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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黒バス】凧(黄笠/架空) 」
- 种男!!!
- 本来是从IF一设和种男之间挑的,但是后来发现IF之前写过类似的梗了,所以只能选择种男了
- 可能作为贺文来说对前辈有点残忍,但我也是想了很久决定写这么一个故事。炎炎夏日、刺激刺激大家的神经,也是极好的(不。
- 最近微薄上瓜有点多,每天都过得非常充实,真好真好。



听着不断墙壁另一端传来的喧哗声,紧咬着牙关的黄濑一手握着不断在稿纸上图画的铅笔、一手扶着隐隐生疼的脑袋。个性中轻佻的一面虽然容易给人一种油头滑脑的一面,但在面对工作的时候、黄濑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完美主义,细腻又固执的地方甚至没少引起周边同事与上司的不满:上到工作的环境、下到手中使用的工具……然而此时此刻,原本只是为了图个安静才将工作带回家的黄濑却忍受着前所未有的‘噪音’。从刺耳的嬉笑声,但物体磕碰墙壁所发出的震响;而就在黄濑连连深吸了好几口气、试图平复内心波动的情绪时,尖锐的笑声就好像一把锋利的箭、冷不防的刺入了自己的耳中,迫使自己忍无可忍的握紧了拳头,从座椅上站起了身。
“那群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每当自己走下电车、顺着路灯的指引回到这间公寓的时候,黄濑总是会忍不住扪心自问,自己是否是受到了某种不可抗拒的‘诅咒’、才会阴差阳错的搬来这里,才会与住在隔壁的‘那个男人’在这座屋檐下相遇。自己并不是一个好战的人;经过社会的历练、年少轻狂时的棱角早已被磨平了不少,所以黄濑并不想通过争吵或是其他极端的方式来切断自己与笠松之间那荒谬的‘维系’,确切的说、自己虽然埋怨笠松、甚至记恨笠松,却从没有想过与男人彻底的割裂,即便这种不上不下的关系令双方都感到异常痛苦,可黄濑从未想过割舍这份畸形的‘羁绊’,也从未想过从男人的生命中彻底消失。
(咦……森山、前辈……?你们这是……?)
依照规定的时间、将整理好的可燃垃圾堆放在了指定的地点;今年的夏天是十年难得一见的酷暑,毒辣的太阳使得整个东京变得像烤箱一样、就连那些茂盛的绿叶也经受不住阳光的暴晒,失去了原本生意盎然的颜色,纷纷曲卷起了泛黄的叶子、无精打采的迎风垂荡着。为了能够尽快回到自己那凉爽又舒适的房间,就这么顶着艳阳、一路跑回了公寓的黄濑飞快的走上了楼梯,然而就在最后一层的转角处,几个熟悉的身影挡住了自己前进的方向,而黄濑几乎反射性的便喊出了男人的名字,视线却落在距离自己最远的笠松身上。男人依旧背对着自己,既没有说话、更没有回头。
(哟,这不是‘黄濑先生’吗,好久不见了。得又一个月了吧?)
连寒暄都称不上、更像是自言自语的呢喃最终还是传入了对方的耳朵里;当手中抱着纸袋的森山一边冲着自己挥了挥手,一边如同挑衅般的挑了挑修长的眉毛,下意识吞了口唾沫的黄濑也停下了脚步。四人就这么面面相觑、站在走廊上;气氛的生硬因天气的闷热变得格外煎熬,就好像四人之间那相互牵制的平衡随时都会坍塌似的,令黄濑不由自主的感到格外忐忑。
(这次怎么没见上次和你在一起的那位小姐啊?记得是叫‘桃井’吧?真可惜,要是有可爱的女孩子的话,倒是可以让你一起加入啦,没有的话就算了。)
(喂……!森山!)
(‘加入’?加入什么?)
完全不顾笠松的呵斥与制止,就这么一个健步、用身体将男人挡在身后的森山冲着怀中的纸袋努了努嘴,一句‘当然是派对啦’让黄濑难掩好奇的睁大了双眸,怔怔的站在原地。
(今天是这家伙的生日啦,碰巧装上双休日、就决定一起通宵喝个痛快,不醉不休!)
(‘生日’……笠松先生的吗?今天?)
(………………)
突如其来的消息让黄濑的大脑在刹那间陷入了空白。明明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明明不该是自己在意的事,可当森山当着本人的面、一字一句的将有关‘笠松幸男’的点点滴滴告诉自己的时候,这份挫败不亚于自己第一次从男人的口中得知另一个‘黄濑凉太’的存在时所体会的诧异,可更多的、是一种窝囊的失落,以及幼稚呃迁怒。
(……那我还是不要加入的好,和我也没什么关系。前辈们自己玩吧,记得不要太大声哦、这里的隔音不是很好,而且我还有工作没有做完,要是影响我工作的话我可是会向管理员投诉的。)
一边说着、一边迈开了脚步的黄濑故作笃定的从杵在原地的三人间穿过;没有人知道自己究竟在生谁的气、更没有人知道自己只是出于‘报复’才会摆出如此冷漠的态度,佯装对男人的一切都漠不关心。当黄濑从森山的身旁经过的时候,似乎对自己那露骨的态度极为不满的‘前辈’愤愤的咕哝了一句‘你这算什么意思’,然而就在愤愤不平的森山想要伸手牵制住自己的时候,出手阻止他的并非是平易近人的小堀、而是至始至终都没有正眼看过自己的笠松,只不过男人所吐露的话语远比自己更为薄情、残忍,就好像一把无形又锋利的刀,有一次割破了还没来得及凝结的伤疤、不禁令黄濑感到舌根一阵苦涩。
(他说的没错。本来就不关他的事,……我的事和他无关。)
(笠松……)
(…………)
对于笠松而言,‘黄濑凉太’就只有那个从植物中诞生、又在某一天突然凭空消失的男人而已。至于其他的存在,都只不过是被思念所缠过的残影、是被寂寞所缠过的假象罢了。那一天在路灯之下,两人那仅维持了数秒的亲吻在男人的心中究竟激起了怎样的涟漪呢?回到凉爽又舒适的卧室中、重重关上了房门的黄濑忽然感到一阵疲惫;颓力的身体就这么顺着身后的房门一路下滑、瘫坐在地上,回响在脑海的尽是那些永远无法求证的问题,以及男人那总是试图在自己身上寻找着什么的眼神,从期盼、失落、到迷惘……黄濑永远只能在笠松的双眸里看到这些、且从来看不到自己,男人所看到的就只有个有着轮廓的‘空壳而已’。
穿着室内的拖鞋踏出了公寓的大门,躁动在心口的恼怒随着沉甸甸的步伐一点点下沉,直到自己在挂有‘笠松’字眼门牌的门前停下脚步,这才稍许冷静了些许的黄濑深吸了一口气,随即好似壮胆一般活动了下右手的筋骨、重重的叩响了紧闭的大门。没必要争吵,虽然与屋内的这三人有着千丝万缕却又理不清的关系,但黄濑并不想被他们所讨厌,尤其是笠松;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在男人愿意真正看自己一眼之前、在自己的‘复仇’完成之前,黄濑不想被笠松讨厌,这一切都是为了报复,但是为了平复自己内心的不甘。三声充满着警告意味的敲门声并没有引起三人的注意,不得已、只能另想办法的黄濑飞快的按下了位于门牌上方的红色按钮,轻快的门铃声伴随着似曾相识的吆喝不断在玄关内回响,下一秒、满脸通红的森山便从推开的房门内探出了脑袋,扑鼻而来的酒气令黄濑几乎反射性的后退了一步、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屏住了呼吸。
“哦!果然来了!哈哈哈哈,怎么?还是忍不住了吗?要不要进来喝两杯啊。”
“谁会愿意和醉鬼一起喝酒啊!我是来让你们安静点的啦,都说了这里的隔音不是很好了、你们这样一直吵吵闹闹的我在自己家里根本没有办法好好工作,能不能请你们小声点?‘森山前辈’?”
原本是想提醒一下对方作为‘长辈’的身份、却没想到自己那满是讥讽意味的警告换来的却是男人一脸自豪的感慨。你这家伙……原来也有可爱的时候嘛!说完、一把搂过自己肩头的森山竟不知哪儿找来的力气、就这么硬生生的将不停挣扎的换来拖进了凌乱的玄关,出乎意料的展开不禁让黄濑感到哭笑不得,与此同时、心底深处却有一个声音不断的告诉自己,自从在走廊与笠松相遇的那刻起、自己的心早就已经飞到了这里,飞到了这间熟悉却又陌生的公寓,其他所有的一切都只不过是碍于自尊而为自己寻找的借口罢了。
“啊,不过……虽然把你给卷进来了,但这家伙已经完全不行了。真是……都出道多少年了酒量还这么差,所以你们这些搞技术的这辈子都找不到可爱的女朋友啦。”
然而埋藏在心头的期盼总算有了些许‘发芽’的苗头,可当强行拽着自己的森山就这么蛮横的拖着自己、一步步走进客厅的时候,映入眼帘的却是我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笠松,以及正忙着收拾瓶罐的小堀。对于自己的‘不请自来’、个性温吞的小堀似乎并没有表现的太过意外,一声‘你们来了啊’竟让黄濑莫名的红了脸,仿佛一切早就都被男人看透了似的、无地自容的羞耻感令自己不自觉的低下了脑袋。
“他倒下去多久了?应该没什么事吧?蛋糕都还没吃呢。”
“也就前几分钟的事,不过我看短时间内是起不来了,毕竟笠松他也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趁这个机会让他多睡会吧。”
“…………”
当森山与小堀在议论笠松的时候,萦绕在他们三人之间的气氛是那么的自然、舒畅,相反的、当自己与男人独处的时候,仿佛永远都站在鸿沟两侧的两人永远都充斥着别样的火药味,明明不是记恨、明明不存在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恨,但笠松却怎么都不愿意和自己好好说话、而黄濑也害怕去倾听男人内心的声音。眼睁睁的看着一脸烦躁的森山一边咂着舌头、一边挠了挠利落的短发;两位挚友好心带着酒水与蛋糕上门为寿星庆祝生日,然而寿星本人却像是被麻醉了的动物一样,一动不动的躺在冰凉的地板上,强烈的落差感让身为‘外人’的黄濑只能暗暗在心底苦笑,可目光却始终无法从笠松那张酣睡的脸上挪开:微微泛红的脸颊,略显邋遢的面容,以及被酒精染红的唇瓣……就在自己出神忘我之际,不知在何时来到自己身旁的森山忽然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一句‘这家伙就交给你了’令黄濑心头一颤,就这么愣愣的看着与自己差不多高大的森山与小堀纷纷朝着玄关的方向走去、又不顾自己的阻止重重的关上了沉重的大门。
“我们去买点醒酒药回来。放心吧,这家伙一旦睡死了就很难再醒过来了,二十分钟就回来,加油~!”
“喂、等等、……!”
“‘嘭!’”
原先那流淌在三人之间的‘自然’全然没了踪影,剩下的就只有自己的紧张、窝火、以及笠松那沾染了酒精的气息。男人的那平静的气息声回档在空荡荡的客厅内,就好像某种‘宣战’似的、露骨的刺激着黄濑的神经。心跳的加速带动着血液的流动、使得头脑像是失控一般阵阵发热,不得已,轻轻吁了一口气的黄濑下意识的抚了抚沉闷的胸口,随即弯腰捡起了脚边的易拉罐、放在了一旁的茶几上。一个,两个,三个……直到自己的脚步随着由罐头拼凑成的‘轨迹’来到笠松的身旁时,这才停下了动作的黄濑就这么半蹲着身体、静静的打量着男人的睡颜。他睡的真的很沉,沉得就像是完全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一样,是安心的、释然的……是只有彻底忘了自己的存在才会流露的‘糗态’,就像个没有防备的孩子一样,也是黄濑不曾见过的模样。
“……这世上没有比你更过分的男人了。”
满是责怪意味的呢喃并没有唤醒醉酒酣睡的男人。黄濑多么希望他能够听到、可同时又希望他永远都不知道;落下的视线定格在了吐着呼吸的双唇上,毫无防备的睡容使原本精悍的脸庞显得有些稚气,当睡梦中的笠松像是嚅嗫似的、无意识的动了动双唇,竟情不自禁轻笑了一声的黄濑盘腿坐在了男人的身旁,就好像守候着‘公主’醒来的‘王子’一样,可笑的比喻就连黄濑自己都感到唏嘘不已,却并不讨厌这样的感觉,因为此时此刻的‘安静’是那么的令自己感到心痛、同时又是那么的珍贵。
(终有一天,我会让你好好‘看着’我的。)
信誓旦旦对男人夸下的海口,究竟何时才能够完成自己对男人的‘复仇’呢?内心的声音再度在耳蜗深处响起,比起以往的恼火和冲动,现在的黄濑却不想太过理会这些充满了愤慨与迁怒的心声。为什么两人就不能永远像‘现在’这样、即便不说话,即便没能相互察觉到彼此,光是注视着对方就能填补上空虚的满足感、真的就那么困难吗?想到这,不禁又感到一阵失落的黄濑轻轻晃了晃脑袋,而就在自己想要起身做些什么、分散注意力的时候,手边的一本杂志冷不防的映入了自己的眼帘,‘XX不动产’的字样在刹那间便吸引了自己的注意力,不安的预感迫使黄濑伸出了双手、翻开了这本用于刊载房屋租赁广告的宣传杂志。
“……搞什么呀……原来你都已经开始做打算了啊……没种的胆小鬼……!”
五花八门的租赁信息让人眼花缭乱,而在琳琅满目的租房广告之中、有几处距离笠松就职的公司附近的房源被小心翼翼的用红笔圈画了出来。男人想要‘逃走’;从自己的身边逃开、从那荒唐的过去中逃开。他想逃开这间充满了回忆的公寓、想逃去不会每天都可能与自己照面的地方,然后一个人静静的‘养伤’,一个人静静的忘记,不仅仅是‘黄濑凉太’、就连自己也都想要一并遗忘。过于突然的‘打击’让自己的双手无法自制的颤抖起来;生气、愤慨……这些都已经不足以来表达此刻自己对男人的那份‘恨意’。是笠松闯入了自己的生命,也是笠松将自己的生活浑搅的一团乱;然而呢?男人非但没有向自己道歉、甚至打算不告而别、就像那个从植物中诞生的‘怪物’一样,趁自己不备之际、彻底从自己的身边离开。原来,原来这世间的一切都可以伤人;挫败可以伤人,背叛可以伤人……连一个本该只是一个过客的普通男人都可以把自己伤的那么深。一边如是在心中自嘲道,一边强忍着颤抖的黄濑将手中的杂志柔成了一团,嘴里一遍又一遍的低声咒骂着,咒骂着男人的自私、咒骂着男人的无情,直到眼泪不争气的从眼眶掉落,再也忍受不住委屈的黄濑弯下了高大的身体,如同求救一般紧紧握上了男人的双手、只可惜自己那好似悲鸣的呜咽,根本没有人听见。
“为什么你要出现呢……为什么到最后、你还是选择抛弃我了呢……!”
“………………”

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契机,我对你,其实是动了心。
然而你却一次又一次的给着我不动心的理由。

有时候黄濑都忍不住质问自己,‘笠松幸男’的身上究竟有哪一天、让自己变得如此拘泥。真的仅仅是因为报复吗?自己真的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吗?当提着从便利店买回来的饮用水与醒酒药回来的森山和小堀推开公寓的房门、走进玄关时,始终低垂着脑袋的黄濑将手中的杂志放回了原位,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从冰冷的地板上站起了身。见自己仍在客厅里、似乎显得有些诧异的森山冲着自己苦笑了一声,一句‘你的耐心可真好’令黄濑难掩凄凉的垂下了眼帘。在临走前,自己还是不忘回眸看了一眼依旧不省人事的笠松,自己和这个男人所剩下的时间还有多久?光是细想就让黄濑感到痛苦不已;没有人喜欢深陷在痛楚之中,然而却也有很多人难以拒绝这样的‘诱惑’:因为只有这份痛楚才能让我们感受到彼此在对方心中的重要,激发着思念、激发着由不甘化为的悲伤。
“……早上好。”
“…………”
一改昨日那邋遢又狼狈的糗态,换上了衬衣与西裤的笠松又变回了往日的模样。浓密的剑眉、乌黑的眼眸;整洁的仪容令男人看起来意气风发,却在两人视线相交的刹那、很快转移了目光的笠松显得有些窘迫,意料之中的反应让黄濑不禁在心中黯然苦笑,悄悄将手中的钥匙放进了背包的口袋,转身朝着楼梯的方向大步走去。
“只是邻里之间的寒暄而已,没必要那么紧张,像我会吃了似的。”
“……昨天,听森山说是你照顾我的?”
“……?”
模糊的发问让黄濑不由自主的停下了有些仓促的脚步,待到自己微微转过身、自己所看到的是对方那像是急于求证什么的表情,这不禁让黄来干感到有些欣慰,可很快、这片刻的温心也随着男人即将离开这里的事实,而在瞬间消失殆尽。
“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守在你旁边、等森山先生他们回来罢了,说是‘照顾’也谈不上。”
“……是吗。”
一声简短的感慨过后,轻轻叹了口气的笠松终于放低了有些紧绷的肩膀,就连说话的口气都要比以往要来得柔缓的多、温柔的多。不管怎么样还是给你添麻烦了,原本就是和你不相干的事、最终还是把你牵扯了进来,抱歉;音落,稍稍深吸了一口气的笠松顿了顿神,就好像在犹豫什么、又像是在寻找着勇气,唯独这一次、黄濑认真的听着男人所说的话、也不知道几度欲言又止的笠松究竟想要说些什么。可这都不是黄濑想听到的,更不是自己期望男人去做的。
“呃……怎么说呢……关于昨天的事、还是多谢……”
“不可以说。剩下的话不可以说。你不需要对我说这些,这不是我想要的。”
“…………”
你还是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不过我也不想让你知道。
看着男人满脸诧异的矗立在自己的跟前,不禁在心中苦笑起来的黄濑默默感慨着。这份连‘胎动’都不曾有过的情愫何时才会迎来结束的那一天?又或是我们连开始都不曾有过、所以连结束也不配拥有,我不止一次这么想,而制造了这一切的‘男人’此时此刻又在何方?他就好像笠松心中的风筝,手里紧紧拽着丝线、却不知飞向了哪里;如果我是你、像你珍惜他一般珍惜着你,我就不会将风筝放向天空,会牢牢攥在这里,而不是一味的等待,一味的追赶。
“我真正想要的东西,你早就已经给了别人。不是吗?……前辈。”
“…………”
——FIN.2018-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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