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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黒バス】Matsuri☆トリック(黄笠+海常) 」
- 文化祭黄笠新图大家看了吗?可爱的我BOOOOOOOOOOOOM,所以忍不住…身体很诚实的我…
- 脑内的梗可能和图不太对的上,与其说是‘文化祭进行中’还不如说是‘文化祭准备时’,大概就是海常众忙着准备文化祭时发生的小插曲
- CP感并不强,不是恋爱期;海常全员出动
- 这两天身体不是很舒服所以写的不长,凑合看吧



二月,冬天临近尾声、春意开始渐渐苏醒;嫩绿的细芽冒出了图绕,为沉寂了太久的校园增添上了一股别样的盎然,也让死气沉沉的校园多少恢复了点生气,忙碌又拥挤的景象使得黄濑下意识快步奔跑了起来,手中的箱子里堆满了各式各样的杂物与道具,就这么一边嚷嚷着、一边穿过了衔接着体育馆与教学楼的走道,踉跄的步伐艰难的维持着身体的重心,让身穿着神色工装的黄濑显得很是狼狈。
“啊、不好意思……借过借过!实在是很抱歉,前面的同学能请你稍微让一让吗?”
对于‘文化祭’与‘学园祭’两者之间的区别、相比起其他学校,海常似乎有着自己的理解。若是没有特殊状况,运动会大多都会安排在比较温暖的五月,而学园祭则是在秋天;至于文化祭、与其说是为了使得校园生活更加丰富,还不如说是特意为了三年级的毕业生们特意安排的一场盛宴。就在黄濑艰难的捧着沉重的纸箱、气喘吁吁的来到体育馆的大门前时,不知是谁忽然从身后朝着自己的脖子吹了口热气,惊叫随着似曾相识的欢笑声回荡在空荡荡的走廊,使得黄濑立马热了脸颊、闷闷不乐的转过声去;只见同样穿着工装的森山提着两桶尚未拆封的油漆,大摇大摆的从自己身旁擦肩而过、用脚尖打开了半场的大门,笃定自若的态度让黄濑感到既无奈、又来气。
“哎哟,我们的‘王牌君’可总算回来了。赶紧进来吧!手上还有一堆活要做呢,你准备摸鱼到什么时候啊?”
“才没有在摸鱼呢!是笠松前辈他让我去仓库看看有没有多余的工具和道具啦!倒是森山前辈、一上午都没见到你人,偷懒的应该是你才对吧?!”
一年一度的祭典活动实质上是为了给即将离开的毕业生们留下最后的美好回忆,母校的体贴的确让人感到窝心、可对于低年级的学生来说,不得不一同参加活动的筹备其实是一件既耗时又费力的麻烦事。尽管不少人对文化祭兴致缺缺、可为了顾虑学长们的感受很少有人真正回去抱怨什么,而对于黄濑而言,这次的文化祭是自己与篮球社的前辈们最后一次‘携手共进’的机会:没有胜负、更不用拼搏;只是单纯享受大家一起共事的快乐,即便再辛苦、黄濑也都从未心生过不满,甚至还非常乐在其中。
“不过没有想到这次我们部会抽到鬼屋呢。一般这些活动都是由文化部的社团来做的吧?不知道文化祭当天大家会不会来玩啊……”
文化祭与学园祭最大的区别莫过于各项活动的操办对象。简单来说、学园祭的活动大多都是以班级为中心而展开的,文化祭则不同;为了能够让不同年级的人更好的进行协调和沟通,文化祭的活动主要由校内的社团自己策划与负责,至于每个社团的分工与主题的选择则是由抽签来决定,这次海常男子篮球部主要负责鬼屋的部分,同时也是历年来最为热门的活动,这让已经从主将位置隐退了的笠松感到很是头疼。
(呜呜呜……!对不起!主将!都[是]我不好!竟然抽到鬼屋!早知道[在]抽签[之]前先去洗下手了!真的[很]对不起!)
已经不再是部长的笠松虽然不必为活动筹备的前期工作而操心、然而身为篮球部的一员,所有三年级都必须参加文化祭的活动,自然也会关心社团主要负责担当的项目,可万万没有想到这支最受追捧、同时也是最热门的‘下下签’竟被早川牢牢的握在了手里,就在结果发布的那一天、所有核心社团一个个都愁眉苦脸的围坐在球场的中央,听着早川在一旁鬼哭狼嚎、却也没有余裕说些安慰人心的好话。好了好了,早川,你别哭了,只不过是鬼屋而已嘛!不是很有趣吗?好在有小堀前辈在场,若没有男人在一旁好心相劝,恐怕早川真的会因为内疚而哭干眼泪吧。相比之下,同样身为‘后辈’的黄濑却没有感到太多的危机感,毕竟自己是第一次参加海常的‘文化祭’,也不知道活动当天的场面会有多大、多热闹,比起活动本身,能够再次和前辈们一起共事的兴奋感反而让自己更加激动。
(鬼屋本身倒是没什么问题,可正因为我们是篮球部所以稍微有点棘手……毕竟这间球馆是归我们管理的,虽说活动当天会借出一半给排球部,可论面积还是比一般社团要大出许多,如果要布置得非常得体的话,恐怕会是个大工程……)
在中村的一番提点之下、围坐成一圈的社员们在不自觉中将眉头越皱越紧,唯独笠松始终闭着双眼、就好像在沉思着什么似的,始终没有说过一句话。布置是一环、活动结束后该如何处理那些大型布景和道具也是个很麻烦的粗活……还没等中村把话说完,再度哭嚎起来的早川弯腰将额头贴向了地面,浮夸的举动吓坏了在场的不少人,就连黄濑也都忍不住心头一紧、慌慌张张的张望起了四周,窥探着前辈们的反应。
(呜哇啊啊啊——!真的[很]抱歉!因为我这[个]当主将的太不中用、给大家添麻烦[了]——!!)
(好啦好啦,早川,赶紧起来,谁也没说过这种话啊……)
(就是啊,早川前辈。况且我们社团不是有很多社员吗?大家一起努力的话,这种程度的小事一定能够迎刃而解的!)
黄濑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想,自己是真的很想用心参与这次的文化祭,毕竟除了这个机会之外、天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和笠松并肩站在一起,可别提互相扶持的机遇了,如果自己多费点心思努力一把就能让自己站在笠松回忆中最显眼的位置,那无论耗费多少的精力、又有多少麻烦在前方等待着自己,黄濑也都不会退缩或是逃避,毕竟这是自己与笠松依旧留在海常的最后的时光。早已失去理智的早川手足无措的向着副部长的中村不断求助,而一脸无奈的中村既给不出什么像样的计划、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就这样,所有的压力与重担再次回到了原主将的笠松身上,只听坐在圆圈最右侧的笠松低声大嚷了一句‘别吵了’,随即缓缓的从地上站起了身;紧接着,袖起了双臂的男人就这么一脸严肃的俯视着仍旧坐在地上的人群,先是深吸了一口气、又定了定神,低沉又有些沙哑的嗓音满是疲惫,然而笠松的话语依旧是那么的沉重,沉重到让人无法拒绝、强烈的意识就好像本能一样,迫使所有人就这么怔怔的点了点头,纷纷依照男人的吩咐动起了身。
(事到如今就算抱怨也已经没用了。与其在这浪费时间还不如麻利点。早川,你和中村先去次学生会把活动当天详细的安排和预算表拿来,我和小堀去和排球部那边沟通一下,看看有没有互相合作的余地,顺利的话说不定可以帮我减轻一些负担。)
(啊、!笠松前辈!我!我!我呢?我应该做些什么呢?)
眼看着所有人都有了自己的任务,唯独黄濑什么都没有被交代;不禁乱了手脚的‘奇迹’立马高举起了自己的胳臂,就好像毛遂自荐似的、大声嚷嚷了起来。哦哦,对哦,原来你也在,差点都把你给忘了;然而比起自己的积极、笠松那堪称‘冷漠’的态度让黄濑感到一阵心凉,一声声‘太过分了’让一旁的小堀忍不住苦笑了起来,却没能打动正心烦着的笠松。只见男人抬手指了指坐在不远处的森山,就好像在暗示什么似的;下一秒、一句‘你暂时跟着森山行动吧’让黄濑宛如晴天霹雳,被抛弃的错觉压弯了自己的背脊,无法言喻的挫败感使得黄濑满腹悔恨的捶打起了冰冷的地面,明明不甘、却又不敢多嘴。
(呜呜呜……!人家想和笠松前辈一起啦!为什么偏偏把我和森山前辈分在一起啊……)
(喂喂喂,你这小子最近越来越过分了啊,就那么不愿意和我呆在一块儿吗?啊?)
黄濑不是真的讨厌森山,只是同样是和三年级的前辈在一起、能够和笠松独处自然是最理想的选择。先暂且不谈自己与笠松的感情到底如何、当笠松还是海常主将的时候两人在一起行动的时间是最多的。主将与王牌、前辈与后辈……光凭身份,两人并肩走在一起的光景就足以成为流传在校园的话题,黄濑甚至还一度自以为是的认为这是笠松‘偏袒’自己才会给予这样难得的特权,可事实证明是黄濑想多了。至少在男人还是海常的主将的时候,笠松从来不会包庇或是偏袒任何人;硬要说的话、笠松的确对黄濑抱有凌驾于任何人的期待,所以当球队里的社员依旧对‘奇迹’的加盟心存顾忌的时候,笠松第一个站出来选择相信自己,光是这份‘觉悟’、就足以让‘笠松幸男’成为自己人生中最为重要的存在。
“笠松前辈,你要的东西我都找来了,要不要检查一下啊?”
小心翼翼的将装满了杂物的纸箱放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的黄濑就这么一屁股坐在了冰冷的地面,仰头擦去了额头上的汗珠,用着余光窥探着正忙着为布景上色的笠松。笠松与自己一样喘着神色的工装服,然而男人的衣服上沾满了各式各样的污渍:有颜料、有灰尘、甚至还有油漆;相比起笠松,黄濑的制服就显得有些太过干净了,强烈的对比反而让自己感到有些难堪。趁笠松还没回头之前,立马重新坐直了身子的黄濑从搬来的纸箱中拿出了榔头与钉子,随即装模作样的装订起了摊放在面前的布景,一边打量着所有部员们三天拼尽了全力、努力而成的成果。
“呜哇……三天前这都还只是一块普通的木板呢,没想到现在都有模有样了,好厉害……”
发自内心的赞叹绝对不是在讨好什么,栩栩如生的画面非但异常逼真、就连那些勇于点缀的细节都让黄濑不禁感到阵阵寒意:被黑色的发丝所溢满的枯井,有鬼灯倒挂的枯树与破屋……这些都是中村前辈和小堀前辈画的吗?感觉好像真的一样。说完,依旧全神贯注忙着干活的笠松像是默认般的点了点头,随即拿来了森山送来的油漆、将清洗赶紧的刷子浸泡在了罐子里。
“那两人在美术社有认识的朋友,特意找他们来帮了下忙。不过那两人个性比较细腻、也比较适合这类的活。我也只能帮忙做些最后的上色工作,碰巧也用不着动太多脑筋。”
“啊哈哈哈,说的也是。不过前辈你也很能干啊!至少把颜色上的很漂亮,我这边可是什么忙都没帮上呢……唯独画画我实在是不在行。”
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觉真的很让人颓丧。看着所有人都在为文化祭的筹备东奔西走、唯独自己像个无所事事的局外人一样,只能在旁察言观色、静观其变的被动感让黄濑感到很不自在。……话说前辈们还有一个多月就要毕业了,时间过得好快哦……总感觉我好像在昨天才刚入部一样。滑稽的幻觉让黄濑不禁苦笑起来,随即伸手从纸箱中拿出了满是灰尘的面具:那是一张狐狸假面,据说是去年负责操办鬼屋的戏剧社留下的道具,碰巧有现成的所以这次想借来用一下,然而精致的面具既不惊悚、更不会让人觉得害怕,反而多了几丝戏剧的韵味,使得黄濑忍不住在心中暗暗生疑起来。
“不过要是昨天才入部的话我就不可能和前辈在一起打球啦!才刚入部就得目送前辈们毕业,也未免太凄惨了。”
“怎么、你就这么不想让我们走啊?”
满是调侃意味的反问再次让黄濑热了耳廓,眼看着坏笑着的笠松放下了手中的刷子、缓缓转过了脑袋,一阵语塞的黄濑几度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认命般的低下了脑袋、老老实实的低声坦白了起来。当然了啊,虽然我也很喜欢早川前辈他们,可毕竟笠松前辈给我的感觉是不一样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只是觉得时间过的真的太快了。感觉都没有好好和你说过一句心里话就不得不目送你离开,换做是别人、也会觉得寂寞的吧?就连黄濑也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表达什么,然而不可否认的是、这些窝囊的话语的确是自己的肺腑之言。正因为有太多太多想说的才会迷失方向,正因为有太多太多想做的才会抱怨时间的短暂;音落,深吸了一口气的‘奇迹’用着余光偷偷打量着笠松,只见男人面无表情的眨了眨眼,很快又将目光重新投向了面前的布景上,一声轻微的叹息让黄濑不自觉的耷拉下了脑袋,佯装笃定的摆弄起了手中的假面,继续开口说道。
“况且……我得花至少两年的时间才能再和前辈继续在同一支球队里打球,而且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考上前辈的大学……唔啊啊啊……忽然感觉头好痛哦……!”
“笨蛋。现在想这些还太早了吧?如果想打球的话随时都可以出来啊,又不是在正经的社团里才能算是‘队友’,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钻牛角尖了。”
前辈的话虽然有道理,可与我刚才想要表达的意思还是不一样的。
原本想要这么反驳、可话到了嘴边还是被黄濑硬生生的吞了下去,因为一旦自己说出了口就一定会遭到笠松的追问,而到了那时候自己又该怎么圆场、黄濑实在是答不上来。笠松说的没错,如果自己真的想要和大家再在一起打场比赛,只需一个电话、或是一条短信,想必不会有人拒绝;可这是不一样的,与我内心真正渴望的东西是不也一样的。尽管嘴上没能说出口,可黄濑却能够清楚的听到自己内心深处的呐喊:想要和前辈穿上同一件制服、想要和大家一起捧上胜利的奖杯。未能实现的愿望已经化为了无法平复的遗憾,就算黄濑想要弥补什么却还是无能为力,这恐怕才是自己为何如此执着的真正原因吧。
“……那我们约好了哦。在我追上前辈之前、笠松前辈你千万千万不可以放弃篮球哦。”
一边说着,一边偷偷的将狐狸形状的面具套进了自己的脑袋;就在黄濑一手轻托着松垮垮的面具、鬼鬼祟祟的向着笠松靠近时,循声转过了脑袋的笠松先是瞪大了双眼,微微耸起的双肩让黄濑忍不住在心头一惊、意外的反应迫使嘴角不受控制的微微上扬,笑意就这么渗透进了嗓音、出卖了自己的暗喜,断断续续的笑声让眼前的笠松立马涨红了脸颊,高举起了手中的刷子、向着黄濑的方向大力的挥来。
“噗……到时候我们大家再在一起……啊啊!前辈!油漆!油漆掉在我头发上了啦!”
“闭嘴——!谁让你刚刚偷笑的!?赶紧把这箱东西给理干净了!不然要你好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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