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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黒バス】Light Me Up。(火冰/架空/SP) 」
- SP PARO的火冰,虽然没有写过完整的中长篇、但是因为憋不住还是悄咪咪的写了不少的短打……所以这次也是短打【。
- 好久没写肉了呢……所以这次暗搓搓的炖个肉
- 简单交代一下设定
火神:孟加拉虎/猫又/重种
冰室:金环蛇/蛇之目/半重种
脑内中大概的剧情是两人在小时候算是半开玩笑式的订下了口头上的婚约,冰室随口一说、火神却当真了;但是长大后冰室家希望借助火神家的重种地位巩固自身在日本境内的立场,于是希望两家‘联姻’,让冰室觉得很受屈辱(但是火神很高兴)。矛盾激化、然后经过一系列的纠结、算是处于半解决的状态。
- ↑详细欢迎自行脑补,如果不喜欢也没关系,反正我也没时间写【爆炸
- 只有这篇,只是篇没有意义的肉而已,背后注意



冰室你其实是‘完美主义’吧?
相似的发问不是第一次有人向自己问起,频繁得甚至让冰室自己都忍不住起疑;在别人的眼中、自己真的是那么‘完美’的一个人吗?甚至到了用‘主义’来形容的地步,光是细想、就让冰室忍不住哑然失笑。这全然是场误会,自己真的不是什么完美的人;应该说正因为知道自己不完美才会那么迫切的想要掩饰那些无法掩盖的弱点,好比怕冷的天性、又好比冷酷又不近人情的残忍一面,常常被人夸赞的俊美外表之下掩藏着涂有毒液的尖牙,其实自己的‘本性’早就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却还是有人经受不住表现的蛊惑不断靠近自己,唯独火神是个例外。
“还没有停啊……辰也,你还觉得冷么?要不我再帮你拿条毯子来吧?”
“嗯……麻烦你了,大我。”

原本计划着在较为温暖的加州过冬、却没想到遇上了十年一遇的强冷空气;干燥的空气变得既潮湿又阴冷,雪子混淆在了豆大般的雨滴之中、落在满是灰尘的地面,呼啸的寒风穿过窗户的缝隙钻进了空荡荡的卧室里,刺骨的严寒使得‘冷血’的冰室一动不动的蜷缩在松软的被褥之内,频频打着哆嗦、双臂更是不自觉的紧抱在了一起。冰室也不想在别人的面前露出这样狼狈的样子,然而意志力还是对抗不过被灵魂驱使的本性、光凭忍耐是无法温暖冰冷的身体的,几番挣扎无果过后、只得选择放弃的冰室就这么一动不动的卧躺在了被窝里,像极了奄奄一息的重病患者、就连张嘴说话都让自己感到很是吃力。而相比之下、身穿短袖的火神就好像平日一样大摇大摆的走在房间内,健硕的身形与宽厚的背脊要比前不久更结实了一些,可更让冰室在意的是他身上那件单薄的上衣:外面飘着雨雪、男人非但没有抱怨过一句甚至还穿着如此轻便单薄的衣服,强烈的落差让冰室看到既不甘、又羡慕,但也不好抱怨什么。毕竟猫又的体温天生就比一般班类要高出一截、还是恒温动物,一想到这,再度陷入沮丧的冰室轻轻叹了口气,随即缓缓从被窝中探出了双手,任由魂元化为金黑色的蛇鳞在皮肤的表面肆意浮动。
“唉……要是早知道加州也这么冷的话就不坐那么久的飞机回这里了,和日本又有什么差别啊。”
这还是冰室第一次在比自己年幼的火神面前抱怨连天,计划被打乱的感觉并不好受、意料之外的严寒更是助涨了心头的这份焦虑,使得冰室失去了以往的耐性,就连魂元都因此而变得躁动不安起来。闻言、愣愣转过身的火神先是一脸不解的挑了挑眉,紧接着快步来到了床头,伸手握上了自己那探在被窝之外的双手,炙热的体温竟令冰室产生了灼烧般的错觉、却不会让人觉得生疼。你的身体还没有暖和起来啊?都已经盖了三条毯子了,要不我帮你去超市买个暖气回来吧?贴心的建议使得卧躺在床上的冰室不禁笑出了声,一句‘不用这么破费了’让坐在床沿的火神一脸困惑的歪了歪脑袋,而就在下一秒、金色的‘蛇鳞’化为腾升的烟雾,就这么缠绕上了男人的手腕、流露着荷尔蒙的‘芬芳’。
“比起暖气、你的‘身体’反而更能让我舒服。要不你也一起进来吧?反正这样的天气也不可能出门,今天就早点休息吧。”
“唔……只要辰也你不介意,我是无所谓。”
粗狂的外表与温柔的贴心实在说不上相称,可正是这样充满矛盾的地方深深吸引了冰室、使得自己无论如何都不想伤害这样的火神,更无法摆脱他对自己的那份执着、这与阶级间的‘臣服’没有丝毫的干系。在冰室的‘盛情邀请’之下、慢慢掀起被褥的‘猛虎’就这么笨手笨脚的爬进了被窝,冰冷的皮肤触先是触碰到了男人的小臂,而在冰室回过神之前、自己的双手就已经罔顾理性的控制、情不自禁的缠绕上了火神的身体,体内的魂元不断吐露着它那鲜红的蛇信,诉说着对这份体温的哀求、让冰室不禁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你的身体真的好冷啊……感觉和冰块一样,真的没问题吗?音落、对于自己的主动似乎没想太多的火神就这么理所当然的回拥上了自最大己的身体,突如其来的‘拥抱’让被卷入臂弯中的冰室先是一愣,难以抑制的冲动如同发酵一般不断在心头膨胀,唆使着脆弱的灵魂伸展开了蜷缩成一团的身体、向着男人的胸口一点、一点慢慢靠近。
“那要不你来‘温暖’我吧?用你的身体……来温暖我吧。”
“辰也……?”
班类与猿人除了先祖的不同之外、最大的区别莫过于那薄弱的道德观。什么都能成为‘交尾’的契机、只要能够满足本能的渴求,即便向同性敞开身体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曾经、冰室对自己竟是这样肤浅的生物感到很是自卑,然而即便自己拥抱了不少人、也有过荒诞又淫靡的生活,唯独对火神、自己不想用着‘游戏人间’的态度去回应他对自己的认真。男人是真的‘爱’着自己,就像恋爱中的‘猴子’一样、只有火神会耐心又认真的爱抚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用着笨拙又生疏的手势抚摸自己每一寸肌理,就这么耐心又细心的让两人的身体慢慢结合,直到彼此的灵魂不分你我的紧紧纠缠在一起。
“暖气也好、毯子也罢,这些东西所创造的‘温度’根本就不是我想要的。你应该明白吧,大我?我真正渴望的是什么……又是什么才能让体内的血液重新沸腾,你不是应该最了解才对吗?”
伸出的红舌主动舔舐上了对方那有些干裂的嘴角,动摇在男人的眼中一闪而过、而就在下一秒,浓郁的气息透过交叠的双唇融合在了一起,那是猫又发情时才会释出的气味,同时也是冰室最熟悉、最喜欢的味道。舌尖的交缠伴随着无声的诉求,就这么将彼此的魂元牵连在了一起、化为情欲在体内如同肆虐般燃烧。
“我今晚能不能安心睡着……就全看你的表现了。”
“唔……我会努力的。”

蛇之目在是性欲最为旺盛的班类,在真正有过性经验之前、冰室对此还半信半疑,然而真正让自己沦陷其中的、不是别人,正是与自己有着这么多年孽缘的‘孟加拉虎’。非但同为雄性、就连种族也都全然不同;猫又与蛇之目之间有着说不完的趣事,好比天敌、又好比习性的相近,然而偏偏是这样的火神对冰室萌生了无法自拔的爱意,如果这一切真的只是因年少无知的‘玩笑’而起、那自己还真是个罪孽深重的人,每当回想起往事,这些仿佛在说‘咎由自取’的自嘲都会让冰室感到格外难堪,却还是无法掩盖自己对男人的那份怜爱、使得所有的倔强在霎时全部瓦解。
“啊、哈啊……大我、再深一点……!”
盘踞在腰际的双腿紧紧纠缠在了一起,深埋在体内的热楔将欲望的热度传达到了身体的最深处。黏膜因摩擦而快速升温着、细细痉挛的腰肢随着抽送的韵律不断的前后摆动,使得支撑着两人的床架都因此摇晃了起来,刺耳的嘎吱声非但没有扰乱两人的兴致,反而让冰室觉得别有一番情趣、饥渴难耐的舔了舔下唇,向着满头大汗的‘义弟’发动了另一轮索求。闻言的火神并没有说话,或许男人比任何人都明白在这种场合、若是太多话的就只会让人心生厌烦罢了。就在冰室宛如催促般挺起腰身之际,同时挺进了身体的火神如同撞击般贯穿了酥麻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用尽了全部的耐心,使得冰室忘我的开始不断呻吟。
“啊!啊……好舒服、刚才感觉好舒服……”
“哈啊……哈……”
在做爱的时候还要约束自身的感受,这种行为本身才应该被称为‘愚蠢’;冰室自认为自己是个自律的人,可只有在情交的过程中毅然选择放弃所谓的‘节制’、这种伪善的行为不适合班类,更不适合自己,一旦品尝过放纵的快乐就很难再忘怀,然而与火神的第一次结合却给冰室带来了一生都无法忘记的痛苦,只能用‘屈辱’来形容的回忆冰室不想再多想第二次、想必火神也是如此,所以才会比‘那一天’的任何时候都更加温柔、就好像生怕自己会像那天又一次自暴自弃一般。
“辰也……你再过来一点,手臂可以再箍得紧一点。”
丰盈的唇瓣摩挲着好不容易温热起来的面颊、一边啄吻着,一边如是在耳畔嚅嗫道。闻言、笑着点了点头的冰室就好像刻意挑逗似的,一声暧昧的‘你拉我一把’使得火神微微皱起了眉头,随即扶上了自己的手肘、用力推了推自己爬满了蛇鳞的胳臂。就算再怎么不屑克制、冰室很少在做爱的时候露出魂现,今天是个例外;因为你的身体还是很凉、魂元也都没有完全收回去……我想你是不是还觉得冷,如果是的话抱紧一点会比较暖和。清澈的双眸中写满了认真与诚意,看着男人这么用心的样子、不禁哑然失笑的冰室主动奉上了褒奖的亲吻,用着敏感的‘蛇信’舔舐着滚烫的内壁,缠裹着欲望的窄道也因此而猛地缩进,既不舍得让对方离开、又不甘就这么沦陷在其中。
“那说明你还不够拼命。不过已经好很多了,至少手脚已经有知觉了,这都是你的功劳啊、大我,辛苦你了。”
“这种时候就不要说这种客套的话了啊……感觉怪怪的。”
身为恒温动物的火神无法感受到体温的变化,更不可能知道为什么生为冷血动物的冰室如此贪恋因交尾而生的快感,情欲带动着体温的高涨、使得彼此的灵魂与肉体更为靠近。从男人体内传来的热度随着荷尔蒙的释放缓缓注入了自己的体内,又借助激烈的摩擦渗入了内壁、一点一点,变得与火神越发接近。这种感觉非常奇妙,就好像自己完全融化在男人的身体里一样;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快感迫使冰室好似撒娇般磨蹭起了对方那滚烫的脸颊,灵活的舌尖舔舐着柔软的耳廓、又像是恶作剧般探入了敏感的耳蜗。就在自己冷不防的吸吮起小巧的耳垂之时,轻轻泄出一声闷吟的‘猛虎’微微弓起了宽厚的背脊,椭圆形的耳朵探出了黑红相间的短发、就这么高高的竖起,滑稽的糗样让冰室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你也未免太不能忍了吧。这点程度就控制不住魂现了?多做了那么多次了好歹有点长进啊。”
“那、那也是辰也你不好啊!可恶……明明知道我这里很弱还故意舔来舔去……你这不是存心想看我出洋相嘛!”
嘴上的口气听起来满是不快,然而手上的动作却比方才还要轻柔几分。咬着牙关的火神非但没有避开自己那戏弄似的爱抚、反而放弃了抵抗;唯独埋没在体内的分身性急的重新展开了抽送,肉体碰撞带动着体液的湿黏声,刺激着冰室的听觉、也让萦绕在被窝中的气味变得越发浓郁起来。
“辰也……辰也……觉得暖和吗?身体热起来了吗?”
不断蠕动的内壁一松一紧吞噬着硕大的欲望,而就在自己粗喘不已之时,不知在何时捧上面颊的‘猛虎’又一次耐心的盘问起来,仅仅是这样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动作就让冰室笑弯了双眸,颓力的双臂攀附上了汗湿的背脊、腰肢仿佛随波逐流一般加大了晃动的幅度。嗯……很温暖哦。因为大我的身体很温暖,我觉得很舒服哦。见自己如是说道,似乎总算安心了的火神重重的长吁了一口气,随即将汗湿的脑袋埋入了自己的肩窝、大口大口嗅着早已分不清你我的气味,抱紧了自己的整个身体。
“太好了。今天看你一天都无精打采的我很担心,既然你说没事就好,总算有帮到你了……”
“……像你这么温柔的人,偏偏选中我作为‘对象’,真的是太浪费了。”
因为放不下‘兄长’的身份而说过许多伤害你的话,因为同样都是‘雄性’而不甘就这么屈服、为此做了许多伤害你的事。就算如此你还是永远拥抱我、喜欢我、爱着我,这到底值不值得?而我究竟是不是你苦苦追寻的‘那个人’?尽管此时此刻两人的灵魂深深的融合在了一起、可盘踞在冰室心头的那些疑问依旧没有消失。是因为自卑吗?不是;是因为害怕吗?更不是。硬要说的话自己只不过是有些不安罢了。害怕自己那与生俱来的本性会又一次伤害到眼前那紧紧环拥着自己的男人,而到了那时候,你还会像这次一样无条件的选择原谅、又无怨无悔的成全我的任性,等待我回眸的那一天吗?
“就是因为你是个无可救药的‘老好人’,我才不甘心就这么把你让给其他人啊。……傻瓜。”
“???”

无论冰室是否对火神真的动了情、又无论火神对自己用了多少情,阶级与性别的隔阂是永远不会消失的。火神永远都会是重种,而冰室永远都只是半重种;自己也不会因为对方贯穿了自己的身体就甘心成为他的‘雌性’,更不可能会如自己的双亲所愿那样,为了任何别样的目的与他生下所谓的‘孩子’。为了爱情而放弃自尊这种傻事,冰室做不多,火神亦没有强求自己这么做;就像当初两人所‘约定’的那样,也许男人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不值得被信任这件事。看似紧握在一起的双手随时都有可能松开,所以两人才会默契的选择放弃思考任何的‘现实’与‘将来’、就这么坚守着眼下的每分每秒,珍惜携手一同度过的‘现在’。
“呐、辰也,要不要一起洗把澡?刚刚出了好多汗,身上黏黏的,感觉好难受。”
激烈的情交在落幕的那一刹那也带走了激情燃烧的痕迹,察觉到自己的体温正在逐步下降、紧抱着火神不放的冰室就这么一言不发的将身体贴上了男人的前胸,静静的吐着呼吸,聆听着心跳的声音。合情合理的请求忽然从头顶上方传来,然而冰室却没有出声答应;一句‘外头太冷了’让火神先是一愣,随即就好像妥协似的抱紧了胳臂,低头嗅了嗅自己的头顶,不再做声。况且现在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啊?虽然味道是重了点、可我不觉得讨厌,反而觉得很安心。音落、缓缓抬起头的冰室目不转睛的凝视着男人的双眸,微红的脸颊还残留着些许情欲的痕迹,唯独在这时候、年近二十的火神会显得格外稚气,呆愣又有些茫然的表情让冰室猛然回想起了儿时的种种,心脏也因此而抽痛起来、可火神却对此浑然不知情。
“还是说你嫌我身上味道太臭、坚持要去洗澡吗?”
“怎、怎么会呢!虽然我是不怎么喜欢蛇的味道……可从来不会觉得辰也你很臭啊!你不一样!”
音落、全然没有察觉到自己中计了的‘孟加拉虎’使上了全身的力气将怀中的‘金环蛇’紧紧拥入了怀中,单纯又笨拙的反应让冰室忍不住在心中暗暗窃笑起来,唯独不断从胸膛传来的热度融化了仅存的那一丝恶意、迫使冰室再度将脸颊埋进了男人的胸膛,任由浓郁的气味将彼此层层缠裹,直至坠入飘渺又虚幻的梦想。
“只有辰也……无论变成什么样,我都一定不会讨厌你的。”
“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笨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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