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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黒バス】オレの愛する人へ。(黄笠/企鹅罐PARO) 」
- 依旧是企鹅罐,但是这次轮到弟弟视角了。
- 第一人称,可当短打来看(其实就是短打)
- 以此来表达被姨妈折磨的我仍旧不屈不挠的码字的顽强精神,请大家吃玻璃渣。
- 其实都是爱,相信我。企鹅罐=爱,几原邦彦=爱,It is all about love, not glass sugar
- 写满十篇考虑出个玻璃渣合集【然而打死不写结局因为会被砍】
- 最后感谢陪我一起脑洞的小风,么么哒。



所谓的‘世界’指的是什么样的一个场所?当传授地理知识的教师一边摆弄着五彩斑斓的地球仪、一边向台下的同学解释时,我始终都望着窗外,看着白色的浮云随着微风不断前行,无拘无束的自由让不少人对此心生了向往,却从未勾起我的兴趣、也不认为这样的生活有哪里好。在我看来‘世界’是个很抽象的概念,不受疆域的束缚、也不能凭着星球的大小来判断;世界可大可小,可以是整个地球、也可以是一间小小的公寓,是一个能够让人感受到安心与归属的场所,至于是否宽阔、是否奢华与繁荣,真的并不怎么重要。
“今天的课差不多就到这里。放学后大家路上注意安全,下课吧。”
“老师您辛苦了!”
“……”

我所生活的‘世界’是一间有着近三十年房龄的老旧公寓。既没有冷气、更没有什么很先进奢侈的电器和家具;大约三十平米的房间像是被孤立似的坐落在偏僻的街道转角,房子的外立面上还残留着其他小孩出于恶作剧而留下的涂鸦,然而哥哥却始终不愿意擦掉,说‘留着’也挺有趣,甚至还在一旁加上了几笔,害我一个人困惑了很久。
与仅剩的亲人相依为命、努力活着并不是一件很罕见的事,可与没有血缘关系的人称兄道弟、拼尽全力在现实中挣扎就不是那么寻常的一件事了。我和幸男哥就是最好的例子,姓氏不同、外貌更是迥异;可我却比这世上的任何人都爱着身为哥哥的他,他也比任何人都要疼爱身为弟弟的我。自从那个自称是我父亲熟人的女人将我从‘笼子’里抱起的那一刹那,我的‘世界’就开始发生了变化。震耳的噪音不见了,而我也不必蜷缩着身体、静静的在牢笼中苦苦等待,亦不必在忍受饥饿与寒冷的折磨、流泪祈祷着爱情的灌溉。给予了我这一切的是同样默默等待着家人归来的幸男哥,是他将什么都不剩下的我抚养长大,让我从一个只懂得哭泣与绝望的‘孩子’成长为一个会说会笑的‘普通人’,也让我找到了属于我的归宿、即便我们不是真正的家人。
“哥哥!幸男哥!我回来啦~”
无论是那间破旧的房子还是平淡的生活,我所拥有的一切的一切都是幸男哥给我的。水、食物、衣服;人情、亲情、还有爱情……正是因为与幸男哥的相遇让我不必再孤零零的等待,所以我的世界就是幸男哥,若是没有他、我什么都没有;对他的渴求也随着身心的成长而变得越发强烈,就好像饥肠辘辘的野兽、因为贪婪而永远都无法感到满足。推开有些歪斜的房门,跌跌撞撞的脱下了脚上的鞋子;当我小跑着穿过玄关、来到狭窄的客厅时,不知何时回答家中的幸男哥正躺在地上,一手捂着暴露在空气中的小腹、大敞的衣襟上满是汗水的印记。幸男哥很怕热,一到了夏天都会因为暑气而失去精神,像只懒洋洋的家猫一样瞌睡连连,而这样邋遢又不拘小节的糗态几乎每天都会上演。真是的——哥哥你又睡在地上,这样可是会感冒的啊;见状,只能苦笑的我从一旁的椅子上拿来了折叠好的浴巾,本想凑合当成毯子为他盖上,然而就在哥哥的睡颜映入眼帘的刹那、我忽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隐隐刺痛的手指挣脱了理性的抑制来到了哥哥的下颚,汗水的粘腻、粗糙的手感……眼前这毫无防备的男人的的确确是我的‘兄长’,是将我从炼狱中解救出来的‘家人’,也是这世上唯一爱着我、以及我爱的人。
“我回来了,……幸男哥。”
“………………”
‘正常’的兄弟都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呢?就我认识的人之中不少人都有着兄弟姐妹,他们和我不一样、他们与他们的亲人都有着无法开脱的血缘关系,而我与幸男哥却没有这层维系,可我们的感情一样很好、所以我从不认为血缘是成为家人的必要条件。
(你的身子好冷啊,要不要一起进来?两个人一起睡的话比较暖和。)
我第一次遇见幸男哥是在夏日的某个雨天,当幸男哥牵着我的手、用着温热的毛巾耐心的替我擦拭着被泪水打湿的脸庞时,意识有些恍惚的我打量了这位比我年长两岁的‘男孩’很久,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与浓密的剑眉和我一点都不像,可‘那个女人’为什么要把我带来这里呢?竟然还让我认他当作我的哥哥,别开玩笑了,事到如今还和我谈什么‘家人’,这个世上根本就不会有人愿意爱我,因为我是被抛弃的孩子,就像被关在‘那里’的所有的孩子一样,根本就没人需要我们。在为我擦干了头发过后,再次牵起了我的手的幸男哥将我领到了又黑又小的卧室,当时整个房间就只有一张桌子和一个小小的床铺,松软的被子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霉味,却比任何东西都要来的温暖。
最初我对幸男哥的好意感到非常的拘谨,又带着些许的质疑和不屑;我是个连亲生父母都不愿意爱我的孩子,比我大不了多少的你又凭什么会愿意照顾我、爱护呢?见我久久没有出声,轻叹了一口气的幸男哥下意识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一句‘我们一起睡吧’让我几乎反射性的仰起了脑袋,而就在我们视线交汇的那一刹那、幸男哥伸手摸了摸我的脑袋,这是他第一次主动触碰我,笨拙的安抚点亮了我那一片混沌的‘世界’、为我带来了活下去的理由,也为我带来了名为‘希望’的期盼。
(哥哥!哥哥——!快看快看!外面下雪了耶!)
面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哥哥的这份温柔的我,幸男哥从来没有抱怨过什么、默默的履行着身为‘哥哥’的义务。从三餐到洗漱、每当到了夜晚还会哄我入睡,久而久之、一直蕴藏在我心底的那块冰石渐渐融化了,我在不知不觉中拾回了身为人类应有的喜怒哀乐,会哭、会笑、有时还会表现的很任性;我开始向幸男哥撒娇、向幸男哥发脾气,而哥哥他也从未表现出任何的厌烦或是不耐,我们也会像其他兄弟一样吵架与打闹,扭打在一起在冰冷的地上打着滚,互相挠着痒痒、笑得热泪盈眶。
秋天过后、气温直转而下,我在这间有着幸男哥的‘家’迎来了第一个冬天,见到了久违的初雪。白色的雪花像棉花似的不断从天空落下,越积越多、将整个城市涂抹上了一层厚厚的银白。我已经不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下雪是在几岁的时候,只是模模糊糊的觉得自己见过类似的场景、但是记忆非常的模糊。一边兴奋的嚷嚷着、一边小跑着来到玄关、穿上了有些破旧的靴子;就这么冲出家门的我甚至都没来得及将房门关上,不断的在柔软的雪地上蹦着、跳着,冲着匆匆赶来的幸男哥挥舞着胳臂,蹲着身子将赤裸的双手埋进了冰冷的雪地之中。
(幸男哥!我们来堆雪人吧?堆什么样的雪人好呢……三层的还是两层的呀?)
(我还没堆过雪人呢,三成听起来很难的样子,还是先从两层的试试看吧。)
其实我也没堆过雪人,应该说我‘不记得’自己到底有没有做过类似的事。除了在‘笼子’里度日如年的那段记忆之外、关于我的家人、我的身世、以及‘黄濑凉太’所有的一切,我都只有一个模糊的概念。名字只是一个称呼,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是区别我与其他人的一种途径的方式罢了。幸男哥没有像‘那个女人’一样称呼我为凉太,而是叫我‘黄濑’;哥哥他虽然很能干,却在人情世故方面有着意外迟钝的一面,然而我也并不在乎他到底用着什么方式喊我的名字,只要他愿意继续疼爱我、照顾我、陪在我的身边,他就是我的‘哥哥’,是我最喜欢的人。
(黄濑,你的手不冷么?)
将另一个歪歪扭扭的雪球放在了和哥哥一起堆好的‘身体’上方,就在我歪腰寻找着可以用来当作双手的枯树枝时,扶着雪人的哥哥忽然喊住了我的名字、如是提点道,而我也是在这时注意到自己那双早就没了知觉的双手,通红的手背有些肿胀,稍稍用力、就会隐隐刺痛,却因为心情的愉快而被我彻底抛在了脑后。啊……真的呢,都冻得这么红了,我都没有注意到……还没等我把话说完,轻叹了一口气得幸男哥立刻脱下了上衣,将我的双手给包裹了起来,一声‘赶紧进屋吧’让我连忙点了点头,笑着紧跟在哥哥的身后,回到了只有我们两个所在的小小世界。
还没等到第二天的太阳升起,那年冬天的初雪就已经停了;然而严寒还在继续、并且一天比一天阴冷。就像幸男哥怕热一样、我非常的怕冷,应该说我讨厌寒冷给人带来的那种孤寂感,湿冷的空气总是会让我联想到那一座座排列在仓库中的‘囚笼’,耳边总是莫名的响起回荡在其中的啼哭声、光是这样就让我的脑神经开始抽痛。然而即便如此生活还是在继续,我每天都和哥哥一起起床、洗漱、上学;可比起平时,幸男哥每天都会在饭后偷偷把自己一个人锁在房间,以‘复习’为由将我一个人留在客厅里,害我为此伤心了好久好久、以为哥哥他终于厌倦我了、不要我了、很快就要将我抛弃了。
(哥哥你开门啊!哥哥——!为什么你要把我一个人留在外面呢?哥哥你不喜欢我了吗?不要我了吗?还是讨厌我了呢?)
不断用着拳头敲砸着紧闭的大门,终于无法忍受寂寞的我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大声哭喊了起来,而我的‘抗议’似乎总算引起了哥哥的注意,原本将自己牢牢锁在屋内的幸男哥在听到声响后立马打开了房门,却将双手藏在了身后、没有拥抱我的意思。我做了什么让哥哥讨厌的事吗?是因为拉着哥哥你陪我堆雪人?如果哥哥不喜欢的我再也不这么任性了!说完、嚎啕大哭的我就好像抱紧我激流中的浮木一样死死的抱着哥哥的身体,哥哥的身体是那么的温暖、温暖的让人不舍得放开;见我哭的如此伤心,立马慌了手脚的哥哥连忙解释了起来,一边摸着我的头发,一边轻拍着我的背脊,随即将一双蓝色的手套递到了我的面前,这双手套看起来又破又别扭,像极了尚未完成的瑕疵品,却包含了哥哥对我全部的爱意。
(你误会了,黄濑。我这两天是在给你做这个。呃……因为家里没什么钱只能我自己动手织了,样子有点难看不过我选了店里最好的毛线,应该还挺暖和的,你戴上试试吧。)
(哥哥……?)
幸男哥恐怕永远都不会知道吧。那时的我是多么的高兴、这双千疮百孔的手套对我而言又是多么珍贵的‘宝物’,以至于我又不受控制得放声大哭起来,只不过这次不再是担忧与害怕得眼泪,而哥哥他也明白这点,所以才会苦笑着替我抹去了脏兮兮的鼻涕、替我戴上了那双尚未完成的‘礼物’。我既不讨厌和你一起堆雪人,也没有讨厌你的意思;妈妈让我好好照顾你,所以我不会离开你的、你也不要再哭了。说完,为了证明自己所说的‘诺言’并非是敷衍我的谎话,牵起了我的手的哥哥将我带到了屋外的庭园,弯腰从湿漉漉的土里找到了几块尚未彻底融化的残雪,小心翼翼的揉成了一团、放在了我的手心。
(要是再下雪的话我们再一起堆雪人吧!这次可以试试堆三层的,有了手套的话应该不会觉得冷了吧。)
(嗯!)
我曾经问过我自己,为什么我会喜欢上哥哥呢?明明是男人、明明是唯一的家人,为什么我会喜欢上他呢?为什么我会如此的贪恋着他呢?我思考了很久,也没找到所谓的‘答案’;之后我觉得真正错了的是提问的方式,或许我不应该问我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上哥哥’,而是该问‘除了哥哥之外、我还能够喜欢上其他人么?’。幸男哥给了我所有想要的东西:家、亲人、归宿、还有活下去的希望。我再也不是为了活着而活着,也不再是不被人需要、只能依靠想象才能被人疼爱的‘孩子’了。是哥哥给了我所有的一切,所以除了他之外,我为什么非要喜欢他人不可?又有什么人值得我像喜欢幸男哥那样去付出凌驾于这份爱情之上的感情、只为让他留守在我的身边?
(哥哥,你的手也冻红了呢。要不我把右手的手套给你吧?然后我的右手和幸男哥的左手牵在一起就不会觉得冷了,就好像哥哥抱着我一样,所以千万不能松开哦!)
只要哥哥对我许下过诺言、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他都会做到。不久之后天空又飘起了飞雪,而我们真的堆了一个三层高的雪人,这次是我发现了哥哥那双冻红了的双手、而听着我的提议,眨了眨眼的哥哥忽然大笑了起来,随即从我的手中接过了手套,我们就这么十指相扣、将双手牢牢的牵在了一起。我知道是我多心了,可我仿佛能够感受到哥哥的心跳从掌心不断传来、化为名为悸动的热度,让我的心跳开始不断加速,怦怦的用力跳动着。啊啊……这大概就是‘喜欢’吧。我好喜欢哥哥、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他;好想就这么永远在一起,谁也不会来打扰、就这么永远紧紧的抱在一起。我想成为哥哥的一部分,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肉体上、我想和他合二为一,又或许我们两个本该就是‘一体’的,只是上帝无情的将我们硬生生的分开、还改变了我们的容貌、故意让我们看起来像是天差地远的两个个体,接着又试图将你从我的身边带走。如果真的是如此,我一定会憎恨他、诅咒他,并想尽一切办法阻止他。这份觉悟在看见哥哥口吐鲜血的场景那一刻就不曾变过,就像我爱着哥哥的觉悟那般强烈、我是发自内心的爱着这个有你却抛弃了我们的‘世界’。
“哥哥,我好饿啊……你要是在不起来的话,我就快要饿死了啊。”
像是把玩一般拨弄着哥哥那浓密的睫毛,嘴上虽然这般抱怨、可我并没有要叫醒哥哥的意思。我巴不得他再多睡一会,这样我就能够多看看他这张憔悴又有些稚气的睡颜,多摸摸他那沾满了汗水的脸颊、用手指感受着他每一寸的肌肤。熟睡的哥哥依旧没有回应、静静的呼吸着,而我却无法按捺那刻躁动了太久的心,微微支起了身体、俯身亲吻上了哥哥的双唇。鼻尖碰撞在了一块、舌尖舔舐着湿热的牙龈;好喜欢……真的好喜欢,我好喜欢你,好想就这么和哥哥融为一体。倾注了太多愿望的亲吻因舌尖的搅动而惊醒了睡梦中的‘亲人’,只见哥哥稍许皱了皱眉、随即慢慢睁开了睡眼,而与他视线相撞的我并没有抽身离开,而是贪婪的吸吮起了他的下唇,将有些干燥的唇瓣含进了嘴里、轻轻啃咬了起来。
“晚上好,幸男哥。你终于醒了啊?今天学校很累吗?我都喊了你好久了,可你都没有醒来的意思,害我等了好久好久。”
“唔嗯……现在几点了?”
亲吻因交流而不得不暂时中止,然而双手却依依不舍的抚摸上了男人的胸脯、确认着他的心跳。哥哥还活着,至少现在还活着;他在呼吸、尽管嗓音有些疲惫和沙哑,可他是真的‘活着’,并从短暂的梦中醒了过来。我像亲吻着恋人一样吻了自己的哥哥,而幸男哥他却没有责备我什么、只是轻轻的将我的身体推开,又慢慢的坐起了身;一个哈欠过后,稍许活动了会筋骨的‘亲人’慢悠悠的从地上站起了身子,仰头看了一眼悬挂在不远处的挂钟,时间正好是下午五点三十分,距离我们用晚餐的时间还剩下三十分钟的时间。
“都这么晚了啊……晚饭来不做了。要不今天就吃咖喱吧,碰巧家里还有些食材,米饭也还有剩下的……”
“哥哥,我爱你。”
无数次的告白几乎每天都会上演,不论是在他听不到的时候,又或是在他能够听到的时候,我都会不厌其烦的对他说,我很爱你,真的好喜欢你。我相信哥哥一定明白我的意思,也明白我口中的‘爱情’并不是亲情的一种延伸;而是夹杂着更多强欲的期盼,即便哥哥对我的‘爱’仅仅停留在亲人的层面,我不在乎、因为只要我爱着哥哥,就已经足够了。闻言的幸男哥并没有说话,可同样也没有否定我的感情;他只是怔怔的站在原地,就好像依旧没睡醒一样、向我投来的眼神里尽是浑浊的睡意。哥——!我爱你!是真的哦!我比这个世上的任何人都要喜欢你!音落、苦笑了一声的‘兄长’弯腰摸了摸我的脑袋,唯独在这个时候我变得不愿接受他的温柔,因为留给我们的时间真的不多了,哪怕只有那么几秒、我多么希望他能够接受我对他的那份‘爱情’,就像接受我们成为‘兄弟’的‘突然’一般,为此、我所有的付出都一定是值得的。
“谢谢你啊,黄濑。愿意对我说这些话的……这世上只有你了吧。”
“……我也是啊。这个世上愿意爱我的人……也就只有哥哥你而已啊。”

纠缠着我们的‘噩梦’每晚都在继续。
我也做着令人讨厌的梦,在哥哥所不知道的时候害怕得惊醒;我梦到自己站在一辆不知向着什么方向疾驶的列车上,透过车窗看到了窗外的站台、以及不断追逐着这辆练车的你,还有你脸上那满是惊恐与困惑的表情。

我仿佛看到你在叫喊,却听不到你在说些什么;
我仿佛看到你在哭泣,却不知道你流泪的理由。

我仿佛觉得我们两之间的距离正变得越来越远、以至于我拔腿朝着车厢的尾端开始奔跑,可不断驱驰的列车还是将你远远抛在了身后,将我硬生生从你的眼前带走。

然后我才猛然意识到:不是你很快就要离开我,而是我为了你而不得不选择离开。

毕竟我是不配拥有‘爱’的孩子。
而在我注定不该延续的生命中遇到了你,已经是上天对我最大的宽恕。

“所以无论如何我都要救他,无论牺牲多少人、又付出多少的代价,我绝对不容许任何人将哥哥从我的身边带走……!”


——TBC.2015-1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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