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哲,赶紧起来,一起去找点东西吃吧。”
“…………”
扶着老旧的扶手小跑着走上了楼梯,刺耳的嘎吱声莫名的让心口泛起一阵痒、迫使青峰下意识的挠了挠前胸,粗暴的推开了紧闭的木门,一边大大咧咧的走进了昏黄的房间,一边冲着蜷缩在床铺上的‘怪物’大声嚷嚷了起来。名为‘黑子哲也’的‘恶魔’不同于青峰曾经在狩猎时遇到的那些妖魔鬼怪,他不残暴、也不好斗、更不会使用一些狡猾卑鄙的伎俩去诱骗天真无知的人类,相反的、常年在‘边境’徘徊的黑子甚至常常为误闯魔界的人点亮通往人界的路,说是‘想要做些有意义的事’,是个比人类还要善良与仁慈的不起眼的恶魔。
听着自己拔高着嗓门、如是催促般的大喊道,蜷缩在被窝里的黑子并没有起身,也没有任何动作;他只是静静的躺在简陋的木床上,比起往日那总是期待着次日照样升起的模样、今天的黑子显得有些过于安静了一些,以至于让青峰很快便起了疑心,看着微微隆起的被褥,不自觉的挑了挑单眉。该不会是吃坏什么东西了吧……?明明昨天睡前还好好的啊……一边在心底如是暗暗揣摩着,刻意放轻了脚步的青峰蹑手蹑脚的来到床铺边,弯腰在床沿坐下了身;可正当自己试着伸手推了推一动不动的黑子时,蜷成一团的‘恶魔’忽然猛地惊颤了一下,随即缓缓的从被窝的边缘探出了脑袋,通红的脸颊也殷红的眼眶让青峰忍不住惊呼的同时、不安的预感如同泉涌一般在刹那间溢满了整个心口。
“喂、你没事吧?!怎么脸那么红啊?!喂!哲!”
“……青峰君……”
每个恶魔都有着自己特殊的习性,就与人类一样、这种习性和特性是不可重复的,好比有些恶魔和夜行性动物一样喜欢黑暗的场所,又好比有些恶魔与冬眠的灰熊一般在寒冷的冬日会变得极为嗜睡,黑子也不例外。在两人一同旅行的日子里,青峰曾经悄悄观察了黑子很久、试图摸清对方的特征和习性,以及一些不为人知的小习惯;然而这还是青峰第一次见到黑子露出这样的一面。既不像是原形毕露、也不像是暴露了恶魔兽性的一面,眼前的情景恰恰相反、面色通红的黑子看起来相当虚弱,高高弓起的背脊使得他那纤瘦的身体显得有些扭曲,仿佛在挣扎什么似的、就这么高高的仰起了脖子,大口大口喘着沉重的粗气。见状,不禁乱了手脚的青峰一把握上了对方那单薄的肩膀,可不知是否自己下手太重的缘故、在自己用力曲起手指的那一刹那,忽然耸起了双肩的黑子冷不防的发出了一声闷吟、使得青峰几乎反射性的缩回了手,下意识咕哝了一声‘抱歉’,强烈的违和感却不受控制的在心头迅速膨胀起来。
“到底是怎么了啊……你没事吧?要不我去帮你找点药回来?虽然不知道人类的那套对你们恶魔管不管用,唉不管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唔……好冷……好热……”
矛盾的话语让青峰止不住嗤笑的同时,也让自己感到更加迷惘与困惑;既觉得冷、又觉得热,折算哪门子的感觉?忍不住在心中偷偷调侃道,眼看着一点点爬出了被窝的黑子频频大口深吸着有些浑浊的空气,湿润的眼眸仿佛在传递着某种信息、就这么直直的凝视着自己,迫使坐在床沿的青峰情不自禁的歪了歪脑袋,就这么任由曲着身体的‘恶魔’一步一步向自己慢慢逼近,一股浓郁又陌生的气味也随之扑鼻而来。
“哇……你身上的味道闻起来好怪,赶紧清醒点去洗澡啦,臭死了……”
“抱歉……只要一会会儿就好,稍微、保持这样……”
“…………”
略显嘶哑的嗓音因那断断续续的口气而给人一种粘腻又暧昧的感觉。青峰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时此刻黑子为自己带来的‘冲击’,说没有任何惊吓的感觉、那绝对是骗人的,然而更让青峰感到讽刺的是,自己非但对眼前的这出‘插曲’一头雾水、就连半点招架的办法也都联想不到,只能如同被人把玩在手中的玩具一样、任由黑子擅作主张的将炙热的身体贴上了自己的胸膛,心脏的鼓动如同一把硬性的锤子、就这么硬生生的敲打着肉体彼此交叠的部分,激烈得甚至让青峰感到有些哭笑不得。怎么感觉……和发情期的小猫似的……为了不惊动紧紧抱着自己不放的黑子,只能靠双手支撑着上身的青峰一边维持着有些生硬的姿势、一边低头观察着趴伏在自己胸前的恶魔。单薄的上衣,光裸的双腿;脸颊上的绯红不知在何时传染上了他那双总是藏在帽檐下的尖耳,细长的尾巴向下弯起、就这么夹在两腿之间,粗重的呼吸声中夹杂着几声模糊的呻吟,正在眼前上演的这一切的确很容易叫人想入非非。然而黑子是‘男人’;确切的说,对方是雄性的恶魔,具有雄性生物才有的器官、也具备与雄性人类极为相似的第二性特征,就算真的是到了发情期、同为‘雄性’的青峰也不可能会成为对方发情的对象,暂且不管黑子怎么想,至少青峰是不会把与自己拥有相同性特征的‘生物’当做自己泄欲的目标的。然而就在青峰如同自嘲般在心中暗暗苦笑之时,从黑子发梢传来的气味渐渐不再像刚才那样刺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甜美又浓烈的味道,像极了两人路经百果园时嗅到的香气,迫使青峰不自禁的嗅了嗅鼻子,整个脑袋也莫名的变得恍惚起来,疲软的身体随着重心的失衡一点点后倾、直至整个身体如同鬼使神差一般卧躺在冰冷的木床上,怔怔望着天井的青峰才后知后觉的心生了警惕,无奈身体早已失去了动弹的力气、好似一滩烂泥似的,却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
“啊……糟糕……一不小心大意了……这下完蛋了……”
“…………”
在与无数恶魔交锋的经历中、有不少恶魔会利用身上散发的气味散播对人类造成伤害的特殊‘气体’,有的会令人呕吐腹泻、也有的会在眨眼的功夫麻痹敌人的神经,从而获取逃脱的机会,然而对于体内留有撒旦之血的青峰来说这种程度的攻击不足以对自己造成多大的伤害,只需要短短几分钟的功夫便能通过自愈的能力恢复以往的状态,然而此时从黑子身上传来的气味却让自己久久不能动弹,想必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死死抱着自己不放的‘恶魔’对自己没有敌意,而自己对他也不存在什么戒心、也恰恰是因为没有‘恶意’,所以身体才这么轻易的接纳了这一切,无论是他的纠缠也好,又或是这股浓郁的气味也罢,仔细想想、还真是叫人感到哭笑不得。
与自己同样有些神志不清的黑子大约沉寂了约莫十秒之后,忽然动了动身。他的眼神有些恍惚,又有些摇摆不定;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勉强支撑起了疲软的上身,光是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动作、就让他气喘连连,无奈浑身乏力的青峰无法为他做些什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吐着鲜红的舌头、舔了舔有些干裂的下唇。这家伙好像已经完全没有自我的意识了啊……是完全被本能给操控了吗;一边在心底暗暗猜忌着,一边看着趴伏在自己胸前的恶魔缓缓挪动着身体、不断向自己凑近。只见微微俯下身的恶魔先是将脸颊埋入了自己的肩窝、使劲嗅了嗅鼻子,随即微微启开了双唇、将尖锐的虎牙抵上了自己的皮肉,接踵而来的便是一阵钻心的刺痛,与好似婴儿吸食母乳时所发出的吸吮声。理应黑子不该是依靠饮用鲜血来‘进食’的恶魔才是,想必对方会在意识模糊的状态下做出这样的行为、并不是为了想要吞食自己,而是出于其他的目的,恐怕就连黑子自己也都捉摸不清。疼痛感只发生在一瞬,很快便消失了;而被切齿刺穿的皮肉也因魔族的血脉而很快便愈合了,唯独仍旧有些意犹未尽的‘恶魔’愣愣的停下了动作,在短暂的停顿过后、渐渐抬起了要不,不断下移的双手来到了两腿之间,纤长的手指抚摸上了半勃起的性器,一边张嘴喘着粗气,一边上下套弄起了充血的器官。
“唔哇……竟然就这么开始了……好歹征求一下我的意见吧,喂……”
“唔嗯……哈啊……”
青峰不是没有经历过思春期,自己也曾为了寻求点乐子花钱买过女人,可能是因为自己的体内流有恶魔之血的关系、青峰自认为自己的性欲比一般人类要来得旺盛,然而自己并不像人类、几乎每时每刻都能发情,都会为了寻求快感和找人寻欢。在这方面、仰仗四处猎杀维持生计的青峰倒是比传统的恶魔更像‘恶魔’,每个季节都会经历长达十天的发情期,而在遇见黑子之后、逃亡与狩猎并存的生活让自己无暇去顾虑这些,自然而然也就想不起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可相比之下、虽然天性温和却还是没法摒弃恶魔本性的黑子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本能驾驭、忘我的沦陷其中;低迷的喘息声,时不时扭动的腰部,炙热的呼吸落在肩头、浓烈又独特的气味随着汗液的释出不断 拥入鼻腔,就连青峰也都受到了这股‘毒气’的影响,无法自持的吞了口唾沫,可身体始终都动弹不了。面红耳赤的‘恶魔’好似全神贯注一般、搓揉着他那敏感的性器,整个腰肢随着上下摆动的右手一同前后摆动着,使得露出在外的前端时不时的摩擦着自己的小腹,断断续续的呻吟也在不自觉中变得越发高亢。
“啊、啊啊……嗯……!”
除了从唇齿间泄露的吟叫声以外、从黑子的肉体传来的温度反而让青峰感到更加真实,更加直接;不是为了追寻快感才会像现在这样忘情的抚摸身体敏感的那些部位,恰恰相反、黑子是为了尽快从这股恼人的热度中解脱才会冒冒失失的寻找着宣泄的出口,微微蹙起的细眉将他的这些苦恼暴露的一览无遗。然而就算如此,自己又能帮他做些什么呢?感受着对方的气息落在自己的肌理表面,无法动弹的青峰宛如自暴自弃一般、长长吁了一口气;不知为何,自己忽然回想起那段因为重伤而躲在旅馆里静养的日子,因为受到魔力的影响、伤口愈合的速度显然缓慢了很多,至今自己的侧腰都还留有当时留下的‘勋章’,而黑子至始至终都陪伴在自己的身旁、甚至孤身一人闯入了危险的魔界,寻找着能够快速治愈自己伤势的‘药方’。
(我身上没有多少值钱的东西,只能换到一些药草,不知道能不能起效。)
消失了一天一夜的黑子在次日的傍晚回到了位于乡下的破旧旅馆;他看起来灰头土脸的,甚至给人一种邋遢又落魄的感觉,直到他微笑着将怀中的布袋解开、将一些好似煤炭一般的药草放到自己面前时,仍旧奄奄一息的青峰才勉强支起了上身,就这么看着眼前那不起眼的恶魔将嘴一点一点将可疑的药草咬成了碎片、笼络着些许从清泉采来的泉水,轻敷在了化脓的伤口表面。
(女巫说这是止血用的,对黑魔法造成的创伤有奇效,不过是给恶魔用的……既然青峰君的体内留有恶魔的血液的话,应该也会奏效才是,我猜……)
(你这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嘛……算了,也罢,有总比没有要好,就先将就下吧。)
知道那其实是黑子用把灯笼卖了的钱、换来的草药,是在青峰完全痊愈之后的事了。以狡猾奸诈而闻名的女巫并没有骗黑子,那看起来就好像煤渣一样的药草果真对自己的伤势有着奇效,而青峰在三天之后就已经能够下床自由活动、大口进食了。出于偶然,重新商讨了旅途路程的两人在收拾行李时,青峰忽然问起了灯笼的去向;一句‘怎么不见你的灯笼’让背起了背囊的黑子如同石化一般怔怔站在原地,两人就这么面面相觑、凝视了很久,最终又在黑子一声逞强的轻笑中打破了沉默,留给青峰的却是至今都无法忘怀的愧疚。
(我把灯笼卖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毕竟青峰君的伤势要紧,等到有机会了再做一把就好了。)
(…………)
那盏锈迹斑斑的灯笼就与它的主人一样不起眼,然而对黑子而言、这盏灯笼非但赋予他活着的意义,也为无数迷途的‘羔羊’点亮了通往家的路。黑子曾经用着自嘲的口吻说着‘在遇到青峰君之前,这盏灯笼是我唯一的朋友’、真诚的口吻惹来的是自己的一阵发笑,但是黑子并没有在意,而是在自己的讥笑声中紧紧的抚摸着满是锈斑的把手,可现在、这只不起眼的恶魔为了救自己而将这盏陪伴了他一辈子的灯笼转手卖给你了狡猾的女巫,虽然这是黑子自己的决定、与青峰无关,然而自己还是止不住为此感到内疚,就连心口也都不受控制的隐隐作痛起来。
“……所以说,我最讨厌欠人人情了;毕竟人情这东西,一旦欠下了、可就一辈子都还不清了,唉……”
在离开旅店、开始新的旅程之际,趁黑子不留神之际,悄悄偷走了挂在旅店门旁的吊灯的青峰以‘谢礼’为借口、将这盏油灯送给了黑子,这盏油灯如今成为了黑子寸不离手的新灯笼,无论走到哪里、都一定会扛在肩上,两人就这么迎合着金属摩擦的声音、迈着通往下一站终点的脚步。可光是这样、总觉得还是有哪里不够;一边回想着,一边垂下了视线的青峰瞥了一眼对方那涨的通红的耳尖。在快感的热浪中越陷越深的黑子早就已经失去了辨别是非的能力,火热的性器紧贴着自己的小腹,随着前后款摆的腰部、摩擦着腹部的肌理。是不是就这么被对方当做自慰的工具后、自己也能从当初的愧疚感中解脱了呢?想到这,下意识轻叹了口气的青峰卯足了权力、抬起了颓力的胳臂,随即又好似偷袭一般一把握上了对方那小巧的脑袋、粗暴的扯着那头湛蓝的短发,冷不防的啃咬上了黑子那通红的耳尖。
“别怪我太粗暴哦,反正你都已经变成这样了,可能也感觉不到吧?”
“唔啊!不、唔……!”
舔舐着柔软的耳廓、又好像报复似的轻轻啃咬着;恶魔不同于人类,从生命体征来看更像是变温动物,而黑子的身体在大多时候也是冰冷的,可此时此刻、他的身体远比身为‘人类’的青峰还要来的滚烫,陌生的触感竟让自己感到有些别扭和陌生。从发梢传来的气味变稀薄了,模糊的神志也开始一点点恢复了清醒,可相对的、在黑子那撩人的挑拨之下,难免会受到些许影响的青峰竟也跟着一起有了反应,但自己无意向黑子寻欢、而是待到手脚有了行动的能力之后微微曲起了左腿,将膝盖挤入了对方的股间,一手扶持着黑子的腰际,一手环搂着对方那单薄的背脊。膝盖与大腿摩擦着敏感的分身,而在尝到了甜头之后、一脸恍惚的‘恶魔’也开始恣意放纵的摆动起了腰际,细长的尾巴高高曲卷而起、又在几声亢奋的呻吟声中缠裹上了自己的小腿,就好像在哀求自己不要将推挪开似的,那好似嚅嗫一般的低吟竟让青峰感到身体一阵酥软、从而不自觉的咂了咂舌头。
“嗯……耳朵、好舒服,唔嗯……”
“拜托……饶了我吧……欺负你一下没想到你还上瘾了,你真不是在存心戏弄我吗?!”
就在自己哭笑不得的时候,趴伏在自己胸前的‘恶魔’稍稍太高了臀部,随即好似爬行动物一般、向上挪了挪身子,殷红的眸子依旧湿漉漉的、再加上绯红的面颊与鼻尖,失态的模样竟给人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知道了知道了,你喜欢我照做就是了,别这么看着我了……在黑子那无言的凝视之下、很快就宣告投降的青峰不由自主的微微启唇,可还未待到自己低头含上对方那敏感的耳尖、忽然俯下身来的黑子就这么吸吮上了自己的唇瓣,彼此的舌尖缠绕在了一起,就好像理所当然似的、非但没有让青峰产生任何不快的感觉,飘飘然的感觉竟然让自己情不自禁的仰起了下颚、忘情的吸吮起了黑子那有些笨拙的舌叶。
(好奇怪啊……这应该也是因为受到了刚才那股味道的影响吧,不然我干嘛那么起劲啊……)
理智化为喋喋不休的‘警钟’、不断在脑海的最深处回响着,然而青峰并没有因此而停下动作,相对的、自己甚至还主动游走着扶持着腰际的右手,向黑子的股间探去;勃起的性器早就已经被湿滑的体液沾满,却还是又硬又热、可见他并没有从快感的煎熬中解脱。虽然是由黑子主动的,然而他的吻绝对称不上娴熟,甚至还有他凝视着自己的眼神撩人;他只是非常笨拙的吸着自己的舌头,与其说是接吻、还不如说是为了引起自己的注意才做出这些本人不擅长的事,不得已、试图将主动权夺走的青峰舔舐上了敏感的上颚,一声轻微的呜咽在下一秒传入了耳中,伴随着身体的细细痉挛,找到了让自己有机可趁的机会,从而趁机握上了分身的前端。
“真是……这次完事了后我可就真的什么都不欠你了啊!我还是第一次摸男人的老二呢……感觉有够奇怪的……”
“唔嗯……啊……”
粗糙的手指摩挲着下沿、有意无意的略过露出的前端;虽说对方是纯种的恶魔,可性器官却与人类没有什么区别,然而这并没有让青峰感到有多踏实,反而让自己的情绪变得更加微妙、不知自己此时此刻在做的事到底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可就在不断向自己索求深吻的黑子饥渴难耐的摆了摆腰肢时,默默在心中咂了咂舌的青峰宛如豁出去了一般、顿时狠下了心,缠裹着根茎的右手开始猛地上下套弄起来,不知轻重的手法就连青峰自己都担心是否有些过于粗暴,然而黑子并没有抗拒、反而兴奋的仰起了脑袋、启唇大声呻吟起来。
“啊、!啊啊……哈啊、啊……!”
“嘘!小声点!会被其他人听到的、笨蛋……!”
完全摸不透对方又没有听到自己的警告、情景之下,只能抽回了扶持着背脊的左手的青峰企图捂上那双早已失控了的双唇,却在指尖抵上唇瓣的那一刹那被黑子一口咬紧了嘴里,惊人的力道使得青峰不自觉的倒吸了一口冷气、目瞪口呆的看着满脸通红的‘怪物’用着尖锐的牙齿啃咬着自己那粗糙的皮肉,鲜血从细小的伤口缓缓渗出,又被笨拙的舌头一点点舔去,就好像饥渴了太久的野猫一样、让青峰又一次乱了阵脚。
“啊啊……麻烦死了……!赶紧解决了完事吧,在这么下去我快被你折腾死了……!”
在一声满是不耐的抱怨声中、咬紧了牙关的‘魔王之子’猛地侧转过了生子,就这么重重的将骑坐在自己身上的‘恶魔’压制在了身下;缠裹着性器的大手再一次开始了动作,只不过这一次、主动附身亲吻对方的不是黑子、而是看似掌控了一切的青峰。不是出于任何形式的情意、只不过是为了封堵住那双早已不听使唤的双唇罢了;然而缠绵为官能增添的甜蜜感还是让心口无法自持的骚动起来,仿佛有电流飞驰而过、击中了心底最软弱的那一部分,初次尝到的感觉让青峰不由自主的开始低头思索,从而稍稍抽离了身子、望着身下那早已心荡神驰的恶魔,不解的困惑化为难以言喻的浮躁,就这么点燃了流淌在体内的恶魔之血、任由体温越攀越高。
“……果然是个麻烦的家伙,啧!”
“……?”
……………看来我是真的得上交驾照了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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