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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黒バス】タネ男 《二》。(黄笠/架空) 」
CP:
黄濑凉太X笠松幸男。
根据小玉由起老师的《根男》作为梗的基础衍生出来的架空篇目。
详细见文章内容。



生物是在有了名字的那刻才真正拥有灵魂,这个说法究竟是出自谁的口中,如今笠松早就记不清楚。一个人的名字能够牵动命运、也能掌控命运的成败,对于这些迷信的说法笠松并不感兴趣,可多多少少能够理解话语背后的用意。毕竟一旦有了名字、心情也就随之变得不同;就好比为一条宠物狗起名一样,叫多了、听惯了,潜意识中甚至忘记了那用四肢行走的动物只不过是条‘牲畜’,每一次呼喊都倾注了别样的心情,在岁月的沉淀下、这种用来维系羁绊的方式也将原本单纯的‘赡养’变为了共同生存的‘依靠’。
“我回来了……”
从小养成的习惯即便开始了独居生活后也没能轻易改变,拖着疲累的身体,醉意使得脚下的步伐踉跄了几分。扶着墙壁、提着背包,就连视线因断断续续的思绪几度失去了焦点,好不容易穿过玄关的笠松在黑暗中摩挲着电灯的开关,口中碎碎念着什么。自己不是个嗜酒的人,对酒量也没有什么自信;然而从事业务工作的森山早已习惯了应酬的氛围,频频向自己劝酒、就连为人老实的小堀都不知该从何劝阻是好。然而多亏了森山的这番‘作弄’、原本沉重的心情的确释然了不少,借着酒意壮着胆在卡拉OK的包房内发泄了一番,待到意识好不容易清醒了一些、自己已经坐上了通往自家公寓的电车上。是谁将自己送上了末班车、又是谁像是刻意的将自己一个人丢在空落落的坐席上,事到如今笠松已经懒得去一一计较,回荡在脑海的就只有好好睡一觉的念头,一边期盼着即将来临的周末,一边松开了衬衣的纽扣。
“啊啊……还是先把醒酒药喝了再说吧……头好痛……!”
微微眯着双眼在黑暗中寻觅着方向,不断在墙壁游走的大手好不容易触碰到了扁平的开关。按下开关的刹那、刺眼的灯光使笠松下意识的比起了双眼,然而正当自己凭借着记忆向前迈开步伐时,一个圆柱形的物件突然挡住了自己的去路、使毫无防备的笠松一个失衡跌倒在地,额头撞击地面所发出的巨响久久回荡在寂静无声的公寓内。
“好……痛啊!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会挡在客厅里啊?!”
强忍着剧痛、好不容易从头晕目眩中回过神的笠松骂骂咧咧的怒吼着,一边扶着脑门坐起了身。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会在这种地方。不知对谁发现是好的迁怒让一向性急的笠松愤愤的咋了咋舌,可当自己定眼环顾着四周,一双金色的眼瞳突然毫无征兆的映入了视野,让一时大意的笠松惊得连连向后挪动着身子。……搞什么啊,原来是你啊。洁白的床单是笠松临时为眼前的‘生物’准备的‘衣服’,就像是缠裹着一条毯子、男人用双手抓握着床单的边缘,将结实的身体缠裹在内,然而面对刚刚才到家不久的‘主人’,不久前才苏醒的他只是睁大着眸子愣愣的上下端倪着,脸上虽然仍旧保持着笑容,眼底却仍旧闪烁着困惑。
“……你难道一个人睡在这里么?在我没有回来之前。”
“………………”
闻声、男人若有所思的歪了歪脑袋,似懂非懂的模样使笠松感到有些无力,却又不知该如何向对方解释、或是通过其他的形式传达自己的意思。我、是、说!你难道刚刚一个人睡在‘这里’吗?故意提高了嗓门、用手指了指身下的地板,男人见状后仍旧一脸莫名的倾斜着头,俊俏的脸蛋将盘旋在笠松心头的不耐渐渐化为了莫名的烦躁。
“既然听不懂的话就算了……过来,我给你倒水喝。”
“……‘水’……!”
“……?!”
清亮有有些沙哑的男声毫无征兆的从那张微微上扬的双唇间泄出,不免大吃一惊的笠松就这么半蹲着身子、满脸诧异的打量着盘腿坐在原地的不明生物。虽然只有短短两个音节,可的的确确是出自男人的口中;原来你这家伙会说话啊!可面对自己的追问,对方又立马回到了原先那呆愣的嗤笑,让本以为找到突破口的笠松失望的长叹了口气。
“哎……不管怎么样还是先慢慢来吧。”
重新振作起了精神、从原地站起了身,见笠松转身离开、紧紧用床单包裹着自己的男人也紧随其后,寸步不离的站在自己的身后。虽然外形长得像人类,可内在就好像一个刚刚出生的孩子;忍不住用余光上下打量起了一旁那正目不转睛紧盯着水壶的‘不速之客’,稚气的表情让笠松忍不住哑然失笑。
“你真的很喜欢喝水啊,那盆应该是沙漠植物吧?不是偶尔浇点水就可以活下去的吗?”
无论自己说什么,男人都没有任何的反应,之所以雀跃的在原地踱起了步子,是因为有水喝的缘故。如果手里有这么一个把柄可以左右他的话,或许事情也能好办一点吧。若有所思的观察着远比自己还要高大精壮的男人,正当笠松犹豫着该用什么样的方式约束一个对身处的环境还只是懵懂的‘存在’,男人突然低下了脑袋,两人就这么在沉默中对视了许久,没有交流、更没有肢体上的触碰。
“……想喝水吗?”
“…………”
试探般的询问道,果然对自己的语言还只是半知半解、唯独‘水’这个字眼传入耳中的刹那、对方才会像是领悟了一般瞪大那双金色的眸子。既然想喝水的话就要听我说的话。说完,笠松伸手替男人揭下了披在肩头的床单,小心翼翼的对折、又沿着对方的腰际绕了几圈,在胯骨的附近打了个结。
“首先你要知道自己是什么。我给你起了个名字,以后当你听到‘黄濑’这两个字的时候就说明我在叫你,听懂了吗?”
“???”
不出所料、除了关于水的事之外对笠松所说的一切都毫无反应,傻气的笑容虽然使萦绕在两人之间的僵硬氛围缓和了不少,可这种像是为了敷衍才摆出的表情一旦厌倦了就只会成为消磨耐性的‘利刃’,非但让笠松感到窝火、甚至还让自己有了将那张虚伪的‘面具’撕扯下来的冲动。你到底听没听懂、倒是吱个声啊!强耐着性子、冲着对方大吼道,不知是否是口吻的变化让对方察觉到些许的异样,眨了眨眼的不明生物突然收敛起了笑容,可眼底的困惑仍旧没有消失。
“你!是‘黄濑’!黄、濑!听明白了吗?”
用手指点了点男人的心口,就好像教导着刚出世的婴儿一样一遍一遍重复着相似的音节。起初对此仍旧没什么反应的男人不知不觉间学着自己的模样抬起了双手,学着笠松的模样、轻点着自己的胸膛。宛如鹦鹉学舌般的嚅嗫着双唇,正如笠松想象的那样,模仿着自己的唇形、断断续续的音节逐渐构成了完整的短语,当‘黄濑’二次从男人的口中脱口而出时,笠松甚至喜出望外的大喊了一声“太棒了”,建立在失态之上的成就感不免让后知后觉的笠松涨红了耳根。
“很、很好!总之从今天起你的名字就是‘黄濑’了。”
“‘黄濑’……”
像是鼓励般的拍了拍对方的肩头,表情仍旧显得有些茫然的男人眼看着自己将手从肩头挪开,默不作声的低下了头,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发愣。不管怎么样,能够让他开口说话就已经算是很大的进步了吧。心中忍不住默默表扬起了这样的自己、将早就沸腾的热水到进了马克杯,随即又转身从冰箱里取出了冰镇的矿泉水,缓缓倒入了杯中。如果你以后每天都乖乖听话的话我就按时给你水喝。说着,将搅拌均匀的温水递给了雀跃不已的‘不明生物’,信誓旦旦的说道。
“顺便一提,在接受别人好意的时候要说‘谢谢’。跟我念,‘谢谢’——…”
“‘谢谢’……”
“…………”
搞什么啊,这家伙意外的很听话嘛。
眼睁睁的看着早已迫不及待的男人一把从自己手中夺过了马克杯,大口大口的喝起水来,性急的模样让笠松忍不住苦笑,可另一种窝心的温暖也随着对方那满足的笑容在心头涌动。……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收留你说不定是件好事。仅仅是这样一段微不足道的插曲竟让原本浮躁的心绪渐渐得以平静,无论是工作上的烦恼也好,还是将身心折磨得苦不堪言的醉意也罢,在男人一边默念着自己的名字、一边嘀咕着‘谢谢’之际,那些笠松最不愿想起却又无论如何必须去面对的现实竟在悄然间淡化了原有的棱角,渐渐被抛在了脑后。
“总而言之……这段时间就多互相关照吧,黄濑!”
“嗯!”
那晚‘黄濑’一共喝了整整五杯水,惊人的‘胃口’不禁让笠松瞠目结舌的望着男人那心满意足的表情,同时也为将来的生活费产生了堪忧。印象中自己曾经也没有特别细心按照母亲的吩咐打量摆放在角落的植物盆景,自从黄濑‘出生’后、那株满是尖刺的沙漠植物突然像是枯萎了一样,原本形状饱满的根茎仿佛缩水了似的,显得死气沉沉。如果没有产生意识或许根本就不会在意,正是因为黄濑的出现才让笠松萌生了关心的念头,小心翼翼的将喷壶中的水均匀的喷洒在根茎的周围,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情将特意从花店买来的肥料混进了盆中的土壤,而黄濑始终默默的注视着自己的所作所为,什么话都没有说。
(所以呢?你就打算一直这么下去了?)
耸着单肩、将电话固定在耳边,一边敲打着手中的键盘,一边听着从电话另头传来的质问,随口应了几声的笠松确认完了邮件的回信内容,随即便果断的按下了发送键。除了问我讨水喝的时候会发点脾气,其他时候都还算安静吧。说完,用余光瞥了一眼坐在窗台前的不明生物,沐浴在阳光中的黄濑看起来有些迟钝,就算突然冲他大吼大叫也全然没有反应,专注的模样不禁让人觉得有些滑稽。
“而且他那么喜欢晒太阳估计也是因为‘光合作用’吧?毕竟植物和人不一样,我也试着给他吃过饼干之类的东西,都是嚼了两口就吐出来了,也不见他问我要过其他东西吃。”
(真的假的……难道真的会有这么荒唐的事……)
从最初的抵触到迫不得已的妥协,森山至今都不愿意相信‘黄濑’的存在,从植物中诞生的人类,无论从哪个角度去剖析、早已超越科学与常识范围的‘结果’没少让森山在电话另头嘀咕着那句千篇一律的‘不可能’。可事实就是事实,笠松并没有拍下黄濑的照片、更没有让男人试着对电话另头的友人说两句话;只不过是坦然的向对方表达了自己愿意暂时担当‘监护人’的意愿,光是这样、就让森山连连叹息,笠松甚至可以清楚的在脑海中描绘出那人对着窗口抽闷烟的光景,不知为何、原本还有些顾虑的心绪竟在森山的一句句逼问中变得有些得意。
(既然你都已经这么决定了我也就不多嘴了。那今后你打算怎么办?就这么一辈子把他关在家里吗?)
突如其来的反问使笠松一阵哑然,若有所思的关上了面前的笔记本电脑,支吾了许久的笠松始终没能给出一个答案。我就知道……你根本就什么都没想好嘛。说着,愤愤的咋了咋舌,虽说在职场上笠松给人一种公正理性的印象,可对于生活和私事方面,男人那笨拙的一面没少让周围的朋友替他多冒冷汗。
(如果是条狗的话也就算了,再怎么说他好歹看起来像个人吧?你忍心像个囚犯一样把他拴在家里吗?还有,你打算怎么向周围人解释他的存在?)
“这、这些事我也有仔细想过啊!”
回想起来、自己之所以会愿意选择收留黄濑的缘故或许与他的外形离不开干系吧。并不是因为男人长相俊美才默认了他的出现以及驻留,而是因为与人类有着一模一样的外形才不忍心对他做出过分的事。如果像往常那样用着敷衍的态度不管男人的死活、笠松也不愿意和一具‘尸体’生活在同一屋檐下,或是被人误会些什么。总之先说是朋友来这里暂住一段,之后再想办法。说着,深吸了口气的笠松将电话挪至了左耳,隔着单腿、接着说道。
“而且刚我也和小堀通了电话。那家伙的身高和小堀差不多,所以我问他借了一些衣服,过几天等领薪水了再去买些新的。”
(看来你已经把自己当成老妈子了啊……)
在与森山通电话的期间,黄濑始终坐在阳光底下,什么话也没说。眯着双眼、微微仰着脑袋,似睡非睡的表情更像是在发呆,缠绕在腰际的白色床单不知在何时缠上了男人的脚踝,然而黄濑竟对此浑然不觉。究竟对方是不是在进行所谓的‘光合作用’、笠松根本无法考究;只不过洋溢在男人脸上的满足表情光是看着就忍不住让人哑然失笑,切断了电话,起身来到了厨房;小心翼翼的将速溶咖啡均匀的铺抹在滤纸的表面,在沸水注入仪器的刹那、浓郁的醇香顿时弥漫在了狭窄的公寓内。
“后天要测试新系统的漏洞,还有抽查行政部的邮件内容……”
一边等待着咖啡出炉、一边细数着工作的进程,刚出社会时笠松还一板一眼的按照流程、细心认真的完成每一份托付给自己的工作。如今、自己也已经懂得了忙里偷闲的诀窍,趁上司不备、悄悄躲在屏幕后翻阅着与工作毫不相关的杂志。强烈的对比使浮躁的心绪又一次躁动、巨大的变化连笠松自己都忍不住感叹事实的无常,谁都不会用着理所当然的‘未来’,无论是多么细小的意外都有可能彻底颠覆一个人的生活,好比黄濑的出现,措手不及之余、竟让笠松疏忽了工作上的烦恼,这或许是场公平的‘交易’,也是笠松愿意就这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理由。就当是打发时间也好,反正除了买水之外也没什么额外的开销。可正当笠松关上咖啡机的开关、拿起装满了深色液体的水壶时,一阵温热的吐息突然落在了耳根、瘙痒的触感不禁让仍深陷沉思的笠松惊得耸起了肩膀。
“做、做什么?!突然出现在别人身后,你是幽灵啊?!”
“‘幽、灵’?”
还没有彻底习惯人类的语言,像是鹦鹉学舌般重复着自己的话语,看着黄濑那一脸兴致勃勃的模样、突然感到一阵疲惫的笠松嘟囔了一句‘算了’,随即揉了揉眉间。听好了,下次不准突然出现在别人的身后,这样很不礼貌。说完、将手中的水壶摆在了一旁,好在自己反应及时、没有松开紧握着壶柄的手,不然眼下局面一定不像现在这样和平。
“你不是一个人晒太阳晒得好好的嘛,怎么突然到厨房来了。”
“水……”
“…………”
金色的眸子一动不动的盯着手中的水壶,兴奋又有些迷惑的眼神揭露了男人的踌躇,然而这份建立在‘无知’上的举棋不定让笠松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
“真不好意思,这不是你最喜欢的‘水’,所以不能给你喝。”
喝‘咖啡’的植物就算深入亚马逊丛林恐怕也找不到一棵吧。说着,用身体挡住了摆放在水池旁的咖啡壶,可丝毫不愿罢休的黄濑也随着自己的步伐微微倾斜着身子,微微踮着脚、利用身高的优势从自己的头顶上方打量着桌上的咖啡壶。
“况且这么烫的东西要是喝下去一定把你烫个半死……别贴过来啊!热死了!”
“水……”
如果植物能说话的话、或许也会每天像这样问从面前经过的人讨水喝吧。天马行空的想象不禁与面前的现实重叠,微妙的感觉就连可笑都称不上;甩开了不断向水壶探去的手、受伤的表情让阻隔在黄濑与咖啡壶之间的笠松不禁感到有些愧疚。我是为你好啊,别像个小孩子一样无理取闹!事到如今才明白做‘父母’的是怎样一种心情,尽管笠松绝对不愿意承认自己竟然在短短的两天里对面前那来历不明的‘生物’建立起了只有人类才懂的‘情谊’,可既然决定承担起这份责任、就要贯彻到底,早已融入骨子里的原则莫名的让笠松联想起学生时代时的日子,教师眼中的好学生、后辈们眼中的好榜样,又有谁会意料到踏上社会后的‘模范生’竟也成为了狡猾的大人,逃避着俗世、暗自消化着对生活的厌倦与枯燥?
“所以我都说了你不能喝这个了……!”
“‘叮咚——’”
清脆的门铃在毫无征兆下响起,几乎在同时循声抬起了头、正奇怪是谁会在这时登门拜访,不料黄濑竟趁自己分神时一把夺走了身后的水壶。敏捷的身手让笠松大吃一惊之余也让自己产生了疑惑,自己究竟了解‘黄濑’多少、他与普通的人类到底有着什么不同?可正当笠松厉声命令着从植物中苏醒的‘生物’将咖啡壶还来时,仓促的敲门声阵阵从玄关传来,伴随着熟悉的吆喝,让笠松下意识的转过了身。
“喂!笠松!你在里面吧?赶快开门!”
沉稳又有些慵懒的声线毫无疑问是森山的声音,讶异的同时也不忘猜忌男人突然来访的理由,一时不知该做出什么样的回应是好的笠松狠狠的瞪了面前的黄濑一眼,咬牙望着男人那沾沾自喜的表情,边咋着舌、边想着玄关方向走去。别大吼大叫,我这就开门。随手从鞋柜拿来了备用的拖鞋,可当笠松透过门上的猫眼确认时,小堀的身影也出现在了视线中,手中的纸袋很快就吸引了笠松的目光。
“你们两个怎么在这时候来啊……还是一起,难道是商量好的?”
“怎么可能?碰巧啦,碰——巧——。在车站碰到的,只不过是偶然而已。”
“打扰了。”
大大咧咧的态度显然不是一个访客该有的,无论是谈吐还是行为举止、森山还是老样子,丝毫没有客人该有的客套。本大爷亲自上门拜访,你这个当主人的竟然还那么磨蹭真是不像话。没有恶意的揶揄让笠松没好气的冲着男人的小腿踢了一脚,而紧跟在身后的小堀仍旧彬彬有礼,拘谨的态度倒是与在公司时的稳重有着天壤之别。
“为什么突然这时候来我家?有事的话电话里说不就好了。”
将脱下的鞋子随手放进了鞋柜,顺手打开了玄关的灯、笠松的公寓虽然狭窄,可勉强也能容下五个人, 有时同期的三人也会聚在一起喝些酒、聊些天;负责善后的人大多都是小堀,比起笠松这个‘主人’,对这个家的构造最了解的恐怕就是小堀了吧。
“难道说是工作上有了变动?要赶回去加班?”
“小堀是来和你送东西的。你不是问他借了点旧衣服吗?别看他这么老实其实性子急的很,怎么可能坐在家里慢悠悠的等着你去拿啊。”
“这样……”
至于我嘛,当然是来‘捣乱’的啊。
用手抚了抚额前的碎发,森山虽然不是以自我为中心的个性、却对自己充满了过剩的自信,从相貌到工作的实力、尽管就业务能力来说森山的确是个出色的业务员,可他那自恋又自负的一面有时就连笠松都忍不住感到来气。因为无论如何都想见见‘公主’的庐山真面目啊。音落、修长的凤眼中闪烁着几丝藐视的意味,就好像在警告自己‘不要玩弄小把戏’似的,信誓旦旦的模样使笠松不禁长叹了一口气。
“好了,快把人交出来吧!如果真有什么‘拇指姑娘’就拿出证据来让我心服口服啊!”
“吵死了……你能不能小声点……”
“啊……”
乍然出现的身影在映入余光的同时,清亮又有些沙哑的音节也在同时传入了耳中。金色的短发与俊美的容貌,宽厚的肩膀与结实的筋肉使男人那修长的身形看起来格外紧实。白色的床单仍然严严实实的缠绕在腰际,手中的咖啡壶被紧紧的握在手中。眼睁睁的看着惊讶的神情逐渐从那张过于精致的脸蛋上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平静随和的笑容。咖啡的残渍甚至还留在唇角,然而笠松却没有多余的余裕去顾虑这些,正当沉默定格了浮动在公寓内的时间、笼罩着整个氛围时,从植物中诞生的‘生物’向着自己的方向迈出了大步,低头凝神着自己的双眸,微微开启了双唇。
“唔……嗯……‘笠松’……?”
“……黄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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