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本来想说我今天写完定时发圣诞,但是我觉得不管是圣诞还是其他时候,只是想开车而已,而且最近一直在忙,忙着应付现在手头上的工作还得忙着找下家,天晓得到了真正圣诞那天我到底在哪里又在干嘛,所以今天如果能写完的话就放上来吧……反正和圣诞也没啥关系。如果圣诞前后我不忙的话可能会再腿一个小短篇之类的;如果忙,那大家只能当做我不存在了……
黑子:拥有被诅咒的身体,以灵魂为代价换取精神上的救赎。然后火神姑且算是黑子的助手(保镖?)、去描绘奇迹的世代的人的故事,其中青峰是黑子为什么会背负诅咒的原因。青峰为了救黑子触犯了神灵代替原本作为祭品的黑子被神吃掉,黑子因此受到了欺骗的惩罚被诅咒。
青峰:牛鬼。最先企图杀牛鬼,在弑神的瞬间被牛鬼吞噬,从而成了牛鬼的容器并且对欺瞒神灵的黑子施加了诅咒。无论是个性还是记忆都与牛鬼融合了,但是却无法由自己的意识控制;妖怪的牛鬼一直贪婪的想要吞食黑子的身体,而青峰对黑子的执着与思念将这份贪婪扭曲成了‘贪恋’,但两者‘一心想要找到黑子’的目标是一致的。因为黑子承受着牛鬼的诅咒,所以两人之间能够感觉到彼此在这世上的气息,且非常紧密,在梦里经常得以相见←也是这片故事的由来
浑浊的黑色逐渐布满了夜空,明亮的星星挣破了落下的夜幕、探出了脑袋,空气中的潮气漫漫的浸润、扩散,直至一股无法言喻的感伤情不自禁的从腹底腾升而起,紧握着茶杯的双手下意识的加重了力道,迫使黑子慢慢仰起了脑袋、望着天空,好在今晚的星空还算澄净,悠远的星闪耀着,像极了细碎的泪花。
“明天也会是个好天气,真是太好了。”
山脚下的街巷还闪烁着些许星零的灯火,可比起太阳高挂的时候、要来的安静许多。黑子不讨厌夜晚,也知道有一些花朵只会在夜里散发着宜人的芬芳,然而待到喧闹且生气勃勃的景色被寂静所取代,内心深处的寂寞难免会让人变得脆弱,即便是黑子也都无法坦然的拥抱这种足以让人乱了心智的孤独感,只能像是逃避般的坐在月光之下、为自己沏上一杯苦茶,一个人静静的品尝着这份孤独,咀嚼着无法与人分享的苦涩。
黑子也是有过不惧怕黑夜、甚至对着夜空吟诗做梦的时候。
当时自己还只不过是个懵懂的孩子罢了。趁着年迈的老人早早入睡、偷偷从被窝中爬起的黑子蹑手蹑脚的来到破旧的老屋门前,先是用手指拨弄了两下门缝、随即悄悄的拉开了房门,踏出了这间为自己挡风遮雨的房屋。夜风无论在哪个季节都是凉凉的;当凉风拂过肌理的时候,下意识抱紧了胳臂的黑子微微弓起了背脊、低头四处张望着。与自己许下约定的人并没有出现,这难免让黑子感到有些失落;可正当黑子深吸了口气、打算转身回到屋里的时候,一阵骚动忽然从不远处的草丛传来:只见穿着一身深灰色布衣的青峰从低矮的草丛中探出了脑袋。他笑着冲自己挥了挥手、露出了那口洁白整齐的牙;鼻尖上还留着一片绿色的嫩芽,滑稽又狼狈的模样让黑子忍不住在心中暗暗失笑,赶紧迈着急促的碎步、一股脑儿的钻进了青峰潜伏已久的草丛。
(你怎么才出来啊!我都在这等你老半天了,快冻死我了。)
(很抱歉……一直在等奶奶睡着,所以耽搁了一会儿,青峰君你没事吧?)
眼前有着一身黝黑的皮肤、又比自己高大一倍的少年是黑子唯一的‘朋友’。明教‘青峰大辉’的少年和黑子这种‘外来人’不同、从小就出生在这条街道,无论是对周遭的环境还是住在邻里的人都了如指掌,然而他的人生却并不轻松,更谈不上幸福。与青峰相识那么久、黑子从未见过男人的亲生父亲;他说自己的父亲是‘武士’,且对此引以为傲,然而在他人的闲言碎语之间、黑子更多听到的是‘浪人强暴了他的母亲所生下来的野种’,这与青峰拍着胸脯、仰着脑袋、一脸自豪的说着的‘我可是武士的儿子’完全不一样,但黑子无意戳破任何事,因为在自己看来、从小就热衷于挥舞刀枪且得心应手的青峰就是一个‘武士’。即便他无法像真正的武士那样佩戴着刀剑、大摇大摆的走在路上,但每次自己受人欺负的时候,男人总是第一个为自己挺身而出的人。黑子羡慕着这样的青峰,也很庆幸自己能够在有限的生命力遇到这样一位挚友。
(没事没事,我还没那么娇气,被风一吹就病倒了……阿嚏!)
逞强是男人的习惯,不分什么样的场合、也不分什么样的缘由,如果说倔强是每个男人都特有的天性的话,那青峰一定是所有人之中最倔强的一个。看着言行自相矛盾的‘玩伴’闷闷不乐的噘着嘴,不禁在心中哑然失笑的黑子缓缓伸出了被风吹凉了的右手、替他摘取了鼻尖上的嫩叶。原先两人是约好去距离天空最近的那个山坡观看星星,但此时此刻、黑子竟觉得两人就这么窝在低矮的草丛里、像相互取暖的动物一样依偎着彼此,这样的感觉竟也能让心口变得温暖起来。
(时辰不早了,赶紧出发吧!不过你脚下放的轻点啊,要是被发现的话一定又要挨骂了。)
(嗯!)
黑子便是从那时爱上了星星。只要是晴朗的夜晚、自己都会站在高处,眺望繁星点点的夜空。只是如今,陪伴在自己左右的人已不在,留下的是无穷无尽的思念、悔恨、以及漫长的等待。不知不觉、杯中的茶水已不再烫手,袅袅腾升的白烟也彻底消失飞散;看着杯中那不再清澈的液体,默默垂下了眼帘的黑子从原地站起了身,而就在自己起身的刹那、夜风就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疯狂的吹响了高处的树叶,掀起了一阵不详的喧嚣。
“……看来今晚又定是没法安睡了。”
深红的血流淌在体内,从伤口的创面涌出、染红了大片的草地。高大又精壮的身体被开了一个大洞;如果是普通人,或许早就一命呜呼、断了呼吸,然而倒在血泊中的青峰并没有因此而闭上眼睛,在男人重新站起之前,虚弱的气息回荡在一片死寂的森林之中,而同样早已奄奄一息的黑子倚靠着爬满了青苔,就这么看着不远处逐渐被‘恶鬼’一点点吞噬的挚友,却什么都不能做、什么也都做不了。
快跑。
离开这里。
永远不要再回来了。
这是男人对自己最后诉说的话语。血红的双眼死死的注视着自己,他看起来是那么的焦急、那么的迫切;如果他还能动的话一定又会像不久前那样、用刀砍断阻挡在面前的荆棘,连拖带拽的呆自己逃离这片是非之地了吧。然而眼前的青峰再也做不到了,直到怒睁着‘凶眼’的‘鬼神’粗喘着沉重的呼吸、迎着血流缓缓覆上青峰那
奄奄垂绝的‘肉体’,那胸口的空洞才一点一点被填满,‘青峰大辉’便以‘牛鬼’的姿态、以黑子最为熟悉同时也是最为陌生的姿态,迎来了跨越生死的重生。
“……好久不见了,青峰君。”
被妖怪霸占了肉体、并以‘非神’的名义对自己施下了诅咒;在触犯了禁忌的那一刻,黑子就没有想过自己能够过得安慰,在接下来漫长且看不到尽头的人生里、自己都会在赎罪中度过,向动怒了的牛鬼赎罪,向为了拯救自己的性命而牺牲了自己的‘挚友’赎罪。梦里的夜空不像现实中的那般美好,浑浊的空气弥漫在仿佛可以吞没一切的黑暗之中、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黑子既不觉得害怕,更不觉得孤独,因为只有在这里,自己才能见到心中那苦苦牵挂着的人:只见穿着布衣的青峰站在不远处,他的衣襟仍然染着大片的鲜红。男人显然是听到了自己的呼唤,在音落的那一刻、微微侧转过了身子的‘非人’睁开了细长的双眸,两人就这么彼此相望着、谁也没有避开谁的目光,直到面无表情的青峰缓缓轻扬起了嘴角,诡异的笑容迫使黑子深吸了一口气、随即慢慢曲下了膝盖、坐下了身。
“我就知道你今晚会来见我。那阵风是你的‘杰作’吗?不论是以什么样的姿态我都不会对你避而不见,所以没有必要如此大费周折。”
“只是打个招呼而已,顺便探个风,没别的意思。”
今天那条烦人的看门犬不在吗?
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向着自己方向走来;青峰口中所说的‘看门犬’应该指的是火神:被犬神保护着、为了还自己的救命之恩而看守着这间冷清的庙宇。火神那与生俱来的‘正气’对妖怪来说是一把双刃剑:无法轻易近身,却能够大幅的提升自身的灵气,而寄宿在男人刀上的犬神更是多火神存有别样的‘慈爱’、所以对黑子来说,没有任何人比火神适合镇守这间庙宇,也正因为有犬神以及火神的存在、潜伏在某处的牛鬼才无法靠近轻易靠近自己,然而灵魂上的互通却是谁也阻挡不了的。
“火神君最近被镇上的人到处使唤,这一阵子恐怕无暇来关心我的事吧。不过这不是什么坏事。”
音落,眼睁睁看着男人在自己跟前坐下了身的黑子默默的垂下了眼帘、视线落在了对方的臂膀上。黝黑的皮肤掩藏不住微微凸起的筋络以及暗红的血迹。他一定又杀了人;可能是青峰、亦可能是霸占了这副躯体的牛鬼,想到这、无法抑制的悲伤就让黑子有了落泪的冲动。
“毕竟我也很久没有像这样与你相见了。距离我们‘重逢’的日子应该不远了吧,我能感觉得到……所以在那天到来之前,我很想见你一面。”
“啊啊……说的也是。也许这次是最后一次了吧,谁知道呢。”
与自己在梦境中相会的‘青峰’,与正伺机潜伏在暗处的‘非人’略有不同。正因为是精神层面的接触、梦里的男人会相对理智一些,至少还保留着黑子熟悉的一面。两人的时间早在新月的那一天停止了;承受了诅咒的黑子依靠夺取他人的灵活而得以篝火,作为代价、他依靠自己的能力替人实现愿望,这是公平的交易,可相反、青峰得以继续生存下去的方式远比自己要来的‘简单’的多。
“我看到了五月,也知道你们见了面。她也是寄住在别人家么?按照你的个性,应该不会让她留在你的身边吧。”
抚摸着身体的大手有着炙热的温度。那不是人类的体温,而是男人体内的妖怪对于自己的‘贪求’:在新月出生的自己无疑是牛鬼口中最美味的食物,而与妖怪融合的青峰继承了这份贪婪,却因为人类之间才能够互通的情感、而变质成为了另一种暧昧的诉求。他不停的嗅着鼻子,问着自己身上的味道;随即又像是饥肠辘辘的饿狼一般吐着鲜红的舌头、舔舐着黑子那裸露在外的脖颈,整齐又尖利的牙齿轻轻啃咬着凸起的锁骨,忽轻忽重、即便是在梦里也能让黑子感受到隐隐的疼痛。
听着将脸颊埋入自己肩窝的男人如是低声询问道,一言不发的黑子只是沉沉的叹了口气,就这么避开了所有的追问、就好像坐以待毙似的、轻轻拉扯开了有些松散的衣襟。呵……你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变;见自己就像个任由宰割的羔羊一样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低声嗤笑了一声的‘非人’先是顿了顿动作,可很快、他便性急的撕扯开了凌乱的衣领,将手掌抵上了前胸,俯视着自己的双眸泛着凌厉的凶光。
“总是义无反顾的把自己奉献出来,以为这样一来就可以拯救所有人、不会再有人因为你而受苦。是吧?”
“我并没有这么想。我只是觉得我的命运早该如此,只是因为青峰君的出现而被推迟了罢了,可命运的轨迹并没有改变。这一切都是‘必然’罢了。”
“……”
现世中的黑子已经对死亡无所畏惧,在梦里就更是不会感到惧怕。见自己如是振振有词的回答道,先是一愣的青峰一动不动、而短暂的沉默很快就被一声不屑的冷笑所打断,紧接着便是啃啮所带来的疼痛,这股疼痛是来自心里、而并非肉体所承受的。
“说的也是。如果当初不是这个‘小鬼’突然杀出来,你早就已经是‘我’的腹中餐了。……也罢。”
一边说着、一边在身体的各个部位留下了鲜红的咬痕。每当两人在梦里相会,粗暴的‘鬼神’总是会利用青峰的身体做出这样的举动:不会顺势吃了自己、相反的,就好像是在想方设法玩弄早已成为囊中物的‘猎物’一样,然而怒睁着凶眼的牛鬼却说‘这一切都是这小子的意思’,便把自己的身体大大的敞开。
“选择他的身体是正确的。他的体内充满着仇恨,是你将这些仇恨激发了出来,但唯独对你却存在着另一种更加‘极致’的情感。哈哈!简直太棒了!”
狰狞的笑声浑浊、沙哑,震得耳膜嗡嗡作响,让思绪变得昏沉起来。上下抚弄自己的双手也忽然停下了动作,取而代之的、是更为粗暴的一种行动:长长的手指拨开股间的毛发,缠裹上了疲软的性器,恣意舔弄起来。他和我一样,存在着‘食人’的心境,方能与吾身融为一体,将汝吞入腹囊之中。拗口又陈旧的措辞不像是青峰所能说出来的话,男人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宛如魔咒、扰乱着黑子的心志,使得流淌在体内的血液开始沸腾。明明知道对方是在蛊惑自己,明明知道不可轻信这些字句背后的真意;然而抚摸着自己的双手又是那么的温暖,仅仅在那一刹那、过去的种种如走马灯般在脑海中闪烁:那双在寒夜中拥搂着自己取暖的臂膀,那遥指着夜空数点着星星的大手……也恰恰是在这一刹那,精神的松懈所裂开的缝隙让趴伏在自己身下的鬼神找到了趁虚而入的时机,身体忽然变得很沉、沉得无法动弹,唯独被男人触碰的点点滴滴、如同沐浴在泉水中那般温暖。
“不要枉费我千方百计想见你一面的心啊。好好犒劳一下我吧,……哲。”
“青峰君……!”
在‘梦’与‘现实’的边界处,无论是意识还是肉体,都是有感觉的。身体像是被硬生生的撕裂成了两半,然而比起这股强烈的痛楚、真正让黑子眉头紧锁的是另一种灼心感。双手扒附着宽阔的背脊,频繁急促的呼吸怎么都无法平息体内那节节高涨的热度,也正是这份无法忍耐的火热灼烧着自己的心智,让黑子近乎忘我的开始呻吟、迎合着抽送的韵律摆动着腰肢。
“唔嗯……嗯……啊、……!”
黑子明白这份令人煎熬的灼烧感是‘欲’,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沿着直窜上脑髓,双腿被高高架起、淫乱的呻吟不断从口中溢出。身体一部分相系的行为竟会让人沉沦至此,这是黑子原先并没有想到的,而这一切也有可能是建立在淫欲之上的‘妄想’,但不可否认的、是彼此紧联的部分正贴合在一起,膨胀的欲望冲撞着身体最敏感的深处,使得神志渐渐变得迷乱起来。
“哈、嗯……青峰君……啊!”
“比起第一次的时候好像要习惯多了呢。终究也是凡人、抵挡不住七情六欲的蛊惑,你也是,‘我’也是。”
同样气喘吁吁的‘非人’一边啃咬着敏感的乳首、一边如是低声嗤笑道。挺立的雄蕊前端摩擦着男人的腹部,这种不上不下的暧昧感反而最为难受;脆弱的分身被这样有意无意的亵弄着,身体的内部又被一下又一下的顶撞着,就在黑子恍恍惚惚之际、轻托着双腿的胳臂顺着自己的背脊下滑到了款摆着的腰后,又趁自己不备、在两人深深结合的状态下猛然变换体位,劲瘦的身躯被迫骑在结实的肉体身上,胸前那充满着违和的疤痕如同一根尖锐的银针、硬生生的刺入了黑子的眼帘。
“动吧。你不是对我心存愧疚吗?那就靠你自己的力量安慰我、宽慰我吧。”
“不是的、不要……啊……”
身体自身的重量,再加上不断挺进的分身,使得性器在体内顶的更深了。为了维持身体的平衡、黑子不得不敞开双腿,放浪形骸的姿态被一览无遗那种感觉实在太过荒淫。见自己使劲晃了晃低垂的脑袋,似乎有些不悦的青峰挺起了上身,随即将粗糙的双手挪到了自己的胸前、在心口处停留了一会,就好像是在思索着什么,一边喃喃启唇道。
“我啊,并不后悔自己做的事。无论是把你从那群人渣手里救出来也好,又或是为了救你而被要怪吃掉也好,我从来没有因为这些事而恨过你。但是我的确是恨着你的,哲。”
不明所以的话语让黑子不禁落泪。这还是自己第一次觉得被人恨着的感觉是那么的畅快,就好像所有的自责与懊悔在刹那间都得到了结果一样、情绪的宣泄根本不受理智控制,自己就这么悄无声息的哭泣着,双手环搂着男人的肩膀,在心中默念着一遍又一遍‘抱歉’。
“我有多珍惜你,对你的恨意就有多强烈。因为我从来不知道,原来当像我这样一无所有的人想要去守护另一个一无所有的人的时候,他们的结局,竟会是这副模样。”
“青峰君……”
你是我命里的‘劫’,而我是你的‘孽’。说到这,再度挺进着腰肢的‘非人’仿佛回到了黑子最陌生的那个存在,长指捻弄乳首泛起的酥疼使自己咬紧了牙关,不断款摆的细腰迎合着越发激烈的律动,最后终于忍不住用着自己的前胸摩挲起了男人厚实的胸膛。
“唔……嗯……嗯啊……!”
从眉头紧锁到沉醉痴迷,欲望所带来的快感就和毒药一样、很快便侵蚀了被理智占据的脑髓,拽着黑子跌入了醉生梦死的热浪之中。平坦的小腹不断痉挛,被撑开的窄道享受着摩擦所嫌弃的欢愉;啃咬着肩膀的‘非人’为自己舔舐去了从肌肤沁出的汗水,他咬的非常用力、可拥搂着身体的臂膀又是那么的柔情似水,下半身又如脱缰的野马一般恣意凌虐自己乏力的身躯。
“啊、啊……要出来了、嗯啊……!”
随着冲撞的律动越发快速,攀顶的官能也让黑子感到难以承受。胀痛的下半身急于宣泄,以至于自己竟不知羞耻的向股间探去了右手,性急饿搓揉起了肿胀的分身。你还真性急啊……明明从小不多话,却在这种节骨眼上比谁都坦诚;音落,按着自己肩头的青峰不顾黑子的反抗又在自己按在了身下,随即抽出了火热的分身、又冷不防的长驱而入,大幅的抽送令黑子几乎疯狂的甩头吟泣,理智也在这一刹那被快感彻底灭顶。
“不行、啊……!啊……”
“……哈,还真出来了。”
整个腰肢已经彻底失去了知觉,剩下的就只有细细痉挛的双腿,以及仍含着欲望的窄门。细细抽搐的后庭紧紧缠裹着硕大的性器,快感的热浪在吐精的顷刻间得意宣泄,可这份余温却让本该被各种各样情绪溢满的心口变得空旷起来。张嘴吐着急促的呼吸,恍惚的双眸凝视着正俯瞰自己的‘怪物’;直到男人伸出温热的大手、将自己的脸颊捧入掌心,这才渐渐清醒过来的黑子被一阵羞耻感所吞没,然而自己无意逃开,因为自己根本无处可逃。
“好好看着我,哲。因为这或许是最后一次了。”
沙哑且富有磁性的声音再度响起,久违的温柔让眼眶再度发热。黑子照做了,他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那赤裸着身体的男人,以及如同蛛网般散开的疤痕,覆盖了他整个胸膛、那是牛鬼对男人施下的诅咒,也是对黑子施下的诅咒。
“背负着相同命运的我们终究是要合为一体的。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记住我现在的模样罢。待到我们再次相见、一定会做个了断。我和你都等了太久太久了……如果是你的话,那我这辈子也没有遗憾了。”
“请不要说这种话……不要再说了……青峰君……”
我知道,关于过去的种种,其实我们一直都没有忘记,梦依旧,景也依然。那天我们偷偷攀上山丘、所看到的夜景,美得令人忘记了呼吸。你告诉我人死后就会变成星星,而我就这么一直看着你,很久,很久。
再度睁开双眸的时候,夜幕已经被白昼所取代,太阳赶走了夜风中的阴冷、令万物从漫长的黑夜中醒来,黑子也不例外。看着被阳光照亮的屋顶,久久没有动弹的黑子就这么一动不动的躺在被褥之中,胸口既粘稠、又沉闷,重得让黑子透不过气,然而自己还是使出了全部的力道坐起了身子,整个过程摇摇晃晃、找不到着力点,等到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了支撑的重心,从下体传来的潮湿感又将这一切带回了梦与现世的边界,身体的余温让身体的每个角落都不受控制的开始隐隐作痛。
“剩下的时间不多了……唔……!”
风将最后的思念带去了远方,而下次的相逢意味着生死的诀别。那一天穿过牢狱的缝隙、将自己从绝望的泥潭中抽出的双手,现在又在哪里?他口中所说的‘了断’、也许被杀死的那一方才是幸福的罢。掀起被褥、从中站起了身;钻心的痛楚让黑子站不住脚跟,然而自己还是踉踉跄跄的来到了阳光之下,深吸了一口气、任由鲜花的芬芳填满了整个胸膛。什么叫‘这么做真的值得吗’,当然值得啊!你是我的朋友啊!我救你又有什么不对?那些信誓旦旦的话语,那在绝境中紧握在一起的双手,那在逃亡的路途中彼此互舔伤口的温暖……我全部都会归还给你,哪怕我一无所有。
——FIN.2017-12-2——
写到一半MD工作的几个群又在那滴滴滴滴滴把我整个思路都打乱了MD……真是想爆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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