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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黒バス】星期、恋人——《一、告白》(黄笠) 」
CP:黄濑凉太X笠松幸男
729笠松生日贺预热,一星期一篇,到729为止完结。尝试了用第一人称写,但是感觉和平时没什么不同反而更奇怪了……不好意思orz……下一篇我会试着努力改进下


青春的定义是什么,自从小学升入国中之后就常常听周围的人说起,家人、同学、老师、朋友……在他们看来,青春是每个人都必须经历的一个过程,是人的一生中最为宝贵的时光、同时也是一种必要的历练。校园生活可以是青春的一部分,邻里间发生的故事也可以成为青春的一部分;而最为重要的是在这段青葱岁月中遇到的人,以及彼此间因碰撞磨合而生成的花火,‘恋爱’这一耳熟又陌生的词汇也因此成为了最常被提起的字眼,只不过在与‘黄濑凉太’相遇之前、我一度认为自己与所谓的男女情爱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缘分。
“笠松前辈,我喜欢你。”
太过习惯充斥着汗水味的空气,太过执着于追求理想与履行责任,被人称为‘主将’的我几乎将所有的精力与时间都投入到了自己的‘工作’,无论再忙碌、又或是经历了多少坎坷与挫败,我都始终坚信这就是属于自己的青春。倒也不是说对恋爱没有兴趣,偶尔也会在身边朋友的诱惑与唆使下打听一些周围人的八卦;只不过这些发生在别人身上的故事终究只是‘故事’罢了,既不是自己的亲身经验、也不足以成为参考,然而直到那头顶着‘奇迹’头衔的‘天才’站在我的跟前,绯红的面颊以及战战兢兢的模样让我最先联想到的是‘玩笑’两个字,然而男人的口气却坚定的让我无法忍心去怀疑,那双因紧张而握紧的双手死死的紧扣在一起,还没等到自己来得及开口、深吸了一口气的黄濑又重复了一句方才的‘告白’,只不过这次男人追加了一个微不足道的愿望,认真的眼神与诚恳的过气使得脸颊越来越热,就连拂过耳边的风声都凭空消失了、剩下的就只有自己那不争气的呜咽以及震耳的心跳声。
“一星期……一星期就好,前辈可以做我的‘恋人’吗?”
“…………哈啊?”

《星期恋人》
一、告白

人生难免会遭遇意外与惊喜,或是成功与失败更替交错的大起大落,本以为无论发生多么可笑荒谬的事都不会让自己觉得太过惊讶、以至于打乱了自己的步调,可事实证明是我太过天真了。心不在焉的翻阅着面前的教科书,枯燥乏味的文字使得眼球开始隐隐胀痛;可真正让自己变得如此浮躁的并非是对学习的排斥或是抗拒,是因为发生在昨天傍晚的那出‘插曲’,直到现在、整个心脏仍旧因当时的悸动而始终狂乱不已。
“那家伙果然对你‘告白’了啊。还说‘一星期就好’?这根本就是骗你上贼船的借口,你可别轻易上当啊。”
被意料之外的对象告白后应该怎么做才好?没有任何的恋爱经验、也不曾真的和人交往过,就连‘喜欢某个人’的记忆和经历都没有,老实说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愚蠢的效仿着正坐在自己对座的男人的做法试图从互联网上找到拥有类似经历的人,听听他们的说法、从中吸取相关的经验;可最终,自己还是选择了更为有效的方式,那便是面对面的‘倾诉’,可这并不是‘诉苦’,因为黄濑会向自己告白这件事本身并没有让我觉得困扰,就只有慌张与疑惑罢了。
“‘果然’是什么意思?难道那家伙之前有对你们透露过什么吗?他说了些什么?”
听着自己那性急的发问,面面相觑的小堀与森山就好像串通好了似的,一个满脸无奈的耸了耸肩,一个则是苦笑着叹了口气,一声‘黄濑还真可怜’让自己难掩恼羞的咋了咋舌,频频的拍打着书桌、大声质问了起来。该不会你们其实全知道了,就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还没等我把话说完,立马将食指抵在双唇前的森山微微皱起了眉头,就好像在指责自己干嘛那么激动似的、时不时在桌下轻踢着自己的小腿。
“那家伙表现的那么明显,恐怕去世界就你这个‘当事人’不知道了吧。不过既然对象是你、事情会变成这样的确也不意外。你说呢?小堀。”
“嗯……这个嘛……我对这种事其实不太……”
“听不懂你们两在说什么……”
黄濑会对自己告白是‘意料之中’的事?
森山与小堀都是我非常要好的朋友,无论是在球场上还是在生活中,两人都是值得他人去依赖和信任的好人,因此当我为黄濑的事而烦恼的辗转难眠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两人的脸庞。为人老实的小堀虽然远远不如森山机灵却是个完美的倾诉对象,可若是想要获得值得参考的经验、或许还得多听听森山的话。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无论是之前还是现在、男人始终没有发表自己的意见,莫名的避讳态度让我忍不住开始猜忌,而事实证明距离自己最近的两位友人的确因为黄濑而在顾忌着什么,就好像被下了封口令似的、这难免让我这位‘当事人’感到有些不快。
“不过不管怎么样,你答应他了么?”
距离午休结束就只剩下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在自己收拾起桌上的杂物时、离席准备回到自己作为的森山不忘追问了一句,然而男人的发问让我顿时陷入了哑然,一声棱模两可的‘不知道’使得屹立在跟前的友人皱了皱眉,随即又好像放弃了似的、无奈的耸了耸肩双肩。
“算了,反正也不关我的事,我还是少说两句的好。”
“喂……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感觉怪怪的……?”
无论自己怎么试探又或是追问,小堀和森山都不愿意多谈、反常的态度让我有些不知所措,说实话、我宁愿森山那这件事开怀或是嘲弄自己也不想像这样处处被人回避。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啊,这毕竟是你们两的私事,我们这些局外人无论说什么都没有实质性的意义不是吗?听似完美的理由根本就是用来推托的借口,见自己愤愤的皱着眉头、几度欲言又止的森山再次轻叹了一口气,随即挠了挠利落的短发,别有意味的抬手拍了拍自己的右肩。
“不管怎么样……黄濑他是认真的,所以你也别让他太难过啊。”
“你到底想说什么……”

黄濑提出的‘愿望’很简单,就是希望自己成为他的‘恋人’,并不是永远、并不是想让自己和他一起交往下去,时效是一个星期,而在一星期之后、两人还是前辈与后辈,还是主将与王牌,就和往常一样、黄濑的要求就这么简单。
(不过事先说明这与‘尝试’可不一样哦!我不想让前辈误会、感觉像是我先设了个陷阱让你跳下去才这么说,虽然从感觉来说也差不了多少……)
随着谈话的深入、渐渐不再像最初那么笃定的黄濑在说话的途中停顿了好几次,混乱的语序将他的紧张暴露的一览无遗。摇摆的眼神在犹豫再三后最终还是投向了自己,就好像生怕自己不明白似的、然而在我听来他的那番解释就只不过是反复重复着相同的说辞罢了。
(我并没有期待光凭一个星期的努力就能让前辈喜欢上我,怎么说呢……就是因为没有这种期待才只能想到这个方法,不知道前辈你懂不懂这种感受……)
(……我怎么会懂。非但不懂还不明白你这么做的意义,既然你认定我在一个星期内不可能会喜欢上你,为什么又要我配合你做这种事?)
我没有将自己是怎么答复黄濑的过程告诉森山与小堀,对一直劝说不要太让男人难过的他们来说,自己给出的‘答案’或许会显得太过残酷吧。可当时的我并没有想太多,几乎是凭着本能的感受就这么脱口而出:对黄濑的感受,对他这番告白的感受,以及对维系在两人之间的这份‘羁绊’的感受。说句心里话,其实我并不明白为什么黄濑会喜欢自己、又是为什么要喜欢自己,而这份喜欢究竟是从不断累积的信任而升华的爱慕,又或是纯属于对自己太过仰慕而心生的一种误解,我不明白,也不知道该不该打破砂锅问个清楚、唯一知道的就只有‘黄濑凉太’在自己眼里就只是一个备受期待的俊才而已,除此之外真的没有太多复杂的情愫。
(无论怎么样你的这个提议太危险了。我无法接受,也不赞成,这种像是玩弄别人感情的事我也做不出来,就算你泪汪汪的来逼我也没用。)
见自己袖着双臂、如是毅然的回绝道,难掩低落的‘奇迹’立马耷拉下了脑袋,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他如此颓丧的模样,就连那张俊俏的脸蛋都没了平日的英气,那总是神采奕奕的‘海常王牌’仿佛成为了传说、可一想到让男人表现的如此落魄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就算心里有再多的话想说,也瞬间变得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还有……关于你说的‘喜欢’,我认为你应该好好考虑、仔细想想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好老套啊,前辈。你就不能用更新颖点的方法来拒绝我吗?这种老掉牙的台词我都听厌了。)
不得不说,黄濑当时的反驳真的出乎了我的意料。既不像是谴责、也不像是在讥讽,与其说是在驳斥我的主张,还不如说这番话是说给他自己听的,而那所谓的‘老掉牙的台词’我一次都不曾对他说过,光是用猜的就不难知道男人已经在脑海中想象过无数次自己被拒绝的画面,也难怪他表现的如此坦然、甚至比告白时显得更加的冷静。
(我刚才也说了,我并没有指望前辈你能在短短的一星期里喜欢上我,我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不过也正因为没有这股底气,才会想要和你说个明白。)
黄濑非常明显的是想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然而他始终说的很含糊,与其说是怕被我猜到、还不如说是希望让我自己来揣摩,故意卖关子的作法就只会渐渐磨光彼此的耐性,但是我却多少能够明白他的心情。向一个不喜欢自己的对象告白,这无疑需要很大的勇气,况且就连黄濑自己也说不抱有任何的期待,那我又能为他做些什么?告白的人所需要承担的无非是一时的冲动,而被告白的人需要承受的就不光光只有被人爱慕的惊讶与意外了。我只是希望前辈能够在这一星期内假装‘喜欢’我,就当是一场梦、仅仅只是这样也都不行吗?更像是哭诉的请求让我再次陷入了哑然,明明知道自己不可以这么做、明明知道就算犹豫也不会改变彼此的态度,事情还没有开始、结局就已经明了,被划上‘保质期’的‘恋情’最终只有一个结局,那就是两败俱伤、谁都不会觉得幸福。
(……难道你是为了彻底死心才想到这个方法的吗?是为了让我伤害你才想到这种荒唐的计划的吗?)
(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你呢,真不愧是前辈。)
(………………)
人们常说不撞南墙心不死,只要尝到了真正的苦头才懂得是时候该抽身、是时候该放弃、是时候该断了痴心妄想的念头。其实不光光是黄濑、我也是这样的脾气,固执的坚信自己所坚持的信念才是正确的,从而疏忽了许多人的感受、也犯下过不少无法弥补的错误。这会不会是男人计划的一部分呢?利用这种每个人多少都能同感深受的大众心理来卸下自己的防备,的确、恋爱会让人变得盲目,盲目到无论变得多么卑微都心甘情愿,黄濑不希望自己变成这样、所以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然而在我看来他的这一请求仍旧是贪婪的一种表现,明明说着不抱期待、却还是希望自己能给他创造一丝快乐的回忆,若不是因为贪心、为什么又会想出这样的办法来?
“啊、主将!下午好!今天(也)辛苦了!”
因为要和负责管理风纪的老师探讨最近校内的近况而不得不放弃了部活例行的体能训练,当我提着球鞋匆匆推开扮演的球馆大门时,最先撞见的不是常常站在入口处视察训练进度的武内,而是光着上身的早川,聒噪的嗓门无论过去多久还是没法让人习惯,却又明白对方其实并没有恶意而无法因此责怪什么。辛苦了,训练怎么样了?所有人都有来吧?一边说着,一边踩着回荡在球馆的哨声走进了场馆,见自己如是问道,连连点头的早川掰着手指细数起了今天参加训练的人数,专注得神情就像个孩子、让我忍不住在心里偷笑,不禁感慨自己‘主将’的位置总算后继有人。
“基本上全都(来)了!啊、顺便监督他说一(会)要让大家看其他县内敌对校的比赛录像,所以今天部活(提)早半小时结束,让我来和主将你(说)一声。”
“好的,我知道了,辛苦你了。”
人只有在做自己感兴趣的事的时候才不知道疲倦这两个字该怎么写。拍了拍满头大汗的早川的肩头、在场外脱下了脚上的室内鞋;待到自己系紧了鞋带、从场边的长椅上站起身时,黄濑的身影突然在脑海一闪而过,而在那瞬间之前、我还没能意识到部活期间的这两个小时对两人来说是多么尴尬又关键的时刻。本能的习惯还是战胜了客观的理智,视线随着人群的喧嚣不断在球场上搜寻着男人的身影,可黄濑并不在球场上、更没有在场边休息。难道他又因为兼职没法来参加部活了么?忍不住如是暗暗猜想道,恰巧和早川刚做完拉伸的中村从眼前经过、就在自己开口的刹那,一股莫名的违和感突然在心头蔓延,不停的在质问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关心男人的动向,这种时候难道不应该尽量避免男人照面才是最明智的选择吗?
“中村。……黄濑他人去哪了?怎么没看到他?”
“黄濑……?啊、他说他去洗把脸,应该很快就能回来了吧,主将你是有什么急事吗?”
“……不,没有。”
就算见了面又能怎么样呢?把话说清楚、又或是把该说的话都说明白?暧昧不适合自己,而恋爱游戏更不像是自己做得来的事,明明知道这一点那为什么又要犹豫呢?自己到底是在害怕什么呢?望着中村离去的背影,在短短的三十秒内、我也想了很多,只是脑袋里所想的和身体自主做出的行为根本是背道而驰,心里就好像呐喊一般勒令自己专心投入到训练、去旅行身为主将的责任,然而身体还是毅然的迫使双腿迈出了步伐,一步步朝着球馆后方走去,这种感觉真的很让人觉得急躁。
“……黄濑,练习赛就快开始了,你在这里做什么?”
“……前辈?”
当黄濑的身影映入眼帘时,男人并没有在洗脸、也没有在喝水,而是坐在通往停车棚的阶梯上,双手不断挤压着脚踝,脸上的肤色显得有些苍白。虽然不能说是意料之中、可黄濑那意外被自己撞见的糗样并没有让我感到有多意外,随时都有可能复发的脚伤就像是一颗不定时的炸弹,在求胜的路上海常付出了不少惨重的代价,其中、王牌的负伤是最为致命的,为此我与武内监督也商讨了不少对策,可要想在不打击黄濑自尊的情况下减少他的负担,这样的‘善心’只不过是一种不切实际的理想罢了。
“糟糕……没想到被前辈给发现了呢。真不好意思,可以请你再等一会会吗?我很快就能恢复了,到时候我会自己走回去的。”
牵强的笑容自己已经看过不下三次,而最近类似的表情在黄濑脸上也出现的越来越频繁。就和昨天男人对自己表白时一样,在他一次又一次的解释着自己的诉求时,黄濑笑得和现在一样勉强、甚至多了一份凄楚,即便如此当时自己也没有动摇。今天在热身的时候太拼命了,一不小心拉伤了肌肉、所以稍微有一点点疼;还没等对方把话说完、握成一团的拳头就已经朝着男人的头顶挥去,只听‘咚’的一声、立马将身体蜷缩成一团的‘奇迹’抱着脑袋,一边用跺着双脚、一边频频倒吸着冷气,低声嚷嚷了起来。
“好痛、……好痛啊!干嘛突然打我啊!我腿已经很痛了耶!哪有这么对待伤患的啊!”
“这是对你撒谎的惩罚!伤势复发了就直说啊!如果我没有发现的话、你难不成是打算顶着伤参加接下来的练习赛吗?!”
我的愿望、海常的野心,这一切都要让黄濑来背负,说实话这对他真的不公平。当武内将写明了确切病情的报告交到自己手中的那刻,我的心里就只有愧疚两个字;也是从那一刻起我与球队中的其他选手一同下定了决心,绝对不会再让海常、让黄濑留下败北的回忆。主导着这份决心的究竟是个人的情绪、又或是主将的指责?让我开始回头细想这一点的不是其他琐碎的小事、正是黄濑对自己的告白;既然觉得愧疚那就一定需要补偿,用行动来证明、用事实来说话,这才是我原本的计划,可为什么看到因伤势复发而躲藏在偏僻角落的男人时,脑海里所想的竟不单单只是想要帮他一把那么简单?
“……这时候我该做些什么。”
感觉灵魂像是被肉体彻底背叛了一般、思绪跟不上身体的速度,无论心底藏了多少深思熟虑的想法,可一旦到了嘴边、却都成了截然相反的话。见自己像是自言自语般的开口道,循声仰起头来的‘奇迹’眨了眨眼,就好像在问自己到底想说什么似的、这恰恰也是我想为自己弄明白的问题。踱步来到了男人的身旁,一言不发的在他的身旁坐下了身;深吸了一口气,眺望着不远处的停车棚,有些事、有些话可以骗得了别人却永远骗不了自己,直到眼下的这一刻,我才深深有了这样的自觉。
“如果我是你的‘恋人’,这种时候我该做些什么?”
“前辈……!”
这绝对不是‘喜欢’,绝对不是;也不是什么赔偿,更不是什么怜悯。我只不过是将这份心情的来龙去脉弄个明白而已,为什么所有的理智在男人的面前会彻底消散,为什么明明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是错误的却还是跨出了那危险的一步。温热的大手在不知不觉间抚摸上了立起的膝盖,肩膀的相触让悸动的心脏慢慢恢复了平静;啊啊……或许,只是或许,我与你之间并没有什么不同。
都是胆小又贪婪的生物。
活着、爱着、喜欢着,却又不敢承认的卑鄙小人罢了。

“一星期。一星期就好,让我们好好相处吧。……‘笠松’。”
“………………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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