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笠松君,您没事吧?看起来似乎很痛苦呢,呵呵……”
“…………”
萦绕的烟雾在幽暗昏黄的灯光下翩翩起舞,奢华宽敞的房间非但没有给自己带来任何的闭塞感、甚至让笠松觉得自己正身处在一个与水泥丛林截然不同的‘异世界’,花草的芬芳与熏香的迷醉令意识一点点开始下坠,直至连视野都开始模糊、闻声的笠松艰难的动了动手机,任由正不断试图将身体贴近自己的女人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明知应该抗拒、无奈身体始终无法动弹。
“这是我为您特意从印尼选购的顶级熏香,很舒服吧?接下来会越来越舒服的,毕竟这其中可是掺融了我对您的‘爱意’啊……”
“……唔……!”
一切的起因发生在一周前的某个夜晚。正从打工的便利店匆匆忙忙赶回家的笠松在路口的转角处撞见了一位女性正在被三个高大的男人围堵的场面。当时她身穿一身淡绿色的连衣裙,双手紧紧捂着小巧的挎包;微蹙的眉头与慌乱的眼神让原本就瘦小的她看起来更加孱弱,而相比之下、围堵她的三个男人似乎并没有想要施暴的意思,调侃与煽动的口吻更像是搭讪,可听起来却十分的粗鄙,立刻便让碰巧路过的笠松停住了脚步。
(只是去喝两杯而已嘛,不要那么紧张,我们又不是什么坏人。)
三番五次的邀请都遭到了对方的拒绝,显然、开始渐渐感到不耐烦的三人给了彼此一个眼神,其中最为高大的一人向着女方迈出了一步,紧接着便伸出了粗壮的胳臂、试图强行拥搂对方的肩膀。
(就当赏个面子,我们可都是绅士呢,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请不要这样、放手……)
(喂,那边的三人,人家都已经表现的这么明显了,你们三个不长眼睛的吗?)
之所以选择挺身而出纯属是生为‘德牧’与生俱来的‘正义感’;犬神人在所有斑类之中是最为眼神却忠诚的一种,即便大家都是赤裸裸的‘利己主义’、可犬神人会为了伴侣和大局而选择成全与牺牲,的长期被作为工作犬培养的德牧更是将这一特点发挥到了极致。自己的‘截胡’很快便引起了三人的注意,露骨的敌意从他们的肢体与眼神不断咄咄的向自己袭来,一声满是挑衅意味的‘你是谁’让笠松不由自主的深吸了一口气,而起初还畏畏缩缩的少女就像是在激流中抓住了唯一一株救命稻草似的,立刻弯腰从三人的缝隙间溜了出来,小跑着来到了自己的身后,轻轻的揪住了自己的衣摆。
(我谁都不是,和你们也没什么关系,只是见不得三个男人仗势欺人的逼迫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而已。赶紧滚!如果不想被送去警察局的话,老老实实的给我从这里消失,听到没有?!)
(啧……!走吧,真他【】妈倒霉……!)
直到三人灰溜溜的消失在深邃的夜幕之中,这才长吁了一口气的笠松捋了捋衣袖,而躲在自己身后的少女更是湿着眼眶、连连向自己道起了谢。因为距离太远、又始终低着头的关系,最初笠松并没有注意到对方的长相,而在如此近的距离之下,这位不知名的少女不仅仅拥有堪比女演员般精致的眉毛,尤其是那双修长又水灵的双眸,光是注视着就让笠松的心跳不受控制的加速起来。
(那个、真的非常感谢您……!请问您的名字是……?)
(喔喔、……!笠松,我叫笠松幸男,呃……)
自己是有伴侣的人,算上今天的话、自己与黄濑开始交往也已经步入第三年了;犬神人的笠松对自己的伴侣非常忠贞,尽管身为重种的黄濑偶尔会背着自己沾花惹草,但只要男人还需要自己,笠松就无法丢下对方不管。可此时此刻,当浅浅笑着的少女就好像牙牙学语的婴儿、一次又一次的默念着自己的名字的时候,沸腾的身体与心脏的悸动令笠松瞬间慌了神,为了掩饰从内心深处腾升而起的‘负罪感’而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神,甚至都不愿想起正有人守候在家中期盼自己的归来的事实,再次让笠松为斑类那无法抗拒的‘天性’而感到悲哀不已。
(那‘笠松君’,改日我一定会报答您今天的救命之恩,真的非常感谢您。)
(哪里哪里,举手之劳罢了,不用放在心上。……)
笠松不擅长应付女人,一是因为她们太过聒噪,其余的就只是因为自己太容易害羞罢了。在遇到黄濑之前,笠松一直以为自己会与雌性的同类结合、生子、就像自己的父母那般组建自己的家庭,可黄濑的出现将这一切全都打乱了。任性的‘巨蟒’用着近乎偏激的执着牢牢将自己束缚着;他享受着重种才有的特权,用着只有重种具备的力量,将两人的灵魂死死的捆绑在了一起,这便是属于黄濑的‘爱情’。
(前辈,这是怎么回事?你背着我偷偷出去找女人了吗?)
为了能够在约好的时间准时到家,在与自称‘西园寺’的少女告别之后,笠松近乎一路狂奔到了家里,然而正蹲守在家中的‘巨蟒’面对自己的第一句话并不是那句温馨的寒暄,相反的、男人一脸不悦的向自己步步逼来,接二连三的质问让笠松忍不住挑了挑眉头,一把推开了阻挡在自己面前的‘恋人’,匆忙的摘下了挎包的肩带。
(你以为我是你啊?我可不像你整天那么游手好闲,光是应付你和打工就已经够呛了,哪有这样的闲工夫……)
(别和我打哈哈!对方都已经那么露骨的将味道留在你身上了,前辈难道一点察觉都没有吗?)
直到黄濑用着前所未有的蛮力、一把抓握上自己的胳臂时,这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的笠松一脸茫然的抬起了头。男人的表情非常认真,就好像是真的被激怒了一般、盛气凌人的模样令笠松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阵寒意,可对于黄濑口中所说的‘味道’、别说是察觉了,就连印象都没有,理应犬神人的嗅觉应该是所有斑类中最为敏锐的,可笠松并没有闻到任何可疑的气味,更不曾与人做过在肌理表面留下味道的亲密动作。我看是你多疑了吧……哪有什么味道,我怎么闻不出来;音落,甩了甩胳臂的笠松就这么挣脱开了黄濑的右手,一边脱下了上衣的外套、一边朝着浴室的方向大步走去,可固执的‘巨蟒’依旧不依不饶的紧跟在自己的身后,坚持着自己的那份‘猜忌’、唠叨又啰嗦的逼问让缺乏耐性的笠松感到越发烦躁。
(那是因为前辈你是中间种、对重种的小把戏不了解罢了。那些狡猾的‘上位者’方法可是多的很呢!像前辈这么粗心大意的人,只要稍不留神、就会被拐走了,根本就没有拒绝的余地……)
(是,你说的没错,当年我不也是正中你的下怀、跪拜在你的那些‘小把戏’下吗?同样的‘陷阱’我可不会再中第二次。)
(…………)
尽管笠松无意去揭开两人之间的那段感情中最为狼狈不堪的一面,然而这的确是自己最直观的感受。班类的一言一行都是受本能牵引的,欲望、冲动、以及对某个存在动情的瞬间,如果说这世上真的存在‘命运’的话、那黄濑会如此拘泥与自己的这段感情的理由也一定是命运的安排,可笠松是在被动的情况下接纳男人那份蛮不讲理的‘爱意’,这也是不争的事实。听着自己的反驳,一动不动的‘巨蟒’就如同石化了一般僵立在原地;男人的眼神中写满了震惊与困惑,就仿佛在质问自己为什么可以说出这样‘残忍’的话一般、可笠松并没有向男人道歉的打算。自己并没有对黄濑感到不满,也从未想过要离开男人,只不过每当黄濑仗着重种的身份来确认两人之间是否还存在着‘爱情’的时候,自己都会感到莫名的焦虑、火大,男人的这种做法就像是手持着尖锐的刀子、试图撬开自己内心最懦弱的那一部分似的,之所以‘拒绝’只不过是为了保护无能为力的自己,只是笠松在男人的面前仅剩的那一点‘尊严’。
(我要睡了,如果你再继续这么无理取闹的话……就给我回去,我没那美国时间奉陪。)
(…………)
那一晚,黄濑从自己的家中离开了,男人什么都没有说、就连几句任性的抱怨都没有,就这么在无言中离开了。对于他最终的选择,笠松并没有感到非常意外,毕竟都是男人、即便是为了脸上的‘面子’,即便黄濑再怎么喜欢自己,被数落到这样的地步也绝不可能无动于衷,而在之后的数天里,黄濑也没有像往常一样频繁的联系自己,只会在饭点的前后发来几条简讯,说的也都是一些不痛不痒、无关紧要的小事,别扭的态度让笠松感到既窝火、又可笑。
(您好,笠松君。不好意思在您工作的时候打扰……请问您今天的工作大约几点能够结束?)
时间总是在忙碌中过得飞快,一眨眼的功夫、被夕阳烧红的天空渐渐被深色的靛蓝所填满。就在笠松与刚到店不久的后辈交接的时候,一个熟悉又甜美的声线突然响起,迫使笠松几乎本能的抬起了脑袋,映入眼帘的是不久前令自己心动不已的甜美笑容,与好似雨后的青草所散发出的沁鼻的香味。
(西园寺小姐……?抱、抱歉,现在正在工作,呃……需要什么帮助吗?)
(呵呵……有劳您了,请帮我结一下账,就这一些。)
音落,微微颔首的少女便轻轻就手中的商品放在收银台上,纤长的手指与透明的指甲在灯光的照应下显得异常白皙,细致的皮肤光滑、饱满,好似人偶娃娃一样,令笠松不由自主在心中感叹了起来。
(还有……刚才的问题,不知道您是否方便透露?我想报答您前几日对我的恩情,如果可以的话、不知在您工作结束之后,是否能够赏光到我家经营的会所坐一坐呢?我想好好招待您。)
(会、会所?!这实在太破费了,真的,只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不用那么费心……)
见自己有意拒绝对方的好意,脸颊微红的少女立刻流露出了失落的神情,就连那双仿佛只是失落的双眸也都黯然的失去了灵气,委屈又受伤的模样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而笠松更是不忍伤害这样的西园寺,只能六神无主的抓了抓头发、勉为其难的选择了妥协。
(好吧……那稍等我一下,我和人交接一下,大约十五分钟就好,麻烦你到店外面等我吧。)
(真是太感谢您了……!)
‘噩梦’便是从这一刻开始的。本该警惕的天性并没有对瘦弱娇小的西园寺亮起‘红灯’,反而对她有一种说不出的亲近感,以至于笠松都没有想过要试探对方的魂元、或是去打听对方的底细,就连她是斑类或普通的猴子都不知道,就这么迷迷糊糊的坐上了她那辆豪华的进口车,来到了所谓的‘会所’,殊不知那句所谓的‘报答’只不过是对方一步步‘诱惑’自己步入圈套的幌子罢了。
“笠松君,您真的是善良又绅士的好男人,唯一的缺点就只有‘中间种’的阶级地位,实在是太可惜了。”
此时此刻、为自己营造了‘温柔乡’的女性并不再是笠松前几日见到的那有些害羞、又温文尔雅的西园寺了;取而代之的是浮现着一身青涩鳞片、露出着尖锐獠牙的‘竹叶青’,鲜红的双眸与细长的舌信更是充满着威胁与警告的意味。没想到你竟然是圈子里有名的‘风俗王’的女儿……是我大意了,就这么稀里糊涂的上了车,被你拐到这种地方来;酥麻的身体早就已经与意志彻底脱节了,下半身更是抑制不住xing【ABCDEFG】欲的膨胀。而目睹了这一切的西园寺流露出了宣誓胜利一般的笑容,让正卧躺在对方膝头的笠松感到愈发的不堪。
“但是没关系,纵然也只不过是一时的享乐而已,直到我对您厌倦为止,我一定会好好疼爱您的……”
“唔……!放开、不要碰我……!”
“‘嘭!’”
毫无征兆地,一声震耳的巨响宛如一道闪电、打破了凝重且奢靡的空气,令无法架起防备的笠松一不留神露出了尖耳,而跪坐着的‘竹叶青’也本能的坐起了身子,一声‘是谁?!’换来的却是宛如死寂般的沉默。床纱外人影浮动,然而哪怕仅凭着模糊的影子,笠松便能分辨出对方是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他的肩膀很宽,似乎非常魁梧。他并没有粗暴的掀开窗帘,相反的、对方更像是耐心寻觅机会、在暗中窥探着时机的‘捕猎者’,就这么紧贴着床铺的轮廓来回走动着,直到试着趁机逃脱的笠松死死的将右手向着床沿的方向探去、忽然,从床纱的缝隙间伸来的双手牢牢的抓上了自己的臂膀,熟悉的力道与疼痛感让笠松很快便认出了突然出现的神秘男人,一句‘赶紧带我出去’并没有如愿的得到对方的呼应,却让伺机等待着机会的‘巨蟒’钻进了床帘,腥红的双眸如同威吓一般,目不转睛的凝视着瑟瑟发抖的‘竹叶青’。
“原来是你啊……最近我一直在想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竟然从我手里将前辈骗走,不愧是风俗王的女儿,手段果然比一般的母蛇要来得高明。”
弥漫在屋内的烟雾并没有飘散,迷人的香气依旧麻痹着自己的神经;然而无论是西园寺、还是黄濑似乎都没有受到影响,相比使用的剂量还没有到可以撼动重种魂元的地步,却助涨了涌动在黄濑心底的那份‘杀意’、外露的鳞片与沙哑的声线让笠松都止不住感到动摇起来。
“你应该知道圈子的规矩吧?‘笠松幸男’是我的‘雌性’,你是想要抢走‘上位者’的对象吗?你做好与我为敌的准备了吗?”
“不是的、我是真的不知道笠松君是你的‘雌性’,他可是犬神人的中间种啊……为什么您会与这样人成为配偶呢……?”
不知是迂回还是求饶的发问换来的是一句粗暴的‘和你有什么关系’,而彻底败在男人的‘威慑力’下的‘竹叶青’只能拖着她那青绿色的蛇尾、灰溜溜的消失在了屋中,留下浑身瘫软的自己、与轻轻拥搂着自己的黄濑。淡灰色的烟雾依旧徐徐的在空气中飘散着,然而比起那醉人又危险的香气,此时此刻、笠松真正不敢面对的是正低头温柔地亲吻着自己的‘巨蟒’。深入又轻柔的吻没有了以往的蛮横、霸道,就像是为了将属于他的气味重新涂抹在自己身体每一个角落似的,冗长得让笠松险些透不过气来。
“唔嗯……够了、黄濑……!让我喘口气,咳咳……”
“…………”
几番欲拒还迎的推搡之后,这才渐渐抽离了双唇的‘巨蟒’主动了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可下一秒、血红的双眸没了方才的杀气,就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写满了迁怒与责备。前辈是笨蛋……!为什么会被拐到这种地方来啊!要是真的被那条母蛇给吃掉了怎么办?!突如其来的训斥让尚未整理好思绪的笠松感到一阵茫然,可显然、黄濑似乎并不打算给自己太多的时间,他粗暴的撕扯开了自己的上衣,将自己的胸脯紧贴了上来,重叠的身体与舌叶的交缠让身体变得敏感起来,可无论是黄濑还是笠松、两人似乎都没有深入的打算。男人是在惩罚自己,但同时也试图从自己的身上寻找到抚慰内心的答案;一句有一句的谩骂与苛责令笠松苦笑的同时,也再次意识到自己的的确确是被深深爱着的事实,即便承受这份‘爱情’很痛苦、很沉重,但无论如何也都割舍不下,更无法与任何人去分享。
“要不是这里的店长悄悄通知我,我真的会把对方杀了……!真的……”
“对哦……好像你一直是这种地方的常客,怪不得你两会认识。”
看似一句不着边的感慨虽然没有责怪任何人的意思,然而依旧未能拜托‘孩子气’的‘巨蟒’还是愤愤的瞪了自己一眼,稚气的举动让卧躺在床上的笠松忍不住大笑起来,就这么捧着男人的脑袋、任由对方如同报复一般啃咬上自己的肩膀,甜蜜的疼痛将被烟雾模糊的意识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这次是我不好,你就别生气了。”
就像安抚闹别扭的孩子一般,笠松一手抚摸着男人那头柔软的金发、一边轻抚着对方那宽阔的背脊。闻言的黄濑没有说话,他只是将脑袋埋在自己的肩窝,任性的将身体全部的重量压在自己的身上。
“所有的后果也责任我会承担的,所以你可别再去找人家麻烦啊!好歹对方也是女生,你也拿出男人的气度、别太斤斤计较……”
“前辈,我的气还没有消呢!你这是在帮那条母蛇说话吗!?你到底明不明白自己现在的立场啊!”
如果是在平日里自己一定会想尽办法反驳回去,可现在、在明知自己理亏的情况下笠松也只能默不作声,任由黄濑一脸埋怨的在那啰嗦个没完,然而说着说着、似乎也感到了疲惫的‘巨蟒’再次将脑袋枕靠在了自己的肩上,结实的胳臂紧紧拥搂着自己的身体,仿佛唯有这种紧密的交缠才能为他带来安全感似的,就连向自己下达的‘最后通牒’也都因此而流露着一股卑微的感觉。
“我是真的会杀了对方的……无论对方是谁,只要妄想将前辈从我身边抢走,哪怕是天涯海角、我也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
蛇之目的偏执可以有多疯狂?而这究竟是好是坏?笠松不敢多想,但自己并不会因此而讨厌男人、更从未有过害怕的感觉,毕竟这是属于男人的‘爱情’、是他的本质,唯有将这一切一并承受、不然两人就无法像现在这样紧紧相拥,更不可能永远的相守下去。
“前辈,我们也像小青峰他们那样生个孩子吧?这样一来前辈就再也无法从我身边离开了,呐?”
“哈啊?!”
就在疲倦懒散的身体逐渐习惯了男人的重量时,忽然支起了了身子的‘巨蟒’满脸兴奋的提出了大胆的‘提议’,而更让笠松诧异的是,黄濑似乎并不是在开玩笑。除了在他眼底闪烁的认真之外、诚实的‘下半身’更是早早的发出了‘播种’的信号,令笠松近乎不能的蜷起了膝盖,双手死死的抱住了双膝。
“别开玩笑了!谁要生孩子啊!我才生不出好不好!赶紧滚开、我要回去了……”
“你看,人家都好心把房间让给我们了,我们不如收下别人的好意、在这里好好酝酿下未来的事吧?”
什么叫收下别人的好意、根本就是你威胁人家的好吗?!
还没来得及等自己开口,得意忘形的‘巨蟒’便狡猾的用双唇堵住了自己全部的声音,而毫无还手之力的笠松只能在昏沉的意识中越陷越深,任由被欲望点燃的身体变得越来越亢奋,呼吸也在深入的交缠中变得越来越火热。我可是认真的哦,对前辈的每一件事都是认真的……我想和前辈生孩子,想和前辈有个家;想和前辈永远生活在一起,因为只有这样我的‘灵魂’才是完整的。一边说着,一边握上了自己手腕的黄濑就这么牵引着自己的右手,抚摸上了他的胸膛。心脏强有力的跳动着,节奏分明的律动代替言语诉说着他的憧憬、以及他的决心。
“你已经没有办法摆脱我了,笠松前辈。永远、永远……都要和我一直在一起喔?”
“……你们蛇之目真是有够可怕的……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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