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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黒バス】架空断橋《上》。(黄笠/站内活动TO ChAnt桑) 」
CP:黄濑凉太X笠松幸男
站内互动点菜TO ChAnt桑。【郁郁郁郁到不行的写实黄笠】 ←正符合我现在的心情所以先提上来写了,不过考虑到时间不太够而且最近连续考试有点累所以分为《上》《下》来写。争取周末之内会写完QAQ!
设定是笠松和黄濑都是社会人。笠松是回到了海常担任英语老师,黄濑则是人气模特(一如既往的俗……)应该是在黑篮的原作背景下的未来空想。


神死了。

当笠松依照自从大学就逐渐养成习惯、在车站附近的报刊亭买下最新发行的早报时,Lou Reed的死讯让曾经一度像是着魔般追捧他的歌声的笠松感到一阵颤栗。因震惊而空白的大脑险些就让自己错过了目的地的站点;而如同晴天霹雳般的打击更是让对音乐充满无限热情的笠松不禁手脚冰凉。神死了,留下的就只有被信仰抛弃的俗人强忍着绝望的泪水、在聚光灯下独自哀嚎罢了。听似浮夸又荒谬的名言不断在耳蜗中回想,然而无论常识与理性多少次在心中告诫自己这种盲目的追捧有多么不可理喻、笠松还是忍不住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沮丧,就连支撑着身体行走的双腿都感到疲软无力。

“只不过是一个摇滚歌手死了,你也用不着这么伤心吧。”

人在情绪低落的时候就会不自觉的想要找一个倚靠,然而坐在这间禁言的办公室内、只能让咖啡的醇香替代尼古丁来平五味杂陈的心情,挚友的一番调侃更是让笠松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你又不是Lou Reed的支持者,怎么可能懂我的心情。闻言、忍不住嗤笑出了声的森山一边捧着小腹后仰着身体、一边转身冲着其他在场的老师大声吆喝了起来,满是挑衅与讥讽意味的举动让笠松忍无可忍的从座位上站起了身子、一脚向着男人身下的椅子踢去,巨大的声响非但惊动了刚刚踏入办公室内的教导主任,更是让从椅子上摔落的同龄友人出尽了糗。

“不过你的那种国中生等级的言论真是好久没听到了啊——下次给你整合成名言簿好了,发给那些整天追在你身后跑的学弟们瞧瞧。”
重新将满是褶皱的西服用手抚平,方才那狼狈不堪的模样顿时没了踪影;与自己在同一时间从大学毕业的森山怀着随波逐流的态度与笠松一起考取了教师从业资格证,并以校友兼教师的身份回到了海常。两人之间并没有串通好些什么、在新学期报道的第一天,当不断冲着自己挥手的森山依旧挂着轻浮的笑脸向自己迎面走来时,下意识拔腿就跑的笠松在这之后没少受到其他老师的嘲弄,而一向以毒舌闻名的森山便更是不会放过自己。真不懂你一个对女人没辙、又只对自己喜欢的东西感兴趣的人为什么会这么受人欢迎。最先的兴致逐渐淡去后、莫名的迁怒使正忙着确认课表的笠松下意识的掩上了半边的耳朵,只可惜这种程度的抵抗对早就见惯不惯的森山来说根本构不成威胁,反而使男人更为得寸进尺的将嘴凑到了自己的耳畔,轻轻吹了口气、一脸痞笑道。

“感觉怎么样?背着情人从学生那收到情书的笠松老师?男朋友不在身边的一个多月里是不是觉得很寂寞?今晚的联谊要不要来凑个数啊?”
“走开。我手里还有事没做完,别来烦我。”

面对自己冷淡又敷衍的反应,失落而归的森山暗暗嘀咕了一句‘真无趣’,在起身离开之前顺手拿走了摆放在桌上的点名簿。不过话说回来,你可别太勉强啊。拐弯抹角的关心就与高中时如出一辙,笠松直到森山指的是什么,却又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而这些故作坚强的伪装在男人用手中的簿子轻拍上自己后脑之际彻底瓦解成了碎片,谢谢竭力想要忽视的细节顿时占据了脑海,幻化为残像、使笠松追忆起了发生在不久前的过往。

“需要通过沉浸在偶像去世的悲痛中来缓解生活里的空虚,这么难看的样子太不像你了啊。笠松。”
“…………”



To be, or not to be: that is the question。

坐在床头的男人倚靠着墙壁、手持着厚重的课本;金色的短发在灯光的折射下显得有些刺眼,银色的耳环就好像某种具有特别意义的‘印记’,在笠松的记忆中、自己从没有见过黄濑将它摘下时的模样,虽然这一小小的物件就算消失不见了也不会对他那俊俏的外形产生多大的变化,可笠松却莫名的放不下对它的好奇。

“现在的高中生都学这种东西了吗?真行啊,要我背这些枯燥的东西我可吃不消呢。”
“我说你闹够了吧……快把课本还给我。”

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从男人的手中抢过了课本,不顾对方的胡搅蛮缠、就这么随手将写满了备课笔记的课本丢在了不远处的书桌上。还未从情事后的余韵中清醒的身体就好像被捆上了千斤重的石块般沉重,无法招架的快感在冷却后就留下令人懊恼的倦怠而已,光是坐着都让笠松感到既费劲又吃力、索性自暴自弃的趴在床头,一动不动的将脑袋埋入松软的枕芯,时不时的侧转着脑袋。

“况且这根本不是‘现在的’高中生学的东西,你高中的时候不也有学过吗?是你这个拖后腿的笨蛋压根没用心吧。”
“真过分啊,前辈。英语好歹是我的强项啊。再说作为老师、你就对我这个‘拖后腿的坏学生’的宽容一点嘛~”

音落的同时、炙热的呼吸又一次落在了背脊,察觉到男人就好像恶作剧般的用着尖锐的切齿啃咬着自己的肩胛骨时,笠松既没有反抗、又没有迎合;侧转着脑袋利用余光窥探着对方的表情,而很快抬起双眼的黄濑轻扬着嘴角,意味深长的笑容又一次验证了盘踞在笠松心头依旧的‘预感’。

“其实我打从心里羡慕那些小鬼,我也想做前辈的学生啊,像是放课后留在教室独处什么的。”

修长的双臂趁势环绕上了自己的背脊,鼓动的心跳透过紧贴的肌理不断传来,不怀好意的用着指尖搓揉着前胸的突起,无论是黄濑还是笠松其实对做爱这件事本身并没有感到有多依赖,可每当两人在任何特定环境下独处时、冲动便会在气氛的驱使下化为情欲,迫切的用行动证明着对彼此的渴求。

冗长的爱抚使疲倦的身体又一次沉溺在恼人的快感中,就连黄濑那不受控制的喘息声都让身体忍不住颤抖;身体的交合借助着摩擦变得越发深入,狡猾的在自己耳畔旁不断咕哝着爱语的情人就这么一次又一次的贯穿着自己的身体。只要前辈开口说想让我和你在一起,要我做什么都愿意哦。不切实际的‘谎话’只是为了迎合气氛才随口说说,廉价的承诺使始终维持着相同姿势的笠松下意识收拢了环拥着枕芯的双臂。扫兴的话就别多说了,做你现在该做的事吧。闻言、先是一愣的黄濑再度将前胸重叠上了自己的背脊,然而真正让笠松感到沉重的并非是男人那高大紧实的身躯,而是不得不共同背负的‘未来’,以及太多太多的‘如果’。

“前辈真的好过分啊……明明可以再信任我一点的。”
“这不是‘信任’的问题。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
“…………”



黄濑不下一次在自己的面前许诺,只要前辈开口、我就一定会做到,然而笠松却无法原谅这样的黄濑,像那样逼迫自己率先做出抉择以求安心的做法让笠松感受到的并非是能够永远走下去的‘信心’,就只有男人的自私和任性而已。

避开外人的视线、偷偷与同性交往,无论是谁都没有这个胆量笑着说‘一定没有问题’。异性的情侣一样会分手,异性的夫妻一样会因无法忍受各式各样的压力走到离婚这一步;暂且不谈同性与异性的恋爱之间存在什么样的差异,那些涉及宗教和人权的大道理笠松也不想多谈,无论是多么让人措手不及的‘挫折’,都不及‘时间’的流逝让人感到不安。笠松是如此、黄濑也是一样,若男人真的如同他的表面看起来那样淡定自若,就不会在床上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一次又一次的向自己‘乞讨’着疼爱的证明。前辈你就说嘛,说你喜欢我,说你想要我留下来。然而笠松从来顺从对方的意思、老老实实的开口过,这与自尊无关、单纯的是因为不屑这些浮夸的说辞罢了,背后并没有太多复杂的理由。

“课本三十五页的第一行开始,‘To be, or not to be: that is the question’,谁愿意翻译一下。”

写有哈姆雷特经典对白的篇目是笠松成为英语教师后唯一一篇让自己愿意倾注所有心血教授给学生的课文,对文学的理解笠松实在没有多大的信心,就算在高中时也是理科更让自己感到得心应手一些;至于为什么会成为一名英语教师,多半也是受了黄濑的影响,只不过这是只有笠松自己知道的秘密。白色的粉笔随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在黑板上留下了整齐的印记,大肆宣扬着复仇的故事就如其他教育相关的工作者预料的那样深深震撼着处于这个年纪的少男少女们的心,难得的紧张氛围使站立在讲台上的笠松都下意识的绷紧了神经,一边提高着嗓门、一边耐心的解释道,从故事的大纲到复杂的语法,当粉笔在黑板的另一端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时,将书本翻至了下一页的笠松突然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说道。

“‘Thus conscience does make cowards of us all, And thus the native hue of resolution’,这里的‘conscience’指的是理智, 而‘coward’则有着懦夫的意思。……”

‘理智’使人们称为懦夫,而‘顾虑’能使原本辉煌的心志变得暗淡无光、就好像病夫。

为了传授知识而顺利进行的讲课在不知不觉间竟变为了笠松一人的自言自语,因个人的情感擅自曲解了原作的意思;理智的确让人变得软弱,而顾虑更是让人以各式各样的理由选择了退缩与让步。自己与黄濑之间的‘孽缘’何尝不是如此,每每当不得不面对的现实悄然来到两人的面前时,争论与沉默远远多于扶持与包容,只不过后者一直以来都是黄濑期望从自己身上得到的,而前者则是笠松给予男人的答案。

(最近有好几个杂志和T台的工作,所以我可能要在米兰停留很长的一段时间。)

笠松直到哪怕自己真的开口了,黄濑也一定不会留下;大人的‘理性’不允许这种任性存在,而碍于成年人的自尊与颜面、笠松也不可能说出这么狼狈又难听的话来。对于为了工作四处奔走的黄濑早就已经习以为常,嘀咕了一声‘知道了’的笠松缓缓从床头支撑起了酸疼的身体,伸手从床头柜的抽屉中取出了香烟与打火机,故作笃定的继续说道。

(那等你到了那再联络吧。邮件、电话、怎么都好,报个平安就可以了,在那边记得注意安全。)
(……就只有这些?)

短暂的沉默因烟草的气味又凝重了几分,笠松并不是个烟瘾很重的人、只不过在心烦的时候会抽上几根;然而在黄濑的面前选择用这样的方式来平复自己的心情,从某一方面来说就已经暴露了自己的动摇,对于一向精明的黄濑来说、男人自然不会放过眼前这个趁胜追击的好机会。

(我刚说过了吧?只要前辈开口的话我什么都会听的。)

近似琥珀色的眼眸目不转睛的凝视着自己,既没有逃开、更没有回避的笠松就这么怔怔的将燃尽了一半的香烟含在唇齿间,静静等待着男人接下来还会摆弄什么样的把戏。工作我可以延期甚至推掉、模特的工作我也可以说罢就罢,只要前辈开口的话。更像是‘胁迫’的交涉换来的就只有笠松那一记毫不留情的铁拳,狠狠的砸向了那越来越得意忘形的情人的脑袋,斥责与谩骂更是一发不可收拾的向着黄濑逼来。

(少在那大言不惭了。你以为我会让你做出这种不负责任的事?是正式的工作吧?米兰也好非洲也好你都得给我去!既然拿了人家的钱就给我好好做到底!)
(好、痛……!前辈你怎么能打我的脸啊!不是说好绝对不打脸的吗?!……)

笠松并没有意气用事,不是为了逞强才故意将期待埋藏在心底,从自己最初放弃抵抗男人的亲吻的那刻起、笠松就已经有了这样的觉悟。无论是篮球也好、还是日益风光的模特事业也罢,无论黄濑走到哪里、作为前辈,笠松能够做的就只有支持他所选择的路,坚定得就连半点杂念都没有。前辈你总是这样,就算是出自好意、可也从来不为我着想。与自己的出发点截然相反的结论不禁让笠松感到一头雾水,诧异又困惑的眼神取代了那句‘不可理喻’,而似乎并不打算让步的黄濑则是穿上了衬衣、从床沿上站起了身。

(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在前辈心里成了一个只会说漂亮话的人。就连一个澄清的机会都不给我,我还真是失败啊。)
(…………)

当然我十分清楚前辈的用意。我知道你都在想些什么,你那种成熟的地方有时真的很让人觉得无奈呢。

手指在抚上唇瓣的刹那夺走了唇间的香烟,当黄濑擅自将快要燃尽的烟草含入嘴角时、缓缓抬起双眼的笠松就这么欲言又止的望着男人那含笑的表情。理智使人们称为懦夫,而顾虑能使原本辉煌的心志变得暗淡无光;聪明人变成了痴愚,看不见自己的狂妄。用着陌生的音调高声诉说着熟悉的语言,莎翁的名句在黄濑的口中成为了一种另类的‘威胁’。不过话说回来,就是前辈的这些地方让我无论怎么样都不愿意放手啊。随即、香草的苦涩融入了冗长的暂别之吻,而那些言不由衷的‘假象’却让笠松又一次陷入了迷茫、错过了了回拥的契机。

(Man other than you delights not me; no, nor woman neither.这句话前辈有听明白吗?)
(……不许随便篡改莎翁的台词!混蛋——!)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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