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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黒バス】无题。(黄笠/架空/练笔) 」
- 已经坑了的黄笠《タネ男》,每次我也是写过黄笠的种男的,然而让因为诸多原因……坑了……现在想想还好坑了,不然又要被监督追着砍了ry
- 大概说的是黄濑是从植物(暂定是铁树开花后)诞生的生物。外表和人一样但是不像人类一样有体温和心跳,身体也是冷的,具体的设定可以戳下方链接,内涵整个故事的大概剧情和剧透,权当看过(。
- 这次只是个小片段,满足下一只蹲在坑底的监督,嗯。KKS部一周年快乐~
脑洞戳这里:>这里<



这世上不存在不可思议之事,只存在可能存在之物。
耳熟能像的台词化为不知名的吟语不断在脑海深处徘徊,混淆着冷气运转的声响、时不时从身后的电视传来。笠松并没有转头确认闪烁在屏幕上的画面,然而光是听着台词、近日来发生的种种便如同泉涌一般浮上脑海,就好像是在讽刺自己的天真似的、让笠松倍感焦躁同时,莫名的挫败感使得自己加快了手上的力道,连连在心中叹起气来。将单薄的T恤迎着阳光展开、随即慢慢卷起下摆、一股脑儿的套进有着一头耀眼金发的脑袋;眼睁睁的看着光裸着身体的男人规规矩矩的闭着双眸,微微上扬的嘴角使他那张如同人偶般精致的脸蛋显得格外乖巧,然而笠松明白这只不过是一时的假象帮了。手指在无意中略过柔软的细发、擦过光滑的脸颊,冰冷的触感迫使自己下意识倒吸了一口凉气,屏住了呼吸;好了,帮你套进去了,接下来你自己动手试试。音落,微微抬着脑袋的‘不明生物’慢慢睁开了双眸,金蜜色的眸子就好像宝石一样夺目,只不过对方那清澈又烂漫的视线却无法激起任何的涟漪,反而让笠松倍感疲惫的长吁了一口气、将双手插进了有些僵硬的腰际。
“上次我已经教过你了吧?先把胳臂套进右边叫‘袖口’的洞里,接着再换左边,赶紧的。”
“嗯~!”

自己是相信‘缘分’这种东西的,对所谓的‘因果’也是深信不疑;然而并不是所有的相遇与邂逅都是有理可循的,就好比自己与坐在眼前的‘男人’、光裸的身体就与一般的人类一样拥有健全又完整的奇怪,真实得让人无法去质疑他的存在、以至于笠松好几次都险些忘记对方是从植物中诞生的事实,那颗被房东遗留在屋里的那棵铁树至今都还留在自己的屋内。
“喂,黄濑!赶紧把阳台的门给我关上!你这样冷气不都全跑出去了吗?!”
‘黄濑’是森山给男人起的名字,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单单凭着‘谁让这小子的头发是黄色的’便随便从字典里挑选了一个带有‘黄’字的姓氏,连一个完整的名字都没有、就这么草率的为那比自己还要高大的莫名生物冠上了这一不完整的名字。黄濑不是人类,就算拥有人类的外貌、也具备一个成熟男人应有的所有特征,可黄濑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人类’、因为他没有体温,就算受伤也流不出红色的鲜血;取而代之的是某种不明的透明液体,然而男人却有着人类的直觉,受伤时会皱着眉头、也会生气或是大笑,强烈的反差没少让笠松陷入困惑,可最近、自己渐渐开始习惯黄濑的存在,也会在不自觉的时候静下心来仔细观察男人的一举一动、试图从中摸索总结一些规律,以便两人能够更融洽的在同一屋檐下好好生活。
“诶……这样……”
黄濑的好奇心很重,旺盛的好奇心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刚出生不久的小猫;可与此同时、男人的学习能力出乎意料的惊人,才没过多久、黄濑便已经从自己和他人的说笑中学到了一些常用的词汇,并能够和人进行一些简单的交流,可即便如此、单薄贫乏的词汇量与对生活常识的缺失仍旧无法构成让黄濑独立生活的条件,他就像个六岁的孩子、对这世界的花花草草充满着无限的好奇,哪怕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都也一定要刨根究底。
听着自己的警告,显得有些受挫的黄濑一脸不甘的关上了阳台的落地窗户,颓丧的表情让笠松产生了自己才是罪人的错觉,这一切都是因为那张过于漂亮的脸蛋的缘故:以人类的角度来说、黄濑的长相真的非常俊俏,是非常受女人青睐的类型、用‘美型’来形容恐怕也都不为过。然而笠松是男人、也不是那种以貌取人的人,可为什么自己会向现实妥协、愿意收留从植物中诞生的‘莫名生物’,背后的理由其实也并没有那么复杂。虽然我很明白这家伙不是人、可他长得实在和人太像了,如果我真的帮他抛弃了的话、他一定没办法靠自己的力量活下去,到了那时我就成了将他推向死亡的罪魁祸首,我做不了这么残忍的事;经过一番心理挣扎后,笠松当着两位挚友的面、心绪凝重的如是坦言道。这不是仁慈、也不是善良,而笠松不是想要保护黄濑什么,只不过当男人用着那双如同宝石般透亮的双眸看着自己时,笠松竟一句话都说不上来、而从黄濑的眼中笠松看不到任何的猜忌与质疑,他只是默默的看着自己,然后忽然傻傻的笑了、笑得是那么好看。
“这是水,还有一些面包。过会要出门散步,你不是喜欢晒太阳吗?难得休假、要不要去附近的公园转转?”
一边说着,一边将装满了饮用水的马克杯和面包放在了桌上,闻声、轻轻点了点头的黄濑摇摇晃晃的来到了餐桌前,随即弯腰坐下了高大的身子,全神贯注的握上了杯子、大口大口的喝起了杯中的凉水。你倒是喝慢点啊……都从嘴边漏出来了,赶紧擦擦;看着男人那性急又狼狈的模样,忍不住苦笑起来的笠松从手边拿来了几张纸巾、递到了黄濑的眼前,可黄濑并没有收下自己的好意,而是使劲甩了甩脑袋、用舌头舔了舔嘴角,心满意足的表情让笠松忍不住再次哑然失笑,却也不再催促什么、自顾自的吃起了手中的面包。
“好了,赶紧吃东西吧。得赶在九点前出门,一旦过了十点气温上升的就很快,我可不想一整天陪你在外面受艳阳摧残。”
“嗯嗯!”

几度扪心自问、笠松认为自己并不讨厌黄濑,而对于男人擅自闯入自己的生活这件事,直到现在笠松依旧心存着芥蒂,好在至今为止黄濑都表现的非常乖巧、照顾男人的生活起居也为笠松带来了一种新鲜的体验,可这并不足以覆盖两人第一次相遇时为自己带来的冲击,而笠松也从未认真的将黄濑纳入自己的将来。
“这是路灯,到了晚上这个东西就会亮起来、取代太阳,为路上的行人点亮脚下的路。”
虽然是从植物中诞生的、可只要换上像样的衣服,从外表来看黄濑与普通人并没有太大的诧异,甚至还有着大多数人望尘莫及的有点,好比高挑的身形,好比俊朗的五官。除此之外黄濑还有着令人羡慕的学习能力,无论是穿衣也好、还是说话也罢,只要笠松示范过一次、黄濑就能牢牢的记住,这也是为什么男人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便能够和人用简单的语言交流,即便称不上流畅、可已经能够明白大部分的词汇,有时还会像牙牙学语的婴儿一样、效仿着对方的语气自顾自的练习起来。听着笠松如是耐心的解释道,站在路灯前的黄濑先是仰头看了看柱子的顶端、接着又低头看了看站在路灯旁的笠松;一声‘灯?’使得笠松几乎反射性的点了点头,紧接着抬手指了指头顶上方的灯泡、微微启唇,继续低声解释道。
“没错。和我家那些会亮的东西一样。你不是老一直盯着我床头的台灯看吗?‘那个’和‘这个’是一样的东西,……大概。总之就是会给人带来光,是人类史上最伟大的发明之一,你要好好记住啊。”
“‘发明’……喔喔,知道啦~”
每学会一个新的短语或是单词,黄濑都会显得特别高兴,可至于对方到底有没有真的领会自己的意思、老实说就连笠松都不敢断定。屹立在身旁的路灯在黄濑眼中到底是什么呢?说起来,他到底明白‘光’是什么东西么?看着男人如同自言自语一般反复嚅嗫着‘路灯’与‘发明’这两个单词,实在不忍心打断对方的笠松暗暗在心中叹了口气,匆匆的迈开了脚下的步伐、任由黄濑片刻不离的紧跟在自己的身后。那里就是街心花园了,是一个开放式的公共场所,谁都可以自由出入。在太阳下走那么久你应该也累了吧,要去那休息会么?还没等自己把话说完,不知为何忽然咧嘴轻笑起来的黄濑毫不犹豫的用力点了点头,或许男人是真旳很高兴吧。高昂的兴致像极了贪玩的孩子,然而笠松却多少能够明白对方的心情,毕竟这还是笠松第一次带黄濑出门散步、常常被人称作‘工作狂’的笠松很少拥有自己的私人时间,宝贵的双休日全都用在了睡觉和休息上,偶尔也会和朋友在居酒屋小酌几杯,可自从黄濑出现之后、这些多年来坚持的习惯竟全都乱了节奏,让笠松感到很不适应、却又无可奈何。
“好热……夏天的东京真不是盖的,热死了……”
坐在有些破旧的长椅上,仰头长吁了一口气的笠松难掩疲倦的揉了揉眉间,沐浴在艳阳下的身体不知为何感到特别懒散,毒辣的阳光使得沁着汗珠的皮肤隐隐开始刺痛,鲜花的香气融入了空气、从鼻尖拂过,缓和了紧绷的神经。笠松不讨厌户外,确切的说自己其实非常喜欢夏天;然而比起如同水泥丛林般的大城市,笠松更喜欢在海边晒着太阳、倾听海浪的歌声。想到这,不禁回忆起往事的笠松忽然很想回海常看看,就像学生时代时那样、和社团的队友们一起在海边奔跑,放肆的追逐、尽情的欢笑,模糊的记忆虽然遥远却还是完整的保留着它的美好,每每回想,都能让笠松情不自禁的扬起嘴角、寂寞也在随后一涌而上。
“哈啊……好想去海边看看,应该要比这里凉快点吧。”
发自肺腑的慨叹让坐在一旁观察着周遭的黄濑几乎反射性的转过了脑袋,金蜜色的双瞳写满了好奇、露骨的表情让笠松不禁又一次苦笑,但这次自己很快就明白了对方的期待,不知在何时培养起的默契连笠松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忍不住偷偷在心中自嘲了几句,随即抬起了双手、在空中比划了起来。
“‘海’就是水,怎么说呢……就是很咸的水,不能喝的那种。不过旁边有沙滩、海风吹在脸上的感觉也不像城里这样黏糊,非常凉爽,总之是个很美的地方。”
“咦……不能喝吗。”
外表像人、骨子里却是植物;不知道是不是出于这个缘故,黄濑非常嗜水、也很喜欢凉凉的饮料,最近甚至还喜欢上了咖啡,可若是太苦就会将杯子推到一旁,闷闷不乐的鼓着腮帮子、无声的抗议每次都能惹得笠松捧腹大笑。见男人半挑着眉毛、轻声嘀咕道,困惑的神情夹杂着些许不满,仿佛在说‘凭什么’似的,过于直白的反应让笠松感到哭笑不得。
“是啊,不能喝,而且也不好喝。但是个非常美丽的地方。光是看着就能让人忘记很多烦恼,生活上的、工作上的……和这座城市完全不一样。”
“前辈……?”
进入社会这些年,笠松觉得自己变了不少、又不想承认自己真的有所改变;职场很复杂,在人际关系方面需要面面俱到的同时也要考虑到自身的利益,不断在两者之间抉择、权衡、割舍,对于耿直的笠松而言,这种不知何时才是尽头的恶性循环真的让自己感到很是疲倦,更可悲的是与生俱来的自尊甚至不容许笠松去抱怨这些,恰恰是这份倔强助涨了心头的那些浮躁与迷惘,让笠松忘记了很多东西、也让自己想起了许多种种。
“……换个话题吧。今天怎么样?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无论是消沉也好还是颓丧也罢,将情绪表露在外不是笠松的作风。笠松知道自己与一般人并没有什么不同,偶尔也会沮丧、偶尔也会低沉;强势的表面下隐藏着懦弱的一面,而黄濑却不同、男人就好像一颗晶莹透亮的玻璃球,看不见任何的瑕疵、但这不意味着他真的是个十全十美的人。闻声,先是歪了歪脑袋的黄濑什么话也没说,而男人的沉默也很快让笠松意味到了对方的意思,事实上自己也没有太大的期待,毕竟黄濑不了解这个世界、更不了解这个社会,会有这样的反应也是理所当然。
“我还以为你看到花花草草会有一些特别的感慨,毕竟你是从植物里出生的,像是看到亲戚、兄弟之类的……呃……大概是我想太多了,你别放心上。”
“‘花’……啊!我知道了!”
大约过了整整三秒,猛然惊叫起来的黄濑忽然从长椅上站起了身,随即小跑着来到了不远处的花坛、弯腰将脑袋凑想了跟前的花坛,高大的背影实在很难让人将男人与植物联想在一起,无论怎么看都像是随处可见的高中生,天真烂漫的笑容为那张精致俊俏的脸蛋增添了几分稚气,光是看着、就会让人心生无法言喻的好感,即便是笠松也不例外。笠松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特别的话而让黄濑产生如此强烈的反应,可从对方方才的嘀咕来看、似乎是‘花’这个词打开了男人心中的某个开关,出乎意料的展开让笠松都忍不住跟着一同好奇起来,一脸狐疑的观察着黄濑的一举一动、小心翼翼的揣测起了男人的意图。莫非他想起来了?想起自己其实是‘植物’的事?还是说知道自己是从家里那棵铁树诞生的?一边猜想、一边悄悄站起身来的笠松蹑手蹑脚的来到了黄濑的身后,而就在自己打算试着出声呼喊男人的名字时,忽然直起腰来的黄濑冷不防的转过了高大的身子,手里紧紧攥着一颗嫩黄的小花、看起来像是雏菊,灿烂的笑容像极了金黄的向日葵,金色的短发在艳阳下闪闪发着光亮。
“花!前辈有教过我,我一直都记着呢!”
“喔、喔……那还真厉害啊,你的脑袋果然很聪明呢……”
“嘻嘻~”
原本还以为黄濑总算是开了窍,没想到男人只是想起了自己曾经手把手教他学习短语的往事而已。意外之余、喜出望外的欣慰竟让笠松莫名的热了耳廓,而就在自己低头试图掩盖自己的羞赧时,再一次向自己伸出右手的‘不明生物’竟轻轻用指节拨弄了两下自己的鬓发,随即轻轻将嫩黄的小花摆放在了脑袋与耳朵的夹缝之间,唯独洋溢在脸上的笑容还是一如既往的烂漫单纯、单纯得让笠松无心去责怪。
“前辈好可爱~‘这个’、我有在电视上看到,很可爱呢~”
“……别闹了,赶紧拿下来,要是被人看到了让我今后怎么出门啊,笨蛋。”

……后续请自行脑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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