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黑 黑子的籃球 忍者ブログ
「 【黒バス】愛を抱きしめて(青黑/架空) 」
- 今天的摸鱼,《鬼ごっこ》的青黑
- 最近情绪有点不安定所以想写点能够静下心的东西,然而并没有(。
- 依旧只是比较仓促的练笔片段,大家凑合看吧



青峰依稀记得小时候因为得了肺炎而卧病在床的那段时间,事情的起因也不是什么特别罕见的‘特殊案例’、纯属是因为年少好动的贪玩以及自以为是的逞强,以至于在严冬季节受了凉、炎症就这么侵入了气管以及肺炎,让自认为身子硬朗的青峰高烧不退、静养了好长一段时间。那时正值寒假、为了照顾重病在床的自己母亲甚至辞去了工作;活跃在犯罪现场的父亲也会每天定时打来慰问的电话,隔着听筒与呛咳连连的青峰说上两句,家人的关怀让青峰感到庆幸的同事、无法言喻的幸福感更是油然而生,难得的向陪伴在床边的母亲撒起娇来,紧紧抱着她那柔软又温热的身子。
对了,大辉。刚才在你睡着的时候,房东先生他有来看过你哦。
一边轻拍着自己的背脊,一边小心翼翼的用手帕替自己擦去了汗珠。昏昏沉沉之中、青峰仿佛听到母亲这般吟唱道;然而好似快要干裂的喉咙却发不出半点声响来。其实当时青峰是想要问明白的:哲他真的来过了吗?不是因为看我病了才编了这些谎话、来安慰我的吗?他来了后都做了什么呢?又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只可惜药效发挥的实在太过迅速,以至于自己都没有力气睁开双眼、好好看看洋溢在母亲脸上的表情。而在自己坠入梦想之前,青峰忽然很想见见不知身在隔壁的黑子,很想摸摸他的手、也想让他摸摸自己;光是‘知道’是不够的。比起道听途说的那些消息,青峰更希望能够亲自去体会男人对自己的那份关心,用眼睛、用身体,去感受哑人对自己的‘爱情’。
“三十八度三……你真的没问题么?要不我送你去医院吧?”
季节还是冬天、气温依旧是在零度左右徘徊;街道上的积雪还未全部化开,北风吹得窗户砰砰作响,窗户上的白雾遮挡住了窗外的景色、只留下些许星零的灯光,好似晕染在玻璃上的花纹。青峰原本就不是那种病弱的体质,虽然不常生病、可一旦病倒了就很不容易康复;相反的,黑子的状况就要敏感许多,每当到了换季的时候都已经会患上季节性的感冒,虽然不算严重、可难免会让人担忧,进入冬天就更是得小心,毕竟哑人既无法说话、又不懂得关心自己,就算被病魔突然击倒也算是情理之中的事。
看着面色通红的黑子微启着有些青白的双唇、粗重的气息声回响在冷清的屋子内;卧躺在床上的哑人就这么一动不动的蜷缩在被窝里,微蹙的眉头使得他的神情显得有些狰狞,这还是青峰第一次看到男人露出这样的表情。想要做些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该从何下手,只能死死盯着男人额头上的那块退热贴、时不时用手掌掂量热度;好似灼烧一般的触感让青峰难掩担忧的咋了咋舌,替无法动弹的哑人拉了拉有些滑落的棉被。黑子的身体并不是很好,尽管男人有时会很固执、甚至到了蛮不讲理的地方,可当青峰真正看到黑子如此虚弱的躺在床上静静吐着呼吸,心口就好像被什么紧紧扣住了一样、隐隐的绞痛感迫使自己微微弓起了背脊。
“呐……哲。我背你去医院吧?附近的小诊所也行,要是这么下去病情恶化了怎么办啊。”
用拇指替深吸着空气的黑子抹去了顺着鬓角低落的汗珠,不单单只是青峰、就连趴伏在男人胸口的二号都察觉到了主人的一样;惹人揪心的‘呜呜’声似乎唤醒了正与病魔抗争的黑子,只见他艰难的睁开了通红的双眼、嘴角不经意的微微上扬,仿佛在说‘不必这么紧张一样’、然而有些牵强的笑容根本无法让旁人安心、就只会让青峰感到更为不安罢了。紧贴着脸颊的右手不知在何时将对方那冰冷的手指缠过进了掌心,体温的落差让青峰下意识的加重了力道、就连呼吸都变得格外消息。而就在自己烦恼究竟该怎么办是好时,耷拉着耳朵的宠物犬竟已经先发制人、一边挪动着他那毛茸茸的身子、一边伸长着湿漉漉的红舌、轻轻舔了舔哑人的耳朵。二号与青峰不一样、正因为他无法说话才只能用行动去表明自己的心意,没有任何的掩饰、更没有任何的伪装,直率的行动使得黑子再度笑弯了双眼,抬手摸了摸二号那小巧的脑袋、仰头蹭了蹭他的鼻尖。
“喂……你们两个别凑那么近啊。万一把感冒传染给二号了怎么办?我可照顾不来狗啊。”
“青……?”
“汪汪!”
说一点都不羡慕那时不可能的。喜欢黑子的时间过去越久、青峰就越是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的心眼或许还不如这间公寓那般大。就连二号的醋都吃……我这人到底还有没有出息了啊……一边心想着、一边将趴伏在黑子胸前的宠物犬从哑人身上给抱了起来,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的二号猛的晃动起了身子,像是在挣扎、又像是在闹别扭;可当青峰老老实实的将垂着脑袋的二号放回身旁不远处的笼子里时,颤了颤耳朵的爱犬并没有反抗些什么,然而目光却始终没有从主人的身上离开过一秒,有些呆愣的眼神中满是动摇的不安。
“我先去给你煮点稀饭吧。既然不肯去医院那就得多补充点营养,有没有什么要吃的?”
重新坐回床头的青峰再次将手掌摸上了黑子的脸颊,这回、黑子并没有因为昏睡而浑然不觉,虽然无法说话、然而男人还是心领神会的低下了视线、怔怔的看着自己的小臂,换换的将手指缠过上了自己的手腕。黑子是哑巴、残缺的喉咙虽然能够发出些许短促简短的音节,可若是离开了纸笔、男人心里真正想说些什么、又想做些什么,一切就只能全靠青峰自己来判断。怎么了?是口渴了吗?要不我先给你烧点热水?闻言、微微摇了摇头的哑人张开了苍白的双唇,唇瓣一张一合、却没有半点声响,见自己有些困惑的挑了挑眉,撇了撇嘴的‘房东’忽然加重了手指的力道,就这么借助着青峰的力气、摇摇晃晃的从床铺上坐起了身,然而还没等他坐直身子,猛的弓起背脊的黑子大声的呛咳起来,仿佛紧握着救命的绳索似的、死死的抓着自己的胳臂,怎么都不愿放开。
“哲?!你干嘛呢!都病成这样了就乖乖躺着啊,干嘛要乱动啊!”
“唔……啊……”
不知所谓的音节使青峰几乎反射性的挑了挑眉,可还没等到自己理清头绪、就这么低下脑袋的黑子将汗淋淋的脸颊埋进了自己的肩窝,柔软的碎发时不时的摩挲着敏感的脖颈、无意的挑逗先是让青峰暗暗一惊,残留在发梢的汗味却继续扇动着隐隐作祟的官能,逼着青峰陷入了有一轮的挣扎。到底是怎么了啊……刚刚不是睡得好好的吗,怎么突然这么不安分了。嘴上虽然不饶人、可青峰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法对正依偎在自己怀里的男人这么狠心;还没等自己把话说完,双臂就已经擅作主张的缠绕上了哑人那瘦弱的双肩,而闻言的黑子倒是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就这么一动不动的蜷缩着身子,乖巧的像只家猫一样、静静的吐着呼吸。
“该不会是因为身体不舒服所以想撒娇了吧?这样可不行哦?这根本就是羊入虎口嘛。万一我忍不住把你给‘吃’了怎么办?难道你想说就凭你现在的状态有力气反抗我吗?”
“嗯……唔。”
不知所云的答案让青峰感到哭笑不得,自己到底该怎么去理解哑人那变幻无常的回应呢?是‘yes’还是‘no’、又或是介于两个极端的正中间?可不可否认的是,被病魔击倒却又无法说话的黑子真的很让人心疼,而越是令人心疼、对男人的那份爱意就越是强烈。心口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燃烧似的,心脏不受控制的怦怦跳动、手指更是宛如守护什么一般紧紧环抱着男人的臂膀。就在对方不经意的将鼻梁贴上自己的侧颈之时,索性放弃了挣扎的青峰像是认命般的长吁了一口气,随即一鼓作气的掀起了厚重的被褥、一同将自己给缠过了进去。紧贴的胸膛传递着彼此的心跳,代替了所有的宽慰与倾诉、为严寒的冬日增添了又一层由悸动而生的温暖。
“赶紧睡吧。我很结实的……不会这么轻易就被传染的,所以你就尽管放心睡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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