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大概省略很多字……
温暖的胴体是每个活着的生物所拥有的独特的触感,高涨的情欲在柔软的肌理表面留下了微醺的颜色、汗液的咸涩与体液的咸腥混合在了一起,使得附身不断用鼻尖磨蹭着侧颈的黄濑深吸了一口气,加快了前后摇摆的腰肢,好似使坏般的举动惹得身下的男人止不住低声呻吟起来、断断续续的气息声不断从齿间的缝隙泄露而出,唯独表情因赌气与忍耐而显得有些狰狞,可正是他那倔强的模样助涨了躁动在自己心头的施虐心。
“前辈。……笠松前辈,你放轻松点嘛。这原本是很享受的事才对啊?神经绷的那么紧、就算摩擦会让你舒服的地方,也都没法好好感受了啊。”
“唔……!谁会相信你的那些鬼话、……!”
和自己的契约者建立肉体的维系、在恶魔与驱魔师的契约之间并不是什么罕见的事。然而在信奉耶稣基督与圣母玛利亚的教徒心中,色欲无意是大罪;承诺向上帝奉上的肉体应该是贞洁且一尘不染的,可如今、脱下了十字架与黑豹的驱魔师却在自己的挑逗下娇喘连连,光是想想、就让黄濑兴奋的无法自制、性急的舔了舔干燥的双唇。笠松无疑是忠臣的,男人比任何人都讨厌恶魔、也比任何人都坚持自身的信仰;却为了保护一个年轻普通的修女而背弃了对神明的承诺,主动代替对方成为了像恶魔奉上的‘祭品’,就这么轻易的落入了黄濑布下的圈套。
勃起的分身在细细痉挛的窄道前后抽送,明明只是一个器官被牢牢缠裹、却让黄濑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安心感,模糊了神志、产生了一种飘飘然的恍惚感。听着从齿缝间传来的谩骂,不禁轻笑了一声的‘恶魔’稍稍仰起了脑袋,抬眼观察着对方那早已潮红的脸颊;平日那总是一本正经的刻板表情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尽管男人仍旧一脸不甘的皱着眉头,却没了原有的肃穆也英气,那咄咄逼人的气势也都全然没了踪影。
“相不相信可不是由前辈说的算的啊。我只是想要让你舒服一点、追寻肉欲的快感并不是什么可耻的事啊。”
一边说着、一边微微支起了身体的黄濑忽然停止了抽送,修长的手指就好像玩弄一般轻轻拨弄了两下炙热的性器,指腹轻轻摩挲着下沿、摩擦着露出的前端,曲起的食指则是趁势缠绕上了有些肿胀的根部,一闪而过的邪念使得黄濑情不自禁的轻扬起了嘴角、仿佛蛊惑一般暗暗坏笑了起来。
“还是说你坚持要和我怄气到底吗?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你吧。”
“等等、你想要干什么……唔啊!”
如同画圈一般沿着硬挺的根部点画了几下,微启的双唇嚅嗫着神秘的咒语;就在黄濑音落之际、勃起的分身宛如抽搐一般轻轻弹跳了一下,而很快感觉到异样的笠松立刻变了神情,乌黑的眼眸中写满了惊恐、就好像在逼问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一样,可这正是黄濑想要的结果。虽然肉体深深的结合在了一起、可只要前辈不留下证据的话,你信奉的上帝想必也没法追查下去吧?说完,重新摇摆了起了腰肢的恶魔再一次展开了抽送,湿热的黏膜伴随着摩擦的节奏阵阵紧缩,强烈的压迫感让黄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下意识的低吼了一声,加快了腰部的韵律。
“前辈你可千万不要轻易认输哦?游戏才刚刚开始呢,好好享受吧~”
“唔嗯……啊、哈啊……!”
在肿胀的性器根部套上了一个无形的铁环,却制止不了欲望的膨胀、无法射精的痛苦使得笠松眉头紧锁,然而对于视折磨男人为乐趣的黄濑来说,笠松越是挣扎、越是痛苦,自己就感到越是快乐,对他的那份‘怜爱之情’更是不受控制的在心头躁动。失控的快感击破了笠松的最后一丝理性,那不断随着抽送的节奏而频频扭动的腰肢便是最好的证据;男人似乎不再坚持、也不再抵抗,口中的喘息变得越发大声,抓握着自己胳臂的双手也在不自觉间加重了力道。一旦抛弃了理性和信仰、人类就与大多数动物一样,跌入名为本能的激流之中,由性爱催生的欲望便是最为强烈的一种。看着大口大口深吸着空气的笠松渐渐放弃了抵抗,不禁感到有些无情的黄濑下意识的撇了撇嘴、然而自己并没有放慢腰部的动作,而是像是一鼓作气般将分身顶入了窄道的最深处,如同撞击一般、戳刺着最为敏感的那些部位。自暴自弃的前辈也很可爱呢,虽然我更喜欢看你生气时的表情、因为只有在你生气的时候你才不会去思考那些刺耳的经文;音落,冷不防挺进了要不的黄濑用双臂缓缓轻托起了笠松那早已大汗淋漓的背脊,体位的变化让男人顿时乱了阵脚、唯独挺立在股间的性器渗着少量的液体,却碍于无法解放、在空气中微微轻颤着。
“呐……就算疼成这样你都不愿意求饶吗?还是说你很喜欢这种感觉?前辈原来是被虐狂啊。”
“住口、……!谁会开口求你这种卑鄙的家伙,少痴人做梦……了……!”
几句简单的挑衅就能让对方从陶醉中寻回神志,黄濑就是喜欢笠松这种单纯又好懂的地方。自己是恶魔、而男人是不折不扣的人类;理应两人之间不敢存在凌驾于契约之外的‘默契’,可黄濑的确非常喜欢笠松,这不是人类所崇尚的爱情,绝对不是,因为恶魔不懂得这些浮躁又飘渺的情感,认为这只不过是人类为了区别自身的存在与禽兽的肤浅而自我膨胀的自作多情罢了。看着骑坐在自己腰上的驱魔师如是咬牙切齿的说道,不禁挑了挑眉的黄濑先是不屑的冷笑了一声,紧接着猛地挺进着腰部,无论男人如何开脱、狡辩,身体是不会骗人的。阵阵紧缩的内壁将自己的欲望越箍越紧,每当黄濑试着向更为深处的地方推进时,不停收缩的黏膜都会为自己带来不小的负担,快感因此油然而生、使得黄濑也忍不住乱了呼吸。很好很好,我就是喜欢前辈这种倔强的脾气,再多生气一点、然后好好看着我,一定要好好看着我哦;说着,挺直了背脊的恶魔将双手捧上了对方的脸颊,就在两人四目相交的那一刹那、从笠松眼底所流露的愤恨竟让黄濑近乎失控的射了精,莫名的愉悦就好像电流一般从腰际一闪而过,迫使自己展开了又一轮猛烈的抽送、纵意的抽插着怒张的分身,直到男人的呻吟变为近乎求救的哀嚎,笠松也都没有如黄濑所愿的那般祈求自己的‘宽恕’,这既让黄濑感到失望、又让自己感到无比的兴奋。
“真是太可爱了……如果前辈每天都能像现在一样可爱的话,无论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乖乖听话呢。”
“少罗嗦……快点、把那玩意儿给我解开……!”
无论是利用了笠松对那位他人的好感,还是与男人上床这件事本身,黄濑都不曾感到后悔、对笠松更是不存在所谓的愧疚。看着那仿佛对情欲丝毫提不起兴趣的男人心驰荡漾的大声呻吟,尽管嘴上没说、可不断抓挠着自己身体的双手已经说明了一切,而就在笠松不争气的落下眼泪的那一刻、黄濑竟感到心口忽然一阵紧缩,源源不断的热度化为一潭清水从胸口倾泻了出来,不可思议的感觉让黄濑慢慢停下了动作,就这么一动不动的凝视着用胳臂捂着双眼的笠松,用指尖为男人擦去了顺着脸颊流淌而下的眼泪。
“嗯……前辈……?笠松前辈?!”
在刚刚与笠松结下契约的时候,黄濑总是抱怨男人太过严肃、而与他一同击退恶魔的日子也很无趣,因此费尽了所有的小聪明、只为能够让千篇一律的日子变得不再单调。笠松是发自内心讨厌恶魔,这并不是因为他与恶魔有着什么样的恩怨、单纯是认为身为驱魔师的自己应该讨厌恶魔才是;可与此同时、男人也比任何人都明白人类的极限,所以才会毅然走上召唤使魔的而不归路,但若不是如此、自己与笠松也不会在人间相遇。
模糊的回忆化为零散的梦境不断在脑海徘徊,而就在黄濑迷迷糊糊的蜷缩在被褥之中、凭着本能寻求着属于笠松的温暖时,空荡荡的被窝使得黄濑立刻睁开了睡眼、猛地从床上坐起了身子,踉踉跄跄的走下了床铺。就在推开门的那一刹那,笠松的背影便映入了自己的眼帘:男人正站在厨房的炉灶前,虽然体型远远不及自己那般高挑、可笠松的站姿非常挺拔,光是静静站在原地就给人一种无形的威严感,而一想到在不久之前、男人还在自己的身上款摆着腰肢、大声娇喘,忽然感到一阵口干舌燥的‘恶魔’下意识吞了口唾沫,蹑手蹑脚的来到了男人的身后、轻轻拨开了遮挡着大片后颈的衣领。
“笠松前辈……你在做什么呀?是在做东西吃吗?”
“……随便煮点东西而已。你来做什么?”
咄咄逼人的口气让黄濑感到既无奈、又可笑,心想着‘明明刚才那么主动的和我交欢’,但又无法对笠松做些什么,毕竟自己虽然喜欢看到笠松因为自己而怒气冲冲的表情,可黄濑并不希望笠松真的讨厌自己,也不想让两人之间的关系变得太过复杂。闻言,冷淡又无趣的反应使得黄濑难掩失望的垮下了肩膀,一声‘真没意思’让始终背对着自己的笠松慢慢转过了身,因情欲而狂乱的潮红已经从脸颊上彻底褪去、就连注视着自己的眼神也都不再湿润,只剩下一如既往的漠然,就好像无形的银针、隐隐刺痛着黄濑的心口。
“亏我还想抱着前辈一觉睡到天亮的。你们人类不都喜欢这样吗?所以我觉得只要这么做的话、前辈一定会高兴的说。”
“你不必假惺惺的讨好我,更不必像是班门弄斧一样学些人类做的把戏。再说我和你并不是那种关系,一切都是为了履行‘契约’、我只是如你的要求献上了‘祭品’,就只是这样,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意义。”
“…………”
恶魔就是恶魔,人类就是人类;两者不存在任何的交集,也不应该产生任何的交加。笠松对此坚信不疑,而黄濑也不曾怀疑过这些,然而现在的我们的确承载着相同的命运、仰仗着契约建立起了长达百年的共生关系,如果世界万物都如圣书中所写的那样,那身为‘驱魔师’与‘使魔’到底又算什么呢?话音刚落不久,轻轻吁了一口气的笠松显得有些疲惫,可就在男人试图转过身的刹那、不知为何,一股异样的冲动驱使着黄濑的双手,就这么使劲拽上了对方的胳臂,整个胸口仿佛像是被一块巨石填满了一样,很闷、很痛、却又非常的满足,就连黄濑都不明白这股扭曲的雀跃感到底是从何而来,可无情的事实是、就算笠松再怎么反感自己、再怎么抗拒,结下了契约的两人不得不一起活下去,一直、一直,知道其中一方断了呼吸、默默的死去。
“我知道。但我也讨厌循规蹈矩,所以我会想尽办法让前辈为我的事苦恼、为我生气、为我大发雷霆。因为只有在你生气的时候才会好好的看着我,更喜欢你明明觉得讨厌、却又无法改变现状的样子,真的超可爱的~”
“……恶魔。”
……后续欢迎自行脑补……
[2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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