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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黒バス】「爱」与「情」的缝隙之间_part.4(火冰/架空) 」
- 领导在台上BBB,我在台下疯狂敲打键盘,应该还有10分钟就能回家了(秃头)
- 终于把这部分给写完了,接下来应该能够再进展的快一些了,想让这两人快点步上正规(虽然也会有人因此而被炮灰……)



原本就称不上亲密的父子关系因为一场没有结果的口舌之争而降至了冰点,火神虽然有自己的脾气、却从没有像现在这样与人‘冷战’过;就算在清晨的时间照面也只是低头做着各自的事,从那天起、火神便不再亲自下厨准备食物,更不会浪费额外的精力去构思新的菜谱。满是切痕的砧板就这么孤零零的被晾在一旁,取代新鲜食材的、是一盒有一盒装有半成品的保鲜盒,就这么凌乱的被随手丢在冰箱的冷藏柜里,除此之外还有一些用于拌饭的调味料,丝毫看不见一点生活的气息。
“感觉火神君最近都无精打采的,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与自己一同走在夕阳下的‘队友’凭着一如既往的‘洞察力’很快便察觉到了自己的异样,然而面对黑子的试探、火神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敷衍的耸了耸双肩、随即提了提滑落的肩带,支支吾吾的搪塞了几句。并不是不想和人倾诉自己的烦恼,而是即便是面对可以交心的朋友、火神亦都不知道该如何诉说盘踞在内心的那些苦闷。父亲的事、自己的事、还有辰也的事……表面看起来就像是三条特立独行的‘平行线’、可实质上却错综复杂的紧紧捆绑在了一起,相互牵扯、又相互影响。自己的‘梦想’中有着冰室的影子、同时也掺杂着父亲对自己的质疑,以及建立在曲解上的否定。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呢?不论答案究竟是什么、接下来,自己又该如何去做、又能做些什么呢?想到这、越发心烦的火神下意识的挠了挠隐隐生疼的脑袋,随即就好像抱怨似的、低声骂咧了几句,一连串反常的举动让一旁的黑子也不禁停下了脚步,一脸担忧的抬头望着自己,这反而让火神的内心感到更加的焦虑。
“家里发生了点状况而已,最近和老爸在吵架,一想到回家还得面对这些槽心的事、心里就烦躁的不行……”
“既然是家事的话那我就不多嘴了,毕竟像我这样的外人的确也帮不上什么大忙。……”
火神并不是没有想过找人求助、在情绪落入低谷的时候,自己不止一次看着冰室的电话发着呆、时常也会胡思乱想,可始终都没有拨通男人的电话,更没有向他提起过自己与父亲之间发生的事。火神并不想再像孩提时代那样处处都依赖那位与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兄长’;当两人还只是孩子的时候,比起同龄人更为早熟的冰室总是给人一种成熟稳重的感觉,以至于无论是多小的事、火神都会从男人那寻求意见,偶尔也会犯懒而索性让对方替自己拿主意,为此也没少受到冰室的‘提点’、然而当时的火神并没有将那些忠言逆耳的劝告放在心上。
(大我明明不是那种脑袋很笨的人,应该更多的尝试自己去思考问题啊。)
记得有一次两人在研究如何制作戚风蛋糕的时候、因为一直无法令蛋糕好好成型而愁眉苦脸的两人对着盘中的‘失败品’沉思了很久,最终有些自暴自弃的火神就这么趴在餐桌上、倍感失落的耷拉着脑袋,用着写满了求助信号的眼神看着一旁的‘兄长’,欲言又止的模样让很快察觉到自己心思的冰室不禁阵阵苦笑。尽管心里同样为失败的结果而感到非常沮丧,可男人还是笑着鼓励了自己、伸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脑袋,轻柔的举动让紧绷的神经逐渐松懈了下来。不是有句话常说、‘失败是成功之母’吗?所以不需要为今天的结果而沮丧,至少我们现在知道今天的配方是行不通的,这已经是很了不起的收获了,不是吗?音落,轻轻拍了拍肩头的冰室从座椅上站起了身,随即用手撕扯开了软趴趴的蛋糕、塞入了口中,一声‘好吃’迫使火神近乎反射性的睁大了双眼,冰冷的手指逐渐寻回了平日的热度。
(尽管形状有些糟糕,可味道很好哦!大我也赶紧尝尝吧。)
(喔!)
自己一定不会遇到比冰室更加温柔的人了,更不会再遇到比男人更加理解自己的人了;做料理也好、成为厨师的梦想也罢,尽管一切的‘初衷’在悄然之间发生了些许变化,可这一切的源头一定是冰室,唯有这点火神无论如何都不想否定。想给自己喜欢的人亲手制作好吃的料理,想要看到他们因此而露出幸福的表情……然而父亲并不理解这一点,可更让火神感到受挫的、是当父亲用着近乎冷漠的口气一针见血的道出无法规避的现实时,自尊与憧憬在刹那间被击碎的羞愤是自己始终无法释怀的。
“连半成品都没了啊……早知道就带份便当回来了。算了,叫外卖吧。”
看着空荡荡的冷藏柜、不禁深深叹了口气的火神在直起腰背后便重重的关上了冰箱,下意识的抚摸上了饥肠辘辘的小腹。火神的食欲非常旺盛,再加上社团活动的运动量、光是拉面一个人就能轻轻松松吃掉两碗,可因为情绪的关系、虽然器官因长期的饮食习惯而定时发着信号,但火神却始终感受不到想要进食的欲望,就连味蕾也变得比往日要迟钝一些。
“今天是叫披萨呢,还是继续吃拉面了,唔嗯……”
“‘叮咚——’”
就在自己从鞋柜上方的抽屉中寻找着各式各样的广告单时,门铃毫无征兆的突然响起、使得火神立马循声仰起了脑袋,困惑的挑了挑双眉。父亲在昨天就前往名古屋了,得过了双休日才会回来;在这个节骨眼上谁会突然登门拜访?思索了几秒,始终没能找到答案的火神踱步来到了房门前,而就在自己想要将眼睛凑向猫眼看个究竟时、一声熟悉的男音突然从门外响起,光是传入耳蜗的刹那,便让自己的大脑陷入了空白。
“大我,是我。方便让我进去吗?”
“……辰也……?!”
加速的心跳驱使着双手迫不及待的推开了沉重的房门,下一秒、令自己朝思暮想的身影便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只见男人罕见的穿着制服,深色的毛衣与白色的衬衣、略长的前发遮住了半边脸颊,在两人目光交汇的刹那、微微轻扬起了嘴角的‘兄长’再一次直呼了自己的名字,而这一次,强忍着冲动的火神松开了握着门把手的右手,就这么怔怔的站在玄关口,神主无措的看着眼前这位‘爱慕之人’。
“真的是辰也……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为什么不提前和我说一声?”
“因为也是临时决定的,所以没来得及告诉你,偶尔也想给你一个惊喜嘛。”
一边说着、一边迈着脚步的冰室就好像理所当然一般、低头走进了玄关。男人的出现的确在火神的意料之外,可这份惊讶比起能够见到他的欣喜根本不值一提、以至于连继续追问下去的念头都被抛在了脑后,就这么匆匆的关上了房门,紧跟在对方的身后、来到了鸦雀无声的客厅。
“伯父他今天也不在家吗?又是只有大我你一个人?”
“啊啊……他去名古屋出差了,得周日才回来。”
“……这样。”
光是像这样一动不动的站在客厅里就让原本冷清的家拾回了久违的温度;顾不上冰室那满是暗示意味的询问,随口敷衍了两句的火神匆匆忙忙的赶回了厨房,本想趁着这个机会给冰室做些好吃的、 却发现冰箱里除了牛奶之外一无所有,从而下意识的咋了咋舌、再一次关上了冰箱,在心中默默责怪起了自己那幼稚的迁怒。
“呃……那个……家里没东西,我刚打算准备叫外卖来着,要不一起吃吧?辰也有什么想吃的么?”
“我在回来的时候已经在新干线上吃过便当了,所以现在也不是很饿,随便吃些就好了,不用太在意我。”
音落、顿了顿神的冰室不知道为何环顾了一下四周,就好像在提防着什么似的、警惕的模样让火神有些不解的眨了眨双眼,可男人又很快回到了平常的样子,平淡的笑容看似温柔、可同样也充满着疏远的神秘感,是火神最喜欢的表情。
“不过我能借用一下你的浴室么?刚刚换成地铁、上上下下的时候出了点汗,想冲个热水澡,不然总感觉背上黏糊糊的,不太舒服。”
“喔喔,可以啊。你就当是你自己家、而且除了我也没人在,不用那么客气。”
自从两人不欢而散的那天以来,时间也已经过去大半个月了,而在这大半个月的时间里两人一次都没有通过电话、虽然偶尔也会通过简讯聊两句,可不再像以往那么频繁、更不会说些太过深入的话题。本以为自己与冰室之间的这份‘缘分’会因此而开始动摇、然而男人的出现将这份盘踞在心底已久的不安彻底吹散了,冰室还是和往常一样、就好像完全不在意之前的事似的,落落大方的态度让火神不禁为自己的杞人忧天而感到有些狼狈。眼看着低头向自己道了声谢的冰室转身走进了身后的浴室,下意识握紧了拳头的火神立马拿出了手机、迅速的找到了拉面店的号码、拨通了电话。两碗拉面、几个简单的小菜、一份煎饺……在点单的时候,自己的脑海里想的尽是冰室爱吃的东西,是讨好、是赔罪、是挽留……不得不承认,男人的此次归来令火神感到高兴,同时也让自己感到左右为难。自己该用什么样的态度来面对他呢?以‘弟弟’的身份吗?又或是爱慕着他的‘普通男人’呢?想到这,忽然感到耳根一阵燥热的火神下意识的拨弄了两下柔软的耳廓。自己也很想知道答案,可如果真的有所谓的‘答案’、或许自己对男人的这份执着与念想就不能称之为‘情’了吧,所以才会烦恼、才会焦虑;才会不安、才会踌躇……这才是‘爱情’的本身,是只有爱情才能诠释的矛盾。
“……这么多年,看来你长高的不仅仅是个子而已啊……也未免吃太多了吧。”
当着‘义兄’的面狼吞虎咽的将热腾腾的拉面咽下了肚子,冰室的这句感叹让正忙着收拾‘残局’的火神忍不住热了脸颊,支支吾吾的咕哝了一句‘这很普通啊’、随即心虚的低下了脑袋,麻利的将剩下的垃圾一股脑儿的倒入了深色的垃圾袋中。
自己从小食量就不小,且不怎么挑食、甚至还因此成为了学校中的话题人物,更没少被社团里的队友和前辈怂恿去参加大胃王比赛,这些琐事自己都没少在电话里和冰室提起过,可大多时候男人也是暧昧的一笑了之。
“你吃那么多胃不会难受吗?那么油腻的拉面我光是一碗就已经是极限了,大我你可真厉害。”
“还好啦……社团训练运动量很大,结束后真的很饿啊!况且拉面这种东西很容易就消化,只吃一碗的话很快就饿了,还不如趁着饿的时候多吃一点。”
听自己如是前言不搭后语的解释道,下意识苦笑着耸了耸肩的冰室不再多说什么,就这么低头喝着马克杯中的咖啡、若有所思的低垂着眼帘,棱角分明的五官透露着不同于硬朗的精悍,光是看着便让火神乱了思绪、好似落荒的小偷一样,面红耳赤的低下了脑袋。
“对、对了,辰也。你还没告诉我呢,这次怎么突然回来了,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吗?”
为了打破有些生硬的气氛而故意寻找了一个话题;当火神一边将手中的垃圾袋封上了口、一边心不在焉的随口试探道时,稍许沉默了一会儿的‘兄长’先是深吸了一口气,随即微微启唇、低声轻语道。
“下周二不是我的生日吗?所以这次提前回家和家里人一起过个生日,……还有,我想和大我好好聊聊,聊聊我们和未来的事。”
“对喔……!辰也的生日就快到了!我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忘了……唔……”
“…………”
在冰室的‘提点’之下、这才恍然大悟的火神怔怔的杵在原地,原本空白的大脑顿时闪现出太多太多的东西,以至于一时不知该如何整理、只能惊慌失措的晃了晃脑袋,难掩焦虑的袖起了双臂。最近因为发生了点事所以总是心不在焉的,抱歉啊辰也,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记了;一边道着歉、一边从口袋中摸出了手机的火神快速翻阅着日历。冰室的生日是在周二,然而男人周日就得回秋田了,也就是说留给两人的时间就只有明天一天而已、再加上冰室还得和自己的家人一起庆生,似乎留给自己的空间也就只有当下几个小时而已,这不禁让火神感到追悔莫及。
“单独为辰也庆生好像不太可能了……要不明天我想办法给你做一个蛋糕送去吧?正好伯父伯母也一起,戚风的话我还是挺有信心的。”
“不用了,大我。我什么都不要,我只想和你好好聊聊,……就现在,可以吗。”
“……辰也?”
既没有责备、更没有谅解;当收敛起了笑容的‘兄长’一脸凝重的放下手中的马克杯、缓缓抬起头时,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的火神愣愣的微启着双唇,强烈的不安涌动在心底、萦绕在两人间的空气更是沉重得让火神忘记了呼吸。
“……大我,或许你应该多少也有这样的感觉,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把你当作弟弟一样看待、而对于你愿意将我视为‘兄长’这件事我一直都觉得很欣慰。但是自从我去秋田之后,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似乎开始有些疏远了……而这种疏远是不可避的,毕竟物理上的距离不可抗拒、更何况我们都已经长大了,各自都有了各自的生活,我并不认为这哪里有错、或是哪里反常,而是一个必然的结果,我理解,同时我也接受。”
平和的语气让人丝毫感觉不到温度,辰也的声音听起来和往常一样温柔、平静,可却让火神感到陌生、乃至冷漠。坐在眼前的这个男人究竟是谁?是那个始终陪伴在自己身旁的‘兄长’吗?又或是总是笑着轻抚自己脑袋的玩伴?说道这,稍许停顿了一会儿的冰室重重的沉了一口气;男人的手指始终抚摸着马克杯的边沿,这是他的习惯、每每在动摇或是思索的时候冰室总是会不经意的流露一些不起眼的习惯,然而此刻的火神根本顾不上这些,冰凉的掌心麻痹了身体所有的知觉、唯独心脏的鼓动变得越来越大声。
“但无论外人怎么说、你对我而言都是非常重要的‘兄弟’。或许我这么说会显得有些自私……可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像往常一样更依赖我一些,或许我无法像以前那样及时给你提供建议或是帮助,但至少我不希望你隐瞒着我,更不喜欢只有我被排挤在外的感觉。”
“我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我没有将辰也排挤在外,更没有这么做的理由啊。”
火神并没有在撒谎;自己将对男人的爱慕藏于心中是事实,可自己并没有因此而疏远对方、更没有将冰室排除在自己的人生之外。恰恰相反,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男人至始至终是自己人生中最重要的一部分,这一点现在不会改变、将来也不会改变,所以火神根本不明白冰室的这番‘责备’究竟从何而来、更不明白对方到底是为何而生自己的气,明明应该感到不安和委屈的人是自己才对。难道是自己喜欢他的事,被发现了吗?突然的闪念让火神不禁一阵颤栗;冰室原本就是极为敏锐的人,轮洞察力不输给黑子、且更为敏感,从小时候起就常常识破他人的谎言,连火神也不例外。自己原本就不是那种擅长掩藏情绪的人,莫非在举手抬足之间、男人察觉到了什么吗?所以才会三番两次的强调‘兄弟’、又为自己的‘隐瞒’而感到不高兴么?
“……前两天和家里人通电话的时候,我母亲和我提起了你的事。说是有一次在楼下遇到伯父、听说了你们父子两为了将来志愿的事而吵架,是吗?”
就在自己竭力调整着情绪的时候,率先开了口的冰室终于不再卖弄委婉的‘语言游戏’、开门见山的道出了实情,而让火神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与父亲的争执竟然传到了冰室的耳中,下意识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另一股截然不同的怒火突然从腹滴腾升而起,迫使火神紧紧的皱起了眉头、将脑袋转向了一边,最初的担忧与不安虽然不见了、可取而代之的是更为强硬的执拗,以及发自自尊的不甘。
“啊啊,是有这么回事。这事辰也你就别管了,是我和我家臭老爸之间的问题,也分不清到底谁对谁错……”
“果然你还是把我排挤在外了啊……就因为我是‘外人’,所以没有资格插手,是这样吗。”
眼看着原本只是摩挲着杯沿的手指停了下来,下意识垂下了眼帘的火神几度欲言又止、可最后还是强忍着内心的愧疚,轻声开了口。我并不是想要瞒着辰也……我只是不想太依赖你而已,更何况这是我自己的问题;说着,忽然看到心口一阵发热的火神下意识的捂上了前胸,而在座位上的‘兄长’就这么仰着脑袋、静静的听着,脸上依旧没有表情,然而眼神却不再像方才那样咄咄逼人。
“辰也是知道吧?我的梦想是成为‘厨师’,不仅仅只是因为想给辰也做料理、也想给我身边重要的人带来被味蕾激发的快乐和满足。不过这是我最近才明白的……但是这份念想却被我家老头的几句话给打碎了,虽然他说的并非全无道理、很多地方是我欠考虑在先,但我不能忍受他自以为是的曲解这份心意的傲慢,无论如何我都没法原谅他的这些所作所为。”
就好像装满水的气球终于破裂、倾泻而下一般,所有的不甘心、所有的不情愿都在这一瞬间得意释放,留下苦涩的解脱感,令火神难掩疲惫的闭上了双眼。自己想要的只是理解罢了;即便不认同、火神也渴望着从家人那得到理解甚至帮助,然而父亲并没有这么做,甚至还以长辈的姿态、将自己的‘梦想’看得一文不值。我知道终有一天必须再和他好好谈这事,也知道这种事只能通过沟通和对话来解决,只是我暂时还没想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所以一直闷在心里,和谁都没有提起过;音落,忍不住抬起了双眸的火神重新将视线落在了冰室的身上。男人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用心聆听;原本始终显得有些紧张的肩膀总算松弛了下来,这不禁让火神放下了心中那颗悬着的巨石、缓缓弯腰坐下了身子。
“原本打算事情有点眉目之后再和你说的,没想到竟然先传到你耳朵里了。真是……臭老头就知道多嘴……看来是真想把我逼上绝路。”
“你误会了,大我。其实伯父他和你一样、烦恼究竟该找一个什么样的契机和你好好聊聊这事,所以才会在我向我母亲求助,毕竟他是一个大男人、心思并不像女人那样细腻,即便想要对人温柔都只会用一些很笨拙的方法,这点你们父子两还真是一模一样。”
平静的嗓音终于有了温度;当男人的嘴角再次轻扬的时候,忽然感到如释重负的火神垮下了肩膀,难掩疲惫的趴伏在了冰冷的餐桌上,故意将滚烫的脸颊埋入了臂弯,生怕自己的窘态暴露在对方的眼前。伯父他最初只是想找我母亲求助,我母亲她也很担心你、但觉得要是直接来找你会有些唐突,所以就打了个电话给我;说到这,不知何时伸出了右手的‘兄长’悄悄的将指尖埋入了自己那头利落的短发,轻柔的触感不禁让火神感到鼻尖一阵酸楚,久违的温暖实在过去了太久太久、久得让火神甚至都回想不起过去的画面,唯有当下的温柔令冰冷的心池再次荡漾了起来。
“但很可惜,我是站在大我这一边的。厨师也好、美食家也罢,我喜欢大我做的料理,也希望更多的人能够喜欢上大我做的料理,我相信伯父他总有一天会懂的,我会帮你一起说服他的。”
“……谢谢你,……辰也。”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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