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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黒バス】Evolutio 。(黄笠/架空) 」
CP:黄濑凉太X笠松幸男
- 寿鳕子老师的《狂野情人》设定下的黄笠^q^
- 黄濑是蛇目、笠松是犬型人的设定ww
- 知道这个设定的太太大概都知道这个设定很奇妙(非贬义),不过因为是短篇所以不会涉及到生子或者怀虫这块,大概就是前辈被蟒蛇的黄濑勒的死死的感觉(舔嘴
- ↑如果以上这些都没有问题的话,请往下>ww<!!
这里是《ch.04》



在重种面前、其他阶级的班类是多么的不堪一击,在遇到黄濑之后笠松总算切身领教。下半身就像融化一样不受控制,快感麻痹了神经、冻结了身体,唯独本能因渴求着宣泄在体内肆意躁动着,连视野都一并模糊的强烈感触将自己那高傲的自尊践踏成了粉末。
“好臭……!你怎么回事?身上怎么这么臭?”
精神上的倦怠感就好像毒素一样缓缓注入了血液,意识的涣散使趴伏在书桌上的笠松下意识的微微曲起了手指、紧扣着桌子的边缘。短短的三十分钟里实在发生了太多让人措手不及的事,也在眨眼间变得烟消云散;留下的就只有鲜明的感触以及耻辱的挫败感而已,面对友人的逼问、笠松更不想多嘴解释什么,可偏偏森山的直觉过于敏锐、即便是无心的抱怨,也让笠松感到一阵头痛。
“一股蛇的臊味……刚在医务室发生了什么?回来的时候脸色都青了,那家伙不会真对你怎么样了吧。”
“……什么都没有,稍微起了点冲突而已。”
自己并不是什么善于言谎的人,就连故意避开了森山的视线、将头埋进了臂弯,强烈的心虚感竟让声音都不自觉的一同轻颤了起来,攥着拳头的笠松在音落之际稍稍深吸了一口气,然而挥之不去的气味伴随着断断续续的记忆,让双脚再次变得疲软无力起来。
“我有些累了。抱歉……让我稍微睡一会。”
“…………”
自己对黄濑的信任从一开始就是自己的自作多情,男人一直都在演戏,用着完美的笑容以及假装的谦卑使笠松放松警惕、一步一步将长尾缠上自己的身体、企图将自己吞噬殆尽。当笠松真正意识到自己的这份信赖非但被当成了对方戏弄自己的把柄、在这样的前提下连‘背叛’都说不上的期满让笠松连愤怒的资格都没有。从一开始,那家伙就没有把自己当回事;然而偏偏让笠松尝到如此痛彻心扉的不甘的男人却眯笑着双眼、不断的在自己的耳畔咕哝着那些求偶的情话,发誓要将自己彻底占有、让笠松成为他的雌性。
(我体内的灵魂告诉我,我已经爱上你了。)
修长的手指抚摸着自己的脸颊、甜腻的香气让颤抖的身体阵阵麻痹。战栗与寒意时不时的窜上脑髓,随即又被情欲的燥热所吞噬;这种鲜明的对比让笠松不知该如何适从是好,只能像是被蛇身紧锢的‘猎物’一样仰视着那双邪魅的眼瞳、等待着最后的判决。最开始是因为前辈的体温才对你有了意识,但这只不过是契机而已。说完,灵活的舌尖撬开了紧闭的切齿,如同品尝美味的甜点一般缓缓舔舐着口腔内的粘膜。
(就算你现在生我的气也没关系……快喜欢上我吧,笠松前辈,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成为我的雌性,我说到做到。)
(混账……你以为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会如你所愿吗!?)
就算笠松摆出多么坚决的态度斥责着男人的卑鄙,可现实与理想的差距实在令人无法不感到心寒。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求着黄濑对自己的占有,这种渴望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越发强烈。冗长的深吻在对方的引领下渐渐变得柔缓了下来,从最初的强硬到之后的轻柔,舌叶与舌叶之间的互相推搡、唇瓣与唇瓣之间的彼此摩挲;就连唾液里多尽是彼此的味道,这种水乳交融的粘腻感险些就让笠松混混沌沌的射了精。本来以为只有蛇之目的舌头非常敏感,没想到连狗都不例外。听着黄濑如是低语道、在胳臂的扶持下笠松才不至于摔倒、然而与其像这样面红耳赤的瘫倒在男人的怀中,笠松还不如像个丧家犬一样卧躺在冰凉的地上。不安分的大手探入衣摆的缝隙抚上了平坦的小腹,无法动弹的笠松只能像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一样眼睁睁的看着眉开眼笑的‘后辈’慢条斯理的解开了制服的裤带;虽然知道前辈你一定在生气,可既然不反抗的话、那就代表默认了,对吧?明知故问的挑衅使笠松忍不住咬紧了牙关,可就算眼眶再热、心中再恨,身体还是‘诚实’的接受了男人的触碰,理智也很快在浓烈的气味中化为了乌有。
“既然你那么不想说的话就算了,我不再多问了,你自己好好休息吧。”
将桌椅摆回了原来的位置,睡意朦胧之中、笠松听到森山如是叹息道。他说的是对的,的确是我自己大意了;在懊悔之余笠松不禁回想起当初森山对自己的那番警告以及黄濑的冷嘲热讽,或许自己的确是信任由猿人撰写的教科书、从而忘记了班类的真面目。在黄濑的爱抚中射了精,同样擅自借着自己的手自慰的‘巨蟒’在宣泄完毕后故意将白色的精液涂抹在了自己的下颚、脖颈、以及前胸。炙热的喘息落在肌理的表面,似乎还未尽兴的男人在顿了顿身后又将结实的胳臂缠绕上了自己的身体,不厌其烦的用着有些汗湿的金发磨蹭着脸颊、睫毛掠过眉心的瘙痒感使依旧深陷茫然的笠松稍稍挪了挪身子,光是这样微不足道的举动就用尽了自己全部的力气,唯独黄濑乐此不疲的向自己索求着亲吻,用着戴有舌钉的舌瓣舔舐着自己的眼窝。
“今天的社团活动你还打算参加么。如果没这个心情的话我帮你和监督请个假。”
“……不用了,不过可能会迟点露面,点名的时就麻烦你和小堀了。”
“…………”
黄濑并没有进入自己的身体,可仅仅是互相摩擦、套弄着对方的器官就让笠松产生了支离破碎的错觉。就好像体内深处有什么东西彻底崩塌了一样、那些繁琐严谨的原则也好,一直以来秉承的作风也罢,就在射精的瞬间彻底磨灭了棱角、又在缠绵的亲吻中摇摇欲坠。从未像现在这样直接的在他人的面前流露出颓丧的情绪,闻言的友人也不再强求什么、应了一声后便背起了早就整理好的背囊。可别逞强啊,就算是‘主将’、你的身体也不是铁做的啊。别有意味的提醒并没有在笠松心里激起多大的涟漪,无言的颔了颔首、在森山的一声叹息中,笠松又一次闭上了酸涩的眼睛,忍耐着‘毒瘾’的煎熬。
“那……过会见了,笠松。”
“……回见。”


笠松并不是没有想过逃避,一想到过会又要见到将自己的生活彻底搅乱的罪魁祸首、唯一能够让自己喘口气放松下神经的篮球都成了将自己拽入深渊的‘魔爪’,让笠松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自己无法原谅那个男人,无论是在他嬉笑着亲吻自己的时候、又或是扬言称要将自己占为己有的时候,大同小异的爱语并没有让笠松产生多大的感动,有的就只有不切实际的飘渺感,自己也不知道该拿什么样的理由去相信这些莫名其妙的鬼话。然而就算遭遇倒了这样的事也不能成为自我放纵的理由。重新整顿好心情的笠松毅然的从书桌上站起了身,背起了背囊、踏着下课铃走向了部活的更衣室,只不过心头的浮躁依旧没能如自己所愿的那样彻底消失。
“笠松前辈!下午好,今天你迟到了呢。”
“………………”
灿烂的笑容究竟是伪装还是对自己的嘲弄,事到如今笠松已经没有精力一一辨清,可笠松实在不得不佩服黄濑那若无其事的态度,明明对自己做出了那么蛮横无礼的行为竟没有半点的罪恶感,甚至精神饱满的主动向自己寒暄起来,光是听着那聒噪的嗓音都让笠松不禁感到一阵烦躁。故意无视了正冲着自己挥舞着胳臂的‘后辈’,冷眼瞥了一眼黄濑的笠松就这么朝着相反的方向走了过去,然而见状的黄濑竟大步朝着自己的方向走来,时而小跑着、时而刻意迎合着自己的步伐,紧跟在笠松的身后、低声开口道。
“不要不理我嘛,前辈。你这么做很伤人哦,明明我们刚才才温存过的,你不记得了吗?”
“闭嘴……!你要是再多嘴的话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哪怕用膝盖思考都知道笠松绝对不会想让人知道在保健室里发生的一切,厉声威胁着黄濑的同时、自己的弱点定然全部暴露;果不其然、闻言的黄濑非但没有有所收敛,甚至像是意料之中一般微微轻扬起了嘴角,势在必得的得意模样使笠松忍不住咋了咋舌。
“我不会多嘴的,毕竟那是我和笠松前辈之间的秘密嘛,没有必要让外人知道的那么多。”
“…………”
可如果前辈想拿这件事来妨碍我的话,就另当别论了。
背着监督的视线、俯身将双唇凑向了自己的耳边,甜腻的气味在男人音落之际突然向自己迎面袭来,很快惊觉到异样的笠松猛地向后退了一步、迅速的反应惹来了对方的一声惊呼,然而笠松并没有觉得自己那出于自我防御的行为有了功效,反而觉得自己彻彻底底的被男人摆了一道、被当成了笑话来看待。
“前辈是不想被人知道所以才毅然来参加训练的吧?你不用担心,在社团活动的时候我不会对你做些什么的。”
虽然在笠松的耳边许下了这样的承诺,然而黄濑还是别有用意的伸手稍稍拉扯了一下自己的衣领,如是轻笑道。但是训练结束之后就不一定了,前辈今晚有时间吗?话中有话的试探几乎让笠松反射性的握紧了双拳,可正当笠松抬手试图揪上对方的衣领时,一声熟悉的吆喝从背后传来,让自己停下手时、也让黄濑一脸诧异的探出了脑袋。
“喂,你们两个在这里干什么呢?偷懒可是会被罚跑的啊。”
“森山前辈……”
“…………”
一边拍打着手中的篮球、一边向着两人的方向走来;面无表情的森山用着不耐的口气一遍又一遍的催促道,尽管听起来更像是在抱怨,可笠松多少猜到森山为何会挑这个节骨眼上突然出现,从男人那双总是摇摆不定的眼神就不难发现。迎面走来的森山先是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番,随即用余光瞥了一眼一旁的黄濑,待到男人来到自己身旁,轻叹了一声的友人突然抬手弹了一记自己的额头,钻心的疼痛使笠松当场蹲坐下了身子,双手捂着脑袋、嘴里传来一阵模糊不清的呻吟。
“距离隐退前的最后一场比赛就只剩下一个礼拜了,连你这个主将都偷懒、是在打什么如意算盘啊。”
毫不留情的冲着自己的屁股踹了一脚,起初笠松以为森山只不过是在演戏、没想到男人竟下这么重的手,不禁怀疑起对方是不是借机报复,狠狠咬着牙的笠松只能虚张声势的仰着头、狠狠的瞪了对方一眼,不料黄濑的身影也不自觉的映入了只的眼帘。不同于往日那随和亲切的模样,僵硬的表情只能让人联想到‘淡漠’二字;就连望着森山的眼神中都充满着冷漠,察觉到这一异样的人不光光只有笠松,森山也是一样、不然不会像警告似的竖起了猫又的尾巴、如同宣战一般将部分的魂现释放在了肉体之外。
“还有你也是。好歹是我们队的王牌啊,跟在队长屁股后面一起摸鱼可不好。我说的没错吧?黄濑?”
“…………说的也是,实在是很抱歉。”
猫又与蛇目自古以来都称不上和睦,自古就有蒙哥与蝮蛇是天敌的说法、只不过笠松没有想到身为缅甸蟒的黄濑竟会在‘豹猫’面前选择让步,脸上的笑容顿时将刚才的不自然感一扫而空。因为有些话想和笠松前辈说,一时忘了场合。说完,俯身将自己从原地拉起的‘后辈’格外殷勤的替自己抚平了队服的褶皱,一边轻拍着笠松的背脊,一边接着开口道。
“所以可以请森山前辈稍微等一会吗?一会会就好,花不了多少时间。”
“…………笠松,你自己小心点。”
“啊……?”
唐突的警告将好不容易舒缓了一些的气氛顿时打入了冰谷,一触即发的气氛弥漫在三人之间,黄濑与森山显然都感受到了彼此对自己的敌意、可谁都没有动作,也都没有使用力量的迹象。凭我的力量或许赢不了你,可我劝你不要太嚣张了。音落,重新将目光聚集在自己身上的友人莫名的长叹了一口气,紧紧蹙着眉头、冲着自己冷哼了一声。
“事已至此一大半也是你自己活该吧。只有五分钟,赶快把话说完了,不然我就向监督打小报告了。”
“谢啦~森山前辈~”
“喂……!别走啊、森山……!!”
唯一能够颠覆局势的‘救命’竟用着这样的理由丢下了自己,眼看着森山就这么扬长而去、彻底乱了头绪的笠松真想抱头大叫一声,将心中的不甘与愤恨一并宣泄干净。真帅啊……虽然只是中间种可森山前辈在这种时候真的很有型呢。不知是赞扬还是嘲讽的感慨使笠松一脸烦躁的频频咋舌,甚至忘了黄濑的手依旧牢牢拽着自己的胳臂、手指嵌入皮肉所带来的疼痛都被烦乱的思绪掩盖了过去,彻底被笠松抛在了脑后。
“不过笠松前辈和森山前辈原来是这么好的朋友么?我曾经都不知道呢。”
突如其来的发问根本没有被笠松听进耳里,自己就好像一个玩具一样被人任意把玩,像这样的耻辱怎能让笠松就这么忍气吞声?可自己越是反抗、黄濑似乎就越是乐在其中;最好的办法就是忽视男人的存在,无论对方说什么、做什么都绝对不能应和,只要黄濑不使用重种的力量,应付这种程度的骚扰笠松自认为绰绰有余。说起来小堀前辈也是这样吧?笠松前辈虽然没什么女性缘,可以外的很受同性欢迎呢。自言自语的感慨道,见自己头也不回的将脑袋转向了别处,又一次弯下腰肢的‘后辈’轻轻朝着自己的耳蜗呵了一口气,仿佛有电流一窜而过的颤栗使笠松猛地耸起了肩膀、向两人的右侧跨了一大步。
“看来我也得采取一些行动了呢……班类对择偶的直觉可是很单纯的,要是前辈对别人一见钟情的话我可接受不了。”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等、…!住手!”
整个胳臂被抬起之际、张口露出切齿的男人已经咬上了自己的皮肉。暧昧的疼痛更像是银针戳刺自己的身体,并不能说不疼、可不至于落泪,反而使心口莫名的瘙痒起来。小巧的舌钉摩挲着肌理的表面,生硬的触感使笠松下意识的缩回了胳臂、却被黄濑很快制止了。先是吸吮、再要咬啮;舌尖笼络着唾液、如同涂抹着什么一般舔舐着前齿留下的痕迹,隐隐的刺痛顿时在皮肤表面蔓延开来。虽然森山前辈说了那样的大话,可中间种还是中间种,凭他那么点能耐怎么可能赢过重种呢?低声的呢喃在传入耳蜗的刹那顿时让笠松竖起了戒心,不好的预感在瞬间笼罩上了笠松的心头。难道说……你莫非……?!抬眼窥探着一惊一乍的自己,松开口的‘后辈’恢复到了平日的笑颜,唯独烙印在臂膀上的伤痕时时刻刻化为真实的印记告诫着笠松,眼前的男人虽然拥有与猿人相似的外貌,可灵魂始终都是冷血的巨蟒。
“这就要看笠松前辈你怎么选择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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