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黑 黑子的籃球 忍者ブログ
「 【黒バス】无题。(青黑/架空) 」
- 年龄差,继上次那篇之后的后续,发生在黑子嫁过去之后的故事
- 没错,我大概好几个月没写过肉了,于是乎我久违的开次车
- ↑没什么剧情就是肉而已,简单粗暴,嗯。
- ↑可以当做一个片段来看,背后注意



…………前方省略很多字…………

“青峰先生、……?唔嗯……!等等……”
光是被熟悉的气味笼罩,身体仿佛就像是着火一般炙热难耐,而当男人霸道的竟滚烫的双唇贴上自己的脖颈时,紧紧回拥着对方的黑子几乎反射性的仰起了脑袋,呼吸在刹那间变得急促,突如其来的求欢让黑子有些不知所措、却也让自己心驰荡漾,彼此的呼吸也都多了几丝情欲的热度。从长崎回来的青峰因为日日夜夜的操劳而显得有些疲惫,修长的眼眸有些浮肿、脸颊却比两人道别之前要来得消瘦;唯独拥抱着自己的力道一点都没有改变,这让黑子感到无比高兴、至少这些不起眼的细节让黑子明白了男人对自己的思念就和自己对他的念想一样强烈,强烈到什么都无法阻拦、强烈到忘我且不顾一切。
“你洗过澡了?头发还湿着呢,就这么急着要‘犒劳’我吗?”
高挺的鼻梁顺着脖颈的形状来回摩挲着,当对方性急的啃咬上自己的锁骨、如同吸吮一般亲吻着单肩时,一句不怀好意的发问让黑子难掩心虚的涨红了脸颊,就好像默认一般慢慢低下了脑袋,任由青峰将他那粗糙的大手探进松垮垮的衣摆,沿着后背钻进了臀间的缝隙。我只不过是想要履行约定而已,况且真正性急的应该是青峰先生才对吧?你才刚到家而已啊;一边不服输的反驳道,一边紧紧攀附着宽厚的背脊,然而自己的这番反抗却惹来了几声不屑的嗤笑,下一秒、修长的指节就这么硬生生的钻进了后庭的小穴,刺痛沿着脊柱窜上了脑髓,迫使黑子下意识的惊叫了一声、猛地弓起了身体,支撑着上身的双腿细细打起颤来。
“唔……!这里可是玄关啊,难道要在这里做吗……?”
“唔。因为我等不及了,你不是也已经有感觉了吗?偶尔也陪我这个大叔玩点新花样嘛。”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了,自从入籍的手续全部落定之后、青峰对待自己的态度与从前相比变得有些不一样了。该说是孤注一掷、还是该说男人已经厌倦了曾经不得不遮遮掩掩、处处都得顾虑周全的日子,现在的青峰要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要来的任性乃至于放肆:他不会再因为彼此之间存在着二十年的差距而‘手下留情’、一味的做着自己想做的事。生活中也好、做爱时也好,青峰不会再对自己处处谦让,尤其是当黑子还未成年的时候、无论自己多么的主动又多么的积极,男人那双凝视着自己的双眸中总是闪烁着犹豫,然而如今那些举棋不定的动摇已经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专注以及咄咄逼人的强欲,代替花哨的言语诉说着内心的那份渴望,露骨得甚至让黑子感到有些害怕,可更多的仍是喜悦与欢愉。
“几分钟前那在那和我嘴硬,现在在这儿把腿张那么开的人到底是谁啊?”
明知故问的反问迎合着洋溢在对方脸上的痞笑让黑子再一次热了耳廓,环绕在脖颈上的双手为了维持身体的平衡越箍越紧,被高高抬起的右腿就这么轻架在结实的臂弯间、任由粗长的手指缓缓扩张着充血的后穴,慢慢摩擦着黏膜。面对青峰的这番揶揄,实在没有余裕去驳辩的黑子只能微微蹙起了眉头、下意识的咬紧了牙关;见自己像是默认般低头不语,更是来了兴致的‘暴君’猛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将整个指节没入了窄道、冷不防的曲起,疼痛伴随着无法言喻的快感几乎在同时点燃了欲望的火苗,使得黑子不由自主的开始呻吟,汗水渗出皮肤、弄湿了单薄的背脊。
“我不在家的时候你有自己做过吗?自慰也行,你有想着我自己做过吗?”
“唔……有、有过……难道不行吗……?!”
黑子不明白其他同龄人的状况,可自己是个非常普通的男人,也会有欲望、也会有欲求不满的时候,依靠想象和自己的双手来排泄堆积过剩的欲望也是情有可原的事,而黑子也从来不为此感到羞耻,毕竟除了青峰之外、自己从未想过去拥抱别人,也从未想过被男人以外的人拥抱。闻言,显得有些惊讶的青峰似乎并没有想到自己会这么坦诚,短暂的沉默过后,微微轻扬起了嘴角的‘暴君’弯下了高大的身子、将双唇凑到了自己的耳畔,一句‘抓紧点’使得黑子循声抬起了脑袋,可就在自己疑惑之际,整个身体忽然腾空而起:只见男人将自己的整个身体托抱在了怀中,被汗水如是的墙壁紧贴着冰冷的白墙,深埋在体内的手指也在同时匆匆抽出、受制于人的姿势让黑子有些惊慌失措,却又不敢动弹、生怕这么做会让沉重着全部重量的青峰不巧受伤。
“青峰、先生……?”
“可能稍微有点难受,你就忍忍吧。别乱动啊,要是掉下来的话可就麻烦了。”
音落,深吸了一口气的中年男人微微向前倾了倾身子、调整着身体的重心,随即将因情欲的高涨而充血勃起的分身抵在了尚未扩充完全的穴口,前后摩擦了一会儿、慢慢向着窄道缓缓推进。
“要怪就怪你自己。是你先挑逗我的,我好歹也忍了那么久、偶尔也让我任性一回吧。”
“啊、嗯……!”
整个身体就像被硬生生的撕裂成两瓣儿、在青峰进入自己身体的那一瞬间,黑子是真的觉得很疼,疼得几乎快让自己落泪,然而黑子还是忍住了,环绕着男人脑袋的双手越箍越紧,宛如求救一般、双腿在无意识间盘踞上了对方的腰际。黑子并不讨厌粗暴的做爱方式,只要能够取悦那比自己年长二十岁的男人、无论让自己做什么黑子都愿意去尝试;曾经两人也有过不借助任何道具直接进入自己身体的经历,那时黑子也像现在一样、除了咬牙忍耐之外没有任何一句抱怨,可强加在身体上的感触是不会骗人的。疼就是疼,痛就是痛;越是努力去忍耐、这份痛楚就越是鲜明,随着性器的徐徐推进,频频倒吸着冷气的黑子低头将脸颊贴上了对方的脸颊,仿佛像是撒娇的野猫一般、寻求着更多的接触,以及温柔的慰藉。
“青峰先生……好痛……真的好痛……”
“……我知道,就是知道才这么做的。”
说完,微微仰起了脑袋的青峰吐着鲜红的舌尖、撬开了自己的前齿;交缠的舌尖化为缠绵的甜蜜,多少抚平了心中的不安与恐惧、好似烈性的麻药,竟缓解了身体结合为肉体所带来的痛楚。湿热的舌尖彼此推搡、呼吸的重叠使得黑子如痴如醉的闭上了双眼;而就在紧绷的心弦渐渐放松之际,埋没在体内的分身开始慢慢的抽送,钻心的疼痛使得整个下肢变得极为的僵硬,大腿的内侧也都不受控制的开始细细痉挛起来,唯独那好似啃噬般的深吻依旧火热、忘我,远比煽情的言语要来得更为撩人。
“嗯……哈啊……青峰先生……青峰先生……”
“……”
性器的前端不断摩擦着最为敏感的部位,使得自己那半勃起的欲望也都慢慢挺立、沿着对方的小腹不断摩擦起来。一边持续着舌尖的律动,一边随着抽送的韵律发出断断续续的细微呻吟;就连腰肢也都罔顾意志、自顾自的款摆起来,而就在黑子好似求救一般忘情的呼唤着男人的名字时,青峰一句话都没说、而是不断挺进着分身,搂紧了环拥着自己的臂膀。明明才一个星期不见,却像是过了好久好久;像这样紧紧拥抱在一起的感觉固然很好,只不过比起肌理的贴近、彼此结合在一起的每分每秒更让自己感到安心与满足。这恐怕就是人们嘴里常说的‘好色’吧;忍不住如是在心中这般暗暗自嘲道,因敌不过呼吸的紧凑只能暂时抽离了唇瓣的黑子依依不舍的将额头抵上了对方脑门,整个脑袋因快感而嗡嗡作响、就连视线也都一并模糊起来。
“好像、开始舒服了……要不要去床上?这样动起来不是很方便……”
“你啊……就只有在这种时候精力充沛,好歹考虑下我们两的年纪吧。”
不得不说青峰真的很习惯拿年龄的事说事,无论在什么样的场合、又是在做些什么事,男人总是会无意识的将彼此的不同与年龄的察觉挂上钩,这让黑子感到既生气、又可笑。就算年纪差距大又怎么样呢?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如果只论这份冲动,我们两是一样的呀;黑子无数次的设想过去反驳倚老卖老的青峰,但事实上男人的心里比任何人都明白、也比任何人都不在乎,若不是如此,他不会像这样拥抱自己,也不会和自己接吻、上床、甚至做爱。在接受自己告白的那一瞬间,青峰早已不在乎那二十年的差距,因为他比任何人都需要自己,也比任何人都害怕失去自己。
“啊……哈啊……好舒服……”
断断续续的呻吟因快感而变得沙哑,环住后颈的手臂失去了力气、只能象征性的轻搁在宽阔的肩头;疲软的上半身被男人强而有力的臂膀紧紧抱住,可即使如此、早已被快感的热浪所吞噬的黑子还是跟不上对方用力翻搅内壁的动作,意识几度化为空白、迫使黑子好似梦呓般喘息起来。勃起的欲望被牢牢的纳入了粗糙的掌心,随着腰肢的挺进不断被上下套弄着;前后被同时夹攻的攻势让黑子近乎癫狂的扭动起了身体,高涨的射精感化为隐隐的疼痛,使得黑子绷直了脚背、挺起了平摊的胸膛。相比起因忍耐而气喘连连的黑子,将自己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就要来的游刃有余多了;只听弓着背脊的青峰先是长吁了一口气,紧接着、环绕着分身的手指紧紧握住了性器的根部,就好像把玩一般、时不时搓揉着敏感的双囊,与此同时摩擦着内壁的欲望加快了频率、惹得黑子如同哀叫一般大声呻吟,腰肢也在不自觉间越抬越高。
“不行、好像快出来了……青峰先生、青峰先生……!”
“别着急,慢慢来,反正时间还早、我们还有整整一下午呢。”
话音刚落,忽然挺进的成年男人将整个性器完全没入了黑子的体内,然而却在下一秒停下了攻势,双手轻托着自己那早已麻痹了的腰杆,洋溢在脸上的痞笑满是得意的意味。你一个人偷偷在家自慰、我可是过了整整一个礼拜的禁欲生活,你不觉得这很不公平吗?说完,再一次摆动起了腰肢的男人如同撞击一般将分身的前端顶进了窄道的最深处,接着又停下了动作、俯瞰着不断在床上挣扎的自己,接着笑道。
“早知道上次打电话的时候应该让你自慰给我听,整天混在男人堆里的感觉真是恶心透了。”
“唔嗯……总感觉、你最近、好像变了……”
是因为自己入籍了的关系吗?黑子曾经想过两人通过合法的途径办理同性伴侣的证明,然而青峰却不相信这些,说着‘说不定哪天又取消了’、两人才选择了这么守旧保守的方式,可这也恰恰证明了男人希望永远占有自己的决心。老实说青峰的这份心意让黑子真的感到非常高兴,也非常的感动;毕竟在向家人坦白的时候,一时无法接受的父母对青峰说了许多过分的话,也让男人遭受了许多非难与职责,为此黑子一直都很内疚、但青峰却总是表现的一脸不屑,就算自己有心替父母道歉、也都不知该如何开口是好。总觉得自从我入籍以后,青峰先生变得坏心眼了,虽然你以前也经常拿我开玩笑、但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太一样;趁男人停顿之际,稍稍支起了上身的黑子如是气喘吁吁的问道,而闻言的青峰只是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一句淡然的‘有这回事吗’让黑子不禁哑然失笑,眼睁睁的看着对方再一次的架起了自己的单腿,缓缓抽送起了体内的分身。
“嘛,大概是觉得你都已经嫁过来了、就算想逃也不可能轻易逃走了,心里踏实点了吧。毕竟我已经四十二了啊,你的人生还很长、今后还会遇到各式各样的人;就算移情别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青峰先生……唔!啊啊……哈……”
如果男人真的是因为害怕自己逃走才会狡猾的利用这种方式、将两人的命运死死的捆绑在一起,那黑子难免会感到失望,为青峰不信任自己对他的这份专情而失望,为自己无法为男人抚平不安的无能而感到失望。看似粗糙、实质非常的敏感,青峰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害怕孤独,害怕衰老,也害怕被人抛弃。男人曾经说过,像他这样惹人厌的类型根本就不可能拥有真正意义上的朋友,但是青峰却将自己留在了身边,就好像在激流中漂浮了太久的浮木、总算找到了停靠的港湾。……明明要比我年长二十岁,为什么却总是叫人那么揪心呢;忍不住在心中如是苦笑道,看着同样沉沦在快感之中的青峰越发气急的开始低声闷吟,颓力的双臂情不自禁的向着对方伸去,修长的指节轻捧上了滚烫的脸颊,不断沿着颧骨轻轻摩挲,直至男人如同感悟到了什么一般缓缓闭上了双眼,两人再度紧紧相拥、紧贴着彼此的胸膛,鼓动的心跳化为无穷无尽的爱意,一点一点、渗透了流转在体内的每一个细胞。
“不会的。那是不可能的。除了青峰先生以外我谁都不要,今后也不可能会有那样的人出现,因为我是为了能够和青峰先生相遇才出生在这个世上的,……一定是这样的。”
“……你还是老样子,一如既往的能说会道啊。”
哲。

——FIN.2016-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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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友 2021.08.11 Wed 12:08 ED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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