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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黒バス】无题(黄笠/架空/种男paro/练笔) 」
今天开车去上班的等红灯的时候忽然想到的,梗。真的就是灵光一现,今天正好肠胃不太舒服提早回来,想着还是写下来吧。
种男paro的黄笠;没能写完完整的故事很遗憾,但是有机会还是想零零散散有点小故事。这次是真·黄濑和笠松的故事
甜文,不骗你们。
写的比较仓促,可能有不少错别字,见谅。



…………前方省略很多剧情…………

将棕色浓稠的眼色小心翼翼的浇林在雪白饱满的米粒之上,浓郁的香气随着腾升的白烟扑鼻而来;饱满的肉粒、形状均匀的土豆……黄濑虽然不常下厨,可因为学生时代常常帮家里的两位姐姐打下手的缘故,自己的厨艺即便称不上好、也绝对不输给身边同龄的男性,勉强可以算是拿得出手的一门手艺。
“笠松——…先生,咖喱做好了,快来吃吧。”
生活在自己不熟悉的环境里难免会感到有些拘束,然而就在黄濑将装有咖喱饭的碗碟一一摆放在餐桌的两侧时,娴熟的举动丝毫没有任何别扭的感觉、除了在呼喊这间公寓真正的‘主人’的名字以外,黄濑并没有感到任何不适应的地方,或许是咖喱的香味作祟、无论是家具的摆设也好,又或是无形的氛围也罢,当黄濑提着装满了生活必需品的背包走进这间挂有其他人门牌的房子时,一股令人怀念的气息便将整个身体层层缠裹,仿佛就为了一般、这份熟悉感对自己而言更像是一种启示,让黄濑萌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知道了。你先放着吧,我立马就来。”
盘坐在茶几前的笠松是自己的邻居,同时也是一个令人捉摸不透的男人;可最令黄濑感到无法招架的、是他那顽固又蛮狠的脾气,两人之间那奇妙又荒唐的‘缘分’更是让自己感到苦恼不已,完全不知道该拿出什么样的态度与办法与正坐在不远处敲打着键盘的男人好好相处。
“……那我不等你了啊,凉了可别怪我,我可是已经尽力了……”
“你管你吃就好,不用等我。我忙完了会自己解决的。”
“………………”
黄濑与笠松并不是朋友,甚至连‘朋友’的边都沾不上,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更为微妙且纠缠的关系,是用三言两语无法解释清楚的。自从深秋搬进这间公寓以来、转眼之间时间竟也已经过去了三个多月,而在搬进这间公寓之间、黄濑并不知道‘笠松幸男’的存在,更不知道男人在哪里工作、在哪里念书;又是在哪里遇见了从植物中诞生的‘另一个自己’,这些黄濑都不知道,也从未想过要知道。
(唔……很抱歉,最近几天连续降温,似乎是水管出了点问题,如果请人来维修的话,可能要花上两三天的时间……)
曾经、黄濑一度用着不屑的口吻嗤笑着男人的那些不切实际的‘妄想’,可在无数个好心人的提点与告知之下、黄濑已经失去了去反驳这些往事的耐心,也无意再去践踏属于笠松的那些‘回忆’。被迫接受是一件很令人委屈的事:就好比被人扣上了各种各样莫须有的罪名、更可悲的是自己不得不去承担那些历史问题的责任。对笠松的在意与关心便是从这时候开始的,只不过男人那性急又暴躁的脾气根本让黄濑感到无从下手,每每两人在各种机缘巧合下撞上面、露骨的厌恶与警惕立刻就浮上了对方的脸颊,萦绕在两人身边的空气自然而然的充斥着火药味,误会、争执就像是家常便饭一样,然而即便是这样的笠松,也都有着‘温柔’的时候。
(诶……那该怎么办啊。为什么修个水管要花那么久啊?家里不能住人,难道要让我睡马路吗?)
突发的状况让黄濑手足无措的站在半掩的房门前,看着身穿浅灰色西装、频频抓挠着头发的工作人员一脸愧疚的冲着自己连连道歉,心头慢慢都是怨言的黄濑只能皱着眉头、呆愣在原地,水滴滴答滴答撞击着地板的声响不断从屋内的厕所传来,虽然很轻、但却格外的刺耳,使得烦乱的心绪变得越发急躁。
(拜托,我可是每个月都暗示交房租的耶,能麻烦你们麻利一点吗?一天只能不能修完吗?)
(因为需要排查其他可能潜在的故障,所以需要花点时间,实在不好意思,希望您能够多多谅解……)
不断向自己鞠躬赔罪的男人看起来并没有比自己年长多少,一边道歉、一边用着手里的手帕不断擦拭着满是汗珠的额头,虽然不值得同情、但一味的刁难并不能解决问题,尽管满腹的不快并没有得到平息、可黄濑还是无奈的选择妥协,一声有气无力的‘好吧……’让满脸狼狈的工作人员立刻绽放了笑颜,细长的眼眸让自己想起了爬虫类、从而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
(等这边全部完成后我会通知您的。请问您是去朋友那借助吗?方便留一个固定的联系方式吗?)
(其实我也不知道……毕竟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突然去别人家打扰也不知道对方方不方便啊……)
黄濑的人缘很好,但却没几个贴心的朋友;自己喜欢和人谈天说笑、对各种各样的联谊与聚会也是来者不拒,然而在内心的深处,黄濑还是为自己保留了些许余地,只对很少一部分人打开真心、就算是会聊些真心话的对象也都保持着恰当好处的距离,所以当眼前那一脸窘迫的男人如是试探道时,支支吾吾了许久的黄濑并没有给出正面的答案,就连脸上的神情也都暴露了这份为难。去哪儿住呢?小桃井家吗?对方是女孩子一定会有诸多不方便的地方吧;那小青峰呢?小青峰他是不是和人同居了?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啊……脑海里闪过了许多名字,可无论是学生时代的旧友、又或是出了社会后结交的朋友,都不像是会收留自己的人。就在自己一手扶着阵阵生疼的脑袋、一边思索的时候,熟悉的脚步声忽然从身后传来,只不过过于沉溺在思绪里的黄濑并没有留意是谁,直到呆愣在面前的工作人员用着客套口气呼喊了一声对方的名字,住在自己隔壁的笠松才停下脚步,心脏竟在那一刹那微微抽搐了起来。
(笠松先生您好!……对了,二位经常在一起吧,可否在笠松先生家借助两天呢,反正就在隔壁、维修的进度也能天天看到,方便不少呢!)
(啊?)
(诶……?!)
就这样,自己在工作人员的说服之下提着简单的行李、搬进了笠松的公寓,然而黄濑的心情却是前所未有的沉重。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啊……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绝体绝命’的大危机吗?!一边咀嚼着咖喱、一边如是在心中自言自语道,眼看中饭盘中的晚餐被自己一口一口的吞进了肚子,坐在茶几前的男人依旧全神贯注的忙着手头的工作,既没有说过话、更没有停下的意思,就这么将独自吃着晚餐的黄濑晾在一旁,仿佛空气一般、僵硬的沉默使得蠕动的胃袋隐隐抽痛起来。
“我吃完了。……”
将最后一口米饭咽进了肚子,长吁了一口气的黄濑出于习惯、低声嘟囔道,可回应自己的依旧是那冗长的沉默以及键盘轴心所发出的声响。这也许是自己这辈子所吃过的最煎熬的一顿晚饭;咖喱的美味溢满了整个味蕾、然而被冷落的落寞却让感官神经感受不到美食所带来的愉悦。为笠松准备的那份咖喱依旧一动不动的摆放在桌面上,随着时间的推移、淋在米饭上的咖喱渐渐失去了刚出锅时的热度,肉眼已经看不到袅袅升起的白烟、香气也不像刚才那么浓烈,然而最让黄濑感到失落不已的,是男人那不闻不问的态度。
“……咖喱都冷了,还是赶紧吃完吧。”
黄濑知道笠松并不是出于自愿才让黄濑搬进这间被称为‘家’的公寓的,道理谁都明白、因为笠松根本不喜欢自己。男人喜欢的、在乎的,就只有那个从水仙中诞生的‘生物’,之所以他没能拒绝物业人员给出的建议,单纯的只是没法拒绝和那个‘生物’拥有相同的长相的自己罢了。黄濑至今都还记得在笠松点头答应之前、男人注视着自己的那个眼神:黑色的眼眸中闪烁着迷惘与犹豫,但在眼底的深处、黄濑所看见的是动摇与不舍。那双总是炯炯有神的双眸是看不到自己的;早在得知‘黄濑’的存在之后、自己就已经察觉到了这一点,这对于坚信着‘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个体’的黄濑而言是多大的打击,对于深陷在回忆中无法自拔的笠松,男人显然亦是无法体会的。不知是在什么样的冲动的驱使下,从座位上站起身的黄濑拿起了那盘仍未被享用的咖喱,一步、一步,来到了客厅,随即弯腰将手中的咖喱放到了男人的面前,这才总算引起了他的注意。然而笠松只是短暂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微微转过了脑袋,看了一眼自己摆放在手边的那份晚餐,很快便又将目光投向了写满了文字的屏幕,一声敷衍的‘知道了’让心头的火苗顿时燃烧了起来。
“忙完了我会吃的,碗洗好了放消毒柜里,剩下的我自己会——”
“‘忙完了’、‘忙完了’,每次都是说‘忙完了’,你难道就不知道找些其他的借口吗?‘笠松课长’?!”
“?!”
正因为对象是笠松才让自己感到如此火大;明明早已过了血气方刚的年纪、可此时此刻,无论是对方那冷漠的态度也好,又或是他那目中无人的态度也罢,笠松的每一个举动、每一句谈吐、每一次的缄默让黄濑实在忍无可忍,愤慨伴随着冲动、等到回过神来,右手已经脱离了理性的控制,就这么抓上了立起的电脑屏幕,狠狠的按了下去。不知是不是被自己那强硬的态度给吓住了,微微一怔的笠松就这么僵硬的呆坐在原地,不知所措的双手选择半空、双肩微微耸起,本以为这样一来男人就能老老实实的意识到自己的‘失礼’,规规矩矩的将自己亲自端来的晚饭好好吃完,却没想到仅仅只是一秒的时间、脸色骤变的笠松紧紧的皱起了眉头,仿佛胁迫一般低吼了一句‘把手给我拿开’,反倒让黄濑的立场变得微妙起来。
“我让你把手给我拿开!我答应让你在我这借住两天不是让你来干涉我的生活的。我说的很清楚,你过你的日子、我有我的生活,彼此互不干涉;等你房间的水管修好后就各奔东西,这是我让你踏进这里的‘条件’,你难道听不懂人话吗?”
“我、我当然听得懂啊!只是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互相照应也是很平常的事啊!况且你那种完全把人晾在一边置之不理的态度也很让人火大啊,我是关心你才一次提醒你吃饭,你不领情就算了、还拿这种态度对我,过分的是你才对吧?!”
为什么两个人无论在什么样的时候都无法好好的沟通呢?
黄濑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笠松、男人揪着自己的衣领,双眼噙着泪,仿佛终于拾回宝物一般、拥抱着自己时的场景,尽管慌乱、尽管诧异、尽管摸不着头绪,可他的那些呐喊、他的拥抱、他那止不住发颤的双手,深深的撼动了自己的内心,以至于黄濑不忍心拒绝那样的笠松,才情不自禁的将笠松那纤瘦的身体拥入了怀中。出于同情的温柔是很愚蠢的,哪怕只是一刹那的松懈、却为两人的关心留下了巨大的后患。对笠松的‘遭遇’的否定,甚至不惜用着嘲弄的口气践踏着被男人视为宝物的回忆……黄濑承认,在笠松对自己充满了敌意与不满之前,自己的确做了很多过分的事,可这一切并不是没有缘由的。
(笠松所知道的‘黄濑’、就好像你内心潜在的所有‘优点’被抽离、然后集中在了‘他’的身上一样。他真正想要挽回的,是那样的男人。)
没完没了的争执彻响在空荡荡的公寓内,黄濑越是激烈的维护自己的道理、笠松便会采取更激烈的态度来否定自己所说的一切,你一句我一句、血液在争吵中沸腾起来,就连身体也都开始不受控制的阵阵发热,黄濑甚至能够感受到这股热度正沿着脊髓直窜上大脑、却在快要攀顶时回想起了森山对自己所说的这些话。那是两人第一次在自己的公寓门口碰面、也是黄濑第一次知道笠松的‘过往’的时候,就好像一根根看不见的尖刺、深深的刺进了心底的最深处。
(至少笠松和‘那家伙’在一起的日子从来没有掉过眼泪啊。所以当他见到你的时候……一定比任何人都要痛苦吧。)
“……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就这么的痛苦吗。”
情绪的失控,头脑的发热;黄濑从来不知道原来吵架是这么耗费体力的一件事,就在两人面红耳赤、怒不可遏的瞪着对方的时候,频频穿着粗气的黄濑忽然开口问道,而从导火线被点燃的那刻起就咄咄逼人的笠松顿时陷入了语塞,这或许是两人不打不相识以来、男人所作出的第一次‘让步’,
“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就这么痛苦吗?是因为我的这张脸会让你想起那个从水仙里跑出来的‘怪物’吗?既然如此为什么又要让我走进这间公寓呢?直接对我冷眼旁观、让我去睡马路不就好了!”
“少在那自恋了!我只不过是因为找不到借口拒绝物业的人罢了,如果你这么想睡马路的话那你就去啊!没人拦着你!”
听着笠松一边拉扯着嗓门、一边如是狡辩道,止不住冷笑了一声的黄濑微微垂下了掩面,一声‘骗子’让面前的男人再次陷入了沉默,两人就这么僵持着、试探着,奇妙的是萦绕在彼此间的空气竟然因为这几秒的临时‘休战’而缓和了几分,却多了几丝凄楚、以及只有黄濑才能懂的寂寞。
“我也不想被卷进来的啊……我不止一次这么想过,如果我没有搬来这里的话,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对你、对我,是不是存在更好的选择。”
之所以生气是被男人那冷漠的态度所煽动的,而之所以平静了下来,纯属是为这份悲哀而感到悲伤不已。就算不是什么亲密的朋友、就算不是那种熟络的可以坐一起闲聊的邻里关系,至少彼此之间能够和平相处,这难道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吗?音落,缓缓抬起了双眸的黄濑凝视着同样一动不动的笠松。男人微启着双唇,仿佛有什么想说,然而却久久没有发声;微微摇摆的眼瞳将心中的动摇暴露得一览无遗,只见他紧紧攥着拳头、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咬紧了牙关,一句轻声的‘不是这样的’让黄濑的心口猛然锁紧、阵阵发热,就连十指的指尖也都隐隐刺痛起来。
“我并没有想要那这样的态度对你,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之所以总是拿那样矛盾的态度对我,还不是因为、咳……!咳咳……”
好不容易等到男人有所让步、一时性急上了头的黄濑本想彻底将对方那顽固的戒备一举击破,没想到竟然在最关键的时刻被自己的唾沫给呛到、连连呛咳了起来,高大的身体在笠松的注视下蜷成了一团。气管不断收缩、挤压着,眼眶的湿热伴随着鼻腔的酸楚感愈发的强烈;而更要命的莫过于咳嗽为整个肺部带来的压迫感,迫使黄濑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撑着只及自己膝盖高的茶几、缓缓的蹲下身。好难受……感觉透不过气了……胸口好疼……就在本能不顾理性的控制、一次又一次在心中求救的时候,一双温暖的大手轻轻抚摸上了自己的面颊,粗糙的触感既熟悉、又陌生,用着黄濑所不知道的温柔、如同安慰一个受惊的孩子一般,轻抚着自己的背脊。
“喂,别老把背弓着,用力深呼吸、多吸几口空气缓过来就没事了。”
“咳、哈啊……哈——”
整个大脑像是被注射了某种‘毒药’似的,既无法冷静下来思考、也无法回忆起事情究竟是如何一步步发展成这样的局面的。自己的确是和笠松在争吵,两人为了一盘咖喱的事争执不休、气急败坏的指责着对方身上那些点点滴滴的错误,然而黄濑知道自己并没有想怪罪男人些什么,自己之所以如此的生气、如此的愤慨,终究只是想让男人注意到自己罢了。并不是这张与‘那个男人’神似的脸,更不是那些无法在追溯的往事;而是真真正正的‘黄濑凉太’,是住在他的隔壁、每天都小心翼翼揣摩着自己的黄濑凉太。无论是谁都不会甘愿去做另一个人的替身,这种悲哀、委屈、以及不甘,黄濑希望笠松能够体会,希望男人能够明白。
“胸口还是好痛……不行、借我靠一下……”
隐晦的谎言并没有得到男人的质疑,明明总是像是带着刺一般、用着审视与猜忌的目光看着自己,唯独在自己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向自己伸出了援手,这种‘矛盾’并不是没有缘由的,只不过背后的原因黄濑并不在乎、更不想要。见自己气喘吁吁的试探道,犹豫了一会儿的笠松最终还是对自己敞开了臂膀,单薄的身板远比看上去的要来的结实、而就在黄濑将脑袋轻轻靠上男人的胸膛时,心脏跳动的声响传入了耳中,每一下都是那么的有力、每一下又都是那么的沉重。只不过是呛到了一下而已,至于那么夸张么;尽管对自己‘施舍’了温柔,那张不饶人的嘴巴还是那么的煞风景,可此时此刻、黄濑早已管不着这些,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只紧贴着男人胸膛的耳朵之上,没跳动一下、隐隐生疼的心口便紧缩一下,比起刺人的言语,这一下又一下的心跳或许才是黄濑想要听到的:这是容不得逞强的谎言所玷污的本音。是男人发自肺腑的最真诚的话语,连同他那轻轻扶持着自己的臂膀、令黄濑不禁热了眼眶。
“等缓过来了就赶紧给我起来,我手上还有活没干完呢。真是……净给人添麻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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