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黑 黑子的籃球 忍者ブログ
「 【黒バス】无题。(黄笠/架空/恶魔PARO) 」
- 为啥我会突然一时兴起写这个,纯属是游戏玩多了。
- 篇幅不长,主题不明,只是瘪了太久想写罢了。如果看着觉得莫名其妙还请多多包涵……
- 是笠松死后买活跟着黄濑浪迹天涯时的小故事



笠松从未觉得自己这座可以被称为‘故乡’的城镇,竟看起来这么的孤单。
伸手轻轻拨开掉落在石井边沿的枯叶,放下了兜帽的笠松弯腰抚摸上了有些潮湿的湿土;庞大的脚印与暗红的血迹迫使自己下意识的嗅了嗅鼻子,除了火药的气味之外、野兽那特有的腥臭随着短促的鼻息拥入了鼻腔,刺激着自己的嗅觉,使得笠松低头掩上了口鼻。
“光凭味道分不清是恶魔还是野兽,你那边有什么线索么?”
闻声的青年穿着一身白色的衬衣;他站在粗壮的树枝上,朝着太阳西沉的方向眺望而去,高大精壮的体型乍看之下与人类别无不同,然而那对骇人的羊角却暴露了他的‘与众不同’。没有呢,我这边什么都没有发现,看来这次的‘猎物’相当的狡猾啊;音落,一跃而下的‘恶魔’用手轻轻拍去了掉落在肩头的落叶,随即向着自己小跑而来,英俊的脸庞与满是欢喜的笑容竟让笠松一时有些无法招架,只能任由那双向自己伸来的双臂将自己拥入怀中,那从胸膛传递而来的心跳声是那么的刺耳,竟使得自己情不自禁的抚摸上了对方那平坦的胸膛、感受着令自己无比怀念、却再也无法向往的律动。
“既然对面已经将真身藏起来了,我们也暂时先撤退吧?毕竟敌在暗我在明、对我们有些不利。不过为了前辈我会好好努力的!就算对方是魔王我也一定会保护你,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好了,别再那说蠢话了,先回去吧,待到明日天亮后再另想办法。”

时别整整两年的故乡,已经不是笠松记忆中的那座城镇,而自己也早已不是当年留守在这里、向神明祈求着福祉与祥和的神父——‘笠松幸男’。
频繁的战争打破了国与国之间微妙的制衡关系,大国的大举入侵、小国的妥协与反抗;人类与恶魔的勾结也早已不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对强权以及力量的那份渴望终究还是将执迷不悟的人类推向了禁忌的边界,眼看着本该生活在和平与宁静中的村落一个个因沦陷在足以烧红天际的战火之中,穿梭在无数个黑夜中的笠松并没有出手阻拦、更没有向往常那样低头祈求。那条象征着爱与救赎的十字架项链如今究竟在哪里沉睡着?笠松没有资格去念想、更没有资格去挂念,然而对故乡的担忧和牵挂还是让自己毅然踏上了返乡的路,陪同着自己的是依旧用着藐视的目光、审视着人类的傲慢与无知的黄濑。
“腹部的伤果然还是留下疤痕了呢,前辈会觉得痛吗?”
在关上房门的刹那、立刻张开了翅膀的‘恶魔’俯身将鼻尖贴上了自己的脖颈,就像是某种必不可少的仪式、启唇啃咬上了自己的肩头。
笠松感觉不到疼痛;只是用来承载灵魂的‘容器’并不具备人类该有的觉知,唯有像这样靠着黄濑孜孜不倦的为自己注入魔力才能勉强维持生命消耗所需要的能量,只要自己想继续像个‘人类’一样‘活着’、笠松便没有拒绝男人的权利,只能像个任人摆布的玩偶一样,任由他抚摸、亲吻、强占自己那冰冷的身体,听着那些早已令自己感到厌烦的甜言蜜语。
“要是我会白魔法就好了,这样就可以替前辈疗伤了。”
“你是不是故意在装傻?就凭我现在的身体,使用白魔法就只会让我灰飞烟灭,更别谈给我疗伤了。”
哎呀,我只是感慨一下而已,才不舍得对前辈用这些下九流的魔法呢。
音落,蛮横的深吻便堵住了所有的声音,唯有性急的粗喘回荡在冷清的房间内,而那道绽开的伤口在黄濑的触碰下缓缓渗出了暗红的血滴,沿着腹股沟的肌理,滴落在了洁白的床单之上。
“真的不去教堂看一眼吗?即使不能靠近,从远处看一眼,应该没有问题吧。”
麻木且冰冷的双腿被硬生生的打开,眼看着如是低语的黄濑将他那充血的性【ABC】器抵上了自己那被抬高的臀【EFG】部,下意识屏住了呼吸的笠松默默摇了摇头,一声果断的‘不去’使得面前的恶魔停下了动作,眼神中的不舍与悲悯莫名的让笠松感到有些可笑。
“去了也没有意义。那边已经不需要我了,就算回去了也只会给森山他们添麻烦,还是算了吧……唔嗯……!”
“前辈你真的没有在逞强吗?明明当时我怎么劝你都没用、骑上马就出发了,直到现在我都还没消气呢。”
感受到身体的内部被缓缓撑开的异物感,长吁了一口气的笠松试图放松僵硬的身体,原本毫无知觉的下半身仅仅因黄濑的进入而渐渐有了些许的热度,尽管觉知仍旧非常的模糊、然而那如同暖流般从身体流窜而过的瞬间还是让笠松不自觉的抚摸上了平静的前胸。没有心跳、没有起伏;可自己仍旧活着、仍旧可以伸手触碰那张闷闷不乐的脸庞。黄濑的抱怨让笠松不禁在心中默默失笑,自己的矛盾黄濑是不可能会理解的,为了守护真正重要的人与事而不惜委屈自己的慈悲与顽强,即使失去了心跳、以及一切生命的体征,笠松仍然没有忘记那些重要的事物,这一切都得归功于不惜付出一切代价、甚至一度走火入魔、只为将自己从束缚中解救出来的黄濑。
想到这,默默攀附上对方背脊的笠松主动曲起了膝盖、脚踩着身下的木床,将下半身抬得更高了一些,只为两人的肉【IJK】体能够结合的更深一点。对自己的主动似乎感到有些惊讶的黄濑怔怔的眨了眨双眼,只听他痴痴的呢喃了一声‘前辈?’、不禁哑然失笑的笠松并没有回应,而是将脑袋转向了左侧、露出了右边的肩颈,锁骨的上方还残留着黄濑进屋啃咬自己时所留下的痕迹。
“赶紧让我的身体热起来吧,忙活了一天、都快使不上力气了。要是再不给我‘喂食’的话,搞不好我就真得再你怀里死去了。”
“我才不会让这种事发生呢……!绝对不会的!”
当自己还是普普通通的‘人类’的时候,在每一个与黄濑结合的夜晚,用清水擦拭着身体的笠松都会扪心自问,自己与黄濑的关系究竟该用什么样的词汇来形容。
我是人类,他是恶魔;就好比蛇与玫瑰,一个深受赞美与吹捧、一个则饱受诟病与唾弃。
然而谁都不知道在暴风雨的夜晚、蛇与玫瑰是如何相爱的,更不知蛇鳞在拂过尖刺时所留下的疼痛有多么的刻骨铭心,这份不惧险阻的饥渴最终还是将两人带回了这里,且日益膨胀着。
“……竟然已经天亮了。”
肉体的结合早已不是贪图鱼水之欢那么简单,这对笠松的‘生存’是必要的。需要依赖黄濑的力量才能存活的笠松只是一具会行走的‘尸块’,虽说除了魔力的补给自己也能寻找其他的办法活下去,然而戒不掉人类的习性的笠松无论如何也咽不下恶魔的生肉、更不可能食用人肉,因此才被迫依存于黄濑的力量,勉强维持着生命。
如果黄濑除了什么叉子,自己或许也活不久了吧;一边如是暗暗心想,一边低头看了一眼正沉浸在梦境中的恶魔。毫无防备的睡颜使他看起来颇为稚气,而事实上已经活了二百多年的黄濑与其他高等恶魔相比确实还有些稚嫩。蹑手蹑脚的走下了床,从地上捡起了衣服的笠松戴上了兜帽;黑色的围巾遮盖住了自己的半张脸,而就在自己悄悄走出房间的刹那、手捧着木盆的老板娘碰巧从自己的面前经过,一声‘早上好’令笠松不免一惊,随即匆匆关上了身后的房门、生怕露着羊角的黄濑被外人看见。
“客人您起的可真早啊。楼下有刚出炉的面包和奶酪,欢迎品尝哦~”
“…………”
说不出谢谢、常年与恶魔生活在一起的笠松早已没了人类的气味,因此不到万不得已自己绝对不会与任何人类主动接触,就连日常的寒暄也都小心翼翼、更不会轻易让人靠近自己。闻言,只是点了点头的笠松一言不发的走下了楼梯,或许是对自己那过于冷淡的回应感到有些不满,只听体型微胖的中年妇女低声抱怨了一句‘怪人’,而无意解释什么的笠松则是在满是猜忌的目光中走出了旅店,走进了马棚。
“只是远远的看一眼……还真是没有必要。”
一边用梳子为爱马清洗着身体,一边如是低声喃喃自语道。不得不承认,黄濑确实看穿了自己的心思、而他的直言不讳也确实让笠松感到有些狼狈。笠松何尝不想回到那间充满了太多太多回忆的教堂?又何尝不想去见见那些令自己朝思暮想的人?森山、中村、还有小堀与早川……那些无家可归的孩子,那些善良仁厚的老人;聚拢在十字架下的人们共同唱着圣歌、祈愿着祝福和仁慈,他们有错吗?答案显然是否定的,倚靠着圣人的信条而存活的人们因心中的信仰而燃烧着希望的生命之火,说是盲目也好、愚昧也罢,人类原本就是这般弱小无知的生物,也恰恰是这份弱小与无知、往往会让他们迸发意想不到的勇气,散发出不同于神性的光辉。
“但是又有点担心森山他们……现在世道那么乱,不知道小堀一个人能不能应付,早川又是个半吊子,果然还是有点担心啊……”
“大哥哥,大哥哥,要不要买花?”
“……?”
就在自己犹豫不决时,几声稚嫩的叫喊吸引了笠松的目光:那是一对兄妹。他们穿着破旧的衣服,脸上沾着尘土;个头较高的哥哥就好像壮胆似的仰着脑袋、听着胸膛,而扎着两束麻花辫的女孩则唯唯诺诺的躲在兄长的身后,手中的竹篮里满是白色的栀子花。
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两个孩子使笠松感到有些不知所措。理应自己不该和他们太过亲密接触,然而看着他们那身破旧的衣服与破烂的草鞋,不免心生了恻隐之心的笠松环顾了一下四周,随即缓缓的蹲下了身、摘下了遮挡着面部的围巾,轻扬的嘴角使得面前的少年微微垮下了有些紧张的肩膀,身后的少女也悄悄的探出了小巧的脑袋。
“这些花都是你们在山上摘的吗?你们的父母呢?”
“阿妈和阿爸都死在村子里了,就我们两逃出来了,但是身上没钱……就只能靠卖花为生。”
“…………”
像这样因战争而失去亲人的孤儿在这个国家并不罕见,说不心疼、不可怜,那是不可能的。篮子中的栀子花就算卖了又能换到多少钱?而不惜钻进满是臭味的马棚、追问着别人是否要买花,想必一定是从别的地方被赶出来的吧。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立刻从腰际解下了钱袋的笠松将自己身上所有的盘缠都交给了面前的少年,而被自己的慷慨所怔住的兄妹两面面相觑,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久久说不上话,直到涨红着脸的少女手忙脚乱的将堆满了栀子花的竹篮交到了自己的手里,一声声‘谢谢大哥哥’令笠松不禁眉开眼笑,低头轻抚上了娇嫩柔软的花瓣。
“听着,我接下来说的话很重要,你们要认真照着我的话去做。”
“好、好的……!”
“拿着这笔钱,先到镇上买一件暖和的衣服穿上,然后出城一路向西、会看到一座教堂,去找一位叫森山的神父。就说是‘笠松神父让我们来的,希望您能够收留我们’,他应该不会拒绝,你们可以在那儿开启新的生活。”
两年,整整两年过去了,在这两年里笠松从未奢望过沦为食尸鬼的自己还能以‘神父’自居、还会以这样的形式去帮助那些走投无路的人。当面前的两个孩子红着眼眶、连连向自己道谢时,笠松感受到自己的眼眶正阵阵发着热,唯有在这样的时刻、这样瞬间,宛如重获新生的笠松产生了自己仍然还是人类的‘幻觉’。双手因无法抑制的冲动伸向了面前那两一无所有的孩子,当自己情不自禁的将那两具瘦小孱弱的身体拥入怀中时,那句‘愿主与你们同在’却让躲藏在马棚外的恶魔仰头看向了万里无云的天空,吞咽着无法共情的苦涩、以及无法填补的落寞。
他具有孤高不屈的灵魂,如一首疯狂的诗。
他有着自己的光荣与死亡,无情的留下了自己,梵婀玲流唱着永恒的相思。
“去吧,要连同大哥哥的份,努力的活下去啊。”
“嗯!”
“…………”

——FIN.2020.5.4——

拍手[0回]

PR
■ Comment Form
Subject

Name

Mail

Web

Color
Secret?
Pass
Comment Vodafone絵文字 i-mode絵文字 Ezweb絵文字

PREV ← HOME → NEXT
忍者ブログ [PR]
 △ページの先頭へ
Templated by TABLE ENOC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