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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黒バス】schicksal。(绿赤/SP PARO/架空) 」
- 寿鳕子老师的《狂野情人》原作设定下的绿赤
- 绿间是蛟(鳄鱼)、赤司方面的设定比较复杂,是猫又(狮子)和人鱼的混血,两人皆为重种。赤司是双生子设定,具体请见剧情
- 两人是儿识旧识,并非家人双方都认识并有频繁来往
- 奇迹其他班类如下:紫原-熊槛(灰熊)/重、青峰-猫又(黑豹)/重、黄濑-蛇之目(黄金蟒)/重、黑子-翼手目(水果蝙蝠)/轻、灰崎-猫又(猞猁)/半重
- 帝光相关人物的班类如下:虹村-蛇之目(蝮蛇)/半重,桃井-猫又(西表山猫)/中间种
- 秀德相关人物的班类如下:高尾-猫又(暹罗)/中间种
- 所有设定都是跟着原作《狂野情人》的走向,如果有雷请自主避开(跪谢



尽人事,听天命,这是绿间自小以来所一直秉承的原则,同时也是整个家族所深信不疑的‘信念’、比起那些玄乎的神佛传说或是虚幻遥远的神话故事,这种出于现实的无奈而所编造的‘借口’反而更让人值得信服。自然有着一定的规律,可同时也充斥着太多可变的因素、这并不是光凭着想象与经验就能妄然定夺的。蜷缩着高大的身体、身披着厚重的外衣,就拿这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雪来说就足以证明自己的这一信仰是决定正确的。哈啊……哈啊……好重……这条上坡路本来就已经很难走了,路上又都是积雪、这不是要我的命吗……!佯装什么都没有听到的‘冷血动物’默默的闭上了双眼,静静听着车轮碾压着积雪所发出的声响,缠绕在齿轮上的链条因严寒而失去了往日的利索,冰冷的金属彼此摩擦、辗转,刺耳的声响使得正拼命踩踏着踏板的‘队友’难掩焦躁的咋了咋舌,一声声抱怨却只换来了绿间的几声冷哼。
“小真、……!你倒是下来帮我个忙啊!这么下去我得花多久才能骑的上去啊!”
“你慢慢加油吧。要怪就怪你抱存侥幸心理、不然又哪拿得出底气说要和我用猜拳一决胜负?”
在所有班类中、论作为恶名昭著的当属蛇之目,残暴的特性与潜伏在他们体内的毒素彼此呼应,非但具有强烈的攻击性、个性的阴险歹毒让不少人对他们再三防备,甚至敬而远之。然而在班类的世界里并非只有蛇目的体内流淌着‘冰冷’的血液,除了蛇、还有蛟,也就是猿人们常说的‘鳄鱼’;绿间就是出生在蛟鳄名门的‘继承人’,可直到去年为止、身为长男的绿间已经放弃了继承人的权利,来到了东京某所由猿人管理的公立学校,过着隐姓埋名的生活。然而就算是猴子云集的学校,班类的‘存在’也并没有完全消失;虽然大多都是中间种以及轻重,绿间的身边仍然存在着不同种类的‘同胞’,身后那正为了履行约定而满头大汗的高尾便是其中之一。我说啊,该不会在猜拳的时候你耍诈了吧?重种不是可以自由操控其他人的‘精神’吗?况且小真你又是‘监察官’、控制别人大脑的事你应该最得心应手了吧?就在高尾音落之际、牵连着往事的种种回忆就像是走马灯一般不断在脑海中闪现,那段单纯又短暂的童年、那些美好而不堪的时光,就在绿间微微蹙起眉头、用沉默回避着高尾的试探时,拂过耳廓的夜风突然化为了人语的嚅嗫声,仿佛在耻笑自己的执迷不悟一般、让绿间几乎反射性的握紧了冰冷的双手。
“我早就不是什么‘监察官’了。……这一切早在‘我们’出生以前就已经成定局了。”
“哈啊……?又一个人在那胡说八道了……”

这个世界究竟是谁创造的?从宗教、历史、科学以及哲学角度来看,这一永远得不到正确结果的提问早就已经失去了它的意义,成为人们用于寻找寄托的一种向往、就好像拼命的追逐着飘渺虚无的亡灵一样。创造论者普遍相信人类、生物、地球及宇宙是由超自然力量或超自然的生物创造,通常为神、上帝或造物主,也有关于外星人的创世论。不同宗教典籍及民族都各有‘创造论’的叙述,然而如今在人类社会上耳熟能详的假设大多都是由猿人撰写的,对于想绿间这样‘特别’的人种、班类有着班类自己的‘造物主’,他们就是魂元本身、拥有足以让他们为所欲为的力量,去因为混元太过‘庞大’而找不到能够容下他们的‘肉体’,只能以灵魂做原始的姿态生存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之中。
位于班类的生存链的顶点的,是人鱼;然而他们虽未班类、却也不是班类。人鱼拥有魂元却没有魂现,也正因为如此、他们可以‘看到’这个世界的任何地方,本体则以泡沫的形式游走在一望无际的海洋里,嗤笑着那些不得不在陆地上苟活的‘同类’。无论是在班类的世界还是猿人的常识,万物的生命之源是水,而水就是人鱼的力量之源。只要有水、人鱼就可以出现在任何地方,做任何想做的事;而人体内存有70%的水分,这也是为什么哪怕是班类种的重种、在人鱼面前也不堪一击的道理,对此绿间深有体会,却再也不想体会第二次。
让自己彻底认清‘人鱼’这种生物的人,是赤司。
与‘赤司征十郎’第一次见面,是在绿间十岁的时候。当时的赤司并非是人鱼,应该说他的身体距离能够成为装下人鱼的‘容器’还需要不少时日,却已经拥有远比其他同龄班类更具有压倒性的荷尔蒙、隐约能够看到他身为未来的‘百兽之王’所拥有的气魄与胆识。
“真太郎,这位是赤司先生的长子,名叫‘征十郎’,应该和你同岁。”
出于工作的原因特意带着自己上门拜访,在班类的元老们所建立的‘执行部’中,父亲担任着类似‘督查’一样的角色,主要管理与监管在日本境内生活的所有班类的现状,防止过于依赖本能生存的班类成为他人捕猎的对象、或是同族人内部的自相残杀。除了像个警察一样四处抓捕那些做出越轨行为的同类之外,父亲还有一项非常重要的动作、就是担任眼前那面与自己同龄的少年的‘家庭导师’;赤红的短发,红色的双眸;论个子、赤司的身形在大型猫科动物中绝对称不上高大,甚至有些过于瘦小,然而光是四目相交的瞬间,绿间就已经可以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混元莫名的开始躁动,不是因为激动或是兴奋、而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来表明的恐惧,让自己的手脚在霎时变得异常冰冷。
“真太郎……?你还愣着干嘛,赶紧和人打招呼啊。”
“……你好,初次见面,我叫绿间真太郎。”
“你好。”
简单的寒暄就以这样枯燥单调的方式落下了帷幕。绿间原本就不是一个伶牙俐齿的人,虽然对自己的学习能力相当有自信、却不太愿意与人交流分享,这种偏激的性格不能说是与生俱来的,而是后天养成的一种‘坏习惯’,说通俗点、就是‘傲慢’。绿间的父母在蛟鳄班类中都属主龙型,比起其他同种的鳄鱼、血统的优势让绿间从出生那刻起就拥有了相当强大的力量,所以才会被认定为父亲的继承人,自己也对将来会顶替父亲的位置、成为‘督查’这一目标坚信不疑。所以打从记事起,绿间所接受的教育就与其他班类的小孩不太一样;当其他同龄人都在为如何控制魂现而烦恼不已时,绿间就已经开始学习‘freeze’与蒙眼相关的技巧,六岁便能随心所欲的控制自身的荷尔蒙,八岁便已经可以切断其他班类的魂元波长、轻松掌控半重种以下班类的魂现。家里人常常用‘天才’来形容这样的绿间,就连自己的亲生妹妹也不例外;明明我也是爸爸妈妈生的,为什么我就没有办法像哥哥一样呢?面对比自己年幼三岁的妹妹的发问,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的绿间只能以一句‘尽人事’搪塞了过去,自己真的很拼命、甚至可以说是赌上了全部的精力去完成自己对父亲的期待,所以对于目前所获得的一切,绿间不认为是因为自己的聪慧、更不认为是归功于血统的优秀,而是‘理所当然’的结果,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然而在赤司的眼前,自己所做的所有努力与付出就好像一张单薄的白纸,虽然有着不少用武之地、却不值一提。
“你和绿间老师简直一模一样,刚进门的时候我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血缘这个东西真的是很有趣。”
在黑白分明的棋盘上挪动着棋子,眼看着盘面上的局势因对方的每一次落子而渐渐扭转,难言焦躁的绿间抬手抵上了下唇,目不转睛的望着紧张的‘战局’。因为双方的父亲声称有些事要商量,就这么将两个十岁的孩子丢在书房、任其自娱自乐的消磨时光,身为‘一家之主’的赤司拿出了自己珍藏的一套国际象棋,含笑介绍说这是‘绿间老师去年送我的生日礼物’,让绿间感到颇为惊讶、可也没多往心里去。赤司是班类中的名门,也可以说是掌管着日本境内所有班类之中最高权力的‘领袖’;赤司的父亲是猫又重种,是闻名世界的‘雄狮’,但是绿间从未见过赤司的母亲,据说她本人还活着、却因为体弱多病而生活在别管,不太方便露面会客。绿间年纪虽小,却已经明白识时务的道理,不该打听的事尽量不去多提,这是最基本的礼貌、也是为人处世该遵守的礼仪。一边想着、一边思索着该如何进行下一步是好,足足沉思了有五分钟的绿间终于伸出了右手,将象征着‘战车’挪到了骑士面前,紧接着便将胳膊放回了原位。
“大家都这么说。连我母亲也说我和父亲小时候很像,就好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这是好事。说明你与绿间老师间存在着很强烈的‘血缘羁绊’,对班类而言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值得心存骄傲的了。”
“………………”
班类的繁殖率很低,就算成功受孕、生下来的孩子也未必能够平安长大,在重种的世界里,幼崽夭折的现象更为常见。在蛟、蛇目、猫又以及熊槛这四类的班类都非常稀有,可因为蛇目与蛟都是冷血动物,随着季节的变换体温也会产生变化,而人类的‘肉身’却无法适应变温的特性,因此不少幼年的蛟鳄与蛇目都会在换季的时候突发性的死亡,相同的风险也曾发生在绿间的身上。我倒是觉得没什么特别的,有时候我还挺羡慕猿人的,虽然都是群粗鄙的蠢货、可生命力非常顽强,做什么都方便;见自己如是感慨道,对坐的‘幼狮’则是笑着耸了耸肩,接着将‘主教’摆放到了自己的战车跟前,使得棋盘上的形势又严峻了几分。
“不过仅限生命力和繁殖力而已。唔……你是打算逼我把战车从这个位子挪开吗?这么明显的陷阱你以为我会轻易上当?”
“究竟该怎么做取决于你。我只是按照我的步调行事,没什么特别的意思。”
听似谦卑的话语实质是赤裸裸的挑衅,如果绿间用战车击溃赤司那主动送上门来的‘主教’,那么原本自己计划吞并的‘战马’就会迎击而上、非但能够轻而易举的取缔自己的战车,还能横冲直撞的杀进自己的本营、一举摘下国王的王冠。
“……变成现在这样的局面,输只是早晚的问题。这局是你赢了。”
长吁了一口气,为了更明确的表达自己愿赌服输的意愿、主动将‘王’交给赤司的绿间摘下了沉重的镜架,抬手揉了揉眉宇之间、挫败的滋味让心口阵阵紧缩。这还是绿间第一次在国际象棋上输给同龄人,在家中、绿间常常与父亲对弈,虽说输是家常便饭、可自己同样不是什么好打发的对象,绿间也常常将父亲逼入绝境,也有反败为胜的时候,然而在与赤司的这场对局中,占上风的‘幻觉’只持续了十来个回合,又在赤司的摆布下一一瓦解,整个过程来得太过突然、让绿间感到措手不及。老实说这还是我第一次输给和我一样年纪的人,你平时也经常和人下棋吗?从你的棋路来看不像是这个年纪的人会用的套路;对于这个年纪的孩子而言,胜败也好、尊严也罢,都比不过过剩的好奇心。一改方才那气馁的态度,低声试探道的绿间急忙戴上了眼镜,就在视线因眼前的透明玻璃而变得清晰时,洋溢在赤司脸上的那抹微笑让绿间啥时屏住了呼吸,仅仅是一个平淡的笑容、就让体内的魂元开始躁动,仿佛牵引着自己一般将意识与肉体层层剥离,在猿人的世界里、这种手不由己的冲动被称为‘失神’,不是因为男人的外貌或是谈吐,而是因为那份发自灵魂的王者魅力。
“彼此彼此吧。你不也是一样?若不是绿间老师秉着耐心每天陪我下棋、我也不会这么轻易就能看穿你的棋路啊。”
“…………原来你刚才所说的‘像’并不单单只有外貌那么简单啊。”

与赤司的第一次相遇对绿间来说是一次不可思议的经历,谈不上什么第一印象、硬要说的话赤司的存在本身就已经足够强烈,强烈到让人无法轻易忽视,即便男人带给自己的是败北的经历、绿间也不讨厌输给他的感觉,仿佛因此变得更了解自己。在这之后父亲每逢周六都会带自己去赤司家拜访,在大人们说事的时候、两个同龄的孩子就会躲在无人问津的书房里下着棋、看着书。赤司与绿间之间并不太多话,两人也很少说些有关自己的私事,像是家人、朋友、彼此的生活,看似遥远的距离却不会让彼此感到压力,久而久之,绿间竟莫名的喜欢上了这种感觉,相信相同的默契也同样存在于赤司的心中。
“绿间你是短吻鳄吧?我曾经看过你父亲的混现,比我想象的还要来的健壮不少,当时心里还吓了一跳。”
不知道是否也是出于‘默契’的关系,赤司渐渐开始直呼自己的姓氏、而绿间也会称对方为‘赤司’。在这个家里,赤司父亲的命令是绝对的,家中的一切都围绕着男人的一言一行而转动,就连赤司也不例外。繁重的课程与封闭的空间像极了囚禁野兽的牢笼,为了能够培养出最优秀的继承人、面临赤司的是面向成年人的精英教育,因为考虑到社会上没有学校提供相应的课程,所以选择在家中接受私人教育的赤司并没有像平常人那样上小学,平时也很少出门。赤司曾经向绿间坦白自己很享受与绿间相处的时光,毕竟绿间是赤司唯一能够接触到的‘同龄人’、在两人独处的时间里赤司才能感觉到真正的自由,听到这些话时,绿间竟难言羞赧的热了耳廓,说不觉得高兴那是不可能的、只不过自己还是压抑着情绪、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句冷淡的‘我也一样’让对座的赤司忍不住轻笑出了声。
“那是因为短吻鳄在日本很少见的缘故吧。我家有不少亲戚都定居在了美国,若不是因为我妹妹出生、或许我们全家也会搬过去,毕竟美国部分州的气候更适合蛟鳄生存。”
说完,放下棋子的绿间稍稍推了推沉重的眼镜,一边抬眼窥探着赤司的动静,仔细观察着男人脸上的表情。绿间对魂元的控制能力有足够的信心,然而却不怎么懂得掩藏自己的情绪、很容易将心事写在脸上,可赤司就完全不一样。无论是情绪的波动还是定力,赤司都堪称完美、若不是有意为之,绿间甚至都感觉不到男人身为班类应有的‘气味’,滴水不漏的收敛起了有关魂元的所有气息,却清楚的与猿人区别而开、惊人的自制力没少让绿间在心中暗自感慨。闻言,默默点了点头的赤司就像是回应一般,鲜红的眼眸盯凝着面前的棋局,不同于国际象棋、将棋的棋路更为灵活且千遍,可这正是它的乐趣所在,就连绿间都要比平时来得更为专注谨慎。这么说来狮子虽然是猫科动物,可在日本几乎看不见、岛国也不像是适合大型猫科动物生存的地方;如同自嘲般的说法让绿间一时不知该怎么接话才好,就在自己犹豫着该如何将话题继续下去时,突然抬起手来的赤司拿起了棋盘上的成桂、直直的向着自己的飞车逼来。
“……好了。没能在前两个回合将飞车升级成龙王是你的失误,在接下来的三回合里我就能拿下你的王将,要来打个赌吗?”
“…………啧。”
不知是第几次落为了赤司的手下败将,从最初的不以为然到现在的不甘,这已经是绿间第四次与赤司对峙、无论是国际象棋也好,围棋也罢;就连将棋都一败涂地,让绿间不免感到焦躁起来。即便取得了胜利,赤司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得意或是傲慢、就像是意料之中一般默默的收起了棋子,平平整整的放进了盒中。你刚提到你有个妹妹?难道绿间老师的女儿也是短吻鳄吗?不知是否是察觉到了自己的烦躁,刻意岔开话题的赤司一边如是问道、一边将棋盘挪到了别处,可男人那看似体贴的举动并没有让绿间感到欣慰,反而让自己觉得更加丢脸。
“……我父母都是纯种的短吻鳄,所以一家人都之可能是短吻鳄。”
“哦……?那也一定和绿间老师长得很像吧。”
对于赤司为何会提及家人的话题,的确有那么一瞬间让绿间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然而自己并没有多想、认定这只不过是对方为了缓和气氛所作出的一种回应。之后、绿间问了些许有关自己的事,以及自己与妹妹的关系是否融洽、那在授课时异常严格的绿间老师是否会露出宠爱女儿的一面,各式各样的问题使得绿间感到越发可疑,却有不知该如何问起。我妹妹比我小三岁,家里人都挺宠她的,不过她的个性有点早熟、这点和父亲比较像;音落、见赤司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稍稍皱了皱眉眉头的绿间有些困惑的歪了歪脑袋,猜想是否身为独生子的赤司是在羡慕拥有兄弟姐妹的绿间,才会问些有关家人的私事。
“赤司你是独生子吧?没有亲生的兄弟的话,表兄弟之类的呢?”
“我有个弟弟。只不过我们从来没有见过面,只有说过话而已。”
“………………?”
互相矛盾的说法让绿间几乎本能的挑了挑眉,看着一脸困惑的自己,竟笑了起来的赤司缓缓抬起了胳臂、指了指书房上方的天井。他一直都在看着我们,还和我说你是个很有趣的人;音落、一阵刺骨的寒意突然袭上了背脊,就好像有数以百计双眼睛在暗处凝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似的、迫使绿间反射性的站起了身子、目瞪口呆的望着一动未动的赤司。
“我‘弟弟’他似乎非常欣赏你的样子。所以我想他应该不会伤害你才对。”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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