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黑 黑子的籃球 忍者ブログ
「 【黒バス】心音。(青黑/架空) 」
- 已经想不起之前的两个礼拜我是怎么熬过来的了……但是感觉假期结束后会越来越难熬,万念俱灰眼神死,不知何时是个头……
- 计划写的青黑,鬼ごっこ,写写扫墓的事。心情不好可能写出来也不会是什么欢快的故事,如果让大家跟着我一同抑郁了先陪个不是
- 劳动节假期应该是去香港放纵下,估计不会出现;511应该是会想办法过的,需要提前准备一下



抬头看着满天的樱花随着和煦的春风漫天飞舞,微微眯起了双眼的青峰不自觉的深吸了一口气,无论是空气中那隐隐掺杂着花香的味道、又或是由神经细胞在无意中发起了的小动作,都令自己感到莫名的悸动。窗外的风景不曾变过,然而情绪的忐忑却令趴伏在车窗前的青峰感到坐立不安;这还是自己有史以来第一次看到如此的紧张,就算心里明白原因、就算默默的责怪着自己的幼稚,心跳还是不受控制的肆意跳动着,热度沿着胸襟逐渐弥漫上了耳根,一点一点、吞噬着理性的末梢。
“啊……已经能看到海了,还没有到吗?哲?”
“……”

以警察为目标、经过层层选拔顺利进入警校的青峰也已经迎来了第二个春天。自己依旧能够非常清楚的回想起第一天入校报道时发生的事:母亲的送迎,教官的严厉,以及对蹲守在那间公寓的哑人的思念……本以为人之所以会觉得时间流逝的太快纯属是因为太多太多的岁月都是这么稀里糊涂过去的,然而自从青峰品尝到在归心似箭的急迫、以及在深夜念想着某人的寂寞之后,每天都令人感到格外的漫长,漫长得甚至让人感到心烦、意乱、乃至成为一种不得不经历的折磨。
(我回来了——!)
每两周的返家对还是新人的青峰来说无疑是教官最仁慈的‘褒奖’。为了不被留下‘严加管教’、在警校的每一天青峰都过的格外的谨慎,没了往日的暴脾气、更收敛起了我行我素与直来直往的性格,时间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去,待到自己收拾好欢喜的衣服、兴高采烈的走出宿舍的时候,舍友们那满是调侃意味的送别在自己的耳中早已成为一种诙谐的祝福,忍耐了那么多天终于能够回家去见思慕已久的人、将这份喜悦与期盼毫无保留的流露在外并不是一件可耻的事,而对黑子的这份执念,早已令天性孤傲的青峰顾不上这些。
推开门的那一刹那,率先听到的是二号的吠叫声;看着黑白相间的爱犬摇着高高卷起的尾巴,小跑着来迎接自己的时候,立马扔下背囊的青峰弯腰将已经成年的爱犬抱紧了怀中,使劲的搓揉着它那毛茸茸的脑袋、任由二号吐着鲜红的舌头,舔舐着自己沁满了汗珠的脸颊。我回来啦,二号,你是不是又变胖了?怎么感觉变沉了?听着自己如是自言自语般的嘟囔着,颤了颤双耳的爱犬并没有回音,它拼命蹬着双腿、似乎是想要从自己的怀中挣脱,而见状的青峰立马便将二号放回了地面,视线追随着爱犬奔跑离去的方向、重新投向了玄关的深处,只见穿着浅色居家服的黑子一动不动的站在老旧的日光灯下,脸上带着浅浅的微笑、微微下垂的眼角流露着只有青峰才能察觉的温柔。
(我回来了……哲。)
(嗯。)
在能够与那双湛蓝的双瞳对视之前,青峰做过的想象、想象着回到家中会对黑子做些什么,该用什么样的方式亲吻他的双唇,该用多种的力道去拥抱、抚摸他那纤细紧实的身体,而待到男人真真正正的敞开双臂迎接自己的归来时,青峰能做的就只有跌跌撞撞的走到对方的跟前、枉顾理性擅自伸出的双手就这么将伫立在原地的哑人拥入了怀中,宛如拥护着易碎的宝物一般、就连那头浅蓝色的断发磨蹭着额头的触感都令青峰激动的无法自已。
(但是两天的假期果然还是太短了,根本就不够用啊……)
亲吻,拥抱……没有刻意想去做些什么,一切都是顺其自然的,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青峰甚至都感受不到任何的冲动,明明自己背着行囊、冲上楼梯的时候是那么的急切,可当怀中的黑子轻柔的梳弄自己的头发时,所有的在动都在这一刹那平息了下来,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切的情绪都不曾悄悄来过。倚靠在窗边,听着风铃在头顶上方传来叮叮当当的声响,一边抚摸着爱犬那柔软浓密的皮毛、一边忍不住感慨起来的青峰仰头长叹了一口气,自己的抱怨换来的却是黑子的一声轻笑,只见无法说话的哑人拿起了身边的纸笔,低头快速的书写了起来,字迹依旧工整、漂亮,纤细却不失坚定与刚毅。
(正因为短暂所以才更要珍惜。对了,明天能不能请青峰君陪我去一个地方?我想去见见我的爷爷奶奶,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吗?)
(哈啊?‘爷爷奶奶’?你是说去扫墓吗?)
见自己如是开门见山的追问道,凝视着自己的哑人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然而正因为他答的太过干脆、反倒让青峰感到紧张起来。心跳的声音在耳蜗深处变得越来越大、就连心口都开始隐隐生疼起来,紧张、高兴、甚至无法自已的狂喜……一声声‘要去、一定会去’令陪伴在自己身旁的哑人不禁哑然失笑,相比起兴奋不已的自己,黑子只是淡然的抚摸上了自己的脸颊,如同安抚一条不安的大型犬似的、轻柔的抚弄着阵阵发热的脖颈。
(那就这么说定了啊!需要我准备什么东西吗?贡品?香?还得穿件像样的衣服,不打扮的体面一点可不行……)
(……呵。)
年近四十的黑子很少与亲生父母联系。并不是说感情不好,而是在家人的眼中、有些‘特殊’的黑子就像是异类,又因为后天的残疾无法正常与他人流畅的沟通,久而久之,家人间的距离自然就被拉远了,唯一与黑子有着深厚感情的就只有两位年迈的老人,而自从爷爷奶奶过世、黑子便开始一个人生活,一边打理着爷爷留下的这栋老旧的公寓,一边将自己关在这间狭小的公寓内书写着自己的故事,对于家人、就只有每年除夕的时候会寄来一些书信或是特产,在与黑子相处的这十几年里,听男人提起双亲的次数也是屈指而数。
“哈啊——没想到这地方还有片墓地,我以为墓地这种地方不是在神社就是在庙里呢。”
走下了空荡荡的巴士,迎着太阳不行约半个小时,一手提着果篮、一手提着装满了贡品的布袋,一路紧跟着哑人的青峰并不知道自己去往的地方究竟在哪里、又叫什么,在走上了一段非常漫长且陡峭的台阶之后,映入眼帘的是一块立满了墓碑的坟地,大约有二十来座、坟地的周围盛开着粉色的樱花,随风飘舞的花瓣宛如雨点一般、悠扬的迎风起着舞、悄然的落在了深色的墓碑之上。
“不过周围都是居民,为什么在这地方会有坟地呢……好奇怪啊。”
“………………”
在大多数人心中,坟地是不详的征兆,毕竟是埋葬了死人的地方、各种各样的都市传说也都围绕着这些鲜有人问津的是非之地,也不乏有些自命不凡的人将这种本该令人敬畏的场所视为玩乐的地方,但对于黑子而言、在他的双眸之中,这片坟地一定有着更为特别的意义,也有着自己想见的人。
呐,哲。在扫墓的时候,你能够见到自己的爷爷奶奶么?在摇摇晃晃的公车上,犹豫了很久的青峰还是冒着冒犯的风险、低声向黑子询问道。似乎是早已料到了自己会问出这样的话来,闻言的哑人只是淡淡一笑,随即微微摇了摇脑袋、从包中拿出了纸笔,一如既往的在空白的稿纸上书写了起来。
(不会。爷爷奶奶他们应该已经前往更远的地方了吧,我已经好几年没有看到他们了,所以对我来说现在去祭拜他们并不只是为了与他们相见,更多的是一种思念和缅怀,只不过是为了宽慰我自己罢了。)
(喔……那果然还是看得到吧……唔……)
黑子愿意带着自己一同去会见至亲的亲人,或许这世上没有比这更令青峰感到高兴的事了,所以自己才会如此的欢喜、紧张、甚至有些兴奋,就像个孩子一样兴致勃勃的准备起了祭拜用的贡品,换上了自己最喜欢的衣服、又好似讨好一般扛起了所有吃力的重活。黑子的家人会是什么样的呢?一边跟随着哑人的背影,一边来到了写有‘黑子’字样的墓碑跟前;飘落的花瓣落在碑上、地上、满地都是,却不会给人一种凌乱荒凉的感觉,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生气盎然的活力,鲜明的落差竟让站在碑林之间的青峰感到有些失神。
“青。……青?”
就在视线开始恍惚的那一刹那、熟悉的呼喊令青峰猛地抽回了神志,怔怔的眨了眨双眼,循声低下了脑袋。浮现在哑人脸上的是担忧的神色;直到自己一脸木讷的嘟囔了一句‘没事’,这才舒展开了眉间的黑子放下了肩上的背包,弯腰取出了一块洁白的抹布,从墓碑的左侧开始、小心翼翼的擦拭了起来。我的爷爷奶奶是非常温柔、善良的人;不知是在什么时候,不会说话的哑人曾经向自己提起过。当时的青峰应该也正处于懵懂的年纪,无论是黑子那双特别的眼睛、又或是男人的过去,自己都还什么都不知道,然而每当黑子追忆起两位老人的时候,他的眼里都含着丰富的情感,有快乐、有着依恋、更有着无法掩藏的落寞。
(爷爷奶奶总是愿意无条件的包容我,直到去世、对我依旧非常的温柔,无时无刻不在关心着我。)
(可是哲的爷爷奶奶已经去世了吧?即使他们想关心你也无法再为你做什么了,不是吗?我就不一样了。)
年幼无知与自命不凡只有一线之隔;因为实在不想看到自己最喜欢的人在自己的目前露出如此寂寞的表情、才装成大人的模样信誓旦旦的垮下了海口,当年少轻狂的自己一边拍着胸脯、一边洋洋得意的向一脸苦笑的哑人如是‘炫耀’道时,黑子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蜷起了纤瘦的身体,紧紧抱着双膝。男人看着自己的眼神永远都是那么的真挚、却又复杂,只可惜当时的自己读不懂更参不透,现在的青峰已经不会向儿时那般无畏与鲁莽,有时自己也很想拾回当时的冲动与勇气、将那些不断从心底溢出的爱意一五一十的传达给对方。
(我可以代替哲的爷爷奶奶好好保护你哦!绝对不会让你觉得寂寞、孤单的!)
(……嗯。)
清澈的泉水静静的冲刷着黑亮的墓碑,带走了粘附在表面的粉尘与花瓣、在阳光的照射下闪耀着饱满的光泽。扫墓的工具和贡品都是由青峰主动担当起责任、一路背到了目的地,然而真正负责干活的却是身为‘孙子’的黑子,而在整个过程中,黑子都没有开口说话、甚至都没有理会过自己,娴熟的手法与肃穆的表情令青峰不知该如何插手,就好像自己才是那个颜色不一样的气球一样、难免会令自己感到有些格格不入。
“……呐,哲。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么?”
想了很久,自己终究还是开了口。倒也不是急着想要表现一番,青峰只是不喜欢这种被排挤在外的感觉,况且此次陪同黑子一起前来、自己的心里也有着其他的‘算盘’,无非就是希望能够彻底融入男人的人生、想要挺起胸膛对这两位沉睡的老人说着‘你们的孙子就交给我照顾’这样大言不惭的话罢了。只可惜这样俗套又幼稚的事,青峰只能埋藏在心底、根本无法对眼前的黑子说出口。
闻言,总算是抬起了头的哑人眨了眨双眸;男人先是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番,又低头看了看脚边的贡品,思考了约莫三秒,才指了指摆放在两人跟前的布袋,事宜让青峰摆上水果、饼干之类的贡品,自己则放下了水桶与木勺、将提前准备好的香灰一点点倒入了香炉之中。
树荫的形状变了,高挂在晴空中的太阳也在不知不觉中变了位置,时间已经迎来正午。手中的打火机点燃了香的最前端,火星泛着红光、宜人的香味随着袅袅升起的白烟扑鼻而来,这才有了些许真实感的青峰眼看着半蹲着身子的哑人缓缓的站起了身,手握着三炷香、高举过头,神情有些凝重。他先是向着墓碑鞠躬了三次,随即闭上了双眼、双唇微启,然而青峰却听不到男人说话。明明听不到,却知道他一定说了些什么,向着久违的亲人倾诉、向着挚爱的亲人诉说,至于说了些什么、而这些言语又乘着风飘向了哪里,谁也无从考证,但黑子却‘说’的那么的认真,以至于就连风也都为他而停了下来,难以言喻的幽静弥漫在整个墓地,宛如凝固了一般、令青峰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
“……青。”
整整三分钟的时间。黑子对两位老人说了足足三分钟的话,他说的很轻、说的很静,而在这三分钟里,青峰一直都看着身旁的哑人,连呼吸都在不自觉中变得很小心,生怕惊扰到属于他们三人的时间,或许、对男人来说,这是黑子唯一能够毫无保留的将所有的心声都一并发泄出来的机会。等到哑人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手中的香一直燃了一半,掉下的香灰落在了袖口处、而黑子并没有注意到,他只是慢慢的弯下了腰肢,将手中的香小心翼翼的插入了香炉之中,随即低声呼喊了自己的名字。依旧是浅浅的笑容,依旧是淡然的微笑;仅仅是眼神的交汇就能明白彼此心中的用意、这种日积月累建立起的默契都能让自己的心池荡漾不已,对黑子的这份‘爱意’早已不是能用‘喜欢’或是‘爱情’来概括的,就好像是身体的一部分、割舍不去的一部分,即便是埋入了土中也无法融化分解的一部分,无论如何都想在男人的生命中留下点什么的强烈愿望让青峰觉得自己就好像失去了神志的傻瓜一样,然而这就是自己对黑子的感觉。而这份感觉,比起每一个‘昨日’、都正变得越来越强烈。
“你已经说完了吗?现在该轮到我了吧。”
微笑,点头;简短的两个举动让同样屹立在墓碑前的青峰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清淡的香气与花朵的芬芳拥入了心肺、不同于最初的兴奋与紧张,现在的青峰竟有一种释怀的无畏感,双眸直直的看着面前的墓碑、看着刻写在上面的名字,随即双手合十、默默的低下头,宛如倾诉、宛如恳求,在心中诉说起了不知能够被聆听的话语。
我喜欢能够和哲永远在一起。
这或许是很幼稚的愿望,甚至也说不出来究竟该怎么做才能真真正正的和他‘永远’的在一起,但这是我的真心话,唯独这点我骗不了自己、骗不了别人。
之前酝酿了很久的说辞在卸下心防的那一瞬间全都化为了虚伪的泡沫。客套、寒暄、以及那些大言不惭的请求,就好像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一样、如是在心中默默‘说’道的青峰甚至忘记直呼对方一句‘爷爷’‘奶奶’、就这么自顾自的诉说起了内心的那些期盼,以及所有的不堪。
我知道哲的心里还住着某个人,也知道无论我怎么努力、也都不会让他将‘那个男人’的事彻底忘记。曾经的我还会对此耿耿于怀,但最近几年好像也已经开始习惯了……也许‘我们三人’永远都是这样了吧。我对哲,哲对我;哲对他,他对哲,还有我与那个男人……
理不清又道不明的关系或许才是三人命运的‘基石’,缺少了谁都无法成立、缺少了谁都无法拼凑起完整的人生。与所谓的‘认命’不同、比起年少时一味想要将对方的心牢牢的锁在自己的身边,青峰学会了体恤和包容。与其让黑子一味的自责与忍耐,还不如说服自己试着去让步和迁就,只要他能够快乐、能够高兴的话,这一切都是值得的,自己所做的‘牺牲’也好、‘付出’也罢,也一定是有意义的。
“所以你们就放心的将你们的孙子交给我吧……好了!我说完了!”
与原先设想好的说辞相比,就只有最后的一句话完美的契合上了;在自己刻意嘟囔着嘴、故作不经意的说出口时,一旁的黑子不禁绽开了笑颜,像是在戏弄、又像是在调侃,直到自己恼羞成怒的冲着对方龇了龇牙,这才伸手摸了摸自己脸颊的哑人向着亲人的墓碑鞠了个躬,这次的扫墓之旅便就此落下了帷幕。
“虽然有些奇怪,但这里真是个好地方呢。”
在前往车站的路上,原本因为太过紧张而始终低着头走路的青峰总算注意到了环绕在周围的青山。虽然不高、却覆盖着大面积的绿色植被,葱葱郁郁生机勃勃,不禁令自己停下了脚下那仓促的步伐,微微挺起了胸膛。
“我大概能明白为什么你会选择将爷爷奶奶安置在这样的地方了。怎么说呢……就好像与外面的喧嚣无关一样,有花的地方就有树,有树的地方就有山;那座山里也一定有溪流、又各种各样的动物吧。安静却不会让人觉得寂寞,的确是个好地方。”
“……嗯。”
终究,自己还是没能‘见到’黑子的爷爷奶奶。
望着眼前那一片祥和的风景,青峰忍不住如是在心中暗暗自嘲道。虽然这只是一个自我揶揄的玩笑话,可自己还是会忍不住想象、如果自己能够有着一双和黑子一样的眼睛,也许自己就能为他做很多事、见到很多人,就能明白他的感受,明白他为何会对一个死去的人恋恋不舍的感受。但想象终究是想象罢了,这世上不存在什么‘如何’、所与人的命运一定是在冥冥之中被安排好的,无论是自己也黑子的相遇、又或是‘那个男人’与黑子的邂逅……这一切或许是最好的安排,亦又可能是最坏的安排,究竟是好是坏、如今掌握着命运的人是自己,那就由青峰自己来决定。
想到这,缓缓长吁了一口气的青峰提了提有些滑落的肩带,再次迈开了脚下的步伐。春风向着前方一阵阵的吹着,随风摇曳的树枝发出阵阵沙沙的声响,就好像歌唱一样;可就在青峰想要加快步伐、追上走在前方的哑人时,一阵凉风忽然从自己的耳廓擦过,宛如低语、宛如吟唱。陌生的声音却令青峰感到无比的熟悉,朦胧之中、令被爱意溢满的‘心’变得无比坚定。
(哲也就交给你了哦,‘青峰君’。)
“……喔!”

——FIN.2018-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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