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黑 黑子的籃球 忍者ブログ
「 【黒バス】无题。(青黑/SP PARO/练笔) 」
- SP PARO的青黑,设定就不具体交代了,大家应该都明白……
- 突发奇想、并没有什么意义的短打。可能是最近人比较疲劳……
- 算不上什么H
- 最后祝食用愉快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着厌恶的东西,可以是一个特定的对象、也可以是某个特定的物件,或是一个场所,契机也是各种各样、千奇百怪,仅凭三言两语真的很难概括。而黑子对于眼前这座建筑的‘厌恶’更是一言难尽,那从每个角角落落散发出的气味与气息都能让我的胃袋不受控制的猛烈抽搐,在本能的驱使之下、我拔腿离开了这片不属于我的‘禁地’,朝着另一个方向奔跑而去,去见正在另一个‘避难所’等候着我的人。
“你好,我是黑子哲也,是桃井同学的朋友。请问青峰君在吗?”
“啊、是黑子先生啊。我们等候您多时了,请进请进。”
从桃井那得知青峰病倒了的消息是上午的事。当时黑子正专心的抄写着笔记、身后还时不时传来火神那轻微的鼾声;正当自己与不断高涨的睡意抗争之时,拜访在制服口袋里的手机忽然震动了起来,迫使黑子悄悄的将手探进了口袋、偷偷摸摸的拿出了手机,低头查阅起了消息。起初,当黑子来到来信人是桃井时还搞到有些意外,可不好的预感随之便涌上了心头、就好像是一种本能,让黑子几乎在第一时间就联想到了与桃井同校的青峰。哲君,你在学校吗?其实是有关阿大的事,他这边出了点状况所以想麻烦你帮个忙,今天下午你可以向部活请个假、然后去我家吗?委婉的说辞仿佛另有隐情的样子,黑子知道桃井不会对自己说谎、再加上真正的当事人是青峰,对方就更不可能隐瞒什么,只是桃井那暧昧又含糊的态度彻底激化了黑子的担忧。原本平静的思绪忽然变得焦虑起来,在放下铅笔的同事、低垂着脑袋的黑子先是写下了几句简单的寒暄,又碍于正在讲台上讲课的老师而无法多说几句,只能这么匆匆的答应了桃井、却没有更多的时间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好在桃井个性细腻,在收到回信之后立马又传来了简讯,解释说青峰只是病倒了,可因为不想被家里人发现才一直在逞强、以至于病情恶化而昏倒在了教室。
(等老师联系到我的时候阿大已经彻底显型了。可如果要是被伯父知道的话天知道他会对阿大做出什么样的事来,所以我让他暂时回我家避难、晚上部活结束后我会立刻赶回去,在这之前能麻烦哲君照顾他一下吗?)
(好的,没问题。谢谢你通知我,桃井同学。)
在那一系列的事件发生之前,青峰给黑子的印象一直都非常健康、甚至有些强壮过了头。比一般同龄人更为壮硕的身形,以及那与生俱来的力量与爆发力……而从‘牢笼’中解脱之后,长期被注射药物所导致的副作用尚未彻底康复,询问了不少权威的医生、几乎每个人都说需要一段相当漫长的过程,就好像戒烟一样、那些残留在体内的毒素不得不靠新陈代谢慢慢的排出体内,然而在这段期间内身体的免疫力以及体能都会大打折扣,想必男人之所以这么轻易就会被感冒病毒所击倒也是因为这些原因的缘故。
“青峰君……?你在吗?是我。”
在家政妇的引导之下,走上楼梯的黑子来到了位于走廊最深处的客房,这间只是备用的房间大约只有二十来平米,却布置得非常精致、给人一种干净整洁的感觉。就在黑子蹑手蹑脚的推开房门之际,只见青峰一个人光裸着上身、一动不动的躺在房间中央的地毯上;红棕色的豹纹好似一层有色的薄雾浮动在黝黑的肌理表面,顺着腰部的两侧如同蔓延一边爬上了肩胛,细长的尾巴微微卷起、耷拉在一旁,即便黑子已经踱步来到了男人脚跟的位置,趴伏在地上的‘巨豹’依旧一动不动、直到黑子蹲下身子拍了拍男人的背脊,这才惊醒的青峰立马露出了他那对椭圆的耳朵、立马翻过了身,瞪大着双眼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不速之客’。
“哲!?你怎么在这,你不是要训练、咳……!咳咳……”
“你没事吧?青峰君?!”
青峰的嗓音比平时还要来的嘶哑,考虑到各自立场的原因、黑子与青峰并不是每天都能照面,就算两人保持最基本的通讯,可也不能算是非常的频繁。才两三天没见、男人看起来就要比上星期来的憔悴不少,眼部的周围能够看到很明显的黑圈,再加上弥补在眼白处的血丝,难掩担忧的黑子立刻伸手扶上了青峰的背脊,一边轻拍着对方的背脊、一边低声解释起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将气喘吁吁的‘巨豹’扶起了身。
“是桃井同学联系我让我过来照顾你的。是病毒性感冒吗?身体摸起来好热……有测过体温吗?”
“小感冒而已,还不至于到危机生命的地步。啧……那个女人还真是大嘴巴,什么事都藏不住,下次要是再出了什么事我再也不和她说了。”
“…………”
每当在这个时候黑子都非常羡慕桃井。两人的童年黑子无法介入、时间也不可能倒流;可无论是在自己与青峰相遇之时,还是两人决定共患难、一起走下去,桃井都站在距离青峰最近的地方,亲眼见证他的一举一动,在男人最需要别人搀扶一把的时候及时的伸出援手。黑子曾经想过若是自己在青峰的人生中所扮演的角色与桃井对调的话、两人的‘孽缘’又会变成什么模样?可后来,这一妄念很快就被黑子给打消了,因为自己也不想总是扮演一个只懂得向别人寻求帮助的角色,这世上一定有着什么事是只有自己才能为男人做的,好比包容他那急躁又缺乏耐性的臭脾气,好比像现在这样抚摸着他那有些潮湿的碎发、如同安抚一般用拇指摩挲着皱在一起的眉间,任由他执拗的霸占了自己的膝盖。
“不过你来的正好,膝盖稍微借我一下。睡在地上时间久了脖子疼,而且还是你的身体摸起来比较舒服、手感和尺寸也都刚刚好。”
原本缠绕在腰际的双手不知在何时探进了衣摆,只听阵阵耳熟的坏笑从身下传来、比往日更为炙热的温度透过男人那粗糙的掌心染上了小腹,体温的落差所形成的强烈对比使黑子几乎反射性的耸起了双肩,却没有拒绝青峰那得寸进尺的渗入。指节在肚脐的附近不断打着转,满是暗示意味的举动迫使黑子几乎反射性的咬紧了牙关;浓郁的气味随着‘黑豹’那微微扬起的长尾渗入了空气、灌入了鼻腔,就在黑子因魂元的躁动而忍不住开始闷吟时,忽然停下了动作的青峰又猛的呛咳起来,一边弓着身子、一边握紧着拳头,忍耐又狼狈的模样真的很让人心疼,而就在黑子按捺不住慌乱、附身关切的凑到男人的耳畔、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那句‘你没事吧’时,一把拽上了自己胳臂的青峰就这么硬生生的吻上了自己的双唇、粗暴的将湿热的舌头敲开了自己的口腔,从鼻尖传来的气息却因为病痛的折磨变得又急又热。
“都说了出不了人命。感冒这种东西只要‘运动’下出身汗就能痊愈了,你就正好陪陪我嘛。呐?哲……”
“桃井同学所谓的‘照顾’应该不是你们两串通好的陷阱吧……”

猫又可谓是在所有班类中最重视自尊的物种,就连性行为本身都能成为他们向雌性宣誓主权的一种行为。插入、啃咬、再加上粗暴的爱抚,弥漫在空气中的腥味大大刺激着黑子的嗅觉,光是闻着这股味道就让身体阵阵发热,好似燃烧一般、使黑子无法自制的大声呻吟起来。
“啊、哈啊……青峰君、好痛……这样好痛……!”
没有借助任何的体液或是润滑剂就这么硬生生的将发热硬挺的器官插入了自己的体内,黑子并不讨厌粗暴的性爱、这种蛮狠又粗暴的交尾发生会令人产生奇妙的安全感;无力的十指竭尽所能的攀附着男人那早已汗湿的背脊,性急的抽送并没有因为自己的求饶而停止,反而助涨了对方的猖狂、一手扶上了自己的腿根,一手高高抬起了自己的右腿,将整个分身推送进了窄道的最深处。
“不光只是痛而已吧?前面一点萎下来的迹象都没有,我看你应该是乐在其中才对吧?”
埋没在肠道内的分身摩擦着尚未充分扩张的内壁,钻心的刺痛顺着脊髓蔓延至了整个身体。就连脚尖都因这股剧痛而不自觉的绷直、双手更是因忍耐而抓挠起了那爬满了豹纹的背脊,唯独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越发得意忘形的舔了舔下唇,随即撑开了黑子那瑟瑟发颤的双腿、附身啃咬上了自己那纤细的颈间。盘踞在小腹的欲望将官能传递上了充血膨胀的分身,随着青峰的前后摆动摩擦着他那紧实的小腹,宛如针刺般的痉挛感像极了电流,一点、一点刺激着最为敏感的前端,时不时的摩擦着下沿,这种半吊子的快感比起男人的粗暴与蛮横更让黑子觉得可恨,就好像一场考验耐力的苦战、直至自己的理性彻底磨耗殆尽为止。用着尖牙啃咬着脖颈的‘巨豹’意犹未尽的舔舐着微微渗着血液的伤口,男人明明咬的那么用力、可黑子竟不感觉得疼;与其说是疼还不如说觉得很痒,而就在自己因急于调整呼吸的频率而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之时,青峰竟趁势将滚烫的双唇贴上了自己的耳垂,好似品尝着一道美食似的、轻轻含进了口中。
“你的身体还真凉啊……最近已经开始降温了,靠你一个人能够过得了冬么。”
听着青峰那别有意味的试探,仍旧在努力适应欲望的入侵的黑子主动挺起了腰肢,一边点了点头、一边深吸着空气,躁动的魂元不断撞击着胸口,仿佛在抗议自己为何要委屈忍耐似的、不断叫嚣着对快感的渴望。是青峰君你的体温太高了,至于冬天……我会多穿一点,所以没有关系;音落,终究赢不了本能的黑子就好像讨好般用着滚烫的脸颊摩擦起了青峰的脑袋,慢慢发热的手指轻挠着对方那敏感的后颈、双腿则是不自觉的夹紧了两侧的腰际。
“况且青峰君不也在东京都内吗?如果真的‘冷’得无法忍受的话……我会去找你的。”
“唔……这还差不多。”
交尾所宣泄的不单单只有生理上的欲望,更多的是精神上的征服欲以及占有欲,所以男人才会亢奋的面红耳赤,而我则是为对方会因为露出如此意乱神迷的模样感到莫名的欣慰。青峰真的很任性,就和大多数猫又一样自我又狂妄;可与此同时男人也有着稚气的一面,就好像永远无法获得安全感的孩子,之所以会表现的如此强硬是因为害怕失去,之所以会表现的如此霸道是因为害怕孤单。眼看着沾沾自喜的‘巨豹’再一次款摆起了腰肢,快感的热浪再一次击沉了涣散的意识,使得黑子忘我的开始呻吟,任由魂现凝聚成细细颤抖的翅膀、将两人的身体如同结茧一般包裹在了一起。其实我很明白,明白现在的我们依旧不断在追逐、追逐着那不可能实现的美梦,就好像向最爱的人赎罪一般,渴求着神明的宽恕与原谅。生活在保护伞下的我们真的能够迎来朝思暮想的‘幸福’吗?黑子给不了青峰承诺,青峰也是一样;只不过当你将我拥入怀中的每时每刻,身体的交融竟能让身心感到如此的安然与满足,这种感觉就与当初黑子不惜冒着生命危险、也不得不将青峰带出那间可怕的宅院时一样,一旦握住了彼此的双手那就永远不会再放开。黑子就是这样一个固执的人,固执得无可救药、所以青峰才会选择自己,选择留在自己得身边。
“不论是在哪里、只要你愿意呼唤我,我就一定会来见你。”
那因诅咒而光秃的羽翼仍旧具备飞翔的能力,只要展开这双翅膀、黑子就能去向任何想去的地方,而在听到青峰因患病而倒下的时候,黑子忽然很想看看青峰的脸。这不是什么同情、更不是什么怜悯;也不是什么幸灾乐祸或是落井下石,自己只是变得很想见他,很想很想见他一面、用手抚摸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再用自己的身体温暖他那遍体凌伤的身心。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黑子一直都认为自己始终都在扮演‘忍耐’的角色,忍耐着男人的任性、忍耐着他的蛮横与无礼;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自己竟会为他的事心跳不已,亦会为他而落泪与颓丧。是因为自己已经妥协了吗?就好像认命一般承认自己已经是青峰的雌性了吗?黑子不那么认为,若一切真的还和当初一样只是被迫的委曲求全,那现在的我又为什么会如此贪婪的吸吮着男人的双唇,忘情的抚摸着他的眉骨与碎发、如同把玩一般抚摸着他那柔软的兽耳呢?
“只要你呼唤我的话……无论身处在哪里,我都一定会飞到你的身边的。”
“……喔,可别忘了你的这句话啊。”
……接下去请自行脑补(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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