼吸声,感受着原本温热的四肢变得越来越冷,视线也随之变得愈发昏暗,大约五秒之后、我彻底陷入了昏迷,至于救护车是在什么时候赶到的、而我又是怎么被送进医院的,都是等我醒来后负责照顾我的护士与双亲耐心替我解释后我才明白的。零碎的记忆好不容易串成了一线、整个事件的真相总算是水落石出;然而我并没有追责,街头的监控摄影机也没有拍下任何决定性的证据,认为我能够从鬼门关逃过一劫就已经该知足了的母亲与我的想法一致,所以在向学校申请临时停职许可过后、在完成复建课程后在家静养了一个月,随即立刻回到了工作的岗位,与代课的临时教师完成了交接的工作。
然而出乎我的意料的是、我本以为只要肉体得到康复所有的一切就能够顺其自然的得到平息,心灵上的创伤与那些后怕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淡出记忆,但那场不幸的事故竟只是‘开端’、一切都还只是刚刚开始;最先让我察觉到这些可怕的‘失常’的是自己的味蕾,至于时间是在和现在一样的深夜,我记得大约是在夜晚十一点半左右。正当我展开被褥、准备卧床休息时,一股奇妙的感觉忽然从舌根蔓延至了舌尖,硬要说的话有点像亲子盖饭的味道,可那天我的晚饭是便利店买的便当、并且大多都是以素食为主,并没有太多的肉类食品,可嘴里的这股肉味又是从哪儿来的呢?当时的我也没有想太多,谁又会为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深入思考呢?硬要说的话,其实这种程度的‘幻觉’并不会给人带来太大的困扰,顶多只是让原本饱饱的胃袋加快了蠕动的速度、发出阵阵咕噜的声响。在沉入梦乡之前、我还止不住自嘲的想,说不定今晚会梦到明天的午餐,然而我在梦里见到的既不是食物、也没什么便当或是盛宴大餐,而是陌生的街道与密集的水泥丛林,绿色的路牌上写满了不曾见过的英文单词,让我不禁联想到了太平洋另一端的‘美国’,可令人更加不可思议的是我竟能够清清楚楚的看清行走在街上的行人们的脸,真实的不像是在做梦、而现在我亦能非常坚定的确信,那些‘梦境’根本就不是脑部细胞活跃而生成的产物,是更加难以置信的‘共通’。
坦白说我不是个多梦的人,甚至都不太做梦;或许正因为如此、我误认为自己之所以能够那么清楚的记住当晚的梦境是因为罕见的缘故。那些建筑的外立面以及名字;摆放在办公桌上的文具以及档案袋……‘梦’里的‘我’似乎是一个在国外上班的上班族,更具体一点、应该是外派的样子。所说电脑的系统语言是英文的,可文件的内容却是我熟知的日文;这次的企划是有关一个养老中心的投资项目,表格的下方整齐的罗列出了具体的条款与补充说明,过于专业的属于让我很是迷惘,也这是这份迷惘让醒来后的我确信自己是在做梦,自然也就没有在意、就这么若无其事的走下了床铺,按掉了躁耳的闹钟,慢悠悠的走向了浴室。

于是真正的麻烦降临了。
也是从这一刻开始,我对这些‘幻觉’的理解产生了变化、而这些无法用常理与科学来解释的现象变得越来越频繁、越来越逼真,让我不知所措、不知该向谁求助才好。

——试阅到此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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