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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黒バス】Evolutio 。(黄笠/架空) 」
CP:黄濑凉太X笠松幸男
- 寿鳕子老师的《狂野情人》设定下的黄笠^q^
- 黄濑是蛇目、笠松是犬型人的设定ww
- 知道这个设定的太太大概都知道这个设定很奇妙(非贬义),不过因为是短篇所以不会涉及到生子或者怀虫这块,大概就是前辈被蟒蛇的黄濑勒的死死的感觉(舔嘴
- ↑如果以上这些都没有问题的话,请往下>ww<!!



‘魂现’指的是斑类各自拥有的动物灵魂,浮现于肉体的表面,通常在昏睡、无意识或是极度亢奋的情况下发生,为此斑科的人类都必须掌握各式各样的技巧,一切都是为了生存下去。
在这以猿人主宰的世界里斑类通常都有着十分稳固的社会阶级,许多政治界的大人物与名门贵族分别都是斑类出身,就俩李松本人都不例外;虽然与黄濑的家世无法媲美,可笠松从小就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印象中自己从来也没有尝过拮据是什么滋味,倒是因为笠松相对比较早熟、对独立的向往使他比任何人都渴望自强自立的生活,所以才会用着各式各样的‘原则’来约束自己,更不认为自己与别人有着什么不同。
“笠松,你来的正好,有一个好东西和你分享一下~”
“?”
因为斑类的魂现拥有各式各样的动物的灵魂,一些‘迷信’也无法避免的在祖祖辈辈之间相传着。好比‘毒蛇’的荷尔蒙对‘蒙哥’无效,好比‘猫又’与‘犬神人’的不共戴天之仇;然而曾经对此似懂非懂的笠松却在认识了围绕在身边的朋友之后彻底打消了这些念头,但不可否认的是、笠松的确没有想到自己会和森山这种类型的人成为值得敞开心腹的朋友,更何况对方还是猫又重的‘豹猫’。
“才过了一个晚上你又变出什么花样?该不会又是别校的女生寄给你的情书吧?别向我炫耀了,我没兴趣。”
头也不抬的挥了挥手,见自己兴趣缺缺的模样、轻声咋了咋舌的友人立马从一旁搬来的椅子,如同挑衅般的将闪烁不停的手机屏幕摆放在自己的眼前、来回摇晃着。独家新闻哦,从新闻社那的朋友拿到的,你真的不看几眼?故弄玄虚的说法对笠松这种顽固的人根本就起不了作用,然而自己若就这么一直视若无睹下去森山也绝对不会罢休,无奈之余、只能配合的用余光瞥了一眼刺眼的屏幕,只见一张模糊不清的照片出现在了中央,模糊的人影倒是让人觉得有几分相识,直到那头金色的短发映入视野、这才明白对方用意的笠松长吁了一口气,在森山的窃笑声中合上了手中的课本。
“据说是今年一年级里最可爱的女生呢,不愧是重种啊,就算是那种乖乖女也抵抗不了他的荷尔蒙,笠松你不觉得有点太不公平了吗?”
“这种事就算抱怨也改变不了什么吧,猿人又辨别不了这些东西,如果是‘两厢情愿’也无可厚非。”
猿人并不具备分别斑类的能力,对他们而言、其他所有的人科生物在外表上就与普通‘人’没有任何的差别,而在潜意识中,他们也无意识的拒绝着‘人类是从猿猴之外的动物进化成人’的事实,这种堪称偏执‘盲目’使他们非但无法看见灵魂、也无法倾听灵魂的声音,更无法与灵魂交谈。然而这样的生物却拥有着让斑类羡慕不已的繁殖能力。虽说和猿人交配的话,生下来的孩子有九成的几率会是猿人,可像那家伙那样稀有的重种应该不会放弃那一成的希望吧。收回了手机、自言自语道的森山在按下按键之前稍稍打量了照片中的主角一番,时不时的斜眼窥探自己的反应,莫名的举动使笠松一脸不解的挑了挑眉。
“和他在一起时间最久的人就是你了。你怎么样?真的没有被他的荷尔蒙影响么?”
“他不太在我面前耍这种小花招,也没有这么做的必要吧。”
不管是猿人还是斑类、想为他生孩子的人一抓一大把,何必对我纠缠不清。
为森山的善意提醒感到可笑的同时,莫名的失落感让笠松不禁感到浮躁起来。黄濑之所以和自己这么亲近只是因为怕冷的关系,只要熬过这个季节、一切就能轻松不少了吧;但笠松很快就要毕业了,等到自己不得不离开这座校园时,到时顶替自己的人又会是谁呢?
“就他那种和谁都能打哈哈的脾气,大概是赢不过那些发情的猴子的吧。”
“哈哈哈哈,说的也是。”


因为灵魂的特殊、斑类拥有各自不同的珍贵特性,但是繁殖能力却很低,在这种时候就会忍不住羡慕起那些自以为是的猿人,正因为如此、为了留下珍贵的后代而让这一特殊的血脉得以延续,斑类可谓是用尽了各种各样的手段。
“啊、笠松前辈!好巧啊,你今天也来食堂吃午饭?”
力量越是强大的重种想要繁衍后代就越是困难,遗传基因的觉醒有时也会成为死神的‘传呼机’;受精的细胞在分裂发育的过程中无法承受变异所带来的负荷,尤其是稀有种,光是连成功受精、着床的概率都微乎其微,所以黄濑常常笑着在自己的面前炫耀起小时候的往事、说着那些笠松一辈子都无法理解的故事。穿梭在餐桌间的走道,挥舞着胳臂大步向自己的方向走来,黄濑无论在哪里都显得很出挑,这并不光光是因为外形的关系;开朗随和的个性的确让他在短时间内结交了不少朋友,然而那些紧粘着他不放的人多半是受到了重种所拥有的力量的影响,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十分容易便能蒙蔽他人的眼睛、掌控他们的本能。
“啊啊,家里的家政妇生病请假了所以没有准备便当,只能来食堂吃了。”
说完,将盘中的薯饼送入了口中,而黄濑就好像理所当然似的在对座的座位坐下了身、脸上的浅笑一如既往给人一种可疑的错觉。
“……干嘛,笑的那么开心,究竟在盘算什么主意?”
“没有啊,因为很新鲜嘛,没想到能够在这么食堂碰到前辈,以前都没有遇见过呢。”
“…………”
说起来除了社团活动之外,自己的确很少与黄濑在这样人员漫漶的地方碰面。或许是因为各自都怀着‘秘密’的缘故,被校长拜托‘监视’男人的事也是不为人知的秘密,笠松倒也不是因为心虚才这样处处避人耳目,只不过是下意识就这么做了、后知后觉的意识使为人一向光明磊落的笠松不甘的咋了咋舌,放下了手中的餐具、挠了挠头发。这也没办法嘛,毕竟年级不一样、教室也隔了两层楼,平时见不到也没办法啊。比起倍感挫败的笠松、黄濑倒是说得云淡风轻,就好像评论着一件事不关己的事一样,甚至还故作俏皮的吐了吐舌尖,舌瓣中央的白色圆珠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刺眼。
“所以前辈你偶尔也来一年级这里找我嘛,每次偷偷发短信给你好麻烦哦。”
“别得寸进尺了,小心我现在立马就送你去医务室!……”
黄金蟒没有毒性,更不是什么让人闻风丧胆的毒蛇,自古就有人将黄金蟒当做宠物来饲养、脾性温顺,甚至还十分通灵性,然而就算是这样安静的爬行动物也改变不了它‘冷血’的事实。黄金蟒在进食前会用庞大的身体将猎物活活勒死,将骨头全部碾碎、接着张口吞咽。最喜欢的是田鼠,偶尔也会盯上肉兔;也难怪除了犬神人的笠松和小堀之外、森山无论如何都对黄濑无法信任,可按照男人的说法,自己之所以对黄濑的魂现感到排斥并不是因为他是缅甸蟒的关系,而是一种更为直接的警惕,有一种‘同极相斥’的错觉。
“话说听说你最近在学校里非常风云?弄哭了不少女生吧,还真有你的。”
就算心中无法信任,也不妨碍两人之间的交谈。森山的个性就像猫一样阴晴不定,同时也是个让人难以捉摸的人、男人的圆滑有时让笠松不得不感到佩服。大口大口咀嚼着口中的食物,面对森山这位前辈的追问,先是沉默了一会的黄濑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眨了眨修长的眸子,暧昧的回应了一句‘马马虎虎吧’,一手托上了下颚。我也不是有意这么做的,况且主动上门的都是些女孩子,我也不能对她们很粗鲁啊。事不关己的态度就连一向温和宽容的小堀都忍不住苦笑出了声,可黄濑并不介意外人对自己的看法、大方的侃侃而谈起来。
“尤其是在冬天,因为天冷的关系魂现不是很稳定,戴了舌钉也不见效果,我也很为难的啊……”
“原来你那个舌钉不是为了装腔作势才戴的啊。”
闻言、愤愤反驳了一句‘才不是’的黄濑吐出了舌头、用指尖轻轻拨弄着中央的圆形物体。精细的物件大约只有玉米粒一般大,然而用天然的白珍珠制成的‘道具’对平凡人来说仍旧显得过于奢侈了些,况且一想到为了戴上这东西还不得不在舌头中间穿个洞,光是听着就让就座的三人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哆嗦。如果拿掉的话喝水的时候还会从舌头中间渗过去呢,一直戴着的话吃东西又不方便,我也很无奈啊。为了使灵魂的控制变得更为稳定才戴上这种特殊的道具,为此不得不伤及自己的身体,建立在痛苦之上的光鲜又有多少人能够真正明白呢?黄濑如果不提笠松也不会知道,身为普通的中间种、笠松能够看到的就只有重种那崇高的地位以及外界对他们的重视甚至关怀。没有想到为了生存他们同样费尽了心血,也许比其他斑类要付出的更多。可就算如此又怎么样呢?黄濑是黄金蟒的事实仍然没有改变,突变的基因、低弱的繁殖能力;等待着男人的路途依旧十分漫长,尽管现在的黄濑已经无须为身体的健康烦恼或是担心,然而一连串更为现实的问题足以压得他喘不上气。
“……我记得你今天下午有体育课吧?还是室外活动么。”
从最初的应付到现在的主动,为这样的心情变化感到不可思议的同时、也让笠松质疑起自己是否也在不知不觉中受到了影响、屈服于重种的力量之下。黄濑不曾在自己的面前使用过重种的力量,只是一味的渴求自己的体温而已;也许是频繁的肢体接触导致了这份心情吧。比起依赖他人、犬类的动物更希望得到他人的信任,并且通过行动表达这份信赖。听着自己如是试探道,先是一愣的黄濑默默的点了点头,随即又心虚的避开了自己的目光,挠了挠金色的短发。……如果你打算翘课的话就老老实实到医务室去。说完,将最后一口饭菜塞进了口中,见自己用着既委婉又直接的方式一言道破了自己的‘伪装’,耸了耸肩双脚的黄濑就和往常一样露出一脸痴笑的模样,吐了吐舌尖。
“如果今天下午碰巧有自习的话我再去找你,但是社团活动要老老实实参加啊!听到没?”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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