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黑 黑子的籃球 忍者ブログ
「 【黒バス】声にして伝えた事(青黑/架空) 」
- 《たね男》paro下的青黑,不过这次不是植物小黑子、而是花店小黑子和青峰的故事
- 季节是冬天、圣诞前夕
- 一时兴起想的梗憋了蛮久终于有时间写了,不知道还找不找的回当初的感觉了……唔……希望不会写烂。



十二月,久违的暖冬、在半空便化为水滴的飘雪;阴冷的寒风划过脸颊却少了往年的刺痛感,月光透过云层照亮了回家的路,同时也模糊了头顶上方的路灯,为姗姗来迟的严冬增添了一股无法言喻的朦胧之美。一边望着眼前那美不胜收的夜景、一边呵着热气的黑子下意识的裹紧了缠绕在脖颈的围巾;距离走下出租车已经过去将近十分钟的时间了,与自己相约在十字路口见面的另一个男人却迟迟没有出现。天空飘着稀稀疏疏的雪子、有的落在了自己的鼻尖,有的则融化成了冰冷的水滴。就在黑子按捺不住从脚底席卷而上的寒意、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时,不自觉迈出的脚尖不小心碰撞上了摆放在路灯旁的松树,与自己齐肩高的植物静静的屹立在风雨交加的夜幕之中,与耸着双肩、缩着脖子的黑子可谓是截然相反,光是细想,就让自己自惭形秽的苦笑起来。
“青峰君好慢啊……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呢?”

距离圣诞节就只剩下两个星期的时间,不单单是黑子就职的花店、整条商业街早已被喜庆的氛围所笼罩,而为了迎合节日的气氛,店里到处可见充满圣诞风情的装饰品:有金色的铃铛、还有圣诞老人的贴纸,除此之外店长的母亲还特意烘焙了形状各异的姜饼,甜而不腻的口感不但深受孩子们的欢迎,连一些年轻的女性顾客都因这股香味而停下了仓促的步伐,店里的生意更是以成倍的趋势日益上涨着。
(哈——…好累啊。虽说客人多是好事,可一旦忙起来还真是够呛的,估计得等过了除夕才能彻底放松、好好休息了。)
日子一旦变得忙碌、时间也会跟着一起加快它的步伐;眨眼之间时间竟已经过了傍晚六点,热闹的街道早已被霓虹灯所点亮,熟悉的旋律从四面八方响起,融入了人群的喧哗、竟不会给人突允与杂乱的感觉。解下了缠绕在腰际的围裙,同样感到非常疲惫的黑子不禁苦笑着长叹了一口气,一句感同身受的‘是啊’让趴伏在座椅靠背上的小金井更为理直气壮的撇了撇嘴、慵懒的打了个哈欠,随即抬手托上了沉重的脑袋,如同自言自语般抱怨了起来。
(而且卖的都是些重的要死的盆栽,像是圣诞花啦、圣诞树啦……真不知道店长他是从哪里进的货,竟然能够找到那些松树,普通的花店会卖这种玩意儿吗?)
(今天上门光顾的客人有许多都是以公司的名义定的货,应该都是装饰用的吧?不过我也是第一次在日本看到真正的‘圣诞树’、店长他真的是很用心呢。)
小金井口中的‘松树’并不是普通的青松、更不是在森林里经常看到的常青植物,而是真正意义上的‘圣诞树’:净高大约在一米六左右,是冷杉的一种、在天然树中冷杉一直都是庆祝圣诞时首选的树种,针形的绿叶即便在非常干燥的大雪天也不容易脱落,叶瓣的色泽与形状更是鲜亮饱满、就连气味都非常清新沁鼻,非常适合摆放在住宅之内。冷杉的圣诞树在欧洲非常普遍,而在日本、大多数人都会选择人造的假树当作圣诞树的树种。我听伊月说其实日向那家伙也是一时兴起,碰巧丽子那边有进货的渠道、所以想试一试,没想到卖的这么好;说着、缓缓支起了身的小金井有意无意的摇晃着悬在半空的双腿,就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意味深长的笑容让黑子有些困惑的眨了眨眼,下意识的放下了手中的围裙、目不转睛的望着不远处的前辈。
(要不黑子你也带一盆回去吧!你是一个人住吧?圣诞节一个人在家多无聊啊,即便只是一棵松树、总比一个人呆在家守夜要来得强啊。)
(这……不太好吧?)
黑子对圣诞之类的洋节日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更不认为这些稀奇古怪的节日是件必须放在心上的大事,只不过当小金井好似唆使一般提议让黑子也带一棵回家时,不知道为什么、黑子没有马上拒绝,相反的、自己倒是很乐意这么做,然而黑子真正的目的并不是像小金井所说的那样、为了排遣寂寞才会在家里添置一棵圣诞树,确切的说自己是生怕‘那个男人’会寂寞,毕竟那棵充满传奇色彩的芦荟已经不在了,如果只有男人一个人的话……即便嘴上不说,心底多少还是会觉得寂寞的吧。
与青峰相遇也已经快过去一年了,在这一年里发生了很多事、两人的关系也从熟悉变为了暧昧、又从暧昧渐渐变为了某种共生的关系,彼此安慰、彼此互舔着无法愈合的伤口,缅怀着无法倒带的过去。黑子不知道两人的关系能不能被形容成‘爱情’,又或是与爱情极为相似的一种情感,尽管这些困惑直到现在都没有找到一个明确的答案、然而黑子不认为这些疑问真的有解开的必要。有些事或许一辈子都不去挑明、一辈子都不要挑破反而比较好吧。黑子非常珍惜青峰,而青峰同样也很重视黑子,这一切都是因为那株不可思议的芦荟……因为那个从芦荟中诞生的男人;只要青峰对他还存有一丝思念、哪怕只有一点点,黑子就无法对青峰开口,亲口向他寻求问题的答案。
“抱歉、刚出门的时候家里来了个电话耽误了点时间,你等很久了?”
自从搬了家后黑子就不常去青峰家、毕竟方向完全相反,不过两人还是时常见面,比起曾经由黑子主动登门拜访青峰,现在轮到青峰主动登门拜访黑子,若是时间不巧、错过了末班车,男人也会经常留下了过夜,狭窄的公寓里也因对方的频繁出入添置了不少自己用不到的东西,而这些都是青峰所留下的印记。就在黑子犹豫着是否要靠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先将脚边的圣诞树搬回家时,一辆黑色的出租车在自己的眼前停了下来、只见身穿大衣的青峰一脸狼狈的走下了车,重重的关上了车门,而在出租车离开之后,气喘吁吁的青峰停下了有些踉跄的步伐,就这么低头凝视着自己的眼睛,微蹙的眉头流露着满满的愧疚。
“你脸好红啊……该不会是被风吹的吧?你在这多久了?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
“还好吧,也就一刻钟而已。毕竟是我突然把青峰君叫出来的,我们两家距离那么远,等一会儿也是应该的。”
话不是这么说的啊,你跟我客套什么、以后少在我面前说这些话。
音落、咋了咋舌的男人毫不犹豫的解开了胸前的纽扣、将厚重的大衣轻盖在了自己的肩头,突如其来的‘好意’让黑子有些不知所措,然而还没等自己来得及道谢、主动弯下腰的青峰一把捧上了静静屹立在路灯旁的松树,一手托着花盆的底部,朝着公寓的方向迈开了脚步、大声催促了起来。你别愣在那不动啊!我把衣服给你了、不抓紧时间回家的话得轮到我被冻成冰棍了。看着男人弓着高大的背脊、为了维持有些失衡的重心摇摇晃晃的迈着脚步的身影,忍不住轻笑出声的黑子裹紧了身上的大衣,小跑着来到了青峰的身旁,无法言喻的安心感迫使自己伸出了被夜风吹得冰凉的双手,与男人一同扶上了冰冷的花盆,一步一步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如果青峰君病倒了的话我会好好负起责任的,所以不用担心。”
“啧……!明明身上还穿着别人的大衣,就别嘴硬了。”
如果‘那个人’真的是从芦荟中诞生的话,那么这颗松树被两人同时捧在手心的冷杉是不是也能孕育出和人类一样的存在、就好像一把神秘的钥匙,为人生的另一场重要的邂逅打开紧闭的门扉呢?
好不容易才与青峰合力一起将这棵圣诞树搬进了屋里,待到进了房间后才发现屋里根本没有太多充裕的空间;无奈之下、只能暂时将松树放在阳台的黑子一脸担忧的站在落地床旁,看着茂盛的枝叶随着夜风左右摇摆、尽管明白冷杉是极为耐寒的一种植物,可也忍不住暗暗感到心疼。自己到底为什么要把这棵冷杉带回家呢?最初难道不是因为想送给青峰才会义无反顾的从小金井的手里接过这棵小小的圣诞树的吗?就在黑子扪心自问之时,不知从何时来到自己身后的青峰冷不防的将满了热牛奶的马克杯贴上了自己的脸颊,温热的触感使得黑子立刻转过了身、随即伸出双手接过了椭圆形的杯子,低声咕哝了一句‘谢谢’。那就是你店里的前辈塞给你的圣诞树啊。还真够寒酸的,都不及你高呢;一边说着、一边探着脑袋打量着窗外的青峰如是连连感慨道,滑稽的形容让黑子不禁哑然失笑,低头抿了一口香醇的热牛奶、静静竖起了耳朵。
“然后呢?你把那棵树搬回来后打算怎么处置?总不见得一直丢在阳台上吧,看起来怪可怜的。”
“嗯……我原本是打算把它放在屋里的,然后稍微装饰一下。圣诞节那天青峰君有空吗?要不要来我家一起过节呢?”
就连黑子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样的场合下提出这样的邀约,闻言、先是一愣的青峰沉默了好久,而在眨眼之间、男人那黝黑的肤色表面就多了几丝绯红,就连说话的口气都变得断断续续,紧张与心虚可谓是暴露无遗。可、可以是可以啊,如果不加班的话我应该是能过来的;说完,清了清嗓子的青峰故作笃定的将马克杯凑到了嘴边,尽管两人的眼神没有正面交汇、可黑子能够明确的感受到对方正用余光窥探着自己的反应,滑稽的模样使得黑子不禁在心中连连苦笑,却又不舍得拆穿青峰的逞强,只能佯装不见、笑着岔开了话题。
“那真的太好了。不过一开始我是想把这棵圣诞树送给青峰君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到最后竟然搬到自己家来了……唔……果然还是放在青峰君家里比较合适吧。”
“啊?为什么要给我啊……我可照顾不来植物啊,光是浇水我都嫌烦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真的是这样吗?
就像不忍心拆穿男人的逞强一样、黑子更不忍心道破青峰那满是破绽的谎言,如果事情真的像你所说的那样简单又坦然的话,那为什么你会给那株芦荟小心翼翼的施肥,甚至不惜打电话向自己求救、焦急的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回想起来,自己之所以会将这棵冷杉带回家不是为了制造和青峰一起过圣诞节的借口,更不是为了帮助自己、排遣孤独与寂寥。我是为了青峰君;为了不让他孤单、为了不让他觉得寂寞,所以才会将它带回来的。可事实呢?男人真的需要这棵圣诞树吗?在青峰心里、‘黑子哲也’的消失始终是一道解不开的心结,无论他多么毅然的选择放下、无论他多么坚决的选择继续向前,很多感情不是光靠理性与毅力就能控制的,就好比黑子为何会被这样的青峰深深吸引,这世上又有多少的前因后果能用来解释后知后觉的感悟呢?一直以来黑子都不曾过问过有关另一个‘黑子哲也’的事,就这么怀着逃避的侥幸、得过且过的与青峰走到了今天。可这真的是正确的吗?就算是为了袒护青峰、这么做真的好吗?想到这,几乎反射性的仰起了脑袋的黑子目不转睛的凝视着男人的双眸,而同样意会到了什么的青峰满脸困惑的歪了歪脑袋,一声‘干嘛’让黑子忍不住苦笑起来,随即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缓缓启唇说道。
“没什么。只不过突然想到青峰君家里的那棵芦荟的事……‘黑子哲也’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呢?”
“啊?你怎么突然提到他了啊……我做了什么惹你不高兴了吗?”
意料之外的反应无论怎么听都充满了不打自招的嫌疑,害得黑子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是好,唯独青峰一脸慌乱的几度欲言又止,前言不搭后语的解释非但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反而让他显得更加狼狈。然而黑子并没有开口提醒、更没有粗暴的打断,就这么一言不发的将男人的话听到了最后,尽管字里行间满是破绽、可黑子并没有对这样的青峰感到生气,反倒感到非常的欣慰。
“我事先把话说清楚啊!自从上次答应你把那盆芦荟丢了后我就再也没养过任何的植物了,也没有妄想再去把那家伙找回来。虽然偶尔还是会想起过去的事……可我也没办法啊!毕竟这不是我自己能控制的嘛……”
音落、顿了顿神的青峰深吸了一口气,就好像在烦恼着究竟该怎么组织语句才能让黑子相信自己似的,可事实上男人根本无需为这些事而烦恼,黑子真正在意的也并非是那棵芦荟的去向。青峰君你不要误会,我不是在责怪你、也不是在逼迫你些什么;我是真的很想知道,知道当初‘那个人’是怎么对你的、你又是为什么始终对他念念不忘。见自己如是笑着解释道,半信半疑的男人先是挑了挑眉,仿佛在说‘不可能’一样,露骨的眼神让黑子不免有些失落,却又觉得这样的青峰非常惹人怜爱:总是将心事表露在脸上、既不擅长撒谎更不擅长掩藏。既然能够陪伴在这样一个坦率又别扭的人身旁,想必‘那个人’也和他一样,是个纯粹又无比天真的可爱之人吧。
“我是真的想要知道。只有知道了你们的‘过去’我才能好好思考到底该怎么做才能一直和你走下去,虽然我不擅长表达、可我这人其实是很专情的呢。”
“拉倒吧……我看你是分明想折磨我,所以才追问个没完的吧。”

‘黑子哲也’是个怪人。
既任性、又自我;再加上他不太明白人类的语言,所以我也不明白他那小脑瓜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彼此都将身体蜷缩成了一团、一动不动的卧躺在好不容易热乎起来的被窝里;听着睡在自己身旁的男人静静回忆道,磁性又低沉的嗓音好似安眠的催眠曲、迫使黑子缓缓闭上了双眼,在脑海中描绘起了生动的模样。他很贪吃、还很怕水,尤其是热水,好几次我拽着他去泡澡他都要死要活的,一旦气急了还会张嘴咬人,觉得冷了就会趁机钻空子、霸占我的被窝。说道这,忍不住轻笑起来的青峰稍许挪了挪身子,随即将臂弯拥搂上了黑子的肩膀,将高挺的鼻梁贴上了自己的额头。

不过他很坚强,也很有胆量;
就好像我所有的情绪都在那儿、在不同的角落、在体内长肆意骚动。
明明连话都说不顺畅、却能够毫不犹豫的说出我始终没勇气说出口的话。

音落、有些干燥的唇瓣在无意中略过了敏感的肌理,鲜明的触感使得黑子睁开了朦胧的睡眼,映入视线的却是青峰那含笑的睡颜。此时此刻你正做着什么样的美梦呢?而在梦里陪伴着你的人又会是谁呢?仰望着下颚的轮廓,小心翼翼探出了指尖的黑子顺着脖颈捧上了男人那温热的脸颊;炙热的吐息伴随着模糊不清的窃窃私语迎面向自己扑来,迷糊的糗态让黑子再度哑然失笑,仿佛拥抱着一件易碎的宝物似的、将半睡半醒的爱慕之人拥抱进了怀中。
“除此之外他的一切对我而言就是个‘大麻烦’。和你完全不一样……你们两真是一点都不像。”
“……正是因为如此,我们才会在茫茫人海中相遇啊。”
不是吗?

(青峰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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