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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黒バス】Lost in the wind。(黄笠/IF一设) 」
- 掌心太尼玛撩了玩的我欲罢不能葵怎么那么可爱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因为沉迷补充了点言情值所以我来写黄笠谈恋爱了!←虽然这么说这片却并不是什么很甜的故事
- 弥补下前辈生日那会想写的IF没能写成的遗憾,于是来写写飞行员的黄笠吧~
- 这次台风还挺危险的大家注意安全哦



“哇……好久没有看到这么气势磅礴的大雨了,不知道要不要紧啊……”
“…………”
听着好似小石子般的雨滴随着呼啸的狂风吹打着窗户的震响,低头呷了口咖啡的笠松情不自禁的长吁了一口气,不由自主的挺直了有些僵硬的背脊,仰头望着窗外那灰蒙蒙的天空,观察着雨水冲洗着透明玻璃所留下的点点痕迹。
接到停运的通知是在昨天傍晚;因为季节性台风的缘故,类似这样的情况在夏天时有发生,可因为这次来的三十年以来最为危险的‘大家伙’、因此无论是民航局还是天气局的专家与高官们都早早着手做起了相关的预警与防范工作,最先接到相关指令的便是所有民航公司。
“笠松君,今天没什么事的话要不要一起早点走?当然要对部长保密哦~”
距离台风正式登陆似乎还有半天的时间,然而窗外已经刮起了大风、下起了暴雨,被暂停了飞行计划的笠松因为一些其他培训相关的工作依旧准时出勤,可实际到了公司才发现根本没有多少人准时上班,大多数人都借着这个机会请了年假、除了几个与自己差不多年纪的地勤与空乘人员以外,就只有两位负责打扫的保洁员而已,冷清的让习惯了忙碌的笠松感到非常不适应。
“喔喔……好啊,反正也没什么事,早点走的话也没人发现……”
同样结束了对同期的例行安全指导的空姐在收拾完手上的杂货后向笠松发来了‘邀请’;虽说对方的脸上挂着笑,可笠松却非常明白对方只是出于客套罢了。行业内有一句所有人都默认的玩笑话,说是‘空姐的笑容就与明星和政客的微笑一样不可信’。笠松从以前开始就不擅长应付女人,国中毕业后就进入了航专、上到老师下到学生清一色都是男性,待到自己好不容易毕业想要体会一把玫瑰色的校园生活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连该如何向女性表达好感的方式都不会,当她们用着危险又亲昵的嗓音呼唤自己的时候,发自本能的羞耻与惊慌让自己在情场上屡战屡败、甚至还在不自觉中被卷入了另一场更为不堪的感情旋涡。
“麻烦稍等一下,我去把今天的培训日志写了,然后一起走吧……”
“咦?前辈是要和空乘的人一起走吗?明明和我有约在先?”
“!”
不知在何时偷偷摸摸来到自己身后的男人将他那健壮有力的臂膀从自己的腋下环拥上了自己的腰际,惊人的力道让笠松近乎本能的弓起了背脊,又在空姐们那甜美的嬉笑声中、忍受着从耳根传来的阵阵灼烧。
“不可以哦,笠松前辈你好歹是老员工了,怎么也得以身作则、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放人鸽子呢。”
“喂、赶紧松手……!不要这么贴着我……”
“哈哈,二位感情还是这么好呢,每次看都不会觉得腻。”
在外人看来、这一熟络又亲昵的举动是‘友好’的表现,可对笠松而言,这无疑是男人对自己的警告、以及无法挣脱的威胁。抱着自己的男人叫作‘黄濑凉太’,是KAIJO的明日之星、最受期待的新人飞行员。他出生于业内注明的航空世家:父亲是某国营航空公司的荣誉机长,母亲是时尚界的知名模特;两位亲生姐姐都是空乘人员,并且先后登上了时尚杂志、其中一位更是成功转行成为了职业模特,现在正在努力朝着女演员之路在荧幕上活跃着,因此‘黄濑凉太’的大名在行业内也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继承了父亲健壮高大的体型以及母亲那精致俊俏的相貌,有着一头金发的黄濑非常受异性的青睐,再加上男人的家境与出身、在他加盟KAIJO后不久就成了所有单身未婚女性眼中的‘金龟婿’,因此身边从不缺人追求,也因此而传出了不少的绯闻。可偏偏是这样的人却从两人第一次在航专相识起就如‘梦魇’一般缠着自己;听着空姐们的哄笑,比起面红耳赤的自己、丝毫不以为然的黄濑非但没有收手,甚至将臂膀箍的跟紧了。宽阔的胸膛好似示威一般紧紧的贴合着自己整个背脊,熟悉又灼人的体温透过单薄的衬衣缓缓渗入了肌理,清晰又煎熬的触感令笠松下意识的抬起了胳臂、试图用手肘将对方的身体推开一些。
“既然二位已经有约了就没办法了。下次再约吧~回去路上要注意安全哦!”
“路上小心!……终于走了呢,这下你可哪儿都逃不了了,‘笠松前辈’?”
“……啧……!”

当一个被所有女人都称之为‘王子’的男人向同为男人的自己表白的时候,笠松到底该怎么做才算是‘正确’的呢?
蛮横又粗暴的亲吻没有丝毫的甜蜜,与其说向自己示好或是求欢、此时此刻,黄濑吻更像是某种指责和控诉,就连游走在自己胸膛与腰际的双手都充满着迁怒与恶意,时不时的掐着自己的皮肉、蛮横的将指节摊入了上衣的下摆。
“唔……!别闹了、这里是公司……要做的话等回去后再做……!”
所谓的‘先约’只不过是男人随口编造的借口罢了。待到拖着行李箱的空姐们消失渐行渐远、用本紧紧环拥着自己的‘后辈’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松开的双手拉扯着自己的臂膀,就这么连拖带拽的将自己带入了空闲的会议室,麻利的锁上了大门,将自己的整个身体又一次覆了上来。
被压制在对方身下的笠松并不是没有抵抗过,可碍于身高的优势与姿势的不变、无论自己多么激烈的颓丧、甚至用腿脚踢踹,微微蹙着眉头的黄濑连一声‘好疼’都不喊,就这么执拗的将冰冷的双唇堵上了自己那张不停骂咧着的嘴、舌叶的交缠很快便将自己所有的惊慌与愤慨在刹那间淹埋。
“是前辈不好哦,竟然当着我的面和那些女人这么亲密的说话。”
一边说着、一边将紧贴着肌理的掌心缓缓上移来到了胸前。修长的手指搓揉着胸前的凸起、时不时用指甲拨弄着,隐隐的痒痛感令笠松忍不住咬牙闷吟起来。
“一起偷偷翘班之后你们准备干吗呢?背着我和他们约会吗?还是说一起去后面的旅馆街?”
“少在那血口喷人了……!你以为人人都是你吗?整天和种马一样,对人做这种事……唔……!”
无论是多么不堪入目的谩骂,在黄濑听来、都像是一种煽动的情话,只会让男人更加兴奋、情绪更加高涨。黄濑说他喜欢自己,而这份不知该如何表达的爱恋已经埋藏在心底许多年,直到两人相继从航大毕业、又都相继加入了KAIJO,在两人第一次担任正副机长飞往巴黎的旅途中,男人在50000英尺的高空向自己说出了这份心意,而这场告白让笠松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惊愕的同时,也成了自己‘噩梦’的开始。
“虽然不坦率的前辈很可爱,但你明明不需要这么伤害自己啊?老老实实接受我不就好了。”
灵活的舌叶舔舐着柔软的耳廓、阵阵的酥麻感让依旧坚持着反抗的笠松忍不住咬紧了牙关。男人是很简单的,身体更是城市的;虽然理智化为呐喊不断在心口处回响着,可跨间的隆起还是不争气的被纳入了对方的掌心,被一点点的从西裤中取了出来、暴露在有些潮湿的空气之中。
“前辈是属于我一个人的。……我好几次都想告诉就这么告诉身边的所有人,我不想让任何人接近前辈,好想就这么把你一个人关在笼子里,就这么彻底成为我一个人的东西……”
“……你这任性狂妄的大少爷,把人当成什么了?!”
“痛、…!”
趁着对方为了虚张声势而压低身体的时候,紧咬着牙关的笠松就像是彻底豁出去了似的、用尽了全身的力道,将半曲起的膝盖重重的顶上了男人右半边的侧腰,大口大口喘着紊乱的呼吸。似乎是忍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撞击,在被自己的膝盖集中的那一刻、立刻捂上了肚子的黄濑跌跌撞撞的向后退了两步,大敞的衣襟将他的整个前胸裸露了出来,紊乱的着装与有些凌乱的头发使得相貌俊美的‘明日之星’显得极为狼狈,而目睹了对方这一糗态的笠松竟萌生了一股扭曲的优越感,就好像优胜者一般一般嗅了嗅鼻子、支起了疲软的上身。
“别以为你每一次霸王硬上弓都会得逞,别把人看扁了!”
“……把人看扁的人是前辈才对吧?明明自己都已经变成‘那样’了,你难道真的不需要我吗?”
只见轻笑了两声的黄濑宛如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重新挺直了腰杆,冷漠的眼神中充满了挑衅的意味。男人说的没错,尽管他衣衫不整、可自己的处境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衣服是乱的,裤子的纽扣是敞开的,就连分身也是以充血的姿态裸露在外,闻言、愤愤咋了咋舌头的笠松先是瞪了对方一眼,随即又在黄濑的注视下微微并拢了双腿,拉扯上了被褪下的内衣与长裤。
“男人的身体是很诚实的,就算前辈你还没有把心全部交给我,可却不讨厌和我做爱吧?我愿意为前辈做任何事,就算你现在让我跪在你面前帮你舔出来,我也一定会答应的,谁让我喜欢你呢?只要能让你喜欢我、接受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已经说了,少把人看扁了。”
“…………”
说不羞耻是不可能的。笠松其实并没有体验过所谓的‘理想的性经验’,自己第一次与人接吻、做爱都是在黄濑的诱逼下随波逐流的结果,有时候笠松也常常为这样的自己而感到不齿。黄濑的这番‘告白’听似卑微、动人,可对被卷入男人那如台风般激烈的感情中的笠松而言,这无疑是一种胁迫。你说你喜欢我,却对我的感情没有过一丝的尊重;忍不住在内心如是反问道,在男人那充满着疑惑与迁怒的注视下,沉沉叹了口气的笠松宛如自暴自弃般弯下了腰,双手握上了勃起的分身、快速的套弄了起来,凝重的呼吸随着逐渐高涨的射精感而变得急促,伴随着耳蜗深处阵阵恼人的嗡鸣,迫使笠松皱起了浓密的剑眉。
“笠松前辈……你在做什么……!?”
“吵死了……!不是你说的吗,‘男人的身体是很诚实的’,主要射出来……用你的嘴和用自己的手,根本就没差。”
“…………”
自己的双手远不像黄濑的手指那般灵活,笨拙的搓揉着敏感的下沿、又笨拙的追寻着身体的感觉向着更深入的地方延伸着。为了减轻无法抑制的羞耻感,选择闭上了双眸的笠松没有勇气面对黄濑、更没有勇气确认对方向自己投来的视线,此时此刻他的脸上会是什么表情呢?会因为自己的放荡与失态而对自己幻灭吗?就在笠松忍不住随着官能的热浪胡思乱想的时候,一双冰冷的大手忽然死死的抓握上了自己的手腕,而笠松并没有睁开双眼。自己非常清楚这双手的主人是谁,相反的、恼羞成怒的笠松高高抬起了单腿、抵在了对方的肩头上、想着就这么一脚将狂妄又任性的男人从自己的身边踢开,然而就在自己刚想发力的那一刻、那一声近乎悲切的‘前辈’令笠松停下了动作,缓缓睁开了双眼。
“……不要……拜托你不要这个样子……不要在我面前做这样的事……拜托你……”
“…………”
究竟是哪里出错了呢?
那总是自信满满的男人正蹲坐在自己的面前。他低着头,而笠松看不到他的表情;他慢慢的、耐心的将自己的手指拨开,纳入自己的掌心。他轻柔的在指尖落下一个亲吻,紧接着宛如牵引一般将自己的掌心贴上了他的脸颊,摸起来湿湿的、热热的,直到从眼眶掉落的热泪好似窗外的雨滴一般沿着指缝滴落,这才意识到男人在哭的笠松微微启唇,却不知该说些什么,股间的欲望早已因眼前的一幕幕而疲软了下来。
“我只是想让前辈喜欢我而已,为什么这么困难呢……难道‘我喜欢你’这件事,就不能成为你喜欢上我的理由吗。”
“……不是这样的。”
所谓的‘爱情’不该是这样的。笠松很想这么直白的告诉黄濑,然而自己却又说不出自己所追求的‘爱情’又该是什么模样。自己必须得和女人相爱吗?既然如此,与黄濑发生的一切又算是什么呢?心中那千百个不愿意为何又招架不住对方的死缠烂打呢?一时的动摇和妥协又意味着什么呢?
“我……不想说自己一定得喜欢你、或一定不能是你。我只是还没整理好自己的感情罢了,就只是这样。”
最终,自己还是不忍心伤害黄濑,不忍心去伤害一个对自己抱持着如此激烈、偏执又纯粹的情感的人。黄濑什么都没做错,他只是太急于想要得到回应、太迫切的想要从自己身上得到两情相悦的结果;可同时他又大错特错,他错在自负的想要替自己做决定,错在孩子气的认为妥协亦是一种沉默的表态。
“但我一定会好好回应你的。……对你,对我,这才是最公平的。”
“……你真的是很狡猾呢,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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