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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黒バス】舞え、夢に死す蝶よ。(黄笠/架空/练笔短打) 」
- 企鹅罐paro的黄笠!!!!!!唔噢噢噢噢哦哦哦!!好久没写了!!!!!!!!但是这不代表我将这对兄弟给忘了!!!!!!!!
- 昨天做梦梦到一场大火把我的塑料小人给烧了……虽然最后及时补救但是还是坏了好多……心疼到不行……具体不记得了只记得我拼命对着橱后面大吼‘救救我儿子!救救我儿子!!’←orz……还好只是梦,我的儿子一个都没坏就是了ry
- 脖子好痛……明天还要开一天会呢……求快点直回来otz



我或许是个极其懦弱的人。就在最近、我开始察觉到自己对所有的喜悦都参杂着不详的预感,可我却没有积极的去抵抗,反而自暴自弃的停下了脚步、像只坐以待毙的羔羊一样等待着命运为自己所做的安排。
伴随着教师讲课时特有的低沉嗓音,望着窗外的黄濑数起了从眼前飘过的一朵朵浮云,整个脑海却始终回荡着同一个声响,嘶哑的嗓音满是疲倦与自嘲的意味,却一次又一次的刺痛着黄濑的内心、迫使黄濑责备起了自己的无能。
距离笠松第一次发病也已经过去两年了,尽管病情整体还算稳定、可来自‘死神’的判决书已经没有任何更改的余地:二十年便是极限的寿命,宝贵的时间就这么随着日月的交替不断从指缝间白白流逝;想了无数办法、也为此付出了许多代价,可每当黄濑满心喜悦的向对方汇报所谓的‘好消息’时,笠松往往只是一笑而过,轻描淡写的态度没少让黄濑感到扫兴,可自己还是紧紧握着男人那双温热的大手,不厌其烦的在他耳畔游说、说着现在还不是放弃的时候。
“今天的课就上到这,周五会有小测验,祝大家取得好成绩。”
震耳的铃声打断了思绪、也打断了冗长又枯燥的课堂。起立,行礼;一声‘多谢指导’过后,随着人流走出了教室的黄濑用着敷衍的笑容一一婉拒了邀请自己一起用餐的同班同学,然而吵杂的人声还是没能如黄濑所愿的那般从耳旁消失,直到自己如同躲避着什么一般低着脑袋、一步一步踩上了通往天台的楼梯,因浮躁而忐忑不安的心绪才渐渐平复下来,习习的凉风透过半掩的门缝不断从明亮的出口缓缓吹来。春天并非是黄濑最喜欢的季节,可没有人会讨厌春天的太阳、就好比没有人会讨厌家人给予自己的安慰;对黄濑而言,除了那间破旧又阴森的小屋之外,只要有笠松在的地方便是自己的‘家’:学校也好、天台也好、又或是风雨交加的夜晚也好,只要有笠松陪伴在自己的身旁,无论哪里都能成为自己的归宿,即便条件再艰苦、也都称不上无依无靠的流浪。
“啊、找到了!幸哥~我来啦~”
“笨蛋——!和你说了多少次了,在学校不准这么叫我!”

对于‘家人’这个词、黄濑有着自己的理解:与血缘和血脉无关,同时亦不是那些对彼此抱有亲情的人;而是愿意和自己一起蜷缩在反复枯燥的日常之中、陪同自己一起坐着无穷无尽的沉闷行为、一起品尝着同样的喜怒哀乐,而黄濑的身边有着笠松,笠松的身边则有着自己,至于那些凡夫俗子嘴上常常提到的父亲母亲、黄濑从未将他们视为自己的家人,一次都没有。
“阿嚏……呼啊——明明都已经三月了,为什么天气还是这么冷啊。”
紧紧抱着立起的膝盖、蜷缩着身体的黄濑效仿着爱撒娇的家猫,一边用脑袋磨蹭着‘亲人’的半边脸蛋,一边将身体的重心轻压在对方的身上。正忙着咀嚼食物的笠松并没有推开自己,而看似过于亲昵的肢体接触对两人而言是再普通不过的日常,只要没有外人在场、笠松就不会想到去反抗。万里无云的天空还是一如既往的湛蓝,耀眼的金光洒满了整片天台;温暖的阳光宛如一件无形的纱衣,就这么轻轻覆盖在了两人的身上、唯独仍旧有些阴冷的凉风一次又一次的吹乱了自己的那头金发,惹得黄濑情不自禁的抱怨起来、闷闷不乐的嘟起了有些干裂的双唇。这么好的天却要跑来学校上学,想想就让人觉得好生气、好想回家睡午觉啊;说着,扭了扭身体的黄濑将脑袋埋进了笠松的肩窝,从制服传来的熟悉气味让黄濑产生了两人仿佛融为了一体的错觉,从而下意识的抬起了双手,紧紧握住了男人的胳臂,继续低声嚅嗫道。
“哥……你别只顾着吃便当啊,好歹说两句啊……就我一个人在这自言自语,感觉很奇怪诶。”
“你希望我说什么?怂恿你下午逃课吗?你也想太美了吧。”
说完,舔了舔下唇的笠松用纸巾擦去了残留在嘴角的饭粒,随即麻利的关上了便当盒、拿起了从福利社买来的牛奶,将吸管的头端含入了口中。笠松的饭量很大、又是典型的‘食肉动物’,可男人的身体远比表面看起来要来的纤细,但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弱不禁风’,红润的脸色更看不出对方其实身怀不治之症,直到现在黄濑都不愿意去相信眼前那唯一对自己付出着‘爱情’的男人竟只剩下不到两年的寿命,更无法想象笠松死去时的模样。见男人如是面无表情的调侃道,如同怄气般瞥了瞥嘴的黄濑轻声嘟囔了一句‘才没有’,紧接着侧转过了脑袋、太阳窥探着对方的神情、仿佛抱怨似的大声抗议起来。
“就算我再讨厌学习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来的啦。再说我现在回去又有什么意义呢?家里没有哥哥在、却只有我一个人……难道说幸哥你希望我一个人守着那个家吗?然后孤零零的等着你回来?”
“谁都没有说过这种话吧……不过这也是早晚的事,毕竟我的日子不多了、你还会尽早习惯这种感觉为好。”
“…………”
笠松那对生死的漠然让黄濑感到心痛。然而即使如此、自己又能为他做些什么呢?无法接受男人的自暴自弃,亦无法接受命运为彼此所作的安排;笠松的认命让黄濑非常生气、也非常的愤怒,可更让自己感到绝望的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挽回的命运,无形的罪罚早在两人出生以前就已经决定了,这实在是不公平、但更为可悲的是我们根本不具备反抗与逃避的底气。
“……我不会让幸哥死的,我绝对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所以幸哥你也不要再说这种话了,就算我求你、请你不要再说了。”
走投无路的绝望就好像深不见底的泥潭,越是挣扎、就陷得越深,而除了挣扎之外、手无缚鸡之力的我们又能做些什么呢?缠绕着臂膀的手指随着越发坚定的信念不自觉的加重了力道,直到自己的指尖在光滑的制服表面留下了一道道褶皱、似乎总算有了知觉的笠松慢慢低下了头,两人面面相觑、一言不发的望着彼此的双眼,最终、是笠松率先挪开了写满了无奈的目光,仿佛释怀一般轻吁了一口气,俯身环拥上了自己的身体。
“我的身边就只有幸哥了啊……明明只有你一个人、为什么还硬是要将你从我身边夺走呢?我们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我们的‘命运’非得是这副模样不可?”
“……如果知道原因的话,我们两就不会以那样的形式相遇了吧。”

笠松其实是明白的,像他那样聪明的男人不可能不明白这么简单的道理:不是没有办法、不是无能为力;我们不是无法拥有扭转局面的机会,这世上根本不存在这么荒谬又无奈的事。是男人心甘情愿的堕入名为‘绝望’的深渊,因为他不愿意让自己付出如此沉重的‘代价’;从一开始、背负着所有罪孽的人就不是笠松,而是你啊,凉太。在漆黑又不见尽头的隧道之中,有着一头红发的‘亡灵’如是笑着揭示道,而对黄濑来说、男人所揭露的一切同样是再简单不过的道理,所以‘办法’还是有的、只不过笠松始终假装毫不知情,亦没有采取行动,凭着自己的意志站在死神的镰刀之下、为的是能够为挚爱的‘亲人’争取名为赎罪的自由。
“昨天我又做梦了,还是同一个梦、还是同一辆列车;然后有一只黄色的蝴蝶一直追逐着电车的尾灯,忽上忽下的飞着,然后和电车一起消失在了隧道的尽头。”
风还是很冷,心情还是很低落;然而心口却觉得很暖,这份温暖并不是外在的,是因为笠松愿意拥抱自己的这份心情、黄濑才能心安理得的闭上双眼,贪婪的去感受这份由绝望孕育而生的爱情。一边倾听着对方的轻声细语,一边将双臂攀附上了对方那单薄却宽阔的背脊;黄濑并没有回话,也没有出声,而是凭着想象构筑着鲜明的画面,将自己想象成拍打着双翅、不断追逐着那辆电车的蝴蝶,就这么让天马行空的想象慢慢吞食着过于残酷的现实,过往的种种再次变为已成定局的未来。
(选择吧,凉太。不,你根本就没有选择。你近乎绝望的爱着你的那位‘哥哥’,不是吗?既然如此你迟早会与‘我们’同乘这辆电车,然而回到真正属于我们的地方,这才是真正的‘救赎’。)
(……我不相信什么神明,也不相信什么造物主。对我来说、幸哥就是我的全部,而没有哥哥在的世界……就和那一座座笼子一样,没有任何的区别。)
踏上了命运的换乘的青年用胳臂紧紧抱住了兄长的身体。
两人都听见了彼此那裸露的心跳,相拥为永远不知满足的青年带来了痛苦,然而、从某一瞬间开始,这种痛苦转化成了不可思议的幸福,宛如冬日里那微弱的篝火,时不时蹦跳着刺眼的火星、像极了在暴风雪中彼此取暖的动物。
我会保护哥哥,我想让你活下来。青年说。
我不需要你来保护,守护家人是属于我的宿命。兄长说。
好似攻防战的对话让枕靠着男人臂膀的黄濑忍不住哑然失笑,一边用脸颊轻轻摩挲着与自己散发着同样气味的制服、一边箍筋了缠绕在对方腰际的臂弯;我就是喜欢哥哥的这种地方,可也正是你的这种地方……让我气得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才好。音落,缓缓仰起头来的黄濑吐着鲜红的舌尖、亲吻上了兄长那柔软又有些干燥的唇瓣,在绵长的深吻之中,黄濑仿佛听到了车轮辗转轨道的声响,伴随着倒计时的钟声、化为了强而有力的心跳。
“我只是想让这世上最爱的人好好活下去而已。如果幸哥愿意替那些只懂得戏弄人的神明宽恕我的话,……我会很高兴的。”
“……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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