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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黒バス】運命のハナ(黄笠/架空) 」
- 种男的植物黄我不太写,虽然青黑那边我以非常快的速度写完了这个中篇,但是气势最早这个梗我是给黄笠安排的,可惜最后没时间所以被搁置了……这个命运日想写写这个梗
- ↑其实一开始是想写天使黄的,想的梗比较沉重,最后被监督说好不容易过次命运日写点甜的,但是我又不想写SP,忽然就想到了这个梗
- 植物黄和隔壁植物黑子差的还是蛮远的。黄濑相对而言学习能力比较强,也经常和笠松一起出门;剧透一下:植物黄比较暖男(因为缺乏常识),人类的黄濑相对而言就有着人类那些比较负面的个性。不过这篇文里不会提到了,也不展开多讲了
- 命运日快乐!欠了很多债,还有坑没填完,但是想想或许今年是最后一次了,还是想用心写点东西,满足下被加班花式摧残的自己……



带着眼前那穿着羽绒的夹克、带着绒线帽的男人大摇大摆的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是笠松在这个难得的周末所做的最后悔的一件事。
霓虹灯随着太阳的西沉被点亮,为灰蒙蒙的天空增添了几分温暖的色彩,却掩盖不了空气中的阴冷。笠松并不讨厌深秋那干燥又阴寒的天气;比起整日被毒辣的太阳焦烤的夏天、笠松还挺享受秋天那特有的凉爽感,有时在下班回家的路上,沐浴在夜风中的舒畅总是会让自己不自觉的放下脚下那疲累的步伐,甚至花些时间、绕些远路,趁这个机会四处看看,分散心中的压力与沉默的心绪。
“呐呐,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要不要一起去哪里转转?大姐姐们可是知道很多有趣的地方哦?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浓妆艳抹的女人,与一脸困惑的男人,无论是哪种‘生物’都让笠松下意识敬而远之,尤其是眼前那染着栗色头发、抹着红唇的女性,丰满的体形与成熟的打扮看起来像是很有经验的OL,细长的指节上戴着银色的戒指、在左手的无名指,瞬间意识到了什么的笠松强忍着心头的违和感深深的倒吸了一口冷气,然而被纠缠的男人却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与其说是犹豫不决、还不如说是不知所措。只听怔怔站在原地的男人好似自言自语般的咕哝了一句‘该怎么办呢’、随即又朝着自己的方向缓缓转过了脑袋;金蜜色的眼睛好似琥珀石般晶莹透亮,赤裸裸的困惑闪烁在眼底、使他那好似宝石般美丽的眼睛第一次变得浑浊起来。
“前辈……这种时候,我该怎么做才好?”
“唉……真麻烦……”

黄濑凉太不是人类。他是从植物中诞生的‘怪物’,又常常被森山戏称为‘植物里诞生的妖精先生’,无论是名字、还是作为‘人’活着而必须具备的‘常识’,都是自己在与他好似博弈般的‘同居生活’中一点点建立起来的,尽管很操劳、也很麻烦,但是笠松不得不承认,黄濑的出现为原本千篇一律的平凡生活带来了些许‘生趣’,而这种生趣是普通的惊喜无法媲美的,就好像多了一个不得不在意的存在一般,为生活带来不少烦恼的同时也让笠松逐渐拜托了常被成为‘工作机器’的那个自己,身体明明很劳累,精神却比往日要变得轻盈许多。
“刚刚那三个‘女人’到底想要干嘛呢……呐,笠松前辈,你知道吗?”
虽然黄濑不是人类,却长着任何男人都会嫉妒的容貌、任何女人都会忍不住多看一眼的容貌。透亮的眼睛,细长的眼眸,高挺的鼻梁……无论是从脸型的轮廓还是白皙的皮肤,黄濑就好像艺术家精心制作的雕塑、又好像费尽毕生的心血创作的一幅画:他很美,而对于不了解男人的‘秘密’的人来说,他的那份‘无知’恰恰是当代每个成年人在成长过程中一点点舍弃的率真,是一种极其可贵的‘内在美’,无论男女老少、都一定会为这样的黄濑而感到心动。
就连笠松也不例外。
“多半是想带你去哪里吃喝玩乐吧。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只要像我教你的那样、咬死拒绝对方就可以了。”
一边迈着拖沓的步伐,一边敷衍的回答道。之所以决定带黄濑出来走走并不是一时兴起,单纯的只是无法拒绝对方那写满了渴望与期待的眼神、才一时昏了头脑,后知后觉的选择了让步而已。虽然说出来有些惭愧,但在骨子里、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外貌协会’,而黄濑的出现更是让笠松深刻的认识到了这一点,并且知道了‘容貌的杀伤力是不分男女的’这一事实。自己对黄濑的‘无可奈何’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得归咎于他那无可挑剔的长相,除此以外便是他那清澈又露骨的眼神:明明如此赤裸裸的流露着所有的情绪与直白的欲望,却不带任何的邪念与瑕疵,在进入社会后笠松就不曾看过这样的眼神,所以在男人直视着自己的双眸时,身体仿佛中了魔咒一般、在刹那间便失去了反抗的勇气,这种情不自禁的感觉总是会在自己回过神后令笠松感到恼火不已。
听自己如是叮嘱道,默默点了点头的黄濑表现的非常乖巧。最早的黄濑只是一个会牙牙学语的‘空壳’,尽管很快便学会了人类沟通时所用的语言,但对于这个世界、他是好奇的,渴望的,且非常强烈,好似刚出生的婴儿一样。第一次学会说话、第一次观看电视;第一次穿上衣服、第一次踏出那间狭窄的公寓……黄濑就好像学习走路的孩子,看着男人一点一点摸索掌握自己教授给他的一切,若是说心中没有感受到半点成就感那是绝不可能的。久而久之、明明知道自己不可以如此看待黄濑,但心中的确存在某个声音、不断用着蛊惑的口吻声称黄濑是自己的‘附属品’。想到这,下意识抬头瞥了一眼男人的笠松注意到黄濑正在东张西望,仔细回忆、距离上一次像这样带着他出门闲逛已经是一个多月前的时了,如果只是小猫小狗或许还不会有太大的负罪感,可偏偏却长的和人类一模一样、甚至比自己还要来的高大,将他‘囚禁’在房间里这么久,良心多多少少会感到些许不安。
“……今天晚上还挺凉的,你不会觉得冷么?”
短暂的忐忑迫使笠松生硬的寻找了一个话题,闻言、随着人流迈着脚步的黄濑先是摇了摇头、随即又支支吾吾的点了点头,一声‘有一点’让笠松不自觉的皱了皱眉,眼看着男人慢慢的抬起了双手,伸直了苍白的指尖。
“虽然穿着衣服暖和了一些,可是露在外面的手还是会有点冷。唔……这时候我该怎么做才好呢?笠松前辈?”
“把手塞衣服口袋里不就得了,像这样。”
“……?”
说着、笠松便在黄濑的注视下抬起了胳臂、缓缓的塞进了上衣两侧的口袋里,而专心观察着的黄濑就好像机器人一样,一边效仿着自己的动作、一边低头寻找着衣服的口袋,生硬的动作与专注的模样让笠松忍不住在心底哑然失笑,直到男人将纤长的手指一点点放进了口袋,这才安心的笠松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一句‘做的不错’让身旁的男人顿时眉笑眼开。
“就这么放口袋里没过多久应该就能暖和了。现在还没入冬呢就这么怕冷……要是到了真正的冬天,你该怎么办啊。”
“嘿嘿~没事的,不是有前辈在吗?只要有前辈在身边,一定会有办法的。”
被信赖的感觉很好,被依赖的感觉也不坏;笠松是个原则性很强的人,可即便如此、偶尔也会有得意忘形的时候,权当是被工作压抑了太久、对情绪管理的一种放纵吧。这也是自己唯一能够从黄濑身上感受到的‘快乐’,虚伪也好、伪善也罢,对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一窍不通的黄濑的确需要自己,就好像雏鸟需要翅膀的庇护一样,笠松不认为自己对男人而言是如此重要的存在、但自己对黄濑一定是必要的,若是没有自己他就无法在这个世上顺利的生存下去,这一点才是最让笠松感到欣慰与暗喜的。
“对了,你好像好久没喝水了,没事吧?”
匆忙的走过又一个十足路口、便利店那特有的门铃声引起了笠松的注意。因为是植物,所以黄濑很爱喝水,甚至嗜睡如命;起初在笠松还尚未摸清黄濑的‘习性’的时候、男人常常趁自己洗澡的时候偷偷爬进浴室,为的就是能够喝上几口水,两人为此好几次大打出手,现在已经不会再发生这样的误会了。见自己如是试探道,抬头沉思了一会的黄濑暧昧的支吾了一声;只听他咕哝了一句‘的确好久了’,随即便垮下了肩膀、显得非常不安。
“难道说前辈已经要回去了吗?才这么点时间我可以忍忍的,所以不要那么急着回去好不好?我还想再多走走、去更远的地方,我会忍耐的!”
“笨蛋……又不是一定得回家才能喝上水,别着急啊。”
“唔……”
看着屹立在人群中央的黄濑渐渐耷拉下了脑袋,逐渐浮上心头的罪恶感迫使笠松下意识的咋了咋舌,随即转过了身、朝着身后的便利店走去,却制止了试图跟上来的黄濑,好似传达命令似的、用拳头轻轻敲打了一下男人的肩头。
“我一个人去吧,你乖乖在这呆着,我很快就回来。”
“前辈……”
笠松离开的很果断;就好像在出门前躲避守候在家的宠物犬一样,自己害怕看到黄濑的眼神、害怕仅仅是被男人依依不舍的望着,自己就会轻易的产生任何动摇。又不是女人,何必搞的像是我做错了事一样……一边在心里如是碎碎念着,一边不自觉的低下了头;便利店的灯光有些刺眼,不大不小的店内挤满了人,其中可以看到不少西装革履的上班族站在冰柜前挑选着便当,也许是为难得的周末还要加班的事实感到有些愤愤不平吧。他们的表情看起来毫无朝气,深色的眼圈暴露了疲惫、也让笠松几乎反射性的联想到了刚从加班炼狱中摆脱的自己。
(前辈看起来很没精神呢……就好像奄奄一息的花儿一样。)
因为新的项目在技术上遇到了一些难题,项目方的主要负责人又是极为苛刻的中年人,在双方商谈的会议上竟然毫不留情的说出了‘不能满足要求恰恰印证了团队能力有所欠缺’这样的话,让部长在私下里大发雷霆,就好像硬要与对方怄气似的、勒令所有人在交出完美的答卷之前投入全部的时间和精力,为期两周的‘加班炼狱’也有次拉开了帷幕。笠松甚至已经记不清自己是怎么熬过这段时光的了;唯一记得的就只有踩着凌晨的月光、摇摇晃晃推开家门的那种挫败感。无法克服挑战的挫败,被上司斥责的挫败,无法引领团队继续向前的挫败……一直以来笠松都认为自己在工作能力上绝对是同行中的佼佼者,然而这一次打击让笠松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所谓的‘极限’,以及无法回应他人期待的压力与自责。都已经快一点了……今晚就不洗澡了,明早起来再说吧……一边如是自言自语般的轻声嘟囔着,一边走进了玄关的笠松就这么将手中的公文包随手丢在了鞋柜旁;可就在自己扶着墙壁、寻找着开关时,一声熟悉的男音从房间深处传来,迫使笠松猛地抬起了脑袋,怔怔的望着站在月光下的黄濑,久久发不出声来。
(好可怜……这样的前辈看起来好可怜,为什么前辈会变成这样呢?)
(黄濑……?)
也许是词汇量限制了男人表达心情的能力吧。前言不搭后语的说辞显然没有任何宽慰的作用,然而笠松还是从对方的神情以及眉目之间感受到了黄濑对自己的关心和担忧。本想冷冷的用一句‘这不关你的事’敷衍过去,可话到了嘴边、笠松却无法发声了;身体就好像石化了一样一动也不能动,而站在月光下的男人却一步一步向自己慢慢靠近,冰凉的手指抚摸上了自己的下颚、捧上了脸颊,阴柔的月光点亮了他那如雕塑般的侧脸,那或许是笠松有生以来所见过的最美丽的画面。
(明明我不是为了看到前辈的这副模样才出现在‘这里’的。我啊……是为了让前辈得到幸福,才存在的哦。)
(……哈啊……?)
暧昧又有些诡异的话语并不是第一次从黄濑的口中听到。本以为男人是在看电视的时候学到了一些肉麻的台词,所以笠松并没有太过在意;然而每每在说这些话的时候,黄濑的表情总是显得那么认真,仿佛不再是那个从植物中诞生、好似孩子一般烂漫无邪的‘黄濑凉太’一样,就只有在那个顺价,所有与‘懵懂’的气息全部不翼而飞了,取而代之的是人类才有的气息,好似一层浓郁的烟雾、层层将他包裹起来一般。
“您好,总计230元,这是您的找零。……”
就算不明白黄濑为什么会说那样的话,但笠松还是收下了对方的这份‘心意’。在灯被打开的那一刹那,仿佛一切的一切都回到了应有的状态。抚摸着自己的指尖挪开了,两人间的距离也都被拉开了;浮现在表情上的担忧也不见了,剩下的就只有一句略显突允‘欢迎回来’,随即男人就这么笑嘻嘻的回到了屋内,依照自己一遍遍叮嘱的那样、抱着双膝,静静的坐在床头。
“谢谢。”
从殷切的收营员手中接过了几枚硬币,匆匆塞进了口袋的笠松在后方人的催促下离开了长长的队伍,朝着店外大步走去。在闲下来的时候,自己总是会想起黄濑;他的一言一行、他所做的每一个怪异的举动……想要用‘毕竟生活在一起,这也是难免的’之类的借口来说服自己,然而笠松心里非常明白,自己对黄濑的关心早就已经越过了普通的定义,在不可触及的‘雷池’周边摇摇欲坠、周旋徘徊着。
“我回来了。给,这是水……”
“啊、笠松前辈!欢迎回来~”
“……?”
笠松的确还没有厘清在未来的岁月中,自己改拿‘黄濑凉太’怎么办。不是人类,也无法证明他是真正存在的人;想让他像个普通人类那样生活、融入、并且生存,但笠松怀疑自己没有这个能力让周围的人也能接受真正的‘黄濑’。就在自己为此烦恼着、思考着的时候,站在路灯下的黄濑笑着冲自己挥了挥手,浮夸的举动引来了不少人的目光,许多穿着短裙的女生纷纷交头接耳起来,让笠松顿时感到一阵口干舌燥、暗暗在心中咋了咋舌,大步朝着男人的方向走去。
“嘘……!和你说了多少次了,别在人多的地方乱嚷嚷,会给我惹麻烦的……”
“呐呐!前辈!‘钱’是什么东西啊?”
“……哈?”
突如其来的发问让笠松顿时哑口无言,可就在自己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时候,几声干咳忽然从一旁传来:那是一个与自己差不多身形的陌生男人。他穿着花哨的西装,戴着墨镜;油腻的发蜡将茶色的头发梳向了脑后,虽然笠松不想以貌取人、但单单从穿着打扮来看,对方不像是什么善人,就在自己向对方投去目光时、男人似乎有些猥琐的低下了脑袋,随即难言惊慌的吞了口唾沫,牵强的笑容更是让笠松竖起了戒心。
“这位先生刚才很亲切的给我介绍‘工作’呢。说是会给我很多很多的钱,我问他钱是什么,他说是能够为人实现任何愿望的好东西。呐,前辈,真的是这样吗?”
对人情世故一窍不通的黄濑并没有察觉到气氛的变化。金蜜色的双眸眼里闪烁着前所未有的期待,就连说话的语气也变得高亢激昂起来,可对于具备常识的‘人类’来说、男人的这些言语只能用‘怪异’来形容:一个正常的孩子都明白‘钱’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果不其然、听到黄濑如是对自己连连追问道,一旁的可疑男人露出了窘迫的神色、轻轻的咋了咋舌,趁着人群越发吵杂之际偷偷后退了几步。
“笠松前辈……?”
“我问你,黄濑。在我去买水的时候,这位先生和你说了些什么?”
“…………”
在大庭广众之下与人争论不休不是笠松的作风,毕竟自己也是好面子的人、如果能够和平解决的话自然最好,再加上黄濑那毫无常识与逻辑的发言、想必对方心底深处也在后悔挑中这样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角色,那随时都有可能转身脱逃的架势便是最好的证明。
“你只要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我就好,我不会怪你的。”
“前辈去买水之后没多久,这位先生就主动来和我说话了,说有一份‘收入’不错的工作,问我要不要尝试看看,只要跟他走就能拿到很多很多的‘钱’,可是我不知道‘钱’是什么,也不明白‘收入’的意思,毕竟前辈没有教过我嘛。”
植物是很敏感的。和猫狗这样的宠物不同,植物往往给人一种静态的错觉、实质上它们对声音、对温度、对空气中的湿度也极为的敏感,黄濑便继承了这一点,在随着与自己相处的时日越来越久、男人多多少少对自己的情绪变化有所察觉,好比现在、见自己微微蹙着眉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的黄濑逐渐收敛起了笑容,望着自己的眼神也不再像刚才那般熠熠生辉,而是有些迷惘、有些戒备,就连说话的口气也变得吞吞吐吐起来。
“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还是说……‘钱’是坏东西吗?是不好的东西吗?”
“钱不是什么坏东西,但是很多人为了得到钱而变坏、变得不择手段,而且钱并不能实现人的愿望。……能用钱实现的愿望,称不上是真正的‘愿望’。”
“诶……”
这样的大道理黄濑能够明白多少,笠松不得而知,只不过比起此时此刻黄濑的心情、笠松更不能原谅的是眼前那畏畏缩缩、一心想着逃离这个地方的可疑男人。就好像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弄脏了属于自己的玩具;音落,缓缓抬起头来的笠松狠狠的瞪了对方一眼,在与自己四目交接的那一刹那、再次咋了咋舌的男人低下了脑袋,随即抬手扶了扶有些倾斜的墨镜、就这么慌慌张张的走进了人群。临走时,笠松仿佛听到他低声咒骂着什么,一口一句‘真他妈倒霉’却莫名的让自己长吁了一口气,背脊也不再因戒备和紧张而不断冒汗。
“……给,帮你买的水。赶紧喝吧,喝完了后就回家。”
“嗯……谢谢前辈。”
“…………”

回来的路上,黄濑不再像最初那样兴致勃勃;一路上他很少说话,总是低着脑袋,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又像是对那条喧闹的街道依依不舍。当笠松用着直白又简单的语言告诉他被人欺骗了的时候,一脸错愕的黄濑似乎很受打击,一声声‘为什么要骗我呢’让笠松不知该如何回答,见自己久久没有开口、垂下了眼帘的黄濑看起来有些落寞,但男人忽然不在多话,露骨的失望使他那高大的身影显得格外的渺小。
“我洗完了。……黄濑?你站在那做什么?”
回到家,煮了壶热水,冲了把澡;身体一旦温暖起来后,浮躁的心绪也逐渐平静了下来,这让笠松可以好好的思考今天发生的事、以及有关黄濑的事,两人或许应该找个时机好好聊聊才对。然而在自己走出浴室的刹那,映入眼帘的是站在阳台外的黄濑:他穿着单薄的衣服,宽松的长裤;他沐浴在月光下,望着悬挂在天空的月亮。夜风吹乱了他的金发,吹起了他的衣摆,就在自己又一次呼喊着他的名字的时候,屹立在夜幕中的‘神秘生物’才缓缓的转过了脑袋。他的脸上不见了笑容,就好像在强忍着哭泣、反常的举动使得心跳开始加速,让笠松顿时慌了手脚。
“黄濑……?”
“前辈,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所以我想尽快为你实现愿望……可惜这一次我还是没能做到。”
莫名其妙的话语充斥着危险的意愿,刺痛着笠松那敏感的神经,无法磨灭的疑惑更是像一块沉甸甸的巨石、不断撞击着自己的胸口,一下又一下。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呢……我没什么愿望,就算有、也不需要你来为我实现;紧握着双拳是为了压抑住声音的颤抖,听自己如是厉声反驳道,默默低下了头的黄濑松开了扶着栏杆的手,一步步离开了阳台、走进了房间,可他似乎并没有靠近自己的意思,这种距离感莫名的让笠松感到极为不快。
“所以当那个人说愿意给我钱、帮我为前辈视线愿望的时候,我真的很高兴……这样一来前辈就能得到幸福了,那我的使命也将结束……”
“少在那自以为是了!没有人期待你去做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我的人生由我自己来决定,少在那替我擅作主张!”
愿望也好,幸福也好,这种完全建立在一个人的主观意念之上的东西怎么可能由他人擅自替自己做决定;笠松是个好面子的人,同时也是个倔强的人,或许自己有过很狼狈的时候、也有过力不从心的时候,但所有的辛苦与劳累都是自己心甘情愿承受的,然而在黄濑的眼中、或许男人并不能明白。的确,无论是现在的工作、又或是现在的生活,拼搏的过程很劳累、也很辛苦,但都是我自己的选择,我也很清楚自己的每天都在做些什么。说到这,稍许顿了顿神的笠松深吸了一口气,脚下的步伐向着黄濑的方向迈出了一步、又一部,直到两人之间再次回到了伸手可及的距离,再次垂下了眼帘的‘神秘生物’缓缓抬起了手,男人的手指还是这么的冰冷,停留在肌理的表面、使得心跳不受控制的加速起来。
“所以你不需要为我做任何事。如果你真的想让我轻松一点的话,就不要给我惹麻烦。……更不需要为了我而背负太多。”
“前辈果然好温柔呢。只有你……无论如何都想让你变得幸福啊。”

……在花朵盛开之前。

——FIN.2017-11——

《种男》的设定,没看过青黑那篇的话或许有点难懂。大概是这样:
- 黄濑是植物里诞生的(暂定是水仙)
- “种男”诞生的意义是为了引领选中的人与命中注定的另一半相遇(而那个人就是人类的‘黄濑凉太’)所以才会以‘黄濑凉太’的容貌出现,但是这时候的笠松并不认识黄濑
- 到了花开的时间,‘种男’就会死亡/消失,这意味着笠松与真的‘黄濑凉太’相遇的日子即将到来
- 真的黄濑凉太不像种男的黄濑那么pure,是个有血有肉、有脾气有个性的成年人。在种男黄濑消失后笠松公寓旁的空屋被租了出去,租户就是人类的黄濑。黄濑搬入公寓后摆放邻居,两人相遇的时候笠松失控的哭泣,抓着黄濑衣领问“你这混蛋到底去了哪里!?不是警告过你让你不要再做让我担心的事了吗!?”←第一次看到大老爷们哭的那么伤心所以没忍心拒绝,就这么任由笠松抓着自己哭,但是等笠松平静后黄濑道出了事实,说“小哥你可能认错人了……”←笠松也猛然惊醒发现眼前的人不是自己在找的黄濑,自己又很失态,就这么匆匆忙忙回公寓了,留下黄濑一个人??????、
- ↑因为这件事黄濑对笠松很在意,而笠松因为很介意自己那么狼狈的样子被人看到,而且想和过去做个了断,所以对黄濑的态度极差,非常生气,而黄濑觉得“拜托大哥我被你无缘无故揍了还被抓着陪你哭你竟然这么对我?!”←两人就这么云怄气
- 直到有一天森山上门探望笠松遇见黄濑,黄濑才从森山和小堀的嘴里知道了来龙去脉。一开始还不相信,但是又想到笠松第一次见到自己的种种,只能勉强说服自己←反而对笠松越来越在意了
- 两人就这么微妙的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具体没想好,大概就是这么个来龙去脉。

这梗果然好迷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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