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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黒バス】one-week lover—《ch.04 - farewell》(火冰) 」
CP:火冰
冰室尼桑1031生贺预热。因为工作关系所以计划提前,容我慢慢写…
依旧是星期恋人、依旧是第一人称,希望能够有些进步吧。



我已经记不得自己是在书上还是在网络上看到有关‘接吻’的说法,只是隐隐约约的记得有某位科学家在公开场合提出了‘人类遗俗姿势’是现代人类接吻的起源这种说法,当时我也只是一笑而过、因为我从不否认接吻是出于本能的一种冲动,正因为内心存在着对等的强烈情感才会付诸于行动,这不是光靠理性就能说明来龙去脉的一种行为。
然而正因为如此,我才感到如此的无地自容;甚至想要将自己一个人锁在封闭又黑暗的房间里、谴责自己的得意忘形,谴责自己的自以为是,以及傲慢和自大。这世上最卑劣的行为莫过于利用他人对自己的爱慕来满足尊严上的满足,说得通俗一点、就是‘优越感’;认为别人对自己温柔就可以为所欲为、无论做什么都会得到原谅与包容,却没想到这样的念头只会让自己越陷越深,直至成为一种精神上的依赖、变得无法像想象中的那般容易割舍。
“哎呀,辰也,你回来了啊。今天怎么这么晚?”
就在我走出车站的那一瞬间,天空又飘起了绵绵细雨,雨滴就好像发丝一样稀稀疏疏的落在肩头,让原本就有些潮湿的上衣变得异常的沉重,而我却没有打伞、就这么一步一步了回到了这件暂住的公寓,虽然肌理的表面因为粘附在表面的雨滴变得异常冰冷,然而名为躁动的‘热度’依旧在体内蔓延,顺着脚跟盘踞在腰际、又像是迸发一般窜上了背脊,使我无法自制的全身发颤,从而握紧了冰冷的双拳。
看着闻声从房里赶来的远亲,我只是笑着耸了耸肩、用着几句棱模两可的谎言敷衍了过去,随即从对方的手中接过了柔软的毛巾、擦去了从发梢低落的水滴,可我始终不敢抬头直视姨妈的双眼,从出生到现在、这还是我第一次因为心虚而忍不住直冒冷汗。几句客套的寒暄过后,我准备动身先回房间换套衣服;而就在我从姨妈的身旁擦肩而过时,随我一同转过了身的亲戚忽然喊住了我的脚步,像是提点、又像是在暗示,出于善意的提醒让原本就恍惚不清的大闹再度陷入了空白,迫使我默不作声的低下了脑袋、佯装笃定的挤出了一丝生硬的微笑。
“你今晚赶紧冲把澡、早点休息吧。明天一早还要赶飞机呢,要是这时候因为着凉生病了的话那就真的得受罪了。”
“……嗯,谢谢姨妈关心,那我就先去洗澡了。”

女人天性敏感、而多少与我有着血缘关系的姨母究竟察觉到了多少呢?
不问不代表不知道、毕竟不是亲生母亲,而我与姨妈家的关系也不能算是特别的亲近。现在的我只是在他们家暂时打扰的‘住客’,亲近的话不可能多说、知心的交流更是天方夜谭,况且我原本就不打算找任何人倾诉、毕竟当初是我自己做出了这个决定,所以无论最后是以什么样的形式‘收藏’、我不得不一个人承担全部的责任。
一旦脱离了外界的干扰、回到暂且只属于我自己的空间,那些如同烙印般刻在体内的感触再度脱离了理智的约束,将至今都尚未平息的心脏层层缠过。双唇的交叠、牙关的碰撞;没有任何来由与解释,舌尖就这么顺其自然的探入了彼此的口腔,交缠在了一起,与其说是接吻、那更接近较真的接触竟我觉得异常亢奋,不单单是精神上、就连肉体上也无法自制的蠢动起来,待到我猛然回神,自己的手指已经顺着火神那有些僵硬的脖颈抚摸上了滚烫的耳廓,而两人的呼吸也因这一有些唐突的深吻而急促起来。
(……辰也你之前有和人做过这种事么?)
煞风景的发问让我忍不住暗暗苦笑,就算有、那又如何呢?与你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很想这么问问火神,以此来试探他的反应、看看他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可最终我没有这么做,也很庆幸自己没有这么做;取而代之的、我不停用手抚摸着男人那红黑相间的短发,而这次火神似乎对我那有些敷衍的态度感到有些不满,硬是握着我的手腕、将我的右手从头顶拿开,炯炯有神的眸子里尽是惹人怜爱的期待。
(你倒是说话啊。你不说话我怎么可能会知道……)
(‘这种事’指的是哪种事?)
见我像是调侃似的明知故问、愤愤咋了咋舌的‘恋人’如同抗议般咕哝了一句‘不要戏弄我’,可我并没有在意,反倒尽兴的放声大笑起来、将双手再度捧上了男人的脑袋。为了不输给你我几乎将我所有的精力都风险给了篮球,你觉得我有其他多余的时间去和别的人做这种无聊的事么?听着我的‘回答’,先是难掩惊喜的火神不自觉的瞪大了双眼,而满是欣喜的笑容只持续了一秒之久、很快,那双明亮透彻的双眸又蒙上了一层狐疑的阴影,微蹙的眉头让我不禁联想起了闹别扭的家猫……不对,应该是‘老虎’才对。
(可总感觉辰也你好像对这种事很熟练,很游刃有余的样子,所以我才会想你之前是不是和人交往过……)
(我倒是想问问你,既然你说你没有经验、又是为什么会知道我对这种事很‘熟练’呢?)
无意识是种罪,更是一种毒药、让人丧失判断力与理智的猛毒,而它真正的可怕之处是会让人心甘情愿的选择沉沦,就这么迷失在名为‘意乱情迷’的迷宫中,哪怕永远找不到解脱的出路。闻言的火神立马涨红了脸颊,几度欲言又止、却又没能说出什么像样的话来。我知道男人想说些什么,也猜到他会想要说些什么;然而我却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相反的、这次是我主动奉上了亲吻,像个只懂得吸食乳汁的婴儿一般、不厌其烦的吸吮着火神那柔软又丰满的双唇。
(算了,你也不用解释了。你不是想让我教你更多的‘东西’吗?那就赶紧抓紧时间吧。)
(唔……)
我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为了成全对方的愿望才那么的拼命,又或是为了满足自己而表现的如此殷勤;可我不得不承认、与火神的亲吻真的让我觉得非常舒服,黏膜互相摩挲的触感也好、彼此用舌尖舔舐口腔的热度也罢,每一次气息的交叠,每一次呼吸的加速都能让原本清醒的大脑陷入前所未有的恍惚,仿佛漫步在浮云中一般、整个身体忽然变得轻盈起来。而除了接吻之外、我们仍不忘抚摸彼此的身体,像是裸露在衣领外的脖颈,像是敏感又柔软的耳根;为了调整呼吸、我出于本能微微仰起了头,而就在这时我与火神的视线撞在了一起,事到如今才开始害羞的‘恋人’竟忽然退缩了,但他并没有松开环拥着自己的双手,就这么顺势搂紧了臂弯、像是逃避似的用半边的脸蛋磨蹭着我那滚烫的脸颊,炙热的吐息化为独一无二的信号、将男人心中的那份怜爱与狂喜传递进了我的耳蜗。
(要不我送你回去吧,这么晚了,外面应该还在下雨吧?)
我们就这样蜷缩在沙发里、一动不动的拥抱在一起;电视屏幕早就因为剧终而变得一片漆黑,可谁都没有理会、更没有人在意,而之所以不得不分开纯属是因为门限将近的缘故,所以我不得不推开男人的身体,而火神也必须得松开那双结实得臂膀,就在这一刻、一切又都回到了残忍的现实,却带不走残留在体内的火热。
(你稍微等等,我去看看家里还有没有雨伞,我记得应该是在储藏室……)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了。况且外面雨已经很小了,走到车站应该没什么问题,就不麻烦你了。)
正因为与火神接吻时感受到了理性无法驾驭的快乐,此时此刻的空虚才会化为永不休止的‘警钟’、一次又一次的在我的脑海中鸣响,斥责着我的自大、卑鄙、以至于傲慢。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能够洒脱的抽身,可我却连最基本的疑问都还没来得及找到答案:火神的确对我心存着期待、依赖甚至于渴望,那我呢?我对他又是怎么想的呢?到底是谁期待着谁、谁依赖着谁、谁又渴望着谁;而最后的最后,究竟是你离不开我、还是我无法就这么简单的放开你那双永远对我敞开的双手?
(明天……我们直接在机场碰面吧。今晚我就先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晚安。)
(喔,晚安!)

将冰冷的身体浸泡在温度适宜的热水之中,腾升的雾气像极了神话剧中的仙雾、让我产生了置身于云中的错觉,然而同时我也非常清楚,此时此刻这份飘飘然的感觉并非全都来自于肌肉放松的畅快感、而是有其他更为纠葛复杂的原因,硬要我来形容的话、这些弥漫在浴室中的白雾恰好可以形容我心中的那些迷惘,可现实是、身体的‘本能’已经告诉了我所有疑惑的答案,只是我不敢面对、也没有这个资格去面对,毕竟掀起这个开关的人不是别人、是我自己。
在回家的路上我为自己寻找了很多的借口,一次又一次告诉我自己这一切只不过是一时兴起的冲动罢了,没有任何的意义、更不会有任何的结果,而就在明天、这场限时一星期的‘游戏’就要结束了,不会有任何的延续、不会有任何多余的期待,一切将在明天终止,而我们都必须为那逐渐变质的妄念付出相应的代价。
在用吹风机吹看了潮湿的头发之后,我一言不发的坐在床头、发了很久的呆,昏沉的大脑可谓是一片混沌,好不容易温暖起来的身体又回归了冰冷。我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什么目的;看着那些堆放在房间角落的行李箱,我深吸了一口气,而就在我打算自暴自弃的钻进被窝时,拜访在床头的手机忽然震动了起来。来信的人是火神,这并没有出乎我的意料,可我却迟迟找不到勇气点开、直至我开始不断质问自己既然都已经有了受到‘责罚’的觉悟,又为什么会害怕、为什么不想看到男人露出任何因我而受伤的神情?
【辰也你睡了吧?如果睡了的话你就不必回信了,就想和你说一声明天我早一点出门、到机场等你,到时候我们再电话联络好了。】
这并不在我的计划范围之内,我并不想任何人目送我离开日本、踏上新的旅程。然而现在的我与火神仍旧是‘恋人’的关系,不是兄弟、不是朋友,而是正在交往的情侣。我们拥抱过、亲吻过,既然自己的另一半很快就要离开、并前往一个遥远的国度,想要送他最后一程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想到这、我忽然觉得自己真的很滑稽,滑稽得让人觉得可笑、就好像自己是个患有妄想症的患者一样。我寻找了那么多的借口、编造了那么多动听又感人的故事,到底是说给谁听的呢?是给火神?还是给我自己?无论是我还是火神都应该已经察觉到这段只有一星期的恋爱早已不是什么体验或是儿戏,我们都入戏太深了、若再不收手恐怕就再也没有机会从这段恋情的泥潭中挣脱了。明天……明天是最好也是最后的机会;即便火神是真的喜欢着我,而我的内心深处也因他的这份真诚而萌生了别样的情意,可我马上就要离开、距离的疏远与时光的流逝是淡化记忆的最好方式。一年、两年、甚至十年……想必只要我们分开,并永不再见,你一定会忘了我、忘了这短短的五天,我也一定会很快忘却你,忘却我对你所做的一切。
【还有就是……明天我有点话想对你说,记得要留意电话啊!】
“……‘我也是,我也有话要对你说。明天见。’……大我。”
哪怕有再多高人在身边为你指点,爱上一个人,仍是走投无路的。这不是能够用理性和常识能够判断的,就在你疯狂的开始追逐、就在你一次又一次为满足对方而不断妥协、一次又一次的更改自己的原则与底线时,你就已经陷入了恋爱,并且是一场无可救药的恋爱。对象可能是你一生无法触及的人,也有可能是永远无法修成正果的人;我与火神想必就是后者,因为我们都是男人、都是独生子,而在成为恋人之前、我们是亲密又无法不谈的‘兄弟’,无论是男人还是兄弟、这两个身份都无法成为奠定恋爱的基础,然而本能还是无法自制的贪恋上了彼此的温柔,不……应该说,在这场星期恋爱里,真正倾注了全部‘温柔’的人只有火神而已,我什么都没做、可我同样也没有敷衍,我只是尽我所能回应着他的认真,而在回应的途中我也落入了名为‘恋慕’的峡谷,不断的下坠、下坠、不知何时从会达到尽头。
“辰也!总算找到你了!东西都拿好了吗?”
虽说男人在邮件里承诺会早点到,可却比我达到的时间依旧迟了三十分钟;当然、我并没有借此责怪或是嘲笑他的意思,也不认为光是这点程度的小事就能证明火神对自己的事并没有那么上心。看着他那气喘吁吁的狼狈模样,我情不自禁的苦笑了一声,随即点了点头、如果展示一般将手中的护照与登机牌放在了男人的眼前。
“手续都办好了,就等登机了。距离登机还有大概一个半小时,要不我们去附近转转吧。”
“喔!好啊!”
还没等我来得及转身,就已经弯腰替我拉起了行李拉杆的火神就这么擅作主张的迈开了脚步、朝着机场另一侧的方向大步走去。看着他那高大又挺拔的背影,我竟忽然感到一丝心酸,为接下来自己不得不伤害火神的事感到心酸、心疼、以至于愧疚,但我既不能向他道歉、只能为他送上祝福,祝愿他能够将在这短短五天内的时间里发生的所有一切铭记在心、并吸取教训,去疼爱真正属于他命运的另一半的那个人。
“辰也你今天一个人提着这么多东西过来的?叔叔阿姨他们呢?”
找了一个比较冷清的角落,将行李箱贴墙放在了脚跟后,一路上我们聊了聊有关大学的事、还有今后的打算;我并没有说的很详细,因为我知道若是透露了太多、以火神的脾气,天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波士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却是个人口比较密集的城市,与加州有着很大的不同。我不敢保证在火神听了我接下去的‘告别’之后会采取什么样的行动,至少我不能让他知道我的住处,因为我不打算在今后的几年里与火神发生任何形式的交集。听着对方的发问,摇了摇头的我下意识将双手放进了口袋,一句‘他们已经走了’让火神下意识的挑了挑眉、似乎没有理解我说的话,让我只能顺势继续解释了起来。
“他们把我开车送到了机场后我就让他们先回去了。又不是第一次出国、没有必要那么麻烦人家。”
“唔……说的也是。”
其实对于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而言,有任何一个外人在场都只会是个妨碍,也难怪火神刚与我照面时表现的那么放松,然而就在我们两人单独在一个狭隘的空间相处时、男人脸上的表情开始有些僵硬,就连话也比刚才少了许多、暴露在外的紧张使萦绕在我们周围的空间慢慢凝结,变得既僵硬、又尴尬,让我的心跳不断加速着。有一句每一句的闲聊大约持续了五分钟左右,通报航班登机的广播一个接着一个;没过多久,忽然深吸了一口气的‘恋人’若有所思的低下了头,而我只能佯装什么都没能察觉,心不在焉的望着不远处的海关入口、耳里却只能听到男人那沉重又平稳的呼吸。
“……辰也,在你走之前我有点话要和你说,呃……该从哪儿说起呢……”
光从火神那结结巴巴的口气就能想象得到他此时此刻的表情。听男人如是开口,我并没有循声抬头;而是头也不回的咕哝了一句‘你慢慢来吧’,因为我不敢面对、他不想知道太多,因为我害怕彼此视线交汇的那一刻、我所有的觉悟与坚持都化为泡影,事到如今、无论是我还是火神,都已经没有退路可走。也许是我的冷漠让火神有些退缩了吧;顿了顿神后,深吸了一口气的‘恋人’清了清有些浑浊的嗓子,随即、粗糙的指节在趁我不注意时环绕上了我的手腕,男人的体温还是那么的炙热、仅仅是这样局限的肢体接触就让我想起了我们拥抱在一起、沉溺于接吻的那个雨天,尚未完全熄灭的火苗又一次在体内深处躁动、蔓延,使我下意识的蜷起了手指,握紧了拳头。
“就是有关交往的事……也许刚开始只是体验、只是想尝试一下,不过这几天我也想了很多,始终都在思考我对辰也你的感觉。……我想我是喜欢你的,不是作为朋友、不是作为兄弟,而是作为一个普通的男人,我喜欢你。”
“…………”
意料之中的告白没有让我感受到半丝的惊讶,什么都没有、既没有喜悦,也没有诧异,就只有深深的懊悔与亏欠,为当初为什么要提出如此愚蠢的提议感到无比的自责。火神握得非常用力,就好像生怕唯一得救命稻草会顺着激流从手中溜走一样,而我至始至终都低着脑袋,尽管意识非常冷静、可心跳还是不受控制的狂乱不已,不可控的热度顺着前胸蔓延上了脸颊、又传至了头脑两边的太阳穴,让耳蜗响起了阵阵的嗡鸣。
“所以我不想结束……不是五天、也不是一星期,还是今后也能继续和辰也‘交往’下去,辰也呢?你又怎么想?”
“……你的心意我很高兴,可我并没有类似的想法,真的很抱歉。”
“…………”
在第一次摘下胸前那枚戒指的瞬间,我做出了伤害火神最深的一个决定;而在这段残缺不堪的羁绊迎来失而复得的那一天时,我也对自己、对alex、对男人默默在心中许下了诺言,承诺自己不会再这么任性,不会再那么自私、为了维护身为兄长的尊严去伤害那些最珍视我的人。然而现在,我却打破了当初的承诺,因为一时的冲动与可笑的契机而再一次伤害了爱慕着自己的‘兄弟’:不是兄弟间的情谊也不是朋友间的亲昵,而是作为恋人、作为情侣,我伤害了‘喜欢着’我的‘火神大我’,再一次在他的心里留下了一道无法痊愈的伤痕。我们当初不是说好了吗?时效只有‘一星期’、这一切只是一场体验而已,你怎么可以当真呢?音落、迫使自己轻扬起嘴角的我挣脱开了男人的大手,就这么向后连退了几步,望着瞠目结舌的‘兄弟’,继续笑着说道。
“再说我们可都是男人啊。尽管我对同性恋没有什么偏见、可我自己并不是同性恋,之所以会吻你、抱着你、与你出去约会,是因为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是我的‘弟弟’。正因为是‘兄弟’,我才愿意忍受这一切去配合你,这不是在‘恋爱’,不是那样的。”
“你……在说什么呢?!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过去那几天我们在一起所做的一切,都是你为了迎合我而故意装出来的演技吗?!”
那时的所作所为是委曲成全的演技、又或是发自内心的回应,我也很想问问我自己;可对我来说,真相也好、答案也好,这些都已经不再重要了。比起同性不能相恋的世俗观念、我更在乎我们那称兄道弟的情分。不是因为我是男人而无法如火神所愿、成为他的恋人;而是因为我是他的‘兄长’才无法像爱慕一个普通人一样去接受他、包容他、珍惜他,我也不可能像个女人一样被比我年幼的对象像对待一个玻璃娃娃一样小心翼翼的呵护与疼爱,自尊不允许我这么做、可偏偏火神就是这样一个容易动情的人。
“昨晚等你回去后我一个人思考了很久,我一直都在想、就连睡觉的时候梦里都是有关辰也你的事。我原本以为你和我抱持着一样的心情,所以我才会想和你说个明白,你现在和我说这些都是勉强配合我才会那么做的?这些真的是你真实的想法么?”
有些爱情好像指甲一样,剪掉可以再重新出来;有些爱情好像牙齿一样,失去了就永远没有了。我与火神之间的‘爱情’又算是哪一种呢?又或者说我们这段维持了五天不到的‘恋爱’真的能够算是爱情呢?我很想问问火神到底喜欢我哪里,至于为什么、又是否是兄弟情的延伸,我已经不想多问。看着他那双泛红的双眼,动摇的眼神只为寻求一个确切的答案;而我却什么都给不了他、给不了他任何的希望,也给不了他任何的承诺。我能做的就只有不断的回避,将所有的愧疚与歉意锁进了心底,却无法对他亲口说一句‘对不起’,想必就算我道了歉、此时此刻站在我眼前的男人也不会再像从前那样不求回报的原谅我了吧。
“是的。因为‘时间’已经到了,真的很遗憾。……大我。”
“辰也…………!”

坚强是武装的自卑,我曾经认为我一辈子都不会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事实证明我错了、我并不是那么能干的人,也没有那么坚强;尽管眼眶依旧因睡意而有些干涩,可我并没有落泪,视线也并不模糊。可不知为何、闪烁的手机屏幕却忽然变得模糊不清,无论用手擦拭了多少遍、也看不到我久久等待的东西,可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份期待也逐渐沉淀,迫使我从座位上站起了身、握上了行李箱的拉杆,朝着登机口的方向大步走去。
“‘各位旅客,前往美国纽约的XXXX航班已经开始登机。请遵循机场人员的指示在指定位置与场所排队依次登机,谢谢您的合作’。”
在穿过通道的漫漫长路上,我忍不住扪心自问,在离开日本之前、我还留有什么心愿,还有什么遗憾,而想来想去、除了篮球之外,整个脑海就只有‘火神大我’这个名字。当时男人的脸上究竟是什么样的表情?他又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从我的身边默默的选择离开?明明这一切都是在一个小时之前发生的事,可为什么我全都不记得了呢?可无论今后的日子会变成什么模样,你与我又踏上了怎样的陌路,只有对你、我只有满满的祝福。希望你能够找到更好的人,希望我只是你永远忘不掉的一个回忆,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的淡去、希望我能够成为第一、也是唯一一个伤害过你的可恶的男人。
“再见了。……对不起。”

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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