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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OJO】无题(仗露/SP PARO/练笔) 」
- 写一点前阵子梦到的仗露。依旧是狂野情人paro,没有意义的短篇,练练手
- 太久没写了,状态可能略差,还请海涵;车速大概40,请自主规制
狂野情人paro的仗露合集-ao3转楼←戳(nightalk)




……前方大概省略N字……

眼看着走出了浴室的露伴一边迈着悠哉的脚步来到了床边,一边不慌不慢的解开了系在腰间的浴巾,竟莫名有些失神的仗助至今都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幕是真实的。暖色调的灯光为昏暗的房间增添了些许淫靡的暧昧感,亦让洁白无瑕的床单显得不那么单调;而就在缓缓俯身的露伴轻轻将膝盖落在床沿时,因重量而泛起的褶皱猛地让仗助从恍惚中惊醒,不知在何时探出的右手抵在了男人的胸前,炙热且熟悉的体温渗入掌心、令下身涌起一阵鼓动。
“等等……你来真的啊?!不再考虑考虑?”
“有什么好考虑的,我们两之间的关系不比这更多、也不比这更少。难不成你真打算和那群自以为是的猴子一样,和我认认真真的‘谈恋爱’吧?真可笑。”
仗助从未像现在这样,对自己身为‘斑类’的身份与所处的世界的价值观感到如此困惑与矛盾。以魂元的强弱划分的等级制度决定了繁衍的权利,不公平的等级制度进一步催生了扭曲的情感,以‘占有’为名的‘压迫’早已变得顺理成章,至于‘爱’本身、对于信奉本能的斑类而言,根本就没有谈论的必要。
可没有意义就不重要了吗?当蹙着眉头的露伴粗暴的将嘴唇贴上自己的唇瓣时,无从发泄的无奈使得仗助在心中沉沉的叹了口气。与露伴的肉体关系虽然是从一个荒诞的无心之失开始的,可如今、仗助早已厘清了自己对男人的感情,更不相信露伴对自己真的毫无感觉,依旧只把自己当做一个发散性欲的工具、而不愿正视在彼此心中萌芽的蠢动。
(约会?我没兴趣。)
在杜王町这座小镇上定居生活的斑类并不多,身为半重种的仗助亦并不排斥与猿人一起生活;虽说进入青春期后,生理的变化使得自己变得越来越像一个成熟的斑类,可对于猿人的恋爱观、仗助始终心怀着某种憧憬,更不曾想过利用魂元与阶级的力量强迫任何人委身在自己的身下。但露伴却成为了那个‘不小心’的‘意外’。
听着眼前的男人斩钉截铁的拒绝道,虽有不甘、可仗助并没有感到太过意外。露伴的性格既直白、又有些乖戾,猫又的我行我素在他的身上可谓是体现的淋漓尽致,所以当男人拒绝自己的时候,仗助根本不打算继续纠缠下去,然而就在对方放下茶杯的那一刻,一声‘要不要去爱情旅馆’让仗助不禁大跌眼镜,就这么一脸错愕的望着他那张清秀、且认真的脸,结结巴巴的说不上话来。
(我们都已经快一个月没见面了,开口就要和我上床吗?话说回来,和我约会你满脸的不情愿,和我上床你倒是很积极,你到底怎么想的?)
(这是两码事。和你上床是为了发泄,和你约会是为了什么?难不成你真的像和我交往?我看你才是那个脑袋不正常的人吧。)
明知道露伴就是这样的性格、明明自己已经不是第一次被男人的话所重伤,可理性终究还是敌不过魂元的相互吸引,当露伴用着近乎性急的口吻催促着自己快做决定的时候,恼怒不已的仗助还是起身追上了露伴的背影,一路上两人却连一句话都没有说。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真气人。”
事与愿违的挫败一度让仗助为自己的软弱感到很是窝火,无论内心的觉悟多么的坚定、与生俱来的天性还是没能让自己战胜肉欲的贪婪,沉浸在愈发高涨的欲火之中。
性急的爱抚使得重叠在一起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露伴性急的搓揉着分身的前端,一边用手指笼络着透明的润滑剂、好似画圈一般爱抚着后穴的入口。比起半重种的仗助、只是中间种的露伴活得更像个彻头彻尾的斑类;男人对欲望坦诚得就像个野生动物,即便魂元被最讨厌的人禁锢了,他也依旧能够坦然的向自己打开身体,在肉体结合的欢愉中恣意纵情的感受官能的快乐。
(我就做不到他这么洒脱。)
仗助对男人这一爱恨分明的性格可谓是又爱又恨:如果他不是这样的性格,这段建立在肉体之上的暧昧关系不会如此轻易的开始,也不会拖拖拉拉的延续到现在。他大可能在乔瑟夫为两人解开禁锢的那天头也不回的离开,然而男人并没有这么做;一遍又一遍的在嘴上念叨着‘斑类是无法抵抗魂元的力量的’,事实上、仗助从没有在与他做爱的时候动用过一次重种的力量。
“你在发什么呆?”
一声不耐烦的催促再度让仗助从杂乱的思绪中醒来。只见露伴面色潮红、潮湿的黑发遮住了半边脸颊,乌黑的眼眸有些湿润。
“如果你那么不想做的话,那就算了。赶紧穿好衣服从我眼前消失!”
“你别这么着急。才一个月没见,你就这么想念我的身体吗?”
音落,游走的双手悄悄来到了男人的膝盖后侧,仗助几乎没费多大的力气便将露伴的双腿架高了,而对方更是主动卷起了柔软的身体,没入体内的手指宛如邀请一般撑开了微肿的后穴。
“虽然我也很喜欢你好色的地方啦……但我更喜欢‘露伴老师’你能喜欢我这个人呢。”
“你还是早点打消这个念头吧。和你这样的大骗子交往,对我有什么好处?”
露伴的抵触并非完全没有道理,曾经的种种矛盾早就在男人的心底变成了根深蒂固的偏见,再加上偏执的性格使然、仗助也深知自己无力在短时间内改变露伴对自己的看法——即便自己同样笃信,露伴的魂元早已无法摆脱自己,所谓的‘性’或‘欲’只是他用来逃避的借口罢了。
在床上大胆得近乎放荡、却又不愿倾听发自魂元的声音;强烈的反差不免让仗助感到有些哭笑不得,可看着露伴因自己而面红耳赤的模样,无法自已的蠢动驱使着饥渴的身体,使得两人的肌理紧密的重叠在了一起。
充血的分身在进入窄道的那一刹那、强烈的包裹感让仗助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柔软的黏膜缓慢、耐心的摩擦着敏感的部位,断断续续的喘息仿佛刻意在迎合自己似的,随着腰部的律动从身下传来。
无论是皮肤的触感、还是体内的温度,关于‘岸边露伴’的一切,仗助都太过了解了。他并不喜欢太过温柔的性爱——确切的说,他不屑自己的温柔,更讨厌自己用像是疼爱‘雌性’的方式抚摸他的身体。想到这,油然而生的‘恶意’令不断挺进的腰部放慢了抽送的频率,却又宛如蜻蜓点水一般摩擦着最为敏感的部位,浅显的摩擦使得向来急性子的露伴逐渐失去了耐心。
“不要这样……唔嗯……再深点、快……!”
“都说了不要着急了。你说了那么多泼冷水的话,也别怪我兴致不高,慢慢来、我们有的是时间,你说呢?”
“你……嗯……!”
还没等露伴来得及还嘴,深吸了一口气的仗助便将分身徐徐退至了窄道的入口,又随着吐息缓慢的没入了深处。
“唔……哈、啊……不……”
无法完全燃烧的情欲成为了一种煎熬与负担,可无论露伴饥渴难耐的扭动着精瘦的身体,又或是粗重慌乱的喘息,尽管仗助不是没有犹豫过、可一想到露伴的那些冷言冷语,自己还是毅然决定将优质的‘报复’贯彻到底。
“你这头蠢熊……!别磨磨蹭蹭的、快点……”
“‘快点’什么?你不好好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到底想要什么呢,露伴老师。”
说着,硬挺的性器又一次停下了动作,然而这一次、仗助并没有停留太久,或是因为不舍、又或是因为自己的理性也已经濒临极限,忽然、猛地挺进了腰肢的仗助将欲望的分身一鼓作气的贯穿到底,强烈的压迫感迫使露伴下意识抓紧了松软的枕头,魂元在冲击下逐渐失去了稳定性,豹猫那特有的华丽斑纹犹如一层绉纱、若隐若现的浮现上皮肤的表面。
“混蛋……总有一天我绝对要杀了你……!”
“那你可得三思啊,老师。要是杀了我,可就没有人能够满足你了,你真的舍得吗?”
“闭、嘴……啊……!”
双腿陡然被大大分开,失去了理性束缚的性器在体内越顶越深,愈发高涨的射精感令仗助不由自主的咬紧了牙关,而这远不及露伴那越发放浪的呻吟为感官所带来的觉知。男人的身体是那么的温暖、灼热,平坦却不失柔软的身体随着抽送前后晃动着,荷尔蒙那特有的浓郁气味像极了某种致命的蛊惑,使得仗助神不知鬼不觉的弯下了高大的身体,啃咬上了露伴那纤细的脖颈。
“好痛……仗助、好痛……”
“……”
他呻吟着,他埋怨着;他将双手攀附上了自己那汗湿的背脊,就像一只真正的野生动物一样,通过嗅觉感受着自己的气息。是无意的,还是有意的?不论是出于哪一种意识,贯穿在这些行为背后的因果其实早就明朗了,就算说不出口,心跳是骗不了人的。就在露伴一脸陶醉的将脸颊贴上自己的肩膀时,仗助强忍着在心底泛起的涟漪、一边抚摸着男人那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在他的发梢落下一个无奈的吻。
吻像极了雨滴,从发丝滑落、淌过额头。
它没有在唇瓣上停留太久,紧接着便顺着下颚的轮廓,来到了柔软的耳廓。
“早知道你这么顽固,当初就不该让那个臭老头帮我们解除禁锢了。这么做你就可以继续拿斑类的那套、理所当然的对自己的感情视而不见了。我说的对吗?露伴。”
“你在说什么……”
“不过我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太多的前车之鉴让仗助领会到了爱情的现实,对手握特权的重种而言更是如此,不对等的爱只会两败俱伤。仗助并不想伤害任何人,更不想伤害露伴。所以——
“你还是早点承认、面对现实吧,露伴老师。万一哪天我彻底失去了耐心、真的将你禁锢起来,到时候我可绝对不会放手了哦?”
“你这头卑鄙的蠢熊……!”

……后面省略N多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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