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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黒バス】远距离心跳《上》(黄笠) 」
- 小说《replace-vi-》鸡血后的产物,时间轴是笠松毕业后、大概是那一年的8月,与strky成立之前。
- 两人并没有交往、出于感情变得越来越暧昧的阶段。
- 《上》是黄濑视角,《下》会用笠松前辈的视角来写,总之分上下两篇就能写完的故事,容我慢慢写……
- 监督你吃好。



步入盛夏的神奈川迎来了人群最为密集的八月,看着一群群着装待发的年轻学生们提着令郎满目的行礼与背囊、坐上了驶向大海的列车,站在站台的黄濑下意识瞥了一眼刻写在背囊外侧的‘海常’二字,黄濑不自觉的深吸了一口气、夏风中隐隐可以嗅到海水特有的咸涩,在蝉鸣的陪衬下勾起了太多太多的往事与记忆。
距离三年级毕业已经过去了四个月的时间,而升上二年级的黄濑如今也成为了他人心目中的前辈;除此之外、王牌的头衔依旧是黄濑绝对不愿让出的‘王冠’,只是现在的海常依旧处于新人与老将的磨合期,无法避免的断层让新一任主将——早川没少感到头疼,就在男人为此烦恼不已的时候、‘笠松’这个名字就会常常出现在商讨的谈话里,每当在这种场合,一股难以言喻的落寞就会涌上心头,就好似一道抹不去的阴影、慢慢幻化成了蔓藤的模样,紧紧的缠锁住了跳动的心口。
这恐怕就是常人所说的寂寞吧。眼睁睁的看着电车驶入了站台、缓缓停稳在自己的跟前,踏上电车的黄濑站在了车厢的嘴里侧,侧转着脑袋、看着窗外的风景,车轮辗转不禁让自己联想到了时光的飞逝,时间就好像一辆辆疾驶的电车、去往一个固定的方向,却没有回头的路可走。
“……前辈们都在干些什么呢。”
对着闪烁的手机屏幕,长吁了一口气的黄濑如同自言自语般咕哝道;现实在屏幕上的那张合影占据了整个手机的操作界面,对于习惯频繁更换手机背景的黄濑而言、这恐怕是自己的最长记录,自从笠松他们从海常毕业之后,这张唯一的留言便一直陪伴在自己的身旁,是一种缅怀、更是一种督促。然而怀念的思绪越是强烈,现实的落差就更是让黄濑感到颓丧;除了偶尔能够和笠松打上几通电话之外、黄濑与几位前辈最常用的联系方式就是邮件与短信,可文字形式的交流根本无法填满自己心头的寂寥与落寞,如果可以的话黄濑真的很想像从前一样、寻找一个能够容下六个人的地方,一起放肆奔跑、嬉闹,做着足以惹人捧腹大笑的傻事,聊着永远不会腻味的闲话。
“一定又在忙着应付大学的新同学了吧。唉……笠松前辈也未免太薄情了,喜新厌旧、这么快就把我们给忘了……”
其实黄濑比任何人都清楚,就算把这种小孩子才会发的脾气前部迁怒到笠松头上也只会被人说是幼稚,被人说是无理取闹。就算年纪变大了、年级更高了,可黄濑并不认为这样就算是成长了,即便被人称呼为‘黄濑前辈’、即便受到比自己年幼的选手的仰慕,黄濑总是会下意识的拿自己与笠松做着比较,想要像男人那样成为每个人心中的支柱、成为他人敬仰与爱戴的存在。可自己越是这么期盼、越是急于朝着类似的方向拼搏,努力,甚至逞强,一旦将自己放在与笠松并驾齐驱的‘天平’之上,黄濑总觉得自己像极了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烦恼的时候会想要和他多说说话、焦虑的时候会想要和男人打一通电话,就这么一直徘徊着、覆辙着、迂回着,始终都没有长进,始终都是在摸索中爬行。
笼罩在笠松遗留的光环下的人不单单只有黄濑而已,恐怕整个海常都不例外;紧凑的训练已经进行了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然而整个过程都称不上寻常、再加上高温的折磨,体力很快就被耗尽的部员们纷纷放慢了脚下的步伐,唯独早川坚持着声嘶力竭的呐喊、对着奔跑在场地中央的人群大声叫嚷,嗓音中的沙哑暴露了男人的疲惫。
“那边的!穿十八号的新(人)!你脚下的动作太慢(了)!再跑快一点!”
“啊、是!”
听着背负引领海常全队职责的‘主将’如是下令道,立马迈大了脚步的新人增加了双臂摆幅的幅度,只可惜男人的拼命并没有什么特别大的见效、反而使得原本平衡的身体摇摇晃晃,步伐也要比方才踉跄了几分。事倍功半的糗态让站在一旁观望的黄濑忍不住长吁了一口气,光是从萦绕在场馆内的空气就不难察觉队伍里的所有人都有些急躁,频频失误的传球与射篮便是最好的证据。看来今天球队的状态有点差啊……就连早川他自己也不例外,我先去向监督询问下可否先中止训练让所有人喘口气吧;就连身为副主将的中村也察觉到了些许的异样,几声轻叹过后、如是咕哝道的中村转身走向了游走在场外的监督,两人就这么交头接耳的交谈了几句,随即举起了单臂的武内立刻喊来了满头大汗的早川,宣告终止的哨声也在不久之后响起。
“是不是因为天气太热的缘故啊……感觉今天所有人都心不在焉的,这样下去可不行啊。”
冰镇的凉饮就这么顺着食道落入了胃袋,寒意顺着背脊直窜上了后脑、迫使黄濑打了个激灵,一边吸着冷气,一边低声抱怨了起来。同样为此一筹莫展的早川盘着双腿、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就好像修禅似的紧紧闭着双眼、可没人知道他的脑袋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又或是装模作样打个瞌睡、真正的思绪不知究竟神游到了哪里。夏季的IH海常虽然取得了不错的成绩却没能夺冠,再一次将希望赌在了年末的WC、阵容的调整可谓费尽了武内全部的心思,战略的变动就连黄濑也感到有些难以适应。可大家都在努力、自己也不好说些什么;毕竟不试着去尝试的话,谁也不知道结果会变得如何。用着类似的借口和理由为周围的人打气,比起早川这位主将、同年级的中村要显得稳重可靠的多,却缺少几分前辈该有的魄力,也因此不太惹人注意。
“小武内他有说些什么吗?像是建议之类的,我们队的进攻性很强可防守方面却始终处于劣势,尤其是中锋这个位置、前辈你们有没有什么想法啊?”
“中锋的话新入部的两个一年级我认为资质还算不错,可毕竟缺乏大赛的经验、应变能力还有待磨练,如何让他们在最短的时间内有所提升才是最关键的。”
可这同样也是最困难的;说完,又这么补充了一句的中村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架,尽管心里非常明白海常目前所处的窘境,也清楚这支球队最需要克服的困难是什么,可‘说’永远比‘做’要来得轻巧,中村并不是没有努力过、而那些一年级的球员也不想辜负他人的期待,可成效依旧远远不及监督的理想,现实与梦想的落差难免会让人感到沮丧。
“这种时候……若是笠松主将在的话,不知道他会怎么做呢……”
“…………………………”
每每陷入这样不知去路的低谷时,笠松的名字都会出现、几乎所有人都会在男人的名字后面加上‘主将’这个称谓,就好像他不曾离开过海常一样。听起来似乎有些浮夸、可事实的确如此,笠松对海常而言就是如此伟岸的存在,不管是过去还是将来、由他引领的海常突破了最为艰难的瓶颈,为这支球队的未来打通了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男人为海常的付出是毋庸置疑的,但这并不意味着海常可以继续依赖着他、依赖着他所留下的信念与坚持,就好像失去大人的搀扶就不知该怎么走路的孩子一样,这是绝对不可行的。
“……如果笠松前辈还在的话,一定又会骂骂咧咧的、说我们几个不争气,大打出手了吧。”
苦笑、耸肩、不知到底该责怪谁。究竟是该去责怪无能的自己,还是该责怪给予了我们太多希望与斗志的笠松呢?问题的答案早已心知肚明,就凭黄濑的立场、恐怕自己都没有资格去思考这些幼稚的问题。连连深吸了好几个口气过后,重新站起了身的‘奇迹’弯腰放下了手中的空瓶,随即拿起了脚边的篮球,重新回到了球场,然而即便心中有了答案、也明白当初前辈们托付给自己的职责,可黄濑还是无法自制的觉得寂寞:没有笠松在的海常真的好寂寞,寂寞得让人开始彷徨、迷惘,而此时此刻,你又在何方?
“况且……现在的‘笠松前辈’,恐怕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来担心我们的事了吧。”
“黄濑……”

黄濑依旧清晰的记得在毕业典礼上发生的一切,每一个点点滴滴的细节、每一个不舍与感动的瞬间;然而让黄濑一生难忘的是笠松在典礼结束前对自己所说的最后一句话。事到如今,我还需要为你的事操心吗?黄濑知道笠松之所以会说出这样的话是对自己的一种认可,认定曾经一度还未成气候的‘天才新人’终于成为了值得托付与信赖的对象,这当然让黄濑高兴、高兴得甚至无法自已;可带到笠松消失在了海常的校园、前往了一个黄濑所不知的‘新世界’,当初的狂喜开始慢慢冷却,成为了一种无法言喻的寂寥与空虚,就好像心脏的某一部分随着男人的离开一并消失了一样。
(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笠松前辈!这次的兼职我实在是推不开,所以没有办法和大家一起去东京为前辈庆祝生日,真的是很抱歉!)
为了筹备地区预选赛以及全国大赛、刚开学就已经开启修罗模式的海常立刻便展开了地狱式的训练,而黄濑也为此暂停了所有模特相关的工作,全身心的投入到其中、在早川与中村的指导下试着接触了一些有关社团的管理工作,像是招人、筛选履历、登记新社员等等。虽然忙碌可每天都过的非常充实;一想到当年的笠松也是这样一步步向上攀爬、在漫长的过程中得到了监督和队友们的认可,按捺不住兴奋的黄濑立马拨通了笠松的电话,像个在小考中拿到了满分的孩子一样、对着发烫的手机炫耀了半天,而在今后的三个多月里,两人就以这样的形式维持着定期的通讯,只不过黄濑知道自己并不是唯一一个会想要多听听笠松声音的人。
提出一起前往东京为笠松庆生的人是早川。几乎将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主将与社团的工作、因此冷落了人际处事方面的细节;然而即便是这样粗心又迟钝的早川、对三位已经毕业的前辈的事仍旧非常的上心。可就在男人坚持要让黄濑一起参加聚会之时,一通不识趣的电话让黄濑欲哭无泪,明明心中有着一百万个不情愿、最终还是抵不过经纪公司方面的坚持,在笠松与兼职之间选择了无法推托的工作。
(事情我已经从早川那听说了。是广告代言的工作吧?你也未免太张扬了吧,只不过是个高中生就有这么大品牌的商家上门找你合作,也难怪经济公司那边一定要你参加了。)
自己急得就好像热锅上的蚂蚁、然而笠松却把话说的云淡风轻;态度的截然不同让黄濑觉得自己好像个傻瓜,却又无法反驳什么、只能幻想着电话另头的男人是因为好面子才故意说些逞能的话罢了。听着对方如是平淡的说道,下意识抿起了双唇的黄濑一言不发的低下了脑袋;除了笠松的声音之外、黄濑还能听到些许熟人的声音:早川的、中村的、森山的、小堀的……除此之外还有一些不曾见过的人,他们亲昵的直呼着笠松的名字,说着放肆的玩笑话、借机揶揄捧着手机不放的笠松是否在和女孩子通话,惹得笠松恼羞成怒、以至于忘记了自己的存在。
(啊啊……这群家伙真是没完没了。我先挂了啊!有事有机会再说,就这样,你早点休息吧!)
(咦……等等、前辈……!)
(‘嘟——嘟——嘟——’)
(…………)
离开了视线、在自己无法触及的地方生活,仅仅是隔着电话黄濑就已经感觉到了笠松的变化,他忽然变得非常爱笑、也变得更加开得起玩笑;用更直白点的话来说,现在的‘笠松幸男’就和普通的大学生一样,变得越来越圆滑的同时、生活也已自己那小小的社交圈变得越来越充实。而在那些围聚在笠松周围的人群中,是否有着我的位置呢?这不是黄濑第一次思考类似的问题,两年的差距让黄濑在笠松的面前永远只能扮演一个‘追逐者’的角色,可在这通电话结束之前、黄濑从没有担心过,甚至自负的认为即便自己比笠松要来得年幼、即便两人的中间有着名为‘年龄’的这道鸿沟,可笠松一定会等待、等待自己慢慢主观上来。然而就在这通电话结束的那一刹那,断断续续的忙音让黄濑第一次感受到了恐惧,开始怀疑、猜忌、不安。那原本触手可及的位置是否还为我空闲着呢?那双宽厚又炙热的大手又在哪里安抚着谁的脑袋呢?越是细想、心口就越是难受;黄濑既讨厌因为自身的软弱而心生了这些窝囊念头的自己,又无法忍受自己的自私与强欲。难道说只要笠松永远一成不变、永远保持着那顽固又苛刻的态度,将全部的视线与关心永远倾注在‘黄濑凉太’一个人的身上,自己就能够满足了吗?想到这,不禁打了个激灵的‘奇迹’立马穿上了制服的外套,随即像是逃跑似的匆匆离开了空荡荡的校园,坐上了回家的电车,一路小跑着回到了家中。
“啊啊……最近我到底是怎么了啊……脑子里总是想些有的没的,要是被前辈知道了非得被他骂死不可……”
随手将湿漉漉的浴巾丢在了座椅的靠背上,温热的浴水虽然冲刷走了训练结束后所残留的疲惫、却带不走心绪的凝重,烦恼也并未没有因为肌肉的松弛而油酸缓解。长吁了一口气、就好像断了线的傀儡娃娃一样一头栽进了松软的床铺;就在黄濑习惯性的从床底摸索出正在充电的手机,怔怔的对着屏幕发呆之时,自己忽然好想和笠松说说话、想要和他聊聊有关海常的事,以及男人的近况,问问他大学生活是否真的比两人共处的那一年还要来的快乐。可最终黄濑还是没有找到勇气,明明如此迫切的渴望、渴望能够为这些自私又矛盾的心情寻找一个发泄的出口,可自己却没有勇气、莫名的觉得异常心虚。就在黄濑犹豫不决之际,身体竟擅自采取了行动、疲软的手指缓缓挪动到了屏幕的左上方、触摸上了信封模样的图标;接着又在通讯录的名单中找到了笠松的名字,在显示正文的白框内慢慢、慢慢写下了不明所有的话语。
“‘笠松前辈。你在忙吗?其实是有关球队的事啦……有些事想找你商量商量,不知道你现在方不方便啊。’……”
明明是自己有话对笠松说、却拿海常当做开启谈话的借口,也未免太逊了。明明曾经两人无话不谈,现在却不得不借助第三方来试探对方的反应;对于这样的变化,黄濑真的很不甘、也很不习惯,却又无可奈何,毕竟是自己不受控制的整日想着有着笠松的事,因为男人的离开而寂寞、因为他的疏远而变得忧心忡忡。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将近二十分钟过去了,笠松还是没有回音;可就在黄濑打算放弃时,小巧的仪器忽然震动了起来,来信的人是笠松、这并没有让黄濑感到非常意外,只是忍不住抱怨为何对方过了那么久才回信,迁怒远远大于喜悦、使得黄濑不自觉的皱起了那双修长的柳眉。
【怎么了?队伍里出事了?有和早川还有监督谈过么?】
“…………‘原来前辈你还会担心我们啊。我以为你整天和大学里的新朋友厮混在一起、对我们的事一点都不关心了呢。’……发送。”
自己是有意要说这些很有可能会激怒对方的话,事到如今黄濑也已经懒得为自己的不满辩解什么;黄濑的确是在生笠松的气、同时也很气这样无理取闹的自己,与其这样闷闷不乐的将所有的不快憋在心里,还不如大吵一架、因为只有这样自己才能有机会和勇气说出那些任性的心里话,而笠松也一定会在无意识时说出心里的想法:究竟是厌倦了还是忘记了,黄濑只不过是想要个答案、这样的要求真的算不上奢侈或是为难。或许是没有料到自己会冷不防的说出这样的话来吧。久久没有回音的手机就这么静静的躺在床头,时间是晚上九点、对一个大学生来说,夜晚才刚刚开始、想要用睡觉来当做搪塞的借口是绝对不会有人相信的;黄濑还在等待,表示着时间的数字依旧在按照不变的节拍慢慢的变化,十秒、二十秒、三十秒……整整六十秒过去后,再次震动起来的手机传来了笠松的简讯,精简直接的文字还是一如既往,这让黄濑的心情多少平复了一些、可距离‘息怒’还差得太远。
【那当然了啊。不光是我、小堀和森山他们也很关心你们的状况啊。关于球队的事中村和我多少提了点,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早川那家伙给他下了封口令、只是提到了些许皮毛,就算我追问他也不肯多说。再说毕竟我已经毕业了,而现在的主将是早川;如果我再插手海常的事、对球队的管理指手画脚的,那今后怎么让早川在球队里建立主将的威信?这么做只会让事态变得越来越棘手而已。】
“唔哇啊啊啊……笠松前辈他真的超帅的……怎么办……竟然把话说的那么彻底,根本就没法让人记恨他啊……!”
其实在写下那些别有意图的文字时,黄濑就已经预料到了事情的结果,也早就猜到笠松不会真的这么轻易就上钩、中了自己的下怀,和自己来场唇舌之战。比起吵架、还不如把话说个明白;笠松说的道理黄濑并不是不懂,可正因为如此、自己才会觉得孤单、才会觉得寂寞,因为黄濑知道早川的失措,也知道中村以及球队的其他人都想为他分忧;而就在所有人都为此看到束手无策时,黄濑首先想到的是笠松,想必其他人也是一样。如果、只是如果,这个时候笠松前辈他在‘这里’的话,或许局面就会完全不一样了吧。然而黄濑不敢这么告诉为自己送来这么一大段文字的‘当事人’,就像笠松在短信中所说的、烦恼归烦恼,可现在引领着海常前进的人已经不再是笠松了,而是早川、而身为海常的王牌,黄濑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向前看,而不是频频回首、寻找着逃避的退路。
“‘既然前辈都这么说了我也就放心了。对不起,因为最近大家的状态都不是特别好,我也难免变得有些气馁……再加上前辈自从上了大学后就不怎么主动和我联系了,所以稍微有点生气,以为你有了新朋友后就不要我们了呢。’”
渐渐冰凉下来了的手指不快不慢的维持着匀速、轻按着屏幕,压抑在心底太久了的话语就这么化为流畅的文字显示在了屏幕的中央,化为了最为赤裸的倾诉,传达向了电话的另一头。可心头的郁结并没有消失,反而变得越来越凝重、竟让黄濑产生了窒息的错觉。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前辈他都亲口这么说了,为什么还是会觉得不安呢。望着雪白的天井,连连深吸着空气的‘奇迹’渐渐因疲惫而闭上了惺忪的双眼,不甘、紧张、害怕、愤慨……其实自己是知道的,为什么胸口会像是有块无形的石头一样压得自己透不过气,为什么整个脑袋就好像乱码了一样无法恢复平静,一切都是因为寂寞:寂寞,寂寞,真的好寂寞。没有笠松在的海常一点都不有趣、甚至让自己觉得无聊。这样下去是不行的……一定得做些什么,一定得做些什么才行。若不是如此我又该拿什么去见你、去找你?而若是这样继续下去,就算你因为有了新的归宿而离我远去,就真的成了理所当然的‘报应’。
“究竟该怎么做才好呢……又有谁能来告诉我呢……”

————《远距离心跳(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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