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概是因为工作压力不断累积+昨天在家休息疯狂看了一天yellow book导致各种欲求不满的情绪集中爆发,我决定久违的飙次车。本来想憋到圣诞的但是我忍不住了……先拿黄笠开涮吧……圣诞就留给青黑了……
【费洛蒙症】一种和花粉症一样常见的国民级疾病,主要是人体内费洛蒙分泌失衡、导致费洛蒙分泌过剩甚至外溢;当对患者抱有好感的人闻到患者分泌的过剩的性费洛蒙时,可能会诱发性【】欲、乃至做出一些过激的举动。费洛蒙症目前可以依靠抑制类的药物来进行控制,但是对自己的好感越强、症状的反应就越是剧烈,因此需要服用更强剂量的药物来进行控制。费洛蒙的味道是非常甜的;为了守护贞操,请务必要服药哦费洛❤!
“唔嗯……啊……好舒服……”
宛如蜜糖般甜美的香气掺杂大海特有的咸涩,身体紧紧交缠在一起的沉重感迫使大汗淋漓的黄濑稍许调整了一下重心,双手支撑着松软的细沙,任由恍惚缥缈的意识随着官能的起伏一点一点的下沉。充血的分身被柔软的内壁包裹着;器官直接最直接、最裸露的摩擦不仅仅加剧了射精的冲动,更多的是心脏跳动的频率、以及弥漫在空气中的那份香甜气息。毛发、汗液、甚至手指的每一节关节之间……当被自己压制在身下的男人一边咬着牙关、一边用双臂遮挡着通红的脸颊时,下意识吞咽了一口唾沫的黄濑微微俯下了高大的身体,宛如试探一般、将埋没在男人体内的欲望推向了更深处。
“前辈的味道真的好香、好甜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谁知道啊、……!你这变态……!”
患上费洛蒙症的第二个月,整日依靠服药来躲避‘风险’的笠松几乎每日都绷紧着神经,就好像没有安全感的野猫一样、而男人始终处处在堤防的,便是同样算是风云人物的黄濑。自从第一次悄悄偷走男人随身携带的抑制药、从而嗅到了笠松身上的费洛蒙之后,这股无法抵挡的气味对黄濑而言就像是戒不掉的毒瘾,不论是否能够站在距离男人最近的位置、这股甘美的气息始终流淌在自己的体内、煽动着名为欲望的‘野兽’,使得同样正直青春期的自己变得越发的冲动、越发的饥渴。
(合宿?今年这么早就决定了啊,还是一样去海边么?)
第一次是因为理智的失控而就这么在医务室推到了毫无戒备的笠松,虽然之后被男人狠狠的踹到在地、没能得逞,可从那以后,几乎每时每刻都渴望着被笠松的费洛蒙‘引诱’的黄濑几乎形影不离的‘霸占’着男人身边的位置,甚至好几次为了达到目的、潜入笠松的教室试图偷走装有抑制药的药盒,但无奈又被森山和小堀现场抓了包、逼得笠松随身将药盒带在身上,近乎神经质的堤防着黄濑的‘袭击’。
(是啊,毕竟预算有限嘛,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看着从森山手中接过的合宿通知书,突然感到一阵五味杂陈的黄濑难掩低落的撇了撇嘴,随即不以为然的将单薄的纸张塞入了背包之中。自己当然很关心球队的事、也明白想要实现全国制霸的目标需要付出许多的努力,可眼下、如何缓和与笠松之间的关系与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几乎占据了黄濑的整个大脑。说自己不识趣也好、责怪自己太过自私也罢,可这都是黄濑最真实的想法,更何况身为主将的笠松见到同样身为王牌的黄濑时拔腿就跑、露骨的态度不但惹来了不少人的猜忌,整个球队的气氛也因此而变得有些生疏和僵硬,这并不是黄濑的初衷、更算不上什么好事。是不是该利用这次机会好好和前辈聊一聊呢……一边暗暗思考着,一边推门走出了更衣室;而就在黄濑随着稀疏的人流走出球馆时,却碰巧撞上了从福利社回来的笠松,两人就这么在夕阳下对视了几秒,谁也没说话、谁也没开口,紧蹙的眉头与不耐的表情让黄濑难免有些退缩,然而微风却笼络着自己渴望了太久的香味迎面向自己吹来,即便只是轻轻拂过了自己的鼻尖、渗透进鼻腔的甜味就让四肢不由自主的开始发热,流转在体内的血液宛如倒流一般向股间涌去,迫使黄濑窘迫的迈开了双腿、朝着校门的方向大步奔跑而去。
(今天也辛苦了!明天见!笠松前辈——!呜哇啊啊……)
(……哈啊?)
再这样下去,自己一定会相思成疾、精尽而亡的!
被笠松的费洛蒙‘袭击’了之后、本该是自己最尊敬的‘主将’就成了黄濑的性幻想对象,自己不止一次想象着男人的模样自慰、就连追随着对方的目光也因难以抑制的情欲而发生了变化,且这些‘症状’随着时间的推移正在快速的‘恶化’。想要和笠松做爱、想要拥抱男人的身体;想要看着他噙着眼泪、反抗自己的样子,更想听听他在自己身下娇喘哭泣的声音,然后温柔的疼爱他遍体鳞伤的身体……黄濑并不是没有性经验,也自认为自己姑且在床上的表现足够‘绅士’,然而在虚构的幻想里,自己总是很粗暴、很性急;用着近乎暴力的姿势蹂躏着笠松那精壮纤瘦的身体,直到男人的整个身体都留下了属于自己的印记,这才心满意足的黄濑才会慌慌张张的从过于真实的梦境中醒来,偷偷摸摸的将满是精斑的内裤丢进洗衣机中。
“最后一圈了,腿抬高、都给我跑起来!”
迎合着监督的哨声奔跑在细软的沙滩上,在海边合宿是海常这么多年坚持的惯例,海风吹散了盛夏的酷暑、留下了几丝清凉,而在武内的鞭策之下,几乎所有人都没能好好享受大海那独特的壮观与无限的包容力,光是忍受肌肉所承受的酸疼就已经用尽了黄濑全部的精力。身为王牌的黄濑自然跑在队伍的前列,而在自己前面的除了同样是主力的早川和小堀之外、就只有领跑的笠松了。男人和自己一样光裸着上身、只穿着一条深蓝色的沙滩裤;松垮垮的裤子随着上下晃动的身体,位于腰侧附近的晒痕若隐若现,隐晦的‘秘密’让正竭力调整着呼吸的黄濑一不小心晃了神、就这么跌跌撞撞的跑出了队伍、一屁股栽进了被海浪拍打过的沙滩里,迫使所有人都相继的停下了脚步,一脸惊慌的看着狼狈不堪的自己。
“黄濑?!你没事吧?小腿呢?难道又受伤了?”
“没事没事!我没受伤,只是体力有些不足罢了,嘿嘿……让大家看笑话了……”
“…………”
因为偷看主将的腰线和屁股一不小心走神才摔倒的、这种话怎么可能说的出口嘛!
在早川的搀扶之下、难掩窘迫的黄濑摇摇晃晃的从泥泞的沙地上站起了身,尽管身为主将的笠松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可男人却什么都没说,没有一句关怀、没有一句责备,他只是欲言又止的站在不远处,就像是在犹豫什么似的、直到黄濑在屋内的催促下再次归队,这才重新调整好步伐的笠松带领所有人再度迈开了步伐,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视线中的变化。
“最后400米了,所有人!跑起来!”
“是!”
即便是在合宿的时候笠松也遵循着医生的嘱咐、准点服用药物,因此在这难得的机会黄濑亦都没有嗅到男人身上的费洛蒙,却多了汗水特有的咸涩、与大海那特有的味道。
“……啊,笠松前辈……”
“…………”
因为没能在拥挤老旧的澡堂杀出一条血路、不得不重新换上衣服的黄濑穿着问旅馆老板娘借来的拖鞋,一个人来到了空荡荡的海边。太阳下的海滩尽管很美、可黄濑却更喜欢沐浴在月光下的海绵;皎洁的月光为波淩的浪涛增添了一股柔和温婉的感觉,没了海鸟与人群的喧嚣、整个海岸显得非常的平静,光是像这样漫无目的的在沙滩上散着步,浮躁的心虚便会一点点沉静下来,也让黄濑不由自主的思考起了有关笠松的事。自己到底是被男人的费洛蒙吸引、还是对‘笠松幸男’本人无法自拔呢?自己不是同性恋,也认为女人非常可爱;然而自从‘品尝’过笠松的费洛蒙之后,男人的每一个举动在黄濑的眼中都成为了一种无言的诱惑:弯曲的双腿、高举的双手;沾满了汗珠的额头、以及随着吞咽律动的喉结……原本黄濑始终认为笠松是个相貌中规中矩的普通男人,可如今、远比自己矮小的‘主将’在黄濑眼中却散发着一股性感且极具诱惑力的气息,而当男人毫无征兆的忽然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时,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奇迹’就这么怔怔的杵在原地,双眸直直的落在了对方的眉宇之间,凝视着那双乌黑的眼瞳。
“好、巧、啊……!前辈也是来这里散步吗?呃……一个人?”
“啊啊,三年级第一批洗澡,里面太热了想出来吹吹风。……你一个人来这里做什么?”
自从医务室的闹剧结束之后,笠松都刻意的与自己保持着距离,露骨的态度让周围不少了解彼此的人都起了疑心,然而无论是黄濑还是笠松、两人都‘默契’得对这事闭口不提,连一句像样的解释也没有,久而久之、也就没有人再多管闲事了。听着对方的反问,不仅松了口气的黄濑下意识的耸了耸双肩,一句‘都说了是来散步的了’,随即向着笠松的方向迈进了一步,就好像渴求着某种答案似的、微微的挪动着脚下的步伐。
“那前辈要不要一起?感觉好久都没和前辈好好说过话了,我们边走边聊、好不好?”
“…………喔。”
黄濑知道笠松在等什么,男人在等一句道歉、在等黄濑为医务室发生的事道歉;然而黄濑并不认为自己是‘加害者’、甚至认为自己才是那个‘受害者’。被费洛蒙‘蛊惑’的人是自己,尽管是无意识的、不可控的,可自己的的确确才是那个被费洛蒙‘击沉’的人,而费洛蒙的来源便是笠松。主动发出邀请的人是黄濑,然而即便两人像往常一样肩并肩的走在月光之下,却并没有像如愿的那般开口说话、更没有聊天的闲情。察觉到身体所有的意识都像是被操控似的集中在了嗅觉之下,无论大脑多么刻意、可此时此刻,黄濑并没有从笠松身上嗅到任何的味道,相比今天笠松也循规蹈矩的服了药、只为保护自己,同时也让黄濑那不道德的‘期待’再次落了空。
“那个……前辈。你身体的状况怎么样?应该还好吧?”
就连黄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坚持什么,是因为太过欲求不满了吗?又或是想要报复男人对自己的冷漠和疏远呢?当自己如是隐晦的提起对方的‘病情’时,突然变了表情的笠松立刻停下了脚步,半条的眉毛与满是狐疑的眼神让黄濑不禁在心中一阵苦笑,一句‘只是关心一下嘛’让跟前的笠松无言的袖起了双臂。
“毕竟费洛蒙症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就没有痊愈的可能吗?一直得靠药物控制的话感觉好麻烦哦……”
“说是动手术能有概率完全治好,但是我和家人都不想冒这个风险,况且我的情况不是很严重、靠吃药就能控制,所以暂时先采用这样的办法。”
“诶……这样……”
一旦罹患费洛蒙症就是永久的,对爱慕自己的人散发强烈的‘性信号’、足以让对方癫狂着魔的地步;说到底,自己为什么能够闻到笠松的费洛蒙呢?是因为自己喜欢眼前那冥顽不灵、固执又迟钝的男人吗?还是仅仅是因为憧憬率领球队不断前行的男人的背影、才会被这股香甜的气味蛊惑了呢?就在自己低头沉思的时候,掠过鼻尖的海风突然一改往日的腥涩、多了几丝清新的甘甜味,而正是这一闪而过的清甜使得黄濑像一只大型犬般警觉了起来,目不转睛的凝视着一脸茫然的笠松,体内的血液再一次不受控制的沸腾了起来。
“黄濑……?怎么了、突然这么看着我……”
“前辈,你什么时候吃的药?午饭的时候吗?”
听着自己如是连连追问道,闻言的笠松先是本能的点了点头,可很快、猛然惊觉到了什么的男人立刻涨红了脸颊,可就在对方试图推开自己跑开时,一把抓住男人胳臂的黄濑就这么硬生生的将同样惊慌失措的笠松压在了身后的桥墩上,月光点亮了他那张恼羞成怒的脸蛋、同时也使得那股令自己醉生梦死的气息变得愈发的浓郁。
“好甜……真的好甜喔……这么甜的味道、分明就是诱惑人来‘享用’的嘛……前辈你实在太狡猾了……!”
“放手、赶紧放手!黄濑……唔!”
当舌尖探入口中交缠的那一刹那,所有的理智和理性都被抛向了九霄云外,什么都顾不上了、什么也都来不及思考了,剩下的就只有与生俱来的本能甚至野性,驱使着黄濑粗暴的脱下了单薄的上衣、像一只贪婪的野兽、饥渴的吸吮上了仍旧残留着汗水的脖颈。除了笠松之外,没有第二个人会让自己如此失控得去拥抱一个人;双手满是恶意的搓揉着胸前的突起,舌尖笼络着唾液舔舐着勃起的根茎。笠松至始至终都在抗拒,然而男人终究还是男人、对欲望的坦诚及宣泄的渴望还是使得紧绷的身体渐渐松弛了下来,就在自己耐心的用双唇也舌叶爱抚着男人的分身时,渐渐停下了反抗的笠松就这么自暴自弃的微敞着双腿,右手轻轻抓着自己的头发、喘息与闷吟断断续续的从唇齿的缝隙间传来。
“……前辈也很好色嘛,感觉这么舒服吗?”
听着自己如是揶揄道,一脸恍惚的笠松并没有理会什么,一句‘要做的话就快点!’让黄濑忍不住嗤笑出了声,随即缓缓直起了腰杆、将自己早已昂扬的欲望抵上了被唾液濡湿的前端。光是‘性幻想成为现实’这件事本身就一直让所有的感官亢奋不已;再加上萦绕在彼此间的那股难以抗拒的‘香气’、早已陶醉其中的黄濑迫不及待的将交叠在一起的欲望一并握紧了手中,随即轻轻款摆起了腰部、套弄着敏感的前端。呼吸变得越来越热、从男人身上传来的气味也变得越来越浓;而就在黄濑强忍着射精感而下意识抿紧了双唇时、轻轻扭动着腰肢的笠松却越发难耐的开始轻声呻吟,立起的双膝紧紧的扣着自己的腰际两侧、顶着肋骨,甚至让黄濑感到了疼痛的感觉。
“黄濑、……要出来了,啊……”
“……没关系,就这么射出来吧,会很舒服的……”
或许是不像再在自己的面前更加不堪,当黄濑弯腰如是在人的耳畔呢喃时,沉默不语的笠松将脑袋转向了别处,左边的半张脸颊就这么浸在了细沙里,牢牢的闭着双眼。男人那被迫臣服于快感之下的不甘让黄濑不免感到有些失落,可一想到如此倔强的笠松最终还是因为敌不过快感而选择妥协,难以言喻的成就感有一次助涨了流窜在体内的浴火,迫使黄濑加快了腰部的律动,快速的摩擦着纳入掌心的分身。性器在摩擦与套弄之下涨得发疼,甜腻的体味让亢奋的意识一点一点变得空白;就在意识渐渐下沉的途中、一阵强烈的痉挛突然从腰际的后侧流窜而过,浑浊的白液就这么迸射在了男人那紧实平摊的腹部,又顺着肌理缓缓从左侧滑落、弄脏了身下的细沙,留下了凹陷的痕迹。
“笠松前辈……?你还好吗?前辈?”
看着卧躺在沙滩上的男人吐露着仓促的呼吸,胸膛随着气息的波动上下起伏着,而那对被搓揉得发红的乳首仍旧挺立在那儿、唯独身体的主人毫无自觉的竭力调整着慌乱的呼吸,毫无防备的敞开着松懈的身体,陶醉在欲望发泄后的舒畅感中。……我到底在做什么?刚才的我们到底做了些什么呢?无论是生理上的欲望,又或是精神上的妄想;明明自己如愿的闻到了男人身上的气味、也发泄了积压了许久的怒火,可仍旧觉得哪里不够。很热,身体很热,气息还是很热……那像是连脑髓都要一并燃烧殆尽的热度让黄濑不禁陷入了迷惘,然而就在渐渐从射精的倦怠感中苏醒的笠松试图从沙滩上坐起身时,忽然警觉了什么的黄濑再度抓握上了对方的双腕,紧接着将身体的身体一并压制了上去、突如其来的举动换来的是满是惊恐的质疑。
“好痛、……!已经够了吧!你不是也已经爽过了吗?!赶紧放开我!”
“……呐,前辈,刚才我们算是在做爱吗?我想和前辈做爱,想更深入的进入前辈的身体,不可以吗?”
露骨又急切的请求几乎包涵了黄濑一生的诚意。自己从来没有像这样哀求过别人,当笠松用着不可置信的表情怒视着自己的时候,忽然感觉到胸口一阵紧缩的黄濑性急冲冲的将双唇贴上了男人的唇瓣,仿佛乞求男人不要拒绝自己似的、双手随着彼此胸膛的贴近来到了膝盖的后侧、缓缓将男人的下身抬起,将双腿架在了臂弯之间。
“不过男人之间要用后面来做是不是都不会湿啊?需要我帮你舔湿吗?”
“你这变态……!看我不宰了你、赶紧放开我……!”
看着男人一边迫切的用手捂着股间,一边面红耳赤的咒骂自己的模样,丝毫没有感到生气的黄濑就这么痴痴的笑着,比起打击和恼火、笠松越是挣扎和反抗,躁动在体内的官能就越是强烈与激昂。难怪有人会喜欢脾气很坏的女人,或许道理是一样的吧;一边如是暗暗心想着,一边托高了手臂的‘奇迹’向后挪了挪身子,双唇再度来到笠松那敏感的大腿内侧、舌尖在舔舐根部的同时,双唇不忘吸吮着平滑的皮肉,指尖更是迫不及待的埋入了臀缝指尖,笼络着从舌尖滴落的唾液,向着后穴的深处越掘越深。匀整修长的指头恣意的在男人炙热的体内翻搅着,起初、笠松的身体因为紧张而始终紧绷着,然而收缩的内壁却紧紧的吸着自己的手指,越往深处、原本隐晦的收缩感就变得越是强烈。好紧……前辈的身体里面和我想象的一样热呢,好可爱……当第二根手指慢慢从被撑开的后庭埋入体内时,不安与紧张几乎攀升至了最高点、迫使笠松蜷缩起了身子,将整个脑袋埋入了臂弯。不得已,为了安慰因受惊而蜷成一团的笠松,黄濑微微吐出了丰满的舌叶,温柔的爱抚着紧绷的分身,吸吮着饱满的双囊。
“不要那么紧张嘛……我会很温柔的,呐?前辈?”
“谁会信你、呜……!啊……黄濑……、!”
矜持与恐惧只在最初意识还很清晰的时候出现,当黄濑主动侍奉之后、无法抗拒的欲望再度逼迫笠松卸下了防备,将不欲人知的本性推向了表面,无论是再度挺立的分身也罢、又或是渐渐松弛的内壁也好,直到男人用着焦虑的神情开始轻声喘息,松开双唇的黄濑用手指抹去了残留在嘴角的唾液,随即挺直了身子、将分身的前端迈进了臀缝之间。
“这一切都是前辈的费洛蒙的错喔,一定是这样的。”
想要为自己的行为找到借口和动机很容易,即便知道这种更像是推卸责任的做法会伤害到笠松,可黄濑却还是说出了口。没错,这一定是前辈的错;如果男人没有患上费洛蒙症、如果自己没有闻到那股诱人的气味的话……自己又怎么会察觉到这份冲动,又怎么会用这种狼狈的方式察觉到自己对男人的这份心情呢?只有对患者抱有好感的人才能闻到费洛蒙的气味,而至于费洛蒙是如何激发性欲的、对此时此刻的黄濑而言,早已不再那么重要。之所以能够闻到这股甘美的香甜无疑是自己对男人抱有好感的最好证据,是喜欢吗?似乎这么断行仿佛又少了些什么。那仅仅是建立在性冲动上的好奇吗?内心深处的某个声音又非常明确的告诉自己这样的答案太过肤浅。当自己将性器的前端缓缓的推入笠松的身体时,再度弓起了身体的笠松用双臂捂住了脸颊;他死死的咬着下唇,生怕泄露出一点声音,而当男人当着自己的面扭曲着表情、又向自己敞开身体的时候,矛盾的落差却让黄濑陶醉的长吁了一口气,紧接着轻轻拨开了阻挡着面颊的双手,将额头贴上了男人的眉间。
“好痛……真的好痛……黄濑……!”
“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前辈……但是我好高兴……真的好高兴……让我就这么死在这里我也愿意……”
分不清是从额头低落的汗水、还是从眼角滑落的泪水,当黄濑用舌尖舔舐去了掉落在脸颊上的液体时,咸涩的口感逐渐软化了内心的最后一份坚持,驱使着自己伸出了双臂,将男人的整个身体拥入了怀中。
“我喜欢前辈……我一定是喜欢你的,早在费洛蒙症之前……是前辈的费洛蒙让我发现的,所以都是前辈不好……”
“少在那强词夺理了……!你以为你嘴上说两句喜欢、我就能原谅你对我做的事了吗?!别开玩笑了!”
音落,始终死死握着拳头的笠松为了报复施行了这一系列‘暴行’的自己、狠狠的捶打着自己的背脊,却因为受制于人的姿势而发不上力、尝试了几次无果之后,似乎是放弃了的那人渐渐松开了手指,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将脸颊埋入了自己的肩窝,沙哑的嗓音满是委屈的意味、像极了无助的孩子,是那么的惹人怜爱。
“做完了赶紧给我拔出来……!屁股好痛……”
“咦、?!啊……好!交给我吧!”
充血的性器在温热的体内重复着抽送,摩擦着最为敏感的部位、也让原本紧张生硬的身体慢慢地瘫软了下来。腰际迎合着律动不安分的摆动着,当慵懒的喘息陆续从笠松的口中传来时,难掩喜悦的黄濑就像是炫耀般的加快了腰部的频率,偶尔也会因为太过用力而又惹得暴躁的笠松骂骂咧咧、可两人最终还是迷迷糊糊的达到了攀越了高潮、甘甜的气息至始至终都没有消散过。
“天啊……比梦里的要刺激多了……感觉也未免太好了吧……”
本以为做了两次怎么都能让身体冷却下来了,可当笠松捂着臀部、摇摇晃晃的从沙滩上站起身时,从男人发梢传来的气息有一次点燃了欲望,使得年轻气盛的‘奇迹’又一次兽性大发、性急的贯穿了尚未降温的身体,在浪涛声的陪伴下沦陷在欢爱的情欲之中。
“感觉这辈子都没什么可留恋的了,哈啊……前辈……我好爱你哦……”
“少给我来这套!放开我、赶紧给我松手……!”
尽管最后也射了精、可异于常态的做爱方式还是给笠松的身体带来了不小的负担;暂且不谈屁股的状况,整个腰背和双腿都使不上力气,又因为不得不赤裸着身体的关系,笠松的身上、悲伤、甚至脸上都粘着沙粒。为了报复造就了这一切的黄濑,恢复了神志的男人先是用拳头狠狠的砸向了自己那精致又俊朗的脸蛋,紧接着又将自己的上衣当做抹布、匆忙的擦拭着一片狼藉的身体,却没能从自己的怀中抽离。两人就这么静静的坐在沙滩上,数着浪花拍打着沙滩的节奏;而笠松则仰头看着天上的星星,脑袋倚靠着自己的肩膀,既美妙、又甘甜的香味如同一层隐形的纱布包括着男人的身体,令黄濑不由自主的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心头泛起的涟漪,将鼻尖埋入了对方的黑发之中。
“这样一来我就是前辈的人了,要对我好好负责哦、‘笠松前辈’?”
“谁要对你负责啊!滚开,我要回去了、痛……!”
——FIN.2018.12.14——
疼的当然是屁股啦。
[21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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