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感冒整整一个礼拜也不见好,最终还是昨晚去医院开了点药塞下去后嗓子终于不难受了,然而鼻塞还是有点严重……今年换季转凉特别快,身边好几个小伙伴中招了,大家也务必注意身体
【费洛蒙症】一种和花粉症一样常见的国民级疾病,主要是人体内费洛蒙分泌失衡、导致费洛蒙分泌过剩甚至外溢;当对患者抱有好感的人闻到患者分泌的过剩的性费洛蒙时,可能会诱发性【】欲、乃至做出一些过激的举动。费洛蒙症目前可以依靠抑制类的药物来进行控制,但是对自己的好感越强、症状的反应就越是剧烈,因此需要服用更强剂量的药物来进行控制。费洛蒙的味道是非常甜的;为了守护贞操,请务必要服药哦费洛❤!
“咦……费洛蒙症……你说笠松前辈他……?”
一边用深色的毛巾擦拭着不断从额头上低落的汗珠,一边用着满是狐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正坐在板凳上的森山,相比起自己的诧异与惊讶、眼前的这位‘前辈’似乎心有不甘的微蹙着眉头,一声果断干脆的‘是啊’令黄濑不由自主的挑了挑眉,尽管森山答的干脆、可自己对笠松罹患费洛蒙症的‘事实’依旧没有什么真实感,然而挤满了人的球馆内的确不见笠松的身影,凭森山与笠松的交情也不至于拿这种事来取笑不擅长应付女性的笠松。
“是不是很不公平?那家伙明明拿女人没辙偏偏沾上这种好事,啊啊……为什么生病的不是我啊……我也想被漂亮的小姐姐们追着到处跑啊……”
“森山前辈……这可不是什么惹人羡慕的事啊,赶紧停止你的妄想啦……”
费洛蒙症,是最近几年开始盛行的一种流行病,最初仅仅只是存在一些极个别的案例,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费洛蒙症就如同爆发一般席卷了整个日本,虽然罹患费洛蒙症的患者不会因为患病而减少寿命,但情绪及精神层面的失控的确造成了不少的社会问题。根据卫生部的要求、对费洛蒙症的普及早已渗透了社会的各个角落:幼儿园、学校、医院、乃至大街小巷……学校里到处可见呼吁重视费洛蒙症的宣传海报以及说明手册,医务室内更是配备了紧急抑制费洛蒙的药物,严格要求患者定期服药,来控制潜在的道德风险。
“不过也难怪,前两天我就觉得怪怪的,昨天在食堂的时候我就看到有不少女人悄悄跟在前辈的身后,当时我还奇怪呢,现在回想起来或许那时候就已经有征兆了吧。”
黄濑并不是费洛蒙症的患者,尽管自己很有女性缘、也很受女生的欢迎,但自己并不是靠过剩分泌的荷尔蒙来吸引别人的目光,因此‘费洛蒙症’对于黄濑而言始终就只是一个耳熟能详的名称而已,对于它的危险性与真实性,自己就只有一个模糊的概念罢了,却没想到真正的‘患者’竟就在自己的身边。
“感觉好奇妙哦……费洛蒙症不是只有对‘对自己抱有好感’的对象才有效吗?难不成那些女生其实从很早以前,就已经喜欢上笠松前辈了?”
“说是‘好感’、其实也分很多种。笠松虽然对女生没辙,也不懂得如何和女生打交道,但毕竟是篮球队的主将、在学校内也算是名人了,就算不是恋爱意义上的‘喜欢’,崇拜他的人的确有很多。”
比起在丑陋的妒忌中无法自拔的森山,一旁的小堀倒是要理智冷静的多。对于同队的队友突然患病的事、小堀倒是并没有感到非常意外,仅仅以一句‘毕竟是国民级的疾病’而搪塞了过去,但对笠松的关心与担忧却很露骨的流露在了脸上,满是无奈的苦笑便是最好的证明。
“而且费洛蒙症是不分性别的,对同性也一样有效。考虑到这点我就劝他早点去医院看一下,毕竟队里不是有很多笠松的崇拜者吗?要是大家都受影响的话,可不是光靠罚跑就能了事的了。”
“哇啊啊啊……感觉好可怕啊……的确……要是真出了事、后果真的不堪设想呢……”
听着小堀的一番解释,忽然感到背脊一阵颤栗的黄濑下意识的抱紧了双臂,基于想象而浮上脑海的画面赤裸得让自己难掩罪恶感的闭上了双眼,但这并不是笠松的错。在费洛蒙症的面前人们很难判断谁才是主动的、谁才是被动的;患者自身并不能控制性费洛蒙的分泌,而受到费洛蒙影响的人更无法抑制自己的常规行为,就像是两头失控的野兽、在本能的泥潭中越陷越深。
“可是我还是有点好奇呢……为什么前辈会患上费洛蒙症呢,感觉和他实在不怎么搭调。”
一边如是小声嘀咕着,一边在两位前辈的注视下缓缓盘腿坐下了身;不同于森山那近乎扭曲的‘倾羡’、黄濑之所以会对罹患费洛蒙症的笠松感到好奇,主要是因为自己实在无法想象笠松被人示爱的画面。作为一个男人、笠松的确非常优秀;正如小堀所说的,即便不是恋爱意义上的‘喜欢’、大多数人都用着敬仰的目光追逐着男人的背影,就连黄濑也不例外。自己会想依赖他、信任他、并将自己的努力与梦想托付给他,笠松便是这样一个值得他人去追随、憧憬的人,可即使是这样的情感,难道也会因男人体内那失控费洛蒙而扭曲、化为欲望的冲动吗?想到这,忽然感到胃部一阵不适的黄濑下意识的吞咽了一口唾沫,这就好像自己珍惜了许久的宝物突然因为他人的疏忽而沾上了一滴墨渍一样,明明不是自己的过错、却让黄濑感到异常火大。况且前辈本人应该没有那个意思才对,就因为生了病、而不得不承受这些莫须有的东西,未免也太不公平啦;一番充满着‘正义感’的发言令眼前的两位前辈面面相觑,黄濑知道自己是在迁怒、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感到如此愤愤不平,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慌张些什么、又到底想要证明些什么。
“我也很尊敬前辈啊……为什么我就什么都没有感觉到呢?”
“……看来真正棘手的家伙,就近在眼前呢。”
“……?”
黄濑非常清楚的记得自己最初选择海常的理由,也非常清楚的知道自己会喜欢上这里的理由;如果说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孽缘’的话、那屹立在这这段孽缘尽头的人一定就是笠松。不单单只有自己,男人与生俱来的领导力将选择海常的所有人牢牢的凝聚在一起,黄濑就只不过是其中一人罢了;荣誉、责任、以及梦想……那看似瘦小的身影因这些而变得伟岸,伟岸得让黄濑有时甚至觉得遥不可及。
“早上好……啊,笠松前辈!你来了啊!”
“喔,早。”
但因为太过投入社团活动而疏忽每个同龄人都在经历的青春,却也是无法被忽略的事实。笠松是个非常出色的‘男人’,可即便如此也存在着一些恼人的‘缺点’:他性子火爆,缺乏耐性;有时会一意孤行,不太会顾虑他人的感受。恰恰正是因为这些个性上的弊端,虽然许多人都仰慕身为主将的笠松、可同时也与他保持着距离。至于那些默默为球队加油的女生们,比起处处回避的笠松、她们自然更愿意接近更为随和出挑的黄濑,但现在情况却有了些许微妙的不同。
当黄濑背着沉甸甸的背囊走进体育馆时,空荡荡的球馆内就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人,而其中便有笠松的身影。一天不见,笠松给人的感觉并没有什么变化;他还是老样子,穿着运动背心、腿上套着护胫。见自己殷切的向对方打着招呼,笠松还是和往常一样不冷不热的敷衍了几句,随即便弯腰从球车中拿出了篮球,重重的拍运了两下,一边向着罚球线的方向大步走去。
“听小堀前辈说昨天前辈放学后就去医院了?确定是费洛蒙症了吗?感觉会有什么不一样吗?”
见男人距离自己越来越远,匆匆脱下了鞋子的黄濑就这么随手将背囊丢在了一旁,就这么光着脚、跌跌撞撞的来到了笠松的身后,连连追问了起来。面对自己那一连串的质问,显得感到有些不耐烦的笠松一边皱着眉头、一边愤愤的瞪了自己一眼,一句‘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让黄濑忍不住在心中哑然失笑,然而男人接下来的一番回答还是让自己难掩不安的慌了神志,从而下意识的低下了脑袋、嗅了嗅鼻子,却什么异样都没有感觉到。
“确定了,是费洛蒙症,不过还不算很严重,吃药控制就行了。……你干嘛,闻什么呢,和狗似的。”
“哎呀……就是有点好奇嘛……前辈的费洛蒙会是什么味道之类的、稍微有点在意、……好痛!”
还没等自己把话说完、满是警告意味的‘铁拳’就已经无情的朝着自己的头顶砸来。强忍着重击所带来的晕眩感,连连后退了好几个的黄濑好不容易才站稳了脚跟,然而笠松并没有打算放过自己,拳头之后、接踵而来的是从右侧袭来的飞踢,幸好及时回过了神的黄濑向着左侧的方向快速拔开了双腿、绕到了男人的身后。
“黄濑……!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拿我开玩笑!给我过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好了好了,前辈消消气,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下次我不这样了……救命啊啊啊——!”
承受了男人蛮不讲理的暴行、皮肉的表面不受控制的隐隐作痛;笠松还是黄濑熟悉的样子,拳头的力道也好、冲动的脾气也罢,看着男人恼羞成怒的追赶在自己的身后时,除了惊恐之外、不知为何,在心底作祟了整整一天的不安总算不见了踪影,也让黄濑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的那些担忧根本就是杞人忧天罢了。费洛蒙症并不会改变笠松的为人,更不会让男人疏远自己;说到底、这只不过是靠药物就能抑制的疾病罢了,只要男人好好服药、根本不会产生任何越界的‘风险’,其次,自己对笠松的‘好感’仅仅是后辈对前辈的‘尊敬’罢了,这份情感不等用于露骨的‘欲望’、就算不服药,理应也不会受到男人性费洛蒙的影响才是。
“不过还是太过分了啦……竟然那么用力……痛死我了……”
一边如是落寞的碎碎念着,一边搓揉着刺痛的脸颊、坐在冷清的球场边。黄濑能够理解笠松为什么会对自己的试探感到如此生气,虽说男人表面看起来对自己患病的事不怎么在意,可从他那过激的反应来看、内心深处果然还是心存着一些芥蒂。但即便如此、也不能这么乱使用暴力啊……想到这,不禁长长叹了口气的黄濑稍稍挪了挪有些僵硬的身子,可待到自己想要从原地站起身时,右腿的膝盖却碰到了笠松的背囊。背囊的开口呈敞开的状态,除了擦汗用的毛巾与替换的制服以外、还有着基本辅导书,和一个显眼的药盒。那个……该不会就是所谓的‘抑制剂’吧……?好奇心驱使着右手神不知鬼不觉的探进了背囊,当手指摸索上药盒的棱角、一点点握进掌心时,察觉到心跳正一点点加快的黄濑立马缩回了右手,就这么鬼使神差的将装有抑制剂的药盒紧紧攥在了手里,心跳的声音越发巨大、使得脑海深处隐隐的嗡嗡作响,罪恶感从肺腑深处快速的发酵着、却又很快被名为‘报复’的快感所取代,使得身体不受控制的轻颤起来。
“就……就当是下手不知轻重的教训吧……毕竟医生说了只是轻度而已,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吧……嘿嘿……”
迎着白色的日光灯打量着药盒里的物体,像是胶囊状的药物表面看起来就与一般的营养剂没有什么区别,若是与其他药物混淆在一块儿、恐怕连医生都分不清哪一种是抑制剂、哪一种是保健品,可偏偏是这样普通的东西决定了像笠松这样的费洛蒙患者的‘贞操’问题,光是细想、就让黄濑感到哭笑不得。
“你准备在这里呆到什么时候?上课铃已经响了哦,再不从床上下来的话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啊。”
在保健老师的催促下,卧躺在病床上的黄濑心不甘情不愿的坐起了身子,一句‘反正是自习,别那么小气嘛’换来的是一声满是无奈的叹息。从笠松的背囊中悄悄偷走了控制费洛蒙的药物、以报复男人对自己施加的那些‘暴行’;老实说黄濑也明白自己的这一举动不仅仅是幼稚,不知轻重的人到底是哪一方呢?然而当毫不知情的笠松在训练结束之后大大咧咧的背着背囊、前往更衣室;又在换上制服之后一脸匆忙的离开体育馆时,始终观察着男人的一举一动的黄濑并没有将藏在口袋中的药盒归还给对方,而笠松也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药盒的‘失踪’,就和往常一样、什么都没有变化,什么也都没有发生。
“呐,老师。费洛蒙症的抑制剂,一般药效是多久啊?”
一边把玩着手中的药盒,一边像是自言自语般的低语道。听着自己的质问,坐在书桌前的校医只是含糊的给了一个答案、一句‘大约六小时左右吧’令黄濑几乎反射性的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时钟,时间是下午1点25分,距离晨练、早已过了六个小时。
“哼嗯……是吗。那如果过了时效、而没能及时吃药呢?会有什么影响吗?”
“当然会了啊。药效过了,效果自然也会一点点消失了啊。所以一定要定时吃药,千万不可以等待受影响的人来提醒、受性费洛蒙影响的人可顾不上那么多。”
“……这样。”
对笠松所产生的费洛蒙有反应,不就意味着那个人对男人抱持着所谓的‘好感’吗?那究竟会是什么样的人、又或是什么样类型的人,会对那样的男人而想入非非呢?小堀说崇拜与憧憬亦有可能会受到费洛蒙的影响、从而不分是非黑白的转化为性欲上的冲动,可黄濑并不那么认为。费洛蒙症是有潜伏期的,在患者发病之前、常常会有一些不易察觉到征兆,体味的变化是最为明显的。黄濑是尊敬笠松的,虽然谈不上崇拜、可自己的确憧憬并信赖着身为主将的笠松;两人之间的距离也非常亲近,除了部活之外、偶尔也会在课余时逛街、练球、或是做些其他娱乐的活动。但自己什么都没有感觉到,什么也都没有察觉到,这便是‘事实’。一方面、因为好奇心的作祟,黄濑是真的很想看看到底是些什么样的人对男人抱持着‘恋爱’的情愫;可与此同时,黄濑又不想看到笠松因为那些人的胡搅蛮缠而进退两难的模样。想到这,忽然感到心口一沉的黄濑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然而待到自己走下床铺、打算依照校医的吩咐回到教室的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忽然朝着保健室的方向袭来,仓促的步伐似乎在哪里听过、伴随着粗重又耳熟的喘息,令黄濑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
“抱歉!请问有人在吗、……黄濑?!你怎么在这里?!”
“啊……!笠松前辈……”
对于男人的出现,虽说惊讶、可却是在黄濑的预料之中。时间已经过去将近七个小时了,未能及时服药的笠松如果真是确诊为费洛蒙症、那男人现在应该比任何人都要惊慌失措,会求助于校医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罢了。眼看着男人面红耳赤的瞪大着双眸,下意识将双手藏到了身后的黄濑干笑着向着对方微微挥了挥手;然而虽然乌黑的双眸中写满了疑惑,可显然顾不上自己的笠松并没有太过理睬自己、而是瞪了自己一眼、重重的关上了医务室的大门,随即匆匆从自己的面前大步走过,一股甘甜的气息随着彼此距离的拉近隐隐朝着黄濑的方向扑鼻而来。
“那个……我来这是想问问,有没有费洛蒙症的抑制剂。原先放在背包里的药突然找不到了……也没有备用的……只能来问您了。”
“这样啊。很抱歉,我这里的药也用完了呢,要是不着急的话我去附近的药店给你买一点,大约十五分钟,可以吗?”
“………………”
校医的回答显然让男人的期待落了空;只见闻言的笠松微微垮下了肩膀,迟疑了约莫几秒、才勉为其难的说出了那句‘那就麻烦您了’。药,并不是没有,而且并不在校医的手里、更不在所在橱柜中的药箱内,而是在黄濑的手中;为了不让笠松发现,趁两人交谈的时候,偷偷将药盒塞进了制服口袋的黄濑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小步,可就在自己难掩心虚的低下头时,那股甘甜的气味再一次从笠松的方向微微飘来:那是黄濑不曾闻过的气味。不同于花香、更不同于砂糖的粘腻,是一种无法用词汇来形容的香气,光是嗅着便让大脑的神经开始失控一般阵阵恍惚,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贪婪的索求更多、还要更多。
“那我先出去了。放你一个人在这有点危险呢……黄濑,你们都是篮球部的吧?那麻烦你也呆在这儿吧,要是有乱七八糟的人追上来,你可要好好保护你的前辈哦!我马上回来。”
“啊……?喔、好!”
“…………”
只听‘嘭’的一声,身穿白大褂的校医就这么扬长而去,留下黄濑与笠松两人独处在封闭的空间内,才一会会儿的功夫、狭窄闷热的医务室内就已经被这股‘恼人’的气息所溢满,迫使黄濑慢慢蹲下了身子、坐在了身后的病床上,一手捂着脑袋、一手攥着拳头,竭力的试图稳定情绪,以及满肚子的困惑。
“……我说你,逃课也未免太明目张胆了,要是又被人告状告到监督那,你有想过后果么?”
严厉的训斥并没有传入黄濑的耳中,虽然知道笠松是在对自己说教、然而此时此刻的黄濑却无暇去应付这些;光是克制住不断发热的身体就已经耗费了自己大半的精力。这股甜美的‘气味’难道就是笠松的费洛蒙吗?为什么自己会闻到呢?为什么会是自己呢?太多太多的问题使得昏沉的大脑如抽搐一般开始细细绞痛起来。见自己久久没有出声回答,似乎没了耐性的笠松沉沉的叹了口气,然而当男人踱步来到自己的跟前时、浓郁的气息如同浪袭一般冲垮了名为‘理智’的屏障,迫使黄濑大口大口的深吸着空气,却弄巧成拙的让男人的费洛蒙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喂,黄濑?你怎么了,脸好红啊,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都……都是前辈的错啦!”
“唔哇——!”
双臂不顾一切的环抱上了男人那宽阔的双肩,就这么顺着倾泻的重心、将一脸惊慌的笠松压制在了身下。好热……好渴……甘甜的香气不断从男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传来,就好比诱人又甜美的蛋糕,使得黄濑不由自主的付下身体、微吐着舌尖、轻轻舔舐上了笠松那柔软的耳廓。都是因为前辈的费洛蒙,害我变得不正常了,前辈你要好好负起责任才行;音落,不顾对方那粗鲁的谩骂与激烈的反抗、早已失了心智的黄濑就这么死死握着男人的双腕,附身亲吻上了有些干裂的双唇。舌尖撬开前齿一点一点深入口腔的深处,笼络着湿热的唾液、缠过上了对方那有些生硬的舌瓣。就好像昆虫汲取花蜜、黄濑不曾这样如此饥渴的亲吻过某个人;舌叶的交缠无法令鼓动的心跳平息下来,为了寻求更为舒适的快感、微微弓起了背脊的黄濑贪婪的吸吮着笠松的舌尖、下唇、以及脖颈那最为敏感的几寸皮肤,下体更是因失控的欲望而胀痛不已。
“还想要……我还想要……前辈你倒是一起想想办法……救救我啦……!”
“我才需要人来救好吗!赶紧给我走开、唔啊!”
——大家国庆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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