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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黒バス】結婚してください!《五》(黄笠) 」



对‘异性’产生懵懵懂懂的好感,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事了?
周围有很多人时常拿‘连和女生说话的勇气都没有’来嘲弄不擅长应付女生的笠松,虽然自己也为此感到非常烦恼、甚至有些丢人,但这并不代表笠松对女生不感兴趣、恰恰是因为心存无法逃避的好感,才会在她们的面前流露出如此狼狈的一面。
“初次见面,笠松先生。我是月岛雫,今天还请你多多指教。”
“你、你好……月岛小姐,请多关照……”
与第一次被爵士乐那特有的轻快旋律所萦绕的西餐馆相比,这次根本为两人选择的相亲场所是一间看起来颇为高档的和食餐馆。私密的包房约莫有三个榻榻米的大小,在服务人员的招待下、竭尽全力抑制着紧张感的笠松一边环顾着四周、一边下意识的放轻着脚下的步伐,就这么一步步的紧跟在身穿和服的侍女身后,走进了位于走廊尽头的各室。经典的和食、搭配甜口的清酒;看着坐在餐桌另头的女性出于客套向自己如是寒暄道时,同样微微倾了倾身的笠松在弯腰的那刻偷偷深吸了一口气。果不其然、在业内已经小有名气的月岛远比照片上所看起来的要来得干练:白色的衬衣,黑色的长裙;就连脸上的妆容也比一般的女性要来得简洁干净,同时也将她清秀小巧的五官衬托的更为端正,银色的镜框在灯光的映照下隐隐的折射着有些刺眼的光芒。
“那我们就赶紧进入正题吧。笠松先生,我想请教一下,你对‘结婚’这件事、具体有哪些规划?”
“……哈啊?”

在森山宣布‘独身’的那一天,醉醺醺的男人一边勾搭着自己的肩膀、一边像是恶作剧一般将满是酒气的双唇凑到自己的耳边,好似自言自语般呢喃了一通,而在笠松看来男人的这番感慨更像是为自己的‘多情’而寻找的借口,是将滥情正当化的理由。
“我明白了。照你刚才的说法,也就是说、笠松先生,你对‘婚姻’暂且还没有非常详细的规划,之所以会通过婚介所寻找结婚对象、更多的是抱着尝试的心态吧?”
一见钟情,一见倾心;一夜倾情,一朝相遇……笠松虽然对‘女性’心存不可抗拒的好感,但自己并没有接触过太多类型的女人,再加上自己那不坦率的个性、哪怕在面对在职场上公事的同事的时候,笠松都会下意识的与对方保持最恰当的距离,像是‘观察’、‘试探’之类的举动,别说是实际行动了、就连妄想都会让笠松感到羞耻不堪。
“呃……虽然不能完全否认,但我想月岛小姐你应该是哪里误解我了……唔……”
可即便如此、身为社会人的笠松还是与不少女性有过简单的接触,大多也都是一些中规中矩的普通女性:开朗、纤细、以及不同于男人的贴心与温柔。但此时此刻、正正坐在自己面前的月岛与笠松以往接触过的女性完全不同。她的身形比较娇小,就连背脊与肩膀都给人一种单薄纤瘦的感觉;然而她的坐姿却异常挺拔、纹丝不动,眉宇之间流露着在女人身上非常罕见的英气,肃穆的神情竟让同样在职场上身经百战的笠松感到一阵颤栗,从而下意识的握紧了摆放在膝盖的双手,就连说话的语气也在不自觉间变得断断续续起来。
“我之所以会参加相亲活动是因为有结婚的打算,但也像你刚才所说的,关于结婚的详细计划,我的确还没有考虑到这一步……毕竟这对双方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事,还是得两人一起从长计议比较妥当。”
“…………”
月岛不仅仅在工作上独立、精干,哪怕是面对笠松这样初次会面的人,言语之间都充满着咄咄逼人的火药味。从两人第一次互相寒暄之后,立刻便开门见山的月岛便拿出了在工作中修炼得炉火纯青的‘拿手绝活’、对着笠松开启了紧凑且直白的一对一‘访谈’。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都很清楚自己都在做些什么,所以不必拐弯抹角了、长话短说吧;音落、推了推镜架的月岛便开始了她如同炮轰一般的‘拷问’,从对婚期的规划、到日后孩子教育的分工及打算,一连串的问题不禁让坐在原地的笠松直冒冷汗,既不知该如何回答、更不知该从哪里开始回答。不得已,只能结结巴巴说了一句‘我还没想那么多的’的笠松换来的是对方那满是充满质疑的眼神,赤裸裸的不信任中掺杂着几丝轻蔑的意味,这还是笠松第一次被一个女人瞧不起,除了受挫之余、无法掩盖的恼火更是在心底深处暗涌着,令自己不禁感到阵阵口干舌燥。
“笠松先生,不瞒你说、我之所以会答应这次根本安排的相亲与你见面,是因为我对你的履历还算满意。恕我直言,我认为、到了这样的年纪,如果只是因为对爱情还有憧憬、对婚姻怀疑好奇这样的理由而对婚姻心存美好的幻想,是一件非常幼稚且无知的行为。”
无论是丰富的菜肴也好、又或是侍女为身为客人的两人亲手泡制的热茶也罢;琳琅满目的美食佳肴依旧维持着原来的样子,就连茶杯里的热茶也都凉了混度、唯独萦绕在房间里的空气随着月岛越发强势的态度而变得越发僵硬。
“结婚与恋爱是毫无关系的。人们总是天真的认为恋爱在步入某种‘成熟’的阶段之后、自然而然的就会实现‘结婚’这一结果。但结婚只是一种生活方式罢了,人人都可以结婚、哪怕我们也可以,无非就是柴米油盐醋、搭伙过日子,就和大多数人一样,只需要两人努力将这种生活继续下去罢了,从实操层面来说、物质与经济的基础远比感情要来得更重要。你不这么认为吗?”
“请、等一等……!月岛小姐!我还是听不太懂你的意思,能不能请你用更加直白、简单的语言,直接给我一个明确的答案呢?”
一触即发的气氛并不单单只是因为情绪上的紧张,更多的是月岛那盛气凌人的态度实在让笠松感到无法招架,同时也为被对方那气势汹汹的架势所压倒、不得不节节败退的自己感到莫名的屈辱与难堪。如果对方是男人的话就好办多了;无需顾忌任何人的颜面、狠狠的将攥紧的拳头挥向对方的脸颊,然而现在,自己却只能像是一个受训却又不敢为自己辩解的孩子一样注视着对方那写满了不耐的双眸,而在笠松试图用更为委婉的方式希望从月岛的口中得到更为直接的答案时,稍许沉默了一会儿的月岛竟微蹙着眉头、重重的叹了口气,仿佛才埋怨自己的迟钝似的,露骨的态度不禁让笠松咬紧了牙关、涌动在心口的怒火在刹那之间迅速升温起来。
“我的意思是,不需要太过拘泥自身的感觉,直接实现结果就可以了。无论是薪资、学历、工作、以及长相,你在我这边都是合格的,姑且可以算是比较理想的人选。当然,个性方面还有待更为深入的了解,但这些都不是什么大问题,等结婚后慢慢纠正也行。”
“这明明是最大的问题好吗?!别太小看人了啊!喂!”
积压在心底的情绪宛如火山爆发一般、化为言语从口中宣泄而出;低沉且沙哑的怒吼就像是一记重重的铁拳、向着月岛沉沉的挥去,待到笠松从彻底失控的情绪中回过神,坐在餐桌另一头的月岛早已像是丢了魂似的的怔怔坐在原地,就这么瞪大着双眸、微启着双唇,就这么目瞪口呆的看着气喘吁吁的自己,一动也不动。那个、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真的非常抱歉!意识到局面彻底失去了挽回的余地,面红耳赤的笠松立马手忙脚乱的拿起了放在手边的外衣,一边嘟囔着那句千篇一律的‘对不起’、一边慌慌张张的从口袋中拿出了钱包、打开了紧闭的拉门。晚餐的钱我会付的,刚才的事、真的……请你不要太放在心上……说完、向着仍旧坐在原地的月岛深深躬了一躬的笠松拔腿便向出口的方向奔跑而去,心脏的鼓动声越发震耳、不断冒着汗珠的背脊依旧阵阵阴凉。无论是对男人心存着强烈排斥与警惕的冬木也好,又或是对结婚抱持着过激的使命感的月岛也罢;女人、男人……‘结婚’这件事真的能够为自己带来幸福吗?自己的‘决定’真的是正确的吗?真正属于自己的‘幸福’到底是在何方呢?
“女人……真的好可怕啊啊啊啊——!”

人是一定要结婚的。
虽然结婚不意味着幸福,可不结婚一定不幸福;毕竟人最大的特性就是耐不住寂寞、耐不住空虚,只要不会感到孤独,人总是会做些令人非遗所诉的傻事,有些事傻得甚至都让人笑不出来。
“然后呢?相亲失败了之后又逃到我这儿避难来了?明明才对我说过‘少来掺和我的事!’这种过分的话,前辈你的这种地方真的很让人火大……”
使劲用着散发着洗涤剂香味的毛巾擦拭着冲洗赶紧的短发,当身穿浅灰色睡衣的黄濑一边闷闷不乐的低声嘟囔着、一边将冰镇好的啤酒递给自己的时候,连‘谢谢’都顾不上说一句的笠松一把便从男人的手中将金黄色的易拉罐夺了过来,随即麻利的打开了罐子、大口大口的将冒着气泡的凉饮吞咽进了腹中。之所以会来到黄濑的住处只是最无奈的选择罢了;笠松当然记得几天前自己在车站偶遇时对男人所说的话,然而当自己凭着潜意识来到对方公寓楼下的时候,笠松却并没有想太多。心中有太多的情绪想要发泄、又有太多的不甘与抱怨想要对人好好的诉说;找森山吗?就凭他那嘴不饶人的脾性一定会将自己嘲笑得体无完肤,而小堀又是又家室的人、早川和中村又因为很少露面的关系对笠松的‘结婚计划’并不知情,剩下的人选里就只有黄濑、就只有男人会愿意听静下心来听自己多说两句,除了他之外,笠松实在不知道该向谁寻求帮助、又该向谁寻求恰当好处的慰藉。
“我有什么办法。谁让你家距离饭点最近,要是不乐意的话直说啊,等我喝完回去就是了,省的听你在那啰嗦。”
听着自己那更像是威胁的‘让步’、默默叹了口气的黄濑只是轻声嘀咕了一句‘你明明知道我不会赶你走的’,便悄悄在自己的身旁坐下了身,顺势盘起了双腿,俊朗的脸蛋上满是颓丧。
“不过我还没有打算原谅前辈、还在生前辈的闷气哦!毕竟那天前辈的话真的让我很伤心呢……消沉了好几天,连公司的同事都看不下去了……”
“知道了知道了,我不是带了那么多酒来找你来了吗?多陪你喝几瓶就是了,拿去拿去。……”
不知是不是因为月岛给自己带来的冲击实在太过强烈,回想起来、这还是笠松第一次用这样的态度和女生说话,同时也也是第一次让女生露出这样狼狈的表情。当时的月岛看起来就像是被吓坏了的孩子;惊慌、失措、恐惧……笠松从她的双眸中看到的是这三种情绪的交替,从最开始的惊讶、到最后的害怕,或许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用过这样的口气与她正面叫板过吧。想到这,不禁被阵阵罪恶感所吞噬的笠松下意识的晃了晃脑袋,而坐在自己身旁的黄濑很快便察觉到了自己的异样,偷偷朝着自己的方向挪了挪身、金蜜色的双眸中尽是好奇的意味。
“怎么啦?这次的相亲对象很棘手么?感觉比第一次的时候还要沮丧呢。”
“这已经不是棘手的问题了、用‘恐怖’来形容都不足为奇。”
说完,放下了易拉罐的笠松抬手揉了揉有些酸胀的眉间;自己还没有来得及和黄濑细说有关月岛的事,而男人似乎对‘月岛雫’的事没有太大的兴趣。比起自己的相亲对象,黄濑对所谓的‘相亲结果’更加在意,每每在听到自己‘失败’的时候、他都会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却又不会像森山那样、用刻薄尖酸的言语嘲笑灰头丧脸的自己。
“我原本只是觉得女人这种生物很麻烦罢了,可这还是第一次觉得女人原来可以这么可怕……是不是出来相亲的女人都是那样的?难道就没有什么正常人吗?!”
“前辈……你这么说可是会被围攻的哦?只是运气不好吧,没有遇到自己想要找的人。”
婚姻并不是去寻找寻找喜欢的人、而是去寻找合适的人。
记得在与根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对方就曾如是‘忠告’过自己,而月岛更是将这句‘忠告’理解的更为透彻且极端:在她看来,只要满足所谓的‘客观条件’、‘恋爱’这一步骤根本就是多余的,毕竟相亲的最终目的是要找到‘合适’的人‘结婚’、而并非‘恋爱’,虽然偏激了一些、可一旦深入细想,月岛的这番话的确并没有什么错,可这恰恰是笠松无论如何都无法认同的。
“……我,是不是错了。”
就在酒精为大脑带来短暂的恍惚之时,深吸了一口气的笠松如是情不自禁的感慨道,而闻言的黄濑只是默默循声转过了脑袋。他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似乎有话想说;可还没待到男人开口,又是一阵轻叹的笠松再次拿起了摆放在茶几上的瓶罐,就好似自言自语一般、继续低声启唇道。
“还是说我根本不适合结婚?毕竟我连怎么应付女人都不知道,还要和那样的人在同一屋檐下生活,实在太难了……”
“才没有这回事呢。前辈在很多女人的心里,都是属于‘适合结婚’的对象,虽然和小堀前辈不太一样、但笠松前辈给人的感觉很可靠不是吗?一定只是运气不好而已啦~”
相貌、收入、个性……当黄濑一边掰着手指,一边细数着自己身上那些所谓的‘优点’时,并没有太过在意的笠松只是静静听男人说着。黄濑的语气非常诚恳,又非常的认真;他并不像是在借机讥讽自己、又或是想要戏弄自己些什么,直到男人提起高中时自己扛着他的肩膀、在观众的掌声中走下赛场的往事时,稍许停顿了一会儿的黄濑突然变了表情。他仍旧笑着,却不知为何笑得有些凄楚、有些生硬、又有些寂寞。
“如果……只是如果,如果我是女生的话,一定会喜欢前辈、和前辈结婚的。”
“少说这些不切实际的蠢话了。如果你是女人的话身边怎么可能会却好男人、哪里还轮得到我啊。”
听着自己如是气冲冲的反驳道,大笑了两声的黄濑略显窘迫的耸了耸双肩,一句‘说的也是’令笠松下意识的撇了撇嘴,可随即、不知在何时弯下腰的黄濑竟悄悄的将唇瓣凑到了自己的耳畔,好似呢喃、又好似在自语,莫名的话语使得笠松难掩困惑的挑了挑眉,抬手轻轻将男人的脑袋推向了一旁、一脸不耐的缓缓从原地站起了身。
“不过我是认真的哦。……我只喜欢前辈一个人,一直。”
“是是是,那还真是多谢你了。累了,我先去睡了,你也别太晚啊!”
“…………”

——FIN.2018-9-8——

其实并不想把太多的笔墨花在相亲和原创人物上,但是发现即便如此、如果不从黄濑视角写、填补些男人的话,两人的互动实在不会太多。因为从仅仅从笠松的角度去写实在很难见缝插针的描写黄濑对笠松的感情。苦恼……先写着吧。
很快嫂嫂就要出场了,嫂嫂你准备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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