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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黒バス】Evolutio 。(黄笠/架空) 」
CP:黄濑凉太X笠松幸男
- 寿鳕子老师的《狂野情人》设定下的黄笠^q^
- 黄濑是蛇目、笠松是犬型人的设定ww
- 知道这个设定的太太大概都知道这个设定很奇妙(非贬义),不过因为是短篇所以不会涉及到生子或者怀虫这块,大概就是前辈被蟒蛇的黄濑勒的死死的感觉(舔嘴
- ↑如果以上这些都没有问题的话,请往下>ww<!!
这里是《ch.06》



理智在本性真的过于脆弱,脆弱到让笠松有了永远都不要再醒来的念头。无论哪边都不是错误的,遵从本能而活、又或是秉承着原则生存下去,两者的区别取决于个人的抉择,真正错误的也许是奢望选择了截然不同的道路的人的理解,就好比如此奢望着黄濑能够像自己一样的笠松,又好比不停在笠松耳畔诉说着心愿的‘巨蟒’。
久违的阳光为总是阴雨蒙蒙的冬季带来了些许别样的生机,短暂的周末过后,气温的回升让不少人脱下了厚重的外套,换上了更为轻便的外衣。待放的胚芽悄悄的从土壤中探出了脑袋,今年的冬天虽然比往年来的冷一些、却十分的短暂,对笠松来说这无疑是个好消息,然而心中的巨石却久久没能落下,这种仿佛没有尽头的生活让笠松为自己感到可悲的同时竟萌生了另一种麻木,仿佛多彩的生活突然失去了所有的颜色一样,最为熟悉的风景像极了模糊的色块,不断在眼前闪烁着。
“笠松,你还好吧?再不吃的话饭菜要凉了。”
“…………”
善意的提醒使愣坐在座位上的笠松缓缓睁大了双眼,循声抬起了头。小堀那满是担忧的表情,森山那不愿多说的叹息,笠松不知道眼前的两位好友对事情的原委究竟知道了多少,可没想到自己在无意间流露的负面情绪竟在不知不觉中影响到了周围的人,心头的愧疚使笠松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是好。无言的摇了摇头,重新拿起银叉的笠松将盘中的食物放进了口中,酸甜的口感是笠松最喜欢的,可这种美味所带来的享受只在舌尖停留了一瞬、很快又因心绪的沉重化为了苦涩,蔓延在整个舌瓣,不禁让笠松微微蹙起了眉头。
“看来今天的菜不对你的胃口啊。你要不要吃我的?今天的炸虾做的还不错。”
“不用了,最近没什么食欲,舌头有点泛苦,所以尝不出什么味道。”
“…………”
不过还是谢谢你的好意。
几乎半强迫的将嘴里的食物吞进了食道,细细痉挛的胃袋如同抗议一般剧烈绞痛着。德牧比起其他大型犬更容易患上肠胃方面的疾病,可这种出于精神压力的疼痛只会让笠松感到丢脸而已。不知道该找谁倾诉,更拿不出勇气找人诉苦;本以为将一切看在眼底的森山会狠狠数落自己一番,然而对座的友人却意外的坚守着沉默,不知是否是考虑到笠松那好强个性的关系,生怕伤及自己的自尊、又为自己的狼狈感到着急不已。视线每一次在无意中相会时总是能够看到森山阴沉着脸色、怒视着自己,可笠松并不觉得生气,反而有一种被救了的感觉。赶快振作起精神吧,影响到升学考试的话就不好了。听一旁的小堀这般提点道,默默点了点头的笠松埋头吞咽起了盘里的饭菜,心中却感受不到半点的转机。
从空旷的天台、到鲜有人问津的保健室,黄濑已经不像最早那样单纯的希望借着自己的身体取暖,而是明目张胆的向笠松索求更为深入的交融,好比三天前在保健室发生的事,宛如捆绑上了千斤重的石块般沉重的身体不得不借着外人之力才能稳住重心,而造成这一切的男人却单膝跪在了笠松的跟前,前倾着身体、仰着脑袋;吟唱般的诉说着荒唐的爱语,解开了制服的皮带。
(前辈是第一个哦,愿意让我心甘情愿做这种事的人。)
探入底裤的手指不顾笠松的反抗取出了半勃起的分身,印量的触感阵阵深入皮肤,大大的刺激着官能、也让充血的器官急剧膨胀着。修长的指节缠裹着裸露在外的粘膜不停的上下套弄,高涨的射精感让笠松忍不住弓起了背脊,双手死死的揪上了那头挑眼的金发,喘息更是不受控制的回荡在了寂静的空房。
(这样一来我也沾上前辈的味道了吧?之前我瞒着你使用蒙眼的事就这样一笔勾销了,好不好?)
(别、别开玩笑了……唔!)
像这样借着男人的手自我安慰不是第一次,本以为只要对方尽兴了一切也都会在眨眼间过去,可没想到另一股陌生的湿热感忽然席卷了整个身体,下意识睁开双眼的笠松竟目睹黄濑张口含上了自己的欲望、用舌尖舔弄的瞬间。湿滑的粘膜就与男人的皮肤一样阴凉,然而灵活的舌头却像是某种拥有独立意识的生物一样舔舐着欲望的根茎;每当舌叶中央的圆形物件摩擦过分身的下沿时,激烈的快感都会让双腿的内侧忍不住抽搐,就这样毫无征兆的在对方的嘴里吐了精,结束之后、黄濑仍旧将白浊粘稠的体液涂抹在了笠松的肩窝,如同打量一头珍奇异兽般俯身望着意识恍惚的自己。
(很舒服吧?如果前辈觉得舒服的话无论让我做几次都行哦,只要前辈想要的话。)
(…………)
连一句‘你滚’都说不出口,沉溺在射精后的空虚感之中、就这么昏昏睡去的笠松感觉自己仿佛悬浮在空中一般,空白的大脑失去了思考的力气,随波逐流的感觉真的很让人觉得舒服。有生以来这是自己第一次如此渴望着逃避的机会,可待到惶惶不安的意识从短暂的梦境中醒来,雪白的天井与消毒水的气味很快又让笠松意识到这种窝囊的念头有多么的不切实际,趴伏在床头的‘巨蟒’是绝对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自己的。松懈的睡颜使他那俊俏的脸蛋显得有些稚气,然而无论是那难得一见的睡颜、又或是紧握着自己的大手,笠松感受不到任何情绪的波动,高兴、难过、愤慨、又或是悲伤,一概都未曾涌动。留下的就只有‘拒绝’的气息而已,牢牢将灵魂封锁、不再与对方的波长相触或是交流,从那之后笠松就不再逃避黄濑,相对的、既称不上冷漠又称不上排斥的态度让笠松意识到自己与黄濑的‘孽缘’只能到此为止了,既然没有退路可循也绝对不会有机可破,不论黄濑想从自己的身上索求什么,笠松都会给他,原因只不过是因为身为中间种的自己敌不过重种的力量罢了。
“说起来,听说笠松你已经被第二志愿的学校录取了?恭喜啊,都来不及为你庆祝。”
将好不容易清空了的碗碟放入了收纳架上,见小堀如是笑着说道,忍不住一同轻扬起了嘴角的笠松低声呢喃了一句‘谢了’,抬手用拳面轻捶了几下男人的前胸。对方开了条件,说如果我愿意加入大学的球队的话就让我以体育优待生的身份保送。说完,转身朝着出口方向走去的笠松仰头望着紧跟而上的两位友人,兴致勃勃的追问了起来。
“不过我还没给对方答复。你们两怎么样了?自主招生的考试结果还没公布吗?说起来你们心里大概有几成把握?”
“我大概是六七成吧,小堀的话理科比较好可能更胸有成竹一些,具体就要看运气了。”
“森山你也一定没问题的,你考运一向很好,一定没事的。……”
一想到毕业的日子将近,忍不住感到一阵落寞的笠松在心中轻叹了一口气,抬头望了望天空。在海常度过的三年总体称得上平淡,没能带领球队赢下冠军奖杯的遗憾也未短暂的青春留下了深刻的一笔,可笠松却觉得非常满足。交到了很好的朋友,也从各式各样的人身上学到了很多;如果没有那家伙出现的话……或许坚持了三年的高中生涯会以最完美的方式落下帷幕吧。可偏偏天意弄人,眼看所剩的时间已经不多、笠松却没有闲情享受最后的时光,每日在隐忍与屈辱中混混度过。如果我们三人能够再做同学的话就好了。听着并肩走在一旁的小堀如是感叹道,几乎异口同声轻笑起来的森山与笠松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怀着这样美好的愿望漫步在校园内的中庭,唯独在与朋友相处时紧绷的心悬才能有所松懈。如果那家伙没有出现的话……又一次不禁在心头感慨,不知是否因为太过沉溺于思绪的缘故,一边说着笑、一边散步的三人竟没有察觉到有一个人影始终跟在他们的身后,直到一双臂膀突然从身后将自己拥入怀中,熟悉的触感使笠松猛地一惊、可很快平复了情绪,最先与朋友闲聊时的放松也顿时一扫而空。
“黄、黄濑!?你怎么会在这里?”
“前辈们中午好~不好意思打搅了~”
“…………”
轻佻的口气还是老样子,不正经的态度很快就让森山忍不住蹙起了眉头,可无论是个性急躁的森山还是温厚老实的小堀都无法拿黄濑怎么样,一个是深知中间种的力量敌不过重种,另一个则是还未意识到黄濑的‘危险性’,就与前不久的笠松一样。刚刚和朋友路过中庭的时候看到你们了,就特意来打个招呼。说完,如同挑衅一般故意当着森山与小堀的面箍紧了缠绕在笠松身上的胳臂、一边用脸颊磨蹭着自己的短发,一边接着开口道。
“还有就是找笠松前辈有点事要说,能不能把前辈稍微借给我一会?”
“我说你啊,别太自以为是……”
“黄濑,把手放开。”
“…………”
过于平静的语调连笠松都无法想象竟真的出自自己之口,僵硬的气氛使在场的两位友人一脸诧异的打量着自己,而黄濑更是若有所思的低垂着视线、稍稍松开了双臂。短暂的沉默让原本生硬的氛围变得格外凝重,当笠松离开男人的怀抱、用手抚平制服的褶皱时,大步上前的森山在自己的耳畔嘀咕了一句‘没事吧’,很快就被笠松敷衍而过。
“我没事。等我把事情处理完后再去找你们,你们两先回教室吧。”
“喂、笠松……!”
“黄濑,走了。”
“…………”
既没有刻意摆出冷漠的态度,也没有故意忽视男人的存在;笠松对黄濑已经无话可说,越是挣扎、就束缚的更紧,早已被‘巨蟒’缠上的笠松只能坐以待毙,等待黄濑对自己的好奇与热情全部冷却,自己有朝一日也能对今日的羞辱云淡风轻。在走往保健室的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笠松不可能主动开口、而黄濑则像是在观察什么一般紧跟在自己的身后;笠松可以十分清楚的感受到对方那咄咄逼人的视线,可自己并不在乎、况且笠松多少能够猜到为什么黄濑会这么着急的在中庭拦住自己的理由,所以无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都不会让自己感到奇怪。
“好了。有事就直说吧,抓紧时间。”
锁上了房门,悄无声息的房间里就只剩下笠松与黄濑,这就好像是一种无形的默契一样、回想起来每次两人在这里见面时都不曾有老师在保健室内监管,不禁怀疑起是否是男人又作了什么手脚、可笠松很快抛开了这些多余的质疑,将目光停留在了不远处的后辈身上。抿着双唇、皱着眉头,一言不发的黄濑什么都没有说,然而向自己投来的眼神就好像在埋怨什么似的,闪烁在眼底的焦躁与不满使笠松长吁了一口气,大步来道病床前,解开了制服的衣领。
“如果想做的话就动作快点,我过会还要去找升学指导的负责老师,没太多时间……”
“笠松前辈,你是在故意气我吗?故意想惹我生气才摆出那种态度对我的吗?”
“…………”
说是说中了也不为过,可黄濑只不过是答对了一半,自己并不是因为想故意激怒男人才用着这样敷衍又冷淡的态度对待黄濑的一言一行,只不过笠松不想再多思考些什么,更不想心生更多的期待;心灰意冷以至于放弃了挣扎,反正事情总会在热情冷却后慢慢走向结束,现在的自己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等待’这件事而已,笠松原本是这么想的,可黄濑的反应却有些出乎自己的意外。复杂的表情像是生气、又像是在烦恼,紧抿的双唇让他那阴沉的脸色显得有些无辜,这与黄濑曾经在笠松面前讨饶示弱时的模样不同,就好像快哭出来似的、可嘴上却频频指责着自己的‘残忍’。无论我说什么你都照做,却从来不正眼看我;就算看着我眼里却没有我。如是说道的黄濑一个健步来到了笠松的跟前,俯身故意将脸凑向了自己的双眸,握上顽固的双手不知轻重的加大着蛮力,压迫的疼痛使笠松很快回复了分散的神志。
“昨天、前天、大前天……一开始我以为前辈终于愿意接纳我了,可之后发现并不是这样。为什么要这么做?既然讨厌的话就说出来啊!用这种敷衍的态度打发我、你是在同情我吗?!”
“别太自大了,你还没有让我愿意施舍怜悯的价值。”
“…………”
况且我不止一次拒绝过你,但你有听过吗?
不顾笠松的意愿对自己毛手毛脚的人是黄濑,不惜动用重种的力量强迫在自己的身上留下印记的人也是黄濑。笠松实在不明白黄濑究竟有什么资格将所有的不满发泄在自己的身上,硬要说的话、事情会演变成这样都是男人自作自受。冷静的说着残忍的话语,每一词每一句都是笠松的心里话,也正是因为真实才格外的伤人,定眼望着哑口无言的后辈,深吸了一口气的笠松挣脱开了男人的双手,鲜红的手印留在了皮肤的表面,虽然刺眼、却很快淡去,这不禁让笠松想到自己与黄濑之间的关系,或许也是同样的结局。
“‘只要下半身有反应就足够了’。这话是你说的,不是吗?所以只要我们彼此都能勃起的话你就满意了吧?既然如此就赶紧动手,‘蒙眼’也好‘freeze’也好随便你怎么样。”
说完,坐上床沿的笠松挠了挠黑发,尽管狠话是自己先放的、可身体还是抑制不住恐惧细细颤抖了起来。怔怔屹立在原地的黄濑始终没有动作,微微半启着双唇、就这么欲言又止的望着主动脱下制服的自己,笠松竟难掩讽刺的嗤笑了一声,将领带随手丢在了一旁。
“怎么,不想做了么?还是说你一定要我像个垂死的老鼠一样挣扎个不停才能激起你的兴趣?就和以前的我一样。”
“才不是这样!不是这样的!”
高声大吼道,为人温和的黄濑虽然常笑、却很少叫怒气表现在外,这还是笠松头一回听到男人用着这么大的嗓门说话,况且还是冲着自己吼叫,一时震惊不已的笠松都不禁乱了心跳,眨着双眼、怔怔的望着面红耳赤的后辈。不是这样的,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前辈的事。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完、突然向自己伸来胳臂的黄濑就好像身处激流中一般紧紧拥搂着自己,一贯轻浮的口气竟莫名的颤抖了起来。
“为什么前辈要说这种话?我喜欢你啊,喜欢你才想和你做爱,为什么你就是不愿意相信我?”
“你的这种做法根本不是什么‘喜欢’只不过是暴力……”
“那你教教我啊!教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明白啊!”
“…………”
抓握着臂膀的手指仿佛嵌进了自己的皮肉,尽是哭腔的哀求让笠松心生了动摇。听着黄濑那满是矛盾的控诉,笠松真的很像大声质问他、一一罗列他所犯下的‘错误’;明明一厢情愿的将自身的感情强加在笠松的身上,明明说着‘这种事我不在乎’,却又因得不到回应而感到无法满足,向笠松索求更多,这种已经无法用‘任性’来形容的贪婪实在让人忍不住发笑。
“从出生起我就是这样长大的,所有人都会因为我是重种喜欢上我,主动说想和我做爱、想尽一切办法接近我。”
听似荒淫的生活每天都在重复上演,不光光是家人的溺爱、就连外人的追崇对黄濑而言都是一种习以为常的事,只不过这都是摆重种的身份所赐;一想到这种委身于力量的‘臣服’根本只是一个空壳而已,黄濑就在这样一捅就破信任中生活了十六年,分不清对错、看不清极限。
“但是无论我做什么、对前辈你都不管用啊!明明我说了那么多次‘喜欢你’,你却一直都不愿意相信我,到底是为什么啊?!”
“……这不是相信与不相信的问题。”
就算此时此刻笠松如男人所愿相信他的这番‘告白’,笠松还是没有办法喜欢上黄濑,更没有办法教他些什么。对于‘恋爱’、笠松也只不过是似懂非懂,然而自以为对此游刃有余的男人竟比笠松所想的还要笨拙。‘不在乎’所指的并非是‘不择手段’,也许黄濑真正想说的是自己不介意笠松会用什么样的感情回馈着这份强烈的心意吧。可即便如此、黄濑所做的一切依旧在笠松的心里留下了无法磨灭的伤疤,在无意识中肆意践踏着自己的尊严,这是笠松无论如何也无法容忍的事。
“我和你从最初就不是身处在同一个起点上,事情会变成这样多半也是因为误会,在这件事上我们根本就没有办法好好沟通。”
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的笠松迟疑了许久才将悬在半空的手攀附上了男人那宽厚的后辈,像是安慰、又像是催促般的轻轻拍了拍黄濑的背脊。逃避与争执都无法解决真正的问题,既然谁都不愿意为自己的行为让步、都希望为自己所做的一切找一个适当的借口,那就不存在所谓的‘互相理解’,更无法迎来心意相通的一天。你是重种,而我是中间种,而且还是男人,基于这些理由,我或许不应该是你最理想的对象。音落,正打算将沉重的身体悄悄推开,然而趴伏在肩头的身子却毫无征兆的下滑起来,很快察觉到异样的笠松轻呼了一声男人的名字,然而黄濑却没有出声,而是稍稍松开了胳臂,高大的身体莫名的剧烈颤抖起来。
“……喂、黄濑,你怎么了?”
“好冷…………”
保健室的暖气依旧运作着,虽然有些干燥、却不至于寒冷,很快就断定男人是在装腔作势的笠松低吼了一句‘别开玩笑了’,可黄濑既没有反驳、也没有为自己辩解些什么,沉重的身子始终在下坠,直到对方像是跌落般的坐在了阴凉的地面上,试着低垂着的脑袋倚靠着笠松的膝盖,双手如同紧攥着救命的稻草一般揪上了自己的长裤。
“好冷……心口这里明明很热,可身体好冷……”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喂,醒醒啊!”
高挑结实的身体突然模糊了原有的身形,化为蛇形的身躯、缠裹在肉身的表面。没有想到黄濑会在这时突然现出自己的魂现,就算是重种也无法肆意的控制体内的魂元,如果需要真的需要现形、除了刻意暴露本性之外,就只有在频死或是意识不清的状态下才能使出魂现。可在这温度适宜的温室里,身为蛇目的黄濑却一次又一次的说着‘好冷’,就连身体都不知在何时蜷缩成了一团、见状的笠松连忙从床沿上跳下了身,一边轻轻拍打着黄濑的脸颊,一边大喊着男人的名字。醒醒啊,黄濑!赶快清醒点!正当笠松费劲了全身的力气才将对方那埋在双膝的脑袋硬生生的抬起来时,殷虹的眼瞳与惊恐的神情如同烙印般映入了视线,就在全身的感官都为心口的抽痛感到困惑不已之时,‘黄濑凉太’已经消失不见,留下的就只有缠绕在笠松臂膀上的‘巨蟒’,以及男人在消失之前的一句呢喃。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讨厌我……笠松前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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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題
这、这急转直下的发展!?是受到太大打击还是因为什么黄濑才会出现这种反应?两人互不理解互不让步这段真是感到了虐QAQ看到黄濑现形心都揪起来了……
ChAnt 2014.01.12 Sun 23:21 ED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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