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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黒子のバスケ】T&I。(火冰) 」
CP:火神大我×冰室辰也
内容:
一时兴起觉得纹身很适合这群熊孩子所以呼哧呼哧的写了…
啊啊啊啊好想看尼桑的纹身呜呜呜呜prprprppr

全文请点击つづきはこちら阅读。



图案在灵感丰富的设计师心里大多扮演着美化的角色、结合高超的工艺与技术,通过艺术的构想,为枯乏的生活增添了一缕异样的光芒。

图案是一种构想,这不仅仅局限于平面,同时也是立体的;是一种富有创造性的计划,也是设计实现的一种阶段。曾经在朋友的带领下参观了不少美术馆、也观摩过熟人的设计作品,冰室自认为自己对艺术有着一种微妙的天份,或许是理解的切入点与他人有着微妙的不同吧。对于那些急剧震撼的画面与图形,冰室对那些图腾背后所诠释的意义更感兴趣,为此还查阅了不少关于西方艺术史的资料,对那段艺术复兴的时代也深深感到着迷。

“……纹身?”

粗糙的大手突然抚上了敏感的腰际,忍不住低吟了一声的冰室放下了手中的书册,微微蹙起了眉头。恼人的瘙痒感让被抚摸的皮肤阵阵发热,结实的筋肉是长期锻炼的成果,火神那突如其来的触碰中感受不到任何特别的意味,这让坐在床头的冰室不禁感到一阵费解,而话语中所提到的词汇却让闻言的兄长缓缓低下了头。

“你什么时候纹的?之前我都没有注意到。”
“……啊,原来你说的是这件事。”

刺眼的印记与细致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形似波浪、又像是羽翼的图形从腰际不断延伸至肚脐。尖锐、却又有着柔和的曲线,简洁明晰的图案虽然称不上华丽,却与冰室那果断坚定的性格十分相称。摸起来感觉怪怪的,是因为墨水的关系?好奇的义弟就像个孩子般瞪大着双眼、用着粗糙的指头来回抚弄着印有图形的皮肤,虽说冰室也知道对方并没有那样的意思,可也正因为如此,敏感的肌理被这样频频抚弄、暧昧的焦躁感使冰室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

“什么时候纹的?感觉好酷哦。”

稚气的口吻就像是回到了小时候一样,轻笑着说道的火神兴致勃勃的抬起头来,眼中的期待竟让冰室感到有些不知所措。

“痛吗?虽然辰也不是很怕痛,不过这里的肌肉比较敏感吧,纹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既然这么好奇,你自己去试试不就知道了?”

说完,卷起了手中的宣传册子,轻轻向着蜷着腿、坐在一旁的“兄弟”的脑袋砸去,眼看着火神强忍着腹中的不满揉了揉自己的脑袋,不禁笑出声的兄长将手中的书册放在了一旁的床头柜上。要不是火神突然提及,或许自己一辈子都记不起还有纹身这么回事吧。形状独特的图案并不具有特别的意义,就连当时为何会想要纹身的冲动都模糊不清了,然而冰室却还是强迫自己去回忆,不是为了其他、单纯的是想要满足火神的“愿望”罢了。

“当时有人问我要不要一起去纹身,大概也是因为好玩吧。”

一边摩挲着侧腰,一边低声回忆道。带着墨水的银针刺入真皮组织、留下颜色,鲜血不断从皮肤表面沁出,漫长的过程虽然称不上折磨,可却仍旧十分难耐。比起手臂、胯骨这里的神经比较密集,会更痛一点。耐性解释道的冰室稍稍扯下了遮挡住图案的底裤,烙印在皮肤表面的刺青也总算呈现出了它全部的面貌。

“不过也有可能与心情有关,具体已经记不清了。”
“哦……原来如此。”

看着若有所思的火神,冰室不禁在心中暗暗嘲讽起来。你又能明白什么呢?当时的冰室还未能从败北的阴影中走出来,是在高中毕业前的最后一个假期时的事了吧。回到了美国,遇见了朋友,讲述着彼此的经历,也再度回想起了那些挫败的悔恨。要不要一起去纹身呢?笑着如是建议道的友人卷起了袖管,被绿色鳞片所缠裹的爬行动物瞪大着它那滚圆的双眼凝视着自己、占据了主人的整条手臂。栩栩如生的画面加上震撼的色彩不禁让冰室屏住了呼吸,就像是中了某种魔咒,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果断答应的冰室在第二天便与朋友一起踏入了店门。疼痛只不过是一瞬,只不过承受这些疼痛的理由又是什么?冰室不会做无意义的事,就算记忆早已模糊,可“理由”也不会因此而消失。

“我看我也去纹一个吧,感觉好有趣。”

跃跃欲试的雀跃不知为何总让人觉得讽刺。男人的单纯与自己的放弃,性格造就的差别总是让冰室感到烦躁不已。自己是羡慕火神的,羡慕他的才能,羡慕他的纯粹;可却又绝对不想成为那样的人,也十分抗拒着这份单纯的轻率。……为什么就是无法消失呢?无法用言语总结的心情也好,举棋不定的犹豫也罢,冰室曾经那最引以为豪的“自信”,在这个男人面前总是轻易就瓦解,彻底的就连挣扎的余地都不再拥有。

“不知道纹在哪里比较好呢……辰也你觉得呢?”
“……为什么要做这种傻事。”

如果只是效仿的话,根本就没有必要吧。

火神已经不再是追逐着自己身影奔跑的孩子,是早已超越自己的男人。亲昵的直呼着彼此的名字,却又比任何人都感到陌生;尽管火神最终还是留在了自己的身边,可冰室却坚信总有一天他仍然会选择离开。并不是两人中的一方选择了放弃,只不过是自己再也追不上他了而已。如是低吼道的冰室不耐的咋了咋舌,然而火神却像是不理解自己为何会突然生气似的,困惑的歪了歪脑袋。

“我没有想过要效仿辰也些什么啊,只是单纯的想纹而已嘛。”

吞吞吐吐的挠了挠脑袋,见自己莫名的大动肝火,就连言语都变得谨慎起来的火神断断续续的说道,微妙的措辞听起来甚是滑稽。

“况且那两枚戒指不是找不到了吗?所以我想用这样的方式来维系兄弟的证明,也不错啊。”
“……兄弟的……证明?”

是啊,‘兄弟的证明’。

像是向自己炫耀着自己的“金点子”一样,咧着嘴、痴痴笑着的火神稍稍挪了挪身子,紧挨着自己的肩膀,一遍又一遍的重申道。其实那枚戒指我有好好藏着,但是辰也你已经不愿意戴了吧?听着男人的发问,冰室竟答不上话来,几度开口想要反驳回去,却又不知该从头说起、更生怕自己那耿耿于怀的心声会遭到对方的轻视。

“无论什么样的形式都好,我都想和辰也有所维系。”

大手不知在何时再度抚上了僵硬的侧腹,这次,冰室毫不犹豫的甩开了男人的手,彼此互相凝视着对方的神情,在火神脸上所闪过的惊愕,却让自己莫名的感到愧疚起来。

“所以我觉得这个点子很不错,难道辰也不这么觉得吗?”
“当然不觉得!我当初又不是因为这种理由去纹身的!”

凭什么我要依着你的心思去改变我自己啊!

扰人的回忆随着决堤的情感渐渐涌上了脑海。冰室想起来了,那想要用疼痛换取什么的心情。这一像是被荆棘所缠裹的羽衣象征着狼狈的挫败、难堪的自卑,是自己选择妥协与放弃的证据,也是不堪与疲累的证明。冰室已经累了,所以不想再挣扎些什么;可若是就这样遗忘的话就如同坐以待毙,不如就这样将那些无法宣泄的悔恨化为实体、永远的刻在肉体之上,为了不再让一切重蹈覆辙。这对冰室而言是多么沉痛的觉悟,火神永远不会明白吧。非但如此,竟然还大言不惭的擅自决定了自己的心情。气不过男人的“无神经”,猛地将比自己还要高大的男人一脚踹下了床铺,冰室并没有理会大声抱怨的义弟,而是忽视了对方的抗议、从床头柜的抽屉中取出了一只深色的马克笔。像是命令般的大吼了一声“过来”,而有些木讷的火神在犹豫再三后、最终还是默默的回到了自己的身边。如果自己能够狠狠把他忘记就好了。可无论是遗忘、还是舍弃,主动伸出双臂、向对方敞开身体的人却是自己,就连冰室也不明白这些的“矛盾”行为究竟是为了什么,却又心甘情愿的深陷在萦绕在两人间、那理不清、剪不断的丝线之中。

“既然这么想要的话,我现在就给你。”

打开了马克笔的笔盖,命令对方转过身去。还未回过神的火神只是乖乖的应着自己的要求挪动着身子,没有任何质疑,也没有任何反抗,顺从的摸样不禁让冰室感到有些可笑。

“老老实实不准动,不然会变成什么样我可不管。”
“等、……辰也?你究竟想做什么……”

少罗嗦,从现在起不许说话!

一边高声斥责道,一边狠狠的拍了一记对方的脑袋。下意识的耸起了肩膀的火神不知细声支吾了些什么,最终还是放弃了抵抗。握着手中的马克笔,宽厚的背脊上满是细小的疤痕与显眼的痘印。凸起的肩胛骨毫无疑问是男人的身体,明细的肌理呈现出完美的曲线。熟知这副躯体的温度,连同筋肉的触感一同,一度给予了自己至上的快感与一瞬的安心。

“……怎么会有像你这么可恶的人。”

丑陋的迁怒,因为火神背对着自己、所以无法看清自己的表情;男人只是茫然的凝视着前方,即没有回头、也没有挣扎,只是静静等待着兄长夸下海口所要履行的“承诺”罢了。这样的信任,让冰室突然有了哭泣的冲动。

“真是、气死我了……!”
“辰也……?”

笔尖在暗黄的皮肤上挪动着,墨水在肌理表面留下了道道的印记,倾斜的字母加上意味不明的词汇,不管此时的心弦是出于什么样的缘由而悸动不已,可冰室却只能用这样一句简单的话来总结足以让心口生疼的忐忑、躁动、以及不甘。

“‘Insincerity’……”

这就是“兄弟的证明”。不管是从以前还是现在,这份被冠上了“兄弟”之名的羁绊就是一种伪善。为了掩盖异样的情愫所需的“伪善”,为了证明无用的自尊所需的“伪善”。虽然火神始终对这份情谊坚信不疑,可在冰室心中却永远是一颗变化的定时炸弹。想要结束这样的关系,却又生怕一旦失去、什么也都不剩了。到最后,这份“伪善”也只不过是揭露了自己那丑陋的自私罢了。

“‘……and Timid’。就只有你会收下吧?大我……”
“……辰也?”





在停止的时间中等待着宽容与救赎。

强忍着从腰际传来的痛楚,那虚无缥缈的幻觉仿佛带着鲜血的气味,使渴望解脱的男人微微弓起了轻颤的背脊,倚靠在了那只为自己而存在的“风港”之中。







——FIN/2013-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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