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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黒バス】星屑に包まれた王子様(二)(架空/黄笠) 」
CP:黄濑凉太X笠松幸男
- 原梗来自伊東七つ生老师的《古书物语》。“一百零二卷的书册,每一本就只能换取一个关于你的秘密”←觉得很有趣所以想根据这个中心稍稍衍生了一下,于是就想到了黄笠。
- 笠松前辈是社会人(工作一年后离职),目前是一家中古书店的代理店长,高中明明是体育系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热爱上了阅读,因为某些特殊原因代替病倒住院的原店长看管这家书店。虽然外表看起来不太像、但是实际上最喜欢读童话故事,目前没人知道【。
- 黄濑是无忧无虑且各种风流的高中生(高二),兼职模特,就读海常,自我感觉良好。因为某种契机进入了笠松的书店买书但是对笠松的第一印象超差,因为好奇发现了大约共有102册的中古书籍,好奇买了第一本,从此入坑,也因此与笠松渐渐有了接触和了解。表面温和、实际上是个城府很深又有些早熟的小孩。
- 森山前辈也是社会人,笠松的高中和大学同学,虽然曾经也是体育系但是一直都是个文学迷,目前从事梦寐以求的编辑制作了许多热卖的书。热衷研究文学但是容易和现实混淆所以显得有些电波,因为工作原因和笠松有着频繁的接触,喜欢捉弄黄濑,认真起来其实是个很正常的成年人【。
- 大概只会发展成中短篇的小说,信我,不会太长的……嗯……
- 本文与我另外部青黑的创作有些许联系,但是不会出现有关这个CP的内容,可能会涉及到单个人物,如果有雷请自主避开。
* 写的比较快可能会有错别字之类的,还请谅解。



有些书是为了让人感动而存在的,有些书则是为了取阅读者才会出版的;唯一的区别就只有方式的不同而已,这个世上没有一本书存在着‘好’与‘坏’的分别,擅自决定了这道界限的是主观上的‘审美’,文字本身就只是‘文字’,这是店长对笠松叨咕的‘自言自语’,虽然从未被自己放在心上,可也早已耳濡目染、耳熟能详。
“下午好!我又来啦~请问笠松店长在吗?”
“少在那装模作样了,要买书的话就赶紧进来,这么大个头站门口你不嫌麻烦我还嫌碍事呢。”
嘴里咀嚼着酸涩的话梅、舌头时不时的把玩着梅核,刺耳又轻浮的吆喝声如今已经成了这家书店的‘日常’,当初那与笠松互相看不顺眼的高中生竟成了这间中古书店的常客、老实说笠松的心里仍然没有多少真实感,仍旧顽固的认定这只不过是男人的一时兴起罢了。有着一头金色短发、长相俊俏的男高中生名叫‘黄濑凉太’,是海常高校的二年级学生,可以说是笠松的‘校友’,可笠松却并没有坦白自己的‘OB身份’,因为根本就没有这个必要。无论黄濑与自己之间是否存在着天注定的‘孽缘’、两人终究只不过是‘客人’与‘店长’的关系而已,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是,笠松也没有想过将与男人的‘缘分’继续发展下去,偏偏黄濑对待自己的态度变得越来越亲昵,这让笠松感到有些不习惯、更不知该如何好好招架。
“第三册我也已经看完了!所以今天来买第四册,应该还没有被人买走吧?”
像是炫耀一般将封面有些泛黄的古书在自己的面前显摆了好一阵,正忙着校对订货单的‘临时店长’循声向着黄濑的方向瞥了一眼、接着又挪回了视线,毫不在乎的冷漠态度让一心想要炫耀的‘客人’愤愤的鼓起了嘴,不满的失落模样比起刚才那得瑟的嚣张态度反而更让人觉得怜爱,可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对笠松都完全起不了效果。
“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啊!我已经看完四本了耶!四——本——!你都不夸我一下……亏我连上课的时候都在偷偷看……”
“你上课偷偷看课外书还有理了?不好好听课的话小心留级啊。”
“唔…………”
虽然年纪小、可对于自己相当自信,所以才会想要在笠松的面前竭力证明自己、渴望得到自己的认可吧。黄濑的个头虽大、可行为作风还没能脱去青少年的稚气;就算不用心观察也能看穿他那单纯又简单的脑袋,就好像男人刚张嘴、笠松就知道他要说些什么似的,可偏偏对方不是那种知难而退的个性,黄濑那‘自来熟’的地方让笠松感到非常棘手,可还没到讨厌的程度。
“话说亏你能够坚持那么久啊。你不是不爱读书么?怎么就突然迷上了?”
见对方阴魂不散的在收营台面前走来走去、试图引起自己的注意,无奈之下、笠松只能顺着男人心意,同样装模作样的试探道。闻声、猛地抬起脑袋的‘客人’笑着走到了柜台的跟前,喜出望外的神情让笠松下意识的向后挪了挪身子,一边挑着单眉、一边上下打量着满眼期待的黄濑。嘿嘿嘿,你想知道吗?你既然那么想知道的话告诉你也没关系。还没等对方把话说完、刚想要张嘴否认的笠松却被黄濑抢去了话柄,彻底失去了发言的机会、索性愣愣的闭上了嘴。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啦~既然都看完第三本了就索性继续看下去了咯,正好可以用来打发时间。”
“……就知道你那张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
这套《花与君与梦》的价值并不在于它的内容,而是‘一百零二卷’这串数字;曾经森山在与店长闲聊的时提到过这个一句,当然、并不是因为写的多才值钱,要真是这样我也就不会把它们当做宝贝了。说完、放声大笑了好一阵的老人将烟斗含在了唇齿间,无论森山再怎么追问、店长都不愿意透露有关这本长篇作品的消息,对其中的内容更是只字不提。说不好奇那是绝对不可能的,然而笠松并没有那个勇气去打开那些书册,可能是因为店长总是故弄玄虚的关系吧,这一百零二册《花与君与梦》在笠松的眼中更像是一个巨大的‘梁柱’,支撑着这家有了近七十年历史的中古书店,见证着它的兴衰。
“……这本书里说的都是些什么故事?”
按捺不住好奇、犹豫再三后笠松还是打破了在默契上渐渐形成的‘规定’,向黄濑询问道。闻言、歪了歪脑袋的黄濑既没有像店长那样故作神秘、也没有立马回答;而是仰头沉思了一会,脸上的困惑反而让笠松感到更加在意。怎么说呢……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总结,因为断断续续的地方有很多。说完,稍稍翻开了手中的书册的‘客人’匆匆浏览着印刷在纸张上的文字,一边思索着、一边自言自语般的嘀咕了起来。
“感觉逻辑和剧情上有很多没有交代清楚的地方……不过给我个人的感觉更像是作者的自传吧。那个是叫什么来着……似乎有个专有名词……?”
“你是说‘自传性小说’?这本《花与君与梦》?”
“对对!就是那个!‘自传性小说’!”
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的‘真相’并没有在笠松的心中激起太大的波澜,只不过笠松认为能够将自己的人生撰写成一百零二卷长的故事、作者究竟经历了些什么波澜壮阔的事件、又见证了多少历史的变化,一旦开始想象、心中就忍不住犯起痒来。不过你刚才也说‘有很多没有交代清楚的地方’,那又是什么意思?虽然黄濑不是什么文学爱好者、这段棱模两可的评价注定成不了什么参考,可男人的这番感慨还是引起了笠松的注意,毕竟每个人的感觉都有着它存在的道理,就算是‘外行’也不例外。
“照你这么形容那个作者的文笔应该不怎么样了?你为什么又会想要看下去。”
“店长你今天很奇怪耶……怎么突然问那么多奇怪的问题啊,真不像你。”
“…………”
唐突的驳斥让笠松的耳根突然变得滚烫,就好像在灼烧似的、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是好的‘临时店长’只能默默的避开了对方的眼神、将发烫的脑袋转向了一旁,一句‘要你管’让屹立在柜台前的黄濑忍不住窃声贼笑起来。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没钱买全套、所以才想让我剧透给你吧?感觉到男人像是显摆自己的存在似的将脑袋越凑越近、立马拿起手边的账本的笠松狠狠的将书脊朝着黄濑的脑门砸去,只听‘咚’的一声闷响、刺耳的惨叫很快彻响在了狭窄拥挤的书店,唯独笠松像是理所当然似的从椅子上站起了身,将袖起的双臂放在了胸前,朝着不断在地上打滚的‘常客’大声吆喝了起来。
“好痛!好痛啊……!你怎么可以对客人出手啊!我要去法庭上告你人身伤害!”
“少在那给我多废话!你到底买不买书!?不买就赶紧给我滚出去!少在这妨碍我做生意!”
与黄濑接触的时间越是频繁、男人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就崩塌的越快,可这并不单单只是负面评价而已,与其说男人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来的孩子气、还不如说对方那稚嫩的特质让笠松感到轻松不少,这种游刃有余的感觉渐渐转化成某种‘优越’、让笠松渐渐变得不再排斥黄濑的来访,可也不至于说是期待。
“那个臭小子……竟然把书排的乱七八糟,下次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一顿……!”
一边骂骂咧咧道、一边将七零八落的书册依照顺序排列在红木制成的书架上。出于报复、付了款的黄濑趁笠松忙着整理书单时故意将书架上的藏书全部弄乱,孩子气的举动虽然幼稚、却还是成功的触动了笠松的神经、可男人早就已经一溜烟儿的没了踪影,只留下身为临时店长的笠松独自一人愣愣的看着凌乱的书架,大口大口的深吸着空气、竭力抑制着临近极限的暴怒情绪。该死的臭小鬼……稍微对他客气点就给我得寸进尺。将最后一本藏书用力塞进了书册间的缝隙,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的笠松心满意足的望着自己的‘杰作’、缓缓长吁了一口气。正因为自己只不过是‘临时店长’才不得不格外用心,无论是这些老旧的中古书也好、还是这家历史悠久的书店也罢,正因为不属于笠松、才必须得好好珍惜;一是对仍然在静养的店长有一个交代,二是为了兑现与自己老人间的承诺,待到对方康复之时、笠松必须得将这间书店的一切完完整整的归还给他,自己也不再留有任何的遗憾和留念、回到属于自己的生活。
(你一定是没钱买全套、所以才想让我剧透给你吧?)
人总是容易在心情低落时想起一些让人不快的事,没有来由的、黄濑的那句挑衅突然再耳蜗深处里不断回响,恼人的口气与他那得意的贼笑让笠松忍不住握紧了拳头,其实男人所说的话也不是全无道理,虽然笠松并不是因为没钱才买不起这套《花与君与梦》、可的确希望黄濑能够向自己透露些许有关书中的秘密,却又碍于面子、始终无法坦率的问出口。
“第一卷都已经被人买走了,就算想看也看不了了啊……”
口中不自觉的碎碎念着、犹豫了一会的笠松最终还是从书架上取下了一本藏书,刻写在书籍上的‘十册’字样就好像一种警告、莫名的使笠松的心跳砰然加速起来。胆战心惊的感觉就好像在做一件见不得人的坏事似的、当手指不自觉的摩挲着封面的棱角、迟迟没有动作的笠松最终还是将沉甸甸的书本放回了原位,心中暗暗责骂起被黄濑的挑衅动摇了意志的自己来。
“呼啊————好困……肚子好饿……”
踱步回到了收营台前、缓缓在黑色的沙发椅上坐下了身;重新将视线投向了电脑屏幕的笠松快速的按动着键盘,一边整理着库存以及下月月初的订货单,一边仔细核对着账目。酸涩的双眼因为疲劳而总是会渗出热泪,轻声咋了咋舌、正当笠松弯腰打算从背包里拿出常备的眼药水时,摆放在桌面上的电话突然在这时响起,熟悉的号码浮动在长条形的屏幕上、迫使笠松毫不犹豫的提起了冰凉的听筒。
“喂,是我,有什么事?”
(啊啊、笠松。是我是我,森山。)
熟悉的男声在响起后不久便被刺耳的噪音所掩盖、人声的沸杂以及机器运作时所发生的声响,想必正为截稿日的临近四处奔走的友人一定正又身处印刷厂、将叹息藏进心底的笠松低声嘀咕了句‘你找个安静点的地方’,接着按下了电脑屏幕下方的电源、将桌前的文档推至了一旁。闻言的森山既没有回应、也没有多废话些什么,只不过在短暂的沉默过后、话筒里的噪音的确减轻了不少。和你说了多少次了,人在印刷厂的话就别打电话过来,反正也听不清你在说些什么。可还没当自己说完、苦笑了几声的森山故作委屈的嘀咕了一句‘别这么无情嘛’,而笠松也明白森山那屯不住压力的个性、大概是因为工作压力的关系,才会想着利用短暂的闲暇找个人多聊一会。
“你有什么事?如果只是闲着没事我就挂电话了,我得忙着点货,晚上八点后倒是可以一起去喝一杯。”
(不行不行,我这边忙完后还得去小堀家拿稿子呢,实在是抽不出时间。)
连连婉拒道、当森山提起‘小堀’这个名字时,笠松才猛地想起自己竟已经有将近三个月的时间没能和这位高中死党照面。森山与小堀在学生时期起就是十分亲密的朋友,三人原本都属于运动社团的正选队员、可当踏进社会后竟都从事起了与文学相关的工作。辞去了公务员的工作、转身踢人经营起了中古书店;小堀则是在森山的说服下以小说家的身份创作起了纯文学,偶尔也会用一些奇怪的笔名尝试创作不同风格的故事、因为与他那高大的形象实在不符,这个秘密也只有森山和笠松知道。那家伙前阵子一直都是瓶颈期,不知道今晚十二点前能不能顺利完稿。说完、不禁又长叹了一声的森山稍稍停顿了一会,略显沙哑的声线尽是疲惫的意味。
(而且你懂的。别看他长那么大块头、其实心思特别纤细还很敏感,要是再这么颓丧下去估计再也写不出东西了。)
“说的也是……那也替我向小堀打个招呼吧,代我向他说声‘加油’,忙完了就一起出来聚聚,我们三人都好久没有碰头了。……”
个性本份又老实的小堀之所以会成为职业的小说家纯属是森山的‘功劳’,老实说笠松从未料到那总是活跃在篮板下的挚友竟会拥有这样不可思议的天份,俗话说‘人不可貌相’、小堀恐怕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在森山这位‘责任编辑’的努力下,曾经决心成为教师的小堀竟已经出版了好几本热卖的书籍,连笠松都拜读过不少男人的作品,纤细的文字与细腻的描写让笠松实在不敢想象是出自小堀的笔下,反而更像是森山写的故事、让自己呆愣了好一阵子。
(对了。你今天一天都在干嘛呢?店里的情况还好吗?)
话题的突然调转让还沉溺在回忆中的笠松萌的抬起了头,望着空荡荡的书店、稍稍调整了下呼吸的笠松敷衍的支吾了一声,随即拿起了手边的钢笔、把玩了起来。还是老样子,没什么大的变化;说着、游走的视线忽然停留在了面前第二列的橱柜上,而黄濑的身影也在同时浮上了脑海,让原本平静的思绪再一次躁动了起来。
“硬要说的话……就是上次和你提起过的小鬼每天都会来店里,其他就真没什么了。”
(天啊,就是和你吵架的那个?)
是啊,就是‘那个’。
话音刚落、电话另头的友人突然莫名其妙的大笑了起来,震耳的笑声迫使笠松皱紧了眉头、挪开了耳边的电话,不安的预感也顿时在心头蔓延开来。
(哈哈哈哈!那家伙该不会是黏上你了吧?被你的魄力怔住后就崇拜上你了,谁让你从以前起就很受后辈的欢迎呢……)
“听你在那胡说八道。他是为了买书来的,我们两碰面还是会吵架,哪有可能向彼此套近乎。……”
笠松从来没有向森山提起过有关‘黄濑’的事,无论是名字还是对方其实是两人母校的学生、森山对‘黄濑凉太’一无所知,只知道‘他’是买走了那本《花与君与梦》的客人,是一个狂妄不羁、又特别自大的‘小鬼’,也是笠松最不善应付的类型。
(不过我还挺羡慕的呢……竟然买走了那本《花与君与梦》。好像已经读到第四册了?真想问问这套书讲的是什么故事。)
听隔着电话的森山如是感慨道,没想到对文学如此狂热的森山竟也萌生了‘走捷径’的念头、安心了不少的笠松默默的吞了口唾沫,微微启唇试探道。既然如此,要我帮你问问么?狡猾的将开启魔盒的‘钥匙’丢给了森山,本以为一向好奇心浓重的友人会顺其自然的收下自己的‘好心’,可没想到森山还是毅然拒绝了自己的提议,低声回答道。
(不用了。对我来说那套书只要维持那样就好,至于有没有机会鉴赏下书里的著作、这已经不重要了。)
“……我实在是不懂。书不就是为了让人方便取阅才出版的吗?这套《花与君与梦》究竟哪里特别了?”
无论是森山还是店长、对文学有着狂热的热爱的两人都说过雷同的话。在店长还健在的期间、笠松也不曾见过老人翻阅这套书籍,而就这么将它们整齐的罗列在书架上,每天都小心翼翼的替它们弹去粘附在表面的灰尘。你可真傻啊,笠松。这可是我们这些书迷的‘浪漫’啊,你不懂也是理所当然的。见对方如是调侃道、稍稍感到有些不服的笠松险些就这么挂了电话,可心里又对森山那所谓的‘浪漫’感到挂心不已,只能强忍着心头的浮躁、紧握着手中的听筒。
(正因为‘不知道’所以才会心生‘憧憬’啊。这种感觉和恋爱很像,你不觉得很有趣吗?)
“……一点都不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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