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两人我算是一眼就对上了,但是因为年龄太小了以至于什么想法都没有。但是看到了新生代、还有BORUTO的一些repo,忍不住重新回炉重造,啊……这两人……萌的不要不要的
- 鹿丸真的是个非常丰富的角色,是属于那种越看越喜欢的类型。比起宇智波那边纠结来纠结去、鹿丸可以说是非常平凡的一个人,但是却做了许多不平凡的事,看到后面竟然成我本命了……手鞠一直都是我最喜欢的女性角色,看到这两人能够携手成家,真的是感慨万千
什么时候,你能与一个喋喋不休的老人待上一个下午,兴致勃勃的听完他精彩或不精彩的人生故事,那说明你已经足够成熟了。
看着摆放在墓碑前的黄色鲜花、伸手从口中拿出了烟盒的鹿丸点燃了香烟的前端,眼睁睁的看着刺鼻的烟雾随风袅袅升起、略微带着些许辛辣的苦涩顺着气管、流过肺叶,留下了阵阵无法言喻的回味。距离那场名为‘战争’的灾难结束已经快有整整半年了,有许多人在其中死去,也有许多人因战争而变得越发坚强;鹿丸不知道自己似属于哪一类、更不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究竟配不配得上‘功臣’这一称号。然而事实是:敌人消失了、盟军胜利了;自己的至亲的家人却死了,留下千丝万缕的回忆与至高无上的荣耀、为鹿丸点亮了今后前进的道路,也让自己找到了属于‘奈良家’的忍道。
因总是埋头忙于村落复建的规划、以至于险些就忘记了太阳究竟长什么模样;就在烟草快要燃尽的时候,仰头望了一眼天空的鹿丸长吐了一口白烟,忽然在脑海中闪现的一句老话迫使自己微微眯起了双眼,目不转睛的望着刻写在墓碑上的名字,苦笑着感慨起了自己的软弱。那是父亲常常挂在嘴边的一句‘忠告’;在鹿丸因为忍无可忍而忍不住抱怨家人的啰嗦时,与阿斯玛老师一样是老烟枪的父亲总是会这般提点一句,意味深长的拍拍自己的背脊、仿佛在说‘你还差得远呢’似的、只可惜当时的鹿丸并没有将父亲的这些话放在心上。
“事到如今……就算想听你啰嗦,也都没机会了啊。……老爸。”
很多事只有在彻底失去了后才值得人去回忆,生离死别的悲痛也不外乎如此吧。在百忙之中总算有机会喘口气的鹿丸并没有什么特别想做的事,就连自己为什么会想要来这里看一看过世了的亲生父亲、也只不过是想弥补一下错过扫墓季节的遗憾而已。黄色的鲜花眼看就快要凋零、看着那些已经变了色的花瓣,下意识深吸了一口气的鹿丸弯腰拿起了这束鲜花,将彼此凑到了花束前,隐隐的香味残留着些许熟悉的味道。不出意外的话……这大概是井野家的花吧;就在下一秒、几声熟悉的吆喝忽然从背后传来,只见同样穿着一身黑服的丁次与井野各自手捧着鲜花、一边挥舞着单臂向墓碑的方向走来,灿烂的笑容流露着鹿丸最熟悉的坚强。
“喂——!鹿丸!你怎么这么早就到了啊?该不会是偷偷翘了工作、跑出来偷懒的吧?”
“你以为我是你啊?真是……女人还真是麻烦。”
自从乱世得以平息之后,向往已久的和平在时间的帮助下渐渐冲淡了那些如同噩梦般的不好回忆。生活找回了平凡的本质,堆积如山的工作虽然将鹿丸带至了另一片修罗场、然而自己却感受不到战乱时那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窒息感,可同时、日子仿佛缺少了什么似的,莫名的空虚感让继承了火之意志的鹿丸心生了前所未有的迷惘。
“对了,鹿丸。我今天和井野在路上碰到了风之国的手鞠,这次你不用去接待啊?”
一边大力咀嚼着井野母亲亲手准备的便当,一边如是说道,丁次算是鹿丸为数不多的‘挚友’、可即便如此,彼此之间还是保持着适当的距离感,而男人也非常了解自己的这一个性,所以有些事就算自己不说、丁次也能通过平日里的种种猜透自己的心思,可见外表粗矿的他有着不为人知的一面、可以说是在鹿丸所认识的所有人当中最懂得察言观色的男人之一。然而丁次的这番发问的的确确出乎了鹿丸的意料之外。可能是自己太专注于手头的那些工作了吧,对于近日来村子里有多少外来人来来往往、有是出于什么目的频繁出入木叶村,鹿丸还真的没有关心过,而身为火影、卡卡西似乎将这些当导游的杂事都交给了新上任的中忍们,之所以这么做无非是想为自己减轻一些负担,可鹿丸并没有对此感到有多高兴,就连一丝感激的心都没有、甚至还暗暗抱怨起了男人的‘多管闲事’。手鞠她来了?她来木叶做什么?今年的中忍考试不是取消了吗?还没等自己把话说完,从一旁探出了脑袋的井野一脸坏笑的长哼了一声,别有意味的鼻音让鹿丸不禁咋了咋舌、却掩盖不了蔓延在耳根的燥热,只能佯装笃定的低头拿起了手中的筷子,将肉丸塞进了嘴里,闷闷不乐的将目光投向了别处。
“怎么了啊?没能见到手鞠你很不甘心啊?说起来鹿丸你自己不一直和人澄清、说你们两根本就没有在交往吗?呐呐、你们两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还能怎么样?就和我说的一样啊,我们根本就不是情侣关系,是你们想太多了。”
见自己如此斩钉截铁的回答道,忍不住大呼失望的井野很快就放弃了挣扎,理由是‘鹿丸口风还是这么紧’、就算再继续纠缠下去也没用,根本没有继续浪费口舌的必要。鹿丸并没有在说谎,自己与风之国的‘公主’之间的确不存在盟友以外的特殊关系,别说是什么情侣、原本自己对恋爱就抱持着非常消极的态度,甚至狂妄的认为‘恋爱是世界上最麻烦的事’,而‘女人’更是奈良家的男人们一辈子都解不开的谜题与梦魇。
“可是我倒是觉得手鞠很适合鹿丸呢。虽然个性强悍了点,可你不觉得她的这种强悍的地方配上鹿丸那怕麻烦的个性刚刚好吗?”
就连丁次也都顺着话柄、有意将荒唐又可笑的谈话继续下去;闻言,不禁感到哭笑不得的鹿丸低声嘀咕了一声‘饶了我吧’,紧接着将美味的饭菜吞咽下了肚子,轻叹了一口气、接着开口说道。
“我家已经有我那剽悍的不行的老妈了。再来个‘铁扇公主’、我看我都活不过四十岁、没过几年就要和我老爸一起躺在这了。”
“笨、笨蛋!在伯父的墓前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啦!”
话虽这么说,可手鞠在鹿丸所见过的所有女人里可谓是最特别的一个。在中忍考试的时候、鹿丸怎么都没有想到那曾经是敌国对手的女人会与自己结下一辈子的孽缘;而在不久之后,风之国与火之国恢复了盟友关系,拜工作所赐、两人的往来变得越来越频繁,可这一切也只不过是因为工作的缘故,仅此而已。可即便心里不存在半点的‘邪念’,自己对恋爱的不屑依旧改变不了‘手鞠是特别的女人’这一事实;就算两人之间不存在恋爱所需的盲目与暧昧,在鹿丸的心里、手鞠和大多数麻烦又聒噪的女人很不一样、然而鹿丸却始终无法形容自己对她的这份关注与感觉。
(真难得,我本来以为你一个人偷偷躲起来在哭呢,没想到是在抽烟啊。)
可这一切在父亲落葬的那一天竟全然变了样。如同噩梦般突如而至的纷争带走了无数人的性命:自己的父亲、井野的父亲、甚至还有雏田的哥哥……也有无数年轻的忍着牺牲,哪怕战争结束、失去至亲的悲痛像极了弥补在天际的乌云,恐怕还得需要很久很久的时间才能随新生之风而散走。因受不了哭哭啼啼的声响、索性走出人群躲在了不远处的树林中的鹿丸习惯性的从口袋中拿出了烟;过了那么久、又经历了那么多事,自己总算能够明白父亲与阿斯玛为何总是烟不离身的心情了。比起听那些啰嗦的老人迷迷糊糊的说些无聊的事,对鹿丸来说、这种‘坏习惯’反倒更适合被称作‘成熟的证明’。就在鹿丸一个人偷偷躲在树干之后、仰头抽着闷烟时,不知从何时来到自己身后的手鞠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了自己的身旁,鹿丸竟一点都没能察觉、诧异的同时不禁在心头感慨,对方不愧是成为风影护卫的女人,如果单纯只论实力、鹿丸远远不及手鞠,唯一的优势恐怕就只有‘自己是男人’这一点了吧。
(男人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掉眼泪啊,而且又是在那样人满为患的地方,光是听着井野在那哭个不停我的整个脑袋就快开花了。)
见自己如是不屑的说道,站在一旁的手鞠似信非信的挑了挑眉、就好像在说‘你就别逞强了’似的,随即慢慢蹲坐下了身,目不转睛的注视了自己一会儿,轻声启唇道。
(关于伯父的事……我感到很遗憾。)
没有任何浮夸的语言,也没有太多迂腐的安慰;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充满了诚意,手鞠的个性就与她的刚烈一样直截了当,就连她的心慈善良也都是一样。手鞠比鹿丸年长、同时也是两位弟弟的姐姐,比起勘九郎与我爱罗、她的个性也更为沉稳包容,有时两国之间的利益出现问题时,鹿丸也常常以手鞠为切入点以便更好的协商,而手鞠也非常积极的配合自己的工作,‘风’与‘火’之所以能够抱持着如此稳健的同盟关系,两人的努力可谓是功不可没。闻言,先是一愣的鹿丸轻笑着低下了脑袋,一声‘谢谢’却让坐在自己身旁的女性一言不发低下了头,摆放膝头的双手紧紧握在了一起、看起来就好像在自责般的神情竟让鹿丸感到有些心痛。
(老爸他是出于自己的意志选择了这条路,至少他死的像个忍者、像个英雄,就和三代目和阿斯玛老师一样,我为自己能有这样一个父亲感到非常骄傲。)
(…………)
心还是痛的、心情还是不甘的;自己不是没有心生过卑鄙的想法,也不是没有幼稚的迁怒过,为什么死的非得是自己的父亲呢?为什么死去的非得是我认识、又是我最重要的朋友呢?可当看着装有父亲遗体的棺木落葬之时,这些不成体统的念头忽然随风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与释怀是不一样的、只是在棺木被尘土埋没的那一刹那,萦绕在心头的所有疑问与愤慨也都随之一起尘埃落定、留下的就只有一生都无法消退的沉痛而已。一边说着,一边长吐着白烟的鹿丸将快要燃尽的烟草随手丢弃在了手边,紧接着抬头看了始终保持着沉默的手鞠一眼,而比起失去了父亲的鹿丸、手鞠显得比自己还要难过与受伤,一直低垂着脑袋、这还是鹿丸第一次看到她露出如此颓丧的模样。
(好了,偷懒差不多到此为止了吧。要是再不回去的话天晓得我家那个烦人的老妈会做出什么事来,到时候我可小命不保咯……)
(……把手臂给我。)
(……?)
就在自己打算起身之前,总算是开了的手鞠先是深吸了一口气、随即抬手解开了缠绕在额头前的护额,将那承载着荣耀与意志的标志去了下来,用着如同命令一般的口气、低声说道。鹿丸不明白她的用意,更不知道她的心里到底怀着什么样的企图;可当自己正准备问个明白时,擅自握上了自己胳臂的手鞠不慌不满的接下了缠绕在自己臂膀上的护额,原本麻利的动作显得有些笨拙、唯独说话的口吻和往常一样清晰,伶俐。
(一会会儿就好。在接下来的几分钟里我不是砂隐村的忍着,你也不是木叶火影身边的高级顾问,只是普通的‘奈良鹿丸’而已。你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诉苦也好、流泪也好,你也这个权利,……而我会陪着你。)
(手鞠……?)
无论是在身体素质还是力量上都不及男人、但是女人有着能够读懂男人的天赋,也有着男人望成莫及的坚强。当时的手鞠究竟看到了些什么呢?自己在她的眼中又是什么模样呢?感情这种东西是最不能依赖的,如今世道变成这种样子、越是有才能的人,内心就越是脆弱;就在鹿丸犹豫着该说些什么时,低声插嘴道的手鞠微微仰起了嘴角,纤细的双臂不知在何时轻放在了自己的肩头。仅仅只是这样、仅仅只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而已,所有的忍耐与觉悟就这么在瞬间瓦解,干涩的眼眶不受控制的开始发热,尽管泪水没有决堤、尽管失去亲人的悲痛并没有沉淀,可鹿丸却忽然觉得一切竟都无所谓了。
“那我们就先回去了。要好好加油工作啊!木村的未来就靠你了哦!”
享用完美味的便当,与井野一同将两人父亲的墓碑清理了一遍;待到结束之后,这才想起那束菊花的鹿丸甚至都没来得及向父亲道别,既然井野是与丁次一起来的、那那束花又是谁送来的呢?又是什么时候送来的呢?一边思索着、一边走在路上的鹿丸莫名犯了烟瘾,可正当自己打算从口袋中取出香烟、一个熟悉的身影就这么从自己的眼前一闪而过:黑色的扇子与金色的马尾。哪怕只是一眼、几乎夺走了自己全部思绪的女人不慌不满的走在拥挤的人群里,如同观光一般四处张望着、时而停下脚步看着忙着重建房屋的工人,时而提醒奔跑欢笑的孩子注意安全,却始终没能察觉鹿丸的存在、自顾自的迈着脚下的步伐。
“……刚才听丁次他们说你人在这里,我还半信半疑,没想到是真的啊。”
那总是轻易就能让自己乱了神志的女人究竟特别在哪里?鹿丸对手鞠的感觉始终都在变化,从最初相遇时的害怕、到现在的迷惘与困惑,即便自己常常被外人称为‘天才’、可鹿丸实在不想承认自己其实只不过是个连女人都看不透的‘蠢男人’,只不过对象仅限手鞠一人而已。闻声、立刻转过了身的‘访客’先是怔怔的眨了眨眼,待到鹿丸主动向对方挥了挥手、很快放下了警惕的手鞠苦笑着嘀咕了一声‘原来是你’,随即朝着自己大步走来,一边将双手插在了腰际,洋溢在脸上的笑容写满了自信。
“我刚从火影那边回来,本来想去看看你,结果被人告知说你出去散步了。木叶都已经乱成这样了亏你还有这个闲情偷懒,怎么?才当上顾问不久,就已经打算‘弃权’了么?”
“饶了我吧……都那么久没见了,哪有一上来就这么挖苦人的……”
就算再怎么特别、女人还是女人,只要是女人永远这么麻烦,就算是手鞠也都不例外。见自己一脸狼狈的挠了挠脑袋、迎面站在跟前的手鞠笑的更为大声了,然而她并没有得寸进尺的继续揶揄自己,反倒像是赔罪似的拿出了沉甸甸的钱包,指了指一旁的茶屋、继续笑着说道。
“难得碰面,一起去喝一杯吧,我请客。”
“就算再麻烦、男人怎么可能让女人掏钱。再加上你是木叶的客人,要是事后让其他人知道了我可要沦为成整个村子的笑柄了。”
既然以朋友相待,那就觉得不会向你求欢;手鞠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可正是这样直接坦然的态度让鹿丸感到颇为棘手。如今所有人都已经到了这个年纪,会考虑恋爱结婚之类的问题也是情理之中的事,虽然心里觉得很是麻烦、可偶尔鹿丸还是会忍不住思考,只可惜至始至终自己都没有找到理想中的答案。美味的三色团子在抹茶的陪衬下少了几丝甜腻、清爽的口感让不怎么喜欢甜食的鹿丸都赞不绝口。相反的、手鞠倒是对这家店的糯米团子情有独钟,每次来都会尝上几口,说是因为风之国的天气环境不如火之国,物资相对比较匮乏、所以很少看到这么精致美味的食物。除此之外手鞠的教养也相当完美,再怎么说也是风影的女儿、在咀嚼食物时绝对不会张口说话,就连细嚼慢咽时也都相当的认真,光是看着就让鹿丸忍不住感慨、可同时也觉得非常有趣。你啊……还真是喜欢这里的团子,每次都来吃都不会吃腻么;闻声、微微抬起了双眼的手鞠加快了咀嚼的速度,在咽下食物之后,又用手帕擦了擦嘴角、低声回答道。
“都隔了那么多月了,又不是每天都吃怎么可能会吃腻。而且最近一直在忙着整顿村里的事,人很疲劳、想多补充点糖分,不过果然还是这里的三色团子最合我的胃口。”
“既然那么喜欢吃的话,等空下来了记得常来玩啊,我请客。”
话音刚落、就连鹿丸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对座的手鞠更是一脸诧异的瞪大着双眼,久久都没有说上话来。
“算了,在你面前我也不想隐瞒些什么。反正早晚都会被你看穿、还不如坦率一点,至少还能让自己显得体面一点。”
一番自嘲让面前那‘特别’的女人不禁哑然失笑,一声‘原来你有那自觉啊’让鹿丸忍不住苦笑着耸了耸肩,随即回敬了一句‘那当然’、紧接着握上了装满了抹茶的茶杯,手指有意无意的摩挲着背沿,低头缓缓启唇。刚才我去扫墓了,先是去看了看阿斯玛老师、之后又去看了看我爸和山中叔叔,然后听丁次他们说你人就在木叶,忽然就想起了那天落葬时的事。这还是鹿丸第一次用这么慢的语速说话,倒也不是希望对方能够听的更清楚一点、只不过是觉得很麻烦;而这种‘麻烦’不同于自己平日里一直挂在嘴上的麻烦,具体鹿丸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连直视着手鞠的底气都没有、而这些不知出于什么心情而娓娓道来的话语又像是说给自己听的,越是细想、整个脑袋就好像失灵了一般变得越来越混乱。
“没过多久就在镇上撞见了你。老实说在扫墓的时候我的心情一直都很烦闷,可因为井野也在场、我得顾虑她的感受所以一直没表现出来。想必丁次已经看穿了吧,所以他今天吃饭吃得特别快,不过吃相还是老样子,光是看着就让人食欲全无。”
“所以呢?你到底想说什么?”
一针见血的发问就与当时的安慰一样,一点都不拖泥带水、一点都不拗口避讳。手鞠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和男人一样坚强、和男人一样勇敢;却有着男人无法拥有的包容,比男人还要敏锐数百倍。是啊,自己到底想要说些什么呢?又是在期待什么呢?被打断了的鹿丸再一次扪心自问,自己到底想要从眼前的女人那得到什么?宽慰?鼓励?又或是男人与女人间的那些种种?可无论是哪一个、都只会让鹿丸觉得肤浅,都不足以成为让她留下的理由。……我在我父亲的墓前看到了一束菊花,那是你留下的吧?音落、不知不觉集中在一起的视线落在了白皙的指尖,就连指甲都泛着非常好看的颜色、原来手鞠在自己的心里已经如此‘特别’,但是这种爱慕之情远远不像小说中所描绘的那般轰轰烈烈、甚至都不曾像绉纱一样留下个任何实在的痕迹,就这么悄然萌芽着、静静等待着盛开的那一瞬间。
“要不下次我们一起去吧?正好我也想和我家老爸多说点话,可有些话若是没有你身后推我一把我就说不出来,而且若是你不在场的话……说那些有的没的,根本就没有意义。”
“……何必这么拐弯抹角,你还真是个麻烦的男人啊。……鹿丸。”
——FIN.2016-1-24——
[0回]
P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