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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黒バス】欲張り(黄笠/架空/SP PARO) 」
- 小篮球舞台!!!!!!!大家看了吗!!!每天被照片给喂饱的我。。。。。。。。按捺不住想码字的新。。。。。。这次的浴衣简直了我快不行了。。。。。。。
- ↑于是就来写写浴衣吧。好久没写SP了?最近上海的天气湿度很高非常适合爬行类动物生存,相反我家两只小狗天天趴在大理石上不肯动←于是想到了一点梗,找个机会消化下
- 明明还只是周日工作源源不断进来已经排到周三了。。。谁来救救我orz……



“哇——好久没来这么热闹的地方了,到处都是‘猴子’耶。”
“…………”
湿漉漉的空气就好像一层透明的薄膜一样,轻覆在疲乏的身体表面,尽管已经下意识的用嘴取代鼻子大口大口的吸着浑浊的空气,然而弥漫在空气中的各种气味却大大的刺激着感官神经,先是让敏锐的鼻子频频犯痒、空落落的胃袋也不知出于什么样的原因开始阵阵绞痛。
自从进入夏天之后、各种各样的活动便层出不穷:有深受孩子与学生喜欢的庙会,也不缺成年人感兴趣的活动与展览,如果问笠松喜欢哪一种、自己多半会回答‘哪边都不喜欢’,并不是因为自己讨厌这样热闹的地方,而是受不了夏天那闷热又难熬的酷暑,毕竟‘暑气’是犬神人最大的克星之一,可是相比起站在自己身边大呼小叫的‘巨蟒’,无论是空气中的湿度还是闷热的天气、对他来说可谓是最理想的生存环境。不知是因为天气的缘故、又或是被眼前那热闹的场面带动起了情绪,穿着深蓝色的浴衣、手里握着苹果糖的黄濑看起来很是高兴;蛇之目那与生俱来的扭曲个性总是让男人的笑容显得有些违和、又有些危险,然而此时此刻,笠松从对方的脸上读不出那些复杂的意味,他只是很单纯的笑着、观察着、张望着,空闲的双手紧紧的握着自己的胳臂,就好像生怕被人流冲散了似的,性急的模样让笠松忍不住在心中哑然失笑,明明感到很高兴,却又抑制不住那些看似多余的苦涩与凄凉。
“前辈我们去玩游戏好不好?射击?捞金鱼?你想玩什么?”
“听你的吧。本来就是陪你一起来的,今天你就什么也别多想、尽情去做你想做的事吧。”

狗是群居动物;这点与猿人一样,不同于猫又的独来独往、犬神人即便在承认之后也会以家庭为中心形成一个小小的‘群体’,并在有限的范围内以集体为单位行动,并在潜移默化之中感染着彼此、形成一套不成文的纪律,这也是为什么在所有班类之中,犬神人的生活最为安定、即使被危险分子盯上也不容易陷入危机的缘故。
笠松便是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的。虽然自己很独立、但笠松非常珍惜自己的家人;无论是父母还是总是粘着自己的两个弟弟,一直以来笠松都以‘家人’的身份付出着彼此相呼应的感情,这是一种与猿人的亲情观极为相似、但又凌驾于这之上的责任感,与对黄濑的那份‘爱情’是不同的。
(庙会啊……前辈是打算去吗?什么时候?)
从家里搬出来后、开始独自生活的笠松每个月都会回一次家,回到有家人、有朋友、有黄濑在的城市,可更多的、是那总是一意孤行的男人偷偷瞒着自己、坐着电车忽然出现在自己的家门前,笑着迎接自己回家的场景。听着从身后传来的询问,赤裸着身体、盘腿坐在书桌前的笠松并没有回头,而是气定神闲的含着口中的冰棍,一声敷衍的‘没这打算’换来的是一阵短暂的沉默,灵活的手指飞快的敲打着面前的键盘。
(这是放在打工的店里的宣传单,店长觉得一大摞摆在那不好看就让我们带点回去,我本来想赶着可燃垃圾回收的那天处理掉的,但是因为赶论文彻底给忘了,只能留到下星期了。)
(还有三天啊……看起来很有趣的样子,前辈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仔细回想、当时黄濑的那句‘邀请’或许是一种试探,可至于男人究竟想试探些什么,直到现在笠松也都捉摸不透。黄濑并不是一个会算计的人;尽管人们常说蛇之目阴险、狡诈,但黄濑并不是那样的男人,他只是有些爱耍小聪明、又极度渴望从在意的人身上获取安全感而已,而笠松便不幸的成为了满足他这些‘欲望’的‘活祭品’。听黄濑忽然如是提议道,下意识皱了皱眉头的笠松转过了身,可还没等到自己来得及开口拒绝、忽然凑近的‘巨蟒’就已经将双唇贴了上了,一句轻声的‘一起去嘛’竟让笠松一时哑口无言,只能愣愣的凝视着那双金蜜色的眼瞳、身体仿佛被麻痹了似的,一动也不能动。
(啊,不过我只有在很小的时候和我妈一起去过庙会呢,好像是要穿浴衣吧?前辈你有多余的浴衣可以借给我吗?)
(哈……?)
如果说狗是以家庭和集体为中心活动的,那蛇则恰恰相反、是为了生存连同类都能忍心吞食的生物。黄濑因为基因上的缺陷遭到了同族亲戚的不少非议,然而令人感到讽刺的是、明明基因上存在缺陷,可黄濑却继承了身为上位者那强大的力量:无论是相貌,体型,生理结构,又或是魂元的特性,黄濑无疑是最理想的继承人,然而父亲却认为‘白化’的黄濑是一件‘残次品’、指望他通过联姻与交配诞下具有优秀基因但并没有病变的后代来继承他的衣钵,这边是黄濑与生俱来的‘宿命’。
我想要穿浴衣和前辈一起逛庙会,因为大家都是这么穿的,所以我也想试一下;说着这样的话、无奈的笑容与好似撒娇一般的口气让男人显得更加孤独,无助。当黄濑靠在自己肩头、如是静静的开口说道,忽然感到心口一阵刺痛的笠松沉沉的吁了一口气,一句‘我知道了’让靠在自己肩头的巨蟒难掩得意的笑了起来,随即吐着鲜红的舌头、吻上了自己的双唇。黄濑不是没有浴衣;而是他不想回到那个家、回到那间除了用来睡觉的床以外什么都没有的房间,所以才会想要问笠松借一件浴衣。然而自己的尺寸与黄濑实在相差太多,不得已、笠松找到了小堀,敷衍的说了两句有关和黄濑一起去庙会的事,而同样敏感的小堀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二话不说便答应了自己的请求,一句话也都没有多问。
“这枪还挺沉的呢……前辈你想要什么?你想要我就给你打,一定能打中的!”
举着手中那般有些老旧的玩具枪、装模作样的冲自己笔画了一个莫名的手势;明明嘴上说的那么胜券在握,可那倾斜的肩膀与别扭的胳臂早已暴露了男人的狼狈,虽然有些滑稽、但笠松还是忍住了笑意,就这么袖着胳臂、耸了耸双肩,嘀咕了一句“等你打中了再说”,气的眼前的巨蟒不甘示弱的鼓起了嘴,惹得不少人掩嘴偷偷笑了起来。
“我一定会打中的!要是打中了的话、前辈你可要为你说的话负起责任啊!”
“与其在这和我斗嘴还不如好好瞄准靶心吧,赶紧的。”
光靠我一个人的话……或许没法让黄濑获得真正的幸福吧。
看着对方手忙脚乱的模样,偷笑之余、理性化为一股声音,不断在脑海深处回响着;笠松并不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后悔,无论是正当光明向黄濑的家人挑衅的事,又或是冒着被盯上的风险、收留黄濑的事,笠松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也不害怕触犯阶级划分的那些规矩,然而笠松还是会质疑自己是否真的有能力承担这一切,就如黄濑所说的那这样、自己真的能为这一切负起责任吗?如果答案是‘不能’、那自己又能做些什么来弥补所有的损失,弥补逞强为两人所带来的伤害呢?
“啊——就差那么一点,可恶……老板!再来一局!”
在自己独自一人默默烦恼的时候,举着枪的‘巨蟒’仿佛已经忘记了笠松的存在、完全沉溺在频频失败的挫败之中,与经营者摊位的老板怄起气来。被怒气冲昏了脑袋的黄濑一反往日那总是冷眼看着这个世界的模样、激动又有些失态的样子使他多了几分人情味,那份总是拒绝着别人的疏远感也因此而淡化了几分。这样的黄濑还是头一次见;在旁目睹了这一切、不禁感到有些意外的笠松忍不住在心中暗暗感慨,可就在自己难掩坏心从袖口中取出手机时、一些碎碎的低语忽然从耳后传来,紧接着便是只有班类才能嗅出的气味,混淆在湿热的空气之中,立刻引起了笠松的警觉。
“哇……那人是重种吧?是蛇之目来着?好棒,没想到能够在这种地方遇到重种,呐呐,要不我们上去和他说说话吧?”
“…………”
交头接耳议论着黄濑的是两位女性,虽然气味被刺鼻的香水掩盖了些许、但笠松还是嗅出了猫又那特有的体味。即使不是在发情期、任何雌性也绝对不会放过能够与重种交配的机会,而身为稀有种,黄濑的基因就更是宝贵了。然而还没有等笠松来得及有所反应,贪婪的‘母猫们’就已经穿过人群来到了巨蟒的身后,一声声‘你好’使得正忙着将枪对准靶心的黄濑停下了动作,俊俏的脸上写满了茫然与不耐。
“你好厉害哦!从刚才起我们就一直在看着你,你是一个人吗?过会要不要一起到附近转转?”
“…………”
信号很强烈;就好像浑身上下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小的肢体语言都在为博取对方的眼球而行动着,最先是气味、其次便是声音、最后便是肉体的妩媚。逐渐现形的魂现暴露了她们真正的形态:一只是暹罗猫,一只是波斯猫;高高竖起的尾巴迎着夜风轻轻摇曳着,眼里溢满了欲望的湿气、仿佛一眨眼就会有泪水滴下来似的,然而站在两人跟前的‘巨蟒’似乎并没有因此而被魅惑,男人只是冷冷的上下打量了两人一番,随即将余光投向了自己,轻轻叹了口气。
“抱歉,我不是一个人哦。我是和笠松前辈一起来的,所以我哪里也不会去。”
音落,紧紧握着枪支的手松开了、转而朝着自己的方向伸来。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怔怔站在原地的笠松除了惊慌失措之外、找不到更确切的词来形容此时此刻的心境,一种无法言喻的恐惧使得四肢使不上半点力气,就连转身逃开的余裕都没有、然而为自己带来这份恐惧感的并不是别人,正是不断用着好似祈求的口吻、一次又一次呼唤自己的黄濑。
“前辈,过来啊。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唔……!”
脚上感觉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缠住了;起初、以为是男人趁自己不备偷偷将尾巴给缠了上来,然而当笠松低头朝着自己的脚踝看去时、别说是尾巴了,就连魂现的痕迹都没有,黄濑根本就没有放出自己的魂元,仔细想想、若是男人真的这么做了,最先有所感觉得应该是距离他最近的那两只母猫,其次才是自己才对。可既然如此……自己到底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幅模样呢?情急之下,下意识咬紧了牙关的笠松先是摇了摇头,而见状‘巨蟒’则是皱起了眉头,满是不悦的神情就好像在责备自己似的,这不禁让笠松感到很是委屈、但又不知该如何为自己的反常来辩解。
“笠松前辈?过来啊,来,快来我的身边啊。”
“黄濑……我……!”
“呀啊!”
胸口像是被某个东西刺穿了一样。刹那之间、剧烈的绞痛贯穿了整个身体,猛地弓起身子的笠松就这么‘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刺耳的尖叫声从四面八方响起、受惊的人群也愤愤朝着不同的方向散开,只留下满头大汗的笠松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身体如同火烧一般、大量的汗水仿佛失控似的不断从背脊冒了出来。这个人是怎么了?要不要叫救护车?就在人们议论纷纷的时候,唯独‘巨蟒’气定神闲的迈着步伐、一步一步朝着自己的方向踱步走来。只见他蹲下了身,轻轻抚摸上了自己那汗湿的背脊,随即轻柔的将自己从地上扶起,一声声听似温柔的‘没事吧’却让笠松愤愤的抬起了双眼,果不其然、这一切都是男人干的好事,那仿佛宣告胜利的笑容还是那么的令人不快,可更让笠松感到生气的是脸究竟是什么时候落入陷阱都不曾察觉的自己,只能像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一样、被男人紧紧的搂在怀中。
“我们去找个地方休息下吧。唔嗯……去那边好不好?”
“你这……混蛋……!!”

几口沁凉的可乐下肚,气泡特有的口感大大的刺激着舌头与神经,也让升温过快的身体渐渐的冷却了下来。远离了喧嚣、坐在树荫下的长椅上,大口深吸了几口气的笠松忽然感到一阵疲惫,然而蹲在自己面前的‘巨蟒’却捧着脑袋、笑盈盈的看着自己,得意忘形的态度无论目睹了多少次都让笠松感到无比生气。
“你笑够了没有?!让我在那么多人面前出糗,这下你满意了吧?!”
“好痛、!好痛哦……嘿嘿嘿……”
看着男人一边偷偷窃笑、一边用手捂着被易拉罐砸中的脑门,尽管心中的怒火仍然在燃烧,但笠松很明白这点程度的怒火不足以吓跑眼前这条‘巨蟒’,那因洋洋得意、而在无意中露出的蛇尾巴便是最好的证明。
“我这不是怕那两只母猫盯上前辈嘛,毕竟前辈那么可爱,要是她们盯上了前辈、饥不择食的把你吃掉,那我该怎么办?”
用着讨饶的口气为自己的蛮行辩解着;说着,蹲坐着的黄濑趁自己不备竟伸手抚摸上了自己那光裸的小腿,顺着肌肉的纹理、一点点抚摸上了敏感的内侧,又装模作样的在膝盖上落下了一个轻吻。
“毕竟都是中间种,下手起来也比较容易不是吗?”
“白痴啊你。她们的目标是你,看出你是重种才蠢蠢欲动的,和我半点关系都没有。”
在黄濑那别有居心的抚摸之下,原本还隐隐生疼的身体逐渐放松了下来;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男人的动作并不粗鲁,但也称不上轻柔,是带有些许力量的抚摸、在腿根的附近轻轻打着转,虽然充满着暗示的意味,但同时也让人感到莫名的安心。
“但是在那样的场合下,如果我上前拦着她们、又或是采取些行动的话会显得很奇怪。而且她们行动实在太快了,我根本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出手了……”
“明明当着我家那臭老爸的面说了那样的话,却连几只母猫都拦不住吗?前辈你还真是个怪人呢。”
音落、仰着脑袋的‘巨蟒’硬生生的将高大的身体挤进了自己的双腿之间,如同啃啮般的亲吻蛮横的让笠松无法呼吸,就好像在训斥自己为何要犹豫、要退缩似的,不满,迁怒,埋怨……所有的情绪就好像一把把利剑,直直的朝着自己逼来。
“还是说对方是雌性、所以前辈觉得害怕了?我爸是雄性,所以即使是重种也无所谓?”
“少在那胡说八道……!走开,我快透不过气了、唔!”
那天在你父亲面前夸下海口,纯属是因为虚张声势罢了。
不甘心是真的,心疼也是真的;笠松不想看到黄濑就这么坐以待毙的承受所谓的‘宿命’,但要说自己那天是真的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情、鼓起勇气想要改变两人的‘命运’,的确也有点言过其实了。
我究竟该怎么告诉你,正因为心里没有任何的期待、才有勇气迈出那最困难的一步呢?而这种气魄,究竟称不称得上‘勇敢’呢?
“那天的前辈就好像‘英雄’一样。把我从那间冰冷的房子里救了出来,我真的好高兴。”
松垮垮的衣襟露出了大半片前胸,两人的身体就这么紧紧贴在一起、感受着最直接、最赤裸的温度。听着拥抱着自己的巨蟒如是含笑着说道,沉默不语的笠松微微低下了头,几度欲言又止、可最终还是没能将那些埋藏已久的肺腑之言说出口。
“所以我也想让前辈看看我帅气的一面。像是从饥渴的母猫手中把你解救出来、或是在所有人的面亲吻你的全身……”
“这算哪门子的帅气,尤其是后面那个、根本就是性骚扰吧!?”
见自己如是嚷嚷着反驳道,怀中的‘巨蟒’像个孩子一般、嘿嘿的傻笑了起来,换搂着自己双手有意无意的在腰际附近打着转,好似在夜晚寻求着依靠的小蛇一样、贪婪的索求着愿意包容这一切的温暖。
“我是认真的哦。因为我比这个世上任何人都要爱着前辈啊。喜欢你、爱着你……所以无论我做了什么,一定会被原谅的。对不对?”
“这也未免太贪心了吧……”

——FIN.2017-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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