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抽得出空来看前辈,你就这么‘寒酸’的来迎接我啊,不觉得有些太无情了吗?”
当有着一张如同人偶般精致俊俏的脸庞的‘巨蟒’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自己的枕边时,深受头晕目眩折磨的笠松实在拿不出什么多余的力气来反驳对方那莫须有的指控,只得勉勉强强的深吸了一口气,虚弱的气息声令缓缓向自己靠近的黄濑皱起了眉头,紧接着便将他那冰冷的双手捧上了自己的脸颊,低沉的嗓音充满了苛责的意味。
“好烫……犬神人最怕发烧了不是吗?真的不需要去医院吗?”
“没必要……去了也只是让你吊针静养罢了,我不喜欢消毒水的味道。”
“…………”
每年的冬天都是流感肆虐的时候。身为犬神人的笠松不仅年轻、身体也还算得上健壮,可恰恰是因为对自己的体质太过自信而疏忽大意,一不小心被恼人的病毒趁虚而入,起初还以为是受了风寒的笠松并没有将长辈的嘘寒问暖放在心上,仅仅是一天的功夫,便彻底倒下了的笠松在家中的病床上躺了整整三天,整日与冰袋和药物相伴,连续不断的咳嗽使得肺部频繁的收缩与扩张,就连呼吸都让整个胸口止不住的频频抽痛。
“这种时候就不得不承认我们冷血动物的‘便利’了。为了能够顺利过冬可谓是做足了准备,看来‘保护过度’也不是什么坏事呢。”
轻轻用被凉水打湿了的毛巾为自己擦去了额头与脸颊两侧的汗珠,毛巾的质地柔软、且散发着一股洗涤剂的清香,滚烫的皮肤在这股凉意的抚慰下不再感到那么紧张,被这股舒适感渐渐包裹的笠松用着有些湿润的双眸打量着正耐心为自己擦拭着身体的黄濑,一想到身为重种的男人竟会如此无微不至的呵护自己、不免感到有些违和的笠松下意识挪开了目光,不自觉的咬上了下唇。
“前辈你看,我又把舌钉戴上了,说是为了保持魂元的稳定性。要不是前辈病了我早就偷偷吻你了!戴着舌钉接吻的话不是会很刺激吗?哎,真是不凑巧。”
“戴着这种玩意儿你还有这闲情想这些啊……搞不懂你。”
音落,正视图为自己解开衣襟、擦拭身体的‘巨蟒’停下了动作,意味深长的浅笑让虚弱的笠松不禁竖起了戒心,却还是阻挡不了男人不停抚摸着自己的双手,而蛇之目那特有的冰冷的体温对正受着高烧折磨的笠松而言,宛如沙漠中的甘露那般弥足珍贵。
“那当然了。我可是前辈的‘雄性’啊!也早就将一切全部奉献给你了,不是吗。”
黄濑的这番‘坦诚’令笠松忍不住在心中苦笑,男人究竟给了自己什么呢?如果当初不是他如此强硬的将自己占为己有的话,或许自己早就已经和普通的雌性同类结成连理,过上普通人的生活了吧。察觉到不断在肌理表面游走的双手来到了敏感的下半身,很快意识到对方用意的笠松并没有拒绝男人的触碰;相反的、早已习惯了这种事的笠松微微立起了膝盖,一声‘我可没有体力陪你乱发情’惹来的却是黄濑的一声轻笑,随即眼睁睁的看着男人掰开自己的膝盖,将脸颊埋入了双腿之间。
“就算前辈没有那样的意思,我就不能安慰你了吗?既然无法和你接吻,总得想个其他的办法让我和你融为一体吧。”
“说那么好听,归根究底还不是你想做……唔!”
还没等自己来得及揭穿对方那虚伪的面具,疲软的分身就已经被不怀好意的含入了口中。男人的口腔并非是温热的,敏感的前端被有些湿凉的舌叶舔舐着,体温的落差加强了被爱抚的觉知,而嵌在男人舌瓣中央的舌钉更是如挑衅一般有意无意的摩擦着被手指拨开的下沿,隐隐的疼痛感使得笠松逐渐乱了呼吸。
“哈……哈……黄濑……!”
尽管精神被病魔侵蚀而感到很疲惫,可身体还是不争气的有了反应;然而一向性急的黄濑却一改往日的冲动,小心翼翼的搓揉着肿大的分身,轻揉着吸吮着露出的前端,反常的耐心反倒让笠松感到有些无法适从。
“别磨蹭了、赶紧让我出来……呼吸好难受……”
“诶……我还怕太激烈的话前辈受不了呢,难得想好好的珍惜你一回。”
下一秒,缠裹在根部的手指忽然勒紧了充血的分身,笼络着唾液、上下套弄起来。为了能够让彼此的胴体紧紧的贴合在一起,将整个身体嵌入双腿之间的‘巨蟒’附身将整个前胸覆上了自己的胸襟,冰凉的问题迫使笠松下意识的倒吸了一口气。前辈你知道吗?蟒蛇进食的时候,是用庞大的身躯活活将猎物勒死、再一点一点将猎物整个吞咽下去的哦;一边爱抚着勃起的分身、一边如是在自己耳畔嚅嗫道,眼看着彻底乱了呼吸的笠松因按捺不住高涨的情欲而跟随律动的手指不自觉的扭动起腰肢时,却觉得远远不够的黄濑吸吮上了自己的脖颈,一声声‘再将身体打开一点’令笠松在迷离之中张开了双臂,在男人的指引之下攀附上了宽阔的背脊。
“再抱得紧一点,前辈……就好像你要融化在我的身体里一样,让我的每一片鳞片都能沾染到你的气味……”
“唔……啊、哈啊……”
当整个腰背宛如被托起一般离开床面时,下意识睁开了双眸的笠松才发现自己的整个身体早已被黄濑的魂现所包裹。巨蟒那庞大的身躯不断的缠缢着自己的身体,耀眼的金色鳞片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的夺目;黄濑依旧维持着人类的形态,紧紧的拥搂着自己。男人是认真的,他真的在用灵魂的每一寸角落感受着自己,因天气的寒冷而变得极具不冷等的魂元比任何时候都渴望着这种外部所带来的安定,就好比饥饿了太久的肉食动物一样、却又无可救药的深爱着被占有的猎物。
“黄濑……不行了……让我出来吧、快点……!”
“可以哦。只要前辈是因为我而达到高潮,无论是怎样的要求我都会答应的。”
说完,加快了指节律动的‘巨蟒’快速的搓揉与套弄着肿胀的分身,将快速高涨的射精感推向了临界点,同时蛮横的吻上了自己的双唇。不顾一切的深吻是令人陶醉的;冰冷的舌瓣翻搅着滚烫的口腔、吸吮着的自己的舌头,而就在意识即将被这股恣意的沉醉而击沉的时候,猛地开始痉挛的下半身迸射出了白浊的欲望,粘稠的体液弄脏了黄濑的右手,也弄脏了身下的床单与深色的毛发。
“白痴啊你……这下铁定传染给你了……笨蛋……”
“哈哈,那也是我心甘情愿的。到时候前辈你也要好好照顾我哦?好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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