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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黒バス】軌跡の果てにあるのは(黄笠/架空) 」
- 《廻るピングドラム》paro的黄笠(品味冷到北冰洋)
- 写着玩的产物,因为已经想好肯定是BE然后询问了监督,监督毅然的和我说:没事!这篇允许你坑!坑了的话就不会有结局就不存在什么BE啦!←所以这个锅是她的,她背,不关我事。
- 稍微交代下设定。因为99%不可能写得完,所以含剧透,看下就行了:

黄濑:早年某事件(原作中应该是暗示沙林事件)头目之一的遗子,双亲以及姐姐已经因事故去世,因此成为‘被遗弃的孩子’。后来被笠松的父母收养,将笠松视为点亮生命的‘光’,为了拯救身怀绝症的笠松答应了‘诅咒’的条件,最后踏上了命运的换乘。兄控属性。
笠松:黄濑的兄长,并没有血缘关系,父母同为策划某事件的组织人物,但受到毒气影响因此留下了后遗症,身怀不治之症,被医生诊断活不过二十岁,也没有儿时的记忆,父母与两个弟弟迷之失踪。知道黄濑不是自己的亲生弟弟却为了兑现与父母的约定全心全意照顾着黄濑,虽然不承认但是有隐藏的弟控属性。最后为了挽回黄濑踏上了命运的换乘,想要牺牲自己拯救黄濑但是被黄濑托付了企鹅罐,因此能够延续寿命,但是失去了所有有关黄濑的记忆。

- 大概就是这样一个让人看不懂的故事。想了很久决定用第一人称的方式来写,剧情和设定方面可能会和原作有点出入或者不同,如果可以接受的话请往下。



宣告电车车门即将开启的铃声是我最恐惧的东西。
说出去可能会被人笑话吧。一个堂堂正正的大男人为何会害怕这种微不足道的玩意儿,可这种无法言喻的惊恐更像是一道磨灭不去的阴影、是一种心理疾病,就好像有人会害怕独身一人身处在幽闭的空间,有人会害怕一切尖锐的物件,我则是害怕那刺耳又急促的叮铃声,就连暗示车门即将开启的广播都能让我吓出一身冷汗,双脚无法自制的哆嗦个不停。
“哥。……哥哥,醒醒啊,已经八点了,再不起床就真的来不及了。”
雷同的场景一直不止一次出现在梦境之中。画满了怪异图案的列车在铺设好的轨道上辗转驱驰,闪烁的灯光与震耳的噪音让不停奔跑着的我捂住了脑袋两边的耳朵,心跳因急促的呼吸不断加速、胸口的刺痛让我不自觉的耸起了双肩。我知道自己是在做梦,然而身体还是因那过于真实的一幕幕而发生了反应,汗水不断从背脊沁出、濡湿了上衣,又好似流淌的瀑布,不断从额头上滴落。可真正让我忍受不了折磨、像是挣扎一般嘶吼的是那一声声暗示车门即将开始的铃声。叮铃,叮铃……电车即将入展,车门即将开启,请小心站台与车厢间的缝隙,下车时请注意安全;我既不知道为什么我要追着这辆列车、卯足全力的向前奔跑,也不明白为什么我会对这些再平常不过的声响感到如此的畏惧,比起追赶、我觉得自己更像是在逃亡,为了从某件事物中逃脱才会想尽办法坐上这辆列车,哪怕我不知道这辆驱驰的列车究竟呼驶向何方。
“幸男哥!醒一醒啊!再睡下去可真的要迟到了!”
“唔哇——!”
让我从杂乱无章的噩梦中醒来的是几乎在每个早晨都能听到的呼喊。嗡嗡的鸣响在耳蜗深处不断的回响、久久都未能消散,模糊的视野随着上下起伏的胸膛慢慢寻回了焦点,率先映入视野的是早就看腻了的俊俏脸庞:挺拔的鼻梁,修长的双眸;金色的短发,浅灰色的制服。将我从梦中唤醒的是比我年幼两岁的‘弟弟’,姓氏的不同与外貌的迥异让人很难相信我们是真正的‘兄弟’,可事实上我们的的确确是家人,无论是户籍上、还是生活上,黄濑是我唯一的家人,也是仅剩的最后一位亲人,即便他与我根本没有血缘上的维系。
看着那双满是担忧的金色眼眸,我深吸了一口气、在男人的搀扶下缓缓支起了乏力的上身。湿透了的睡衣紧贴着肌理,就连床单上也都留下了形状怪异的痕迹;哥,你没事吧?这都已经第三次了,你真的没事吗?还没等我完全从梦醒的空虚中整理好头绪,微微皱着眉头的黄濑已经将冰冷的掌心贴上了我的额头,满是担忧的眼神让我不禁为自己的狼狈苦笑起来,低声咕哝了一句‘没事’,起身走下了有些破旧的床铺。
“我先去冲把澡。冰箱里有昨晚的一些剩菜,你把东西都装进便当盒里,早饭也麻烦你稍微准备下了。”
“知道啦~我这就去准备,尽管交给我吧!”

我的全名是‘笠松幸男’,而黄濑的全名是‘黄濑凉太’,我们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个体,却阴差阳错的称为了兄弟、这要从十年前的某个雨夜说起。
我们的相遇就与维系着我们的‘缘分’一样玄妙、蹊跷,每每当我像是失神一般看着宛如雕塑一般俊朗的‘弟弟’时,我总会情不自禁的猜想这一切会不会是一场危险的骗局,而黄濑是神明安插在我身边的一个迷样的‘装置’,然而十年过去了、除了两人的感情变得越来越亲昵之外,几乎什么异常都没有发生。
“今天是黄濑那小子入学的日子啊。哈啊——又多了个竞争对手,本想去看看今年有没有可爱的新生,结果刚到体育馆外头就看到那小子被人团团围着,真是气人。”
我与黄濑都没有父母,应该说我们都不知道彼此的父母究竟身在何处、又在做些什么、究竟是否会回来。与黄濑第一次相遇时我只有八岁,黄濑则只有六岁;当时面带笑容的母亲将嘤嘤啼哭的黄濑交到了我的手里,一边抚摸着脑袋、一边在我耳畔诉说着‘咒语’,接着她便与父亲消失了,留下我与黄濑两人,而我们就这么紧紧牵着彼此的双手,目送着双亲的离开。从此以后他就是你的‘弟弟’了,幸男。你要好好照顾他,好好呵护他,就像爱戴你自己一样、好好的爱他;年仅八岁的我一时不能明白母亲所说的话,就好像个木头人似的愣愣的看着突然来访的‘陌生孩子’,而当时的黄濑就好像人偶娃娃一样漂亮、美丽,可同时也非常的可怜、无助,所以当母亲说着希望我能照顾他的请求时,我并不觉得排斥或是讨厌,就这么理所当然的将哭个不停的黄濑拥入了怀中,一边抚摸着他的脑袋、一边带他走进了名为‘家’的公寓之中。
“你就没和你那可爱的‘弟弟’说明白啊。狩猎新生是前辈特有的权利,你这个哥哥到底怎么当的啊,小心那家伙太张扬、被一些心里不平衡的家伙给盯上啊。”
“他好歹也是我手把手带大的。如果连那种唯恐天下不乱的小喽啰都应付不了,就别给我回来了。”
在我身旁唠叨个没完的是我的挚友之一,虽然眼里只有女人、却是个不错的家伙,从高一的时候起森山就与我同班,两人的交情可深可浅、男人知道我心中藏匿着不少不能说的秘密,他也从不打听,这正是我之所以愿意与他做朋友的地方。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名叫小堀浩志的男人,小堀就与森山一样、对权衡人际关系中的‘距离’可谓是得心应手,所以在与他们打交道时我不必撒谎也不必伪装,不愿说的事只要不说就能和平的解决,他们也不会生气、或是埋怨,当然,他们也知道我与黄濑并非是亲生兄弟的事,却是为数不多、知道我们是‘家人’的存在。
“不过时间过的可真快啊。一眨眼那小子竟然都已经上高中了,我记得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只是初中生呢,模样还很青涩,比现在要可爱多了。”
一手托着下颚、一边仰望着空中的浮云,如是哀怨道的森山满脸的愁容,可我知道男人并非真的讨厌黄濑,或是记恨他抢走了自己的女人缘,虽说不同于家人间的关爱、可森山非常关心黄濑的事,因为森山知道黄濑是没有父母的‘孤儿’,尽管嘴上不曾说过、可心底对他多少心存着些许的怜悯,所以才会对黄濑的事格外的上心。
“他不会打算在学校也整天‘哥哥’、‘哥哥’的追着你跑吧?要是被人知道了,一定会被人在背后说闲话的吧。”
“我有和他说过这事,告诉他在学校要叫我‘前辈’。不过那小子似乎不是很乐意的样子,不明白为什么我非得要瞒着其他人,还和我闹了好久的别扭。”
回想起前几日两人冷战时的一幕幕,脑门不禁一阵抽痛的我立刻扶上了昏沉的脑袋,虽然体内流淌着截然不同的血脉、可顽固的臭脾气倒是相似的很,甚至到了连我自己都忍不住发笑的地步,好在一切都在黄濑的让步与妥协中暂时落下了帷幕。
“不过就算和人说我们是‘兄弟’也不会有人信的,所以我也不是那么在乎……”
“‘笠松前辈’——?你在吗?笠松前辈?”
说曹操、曹操到;人们常说孪生的双胞胎之间存在着连科学都无法解释的心电感应,那么我与黄濑之间是否存在着那些玄乎的感觉呢?男人的突然出现是我没有预料到的,听着熟悉的嗓音从背后忽然传来,我只是下意思的转过了身;明明是自己千叮万嘱才达成的共识、可当黄濑挥着手臂,大喊着‘前辈’朝我走来时,我竟感到浑身不自在,而一旁的森山早已看穿了我的狼狈,在旁掩嘴偷笑起来。啊、由孝哥……不对,森山前辈你也在啊,小堀前辈呢?莫非是被分到别的班去了吗?一边说着,一边四处张望起来了的黄濑很快就成了人群瞩目的焦点,一双双露骨的眼神朝着我们三人的方向投来,害我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小步、难掩尴尬的咋了咋舌,强忍着蔓延在脸颊的燥热。
“小堀的话被分去A班了,应该一会儿就会过来。话说你来这里做什么?低年级的教室应该是在两楼吧?没事跑到这儿来做什么。”
“当然是来找你了啊,笠松前辈。这个,今早在我的书包里发现的,还给你。”
“…………药盒?”
透明的方形盒子里装满了红色的药丸,这是我最不想看到、却又不得不时时刻刻带在身边的‘潘多拉魔盒’。刚才理书包的时候忽然发现的,幸男哥你也未免太粗心大意了、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可以随手乱放呢?面对黄濑的苛责,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的我立马拽上了男人的胳臂,就这么将他拖出了拥挤的教室、带至了鲜人问津的走道转角,毫不留情的将拳头砸向了对方的脑门,一边低声咒骂起了他的粗心与迟钝。
“笨蛋——!你没看到森山还在旁边么!?这种东西要是被外人看到了、他们万一问起来我该怎么和他们解释啊!”
“好痛……!我也是好心才特意帮你拿过来的嘛!亏我担心幸男哥你要是发病了怎么办,所以才想趁早给你送来的,可你竟然对我那么凶……实在太过分了……”
表面看起来与其他健康正常的同龄男生没有什么差异,可我的体内却藏着一个绝对不想让外人知道的秘密:我其实是个病人,是个用现代的科学技术都无法治愈的病患,只能靠着来路不明的红色药丸勉强维持着生命,只要在发病时吞下一颗药丸,这种仿佛全身都在焚烧的痛楚便能慢慢消失,除了我自己之外、就只有黄濑知道这一绝对不能说的‘秘密’。
“不过最近发病的次数好像变少了呢,这是不是说明哥哥你就快要痊愈了啊。”
就在我愤愤的从男人的手中夺过装满了红色药丸的盒子时,忽然傻笑道的黄濑轻轻用胳臂推了推我的右臂,我知道他这是在对我撒娇、可这里是学校,我既不可能像在家里时那样顺着他的心思、摸摸他的脑袋,也不可能像两人独处时那样与他发生过于亲昵的肢体接触。黄濑的感慨在我听来就像是一句无力的祝福、一句自我安慰的祈愿,我并没有回答他,而是低着脑袋、一言不发的望着手中的药盒,那连科学都无法解释的病症真的能够痊愈吗?我不知道,也不敢多想,可我从未放弃过挣扎与抵抗,因为我比任何人都想要活下去。
“对了、再过几个月就是幸男哥的生日了吧?今年要怎么庆祝呢……是在家还是和森山前辈他们一起在外面过啊?”
“笨蛋,距离七月还早着呢,与其把心思花在这种小事上还不如专心学习,你可别以为进了高中还能像国中时那样靠着临时抱佛脚低空飞过及格线啊。”
爸爸,妈妈。你们好吗?现在又在哪里呢。
我和黄濑过的还算不错,当初那只懂得用哭来解决问题的孩子已经长大,长得比我还高、就连说话的嗓音也都变低了,而你们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
回想起来,我为何会如此疼爱黄濑、为什么会选择接纳包容他的存在无非是从他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我们的记忆中都没有父母,没有亲人向我们灌输爱情,没有童年的回忆,有的就只有爬满了荆棘的伤疤。相依为命是对我们共同生活在一起的最好诠释,就在自己像是警告般伸出了手指、戳了戳男人的眉间时,耸起了双肩的‘亲人’笑着握住了自己的双手,就好像捧着一个易碎的宝物似的,将脸颊贴上了我的手心。怎么可以说是‘小事’呢?这可是哥哥你的生日啊,也是我们相遇十周年啊;说完,狡猾的‘兄弟’就这么顺着臂膀的曲线、将我拥搂进了怀中。那几乎每日都会上演的拥抱是只有我们才懂的温暖,只有在这一刻、我才不必去强忍恐惧为我带来的折磨,不必去忍受被电车铃声噪音,安静的活在只有你我的狭小空间里,平平稳稳的度过我仅剩的最后两年。
“因为我最喜欢哥哥了啊。最喜欢你了,……所以我们要永远在一起哦。”
“…………喔。”

◕◕◕◕◕◕◕◕◕◕命运的换乘线◔◔◔◔◔◔◔◔◔◔
咕噜咕噜转动你的眼睛,
四处寻找着列车的专属站台;
嘎啦嘎啦作响的街道,
向着起始点驶去、宣告着无人知晓的谎言。

听着不断从广播传来的旋律,不明所以的唱词让我下意识的竖起了耳朵;明明戴着耳机、却还是掩盖不住这段靡靡之音,就好像是从五脏内附深处高歌而出的一般、化为一根根无形的细针,戳刺着我的灵魂。

你这是要去向哪里?

歌词中的女声仿佛这般问道,而我只是佯装没能察觉,大步大步迈着脚下的步伐,踏上了驶往名为‘家’的终点的列车。

那真的是属于你的地方吗?

这个问题我依旧无法回答,那生活了十年的老旧公寓真的是属于我的地方吗?答案是否定的,那并不是我的家、并不是我的亲生父母为我创造的‘港湾’,可却是我唯一的归宿。除了那里我哪里都不想去、哪里都没法去,因为只有在那里有着等我回来的人,只有在那里我才能找到属于我的东西。

那就是你想要的幸福了吗。

在下车之前,幻化在歌声中女音留下了最后一个疑问,也只有这么一个问题让我停下了脚步,错过了本该下车的车站,就这么看着列车头也不回的驶向了前方,仿佛永远都不会停下了一样。
我并没有感到惊慌、也没有乱了阵脚;而是不慌不满的掏出了藏在制服口袋中的手机,怔怔的望着显示在屏幕中央的照片:这是我与哥哥唯一的一张合照。不喜欢照相的哥哥很抵触相机,而为了让他答应我的任性、我狡猾的利用生日当做逼迫他点头的借口,就这么站在画有我们两成长轨迹的墙壁面前、拍下了这张珍贵的照片。
我的哥哥与我并没有血缘关系,我们非但长得不一样、就连姓氏也全然不同;而他就是我的哥哥,我就是他的弟弟,对此我深信不疑,也没有资格去怀疑什么。在我只懂得哭泣的时候哥哥会为我耐心的拭去眼泪,在我觉得孤独寂寞的时候他会主动掀开被子、小心翼翼的哄我入睡;无微不至的体贴是将我从那间牢笼中解放的救赎,所以直到现在我都宁愿去相信哥哥就是我的世界,是我的希望、点亮我生命的光芒,而正是这样的顽强又温柔的哥哥背负着弄人的命运,企图在他二十岁的那一年将他从我的身边带走。
“……药就快要用完了,得赶紧想想办法才行。”
发车的铃声已经响起,支撑着我们的世界正在崩塌;转动的齿轮已经开始加速,只要用心倾耳倾听、就能听见命运女神对我们的嘲笑,嘲笑着我们那些无用的祈祷。凝聚的思绪化为唯一的信念,除了‘那个人’之外我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不想要,所以无论等待着我的究竟是什么样的生存之道,我都无怨无悔、因为这就是属于我的‘命运’。
“时间真的不多了,两年……还只剩下两年,究竟该怎么做才好……”
“黄濑先生,赤司先生已经在等您了,请随我们来。”
不知不觉中靠近的‘传话人’已经来到了身后,明亮的车厢随着他们的出现陷入了混沌;暗示着换乘的标记不断在表明站台的屏幕上闪现,为我指引着方向、却斩断了我的退路。看着那一位位压低着帽檐的陌生男人,我摘下了耳机,将手机藏进了口袋的深处;在一声‘明白了’过后,身披大衣的神秘男子纷纷向车厢两侧挪动着身体,而道路延伸的尽头是深不见底的黑暗,唯独宣告车门即将开启的铃声一次又一次的在耳畔响起。
“这恐怕就是属于我们的‘生存战略’吧。……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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