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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黒バス】愛と憎(火冰/黑道架空au/冰室2023生日贺文) 」
- 人在雅典,不忘给尼桑庆个生
- 写一写之前和叶子太太一起脑洞的黑道au火冰,写正片是不可能的了,相关memo可戳:这里
- 事情发生在火神刚继承组长之位不久还不知道一切真相的阶段。黄笠出没请注意。





冰凉的海浪冲散了脚下的泥沙,仅仅只是稍许调整了重心、被海水淹没的双脚便随着身体的重量缓缓陷入了松软的泥沙中,待到冰室有意提起脚腕离开、却发现深褐色的泥沙早已将整个脚踝紧紧包裹,如同有着千斤重的脚铐、令自己寸步难行。
“就连这片大海都在嘲笑我。”
离开日本、暂时远离了尔虞我诈的残酷纷争;清爽湿热的海风吹拂着面颊,然而冰室并没有觉得笼罩在心头的阴霾有所散去,无法平复的愧疚与空虚犹如将自己的双脚困住的泥沙、让自己迷失了前行的方向。
“看来我又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辰也,回去吧,日落了。”
“……”
不知在何时来到身后的‘兄弟’如是在自己的耳畔低喃道。温热、有力的大手抚上了自己的背脊,熟悉的触感令冰室不由自主的仰起了脑袋,面无表情的凝视着对方那精悍、硬朗的脸庞。
“怎么了?这么一直盯着我看。”
“……没什么。走吧,正好我也有些累了。”
提出来海边走走的人是火神,或许是因为他看不惯自己整日魂不守舍的颓丧模样、亦或是他厌倦了日履薄冰的日子,只想找个无人叨扰的清净之地,远离所有的纷扰。起初冰室并不知道此次旅行的目的地竟是泰国;直到突然闯进自己卧室的年轻当家催促着自己收拾行李、带上护照,冰室才后知后觉的猜到他想带着自己去国外散散心,可当两人走出机场的那一刹那,最先引起冰室注意的并非是万里无云的蔚蓝晴空,而是手举着写有火神名字的白纸、身穿花色衬衣的黄濑。
“咦?你们这么早就回来了啊,这么好的天气,不多玩一会吗?”
几乎与火神在同一时间继承了组长之位的黄濑在上任没多久便将掌控组织的实权移交给了出嫁的长女,随即在一片质疑声中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若不是此次在泰国见到了本人、冰室还以为男人真如传言所说的那样遭到了敌对组织的陷害,可更让自己吃惊的是火神的平静与坦然。
好久不见了,小火神,欢迎欢迎~当黄濑一边挥舞着胳臂、一边殷勤的从二人手中结果行李时,还未从错愕与震惊中回过神的冰室一动不动的杵在原地,反倒是火神仿佛早就料到对方会出现一般、两人有说有笑的聊了好一阵子,就好像回到了不打不相识的学生时代。
(多亏了小火神的帮忙,我才能和笠松前辈一起来这里生活。)
在前往旅馆的路上,脚踩着油门、手握方向盘的黄濑才将所有的‘秘密’与‘真相’娓娓道来:与火神不同、身为老幺的黄濑虽然是组长唯一的儿子,可前任组长并没有将黄濑作为继承人培养,而黄濑也无意继承父亲留下的‘遗产’,之所以会装模作样的坐上组长的位置,单纯的只是为了保全曝光了卧底身份的警察——笠松幸男。
(我不在乎那个糟老头留下的江山,只要能够得到前辈、家业也好权力也罢,都只不过是用来谈判和交换的筹码罢了。不过大多数人都觉得我的这种想法不可利益,就只有小火神懂我,所以才会在东窗事发的时候将前辈偷偷藏了起来、让我们能够在泰国汇合。这份人情我可得花上一辈子才还的清呢~)
火神与黄濑的孽缘还得从两人的高中时代说起。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同为生在黑道世家的孩子,即便两人的性格截然不同、可所受的教育与成长环境大同小异,以至于两人很快便在拳头的碰撞中变得熟络起来,连火神对自己那近乎偏执的感情也都一清二楚。
冰室想象不出眼前那相貌帅气俊朗的青年在听到兄弟两那背离伦理的关系后会露出怎样的表情,所以即便两人在自己的面前谈笑自若、冰室都尽量与两人保持着适当的距离,但依然可以隐隐察觉到黄濑总是有意无意的在暗中观察着自己,每每两人的视线有所交集、对方的脸上总是会浮现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露骨的态度不免让生性多疑的冰室很是不快。
“辰也说他累了,所以我们随便吃点什么就回房间休息了。”
在泰国定居的黄濑经营着笠松持有的小旅馆,吃了些许简单的饭菜后、火神婉拒了黄濑小酌一杯的盛情邀请,便带着自己回到了二楼的房间。
简陋的房间只容得下一张双人床、一个衣柜、以及一张书桌,虽然厕所是独立的可却没有单独的浴室,若是想要冲澡就只能去一楼的公共澡堂,唯一的优点就只有那扇面朝大海的窗户,此起彼伏的浪声像极了安眠曲、皎洁的月光洒满了海面,犹如星辰的碎屑、随着浪花沉沉浮浮。
“不休息吗?”
落在耳廓的亲吻将渐渐游离的思绪拉回了现实。感受到火神那炙热的呼吸,沉吟不语的冰室长舒了一口气,感受着男人将结实的臂膀环搂上自己的身体,肢体的重叠虽然让人安心、可却无法平息躁动在心头的罪恶感,种种矛盾的情绪化为无法摆脱的‘心魔’,几乎每时每刻都在侵蚀自己仅存的意志与定力,而这恰恰才是冰室为什么会感到如此疲惫的原因。
“抱歉,看来是我没有规划好。我原本以为黄濑至少会做点像样的买卖,没想到这家店会这么简陋。你要是住的不舒服的话我现在就找新的酒店,到时候让那家伙开车送我们过去就好。”
“不必了,我不是因为住宿条件差才不舒服。……就算到了其他地方也一样。”
即使身在异国他乡、心若是被禁锢在原地,就不可能拥有真正的自由。
见自己如是苦笑道,欲言又止的火神默默的凝视着自己,满是无奈的愁容近乎悲切,悲切得让冰室心如刀割。
“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大我。我知道你是为了我才安排了这次的旅行,虽然有些突然,可我玩的很高兴。”
“我从你的表情可看不出你有多高兴。”
说着、火神将自己抱得更紧了一些,就像个焦急却又无从是好的孩子,然而对拥有太多秘密的冰室而言,男人的真诚也好、温柔也罢,都是无比残酷的煎熬。
“我对你发过誓,绝对不会让你为自己的决定而后悔;可我也很清楚,说服你继续留在黑道的世界是因为我的自私……”
“如果开口的人不是你,我也不会这么轻易就改变主意、被你说服了。”
冰室已经不记得自己是出于怎样的判断才会在火神一次又一次的苦苦哀求中重新踏上了通往黑道世界的荆棘之路。自己忘不了男人死死的握着自己的双手、用着近乎悲切的嘶哑嗓音与笨拙的话语,挽留决意金盆洗手的自己。
(把你对父亲的忠诚分一点给我吧,辰也。我需要你,于公于私、我都离不开你。我知道我这么做很自私,也知道如果我真的爱你、应该成全你才是,可是我做不到。如果没有你在身边,我根本无法在充斥着阴谋与谎言的世道做我自己。就算你今天拒绝我,明天、后天……无论花多少时间我都愿意等,直到你改变主意、回到我的身边……!)
男人的苦苦哀求让冰室觉得既荒诞、又唏嘘。忠诚?何来的忠诚?如果自己对在火并中惨死的‘组长’有着所谓的忠诚心、如果自己对那从未正视过自己存在的‘父亲’心生过所谓的亲情,自己又怎么忍心扣下板机,任由无情的子弹穿过他的胴体与心脏、冷眼看着他倒在血泊中抽搐、直至彻底没了呼吸?
“我只是不知道自己该去往哪里。当然,我也一样舍不得你。”
在一声自欺欺人的苦笑中,冰室主动仰起了脑袋、亲吻上了火神的双唇。就算真相大白也没什么可怕的,不过是贱命一条罢了,可我却不忍看到你因为我而受伤,更不舍得将你卷入我的憎恶之中。随着爱意愈发缠绵的深吻再度让疲惫的思绪坠入了摇摆不定的恍惚中,急促的呼吸化为沉闷的呻吟,体温因舌瓣的痴缠快速攀升着。
(他接吻的技术越来越好了……)
冗长的吻麻痹了理性,亦让身体的觉知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吸吮、每一次摩挲;黏膜接触所带来的瘙痒感刺激着躁动不已的官能,迫使冰室情不自禁的挺起了腰肢,将隐隐胀痛的下体贴上了火神那微微隆起的股间。
“要不要就在这里做?还是去床上?”
“我恨不得现在就插进来,哪里还有耐心把你抱床上。”
话音刚落,面红耳赤的火神便性急的将手指没入了衣裤的缝隙,一边揉捏着饱满的臀肉、一边在耳畔咕哝着猥亵的爱语。
“我好想现在就填满你,辰也……用力摩擦你最敏感的地方,在身体的最深处留下我的痕迹……”
“……”

如果光凭‘性’就能控制你,那些无法化解的心结是否就成为不了你将我拒绝在心门之外的阻碍了?
冰室很想直言不讳的告诉火神,不必对自己温柔、不必体恤自己的身体;与男人的‘性’从屈辱变为了宽慰、又从宽慰变为了赎罪。知道了真相的你是否还会像现在这般疼惜自己?明知纸终究包不住火、真相总有败露的一天,不如从一开始就不要让我触及你那善良纯真的本性;比起复仇后的空虚、更让我痛恨切憎恶的,是无法带着你一起逃离这个‘世界’的无能的自己。
“啊、啊……大我、再用力,用力操我……唔嗯!”
在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击下,再也压抑不住呻吟的冰室在理性彻底坠空之前、凭借着最后一丝力气,用力关上了老旧的木窗。火热的性器摩擦着充血的黏膜,甜蜜的快感麻痹了身体被强行撑开的疼痛与不适感,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
“可以再深一点,全部进来、快……!”
“妈的、好紧……!”
随着抽送细细抽搐的内壁吞噬着火神的分身,强烈的包裹感令身后那不断摆动着腰部的男人不自觉的咬紧了牙关,粗重的喘息回荡在简陋的卧房内。他并没有回应自己的‘请求’,而是抚摸上了自己的肩膀、调转过了冰室那摇摇欲坠的身体,俯身堵上了自己的嘴唇。在忘我的痴吻中,火神猛的挺进了腰肢、将炙热的性器没入了窄道的深处,猛烈的压迫感令冰室近乎本能的屏住了呼吸,又在狂吻下举起了双臂、环绕上了男人的身体。
“好深……啊……”
“很爽吗?”
说着,面带着痞笑的‘兄弟’啃咬着自己那隐隐肿痛的下唇,语气中满是蛊惑的意味。
“要不要先这样呆一会?你把我缠的好紧……好舒服……”
“就因为知道你喜欢这样才让你插那么深的啊。”
“唔……!”
看不惯男人的得寸进尺,用力夹紧了臀部的冰室缓缓宽摆起了身体、扭动着臀部。
“别那么多废话了,赶紧带我一起去‘天堂’吧,‘少当家’。”
“你这人真是……啊啊!我不管了!”
汹涌的抽送激起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沿着背脊直窜而上,向大脑传递着贪婪的信号。原来肉体相系的行为是会让人如此销魂的吗?就在自己忍不住在心中这般感慨时,双腿早已罔顾破碎的理性、灵巧的缠绕上了男人的腰际;攀附着脖颈的双手拉近了两人的距离——这是索吻的信号。全身沐浴在欲火的煎熬下,淫糜的呻吟不断从唇齿的缝隙间逸出,敏感的部位被硕大的分身一下下的顶撞着,与疼痛相悖的亢奋使得恍惚的意识彻底坠入了肉体禁衡的癫狂。
“前面也要,揉我……大我、摸我的前面……”
“‘前面’是说的哪里?”
满怀恶意的试探不禁让冰室本能的皱起了眉头。见状、方才还一脸得意的火神立刻放低了姿态,就像是讨饶似的、吐着舌头,轻轻舔舐着自己眼下的那颗泪痣。
“不要生气,我最怕你生气了。不过辰也你真的好性感……光是看着你一脸享受的模样我就快射了,竟然还频频挑逗我,这根本就是拷问嘛!”
“那要不要到此为止?我是没差,就算用手也能高潮。”
咦?辰也你是想自慰给我看吗?!
有时候冰室对火神那单纯又直率的性格又爱又恨,明明自己已经怒不可遏的揪上了男人的头发、可当火神一边傻笑着、一边将自己抱的更紧时,点点滴滴的回忆透过肌理的温度平息了怒火——他还是那个他,自始至终都是冰室所知道的‘火神大我’。不是黑道组织的组长、更不是部下们眼中肩负宿命的‘王者’,而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情有义的普通男人。他值得被爱,更值得更幸福的人生。
由恨萌生了爱,由爱萌生了软弱。男人坚定不移的认为,只有自己才能让他在冷酷无情的极道世界保持自我,可火神永远不会知道,恰恰是因为他的存在、自己才没有被名为‘复仇’的心魔啃噬殆尽。
“……好啊。不过总得先让这回合结束吧?”
再度主动宽摆起臀部的冰室在缓慢的抽送中主动握上了自己那充血的分身,手指笼络着渗出的体液、搓揉着敏感的前段。猥亵的律动令眼前的火神忍不住低声闷吟,迎合着抽插的节奏、缓缓挺进着腰部。
“呼……好爽……再快一点、辰也,唔嗯……”
体内的性器循序渐进的摩擦着敏感的部位,愈发高涨的快感使得平坦的小腹不断痉挛、内壁频频收缩。感觉好像快要高潮了……就在身体的觉知都快被欲望的官能夺走时,冰室再度挺起了腰部,快速套弄起了肿胀的分身,而火神也再也按捺不住欲火的煎熬,奋力的撞击攻陷了身体的最后一道防线,淫乱的呻吟不受控制的从干渴的喉咙倾泻而出。
“嗯、啊……太爽了、……还要、让我高潮、啊……!”
“……!”
在我穷无尽的快感中紧紧的攀附着彼此早已汗湿的身体,透过指尖传来的肌肤的触感是那么的煽情、那么的让人安心。在两人十指相扣的瞬间,迸发的欲望被足以让人窒息的深吻所封缄,连同那些说不出口的残酷真相、对着下坠的意识融入了一片昏黑之中。
“辰也……辰也?你还好吧?”
精神与肉体的双重疲惫让冰室无力去回应男人的呼唤,可自己依然能够感受到他每一次抚摸自己、触碰自己时的怜惜。其实我不值得你对我付出的一切……更不值得你的怜爱。就在轻柔的吻如同雨点般落在额头,忽然感到一阵鼻酸的冰室悄悄握紧了双手——我真正害怕的并非是仇恨的延续,而是没有勇气去想象得知了我的背叛的你,是否还会用着那双写满了爱意与期许的双眸,追逐我的身影。
“……睡吧,辰也。愿你今晚能做个好梦。”
“……”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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