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拥有被诅咒的身体,以灵魂为代价换取精神上的救赎。然后火神姑且算是黑子的助手(保镖?)、去描绘奇迹的世代的人的故事,其中青峰是黑子为什么会背负诅咒的原因。青峰为了救黑子触犯了神灵代替原本作为祭品的黑子被神吃掉,黑子因此受到了欺骗的惩罚被诅咒。
青峰:牛鬼。最先企图杀牛鬼,在弑神的瞬间被牛鬼吞噬,从而成了牛鬼的容器并且对欺瞒神灵的黑子施加了诅咒。无论是个性还是记忆都与牛鬼融合了,但是却无法由自己的意识控制;妖怪的牛鬼一直贪婪的想要吞食黑子的身体,而青峰对黑子的执着与思念将这份贪婪扭曲成了‘贪恋’,但两者‘一心想要找到黑子’的目标是一致的。因为黑子承受着牛鬼的诅咒,所以两人之间能够感觉到彼此在这世上的气息,且非常紧密,在梦里经常得以相见
山村的黎明,是从鸡笼开始的;随着雄鸡那一声声尖锐刺耳的报晓声,猛然从睡梦中惊醒的黑子微微支起了颓力的身子,潮湿的屋子里可以嗅到青草与泥土的气息、而不远处的祖母正一动不动的卧躺在竹席上,睡颜恬静、平缓的气息声使得从被窝中探出了身子的黑子下意识的松了口气。今年的春天来得很早、结束的亦很快,温暖且沁满了花香的春风不再像最初那般细腻温柔,在艳阳的照射之下渐渐变得湿热粘腻起来,在拂过肌理的瞬间、给人带来一种极为不适的感觉,迫使人们纷纷卷起了布衣的衣袖、苦笑着感慨着初夏的到来。
黑子不讨厌夏天,可也绝对称不上喜欢;既不是农民、更不是什么神勇威武的武士,靠贩卖祖母亲手制作的纸伞换取一些勉强能够维持生计的银两,比起那些远征战场的武士与下田耕作的农民、躲在屋檐下搅拌着浆糊的黑子不必经历太阳的暴晒,清风与草木的味道虽然不及春天那般宜人舒适,却透露着另一种清醒与芬芳。
趁着年迈的母亲还没有从睡梦中醒来,悄悄爬出了被窝的黑子蹑手蹑脚的走出了有些闷热的卧房、随即来到了堆满了木炭与柴火的厨房,打开了水缸的盖头,从缸里取出了浸泡了一晚的布衣。父母在自己年幼的时候就已经相继过世了,与发斌斑白的祖母相依为命也已经过去了将近六个年头;刚刚步入十三岁不久的黑子与其他同龄的孩子不同、年纪轻轻就已经挑起了家中一半的重担,一边跟着祖母学习做伞、卖伞,还要分担一部分重活和家务,既不出去玩耍、更没有这类的心思,在其他村民的眼中看来,从外地搬迁过来的黑子是个‘过去乖巧懂事、而显得有些无趣’的孩子,看着可怜,却很难激起他人的同理之心。
“应该就只有这些了……去河边洗一下吧。”
因为沾了水、原本轻盈的布衣仿佛被捆上了石头一样,沉得让黑子险些站不住脚跟,就这么一边捧着装满了衣服的木盆、一边摇摇晃晃的走出了屋子;天空刚刚露出鱼肚白,蜿蜒的小路上看不见四处走动的人群、更没有混进动物的气息。一切都是那么的静谧,宛如一幅精致的水墨作成的画、且掺杂着些许青草的清香,淡雅,心怡。像这样美丽的景色并不是每天都能看到的;在原地止步停留了一会儿,直到被收关在鸡笼里的雄鸡又一次张嘴报晓、这才猛然回过神的孩子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紧接着便转身朝着河流的方向小跑而去,木桶随着越发急促的呼吸轻轻颠簸着、时而撞击着单薄的胸口,每每感受到这种直逼心脏的疼痛的时候,黑子总是会烦恼为什么自己不再长得高大健壮一些,就像那有着一身小麦色皮肤的玩伴儿一样。
清晨的河水很凉,这种刺骨的阴冷仿佛能够渗透皮肤一样、明明指尖只是沾了沾水,整个手就像是被冻僵了似的,变得异常僵硬,且隐隐的泛着一种针扎般的刺痛。看着眼前那双略微泛着白的双手,深吸了一口气的黑子先是将双手的掌心凑到了嘴前,随即轻轻呵了一口热气;就好像壮胆一般、在掌心感受到呼吸的热度后,蹲在河边的黑子就这么一股脑儿的将木盆里取出了湿哒哒的布衣,拿起了脚边的木棍,一边敲打着团成了一团的衣服、一边翻转着,节奏分明的敲打声回荡在鸦雀无声的河畔,使得平静的水面泛起了阵阵波纹、也惊醒了正躲在石头下酣睡的鱼虾,就好像逃窜一般、纷纷朝着河流的中央游曳而去。
“……真是、蝌蚪……?”
然而并不是所有渺小的东西都会屈服于本能、四处逃命。就在黑子晃神之时、几个黑色的‘圆点’不知道在何时来到了自己的脚边,它们小心翼翼的躲藏在一颗乳白色的卵石之后、摇动着细细的尾巴,圆润小巧的模样迫使黑子下意识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全神贯注的看着这几位‘不速之客’,嘴角在不自觉中微微轻扬、这是每个孩子都具有的好奇心,也是埋藏在黑子心中太久的童真与烂漫,这份发自肺腑的惊喜是那么的令人难以忘怀。
“呆在这里可是很危险的哦,还是和大家一起去别的地方比较好。”
“…………”
除了风与河流的声音之外,黑子唯一能够听到的就只有自己的心跳与呼吸声了;看着那几只刚出生不久的蝌蚪浮游在河流之中,不免暗暗苦笑的黑子嘲笑起了自己的自作多情。蝌蚪怎么可能听得懂人话、又怎么可能体会得了自己的好心?想到这,不禁摇了摇头的黑子重新举起了手中的木棍,然而就在挥下之前、胳臂再次因为犹豫与善良而停下了动作,最终还是松开了手指、拿起了那起了那颗保护着蝌蚪们的卵石,细长的指节轻轻拨动着水面,赶走了这些好奇的‘孩子们’。
“这样一来应该就没事了吧……”
“当然不会有事了,干嘛一脸惆怅的为这种东西担心啊,笨蛋。”
“……?!”
就在黑子的目光随着游窜的蝌蚪逐渐投向远方时,一声熟悉的男音毫无征兆的从背后传来、惊得黑子几乎反射性的耸起了双肩,又在自己循声回头之际,自己的双眸却被一双粗糙的大手遮挡住了视线,似曾相识的温度让黑子情不自禁的轻笑起来。
“青峰君,早上好,今天你也这么早?”
趁身体还没有因失衡的重心摔倒之前,抬起了双手一把握上了对方那结实粗壮的胳臂,原本想要一并挪开那只蒙着自己半张脸颊的大手、却因为拗不过对方的蛮力,只能无奈选择放弃,一边笑着低声寒暄道,一边在少年的搀扶下缓缓的站起了身。
“今天又要和商队去城里吗?明明前天才回来的啊,这次这么快就要出发了?”
“不是,只是被鸡叫给吵醒了罢了。本来想随便出来溜达溜达,碰巧看到你在这边洗衣服。我站在你身后很久了!但是你完全没注意到我,都在关心那些蝌蚪,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也未免太没警惕心了吧。”
眼前那比自己高大一倍的少年是黑子的玩伴、也是自己唯一有底气可以称为‘朋友’的人。青峰与自己童年,从月份上来说、或许对方要更为年长一些,因为常年帮忙一起干些农活、又市场随商队一起出行,青峰有着一身健康黝黑的皮肤,五官也是棱角分明、十分惹人注目,然而在对方年幼的时候,青峰却常常因为自己的身世而遭到排挤与欺凌,从而导致了他狂妄不羁、对人又总是心存戒备的奇怪个性。
“既然来了为什么要躲在我的背后、不喊我一声呢?”
见自己慢慢放下了胳臂、无意在挣扎反抗什么,似乎没了捉弄自己的兴致的青峰也松开了满是茧子的大手,映入眼帘的是对方那有些闷闷不乐的神情,就好像是在闹别扭似的、让黑子有些不解的歪了歪脑袋。
“明明只要喊我一声就好了,如果知道是青峰君的话我也不会只关注那些蝌蚪、一定会感到更加高兴吧。”
“我不是那个意思啦……我只是希望你能更加的……算了,反正你也不明白,所以还是不说这些了。”
“?”
单方面的指责难免让黑子感到有些委屈,而似乎同样察觉到了这一点的青峰若有所思的撇了撇嘴,又趁自己启唇之际、轻轻用手指弹了一记自己的额头。同样是亲人亡故、同样是年纪轻轻就担起了生活的重担,青峰所追求的生活方式却与黑子完全不同:如果说自己所寻求的是能够生根发芽的‘土壤’、那青峰就是一片随风飘扬的落叶,明明直到有朝一日不得不落叶归根,却还是竭尽所能的乘着清风、飞往更远的地方,这才是他一心追求的生活,是一只在他心中发酵膨胀的‘梦想’。
“……青峰君为什么突然想到来这里呢。”
或许是因为长年和老人生活在一起的缘故,黑子天性敏感、也很懂得察言观色,然而这种‘天赋’在青峰的面前似乎派不上太大的作用,因为男人总是大大咧咧的将所有的情绪都写在脸上,即使不需要旁侧敲击的观察也不难察觉到对方心境的变化,好比现在、背对着自己坐下身的玩伴显然在生闷气,连原因都不明不白、望着对方显得有些渺小的背影,犹豫了一会儿的黑子还是小心翼翼的开了口,得到的却是几句敷衍的回应、不过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没什么啊,走着走着就到这里了,没什么特别的原因。”
“…………”
是吗,可这不像是青峰君会做的事。黑子很想揭穿男人的‘伪装’、可最终还是保持着沉默,悄悄来到了他的身旁,一言不发的坐下了身。自称是武士的孩子、却谣传其实是浪人强暴了某个可怜的女人而生下的野种;与自幼失去了父母的自己相比、黑子不想用一句简单的‘谁更可怜’来权衡自己与青峰之间的关系,但不可否认的是、正因为两次都拥有着谈不上美好的童年从而产生了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这份亲近与信任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其他不中听的流言蜚语,黑子根本不曾放在心上。
“……如果青峰君不想告诉我,也没有关系。我只是希望你不要用谎言来搪塞我,被重要的朋友欺瞒的感觉很伤人心。”
挣扎了很久、也犹豫了很久,然而最终黑子还是没有战胜躁动在心头的委屈,在青峰的注视下、道出了心底深处的声音。闻言,稍稍睁大了双眼的玩伴没有说话,两人约莫相视了几秒、而率先打破这一僵局的却不是主动开口的黑子,而是依旧有些举棋不定的青峰。……我没什么瞒着你的,只是有些事看不惯、不知道该怎么和你罢了;沉默了好一阵子的青峰在一声叹息中如是低语道,这还是黑子第一次见到男人如此模棱两可的样子,好奇之余、不安与担忧更是不受控制的在心底暗涌着。
“难道说……是这次出行的时候听到了什么吗?”
“也不算是听到吧……哲是外来人吧?和奶奶一起搬到这里是第几年了?五年?”
在青峰一连串的追问下、一时有些不知所措的黑子嘟嘟囔囔的咕哝了一句‘是六年’,随即向着男人的方向挪了挪身子、瞪大着眼睛,心脏随着不安的膨胀跳得越发快速。
“那距离上次的‘仪式’的确也快十年了……”
“‘仪式’?那是什么?难道和我有关吗?”
当陌生又有些唐突的字眼从青峰嘴里脱口而出的时候,不知为何、在黑子听来竟莫名的刺耳,前所未有的恐惧感从脚底席卷而上、如浪袭般将理性吞没,迫使黑子不自觉的捏紧了拳头、目不转睛的看着同样面色凝重的青峰。话不是这么说的,硬要说的话、应该和村子里的每个人都有关才是;说道这,稍许顿了顿神的青峰微微低下了头,他像是在思考什么、余光时不时向自己投来,一个个细小的动作化为焦虑、染上了彼此的情绪,就好像危险的火星、彻底点燃了黑子内心的不安。
“简单来说、十年一次的‘献祭’就快到了。按照村子以往的传统,村里那些所谓的‘长者’会根据‘神谕’选出献给山神的活祭品,每十年都会有人成为仪式的牺牲品,今年恰好就是第十年,所有人也都为这事绷紧了神经。”
“这……我是第一次听说……之前从来都没有人告诉过我。”
像神明或是鬼神献上祭品而换取自身的平安,类似的献祭活动几乎在每块土地上都有发生,是司空见惯的事了。明明知道这很残忍、明明知道这很卑劣,然而人们还是怯懦的选择牺牲他人的性命来保全自己,就好像是不容反抗的‘铁则’一般。
“‘山神’喜好人肉,如果在祭祀的仪式上献上祭品的话就能保全村庄十年不受天灾、与魑魅魍魉的袭击;可若是不照做从而惹得山神震怒的话,则村落会受到毁灭性的打击,所有人都无法幸免于难、沦为人间炼狱。”
从青峰口中娓娓道来的‘故事’让黑子默默的低下了头。说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曾经自己与祖母所在的村落因肆虐的疟疾而沦为了地狱,母亲因此对了性命、不得已,只能连夜搬离这里的黑子好不容易在距离家乡不远的村庄落了脚,又因山贼的入侵而与奋死保护自己的父亲阴阳相隔。活着是一件很辛苦的事,两次目睹亲人死去、那撕心裂肺的痛楚与不得不垂死苟活的艰辛早已成为了肉体的一部分,所谓的‘人’就是这样自私又顽强的生物:只要有一丝的希望、就绝对不会放弃寻找活下去的方法,哪怕手段是残忍的、卑劣的、可耻的,也一定不会放弃和妥协,黑子比任何人都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样矛盾的感觉。
“……青峰君是在担心什么呢?”
望着男人那满脸凝重的神情,轻声启唇的黑子如是试探道,只不过这一次、青峰并没有沉默,一声果断的‘那还用得着我说吗’让黑子不禁哑然失笑,随即曲起了双膝,抱上了膝头。
“我当然是担心你和五月被选中当活祭品啊!……呐,哲。你有没有想过将来的事?我不是说很久以后,而是指明天、后天……你有没有想过离开这里去更远的地方开拓新的生活,你想过没有?”
炙热的大手随着语调的越发激昂而覆上了自己的手背,男人的激动也好、又是他那过于温柔的担忧也罢,这一切的一切都让黑子感到无比感动,可也感到无比的悲切与忧伤。或许自己会被神谕选中、成为敬献给山神的祭品,可同样的可能性也会发生在其他人的身上、发生在青峰的身上,可到了那个时候自己会怎么做呢?男人又会怎么做呢?而在这一切降临之前、青峰最先想到的是逃离这里、去往一个个不会有这些忧虑与痛苦的地方,可真正让黑子感到欣慰的,是默默在心中构思着这一切的男人并没有忘记自己。
“要不我们上京吧!我去过两次,那里有很多形形色色的人、有很多有趣好玩的东西,为什么要把自己囚禁在这种鬼地方呢?!到了那、有你,有我,如果五月愿意一起来的话也没关系,奶奶我们也可以一起照顾啊,那样的生活一定比现在要好太多了!”
“青峰君好厉害啊,明明我们两是同岁,可我就没有你这样的野心……甚至连想象这些的勇气都没有,实在太惭愧了。”
如果这世上存在着比太阳更令人感到温暖的事物,一定就只有人与人之间的心意、青峰对自己的这份心意了吧。因为情绪的激动、男人手上的力道也随之变得越来越大,直到黑子有意识的挣脱开了对方的掌心、微微蹙着眉头凝望着自己的儿时玩伴亦都紧紧的攥着自己的手指,白皙的手背上可以清楚的看见几道鲜红的泪痕。当然,我不是说我不想和青峰君一起、我也很想和你一起去更多的地方看看,但或许不是现在;音落,缓缓抬起了双眸的黑子笑着迎合上了青峰那满是焦虑的眼神,微蹙的眉宇之间尽是责备的意味,然而男人不再坚持些什么、尽管不甘,尽管有些失落,可他还是默默选择了妥协,一句‘那只好再等等了’惹得黑子难掩喜悦的绽开了笑容,只不过这份稚嫩的约定对同样稚嫩的两人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待到新月升起之前、谁亦都不知道,谁亦都无从去体会。
“但是你要答应我、若是等到时机成熟了你一定要跟我走!不准再推脱了!”
“嗯。”
——FIN.2018-2-11——
既然没能写完,那我就在这里顺便说下这个AU里面青黑的故事有多苦逼吧(。大概看完以后大家就会庆幸我没写出来了,我自己心里的负罪感也能小一些……
黑子是被神谕选中的祭品,作为活祭品被关押在‘神庙’里(其实相当于牢一样东西)
青峰其实是浪人强暴一个女的生下来的野种,但是母亲和周围邻居看他可怜就说他是武士的孩子(青峰其实有听到流言蜚语,小时候也装作不知道但是内心很难过,7-8岁的时候遇到黑子,因为黑子是外来的所以并不知道这些,所以青峰不想破坏自己在黑子心中的形象)
黑子是外来人,在新月出生(所以被认定是活祭品),和奶奶一起生活,一起卖纸伞
黑子被关押的那段时间奶奶因为太担心所以暴毙,但是为了不让黑子太难过桃井建议暂时瞒着黑子。但是青峰认为是村里的人害死黑子害死黑子奶奶
青峰:真正的天灾并不可怕,真正的恶鬼也不在那片有妖怪扎住的森林里,而是近在眼前、就在我们生活了十多年的地方!【这个时候内心开始有仇恨,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把黑子救出来】
↑于是青峰在献祭的前一晚闯入关押的地牢,把看守全部杀死(因为经常跟着商人去附近的城镇买东西,经常担任保镖的角色,身手了得),带着黑子逃出来。黑子看到青峰为自己杀了人很惊讶,但是青峰拉着黑子就逃,在村口遇到桃井,桃井说要一起走。
青峰:你一个女人太危险了!给我回去!
桃井:不要!我不要一个人!不要和你们分开!阿大不也说了吗?这个村子里的人才是真正的恶鬼,难道你要把我留在这种地方吗?!说不定下一个成为祭品的人就会是我了啊!
青峰:……【没办法只能带着桃井走】
想要逃出这个村就一定要穿过那片树林,走之前黑子说想带奶奶一起走,青峰说来不及了,桃井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黑子坚持一定要带奶奶一起才离开。
青峰:你奶奶已经死了。
黑子:什么……?
青峰:在你被抓走后,因为太担心所以气急攻心……在你被抓走后的第四天就过世了
黑子:骗人……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青峰:你什么都没有错!错的是那些为了达到莫须有的目的不惜牺牲任何人的那些‘鬼’!所以我才要带你一起离开这里啊,我们没有别的选择了!
黑子:……
之后躲进山里休息的时候‘山神’(也就是牛鬼)嗅到了黑子的味道就找上门了,结局就是青峰被牛鬼打的半死不活并且被多去了肉身(因为牛鬼也被青峰伤的不轻,只能靠占据青峰的肉身才勉强活下来),黑子受到了牛鬼的诅咒,桃井则是被要怪的瘴气所伤昏迷不醒。
牛鬼占据了青峰的身体消失后,身受重伤的黑子在醒来后将中毒昏迷的桃井送回了村子;为了救女儿,桃井的父亲求来了人鱼的肉让女儿咽下,从而桃井拥有了百年的寿命。
黑子因为受到了牛鬼的诅咒,在诅咒消失之前都不会死去,解除诅咒的唯一方法就是杀死青峰(也就是牛鬼)
青峰被牛鬼占据了身体,几乎没有自己原先的意识,但是唯独对黑子的思念与牛鬼都黑子的执念发生了同调,因此一直在寻找黑子,想将黑子占为己有
↑大概就是这样。本来想情人节发的,但是觉得好像也很久没有发点像样的东西了……要不就选今天发吧。
明天开始放假,开始写稿子;后天有时间的话可能会写点其他的,17年彻底结束啦!感谢大家又一年的陪伴!希望明年大家也能大吉大利、天天吃鸡!
[1回]
P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