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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黒バス】Evolutio 。(黄笠/架空) 」
CP:黄濑凉太X笠松幸男
- 寿鳕子老师的《狂野情人》设定下的黄笠^q^
- 黄濑是蛇目、笠松是犬型人的设定ww
- 知道这个设定的太太大概都知道这个设定很奇妙(非贬义),不过因为是短篇所以不会涉及到生子或者怀虫这块,大概就是前辈被蟒蛇的黄濑勒的死死的感觉(舔嘴
- ↑如果以上这些都没有问题的话,请往下>ww<!!

这里是《ch.03》



有人常说斑类是被‘诅咒’的一个群体,屹立在进化论的另一个异端。生物对环境有巨大的适应能力,环境的变化会引起生物的变化,生物会由此改进其适应甚至改变自身的习性。习性的改变会使某些器官经常使用而得到发展,在环境影响下所发生的定向变异,即后天获得的性状,最终遗传给下一代。然而乍看之下对此似乎有着与生俱来的天份的猿人远比斑类要强的太多,唯独就只有像笠松与黄濑这样特殊的人借助着外界的力量来佯装对环境的适应,这种被动的做法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无法解决真正的问题。
“我说你会不会太宠那个家伙了?一个考生竟然为了照顾别人翘了自习课,这不太妥当吧。”
喧闹的教室里感受不到一点学习该有的气氛,有人明目张胆的玩着手机,有人更是毫不避讳的侧着身子、和周围的人谈笑风生。在这样的情形下竟还用着冠冕堂皇的理由来试探自己,森山的一番质疑使笠松忍不住轻笑出了声,转身望着坐在后座的友人。你还说你没有受到那家伙的影响,我看你已经被他的蛇尾巴给缠住了啊。正经八百的数落换来的是笠松的一声嗤笑,见自己丝毫没有买账的意思、忍不住咋了咋舌的森山随手拿起了桌角边的笔袋,轻敲了自己的一记额头。
“再怎么说那家伙也是蛇之目啊,他的本性你可别忘了。”
“你这种说法算是偏见哦,森山。难得看你这么反感一个人。”
该不会就因为他长得比你帅你就将黄濑视为眼中钉了吧?
听着自己这般坏笑着调侃道,闷闷不乐的友人狠狠的瞪了自己一眼,低声叨咕了一句‘怎么可能’,随即将手中的物件放回了原位。
“黄濑是什么样的人我自有分寸,虽然是重种、可斑类之间应有的礼仪规矩他也有好好遵守,我觉得他不是那种自恃清高的大少爷。”
如是感慨道,笠松从来不会因为对某人心存好感而包庇谁,况且自己并不是因为欣赏黄濑才给出这样的评价,单纯的认为让世俗的偏见左右别人看待他的目光未免太不公平了。就算单独相处的时候也没有擅自窥探我的魂现,更不会主动问及家世的事。一边回忆着、一边说道的笠松稍稍转动着僵硬的脖子,然而无论自己的态度多么客观或是诚恳,流露在森山眼底的质疑还是没有消失。
“而且学校上面的人让我好好看着他我又有什么办法,万一那家伙有个三长两短连我也会受到牵连啊。”
“你啊……真的是很迟钝,亏你还是德牧呢,一点都不机灵。”
“?”
你们犬神人就是‘狗性不改’,太容易相信人了。
像是投降般的高举起了双手,不再固执的试图说服自己的森山就好像厌倦了一样不再提有关黄濑的事。猫又的多疑与犬神人的忠诚,在对待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上就能看出区别,笠松虽然也拥有很高的警惕心却很少质疑身边的朋友,对待所有人都是一视同仁,对亲友就更是大方宽容。可森山就做不到这一点,我行我素与善变的地方更接近本能的直觉,只要一度让男人产生疑心就很难再建立起信任,任何人都不例外。我并不是看不惯重种才提防着黄濑,也不觉得他是来者不善才想尽办法接近你。只不过每当看到那家伙的身边聚集了对他垂涎欲滴的人,为什么就只有你像是‘逃过一劫’似的游刃有余?面对森山的质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的笠松怔怔的眨了眨眼,可没想到恰恰是这片刻的沉默让男人找到了可钻的空子、喋喋不休的说起了大道理来。
“你说那家伙对你从来没有使用过重种的力量吧?可为什么他在其他人面前就马力全开?就好像来学校播种的种马一样一点都不知道收敛。”
“森山……都说了是你自己一个人太多疑了……”
“是你没有看到过那家伙的全貌吧?”
“…………”
除了社团活动、或是用短信叫你出去之外,你们又有多少时间能够单独见面?
如果说笠松的固执常常让人不知该如何应付,那森山的顽固也同样不输给身为主将的笠松。一连串的反问让笠松百口莫辩,就好像无论自己说什么都会被森山抓住把柄、借机倒打一耙似的。然而男人所说的并非全无道理,只不过笠松实在不明白黄濑有什么理由要对自己纠缠不放,除了体温之外、又能为了什么不惜动用重种力量,让自己臣服在他的脚下?
“所以你还是多长几个心眼吧,就算是无毒的巨蟒,也还是长着钩牙的啊。”
“………………”


笠松对那个总是追逐着自己背影的男人究竟有多了解,就连本人都没有自信总结出一个答案。蛇之目之中的重种,基因的突变让他的存在显得更为意义非凡。黄濑不止一次笑着对笠松说过自己羡慕猿人的生活,也曾经提过自己并不想生为斑类的心声,所以笠松认为他是与自己一样的。这种可悲又脆弱的灵魂究竟有什么好,所谓的‘特殊’又给自己带来了什么样的好处?光是思考就让人感到一阵疲倦。
“笠松前辈……?你还好吧?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
鸦雀无声的保健室尽是消毒液的气味,高速运作的暖气时而传来嘎吱的声响,恰当好处的湿度可以看出校方的用心。这间保健室自从黄濑入学后进行了大规模的改建,不但添置了许多必要的设别,就连校医都多了一名助手。与其说是保健室、还不如说是黄濑专用的‘私人花园’;传闻在男人入学之前校方就从黄濑家人的手里收取了一笔费用,一是为了确保自己家的么子能够安安稳稳的度过三年的校园生活,二是为了堵住校方的走、以防身为特殊种的黄濑受到外界的骚扰。
变化的不仅仅是学校的设施,就连笠松这个局外人都受到牵连;‘监管人’这个职位远比自己所想的要来的困难,时不时的就会被不知从哪窜出来的校领导叫到奢华的办公室、追问个不停;好不容易有了片刻喘口气的时候,又会被一条条短信提示震得静不下心。然而就算笠松直到黄濑有时只不过是为了排遣无聊才肆意使唤自己,可当对方在邮件中一次又一次像个孩子一样哭闹着‘好冷’时,笠松又无法坐视不理。就连在这种工作上都处理的那么谨慎仔细,前辈你真的是很厉害哦。面对男人的赞扬,笠松一点都不觉得高兴,尤其是两人独处的时候,笠松常常不知该说些什么,像这样的沉默也已经成了家常便饭。
“没什么好说的吧。我和你之前本来就没什么好聊的,年纪不一样、生活又差得那么多。”
说着、袖着双臂的笠松挺直了倚靠在墙上的背脊,与森山谈话进行到一半时就收到了黄濑的短信,满肚子的疑问还没有机会来得及厘清、不得不履行诺言的笠松只能将对话的后续留到不久的将来;要是不服气的话就来打个赌吧,如果他的‘本性’和他的基因一起突变了的话我把上次那把吉他买来送你。面对这样的诱惑、几乎在瞬间立即膨胀的自信让笠松毫不犹豫的回敬了一句‘走着瞧’,可这样的‘插曲’显然不可能告诉黄濑,或许是出于类似的心虚才会显得特别沉默吧。
“话说这里这么暖和你根本就不需要特意把我叫来吧?我都快热死了,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去了。”
“等等啊,前辈,别这么急着走,陪我聊聊天嘛。”
一把握上了自己的小臂,冰冷的掌心就好像永远不会热乎似的,黄濑的体温很低,比起普通的蛇目斑类还要更低一些;如果体内的温度低于三十摄氏度的话很有可能对生命构成威胁,为此在冬天里黄濑被禁止出席任何户外的活动,无论是校内活动还是体育课都不例外。
“一个人在这里很无聊啊,而且是笠松前辈先说可以找你的,你想毁约吗?”
琥珀色的眸子就好像矿石一样通透,光是看着就仿佛快被吸进去一般。笠松在亲眼发现黄濑的魂现之前并没有见过真正的黄金蟒,只知道那是一种极其稀有且珍贵的生物,然而那一身金橙色的鳞片的确给人一种神秘又艳丽的感觉,光是远远望着、身体就失去了动弹的力气,那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震撼至今笠松都无法忘记。娇嗔的口气是为了试探,黄濑的随和会因为接触对象的不同而发生微妙的变化;对待女性总是彬彬有礼,可在对待男性的时候就会明显的拉开距离。唯独在对待笠松时男人会变得异常的主动,想尽办法百般讨好、为的是说服笠松来实现自己的愿望。虽然学校很有趣可每天都被好多人缠着,还没到放学就已经精疲力尽了。说完,臂膀不知在何时缠绕上了自己的腰际,就这么坐在板凳上的‘后辈’高高的抬着脑袋、仰望着自己的表情,眯笑着双眼、接着说道。
“还是和前辈在一起舒服,虽然你有时候太冷淡了点……不过这样比较好。”
“谁让你是重种啊。把你的荷尔蒙收敛一些吧,在我看来那些被你耍的团团转的猴子才叫可怜。……”
斑类的道德意识比起猿人要来的薄弱,尤其是牵涉到生育方面的问题、只要能够将自己的血脉延续下去,哪怕是不择手段、也在所不惜。犬神人在日本还算较为常见,尽管犬神人的重种已经灭绝、然而像笠松这样的中间种仍然大有人在,适中的繁衍能力为种族的兴旺既定了良好的基础,所以笠松不会像其他斑类的重种那样为寻找伴侣的事感到烦恼,可这也不意味着自己有着像猿人那样自由恋爱的权利。
“……对了,你来学校的目的是什么?不单单只是为了学习吧。”
耳畔隐隐约约响起与森山间的赌约,下意识的试探道、唐突的发问让黄濑先是一脸困惑的眨了眨眼,连原本洋溢在脸上的笑容都变得僵硬了起来。前辈这么问是什么意思……?除了学习之外学校还有其他用途吗?一针见血的反问不禁让笠松暗暗责骂起自己的拙舌来,随口嘀咕了一句‘少废话’、立刻改口解释道。
“我的意思是……你身为重种为什么不去那些给斑类专门设立的学校?在那里你也比较方便吧,设备和课程也比这里齐全。”
“因为小武内说无论如何都想让我加入海常的篮球队嘛,看他态度那么诚恳,我当然不忍心拒绝啊。”
“…………”
理由什么都不重要啦,正因为选择了海常才会遇到前辈啊,我可是很幸运的呢。
黄濑对自己的执着在两人的一次又一次的互相触碰中急剧升温着,这一变化来得太过突然、突然得让笠松甚至觉得无理可循;然而自己却无可救药的陶醉在这种被依赖的优越感里,仿佛只要男人无止尽的夸大着自己对他的‘必要’,笠松便能无止尽的让步、去满足他的愿望。甜腻的香味不断从男人的发梢上传来,分不清是香波的气味还是洗涤剂的芬芳,身体就好像被一层淡淡的薄雾紧紧缠绕一般,宛如置身在腾升的雾气之中、暧昧的倦怠感使支撑着身体的双腿渐渐酥软了下来。依靠背脊勉强维持着站立的姿势,不知在何时抬起的右手又在不知不觉间埋入了柔软的发丝。黄金蟒喜欢人类的抚摸,和狗一样,通过肢体的接触来确认彼此的心意,笠松自然也不可能会讨厌这种无需用语言传递的交流方式。像这种爱撒娇的小少爷能够坏到哪里去……对于无法构成威胁的对象笠松很少正眼去看待别人,可一旦建立起了某种维系、这份情谊是永远不会改变的。说这是德牧的优点、嘲弄这份愚忠也罢,笠松并不想将那些对蛇目斑类的偏见以一概全的强套在黄濑的身上。毕竟自己还有大半年的时间要和他相处,就算是碍于校方的情面也不得不暂时充当这一‘保姆’的角色,至于森山,笠松无法否定男人的多疑全都是杞人忧天的想法,可也不打算被这些主观的意见牵着鼻子走。
“话说你也是该争气点,别被森山那家伙给抓着把柄了。”
“森山前辈……?为什么会突然提到他啊,森山前辈他怎么了吗?”
等说漏了嘴才发现自己闯了大祸,咋了咋的笠松猛地拍了一记自己的脑袋,愤愤自责起自己的大意来。黄濑虽然很少干涉别人的私事,可旺盛的好奇心却让他显得意外的多舌。呐呐,笠松前辈,告诉我嘛,到底是怎么回事?环绕在腰际的胳臂突然加重了力道,惊人的蛮力使笠松一时喘不上气,近乎威胁的举动气得自己连连跺脚,然而仰着脑袋的男人却不以为然的咧嘴大笑着,不厌其烦的逼问了起来。
“说嘛说嘛,我知道森山前辈不怎么喜欢我,难不成他在笠松前辈面前说我坏话吧?你就告诉我嘛——”
“松手——!!你勒那么紧让我怎么说话?!痛死了……”
黄濑虽然总是让自己感到措手不及,可总有办法能够‘降服’他那善变又轻浮的个性。见自己始终不愿妥协、无奈只能松开胳臂的黄濑老老实实的坐回了原位,不甘心的表情难免让笠松感到有些得意,就连与其都在不知不觉间变得高亢了起来。
“那家伙让我防着你点,说你整天在学校沾花捻草,就好像是为了播种才来的。”
“………………”
不过就算不动用斑类的力量,也有不少人愿意和你交往吧。
说完,深吸了一口气的笠松抚平了满是褶皱的校服,重新站直了身子,接着说道。
“刚才那些话你听了也别当真,那家伙多半也是开玩笑,没有什么恶意……”
“那笠松前辈是怎么说的呢?”
“?”
话题的调转使整个气氛都发生了变化,从最初的安静到现在的僵硬,洋溢在男人脸上的笑容突然不见了踪影,肃穆的表情还是笠松头一回见到,无形的压迫感让笠松几乎本能的绷紧了全身的神经。其实森山前辈是怎么看待我的,我多少心里有个底,只不过一直装作不知道而已。音落,从座椅上站起了身,除了社团活动之外黄濑很少像现在这样低头俯视自己,不是从身后拥搂着笠松的身体、就是像刚才那样坐在座椅上抱着自己的腰际。
“我只关心笠松前辈你怎么想。前辈讨厌我了吗?还是说你也认为我是那种下半身淫乱、来者不拒的种马?”
“我怎么可能会说这种话,你不是那种人吧。”
“…………”
虽然我没资格说自己是最了解你的人,可至少比起森山、我和你相处的时间更久,至少比他更有发言的权利。
无论是不是被男人的力量所影响,笠松是打从心底想要更客观的去了解‘黄濑凉太’的,这绝对不是什么谎话。在这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为他做力所能及的事,不是以‘监管人’的身份,而是以‘前辈’的姿态给予男人更多的关怀以及信任;没想到那些蕴藏在本能中的德牧的‘特性’会以这样的方式呈现出来,忍不住感慨的同时、也让笠松感到唏嘘不已,明明自己比任何人向往猿人之间的相处模式,却总是在不知不觉中被体内的‘灵魂’所牵引。
“好了,这个话题就到此为止吧,别再多说了。”
长吁了一口气,擅自中断了话题的笠松举手轻捶了一下黄濑的前胸,以示歉意。本以为黄濑能够像与森山打马虎那样将这些不愉快的对话忘在脑后,然而屹立在跟前的男人始终没有作身,冗长的沉默不禁让笠松觉得有些蹊跷。如果以后那家伙再说些什么的话我也会提醒他的。说完、稍稍侧转着身子的笠松刚想从对方的身旁走过,却被一把拦了下来;正当自己满腹困惑的抬起头时,修长的指尖突然抵上了自己的眉间,映入视线的不再是那双清澈的琥珀眼瞳,圆形的瞳孔突然收缩成了一条直线,更近殷虹的成色像极了预示着危险的标牌。
“黄濑……?你在做什么……”
“‘freeze’。”
“?!”
原本轻盈的身体突然像是被压上了千斤重的石块那般沉重,支撑着地面的双腿竟莫名的失去了全部的力气、仿佛全身的器官都在同时剧烈收缩的压迫感让笠松不受控制的弓起了背脊,大张着双唇、大口大口的吸着空气。身体如同沐浴在烈火中般炙热难耐,豆大般的汗珠不断沁出背脊、染湿了制服的衬衣。强忍着刺骨的灼烧感、如同将整个肉体撕碎般的剧痛顺着脊柱不断蔓延,躁动的灵魂仿佛企图冲出‘容器’般肆意在体内流窜,却因找不到突破的出口不断冲撞着脆弱的肉身。
“混账……!你对我做了什么……?!”
这一切不是因为偶然才发生的,那紧紧维持了一秒不到的触碰就好像按下了连笠松都不知道的‘开关’,点燃了蕴藏在体内的‘导火线’;然而触发了这一切的男人竟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发生呃以前,一手扶着自己那摇摇欲坠的身体,一边俯身舔舐上了自己的耳根。抱歉啊,前辈,我也不是故意挑这个节骨眼才行动的,谁让你说出这么可爱的话。低沉的咕哝全然没了往日的轻佻,就好像胜利的宣言一般、正当笠松为灵魂的躁动隐忍着苦痛时,拥搂着自己的‘后辈’竟将手指缠绕上了自己的脖颈,如同爱抚一只不安定的狂犬一般搔弄着自己的下颚。
“笠松前辈,看在你这么温柔的份上我就告诉你三件好事吧。首先,森山前辈的确没有说错,我的确是故意释放自己的荷尔蒙、诱骗那些猴子主动聚集在我身边的。”
阴凉的触感在燥热的身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明晰的感触化为阵阵电流、流窜在肌理的表面。甜腻的香气又从一旁传来,化为薄雾、将两人的身体缠裹;试图重新整顿起理智的笠松紧咬着牙关,却在自己闭眼之前认清了薄雾的真面目。那并不单单只是‘气味’而已,而是蛇形的尾巴、金色的鳞片仍旧美得夺目。
“因为那可是‘重种’的权利啊,笠松前辈不这么觉得吗?用着能够让所有人都喜欢上我的力量又何乐而不为呢?我个人倒是很喜欢呢,因为看着那些人为了满足我什么都愿意做的模样,真的很有趣嘛。”
“唔……!黄濑!!”
嘘……前辈不要那么大声,万一把其他人给引来就不好了,况且总是这么嚷嚷的话,身体可吃不消哦。
猛毒化为气味,拥入鼻腔、渗入粘膜。灵魂与肉体的冲突逐渐达成一种共识,那就是对快感的追崇、化为被征服的渴望。在黄濑那压倒性的荷尔蒙面前,身为中间种的笠松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轻颤的身体便是最有力的证明,而似乎早就看穿了这一切的男人不断用手指抚弄着那些平日很少触碰的器官,时而搔弄着耳廓,时而摩挲着唇角、舔舐着自己的侧颈。其次、我不是用重种的能力并不是因为我遵守斑类的规矩,是因为觉得很麻烦。说着,搀扶着胳臂的臂膀环上了自己的腰肢,然而此时此刻的笠松已经分不清缠裹着自己的究竟是男人的手臂,还是对方的魂现。
“最后,关于蛇之目的传言是真的哦。冷酷、残暴、低温低,就算是黄金蟒也不例外,前辈你怎么可以相信那些百科全书上写的东西呢?未免太大意了吧。”
“混账……你以为你这么做我会放过你吗?!”
嘶哑的低吼就像是虚张声势的狂吠,在受制于人的处境下、笠松竟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本能所渴求的是宣泄与满足,然而理性却不容许笠松让步、更不可能心甘情愿的选择臣服。自己是打从心底相信黄濑,然而从刚刚开始、男人非但将自己对他的信任彻底摧毁,甚至还肆意践踏,除了愤怒与失望之外、笠松就只有为自己的愚昧感到懊悔而已。……笠松前辈,不要露出这种表情啊,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不争气的泪水不受控制的爬满了脸颊,在重种那绝对的力量面前,笠松是第一次尝到了‘手无缚鸡之力’的滋味。高傲的自尊在粉碎的同时也在心底留下了一道抹不去的疤痕,为此、无论此时此刻黄濑用着多么轻柔的举动拥搂着自己的身体,一旦遭到了背叛、自己便再也无法原谅他所做的一切。
“成为我的雌性吧……笠松前辈。哪怕你一辈子无法原谅我,请你成为我的人吧。好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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