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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黒バス】Evolutio - 番外《上》。(黄笠/架空) 」
CP:黄濑凉太X笠松幸男
- 寿鳕子老师的《狂野情人》设定下的黄笠^q^
- 黄濑是蛇目、笠松是犬型人的设定ww
- 知道这个设定的太太大概都知道这个设定很奇妙(非贬义),不过因为是短篇所以不会涉及到生子或者怀虫这块,大概就是前辈被蟒蛇的黄濑勒的死死的感觉(舔嘴
- ↑如果以上这些都没有问题的话,请往下>ww<!!

这里是番外的《上》部分



在自然界的生物中存在着由简单到复杂的一系列‘阶梯’,生物 本身存在着一种内在的‘意志力量’驱动着生物由低的等级向较 高的等级发展变化,这也是班类在进化史中为什么会有‘重’、 ‘中间’以及‘轻’的差别,究竟这种等级分划公平与否、还得 靠各自所肩负的‘命运’来判别。
人的出生是‘命运’最初也是最为重要的一环,生在哪里、又是 男是女;谁将成为自己的养生父母,自己又会被冠上什么样的名 字,从那刻起一切就都是‘命中注定’的,谁都没有办法为自己 做主,更没有办法改变什么,所以黄濑从不认为自己生为班类是 件可悲的事,就连自己那畸形的魂现都是一种权利与特别的象征 ,无论族人用着多么怪异的目光看待自己、黄濑都不以为然,这 份骨子里的傲慢仅仅因为‘稀有’二字,不过这也是用来自我逃 避的一种手段罢了,若不是用着这样冠冕堂皇的谎言来蒙骗自己 ,哪怕是黄濑、也没有信心能够支撑到遥远的‘将来’。
“呐,黄濑君,最近你都不来找我们了,好寂寞啊。”
趴伏在胸膛前的女性流淌着与自己相似的血液,蛇目特有的气味 以及眼瞳让黄濑感到无比的亲切,所以自己才会愿意和她上床、 做一些淫靡甚至不上台面的事。班类的道德观在被伦理常识牢牢 束缚的猿人眼里常常被定义为是‘荒唐’,无须固定的伴侣、只 要愿意,班类与班类之间的‘性’全都是建立在发泄以及生育之 上,少子化现象的恶化更是加剧了这一趋势的扩张,直至成为一 种‘气氛’、成为了纵欲的最完美借口。柔软的身体有着和自己 同样冰凉的触感,在器官的摩擦下渐渐升温,然而当连名字都从 未被黄濑放在心上的女人自己搓揉着酥胸、想尽办法挑逗自己时 ,黄濑仍旧敷衍的‘背诵’着千篇一律的漂亮话,坐享其成的卧 躺在柔软的床铺上,承受着腰部的晃动。
“嗯……稍微有点事,所以来不了了。”
舔了舔干燥的下唇,心不在焉的回答道,好在彻底沉溺在快感中 的同类忘我的仰头呻吟,黄濑那僵硬的笑容才没有识破;就连情 事的快感都已经岌岌可危的摇晃在‘腻味’的边缘,在心中无奈 的长叹了一口气、浮现在脑海中的竟是另外一张侧脸。黄濑君… …黄濑君……你喜欢我吗?纤细的玉手环绕上了脖颈,垂荡的长 发摩擦着胸襟,满是渴求意味的拥抱并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这 一大胆又露骨的示好究竟是出于真心、还是单纯的被荷尔蒙所蛊 弄了而已?事到如今还要用理智去辨清一切的自己才是愚昧又可 笑的人吧。忍不住暗暗这般自嘲道,可这一后知后觉究竟是怎样 才在早已习惯了游戏人间的男人心中萌芽的,唯独黄濑一人心知 肚明。
“当然喜欢了。……大概吧。”


父亲是蛇目中的缅甸蟒,而母亲则是拥有一半犬神人血统的中间 种,为了确保生育率才在相亲后结为夫妇,蛇之目的女性大多都 拥有惊艳的美貌,然而内心就与大多同类一样:残酷、凶暴。然 而虎毒不食子,母亲对家人可谓是用尽了呵护,可家中的两位姐 姐常常说这与蛇目的‘母爱’并没有什么关系,多半是归功于犬 神人的血统。母亲对黄濑的溺爱多半造就了黄濑现在的个性,比 如任性又能说会道的地方,只要说些漂亮又中听的好话母亲就一 定会对自己让步,然而这一套不光光针对家人、对其他女性也十 分有效。唯独家里两个姐姐实在太了解自己那善变又差劲的脾气 才对黄濑爱理不理,不过恰恰正是因为如此黄濑才特别信任她们 ,因为黄濑知道无论在什么样的场合、只有知道自己真面目的人 才能说出自己最想听的话,无论是好事,还是坏事。
“凉太,听说你要去海常念书?父亲他知道了么?”
明明看到自己躺在沙发上睡得正香、还故意揪着耳朵强迫自己立 刻起床;比起个性内敛稳重的大姐,二姐的个性相对比较冲动, 对黄濑这个么子根本不懂得手下留情。如同撕裂般的剧痛很快就 让睡意一扫而空,然而思绪的超前使还未彻底苏醒的肉体变得格 外的沉重。强忍着疼痛从沙发上坐起了身,捂着耳朵的黄濑忍不 住哇哇大叫起来,而见状的亲人不禁没有松手、甚至加重了手中 的力道,脸上的窃笑像极了胜利的‘宣言’、满足的表情使满头 大汗的黄濑愤愤的咋了咋舌。
“爸他还不知道啦……我昨天才把志愿表交了,准备今天告诉他 的。”
使劲搓揉着泛红的耳廓,见仍旧睡眼惺忪的黄濑遮遮掩掩的敷衍 道,高举着胳臂的二姐毫不留情的朝自己的脑门狠狠打来,强烈 的阵痛使脑海深处回想起阵阵嗡鸣。我认真在问你呢,给我好好 说个明白。音落、袖起双臂的亲人一脸不耐的催促道,迫于无奈 、黄濑只能重新调整了下坐姿,仰着脑袋望着那张与自己神似的 容颜。
“父亲他不是不同意你去猿人的学校么?你要怎么说服他?”
“我怎么可能说服得了那个顽固的老头啊……和妈那边已经说好 了,剩下的交给她就行了啊。”
反正我不想去班类的学校,每天像是坐牢一样,我可不干。
回想起国中时的生活就让黄濑感到一阵反胃,况且从小到大自己 就从来没有为这种事做过决定,就好像一个任人摆布的‘傀儡娃 娃’、总是让他人为自己决定‘最优质’的生活。不管怎么样这 次我是铁了心了,姐姐你到时候也要替我说说话嘛,可别对我见 死不救啊。说完、嬉笑着的么子起身拥搂上了与自己拥有至亲羁 绊的‘女人’,无论二姐对自己的态度有多粗暴,亲人还是亲人 ,可在班类的世界里所谓的亲情就与爱情一样脆弱,同样会因为 ‘血统’与‘生存’变得不堪一击。
“事情办成了的话我就陪你去银座,好不好?”
“哎……真是拿你没办法。”


母亲对自己的溺爱,大姐二姐对自己的照顾与体恤,这些理所当 然却又来之不易的关爱是否也是出于‘重种的力量’,黄濑无从 得知。继身为当家的父亲之后、黄濑在族中之所以能够以继承者 的名义大方的进出本家的宅院,是因为身怀与父亲不相上下的力 量。正所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黄濑从小就接受着班类中最为严 谨的精英教育,不但似乎为了保护自己、也是为了延续整个家族 的香火,然而这一切都是需要代价的。自由、时间、以及求偶的 选择,班类非但要像猿人一样为了生活赚取大量的财富,更为重 要的是想尽办法延续一族的血脉。黄濑虽然在才能与血统上都得 到了所有人的认可,却因为变异的‘魂现’惹来了一些多余的‘ 声音’。这样畸形的魂现究竟怎样才能生下孩子啊……稀有的种 类有的就只有光鲜的外表而已,从那时起、叠加在自己身上的使 命又多了一个,那就是传宗接代,甚至比黄濑自身的意志更为重 要。
(凉太,你看,这件衣服很好看吧?快穿上试试。)
身体的孱弱加上异样的外貌,基因的突变让黄濑从出生那刻起就 被冠上了‘与众不同’的标记。金色的蟒纹与殷虹的双眼,虽然 美丽却还是让母亲落下了眼泪。家中所有人的发色与瞳色都是黑 棕色,就只有黄濑一人留有一头利落的金色短发,立体端正的五 官完美的继承了母亲的优点。为了不让自己感到自卑或是突允, 大姐与二姐特意去美容院将长发染成了金色,本以为用着这样的 方式就能让天真的弟弟认为自己并非是‘特别’的,可恰恰这种 体恤让黄濑变得更为早熟,也彻底认清了自己在家中的地位。
一岁到四岁时为了能够让自己平平安安的健康长大,母亲听信了 迷信的说法,总是让自己穿着华丽的连衣裙、牵着自己走在路上 ;五岁到七岁的这三年,黄濑渐渐的对‘自己是班类’这件事产 生了意识,在七岁那年第一次遭到了外人的示好,那是一条鳄鱼 ,与自己一样是冷血动物,在两人八岁那年的冬天因为耐不过严 寒过世了,在这之后黄濑转入了为班类特别建立的学校接受更为 严苛的教育,‘自我保护’成了课程中最重要的一环。冷血动物 会随着环境温度的改变而改变,而人的体温是三十七度。如果低 于三十三度时就会死亡,现在黄濑已经记不清教授自己这些知识 的老师长着什么模样,然而当时的冲击给自己带来的颤栗却永远 的烙印在了身体,就好像一把尖刀搁置在神经的细弦上、一刻都 不能大意。
(诶……怎么这样,黄濑君是真的要去猿人的学校了吗?我们以 后难道见不到面了吗?)
与班类的富家小姐肌肤相贴,沉沦在快感的淫靡之中。初尝性事 时黄濑才十二岁,当大自己两岁的学姐解开制服的衣领、向自己 靠拢时,黄濑也十分自然的接受了舌尖的交缠,哪怕是毫无技巧 的爱抚也让对方娇喘连连。比任何生物都要注重本能的班类活的 就是这样简单:交尾、怀孕、生育,这就是一切;然而骑坐在自 己身上的女人绝对不可能成为自己的伴侣,这点黄濑很清楚,因 为对方之所以会缠上自己多半是因为黄濑的力量。非但是重种, 还是稀有种,如果能够生下这么珍贵的‘种’的话那多沾光啊。 与其说两人是在‘做爱’还不如说对方想向自己‘借种’而已, 她们想要的并不是‘黄濑凉太’这个人,而是自己体内的精虫, 无一例外。只不过做爱时的快感实在让人欲罢不能,既然有人主 动献身自己又何必拒绝?况且就算在这种情形下意外怀孕、和来 路不明的女人生下了孩子,说不定还会让那个死板的老头高兴得 笑弯眉毛呢。怀着这样的心情、就好像自残般的贯穿了一个又一 个炙热的身体;从最初的兴致勃勃到后来的厌倦麻木,黄濑甚至 不记得自己是怎样度过国中的三年的,只知道那些勉强称得上朋 友的人都惨招了类似的命运,在这条无法选择的不归路上各奔东 西。
“黄濑君,欢迎你来到海常,你能够选择我们学校我感到非常荣 幸。”
体型与自己不相上下的监督听说曾经也一度穿上过国家队的制服 ,然而从他如今的体型来看、黄濑实在想不到屹立在面前的中年 男人竟是一名运动员。武内源太是海常篮球队的监督,同时邀请 自己加入海常的人。如果不是武内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的登门拜 访说服自己,黄濑或许都不会想到这是摆脱那种颓废生活的好时 机。毫不犹豫的就点了头,不顾父亲的反对独自一个人搬到了神 奈川居住;等真正进了学校后才知道母亲背着父亲向学校捐赠了 一大笔钱财,最终黄濑还是没能像期待的那样彻底摆脱家人的管 制,就连站在自己这边的二姐都感到非常无奈。也许这就是我们 的命吧,谁让我们是班类呢,你就别那么斤斤计较了。在电话中 留下了这样一番话,虽然身为普通的重种、两位亲人的命运并不 自己好到哪里去。大姐在大学毕业后就被逼嫁入了豪门,二姐就 好像坐以待毙的等待着相同的命运降临在自己的身上,这也意味 着留给黄濑的时间就只有身为学生的七年,或许比这更少、这也 是‘命中注定’的。得知这个消息后黄濑的心顿时凉了半截,心 想着如果早知道事情变成这样还不如一开始就去班类的学校;连 最初决心好好表现一番的社团活动都彻底失去了兴趣,自称监督 的男人的那番话也是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根本就没有被黄 濑放在心上。
高中的校园生活根本就与在帝光时没有区别,就算是猿人、也一 样会臣服在重种的荷尔蒙下;眼看着无数只猴子垂涎欲滴的祈求 着自己的疼爱,最初抱着好玩的形态与其中几个长相还算不错的 雌性上了床,可也很快就厌倦了;之后又在偶然间发现人群中藏 匿着几个班类,不过都是中间种,况且还是男人、根本无法激起 黄濑的兴趣。
“哎……要是每天都这么无聊该怎么办啊……”
关上橱柜、忍不住叹息道,距离社团活动开始已经过去了二十分 ,而这才踏进更衣室的黄濑索性放弃了挣扎、慢悠悠的在空无一 人的部活室内换起了球衣。一想到这样枯燥的生活还要持续三年 ,忍不住一阵烦躁的黄濑将脱下的制服随手扔在了脚边,在房间 中央的长椅上坐下了身。和猿人做朋友,光是想想就让人觉得恶 心;试着和其他班类说说话,只不过是中间种又没有太大的利用 价值。就这样陷入了沉思的黄濑竟忘记了自己仍旧光着膀子的事 实,然而随着太阳的西沉、屋内的温度也急剧下降着;待到自己 察觉时灵魂的一半已经浮现在了肉体之外,冰冷的四肢失去了动 弹了力气,而昏沉的脑袋更是集中不了涣散的思绪,化为无法抗 力的疲倦、使黄濑陷入了浅眠。反正猿人看不见灵魂,就算被发 现了也只会看到一个帅哥光裸着身子睡在更衣室里吧。用着这样 那个的侥幸心理蜷缩起了冰冷的身子,时间在寂静中飞速流逝着 、而最初那自嘲般的想法逐渐化为了对死亡的猜测。如果没有人 发现我的话怎么办呢?难道我就要冻死在这里吗?不过这样也好 ,如果真的死掉了的话既不用烦恼该怎么找人生孩子,也不会因 为日子的枯燥每天都活的那么痛苦吧。正当意识随着气温的变化 越发模糊之际,骚动也从不远处的门外传来,然而黄濑已经无暇 去顾虑这些,只是静静等待着‘命运’为自己带来的结果。
“笠、笠松前辈!你来的正好!出大事了!”
刺耳的叫嚷突然钻入了耳蜗,忍不住细细一颤的黄濑稍稍睁开了 双眼,可视野仍旧一片模糊。只知道有一个陌生人踏进了屋子, 白色的球鞋与黑色的护袜;被其他人称呼为‘笠松前辈’的男人 又在一声声惊呼中赶走了其他多余的人,留下了几句模糊的叮嘱 ,关上了房间的大门。去通知森山和小堀,告诉所有人今天社团 活动到此结束了,谁也不许滞留在体育馆内。低沉又有些沙哑的 嗓音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一丝动摇,男人的果断甚至让黄濑感到 有些吃惊。随即、不知从何时来到自己身边的‘前辈’伸手摸上 了自己的身体,炙热的触感就好似火烧一般、却不灼人,是一种 极为温暖的温度,在瞬间便让全身的血液再次流动起来。
“你就这么凑合下吧,我对自己的体温还是挺有自信的。”
说完,伸手将黄濑那又粗又长的身子从冰凉的地面上高高托起, 一边用胳臂捧着蛇的下腹,一边将那小巧的脑袋搁在了自己的肩 头,当男人从脚边将满是汗臭味的制服轻盖在两人的身上时,黄 濑几乎用尽了全力睁开了沉重的双眼,稍稍蠕动着身体、在对方 的肩头抬起了脑袋。
黄濑对笠松的第一印象真的十分普通。长相普通,身高普通,就 连个性也是普普通通,然而男人的体温却真的非常温暖,很快就 察觉到对方的体温远远高于一般的猿人,在笠松昏睡之余、黄濑 偷偷窥探了男人的魂现,是犬神人的中间种。乌黑的毛发与炯炯 有神的双眼,虽然外貌不出挑可五官却意外的精致,或许每一个 器官都太过出挑的缘故、放在一起反而没了原有的魅力,然而偏 偏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在自己危在旦夕的时候用身体温暖了自 己,光是这样、黄濑就多了一个在意他的理由。
身体一旦恢复了行动能力、收敛起魂现就只是时间的问题。待到 体温回到了普通人的标准、立马将灵魂藏匿起来的黄濑从原地站 立了起来,稍稍理了理松散的长裤,蹲坐在了对方的跟前。浓密 的睫毛勾勒出了眼睛的形状,轻微的呼吸声不断从微启的双唇传 来,笠松睡得很沉、就连黄濑像是恶作剧似的用手指拨弄自己的 睫毛时都没有任何的反应,忍不住窃笑的‘后辈’变本加厉的摆 弄起了男人的那头短发,将垂荡在额头前的碎发打了个结,又像 摆弄一个玩具似的用手指推弄着对方的唇角。
“不过好热啊……狗的体温原来这么热,真意外。”
犬神人的重种已经在日本灭绝,留下的都是中间种而已。从国中 起就只与重种打交道的黄濑根本没有什么中间种的朋友,大多都 是一夜情的女人,黄濑根本就不屑去记住她们的名字或是长相, 印象中自己也不曾和狗交尾过。一旦离开了笠松的体温,肉体就 很快冷却了下来;不得已、黄濑只能挪了挪自己那高大的身子, 尽可能的像笠松靠近。自己是在无意识的时候暴露了魂现、又被 迫缠绕在了笠松的身上,在头脑清醒的状态下、黄濑根本不可能 会想要去拥抱一个男人,像这样皮肤和皮肤之间的触碰就已经是 极限了。不过为什么感觉那么舒服呢……还有一股很香的味道。 如是在心中暗暗想道,待到回过神时、身体已经在本能的驱使下 不断向对方靠近,正当黄濑想要将脑袋埋入肩窝、确认这股气味 的来源时,一声闷吟突然从耳畔传来,惊得自己立马缩回了身。
“唔嗯……好冷……”
制服从膝头滑落,似乎还未彻底醒来的‘前辈’微微眨了眨半眯 的双眼,呆滞的表情丝毫没了刚才的英气。黄濑知道海常篮球队 的主将叫做‘笠松幸男’,却因为总是缺席而很少与笠松照面, 像这样在这么近的距离下面对面还是头一次。本来以为是个很严 厉的人,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啊……雷同的想法如果雨后 的春笋般不断浮上脑海,这让黄濑忍不住想要作弄一下面前那比 自己年长两岁的男人,强烈的好奇心更是让自己不受控制的嘴角 轻扬。
“哈啊……几点了……”
“晚上好,你是‘笠松前辈’吧?”
“…………?!”
直到自己出声才注意到自己的存在,猛然回过神的笠松突然坐直 了倾斜的身体,时不时张望着四周,惊慌失措的模样险些就让强 忍着笑意的黄濑笑出了声。没事啦,这里没有其他人,前辈你冷 静一点。前倾的身体在无意间撞上了对方的小腿,熟悉的温度又 如同烙印般定格在了肌肤的表面。仅仅是这样一个短暂的瞬间、 竟让下半身莫名的躁动了起来,让黄濑困惑的同时、也让体内的 魂魄开始沸腾。不要用这种眼光看着我啦,我可是会害羞的。还 没等自己把话说完,很快重新竖起戒心的男人微微眯起了乌黑的 双眼,定眼打量起了自己的模样来。
“不过谢谢前辈你救了我,你的身体好温暖哦,很舒服呢。”
“难道说……那条黄金蟒是你……?!”
面对男人的质疑,黄濑故作暧昧的耸了耸肩,气温的阴冷与情欲 的鼓动打开了‘容器’的瓶口,从体内泄出的‘魂元’清楚的勾 勒出了巨蟒的轮廓。然而中间种终究只是中间种,黄濑只不过是 释放了极小一部分的力量就已经让倚靠着橱衣柜的笠松无法动弹 ,可笠松并没有露出任何害怕的生气,而是有些吃惊的观察着自 己的魂现,与其说是害怕、还不如说男人对于为什么自己会突然 现形感到困惑不已。
“因为室内的温度太低了,一时大意就冻晕了过去。如果不是遇 到前辈的话或许我就真的死在这里了呢。”
如是自嘲般的感慨道,重新顿了顿神的笠松微微仰着脑袋、一声 不吭的将自己的话语聆听到了最后。既没有靠近、也没有插嘴, 黄濑明明别有用意的将体内的荷尔蒙释放在外,而笠松也十分明 显的注意到了这股‘气味’,可仍然无动于衷。黄濑并没有与笠 松交尾的意思,更不是为了刺激彼此的性欲才这么做,只是单纯 的怀着作弄的心态、想要看看率领着整支球队的‘主将’屈服于 自己的模样。但偏偏事与愿违,笠松非但无动于衷、甚至还耐心 的听起了自己的解释,目不转睛的专注模样不禁让黄濑觉得有些 可笑。
“前辈为什么要出手救我呢?不怕被人说闲话吗?或是直接报警 之类的,没必要让自己和一条蟒蛇共处那么久时间、和我一起挨 冻吧?”
“就算坐视不理让你一个人冻死在这里也解决不了问题吧?你死 了尸体仍然留在这,事情只会变得更麻烦而已。”
“…………”
知道你是班类后就更不可能这么做了。
黄濑问的谨慎,没想到笠松竟答的那么轻巧,就好像在回答一个 不痛不痒的小问题一样。见自己已经没有大碍、扶着橱柜从地上 站起身的‘前辈’就这么自顾自的理了理衣衫,若无其事的来到 了自己的橱柜前,整理起了行头,留下黄濑一个人站在原地,淡 漠洒脱的态度反倒让黄濑一阵哑口无言、不知道该怎么将对话进 行下去是好。……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赶快把衣服什么给 穿上。直到笠松重重敲了敲铁制的橱柜、震耳的噪音使黄濑终于 回过了神,而想象与现实的落差依旧没能让自己从沮丧的低谷中 振作,就连手脚都变得迟钝了起来。
“说起来……你这家伙今天没来训练吧?上哪里去了?如果不编 个好点的理由说服我的话休想让我放过你。”
“诶……现在是说这些话的时候吗?我可是刚从死里逃生耶…… 况且救了我的人不是前辈你吗?你应该是最清楚状况的人吧。”
少和我废话。如果你一开始就准时和其他人一起报道的话更衣室 里怎么可能一个人都没有?
一言就道破了自己所有的谎言,回想起来刚才在窥探笠松的魂现 的时候黄濑就已经发现了男人是犬神人家族中颇为盛名的‘德牧 ’,与生俱来的警惕性与敏锐的观察能力果然名不虚传,让黄濑 忍不住唏嘘的同时,也对笠松本人心生了好奇。
“这次就算了,下次如果再无缘无故翘了训练的话就公事公办。 ”
换上了制服的衬衣,系上了领带,利落迅速的动作不禁让黄濑联 想去了在军队中服役的军人,微蹙的眉头更是与刚才瞌睡时的呆 愣模样天差地远。
“听明白了的话就赶紧把东西给收拾了。这里六点会有人来巡视 ,你自己也不想被学校知道自己魂元露馅的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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