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黑 黑子的籃球 忍者ブログ
「 【黒子のバスケ】outlaw-12-。(青黑/架空) 」
CP:青峰大輝×黑子哲也
內容:
黑子是智慧犯、青峰是精英刑警的架空設定。
此坑會作為青黑only場次的突發刊物發行。
具體請見公式站





熟悉的街景如同被模糊的玻璃一般、通往目的地的汽车一次又一次的停滞在交错的十字路口之前。就好像无意间闯入了婉言曲折的迷宫,青峰从未觉得这条早已走过无数次的捷径竟会是那么漫长;印有神圣记号的白色建筑仿佛也因那层层无解的迷雾失去了应有的光泽,在关上车门的刹那、青峰只是远远的凝望着那承载着太多秘密和疑云的“白色巨塔”,双脚如同被拴上了千斤重的铁块一样、始终无法动弹。

“你们的速度比我想象的要快,来的也正是时候。”

早已在大门前等候的绿间脱去了白大褂、熨烫平整的衬衣与单色的领带,自从绿间以实习生的身份踏入医院的那刻起,这还是青峰第一次见到男人如此休闲随性的打扮,甚至让青峰感到有些陌生。可现在并不是思考如何去评价友人着装品位的时候,凝重的气氛在冗长的沉默中给人一种窒息的错觉,直到院内的例行广播在绿间的身后响起,恬静悠缓的女声使绿间下意识的转过了头,若有所思的态度让青峰下意识的深吸了一口气。

“这里已经不是能够说话的地方了,你们跟我来吧。”
“…………”

黑子哲也的“消失”可谓是使无解的雾霾掀起有一阵狂澜的又一个“惊喜”,空白的脑海已经无力去思考背后的因由,空无一人的病况如今又是怎样的光景、青峰也已经无心亲眼去确认。喧闹繁华的街道仿佛也失去了原有的颜色,尽管还没有证据断定那从医院消失的“影子”欺骗了自己,可直觉就像是被触动的警报、无时无刻不再提醒着青峰自己或许是被利用的事实。与自己并肩停留在人行道前的绿间断断续续的说了些,对事件的过程也只不过是一知半解的黄濑更无权多问些什么,然而作为当事人的青峰却始终保持着沉默,无论是绿间的那些推测还是黄濑的追问都没有听进耳里,盘旋在脑海中的就只有一个问题,那就是黑子究竟是为了什么才做出了这样荒谬的决定?

“在我和你们联络之后就有媒体打电话到医院来询问,问‘警察本部是否真的与黑道勾结同意不再追讨甲町失火案的犯人’。”

这原本是本部高层才知道的秘密,下达这一决策的人是赤司、可按照男人的作风,是绝对不会泄露半点风声的,而青峰也不可能无能到想要借助媒体的力量对本部施压、至少自己的脑袋还没有灵活到这种地步,可本该是机密的“内幕消息”却在瞬间使整个新闻界炸开了锅,一个又一个电话向医院的负责人询问“证人”的去向,不得已、焦头烂额的院长再也扛不住舆论的压力而拨通了本部的电话,不出所料、警方的高层也在短短的十分钟内赶到了黑子所在的病房,即便已经为时已晚。

“在那些指挥官赶到之前我就已经离开了,我没有见到赤司、不过我想这个消息应该已经传到他耳朵里了吧。”

趁着信号灯还没有跳转、快步穿过了拥挤的人行道,听着面无表情的绿间如是说道,青峰虽然没有料到事情的变化、却多少料中了本部对此会采取什么样的行动。估计这件事很快就会成为今晚的头条了吧。对司法机构的质疑声或许又会再次响起,“朝日影”那公正清廉的形象又一次被逼入摇摇欲坠的绝境,然而这次青峰却并没有感到任何不满与紧张,因为事实就是如此,硬要说的话、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现在整个医院也已经处于被本部监视的处境下,我的时间也很有限,因为赤司应该已经料到我会和你们联络。”
“小赤司也真够厉害的,连医院这边也不放过,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他。”

仰天长叹了一口气、顾虑到友情而被卷入其中的黄濑一脸疲惫的将碍事的前发梳向了脑后,罕见的凝重表情使他那俊俏的脸蛋显得更为精悍。如果这些意外发生在别人的身上、或许自己只会笑着揶揄两句;可这种就像是窝里斗的感觉的确让人感到十分心寒。忍不住低声感叹道,尽管眼前的事实已经无法改变,可黄濑的这一番感慨却让青峰与绿间同时陷入了沉思。

“……是我大意了,在对待那家伙的态度上。”

就算青峰不直接道明所谓的“那家伙”指的是谁,光是凭借着男人语气中的悔恨、黄濑和绿间都能猜中些许,所以谁都没有开口。如果自己能够将最初的想法坚持到底的话,或许所有的谜题早已解开了说不定;别说让黑子就这么从自己的眼皮底下逃走、或许连让赤司插手介入的余地都不会白白拱手相让,青峰不认为事情变成如今的地步全都是自己的错、可却深深的感到了自己的“无能”,与紧紧捆绑着自己的“天真”。

“是我输了……输得一败涂地,输得无话可说。”
“小青峰……”

没有想到自己这份信任会成为协助他人逃脱的“道具”,可更令人感到讽刺的是、就算黑子用行动向所有人证明了“我也许就是你们要找的那个人”,青峰的手上仍旧没有将他定罪的决定性证据。

“这样一来不就连抱怨的资格都没有了吗……啧、真该死。”
“你不必觉得自己是输了这场‘游戏’,青峰。应该说你并没有输给黑子、只不过是输给了赤司而已。”

听着一旁的绿间插嘴道,忍不住又咋了声舌的青峰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用余光打量着比自己还要高大的友人。绿间从一开始就没有信任过黑子,露骨的质疑与男人的谨慎有着很大的关系、可事实证明绿间的推测是正确的,可青峰始终不了解,关于赤司与黑子的那些推论真的只是无凭无据的“猜忌”?又或是男人早就知道了些什么、才会总是摆出一副冷静笃定的表情?

“况且谁也没有料到那个黑子会和赤司有交集,就算‘输’、也不是什么意外的事。”
“……等等、你刚刚说了什么?”

匆忙的脚步第一次戛然而止,就像是被天雷击中了一般、本以为事到如今就算天塌下来也不会再让自己感到惊讶,可绿间那仿佛像是无意间漏了嘴的“小道消息”再一次让青峰尝到了晴天霹雳的滋味。

“黑子和赤司早在多年前就已经有所交集,当然,黑子不是什么正义的伙伴,身为刑警的你不知道他的存在也情有可原。”

就算是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用了点称不上“漂亮”的手段。

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架、低声呢喃道的绿间在转过身的刹那从外套的口袋中取出了钱包,利落的翻找着些什么。拨开被归拢得整整齐齐的名片、小心翼翼的从中取出了一张纸条,公正的字迹看起来就像是一连串深奥的暗号,除了密集的数字之外、唯独“高尾和成”四个赫然的大字标注在纸片的角落,显得格外扎眼。

“现在我要带你们去见的人就叫‘高尾’,和我算是有些孽缘,不过就现在的处境而言、他是唯一信得过的人了,帮我调查出黑子真正‘身份’的人也是他。”
“…………”
“毕竟能够抓住‘老鼠’尾巴的、就只有‘野猫’了。”












挂有写着“秀德事务所”门牌的房间看起来就与普通的办公室没有什么异样,比起青峰对所谓“征信社”那种杂乱又可疑的“偏见”、摆放在门口的盆栽也好,被擦拭得通亮的大门也罢,如果不是绿间主动坦白,路过的人或许会把这间规模中等的事务所当做是普通的律师行,然而这种光明磊落的感觉并不坏,直到笑着自称是“高尾”的男人仰着头向自己伸来右手时,那双上扬的眼睛仿佛一眼就将自己看透了一般,使青峰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事情的大概我已经从小真那里听说了,虽然对你们警方很抱歉、不过这次的事真是有够可笑的。”

咖啡的气味与搜查一课常备的速溶咖啡有些相似,比起耐不住好奇心而四处转悠的黄濑,坐在沙发上的绿间与青峰似乎对高尾的这番调侃更为敏感一些。然后男人并没有说错、就算此时此刻的青峰并不能算是一个“刑警”,可发自内心的羞愧仍然让这位精英心虚的挪开了目光。

“就连我想尽办法调查的时候本部也是漏洞百出,小真你也应该和你那位朋友好好谈谈了,赶紧把身边那群警卫给换了啦,不然早晚有一天被人从背后捅刀子。”
“这种不切实际的玩笑话就免了,赶快进入正题吧。”

重重的将手中的马克杯放回了原位,随着绿间的口气变得越发严厉、起先摆出一副轻浮态度的高尾也像是认命般的耸了耸肩,从身后拿出了一叠厚重的资料。怔怔的看着男人撕开了密封着开口的交代、谨慎的动作倒是与身旁的友人有些相似,然而高尾将从中取出的照片一张张平铺在所有人面前时,位于照片中央的模糊身影忍不住使青峰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是前不久在医院拍到的,为了监视这个叫‘黑子’的人,我可是在小真医院对面的大楼里埋伏了很久呢。”

浅蓝色的短发与整洁的病号服,连同放在床头柜上的百合花也与印象中的如出一辙,尽管相片本身只是粗糙的勾勒出了一个大概的轮廓,可种种细节早已表明、坐在病床上的人确确实实是黑子,青峰可以断定。

“其实根据小真最初的要求我们也没料到传说中的天才警视正会出现在那里,因为距离太远没有办法监听、不过他们大概聊了三十分钟左右,之后赤司就带人离开了。”
“可这有什么可疑的吗?从逻辑上来说,就算小赤司特意去见小黑子,也没有什么稀奇的啊。”

身为警察本部的警视正、亲自去探望在刑事案件中受伤的被害人不恰恰证明了日本警官的“贴心”吗?

不知在何时回到座位的黄濑擅自从高尾的手中夺过了那张备受争议的照片,微微眯着双眸、一边思索道。的确、作为警视正,就算赤司前去医院拜访受害人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如果这一切还没有发生的话,身为刑警的青峰说不定还会为此感动一把,可在重重的疑云之下,哪怕是出于先入为主的“恶意”,青峰情愿相信赤司的这些行动都是别有用意。

“不愧是小真的朋友,脑袋也很机灵呢~真是不得不佩服啊。”

明明是针对黄濑的赞赏可听起来更像是对绿间的嘲弄,而渐渐失去耐性的绿间也毫不留情的瞪了对方一眼,这才收敛起笑容的高尾又从桌上拿起了另外一张相似的照片,指了指右下角的黄字。

“不过注意一下拍摄的时间吧。其实收到小真委托后的整整十二天我一直都在观察‘黑子哲也’,而警视正来的那天正好是你们三个一起来探病的日子,可以说是擦肩而过。”
“……啊!是真的!真的是那一天!”

在黄濑那失态的惊叫声中,所有人的目光几乎都汇集到了相同的地方。由数字构成的“真相”、在揭露这一不寻常的会面的同时,也让青峰瞬间醒悟,无论是绿间、黄濑还是自己,一切的一切都在赤司的监视之中。

“我也是在看到这些照片之后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

长吁了一口气,第一次将疲倦挂在脸上的绿间伸手摘下了沉重的镜架,搓揉着紧蹙的眉间。身为医生、绿间原本不应该参合到其中,至少他没有义务更没有责任去承担这一切,可没有想到纯属是因为对赤司的担心竟会让他落到如此狼狈的地步,就连青峰都不禁在心中暗暗咒骂起在暗中掌控着这一切的男人来,虽然青峰不得不承认赤司的这些手段在某些关键时刻的确是必要的。

“恐怕他也已经早就知道我借助高尾的力量在想办法参与其中,所以高尾刚才提到的那些‘空子’,八成也是赤司故意的。”
“好可怕喔~小真你的品位有够差的耶,竟然和这种人做朋友,实在有够佩服你的。”
“…………”

目不转睛的看着手中的胶片,远远超乎想象的“真相”一个接着一个扑面而来,让青峰感到措手不及。如果赤司与黑子的这次会面不单单只是为了慰问,那两人又说了些什么?

(替我向黑子哲也问好。)

一旦接上了最为关键的两块拼图,原本仍扑朔迷离的画面也渐渐浮现出了该有的规律。那时,青峰的的确确对赤司为何会突然提起黑子的事感到了些许的蹊跷,这也是赤司第一次、同时也是最后一次给自己“施舍”的暗示,然而恰恰是戒不掉的天真让自己白白错过了足以颠覆一切的机会,如今再感到懊悔也无济于事。可如果一切回到原点、重新拾起当初对黑子的这份猜忌,顺着“黑子哲也就是纵火的犯人”这一假设继续将拼图延伸下去的话,那与参与其中的黑道有着紧密关系的赤司又在这场失火案中扮演了怎样的角色?

“如果纵火的犯人是黑子、而赤司是指使黑子的‘幕后黑手’,那事情的展开就不应该是现在这样。”

暂且撇开赤司与黑子之间是怎样的互利关系、建立在“偏见”上的假设是得以剖析事情原委的唯一方法。不伦是本部还是明争暗斗的黑道,谁都不愿意亲手挑起事端;而存在感淡薄的黑子可以说是理想的人选,在黑道与本部的协助下也不会被定罪,总而言之、那栋公寓只不过是黑道斗争之间的牺牲品,而黑子只是一个被人利用的“棋子”,突然出现、也很快就会消失。

如果一切顺利的话,这一计划只要等待黑子顺利出院那天就能算是大功告成,原本应该是这样的。

“然而黑子却在出院前的第二天消失不见了,之后这些内幕又传到了媒体的耳朵里,等于说这些铺垫都是白用功。”
“……”
“像媒体爆料的人恐怕也是黑子本人吧。”

所有的线索与矛盾在一个又一个假设中显露出了棱角,然而这些端倪与突破全都指向了同一个人。黑子哲也,这起失火案的唯一受害者、也是唯一的证人;从事情的发生到转变,黑子始终对自己守口如瓶,可如今却将事情的真相有所保留的透露给了那些记者,这不禁让青峰感到格外恼火。从猜疑到信任,感觉就连自己那份想要为他争取回公道的好意都被彻底践踏了,狠狠将手中的资料摔回了茶几、烦乱的思绪使耳蜗不断嗡鸣,男人对自己所说的故事也好、过去也罢都只不过是为了骗取自己同情的把戏而已,而他在欺骗了青峰之后又背叛了赤司,青峰不明白黑子真正想要的是什么,那些动机、用意也随着男人的消失成为了最后的谜团。

“总的来说,警察本部和那些黑道都被这个叫‘黑子’的人给摆了一道啦。”

随手将档案放在了膝头、一脸疲倦的高尾在绿间的怒视下慵懒的打了个哈欠,吊儿郎当的态度就像是为了缓解气氛而故意放上台面的花招一样,只可惜没什么成效。说起来那边的刑警先生好像是最后一个见过黑子的人吧?在他消失之前。当高尾抬手指向自己时,青峰几乎反射性的将男人的右手一把甩开,粗鲁的回敬非但没有被高尾放在心上,甚至还捧腹大笑起来,让人摸不着头绪。

“他有没有和你说些什么?因为我看你们感情还不错,不过看你愁眉苦脸的样子估计也没什么戏唱吧。”
“说起来……小青峰,你不是说过你有向小黑子打听过关于火灾的事吗?他知道你被限制搜查的事吗?”

比起作为当事人的青峰,一旁的绿间反而对黄濑的这句提点颇有兴趣。一边质问着所谓的“限制搜查”是怎么一回事,一边确认着确切的时间;然而当青峰毫无保留的将自己与赤司之间的“较量”全盘供出时,绿间对于自己竟然鲁莽到如此地步不禁感到大惊失色。

“竟然为了这种人把警察手册都交出去……你究竟是怎么想的啊?!”

就算绿间摆出一副长辈的姿态对自己说教、青峰也不打算再去反省些什么,毕竟光顾着后悔是解决不了任何事的。现在最主要的不是沉浸在过去的过失里、而是想着该怎么把这些突破口给一个个填上。试着重新将话题转移回正事上,如是说道的青峰重新拿起了桌上的资料,一边回想着最后一次与黑子会面事的情景。

“关于案件的事那家伙什么都没有说,依旧装出一副受害人的可怜样,一边对我说着谎。”

就连“回忆”本身都成为了一种“耻辱”,青峰对黑子不存在所谓的“恨”,也没有因为自己被男人欺骗而有了藐视他的意思;沦落到现在这一地步都是自己的过失,况且如果黑子只是被指示的、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他的的确确是“受害者”,毕竟他知道了太多的秘密,就算计划顺利也不见得风浪就会平静。

“还说什么‘一定有什么事等着我去做’,大言不惭的说要帮我,结果就给我这样的‘惊喜’,相信他的我才是真正的白痴啊。”
“……不,说不定不是你想的那样。”
“……?”

一改方才尖锐的态度、突然低声思索道绿间转过了脑袋,直视着自己的目光就好像审视一般,让青峰下意识的挑了挑眉。如果黑子他是真的想要“帮”你的话,那一切的矛盾也就解开了。擅自丢下了一句棱模两可的推断,当青峰追问这番话的用意时,绿间却暧昧的回避了这个问题,重新拾起了摆放在桌角的相片,快速的翻阅着。

“按照你的说法,如果黑子没有这么突然消失、你对这件案件的执着是为了向赤司证明自己的原则,以及未黑子讨回公道吧?”
“哈啊?你一个人在自言自语些什么……”
“但是上头勒令禁止任何警务人员对这宗特殊的案件继续搜查,也就是说……如果没有第三方的施压,这宗纵火案一定会这么不了了之。”
“…………”

话都说到这地步了,你还不明白吗?青峰。

黑子骗了自己,无论是出于什么样的理由、又或是有着多么复杂的动机,这都是无法改变的事实。自己所付出的信任非但没有得到回报、反而换来了截然相反的结果,无论是谁恐怕都不会轻易接受。然而如此错综复杂的开始真的就只是为了这样易懂的结果吗?这次的案件虽然让青峰意识到了自己的天真,可青峰并不是愚昧的人,强烈的直感一直以来都是男人最引以为傲的武器,但黑子在对自己诉说那些“谎言”时,青峰竟没有产生任何的违和感,这是在自己短暂的职业生涯中鲜有的经历。

(如果能够帮助青峰君的事真的存在,我一定会去做。我答应你。)

“那家伙,是为了你才选择冒险的啊,青峰。”
“………………”

直到如今,又有谁来告诉我是否该选择去相信自己的直觉、坚持心中的那份“天真”?



——TBC/2013-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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