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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黒バス】甘い甘い悪戯。(黄笠/SP PARO/情人节贺文) 」
- 先祝大家情人节快乐,在半身的强烈要求和我自己的脑洞大开下这次又是SP PARO的故事
- 没错我就是喜欢SP里的黄濑【。
- 肉肉肉肉肉肉肉巧克力炖红烧肉(舔嘴
- 不知道为什么打了鸡血可能有点丧失还请各位自主规划(不负责任如我ry
- 黄笠大法好!



听着一声声‘辛苦了’从拥挤的更衣室走出了店铺,阵阵酸疼的腰杆迫使疲倦不已的笠松抬起了右臂、时不时的敲打着僵硬的背脊;从西洋传来的节日从来没有给笠松留下过任何的好印象,硬要说的话班类与‘恋爱’这回事没有什么太大的缘分,虽说自己也有追求恋爱自由的权利,然而过于浅薄的道德观注定无法让班类拥有太丰富的恋爱体验,笠松也从未对此心存过任何的期待。自己也同样是在恋爱、对象还是个名门贵族出身的大少爷;身份的悬殊,种族的差异,看似希望渺茫的‘恋爱关系’竟快持续了一年的时间,光是回想都会让笠松感慨命运的不可思议。不过今天还是不要太惯着那家伙的好……天晓得他到底准备了些什么花样;一边望着闪烁不停的手机屏幕,一边不禁暗暗想道,一条条催促的邮件让笠松苦笑着挑了挑眉,尽管笠松没少对黄濑那过于强烈的执着心生过厌烦,却不讨厌这种被担惊受怕的感觉,只不过自己并不知道男人的这一态度究竟是为了自我满足、还是与蟒蛇的本性有关。
“我回来了。……呃……你果然已经在了啊。”
“欢迎回来~!前辈!”
班类对伴侣的占有欲不同于猿人,甚至可以用‘自相矛盾’来形容。就算没有感情也不容许自己看中的‘猎物’成为他人的异性,即便在伴侣的面前宣誓了忠诚却也能明目张胆的和外人发生关系;繁衍后代是最好的借口,可以说是万能的理由、无论发生什么只要将产子的重要性作为挡箭牌便能逃过一劫,就连笠松与黄濑也不例外。只不过黄濑并不想要孩子,天生扭曲的基因大大降低了身为重种的黄濑的生育能力,当然、这并不意味着黄濑生不出孩子,如果寻找到一个相匹配的异性的话或许还能挽救,可想要在蛇目重种内找到合适的‘生育工具’希望可谓是非常渺茫。我家已经有两个姐姐了,大姐夫他是入赘的、所以不用担心我家后继无人啦。每当笠松有意无意的问起黄濑的家事时,男人总是会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随口便搪塞过去,就好像刻意回避似的,让笠松有种被疏远的感觉。可说白了、自己只不过是犬神人的中间种,还是个男人,在那些重种眼里、黄濑愿意和笠松在一起就已经是自己高攀了。我等前辈等了好久啦,不是说八点下班吗?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还没等笠松坐回沙发,一脸迫不及待的‘巨蟒’就已经伸手拽上了自己胳臂,重心的失衡使得笠松像是跌倒一般重重倒向了黄濑的怀抱,熟悉的气味与不寻常的体温,光是肌理交叠的瞬间、打工所积累下来的疲劳竟就这么消失了,不可思议的感觉让笠松觉得有些吃惊、同时也为这样容易满足的自己感到有些害臊。
“临时说要加班,我也不好拒绝。毕竟是情人节啊,店里的客人很多,所以比平时要忙,快累死我了……”
“怪不得……刚回来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前辈身上有香水的味道呢,一定是接待了不少女性客人吧?”
这你都闻的出来?你这家伙真的是蛇吗……
面对自己那露骨的调侃,嬉笑了几声的‘情人’索性将整个脸颊埋入了自己的肩窝、用力深吸了一口气,笑着启唇道。我体内也流淌着犬神人的血啊,不光是香水的味道、就连其他雌性对前辈的‘好感’我也闻的出来呢;音落,缓缓抬起了双眼的黄濑冷不防的拽上了自己右手,紧接着凑到了唇前、而笠松就这么看着男人吐着鲜红的舌尖、如同品尝一道食物一般耐心的舔舐着自己的指缝,轻佻的口气却没能掩盖住话语间的警告意味。
“是‘贵宾’吧?那人摸了前辈的手?还故意留下味道……现在的轻重都是这么大胆的吗?”
“结账的时候不小心碰到的而已,没你想象的那么夸张。”
有时笠松会不禁认为黄濑是属于‘前者’、通过对另一半的占有营造自我满足的快感,从而满足蟒蛇的本能,这两者其实并不矛盾。笠松当然知道黄濑‘喜欢’自己、只不过班类的喜欢与猿人的喜欢在定义上就有着天壤之别,男人总是声称两人的结合是命运使然、是命中注定的事,就好像一旦灵魂擦出了火花就容不得再分开一样,所以黄濑总是为自己的体内同样留有‘犬神人的血’感到高兴,说‘真是前辈在我体内的最好证明’。
“对了,说到情人节,我也有给前辈准备礼物哦!特意提前了两个多星期订做的呢,在重种间还挺流行的。”
话题的突然调转让有些分神的笠松猛然惊醒,眼看着男人从一旁的矮桌上拿来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长方形的盒身、尺寸虽然不大可给人一种精致奢侈的感觉,镶印在盒子上方的英文字母迫使笠松微微蹙起了眉头,随即便在黄濑的要求下接过了‘礼物’,放在手中端倪了许久、低声询问道。
“这是……法文?你特意跑到法国去买的?”
“不是啦,是拜托人订做后送来的,不过绝对没过保质期哦!前辈你大可安心食用、万一‘出了状况’我会负责到底的。”
黄濑越是说的信誓旦旦,笠松反而越是觉得可疑,首先、当男人说这是在重种间流行的‘东西’心中就有了不好的预感,上次那带有怀虫的避孕套就把笠松吓得不轻,这次不知是否又是和那方面有关的东西,越是细想、就越是让笠松变得多疑。你刚说‘食用’……难道是吃的之类的东西吗?见自己久久不愿打开,终于耐不住性子的‘巨蟒’索性从笠松的手中抢过了盒子,又像是炫耀般的当着自己的面、打开了盒盖,陈列在何种的是形状不一的巧克力,浓郁的香味在霎时扑鼻而来,迫使笠松几乎反射性的向后倾了倾身子,微微挑了挑眉。
“原来是巧克力啊……你早说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害我一个人在那想象了半天。”
“情人节当然得送巧克力了啊。毕竟我和前辈在交往嘛~凭前辈的个性一定不会准备的,所以只能由我代劳啦。”
说不高兴是不可能的,这个世上没有人会讨厌‘收礼’这件事,笠松也不例外。一声‘谢了’不自觉的从唇齿间脱口而出,当黄濑另有意味的将整个的巧克力凑到自己面前时、笠松也非常配合的抬起了右手,在黄濑的注视下拿起了一颗巧克力,放进了嘴中。苦涩略带微甜的口感有些出乎笠松的意料,自己的确不常吃甜食、可也不意味着讨厌,只是不习惯甜后的腻味,然而黄濑特意订做的巧克力正好截然相反,苦尽甘来的特殊口感让笠松不自觉的眯起了双眼,缓缓将融化殆尽的巧克力吞咽进了喉咙,情不自禁的赞叹起来。
“味道真不错,不愧是国外的巧克力,口感和日本的甜食完全不同……价格一定不便宜吧。”
“这种扫兴的话就别多说啦!前辈快尝尝下一个吧!下一个是酒心巧克力哦,口感上或许有点烈、不过我很喜欢呢!”
一旦尝到了甜头,‘戒心’这种东西也就变得可有可无了。这回笠松并没有亲自动手,而是黄濑耐不住性子、拿起巧克力送到了自己的嘴边,笠松也不忌讳什么就这么张口将整颗巧克力含进了嘴里,随着外层渐渐融化、浓烈的酒精味混淆着醇厚的浆液在舌头表面静静流淌,烈酒使得味蕾隐隐刺痛、可很快又因巧克力的微甜而柔软了下来,整个过程像极了化学反应,鲜明的变化给人一种惊喜连连的感觉。
“怎么样?味道还不错吧?”
看着黄濑那满是期待的眼神,微微点了点头的笠松将口中的食物咽进了肚子,意犹未尽的舔了舔下唇。比想象的要好,里面是伏特加吧?本来以为会是红酒或是威士忌,稍微有点意外。音落、轻声痴笑了几声的‘巨蟒’又拿起了一颗巧克力,然而这次笠松并没有坦然接受,而是婉拒了男人的积极、低声反问了起来。
“你不吃吗?难得准备了这么好的巧克力,你也吃两颗啊。”
“前辈想让我吃吗?那你喂我吃好不好?我想让前辈喂我吃。”
任性的请求让笠松一时不知该怎么做是好,可最终自己还是放弃了挣扎、在一声又一声催促声中拿起了巧克力,放到了黄濑的嘴边。前辈……虽说我是让你喂我吃没错,可能不能拜托你稍微有情调一点?得寸进尺的抱怨让笠松顿时怒火中烧,一句‘那你想要怎样’让环抱着自己的‘奇迹’收拢了臂弯,不怀好意的微笑使得笠松皱了皱眉,而男人接下来的‘要求’与笠松所想的没有太大差异,不外乎接吻、抚摸,说白了就是想要做爱的前奏,可一想到毕竟是难得的节日,再加上眼下的气氛也还算不错,笠松自然也就没了拒绝或是抗拒的理由。
转手将巧克力含进了自己的嘴里,静静等它融化、接着便附身将双唇贴上了对方那上扬的唇角、缓缓扭转着脑袋,任由被巧克力缠裹的舌尖彼此交缠。过于甜腻的深吻让笠松情不自禁的闭上了双眼,感受着黏膜摩擦、舌尖缠绕所带来的真实感,身体也跟着一同渐渐燥热起来。笠松喜欢接吻,而比起自己那性急的态度、黄濑总是喜欢将接吻的时间拖的很长,时而吸吮自己的下唇、时而像是挑弄一般轻咬着自己的舌尖,这或许与蛇目的喜好有关,毕竟男人的舌头真的非常敏感,光是听着黄濑的吩咐、轻轻吸着他的舌尖就能让他浑身颤抖,不知让笠松该说他青涩还是老练。
“前辈的嘴里好热哦……是因为巧克力的缘故吗?感觉温度要比平时高呢。”
一边说着、一边将双唇挪到了自己的耳根,待到男人将整个耳廓含入嘴里时候,笠松几乎下意识的耸起了双肩、紧咬上了牙关。可能是因为碰了酒的缘故吧……啤酒还行,洋酒的话我不是很在行。说完、长吁了一口气的笠松将双臂一并攀附上了对方那厚实宽阔的背脊,不知是否是因为黄濑的提点、笠松竟也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反常,别说是体温了、就连情欲也比平时来的要高傲,光是接吻就让下体的分身胀痛不已,让笠松感到颇为烦躁。
“话说你今天能不能稍微快点……感觉快撑不住了,先帮我把裤子脱了……”
“前辈你很急着要我吗?是因为我送了你巧克力的缘故、让你心情变得很好?”
耳蜗在越发高涨的官能促使下开始嗡嗡鸣响,意识因此变得断断续续、笠松甚至都听不清黄濑在说些什么,然而身体还是罔顾意志擅自行动,莫名的点了点头。体内的魂元开始叫嚣,就好像在指责自己为何放不下矜持与自尊、不快点向男人渴求似的,可当笠松如同暗示般将右手探入对方的衣领、用力抚摸着黄濑的背脊时,只是轻吻着自己眉宇的‘巨蟒’这才不慌不忙的为自己解开了长裤的纽扣,用指尖拨弄着勃起的分身前端、隔着底裤的布料慢慢凑揉着下缘。虽然平时不坦率的前辈也很可爱,不过做爱的时候还是主动点比较好;音落、突然将自己腰肢抬高的‘奇迹’就这么硬生生的将贴身的长裤拉车至了膝盖,细长的手指冷不防的贯穿了后穴、让笠松忍不住惊叫了起来。
“我啊,无论做些什么、又或是花了多少精力,只要是为前辈做的,都从来没有过怨言哦?”
就如同宣示自己的‘忠诚’一般、黄濑的一番‘毛遂自荐’让笠松有些困惑的皱起了眉头,被撑开的后庭不断被长指翻弄、强烈的异物感逼得笠松紧紧抱紧了男人的双肩、将脑袋抵上了那头在不久前被剪短的金发,细细呻吟了起来。
“不过我可是很贪心的,其实我今天原本想对你温柔点的,毕竟是难得的情人节……可你竟然让那种来路不明的小狗在你身上留下气味,你是故意想惹我生气吗?”
“你怎么还惦记着那事……都说了是不小心的,对方压根没那个意思、唔嗯……!”
深埋在体内的手指猛地曲起,就像是故意为难笠松似的不断挤压着内壁;然而黏膜竟不顾心底以及生理上的排斥变得越发滚烫,反常的生理反应让笠松好不容易平息的疑心又开始作祟,环绕着肩头的大手揪上了男人的短发、低声逼问了起来。你……是不是又对我耍了什么花招?!闻言,只是笑笑的黄濑并没有多话,一句‘你猜’让笠松不禁怒火中烧,用尽了仅剩的力道重重将脑门撞上了对方的额头,大声怒吼了起来。
“我不是警告过你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乱用那些东西了吗?!赶紧松手,我不想做了!”
“我可没有动用重种的力量哦?而且也没有这个必要,毕竟是前辈‘想要’我啊,你自己没有感觉到吗?”
不断收缩的内壁吞噬着黄濑的手指,就好像引导一般将细长的指节纳入了身体的深处。只是画圈一样轻轻转动,腰际就阵阵酥麻、让笠松几度断了呼吸。快感如同电流一般在体内肆意流窜,笠松并不是没有体会过比这更为强烈的感觉、然而身体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有了这么剧烈的反应这绝不寻常。……是巧克力啦,巧克力。不过这也没办法,毕竟花了大价钱、我都费了那么多心思要是还让前辈的狗鼻子给嗅出猫腻的话岂不是吃大亏了。待到男人把话说完,不禁瞠目结舌的笠松久久说不上话来,只能呆愣着表情、凝视着黄濑那早已变了色的眼瞳,思绪更是早已六神无主,就像是花屏了一样一片混乱。
“这里面可是放了最上等的‘春药’哦。在重种间很流行呢,尤其是在‘群趴’上,大家都有用过。”
“春、春药、……?你说那个巧克力里加了春药吗?!你竟然给我吃那种东西?!”
我没有逼你啊,是前辈你自己吃下的吧?
明知黄濑说的只不过是事实,可在笠松听起来这一切都是强词夺理,可比起对黄濑的那份迁怒、更让笠松感到生气的是自己的粗心大意。仅仅因为两人在一起交往了那么多时间就放松了警惕,忘记了黄濑是班类中最恶名昭著的‘蛇之目’,而偏偏自己那犬神人的习性不改,一旦付出了信任就全然忘了过去吃过的苦头。前辈你别露出这种可怕的表情嘛,我只不过是想增加点‘情趣’而已、又不会怎么样。一边说着、一边将双手捧上了自己的脸颊,就在历史抬眼怒视着男人的那刻,收缩的眼瞳将魂元的最后一道防线彻底打破,就在眨眼的一瞬、充满着抗拒的波长被他那压倒性的荷尔蒙彻底击碎,化为碎片、瓦解了所有的理智,留下的就只有绝对的占有。
“前提是你能按照约定、‘平安无事’的回来的话。”
“黄濑…………!!”
笠松不记得自己与黄濑约定过什么,只记得自己欠他一句告白、一句永远不会被他相信的‘我喜欢你’,除此之外笠松觉得自己对他已经算是仁至义尽。然而黄濑对自己那近乎病态的执着让笠松始终无法理解,只有在拥抱自己的时候黄濑会放弃所有人类应有的‘理智’与‘收敛’,彻头彻尾的变为‘禽兽’、听从着本能的意愿。贯穿了身体的热楔不断在体内抽送着,阵阵痉挛的黏膜缠裹着炙热坚挺的分身、腰肢在黄濑的摆弄下高高被抬起,又重重的落下,肉体相撞所发出的声响大大刺激着听觉,就在笠松第二次射精之时,就这么维持着交合的姿势、猛地将自己压在身上的‘巨蟒’从身后环拥了自己的胸膛,搓揉起了胸前的凸起。
“好热……前辈的体内好热……好舒服……呐、前辈,把腿再打开一点吧?沙发已经很窄了,你这样我不好动啦。”
“唔……!谁、管你……!”
无论心情怎样,身体永远都是诚实的,诚实的让笠松觉得无奈又可悲,明明自己还没有原谅偷偷设下陷阱的黄濑、然而体内的每个细胞都像是在渴求着男人一般,驱动着整个身体,将笠松变成了截然不同的另一个‘人’。早已失去知觉的双腿就好像被捆绑上了绳索一样,顺着黄濑那蛮横的任性、渐渐打开,结合的部位因自己那勉为其难的‘配合’开始再次律动,每一次摩擦都能让身体不受控制的发热、就连十指都隐隐作痛,迫使笠松只能一味的粗喘,随着男人的抽送一起晃动着酥麻的腰肢。
“前辈你这次别又那么快就射哦……只顾自己一个人偷偷舒服实在太狡猾了,稍微等等我嘛。”
“闭嘴……!又不是我想要这么快的,还不是你喂我吃了那巧克力所以才、啊啊……!”
一阵强烈的痉挛让身体如同凝固般一动不动,待到这股感觉褪去、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的笠松伸手探向了下体的分身,疲软的欲望并没有勃起,然而身体却还是尝到了快感的甜头,让笠松感到既羞耻、又惊恐。在荷尔蒙的印象下笠松的身体早就已经脱离了自己的意志,眼看着那爬满了蛇鳞的胳臂死死扣着自己的上身、就连动弹都非常困难,而从身后传来的那股气味才是将笠松折磨的苦不堪言的罪魁祸首。隐隐带着甜腻的腥味是黄濑特有的体味,是发情时才有的味道、深入皮肤的毛孔,慢慢缠绕上了体内的魂元。因为使用了‘freeze’的关系,笠松无法露出魂现,然而也正是因为如此自己才会觉得那么痛苦,无法发泄的压迫感就好像窒息似的、无论自己呻吟的有多大声,又或是射精后的解放感有多强烈,身体就是得不到满足。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哦。等到那个春药奇效可是需要一段时间的,在那之前前辈不就主动吻了我吗?那个吻很色哦,害我差点就忍耐不住、扑倒你呢,其实在那时前辈就有想做的意思了吧?”
正因为黄濑所说的是实话才会让笠松觉得如此刺耳,忍不住咋了咋舌、无力反驳的笠松只能像是认命一般闭上了双眼,任由对方晃动着自己的身子、将又胀大了一些的分身朝着身体的更深处推进。腿间的性器还是没有反应,可无法言喻的快感却如同浪涛般接连迭起,很快就吞没了笠松的意识、让脑海变得一片空白,唯独听得见自己那断断续续的呻吟,以及黄濑那越发粗重的气息声,冰凉的身体渐渐染上了自己的热度、让一片恍惚的笠松渐渐分不清彼此。
“感觉好像融化了一样……感觉真好。”
产生了相同感觉的并非只有笠松一个,当黄濑像是把玩一般启唇轻咬上自己的耳廓时,一句不自觉的呢喃让笠松的心口突然一紧,说不上喜悦的悸动让自己有些迷惘的皱了皱眉。我的体温和前辈越来越近了,感觉就好像变成了一体一样;一边如是呢喃着,一边用脸颊磨蹭着自己那早已汗湿的短发,当笠松气息虚弱的反问了一句‘你在胡说什么’,男人则是不领情的撇了撇嘴,松开了环绕在前胸的臂膀,紧接着用右手高高抬起了自己的右腿。
“虽然射精的感觉也很好,可果然还是这个时候最让人舒服。真可惜,前辈是恒温动物所以感觉不到,真的、真的很舒服哦……”
“哈啊、啊……啊啊……!”
体内的最深处被不断的戳刺着,过快的频率让笠松反射性的弓起了背脊、将身体蜷缩在了一起。双腿不受控制的细细抽搐,盘踞在腰间的酥麻快顺着脊髓蔓延至了整个身体,就连双手都失去了力道、让笠松只能像个力不从心的傀儡娃娃一般任由男人肆意摆弄。吐露着低吟的嘴唇被慢慢堵住,想要抗议的双手也被压制在了胸前;被大大敞开的双腿让笠松几乎无法动弹的承受着对方的长驱而入,而黄濑就这么为所欲为的在体内寻找着自己最为敏感的部分,渐快渐慢的摩擦让笠松发出了与先前截然不同的声音。
“哈啊、不、不行了……啊……”
唇瓣分离的刹那,求饶般的吟语随着喘息在耳边萦绕,笠松知道那是自己的嗓音、却不想承认,而闻言的黄濑则是微笑着不断挺进,像是画圆般缓缓动了起来。
“真的不行了……赶紧结束吧、这样好难受、唔嗯……”
“可是前辈你把握锢的很紧耶,就算我想出来、你也不让我走啊。”
说完、试图抽走分身的黄濑却在半途停下动作,紧紧相连的部分因为身体的紧绷而无法分离,可这并非是出自笠松的意愿、两人都非常清楚。还没等笠松来得及为自己辩解,黄濑又将体内的性器推向了深处,而承受着这一切的笠松只能随着男人的动作断断续续的喘着粗气、腰身也像为了迎合黄濑似地自顾自摇摆起来。
“里面感觉很舒服吧?即便没有勃起还舒服成这样,前辈你果然也是班类呢……对于性欲这种东西一点抗拒力都没有,这才像话嘛……”
“哈、啊……嗯……啊啊……”
单腿被高高架起,敏感点又被不断撞击,因跟不上男人用力翻搅自己内壁的动作、笠松的意识再度陷入了空白,视线也跟着一并模糊起来。黄濑在做爱时会变得特别多话,不同于往常的健谈、就好像试图在自己面前竭力证明的存在一样,想让笠松知道是‘他’正在与自己做爱,不是别人、就只能是‘黄濑凉太’。如果我能和前辈生孩子就好了,要不我们试试看吧?顺利的话来个‘奉子成婚’也不错啊;天真的痴心妄想让正受欲火煎熬的笠松不禁皱起了眉头,随即像是低吼般的咕哝了一句‘随便怎么样都行’,让身后的‘巨蟒’停下了动作、殷红的双眸一动不动的凝视着自己拿发热的脸庞。
“可以吗……?前辈你愿意生我的孩子吗?如果我说我想要、你会帮我生吗?”
“想不想是一回事,生不生的出是另外回事吧?!随便怎么样都好、你倒是把今天的份给先解决掉……!”
“…………”
有时笠松会产生一种感觉,认为黄濑的傲慢仅针对外人、可对自己那扭曲的魂元却相当的自卑。每当黄濑提起童年往事时,男人总是会自嘲的说‘能够活到现在就已经是个奇迹’,就因为染色体的突变导致整个家族对自己的排斥,无法传承下去的血统让他那继承人的‘王座’不断动摇着,是否这些压力才是让他如此执着于自己的理由,笠松不敢多问、也不想知道。黄来说他喜欢与笠松相处时的那种感觉,这就已经足够,或许身为中间种的笠松不该对重种的黄濑多期待些什么,可比起男人所拘泥的‘将来’、笠松更想把握的是现在,毕竟想要预见未来这种充满着变数、又不切实际的东西,还不如珍惜眼下的每分每秒,就只有‘现在’才是真实的。
“……喜欢上你真是太好了,前辈。为什么你每次都能说出我最想听的话呢?”
高挺的鼻尖拂过自己的半边脸颊,抽送不知从何时重新开始,然而不同于刚才的戏弄与粗暴、过于温柔的频率让笠松一时无法适应,就连呼吸也都彻底乱了套。在学校的时候也是,现在也是,其实前辈才是那个拥有‘特异功能’的人吧?实在称不上好笑的调侃让笠松猛地抬起了胳臂、用力拍了拍男人的后脑,就在黄濑低声喊疼的刹那、突然揪上金发的笠松就这么毫无征兆的将双唇贴上了对方的唇瓣,前齿的碰撞虽疼、却远远比不过想要安抚眼前那急于寻求着避风港的可爱男人的冲动,直到他不再因不安与彷徨而紧紧束缚自己为止。
“不要拿我和你相提并论!……况且这世上除了你之外,也没几个人会觉得我说的话动听。”
“……这样比较好,只有我一个人知道,那就足够了。”

班类总是那灵魂说事,可至于自己究竟是不是黄濑梦寐以前的‘灵魂的另一半’,这并不是由笠松可以做主的。命运这种无形的东西就与未来一样,无论造成的结果是喜是悲、终究都是自我安慰的借口,然而笠松却不讨厌黄濑的那种说法,在情交的过程中感受着体温渐渐变化的感觉,那种仿佛真的合二为一的错觉让笠松觉得非常奇妙、只可惜口拙的自己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用言语来表达这种感觉。
“好痛……痛死了……你倒是卖力点啊,要是我腰直不起来、上不了班怎么办?!”
跨坐在自己的腿跟,不断用手挤压着早已失去知觉的腰际,敷衍的按摩是黄濑对自己的‘赔罪礼’,不知节制的情交竟持续了近两个小时,待到男人在自己体内射了精、意犹未尽的‘巨蟒’竟将无法动弹的笠松抱进了房间,开始了新一轮的索求。这还是自两人交往以来第一次做的那么激烈,异常的结合为身体带来的负担远远超乎了笠松的想象,好不容易待到黄濑尽兴、解开了‘freeze’的效应,认为自己险些就要死在床上的笠松就这么变成了德牧的模样,在黄濑的臂弯中睡了过去,醒来后竟已经是清晨五点。
“对不起嘛……谁让前辈说了那么可爱的话,一不小心没能忍住……不过我会好好负责的。”
如同撒娇一般将整个胸膛贴上了自己的后背,沉重的身子又回到了往日的冰冷、让笠松不禁打了个哆嗦。所以今天前辈你就请假吧?然后我在家陪你,你说什么我都听;早就听厌了的谎言换来的就只有笠松的一声不屑的嗤笑,闻声、不满的摇了摇脑袋的‘巨蟒’用着他那不安分的脑袋磨蹭着自己的后脑,笠松可以感觉到男人正在亲吻自己的发梢、时不时嗅着奇怪,戒不掉的习惯迫使自己轻轻叹了口气、缓缓翻过了身。
“那先去帮我放热水,身上都是汗……难受的要命。”
听自己如是吩咐道,立马点了点头的黄濑笑弯了双眼,然而男人并没有马上动作,就好像在等待什么似的、让笠松再次长吁了一口气,接着说道。
“然后抱我去浴室。脚上没力气……走不了路,然后帮我擦背,洗头也交给你了。”
“收到~还有呢?前辈还有什么想要我做的吗?”
满是期待的眼神让笠松挑了挑眉,对个性耿直又不擅变通的自己而言,想要跟上黄濑那古灵精怪的思路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正因为如此、那些稚气的小聪明才会让自己觉得异常的惹人怜爱。……这小子身上一定带毒,不然我怎么会‘病’成这副摸样。忍不住在心中暗暗自嘲道,在黄濑目不转睛的注释之下、伸手扶上男人后脑的笠松就这么前倾着身子、亲吻上了对方的双唇;又在哪露骨的嬉笑声中红着脸、低下了脑袋、任由黄濑如同趁虚而入般凑上前,将饱满的额头贴上了自己的眉宇之间。
“洗完了后陪我睡觉。……不过不能乱来,不然我真的要死在床上了。”
“遵命~!”
————FIN.2015-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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