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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黒バス】Evolutio 。(黄笠/架空) 」
CP:黄濑凉太X笠松幸男
- TO冬太太,我还是写了(。
- 寿鳕子老师的《狂野情人》设定下的黄笠^q^
- 黄濑是蛇目、笠松是犬型人的设定ww
- 知道这个设定的太太大概都知道这个设定很奇妙(非贬义),不过因为是短篇所以不会涉及到生子或者怀虫这块,大概就是前辈被蟒蛇的黄濑勒的死死的感觉(舔嘴
- ↑如果以上这些都没有问题的话,请往下>ww<!!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这是达尔文进化论中最为核心的一句话。
相关的学说究竟有多少,身为高中生的笠松幸男根本就没有能力将每一条每一项都记得清清楚楚,只不过‘人类很有可能是从猿猴目进化而来’这一假设伴随着不少人一起长大,渐渐的、人们忘记了这只不过是科学家们一时疯狂所构思的猜想,潜意识中认定了这是无法更改的定论;从进化的观点看,同时生存的不同生物种在时间的向度上可以回溯到一个共同祖先,因此按照祖裔关系可以将现时生存的和曾经生存过的生物相互联结起来,屹立在‘起源’尽头的便是‘猿’,这是根深在大多数人心底的‘常识’,也为像笠松这样特殊的人构建起了‘保护伞’、好让拥有特殊‘灵魂’的其他物种在这种盲目的意识的‘影子’下生存下去。
“……笠松前辈?你终于来了啊,这边这边~”
还未来得及将手机放回制服的口袋,让电话在课堂上震个不停的‘罪魁祸首’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冲着自己挥舞着胳臂。咋了咋舌、虽然笠松气不过男人的擅作主张,可一想到如果自己真的狠心对他视若无睹、说不定眼前那比他年下两岁的‘后辈’就真的默默无闻的冻死在校园的某个角落。你这家伙……又翘课躲在这种地方,还想不想毕业了。说完、试图用拳头狠狠教训男人一番的笠松却反被握上了右手,结实的胳臂宛如某种灵活的生物缠上了自己的腰际,感受不到半点热度、留下的就只有冰凉的触感而已。
“只有十分啊,时间一到就给我回教室去,听到没?”
“诶嘿嘿~~”
黄濑在入学的那一天起就备受瞩目,高挑的身形与俊俏的外貌、耀眼的金发与修长的眼眸;明明是一年级就已经成为了全校的风云人物,当时、已经成为三年级的笠松只是静静的坐在窗台边和同班同学闲聊着,余光随着不断传来的喧哗声向着操场的方向瞥了一眼,与黄濑的第一次‘照面’也只不过持续了这么短短的几秒,连视线的交汇都没有、更没有留下什么特别深刻的印象。
笠松就与普通的学生一样以学业为主拓展着自己的校园生活。学习成绩暂且不谈、一向严于律己的笠松很少会因为外界的琐事而怠慢自己前进的脚步,从懂事起就已经为自己的将来做好了一系列的规划并为此脚踏实地的努力着,社团活动也好、或是志愿的事也好,自己在家人眼中是懂事又不需要人操心的好孩子,在老师和同学眼中则是优秀可靠的好学生;然而自己之所以那么拼命并不是因为对未来存在着什么野心,而是为了隐藏某个‘秘密’;自己的身体里流淌着与其他人不同的东西,不光光是血液、还有细胞、基因……种种一切看似违背自然原理的‘现实’在自己的体内构建出了截然不同的‘灵魂’,除了身边的同类之外、笠松并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同时也比任何人都渴望着普通人的生活。
“笠、笠松前辈!你来的正好!出大事了!”
“……怎么了?”
将最新整理的社员名单递交给了监督,匆匆从办公室赶回了活动准备室,黑压压的人群围堵在门扉前、异样的骚动很快便让笠松竖起了戒心,就连脚下的步伐都因谨慎变得缓慢起来。推开一个个阻挡在自己面前的身子,侧转着身体挤进了人群;然而当笠松循声来到半掩的门前时,一股诡异的寂静突然让身体一阵战栗。……到底是怎么回事?开门见山的追问道,在旁支支吾吾了许久的社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天都没凑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渐渐失去耐心的笠松索性一把推开了大门,眼前的光景让自己一时忘记了该如何去呼吸。
“社团活动结束的时候就在里面了,大家都说不想惊动警察,所以也没敢告诉其他老师……”
怯懦的躲在自己的身后、又耐不住好奇的踮脚窥探着屋里的情况,外人的一番话使头脑一片空白的笠松猛地抽回了神志、深吸了一口气。
“去通知森山和小堀,告诉所有人今天社团活动到此结束了,谁也不许滞留在体育馆内。”
如是厉声叮嘱道,只身一人踏进活动室内的笠松就这么将所有人隔绝在了门外,气氛也在一双双满是质疑的眼神中变得僵硬起来,可除此之外、笠松根本别无选择。
“你们也都赶紧回去吧,剩下的事交给我来处理就好。”
“好、好的……”
直到亲眼确认一哄而散的人群彻底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这才安心的笠松下意识的长吁了一口气、悄悄锁上了活动室的大门。寂静的屋内除了自己的呼吸声外什么都听不到,然而这才是事情真正棘手的地方;卧躺在脚下的‘庞然大物’伸展着它那粗长的身体、盘踞在长椅的周围,金色的鳞片、细长的尾根;巨大的躯体就这么一动不动的趴伏在地板上,这也是笠松从出生到现在第一次亲眼见过这么巨大的黄金蟒,粗粗估算、大约有六米之长。也难怪那些人会吓的半死,光是有蛇出现在学校里就足够让人吓破胆了吧。如是在心中暗暗嘀咕道,蹲下身的笠松伸手抚上了‘不速之客’的鳞片,指尖顺着蛇鳞的形状如同搔弄般的抚弄着,冰冷的触感的确给人一种渗人的感觉,这并非是因为笠松害怕、而是出自本能的警戒,就连自己的手指都变得异常僵硬起来。
“不过最近总是降温……大概是因为冷的关系才溜进这里的吧。”
自言自语般的轻叹道,缩回双手的笠松盘腿在生物的一旁坐了下来,思考着解决的方案。不想惊动校方、更不想惊动警察或是任何机构的‘专家’。如果能够让一切变得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就最好不过了。蹙着眉头、袖着双臂,为了找到这一两全其美的好办法笠松可谓是较劲了脑汁,然而唯一的出路就只有让面前这条大蛇从冬眠中醒来、回到原来的地方了吧。无奈之余、伸手将那又粗又长的身子从冰凉的地面上高高托起,一边用胳臂捧着蛇的下腹,一边将那小巧的脑袋搁在了自己的肩头。你就这么凑合下吧,我对自己的体温还是挺有自信的。就好像是在为自己壮胆似的调侃了几句,就这么倚着身后的橱柜、任由巨蟒缠绕着自己的全身,顺手从一旁拿来几件制服外套的笠松将这些满是汗臭的衣衫小心翼翼的展开、轻盖在了自己的身上,睡意在漫长的等待中袭上了大脑,在入睡之际、笠松只是隐隐约约的听到了些许的骚动,却没有注意到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正从肩头凝视着自己的事实。
“你也真是够沉的啊,唔……好冷……”
“………………”
那时的笠松只知道除了自己之外、仅有五个‘斑类’存在,然而不知是巧合还是天意,都说‘物以类聚’、‘猿人’总是向往着稳定的团体关系才喜欢聚在一起、共同行动,‘斑类’也不例外。同样身为犬神人的笠松以及小堀,身为猫又的森山与中村,最后是熊槛的早川,几乎学校内已知的‘同类’都聚集在了篮球部,好在大家都知道彼此的真面目也无需遮遮掩掩,对阶级的分划也在打闹的过程中渐渐模糊了所谓的界限。然而谁也没想到就在所有人为眼下的安宁感到庆幸不已的时候,黄濑的出现会为自己的生活掀起这么大的波澜。巨大的蟒蛇、极为稀少的黄金蟒;天生就带着病态基因出生的男人竟是重种中的贵族,现在更是怀着外人不懂的执着紧跟在笠松的身后,以‘活着’为借口光明正大的利用着自己的‘体温’。
“不过笠松前辈的身体真的好暖和呢……狗的体温都是这么高的吗?我以前都不知道呢。”
蛇之目的三大特征可谓是众所皆知:冷酷,残暴,低温低。就与那些纪实片所播放的没什么两样,说到蛇、人们总是会联想到它的毒性,甚至敏感的细数起有多少人死在它们的手里;然而黄濑却是个不太像蛇的男人,这大概是因为他的体内留有1/3犬神人的血统,这也是为什么他的嗅觉要比其他蛇之目的斑类更为发达。结实的臂膀还是一如既往的缠绕着自己的身体,几乎将身体的整个重量倾压在了自己的背脊;冬天往往都是大多爬虫目斑类在难熬的季节,冷血动物的特性使不少同族的人在严寒的季节里死于严寒,像黄濑这样特殊的‘重种’就更是脆弱。裹着严实的大衣,将裸露在外的脸颊紧贴在自己的后颈;像是敬语、又过于轻佻的口气多少给人一种敷衍的感觉,起初多少让极度重视年级分划的笠松感到颇为不满,可久而久之竟已经习惯。
“狗的体温比普通人高一些,猫科的话据说有三十九度,如果你还觉得冷的话可以去找找其他人。”
一把推开搁在自己肩头的脑袋,尽管笠松理解黄濑为什么需要自己的身体来‘活命’的理由,可并不喜欢这种肌肤紧贴的方式,最大的让步也就只有隔着衣服而已。
“像是森山之类的,还有早川他身子也很热,他们都是好人如果你认真去拜托他们的话应该不会拒绝的。”
“诶……不要嘛,前辈不要这么轻易就抛弃我啊,当初我们不是都说好了嘛。”
突然闹起别扭来的‘后辈’冷不防的勒紧了环绕在腰际的胳臂,惊人的蛮力使笠松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一边推托着、一边挣扎着试图拜托男人的臂弯。猫和蛇一向处不好,我也不喜欢熊身上的味道。一味的寻找着类似的歪理否决自己的‘提议’,黄濑的言行举止流露着不成熟的任性,却不会让人觉得讨厌、实在是很不可思议。
“我只要笠松前辈就好了,前辈你不会对我见死不救的吧?”
“你这……任性妄为的笨蛇!给我松手!……”
在活动室内发现‘黄金蟒’的时候笠松并不知道这条庞然大物就是黄濑,更不知道此时总是对自己死缠烂打的男人就是备受期待的‘新人’。怀着想要尽快把事情摆平的心情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一动不动的冷血动物,不知不觉就这么睡了过去;待到笠松醒来,身上的巨蟒已经不见了踪影;留下的就只有光裸着上身、蹲坐在自己跟前的男人,细长的眼眸与意味深长的浅笑使笠松怔怔的眨了眨眼,大脑也已还未褪尽的倦意变得比往常更为迟缓。
(晚上好,你是‘笠松前辈’吧?)
(…………?!)
直到盘踞在耳蜗深处的嗡鸣消失、恍然大悟的笠松猛地坐直了倾斜的身体、不停的张望着四周。不知是否是因为自己那突然的举动显得过于惊慌了一些,蹲坐在自己跟前的男人竟大笑着劝自己冷静下来,不能称是陌生、却也绝对说不上熟悉的脸孔使笠松微微眯起了双眼,定神打量起对方的模样来。
(不要用这种眼光看着我啦,我可是会害羞的。)
轻浮的口气使笠松下意识的挑了挑眉,不知是不是因为长相的缘故,个性谨慎的笠松本该对这种自来熟的类型感到十分排斥才对,然而当眯笑着双眼的神秘男人前倾着身体、向自己靠近时,笠松并没有避开,竟无意识的微微仰起了下巴、低眼观察着对方的一举一动。原本以为我就要冻死在这里了呢,明明收了那么多钱、为什么连个暖气都不愿意装啊。一边嘀咕着,一边俯身将鼻自己凑向了自己的耳根,似曾相识的行为模式让笠松猛然想起本该缠绕在自己身上的巨蟒,正在这时、一股奇妙的气味从一旁隐隐传来,就好像蕴藏着一种致命的毒药、突然让紧绷的身体变得酥软麻痹起来。
(不过谢谢前辈你救了我,你的身体好温暖哦,很舒服呢。)
(难道说……那条黄金蟒是你……?!)
面对自己的质疑,对方只不过是暧昧的耸了耸肩,然而不断从男人身上传来的‘香气’却足以证明他的‘特殊’,若隐若现的长尾在气味加重的那刻从背后一闪而过,仅仅只是亮出‘魂现’的轮廓而已、然而压倒性的荷尔蒙仍旧让只是中间种的笠松无法动弹。
(虽然我不讨厌狗啦,不过没想到竟这么突然……前辈不觉得这是命运吗?)
(哈啊……?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从那一刻起,两人的生活才算是真真正正的交集,就像黄濑当时所说的那样,一切真的来的太过突然,谁都没有准备、就这么像是敲定了一样,颠覆了日常中的一切。黄濑说自己是蛇之目的斑类,虽然是蟒蛇、却有着1/3犬神人的血统;也正因为如此,DNA在突变繁衍的过程中带来了先天性的恶疾,白化突变以及种种免疫系统的疾病让自己比起其他同族要来的脆弱许多,能够坚强的活到现在就已经算是个‘奇迹’,更何况是重种,就连校方高层都是对他重视有加,只要有关黄濑的事就绝对不会怠慢。借着自己重种的身份与校方提出了条件,要求身为篮球部主将的笠松兼任自己在校内的‘看护人’来‘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以及健康状况。黄濑本人并不是什么体弱多病的娇弱少爷,只不过‘灵魂’本身过于敏感且脆弱罢了。这样的血统其实还挺麻烦的,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那些猿人。听男人像是自言自语般的嘀咕着,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的笠松只能像是默认般的任由男人贴上自己的身体,确认着体温的变化。
“话说起来……今天我们是不是有练习赛啊?”
唐突的发问使笠松下意识的转过了头,只见黄濑像是抱着一个永远不会腻味的玩具一样紧紧箍着胳臂、时不时的左右摇晃着。长长的睫毛与白皙的皮肤,男人的色素很淡、这也与黄金蟒的特质离不开关系,所以给人一种飘忽不定的感觉。对手学校是什么来着?好像也是神奈川的吧。还没等黄濑说完、低声说了句‘不是’的笠松合上了手中的书册,将书脊狠狠的敲向了黄濑的脑门。
“是东京的学校,昨天社团结束后不是有说过吗?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啊。”
“好痛……好过分啊,前辈。就算记错了你也用不着打人啊,万一受伤了怎么办。”
白痴啊你,就这么点力气怎么可能会受伤。
见自己毫不留情的反驳道,一脸委屈的男人皱着眉头、举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黄濑虽然在斑类间是名门出身,可论年纪还是比笠松小上两年。黄濑用着‘前辈’称呼自己,而笠松也像对待普通人一样看待黄濑;尽管校方总是在私下向自己施压、可笠松并不打算用‘特殊’这种暧昧的借口来诠释自己对黄濑的关心,而黄濑似乎对此也并不挑剔,唯独在‘取暖’这件事上会表现出异常执着的态度,想尽办法达到自己的目的。
“虽说是练习赛也不能太轻敌,如果你再像上次一样只顾着耍宝我可饶不了你。”
一脸正色的叮嘱道,闻声的黄濑则是摆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可当笠松故作生气的抬起拳头时、只能乖乖就范的黄濑又摆出一副顺从的模样,重新将耷拉着的脑袋搁在了自己的肩头。笠松前辈你真的很无趣呢……明明气氛那么好,你就只知道和我说社团的事。笠松不知道黄濑究竟是在抗议些什么,索性将这些不痛不痒的‘小脾气’全部归咎于男人的‘稚嫩’,同时也将两人的相遇认定成了误打误撞的‘巧合’。
“我和社团活动到底哪个比较重要啊?!说嘛……笠松前辈……!”
“烦死了……!走开!十分钟已经到了给我立马回教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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