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火神将他那饱满的双唇如同摩挲一般贴上自己的背脊时,轻柔、暧昧的瘙痒感触令冰室情不自禁的仰起了脑袋,情欲催生的恍惚近乎模糊了自己所有的意识,唯独沉浸在热欲中无法自拔的身体罔顾理性与矜持,放浪的扭动着,臀部随着腰际的律动上下宽摆,充分润泽的后庭一次又一次的接纳着忽进忽退的热块,隐晦且甜美的疼痛令冰室忘我的启唇呻吟起来。
“啊、啊……快点、再深一点……好舒服……”
受限于姿势、被自己骑坐在身下的情人为了尽可能的满足自己的贪欲,将立起的双膝加紧了自己的腰部,粗糙的掌心一边揉捏着臀部、一边向外拨开了紧实的肌肉,只为能够将欲望的热楔埋的更深一些。
从最初的生疏到如今的熟练,火神的‘学习能力’不仅仅体现在工作上、只需稍稍点拨就摸清了自己身体每一寸的敏感点,丝毫不像一个刚接触男人身体的‘新手’,惊人的‘成长速度’不免让向来孤高自傲的冰室感到有些窝火。
在自己那一声声放浪形骸的呻吟中,用身后拥搂着自己的火神夹紧了双膝;愈发粗重的呼吸落在耳背,就在男人的唇瓣沿着脊柱、来到自己的后颈时,火神竟像是恶作剧一般悄悄用前齿啃咬上了敏感的皮肉,轻微的痛楚打散了集中在官能之上的注意力,令冰室忍不住转过了脑袋、湿润的双眸中满是埋怨。
“不要做这种败兴致的小动作啊。害我都软下来了。”
“啊……抱歉。这样不舒服吗?”
看着男人那既认真、又直率的眼神,不禁哑然失笑的冰室抬高了臀部,感受着埋没在体内的欲望离开了火热的窄道,而就在自己调转着身体、将双手捧上了男人的脸颊时,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用意的情人将硬挺的分身贴上了饥渴的后穴,在屏息的那一瞬间、长驱而入的性器连根没入了滚烫的肉体,使得腰肢泛起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
“唔嗯……!哈……哈啊……”
“辰也……把腰再抬高一点、嗯……”
随着情欲的快速膨胀,激烈的抽送也变得越发粗蛮;肉体相互碰撞的声响回荡在封闭、昏暗的房间内,大幅度的剧烈抽送令冰室近乎狂乱的喘息着,仿佛连骨髓都要被沸腾在体内的热流侵蚀燃尽一般、残存的理智也一并被抛至了九霄云外。
“用力、用力顶我……大我、啊……大我……!”
男人之间的性不需要任何试探与周旋,简单得就连冰室都为自己的失态而暗暗苦笑。早已汗湿的胸膛紧紧贴合在一起,强而有力的心跳透过肌理传达着澎湃的心意;与此同时,火神那温热的双手正顺著自己皮肤的柔软弧度、犹如画圈一般摩挲着,笨拙的手指有似无的来回抚揉的凸起的乳首,轻怜的爱抚让冰室产生了身心都快融化殆尽的错觉,从而下意识的挺起了胸膛。
“不要这么温柔……我不喜欢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
“那你要我怎么做?”
“用舌头舔也好、用牙齿咬也行。我不是女人,你不必总是对我那么温柔。”
与其像个女人一样被处处呵护,冰室宁愿选择像是被凌虐一般的粗暴性爱,当然、这并不意味着自己就是受虐狂。闻声,顿时涨红了脸颊的情人在自己的注视下缓缓低下了头,将殷红的凸起含入了口中,一边吸吮着、一边用舌尖逗弄着前端,猥亵的爱抚刺激着敏感的觉知,令冰室不由自主的轻笑起来。
“都说了不用这么温柔了、嗯……!”
忽然间、冷不防被顶高的臀部随着失衡的重心重重落下,汹涌的快感使得柔软的内壁犹如痉挛一般猛的收紧、好似碾绞一般缠裹着男人的硬挺。
(可恶……他真的越来越熟练了,真气人……)
回想起两人第一次做爱的时候,当时、火神就像个战战兢兢的‘处男’,就连接吻都小心翼翼;可如今,那一度因口淫而很快射了精的‘恋人’正近乎粗暴的侵犯着自己。粗重的喘息在屋内此起彼落,承受两人份重量的床铺不断被激烈碾压,汗水淋漓的肌肤根本来不及乾涸,两人唯有尽情放浪的喘息、呻吟,才能承受住节节攀高的心率,身体的深处一次又一次的遭受着狂野的顶撞,直至囤积在下腹的快感麻痹了整个下身,冰室终于忍无可忍、逸出沙哑的‘哀求’。
“让我高潮、让我高潮……大我、用力……用力操我……”
“是后面想高潮,还是前面?”
分不清是戏虐还是诚心的讨好,就在渴求着解放的冰室迎合着抽送、上下款摆着臀部时,不断下移着双手的火神握住了正渗着透明体液的分身,轻轻套弄着露出的前端。
“今天我都没怎么碰你前面,就已经湿成这样了,你的身体真的好色啊……”
“多谢你的‘夸奖’。”
自己早已受够了欲火的煎熬,然而身下的男人却还游刃有余的沉浸在感性的爱意之中,鲜明的反差不禁让冰室感到哭笑不得。不得已,冰室性急的吻上了火神的双唇、夹紧了臀部,扭动着腰肢。焦急的求欢像极了猥亵的怂恿,在自己的煽动之下、从唇缝间溢出了几声喘息的火神为了能够维持身体的平衡,将双手支撑在柔软的床上,不断挺进的腰部推动着埋没在窄道内的性器仿佛戳刺一般摩擦着敏感的部位,激烈的抽送令黏膜不停收缩,一再加深着肉欲的快感。
“要去了……啊、操我……操我……”
彻底耽溺在欢愉中的冰室早已顾不上任何的尊严,淫乱、狂放的叫喊助长着燃烧的欲火,加剧着在体内快速蔓延的酥麻。冰室在频频抽送的强烈快感下不断扭吟,随之不断膨胀的爱怜更是快要溢满整个心口、融入五脏六腑。在与火神相遇之前,冰室始终认为‘性’与‘爱’是可以被分开对待的:性就是性,性并不需要爱情的加持;然而在与火神做爱的时候,男人的柔情就好像某种带有毒素的‘催化剂’:自己无力抗衡他的温柔相待,更无法拒绝他那热切真挚的双眼。每一次的肉体交合只会令这份觉知更为膨胀,让身心变得越来越饥渴。
“大我……大我……”
干渴的喉咙已无力继续通过呻吟来宣泄囤积在心口的渴望,断断续续的意识令实现渐渐变得模糊起来。一边抚摸着男人那精悍硬朗的脸庞、一边用鼻梁摩挲着对方那大汗淋漓的肌理,就在彼此的鼻尖碰撞在一起的刹那、一阵短促的颤栗犹如触点一般一窜而过,身体的剧烈痉挛迫使冰室抱紧了火神那汗湿的身体,感受着充血的黏膜每一次的细微收缩。
“辰也……?”
直到回拥着自己的火神抚摸上了自己的后脑,仍未从快感的余韵中回过神的冰室一脸恍惚的将脸颊贴上了男人的额头,一声‘先不要抽出来’令怀中的情人箍紧了结实有力的臂膀。身体依旧很热,脑袋依然很沉;埋没在体内的分身仍旧硬挺着,而攀至顶峰的欲望并没有就此冷却,未能得意宣泄的射精感反倒令小腹更为酸胀,不完全燃烧的快感反而令本就饥渴的肉体更为焦躁难耐。
“前面还没有射……要不要换个姿势?”
一边啃咬着柔软的耳垂,一边如是蛊惑道;慵懒、黏糊的嗓音令年轻气盛的情人性急的砸了咂舌,随即一把粗暴的握上了自己的分身、再次挺进着腰部。
“嗯……嗯!吻我、大我……!啊……啊……!”
“辰也……辰也……!”
颤抖的语尾被热吻彻底吞没,最先忘情的伸出舌尖的人,到底是谁?
当痴缠着彼此的二人相继迎来欲望的宣泄,意识的快速下坠使得冰室忘情的伸出了双臂、再次抱紧了火神的身体。不同于求欢时的热切,更像是一种兽性与本能;油然而生的安心感令自己无比渴望肢体的重叠,而当只属于男人的气息与体温通过嗅觉与触感缓缓浸入自己的身体时,仿佛彼此彻底融为一体的心安使得冰室缓缓沉入了梦想。
只徒生理快感的性未必只是一场愚昧空虚的玩乐;而只有基于两情相悦的性爱才会给予身心的归属感。
冰室总算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贪恋与火神做爱时的体验了。并非只是身体的‘相性’,更多的是会在情事的过程中彼此迁就:性只不过是爱一个人时,最为直接、最为好懂、最为坦荡的一种方式罢了。他的轻柔是为了自己,他的粗暴一样是为了自己;面对这样一个深情、率真的男人,冰室又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已经11点59分了?!天啊……!我竟然睡了那么久?你为什么不叫我起床?!”
久违的好眠令冰室久久不舍得醒来,而待到自己从惺忪的睡意中睁开双眼,显示在电子时钟上的数字迫使冰室猛的坐起了身子,而同样蜷缩在被窝里的情人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痴愣的表情不禁让冰室大发雷霆。
“有什么关系,不就是多付点超时费。反正是周日,又不需要上班。”
“我和你不一样,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竟然就这么白白浪费了整整半天时间……我本来还想着花半天时间准备学习CPA的……这下全被打乱了……”
“这不还有一整个下午嘛。辰也你别着急,把房间退了后我们先找个地方吃午饭,慢慢来。”
明明在工作的时候总是因为缺乏耐心而没少被直属上司批评,唯有在生活里、男人性格中的迟钝使他显得有些懒散。听着火神这般无精打采的喃喃道,愤愤瞪了对方一眼的冰室掀开了被子、走下了床。酸痛的双腿勉强支撑着疲软的身体,一步、一步,走进了狭窄的浴室。
“你一个人吃吧,我可没多余的时间陪你一起挥霍。”
听着自己如是闷闷不乐的拒绝了‘邀请’,不免有些焦急的火神跌跌撞撞的来到了浴室的门前,一声声‘你怎么突然生气了啊’使得冰室难掩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
“我没生气,就是因为没法生你的气才感到这么憋屈。算了……一会儿要不要去我家?路上随便买个便当带回去吃吧。”
“我是无所谓……”
那就这么定了。
音落、一脸苦笑的冰室拉开了洁白的浴帘,向不知所措的情人伸出了双手。
“一起洗吧?我可不想一个人傻傻的在床上等你。快点,抓紧时间。”
“好……!”
——tbc——
总算是写完了……!暂时先这样,明天上班摸鱼的时候再做校对,校对完后重新编辑,今天实在是没力气了……
说卡吧,也不卡,但是写的过程中好几次状态游离、魂不知道飘哪里去了……
这两天真的忙的我眼冒金星,关键还落枕……然后姨妈又提着刀在门外等着了……
熬过去后,战青黑!
[2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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