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鉴于监督一直吵着让我开车那我就小开一回。老实说真的已经很久没开车了……自从上班后那方面的心思就少了很多,而且时间就那么点、想写点能够抒发情绪的东西,自然而然没有意义的肉就少了(。
…………前方大概省略很多字…………
“前辈,你肩膀这里是什么?是痂吗?”
“……?”
被热腾腾的浴水浸泡过的身体已经不像半个多小时前那般僵硬,就算光裸着身体就不会感到寒冷、反倒是为了顾及依偎在自己身边的男人而特意打开的暖气让笠松下意识的嗅了嗅鼻子,干燥的空气让笠松有些无法适应,可一想到若是没了温室、遗传了变温动物的特征的黄濑就无法生存,自己还是默默的忍受了下来,频频挠着不停犯痒的鼻尖。
比起还没来得及换上睡衣的自己,身穿家居服的‘黄金蟒’仍旧那么的气定神闲,仿佛在男人的脑海永远不存在什么烦恼似的、可随着两人相处的时间变得越来越久,对彼此的遭遇了解的越来越清晰,笠松逐渐明白了对方那无忧无虑的表象只是为了掩藏内心的无奈而故意作出的逞强罢了。一边听着黄濑从自己的背后慢慢凑近、如是在自己的耳畔低声咕哝道,一边循声转过了脑袋的笠松低眼看了看自己的右肩,正如黄濑所提点的那样、自己右肩的部位真的有一个不起眼的伤口、以至于笠松甚至都不记得自己是在什么时候受伤的,也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若不是黄濑提起、恐怕自己永远都不会留意到。
“还真有……不记得了,可能不小心蹭到什么了吧,反正也不疼,无所谓了。”
说完,只是凭着本能抬起手的笠松想要碰一碰有些凸起的血痂、却在半空被黄濑立刻制止,一度被冻僵的手指好不容易温暖了起来、但在被‘巨蟒’纳入手心的那一刹那,阴冷的触感再次传递上了敏感的指尖,一点一点深入肌理,熟悉的温度迫使笠松下意识的抬起了眼睛。
“……干嘛,碰一下而已,你该不会是想说什么‘会感染’之类的蠢话吧,我可没纤细到这种地步。”
“我不是那个意思,况且我也没有温柔到那个地步,才不会装腔作势的说这种肉麻的话呢。”
音落、慢慢低下了头的黄濑先是在自己的指尖落下一个轻吻,随即张口吐出了鲜红的舌叶、轻轻舔舐上了深棕色的血痂,仿佛品尝着一道甜点一般、别有意味的触碰竟莫名的让大脑的神经开始隐隐跳痛起来。
“我只是有点生气而已。前辈是我的‘雌性’、却让别的东西这么轻易弄伤你,能够在前辈的身体上留下‘印记’的人只能是身为你的‘雄性’的我才对啊,自己心爱的玩具被其他东西弄坏了、弄脏了,换做是其他人也一定会觉得火大吧?”
“谁是你的‘玩具’了、混蛋!赶紧给我走开……唔嗯!”
一旦进入冬天、变温动物大多都会变得很艰难,除了像蛟与蛇之目这样的班类,拥有冬眠习惯的熊槛也总是昏昏欲睡,全然没了春夏时的活力,黄濑也不例外。自从季节进入了深秋之后,温差的变化为黄濑的身体带来了巨大的负担,仍旧在努力适应着环境的‘巨蟒’一有机会就会躲到自己的公寓,就好像闹别扭的孩子一样、足不出户,用厚重的被子紧紧裹着他那高大精壮的身体,任由不安稳的魂现浮动在肉体表面,空气里也都溢满了他的气息。
“我说你啊……最近不是总提不起劲吗,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兴致勃勃了。”
一边吸吮着凝结了的血痂、一边轻轻啃咬着自己的肩头,冰冷的双手先是近乎放肆的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从前胸的凸起到敏感的双腿内侧,最后就好像是理所当然一般拿捏上了疲软的分身,仅仅只是搓弄了两下、敏感的性器便有了反应,呼吸的急促让笠松渐渐放弃了挣扎,就这么抽空了全身的力气、好似一滩烂泥似的靠在男人的怀中。
“话说你不做么……面对面比较好吧,这样背对着我怎么帮你啊。”
“嗯,今天我就不用了,没什么兴致,每年到了这时候不都这样么。”
说着、忽然加重了力道的‘巨蟒’将尖锐的切齿刺入了微微渗着汗液的皮肉,紧接着又趁笠松不备之时、用切齿摩挲着凸起的血痂,从左到右、一点一点将凝结的血痂从肌理表面撕扯了下来。皮肉分离的痛像极了针刺、是一种非常尖锐的疼痛感,尖锐到让人无法忍耐;而就在笠松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刺痛逼迫着倒吸了一口冷气之时,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猛地抬起了自己的下颚,蛮不讲理的深吻接踵而来,让笠松一时忘记了呼吸、胸口也随之变得异常沉闷起来。
“犬神人果真都是受虐狂啊……明明疼成这样了、却还是那么亢奋,下次我们要不要试点玩法啊?”
“少给我废话……!要做就快点,不然就给我滚出去……!”
犬神人都有着受虐倾向的‘偏见’不知到底是真是假,然而刚才那阵尖锐的刺痛让下体别的越发兴奋的确是不争的事实。被‘巨蟒’握在手中的分身在他那好似把玩的搓揉之中变得越发硬挺,透明的体液从露出的前端低落、在白色的床单下留下了印记,也让笠松无法自制的闷吟起来。空气中的气味,不属于自己的体温;荷尔蒙的释出,以及受官能牵引的本能……笠松不是猿人、自己是班类,在本能的诱惑面前,建立在‘常识观’的意志力究竟有多么的不堪一击,笠松早已切身领教过无数回,事到如今也已经不会碍于面子和自尊,与这些顽固的坚持做出任何的抵抗。
修长阴冷的手指在套弄之余是不是搓揉着敏感的下沿,光是这样、越发膨胀的射精感就让笠松情不自禁的弓起了背脊,仿佛全身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了下腹似的、对于射精的渴求迫使自己扭了扭腰部,双腿更是不自觉的并拢在了一起。放轻松啦……前辈。你把身体绷的那么紧,让我怎么继续啊。就在意识变得越发恍惚之际、忽然咬上了自己耳朵的‘巨蟒’一边舔弄着柔软的耳垂,一边佯装无奈的低声苦笑道。而闻言的笠松知道男人是故意戏弄自己,又因为咽不下这口气、只能气冲冲的回敬了一句‘你以为是谁害的’让从背后环拥着自己的巨蟒不禁哑然失笑,纤长的手指裹紧了性器的根部,原本缠绕着腰际的左手却冷不防的向下移动、来到了臀瓣间的缝隙,悄悄的钻入了窄穴。
“说的也是,都是我害的 ,但是前辈一定会原谅我的、对不对?”
“唔……哈啊……!”
被撑开的窄道在指节的搔弄下渐渐开始麻木起来。隐隐的麻痹感蹿上腰肢、将快感一并送上了脑髓,使得整个脑袋变得昏昏沉沉的,这种感觉说不上舒服、但也绝对不是痛苦,是一种恼人但却又让人感到无比安心的感觉,光是用言语根本不足以形容。长驱而入的手指忽浅忽深的摩擦着充血的内壁,然而男人却久久不愿触及那些敏感的部位,仿佛故意卖关子似的、就这么冷眼看着自己因为高涨的欲望而红着脸的糗态,金蜜色的眸子随着荷尔蒙的释出而变为了殷红,就好像宝石一般、光是看着就让笠松不由自主的伸出了双手,性急难耐的揪上了那头柔软的金发、不甘心的咬紧了牙关,在心中愤愤的咒骂了起来。
“怎么了啊,前辈。这么凶神恶煞的看着我,我做了什么让你生气的事吗?”
明明知道自己答不上来、却还是装模作样的试探般问道;不得已,笠松只能皱着眉头、咕哝了一句‘没有’,但又实在气不过男人的得意忘形,紧紧揪着金发的右手猛地一用力、而向来反对暴力的黄濑一脸委屈的哀叫了一声,就连在窄道内不断抽送的左手也停下了动作,缓缓抽出了后穴、重新环抱上了自己的腰肢。
“好痛……!前辈你干嘛啊!我好心帮你、让你舒服点,你怎么这么对我?!”
“你这哪里叫让我舒服啊?分明是故意吊我胃口才对吧?少在那给我装可怜!”
“痛痛痛——!”
如果自己和黄濑不是班类的话……类似的问题笠松已经想过了无数回,如果自己不是班类、黄濑不是重种的话,两人会不会有着那样狼狈的‘开始’,又会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呢。尽管笠松无数次设想这样的可能性,然而自己却从未向黄濑提过这些心思,一是因为对方对班类的特殊性没有丝毫的自觉、更不认为班类的存在本身应该归属于‘异类’,这十几年来他都是这么过过来的,看起来无忧无虑、为所欲为,却一种被束缚在名为阶级的牢笼之中,背负着上位者必须所承受的义务。
“我那么喜欢前辈,可前辈老是欺负我,感觉好委屈啊……”
将美丽精致的脸蛋贴上了自己那滚烫的脸颊,就好像撒娇一般一次又一次的向自己讨饶道。黄濑很可爱;至少在自己的面前,男人总是装作非常可爱,只不过笠松明白这不是男人真实的面貌、黄濑的体内虽然流淌着犬神人的血统,可骨子里仍然存在着蛇之目特有的冷酷、无情、乃至残暴的一面。委屈的人应该是我吧……被你这样的大蛇缠上,还像个女人一样被他一次又一次拥抱,为什么偏偏是自己变得像个犯下大错的罪人一样;感受着男人一点一点箍紧了臂弯,忍不住在心头暗暗抱怨道的笠松长叹了一口气,尽管心里对黄濑有着无数的不满,可终究自己还是没能说出口,因为笠松知道黄濑的难处、也知道他的那些可恨之处,但更多的是男人那些可爱的地方、与孤身一人的寂寞,以至于让笠松萌生了想要陪伴在他身旁的念头,好让他不再因为孤单而对自己变得越发贪婪。
“你那还叫委屈那我算什么……算了,你还到底做不做了?不做的话我可就睡了啊,到时候别怪我对你太冷漠,毕竟是你说‘没兴致’的,我可没有拒绝你啊。”
“诶——前辈欺负人、你明明知道我是什么意思的,前辈你别走、笠松前辈——!”
…………后续自己脑补,嗯…………
[2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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