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黑 黑子的籃球 忍者ブログ
「 【黒バス】ヘンシツ《ch.11》。(青黑/架空) 」
CP:青峰大辉X黑子哲也
- 寿鳕子老师的《狂野情人》paro下的设定。
- 青峰是猫又(美洲豹,但是家族都是黑化个体),黑子的身份暂且保密(大概很多人都已经被MY半身剧透了orz……)
- 总而言之是围绕着班类展开的故事,设定全部来自《狂野情人》原作,故事的大背景架空在《黑子的篮球》原作背景,但是会有一定改动。有一定性描写敏感着请注意。
- 如果↑↑↑都没有问题的话欢迎接着往下阅读!
- 关于文中部分对“翼主神话”部分的内容摘自寿鳕子老师的《狂野情人》单行本第六卷。









无论距离有多近、身体又结合了多杀次,与青峰之间的距离感从未消失过,不单单只是因为两人的阶级不同、对篮球的悟性与热情也能让黑子切身感受到两人的差距,就算会因气氛的融洽而产生亲近的‘错觉’,那也只不过是一时的。在绿间眼里,这样的距离是阶级为自己量身打造的一座‘保护伞’,然而黑子却不明白它的意义,究竟是想从谁的手里保护自己?从重种?从协会?又或是从青峰?黑子原本就是背负着罪名的‘存在’,就算其他同类对自己心存偏见、黑子也早就习惯了那种露骨的眼神与冷漠的态度,别说是生气了、麻木的习惯让自己在这短短两年多里成长了不少,就连心智也变得越来越坚强,就连黑子都不得不相信生存环境的恶劣的确有助于抗压能力的提升,对青峰的包容与接纳便是最好的例子。
“哲!原来你在这啊,在干嘛呢。”
双手提着装满了废纸的垃圾桶,一步步艰难的走在通往焚烧炉的小道上。熟悉的嗓音从脑后传来之际,下意识转过身的黑子微微调整着有些倾斜的重心,太阳望着小跑而来的青峰、松手放下了垃圾桶。找你老半天了,今天轮到你值日吗?听着男人的发问,先是愣愣眨了眨眼的黑子并没有回答,而是定眼打量了对方很久,率真的笑颜就与往常一样、看不出任何的变化,可却让黑子感到格外来气,就连说话的语调都要比往日低沉了不少。
“是啊。我负责处理可燃垃圾,一会还得回教室帮忙打扫,所以社团活动会晚点到。”
“这样。那我陪你吧,反正我也不想做耐力训练,要是一直在外面闲逛一定会被抓包的。”
虽说两人能够和平常一样有说有笑的聊着天,可事实上黑子已经一个星期没有见到青峰了。无缘无故向学校请了事假、就连一通电话也没有,就在黑子犹豫着是否要打电话关心下相关的情况时,桃井又特意从其他教室赶来、试探性了打听了几句。因为阿大他什么都没有和我说、所以我才想哲君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没想到就连身为青梅竹马的桃井也毫无音讯,不禁焦急起来的黑子回想起了绿间在更衣室对自己所说的那番话,心头的不安随着时间的飞逝不断加剧着,好再男人总算露面、从举止来看似乎并没有什么大碍。
可这并不意味着两人之间没有发生任何的变化。青峰对黑子的态度还是一样,偶尔会像是戏弄似的对自己做些恶作剧、偶尔也会在人烟稀少的地方突然对自己动手动脚;然而男人突然不再向自己求欢、也不再主动流露那方面的意思。既称不上冷淡、更说不上热情的暧昧态度让黑子感到很是困惑,甚至都不知道这一变化是好是坏,感觉两人好像回到了在球馆相识的那段短暂的时光,却又忍不住猜想对方是不是已经对自己失去了好奇、渐渐开始想要冷落自己。
“话说回来,你做事还真是认真啊。值日生这种东西不是只要随便敷衍下就好了吗,干嘛那么上心啊。”
小心翼翼的将垃圾桶中的垃圾倒进了焚烧炉,随即按照说明指示的那样打开了开关。听着从炉内传来的轰隆声、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的黑子抬手抹去了额头的汗珠,不慌不慢的拍去了粘附在手上的灰尘,重新拿起了摆放在一旁的垃圾桶。就算和男人解释恐怕也不会被放进心里,索性佯装没有听到的黑子一边提着空落落的容器、一边朝着教学楼的方向跨步走去,冷淡的态度总算激起了对方的疑心,直到按捺不住的青峰一个健步、挡住了自己的去路,这才抬起头来的黑子微微皱了皱眉头,侧身避开了比自己高大近二十多公分的身体,头也不回的继续迈着脚步。
“喂、哲……!等等我啊,你是要上哪里去啊?!”
“………………”
这恐怕还是黑子第一次这么明目张胆的在青峰面前表露自己的情绪吧。就在不久以前、黑子几乎不怎么在其他人面前彰显自己,无论是自我主张也好、又或是意见和存在感也罢,部分原因是出于避人耳目的生存习惯,另一方面是不想引起过多的关注、生怕又惹出什么麻烦。随波逐流般迎合着青峰的生活与习惯,既不刻意奉承、也不殷勤示好,那都是因为黑子不想太在乎男人对自己做出的种种行为,若是太过介怀、就只会一味受到伤害。然而现在情况已经不同了。就在青峰缺勤的那一个星期里、黑子无时无刻不在思考青峰的事:为什么不来学校?为什么躲在家里?为什么什么都不对自己说、又什么都不对自己做?是因为男人终于懂得顾虑自己的感受,还是青峰总算磨光了新鲜与耐性、就如同丢弃一个玩腻了玩具似的将黑子慢慢抛弃?
“你到底在生什么气啊……我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吗?”
见黑子有意避开自己绕道走、一时性急的‘巨豹’就这么不知轻重的拽上了自己的胳臂,惊人的蛮力让黑子几乎反射性的耸起了肩膀,就连提在手里的垃圾箱都落到了地上、震耳的巨响让两人间那一触即发的气氛顿时变得一片寂静。如果是我哪里惹你不高兴了你就直说啊!一直阴沉着脸色我怎么可能会知道?!一边说着、一边曲起了缠绕在小臂的手指;焦虑与不耐化为热度不断从掌心传来,就连魂元都因情绪的波动影响开始变得异常浮躁,迫使黑子低头选择了让步、低声启唇道。
“青峰君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是因为你觉得那些事不值一提、还是说你不觉得我有什么可以帮到你?”
“……哈啊?你在说什么呢……”
黑子的确什么都不知道,可隐隐约约能够感觉到些许猫腻、也察觉到了不少反常与蹊跷的地方。绿间的警告无意是一种提点,让黑子意识到周遭的环境正在因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变化着,青峰因此被牵连到其中、赤司与绿间或许也离不开干系。我不是想要从青峰君嘴里打听些什么,也没想过要干涉你的家事;只不过我不喜欢被瞒着的感觉,就好像被人刻意无视了一样。说完、稍稍抬起胳臂的黑子就这么硬生生的掰开了男人的指节,慢慢推开了对方那结实的小臂。
“比起你的‘雌性’、我更倾向‘朋友’这个身份。可从结果来看或许是我自作多情了吧。”
“…………你是不是听说了些什么?”
警惕的人不光光只有黑子,青峰拥有猫又天生的敏锐,这种与生俱来的警戒心同等于直觉、放纵不羁的青峰比其他班类人可更接近真正意义上的‘野生动物’,黑子早就有所领会。闻言,低头沉默了一会的黑子最终还是默认般的低下了头,而见状的青峰则是长叹了一口气、紧接着又咋了咋舌,就好像闯下了一个无法弥补的大祸似的,扭曲的表情上写满了懊悔。是谁和你说的?我应该没有和五月提过那些事,她应该不知道才对;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揉了揉紧蹙的眉间,这还是黑子第一次看到青峰如此愁眉苦脸的样子,就连看着自己的眼神都带着些许的埋怨和责备、就好像在指责自己为什么要打听这么多似的,让黑子更是一头雾水。
“是绿间君告诉我的,说你家里出了点事……不过就只说了那么多,剩下的大概是我自己隐隐约约察觉到的。”
“……啧,那家伙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多嘴了,还嫌我这边不够乱么。”
“………………”
在青峰请假的这段日子里,黑子鼓起过勇气、向男人发去问候的短信,然而男人并不是每条都有答复,就算有、大多也是些敷衍和逞强的谎话,久而久之黑子也不再多做无谓的挣扎,妄想着待到男人回来能够给自己一个解释、一个能够让自己安心的说法。
“的确是家里出了点状况,而且不知道要持续多久……目前来看没什么大碍就是了。”
看似贴心的好言好语就与那些显示在手机屏幕上的短信没有什么不同,简而言之、青峰并不想让自己知道太多,男人非常明确的在两人间画上了一道界限,拒绝了黑子的关心与靠近、拉开了好不容易亲近的距离。不过什么都没和你说是我不好,总之你别生气了,等到事情过去后我会好好和你解释清楚的;还没等男人说话,重新弯腰捡起垃圾桶的黑子迈步朝着教学楼的方向走去,然而这回、青峰并没有追上来,而是停留在原地、不断叫喊着自己的名字,如同哀求自己回头一般、却没有得到黑子的原谅。
“喂、哲!我说过我会保护你的吧?你好歹多信赖我一点啊!”
“…………”


自己该拿什么去信赖一个对自己撒谎的人?
直到现在黑子才明白其实自己与青峰间的维系远比自己想象的药脆弱。其实谁都不信任谁、眼看着这层暧昧的关系有所改善,然而整个局势又在不经意间彻底调转,没有任何的征兆、更没有一点点的防备。曾经的黑子因为种种客观的原因无法百分百的去相信青峰,因此无法舍弃防备和私心、对他付出百分百的信任。但现在黑子想要去相信他,认为如果对象是青峰的话、或许自己值得去冒这个风险;偏偏在在自己下定决心之时,青峰的态度有了改变、又或许从来没有变过:乍看之下男人一直都非常信任自己,什么都不过问、什么也都不打听,可事实上并非如此。那张看似直率烂漫的笑容背后究竟藏着什么样的秘密,黑子搞不明白、越是细想就越是迷惘,仿佛自己从最初到现在根本就不曾了解过‘青峰大辉’一样,前所未有的迷惘与不安让黑子感到害怕,甚至都不愿再去思考。
“哲君……?哲君!好巧啊,没想到会在这儿遇见你。”
自从黑子第一次在青峰的面前明显的表露拒绝之后、两人的冷战大约又持续了一周的时间,而在这七天里青峰只来过学校一次,非但向学校请了假、甚至还缺席了比赛,更让黑子感到不可思议的是没有任何人质疑这一反常的情况,唯独黑子一人像是迷失了的羔羊似的、不知所措的屹立在人群的中央。一定有什么事正在发生,不光光是青峰、黄濑与紫原也开始频繁的缺席,直至昨天、绿间的早退让黑子开始感到害怕,周围人的沉默更是助涨了这份恐惧,迫使黑子匆匆的收拾起了书包、以身体不适为由离开了学校。到底出了什么事?有没有人能够告诉自己?一边等着列车进站、一边低头看着闪烁的屏幕;空荡荡的收件箱里什么消息也没有,就只有谎话连篇的短信、那是上周前青峰对自己的‘解释’,从那之后男人就像是失踪了似的,不再与自己联系、也很少在学校露面。正当黑子犹豫着是否该采取些行动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桃井突然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甜美的笑容将黑子拉回到了现实,一声‘你好’让披着长发的女性有些腼腆的耸了耸肩、微红的脸蛋为她那精致的五官增田了一分妩媚的感觉。
“哲君今天怎么没有来训练啊?难道教练他允许队内的部员进行比赛,我还指望能够看到哲君在球场上的英姿,可找了半天都见不到你人、害我失落了好久。”
与其他重种相比、中间种桃井恐怕是唯一一个不会为黑子带来压力的人吧。看着对吧微微嘟着嘴、一脸委屈的抱怨道时,不禁苦笑着的黑子几乎反射性的说了句‘抱歉’,随即避开了对方的视线、继续低声说道。
“因为最近奶奶的身体不是很好,父亲要工作、母亲一个人照顾不过来,所以我得回家帮忙,只好舍弃社团活动了。”
“原来是这样啊……对不起,我什么都不知道还说些为难你的话,真的很抱歉……”
黑子没有在撒谎,年事已高的奶奶因为换季而卧病在床,原本只是受了些许风寒、可毕竟上了年纪,自然得多小心;父亲还是和往常一样将大部分的时间和精力投入在工作之中,而母亲不光要分担家务、还得照顾卧病的奶奶,实在是忙不过来。不忍心见到家人手忙假乱的模样,毅然提出帮忙分担的黑子向社团请了假,当时因为赤司没有露面、只能向副社长的绿间说明了情况,而闻言的绿间什么都没说、只是低声咕哝了一句‘知道了’,就连一句客套的慰问都没有多说。
除了青峰之外、还有多少人试图与自己保持距离呢?
黑子不知道绿间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情才会一时兴起、多嘴向自己透露了些许风声,那是男人第一次对黑子说明有关队里其他重种的私事,那番棱模两可的警告至今都在黑子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可那也是最后一次、自从那天过后,绿间便很少与黑子发生交集,两人甚至都很少有独处的时间、黑子自然也就没有机会向他打听更多。当绿间像是默认似的允许自己可以早退离开时,黑子并没有立马‘领情’、也没有立马转身离开;而是一动不动的在原地僵立了很久,欲言又止的模样换来的是对方的无视与冷漠,在一声‘祝你家人早日康复’的祝福之中,就这么转身离开的‘蛟鳄’头也不回的便消失在了自己的视野,留下黑子一人孤零零的站在原地,大脑如同停止了运作一般、陷入了一片空白。
“不过最近好奇怪啊……感觉好多人都在请假,是不是流感季到了啊……”
无论桃井与青峰走的有多亲近、两人又是认识了多少年的朋友,桃井终究只是中间种而已,不光光是其他人、就连青峰都将她排挤在外,这让黑子感到很是讽刺,却又无法说些什么。不光光是阿大、我都好几天没有见到赤司君了,到底是发生什么时了啊……意外的消息让黑子感到有些惊讶、却不怎么意外。短暂的沉默过后,斜眼打量着对方神色的黑子犹豫了片刻,随即转身面向着愁眉苦脸的桃井,一边说着、一边下意识握紧了冰凉的双拳。
“桃井同学……有些事我想问问你。不过你不用太勉强,如果实在不想说的话也请直接告诉我,说实话我也不想给桃井同学添麻烦。”
“嗯?好啊,不过前提得是我知道的话。”
既无奈、又有些凄楚的笑容让黑子的心口不禁一阵抽搐,感到不安的不光光只有黑子、或许身为女性的桃井对周遭的变化更为敏感,也更加担忧吧。深吸了一口气、重新理了理思绪的黑子跟着桃井的脚步退出了站台前的长龙,两人就这么站在报时的时钟下、仿佛身处在另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似的,就连人群的喧嚣也都渐渐被拒绝在了耳外。
“其实还是有关青峰君的事……我已经很久没有在学校看到他了,青峰君他今天又请假了吗?”
“嗯……不光是今天,明天也是。老实说我前几天因为太担心去拜访过,但是阿大死活不让我进他的家门、还气冲冲的把我赶走了,把我吓了一跳。”
“…………”
到底是怎么了啊……感觉最近到哪里气氛都怪怪的,哲君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自己能够知道什么呢?论阶级、黑子或许连桃井都攀比不上,身为轻种的黑子又能从那些大型猛禽的口中得知什么呢?听着桃井的发问,只能用苦笑来应对的黑子默不作声的低下了头,而见状的桃井也很快意味到了自己的意思,既不做声、也不强求。或许大家都有各自的苦衷吧,只能希望这阵风波过去、一切能够好转起来了;音落、突然仰起了脑袋的少女望了一眼悬挂在头顶上方的时钟,一声‘糟糕’让黑子下意识的抬起了头,只见桃井匆匆的朝着列车的方向走去、一边冲着自己挥舞着纤细的胳臂,一边大声吆喝着什么,慌张又滑稽的模样使得黑子不禁哑然失笑,同样出于礼貌向对方挥了挥手,心思却始终停留在‘青峰大辉’的身上。
“门禁时间快到了,我得先回家了!哲君!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一定、一定要相信阿大哦!明天见啦~!”
“…………嗯,明天见。”
颠覆了自己生活的人是青峰、是青峰让黑子不得不重新振作、去直视身为班类的自己。两人的开端或许非常荒谬,可黑子不得不承认、黑子能够像现在这样以‘班类人科’的自觉穿梭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都是拖了青峰的福。是青峰的蛮狠占有让黑子越来越坚强、为的是走进那原本不该触及的世界,为的是适应周遭的环境与生活。既然如此、为什么自己又要害怕?又要做回那‘风吹两边倒’的‘小人’、只为自己而活?眼看着列车的大门缓缓打开,久久没有迈开步伐的黑子最终还是走出了队列、朝着出口的方向小跑而去。这一切不是为了拯救任何人、只是为了想要向青峰、向所有人证明自己并不是一无是处的‘外人’。趁着门卫的稍不留神、偷偷溜进校园的黑子气喘吁吁的来到了体育馆门前,从上方的窗户可以看到通明的灯火,却听不到半点的人声、让黑子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放慢了脚下的步伐。距离社团活动结束的时间才过去十分钟而已,运气好的话或许能够撞见谁;黑子想找的人是绿间、在所有人之中也只有绿间像自己伸出过‘援手’,恐怕男人也是最清楚眼下形势的人。迎着灯光推开了半掩的大门,空荡荡的球场静得让人觉得出奇。如果是平日、就算社团结束后也有至少一小批人会留下来自主训练,然而今天的球场却什么人都没有,如同一片荒废了已久的‘禁区’,唯独凝重的气氛没有半丝的减退,光是站在灯光之下、就让黑子产生了被人在暗中监视着的‘错觉’。
“……果然太晚了吗。还是说都在更衣室呢……”
见一片寂静的球场上没有人的踪影,轻叹了一口气的黑子提了提滑落的肩带、重新振作起了精神,踱步向着部活室的方向走去。可就在自己迈开脚步的那刻、一声怪异的声响冷不防的在耳畔响起,好似水中的气泡、又好似翻滚在海面的浪花,迫使黑子下意识的停下了动作、竖起了耳朵。奇妙的声响让黑子一度误认为是幻听,然而就在片刻的沉寂过后、雷同的声音就像是突然沸腾了似的、变得越发震耳,让黑子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就连双腿也在霎时失去了力道。
“奇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果然没有猜错,你还是回到这里了。‘黑子哲也’。”
“………………?!”
正当黑子强忍着如同撕裂般的头痛、循声转过身时,赤司的出现让自己感到震惊不已。赤红的头发与一如既往的浅笑,可与平时不同的时、那双异色的双眸很快便引起了黑子的注意,让那张本该熟悉的容颜突然变得异常的陌生。屹立在食物链顶端的黑子是日本境内握有最高权力的班类人科,幼狮的鬃毛已经渐渐褪去、雄狮应有的压迫感也随着男人的成长与日俱增。然而此时此刻、赤司明明就站在黑子的面前、自己却感受不到男人的魂元;应该说自己的确感受到了什么,却不是自己所熟悉的那种感觉,唯独试图将自己的魂元碾碎一般的压迫感没有消失、甚至比往常更为强烈了一些,让黑子下意识的后退了一小步。
“事情我从真太郎那里听说了。听说你奶奶身体欠佳、你不得不空出时间回家照顾,可我预感你会回来这里。你找真太郎有什么事吗?”
熟悉又陌生的称呼让黑子难掩莫名的挑了挑眉,这还是自己第一次听到赤司直呼绿间的本名、赤司与绿间两人因为家族的原因从小就因孽缘而结识,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秘密。然而直到刚才为止、两人都不曾直呼对方的名字;屹立在自己面前的到底是谁?究竟是自己所不知的‘赤司征十郎’的另一面、又或是另外一个性情大变的陌生人?黑子实在是不明白。
“可惜真太郎已经回去了。毕竟他手上有一堆要事要处理,恐怕没法听你在这诉苦。”
“…………请问赤司君知道最近发生了什么事吗?”
绿间曾提醒过黑子要小心提防赤司、自己并没有忘记,然而黑子始终不明白背后的原因。本想借这个机会问个明白,却没想到竟在这种节骨眼上撞见了赤司本人;从男人的语气来看、似乎早就看破了自己的赤司已经预料到黑子的动向,可见对方也是有备而来。见自己如是‘斗胆’问道、同样显得有些意外的‘雄狮’下意识的瞪大了双眼,随即向前挪动了两步,低声启唇道。你是想问有关大辉的事?还是想问‘我们的世界’正在发生些什么?音落、缓缓举起手来的赤司突然举手指向了自己的眉间,相同的画面已经不下一次在自己眼前上演,然而就在黑子试图后退躲开时,男人那平举在空中的双手突然化为了白沫、融化在了空气之中;又在黑子因惊愕而停下动作时穿过了自己的身体,原本沉睡在体内的魂元宛如被锐箭射中了一般、刺耳的惨叫回荡在体内,使得意识与肉体彻底剥离、如同摇摇欲坠的落叶,使得整个身体在眨眼间瘫倒在地。
“不过身为‘罪人’的你应该已经早就被驱逐在外了才对。被身为‘造物主’的我。”
“…………赤司、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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